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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骨人-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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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的姻缘。”
姬晓晨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眶滴落下来,惹得身下的青狼一直在磨蹭她的小腿,尽全力的想安慰自己受伤的主人。
看她这个样子,我也觉得一阵难过,心彻底软了下来,正想再开口安慰她几句,而她则抢在我之前哭着说道:“我走了,你照顾好自己,忘记我吧!”
她刚说完,手臂一挥,未待我开口,突然就从空间中彻底消失,没有留下一点残存的痕迹。
“我真的会永远记住你……”我看着她身影停留过地方,呆呆的呢喃道。
第三章 村庄解封()
一响贪欢,梦境再好也只是梦境,未来再美也不是现实,或许真如姬晓晨所说,每种选择都会有一个代价,而我和她的缘分也就终结于此,对我来说,眼前人比飘渺不定的未来更为重要。
我收拾了一番心情,就缓缓从地上站起,不声不响地朝木屋走去,准备带着已经收拾好的行李下山返程。
天色已经大亮,初晨的山林满是鸟儿的啼叫,我在木屋里面简单吃了一点东西之后,就再次背上背包,按照原先上山的路径朝下走去。
在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赵乐康的事情,从轩辕伍智的话里得知,似乎赵乐康才是赵家真正的主宰,族长一职,虽不能说是徒有虚名,但其实质所掌握的能力,应该远远比不上赵乐康的权力。
这一点,从赵家人对待赵乐康的态度就可以看出,村长生前对其说话都是毕恭毕敬,而家族选举大会赵乐康也可以不来参加,这种特权,不得不让人怀疑他的真实身份究竟是什么。
论辈分来说他确实应该是赵和安的儿子,但这又显然和之前赵和安杀子弑父的事情相悖,矛盾又神秘的身份,更显得此人绝非一般。
说到赵和安,他似乎是赵家的一个不良开端,而在其后,弟弟赵和泰居然也步入了他的后尘,这让我更加好奇,他俩在担任族长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能让他们心性大变,开始屠杀自家亲人?
而且,按照这个规矩,难不成现任族长赵永新也会慢慢变得和他俩一样,最后对会将屠刀对准自家亲人?
我仔细一想,暗自摇头,这个应该不可能,在他俩任职期间,定然还会又别的事情发生才导致这样的结局,如果每一任组长最后都变得像他俩一样,那赵家早就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之中,不会延续数千年。
轩辕伍智说,他们是因为权力的高升而接触到了常人接触不了的信息,窥见了赵家的内幕,最终造成自我意识的觉醒,因为不甘心一生都沦为别人的工具,才造成了这样的惨剧。
可赵家的黑幕究竟是什么?他们又是沦为了谁的工具?这些关键的真相,轩辕伍智都没有告诉我,说是要我自己动手去探寻真相。
和赵家人相处的时间长了,潜移默化之中,让我对其家事竟然很是上心,其中一方面肯定是因为自己的好奇心在作祟,而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我总感觉,赵家和我的出身以及未来都有很大的联系,即使我真的按照刚刚姬晓晨的话去做,从此一路西行,远离赵家村和龙川镇,但日后还定会再和赵家有扯不断的瓜葛。
鬼门也是如此,这两派势力都想利用我身上的魔血为其自身谋利,说白了,我在他们眼里根本就只是一副无关紧要的皮囊,一个盛放魔血的容器,魔血才是这一切的开端,如果没有了它的存在,这些事情根本不会发生在我身上,而我也入不了鬼门和赵家的两派的法眼。
胖子在赵佗陵的时候,告诉我说鬼门是想利用魔血来振兴自身,这点我倒是相信,毕竟它本就是魔血,不属于正派,被鬼门觊觎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而至于赵家,我则搞不明白,他们为何也对我身上的魔血那么重视。
从龙骨以及阳燧珠两者就可以看出,赵家追求的其实一直都是永生或者复活,难不成魔血还可以让他们达到永生的目的?
这点我就不得而知了,因为赵家不像鬼门,就其内部来说,信息也是逐层闭塞,最下面的一些小青年对我完全就是敌视的态度,因为在他们眼里我是鬼门的帮凶,是赵家村被屠的罪魁祸首,不晓得其实这一切的是赵和泰所为。
就这样,我想了一路,等再回到赵家村的时候,我看到原先驻守在这里的军人都在搬着箱子走来走去,还有几人蹲在那里拆着帐篷,我心下好奇,随手拉来一个军人,一问才得知,合着他们昨晚就完成了对赵家村的消毒净化工作,从今天开始,赵家村正式解封。
我听了也长出一口气,终于结束了住在酒店的日子,我也可以回到自己家中,而赵家现在又死了那么多人,估计也得回村准备葬礼。
既然如此,反正我这次出门的行李都背在自己身上,我干脆不再出村,直接回到原先自己家中,等着赵家人马回来即可。
最后我从包袱里掏出手机,拨通赵乐康的电话,结果通了之后,我还没开口,他一张嘴就是问我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我想了一下,直接告诉他,说那个和赵和泰私通的人就是智侍长,赵乐康听了当即沉默好长时间不说话,他肯定也万万没想到,奸细的真身竟然是智侍长,而至于其他的都不用我多说,在知道智侍长的身份之后,赵乐康自然会明白我们不可能将其拉拢到赵家村之内。
接下来,我又给他陈述了一下赵家村的现状,但赵乐康一早就收到了通知,说现在正在准备车辆,要将赵家人和那些尸体全都运回村落。他还让我就在村子里呆着,晚些时候他也会回来,要和我当面谈谈智侍长的事情。
我答应之后,他就挂上了电话。
想了想,我还是觉得不放心,又给少鹏也打了个电话,此刻他刚刚踏上回村的车子,说用不了一个小时就可以到家,我让他到了之后有时间来我家一趟,约定好了之后我就挂上电话,自顾自的朝家里走去。
虽然现在村子已经被解封,但空气中还存留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只是比我上次来的时候要清淡许多,不再像之前那样刺鼻难闻,我走在空无一人的街巷之中,鼻间还能闻到那股残存的消毒水味道,只是不再像上次来那样刺鼻难闻。
等我来到了自己家,发现门锁早已不翼而飞,估计是那些消毒的士兵为了方便清理,早就将村子里所有的大门小门都给破坏掉。
果然,进到院门一看,屋室的门也是大开着。
我没有多想,大步走近屋子,谁知刚抬腿迈进正屋的门槛,在旁边的侧室突然响起了一声轻咳,将我本以落地的脚吓得立刻又缩了回来。
第四章 你死我活()
这突然从旁边我的卧室传出来的咳嗽声,将我吓得腿一缩,立刻又闪到了屋外,背贴在墙上,都不敢动弹,站在那禁不住怀疑自己的耳朵,刚刚是不是出现幻听了?
现在赵家村才刚刚解封,军队的人都还没有完全撤离,我应该算是第一个进来的人,怎么可能会有人躲在我的卧室?
越想我越觉得不可思议,但同时也不敢掉以轻心,于是便猫着腰,踮着脚,小心翼翼的走到窗户跟前,如做贼一般,缓缓抬头朝屋子里窥探。
这一看,还真的让我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在我床上居然躺着一个人!
我揉揉眼睛,打眼仔细一瞅,确定自己没有看错,真的有个人白头发的人,穿着一身黑衣,正直挺挺的躺在我的床上。但因为玻璃上面有许多无垢,并不能看清那人长什么样,只能看出一个大致人形轮廓。
这怎么可能?是谁有那么大的本事,居然能在封锁期间闯入赵家村,而且为什么要睡在我的床上?
难不成是一个落单的士兵?但看其身上也没有穿着迷彩服,而且躺在我床上的这人头发好像是白的,应该是个老人。
我仔细衡量了一下,决定去屋里探一下虚实,毕竟在这里瞎捉摸只是白费功夫,反正这是自己的家,难不成我还会被一个不知名的闯入者吓得不敢进去?这说出去绝对会被别人笑掉大牙。
想到此,我便从包裹里掏出那把开山刀拿在手上,刚想动身,放下背包的同时又瞅见了躺在包里的那把手枪,便也将其掏出,别在腰间,算是多了一道保险。
准备好了之后,我便蹑手蹑脚的溜进屋里,幸好卧室的门没有从后面反锁,我只是轻轻一推,便将其推开,之后走近屋内,朝屋子的床上一打量,这次真的看清了那人是谁,居然是赵和泰!
他那一身黑色丝绸寿衣此刻看起来是如此的阴森,暴露在空气中的脸和脖子上甚至都已经开始长了大块大块的褐色尸斑,就像一具刚刚从棺材里挖出来的尸体一般,浑身都散发着一股腐朽不堪的死亡气息。
我看的心里发毛,百思不得其解,这赵和泰的尸体怎么会出现在我的床上?
莫非其不是尸体,而是活人?
想到之前的咳嗽声,我心里一震,不自觉就握紧了手中的刀把,屏气凝息,又垫脚慢慢走进屋子里面。
我如履薄冰一般的迈着步子,还未走到床前,打眼朝赵和泰仔细一瞧,顿时又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赵和泰的确已经死了,这只是一具尸体,我确认无疑,因为我在他尸体的脖子和四肢的末端,都看到了一道切口,现在的他已经被人分了尸,分法和之前的招娣一样,只是被有意拼接而成,故意放在我的床上。
就在此时,我身后的门突然哐当一响,这突然的关门的声音打破沉默的寂静,显得很是突兀,将我吓得浑身肌肉紧绷,刚想回头望去,耳边就听到一声划破空气的嗖嗖声。
我心知不妙,但为时已晚,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便感到脖间微凉,一把冰冷的大刀瞬间就架在了我的脖子上,刀刃紧紧贴着我的皮肤却没有割破,这让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刀刃的锋利,此时只要我稍稍偏头,绝对会皮破血流。
这是何等的速度和控制力,能在快速挥刀的情况下依旧停的如此稳当,我不用多想,都知道此人是谁。
“武侍长?”
我叫了一声,缓缓回头,尽量避免脖子和刀刃的接触,转过头一看,就看到一个凶神恶煞的大光头,额头上还绑着一根麻绳,两眼露出精光,正挑衅似的看着我,
他光着膀子,不着上衣,露出一身花花绿绿的纹身,就像日本的山口组一样,密密麻麻的纹身几乎将原先的皮肤全给遮住,不过即使这样,依旧可以看出铁疙瘩一般的肌肉,异常强壮,再配上这一脸凶相,绝对就是鬼门的武侍长无疑。
他昨天早上偷走了赵和泰的尸体,一人不知溜向何处,但以他的本事,即使赵家村是铜墙铁壁,也绝对拦不住他。
从刚开始见到赵和泰的尸体时,我就应该想到武侍长很有可能在其旁边,只不过我一直被赵和泰复活的事情所困扰,还以为他真的复活过来找我了。现在来看,被分尸的赵和泰,即使有了阳燧珠,也不可能再将其复活。
虽然我已经识破了他的身份,武侍长依旧不多言语,他手腕一转,刀背便砍向我的右肩,我一时猝不及防,吃痛惨叫一声,整个手臂就如触电一般,酥麻无力,手掌自然松开,刀子也朝下掉去。
这时,武侍长手臂轻轻一摆,罗喉戒刀便在我身旁划出一道弧线,只听铮的一声脆响,戒刀便将我掉落的那把开山刀击向空中,然后武侍长一抬手,很是精准的握住了开山刀的刀把。
他掂量了一下,似乎在试试这把刀的重量,我搞不明白他究竟想做什么,怎么突然又对我的这把普通之极的开山刀来了兴趣,下一秒,我就看到他反握罗喉戒刀,轻轻一扬,又将罗喉戒刀抛向我。
我都来不及多想,连忙伸手在空中接住,但手刚握住刀把,神奇的事情就出现了,一股炙热雄伟的力量突然就从刀把开始涌向我的体内,顺着右手臂而流经全身。
这股暖流让我整个人浑身一震,感觉全身充满了力量,磅礴待发,而且周身的感觉都变得异常敏锐,我都能感受到自己心脏的跳动,呼吸也变得很是平稳而悠长,在这一出一吸之间,我甚至可以明显感觉到空气温度的变化,呼出的空气比吸进去的温度要高许多。
变化不仅如此,就连自己眼睛所看的东西都比平常更加仔细,透过纹身,我看到武侍长上半身的刀疤和各种创伤,才知道其纹身应该是为了遮瑕,而且只要我目光聚焦一个点上面,似乎都能看到他皮下血流的经过,眼光上移,一瞅脖子,更是可以看到血管的跳动。
这时,武侍长架起了开山刀,做了一个起手的姿势,两眼射出凶光,冷冰冰地说道:“动手吧,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第五章 刀光剑影()
不知他是口误,还是故意为之,别人都是你死我亡,他张嘴就来个你死我活,还真是心高气傲,不打算给人留活路。
要是搁在平常,我肯定被这他这阵势吓得不行,可不知为何,手握着这把罗喉戒刀,我竟然一点都不心虚,反而跃跃欲试,很想和他动手比划一番。
这罗喉戒刀很是修长,光刀身就长四尺有余,比我的手臂还要长一截,而刀柄约莫也有一尺多长,末端还铸有金属环,即可单手握把,也可双手执柄。刀身两侧刻有血槽以及纹波形指甲印花纹,单刃厚脊,通体黑色,泛着一股诡异神秘的色彩,看其样式,应该是把苗刀无疑。
而至于我在握刀之后所感受到的那些变化,这点之前在赵佗陵的时候就已经显现出来,当时我只要接触到阴兵所执的那把青铜长剑,立刻就感受到一股鬼功神力,估计这罗喉戒刀也和那青铜长剑性质类似,都是冥器,可以激发我体内魔血的力量。
我掂量几下这把罗喉戒刀,感到很是得心应手,一时间也玩性大发,对武侍长说:“你想要比试,可以,不过屋内空间太小,施展不开,咱们到院子里比划比划。”
武侍长一听,慢慢收起架子,点点头,又一言不发的转身开门,走出卧室。
我跟在他身后,来到院子,这罗喉戒刀一到露天的地方,刀尖处就流转着刺目的寒光,一看就知锋利无比,难怪可以轻易将人斩首,死在这刀下的人肯定不计其数。
武侍长再次架刀起势,犹如一只蓄势待发的豺狼,身上散发腾腾杀气,这让我也不敢掉以轻心,连忙严阵以待,双手执刀,刀背朝天,右肘平举眼前,左手架住,同时身体侧立,右腿稍弯,左脚虚点,目光直视武侍长的双眼,内心丝毫不虚。
说来也奇怪,我从未使用过如此长的刀具,这应该算是我第一次接触苗刀,但是关于其刀法,我好似无师自通,捻手就来,肌肉就像有了记忆一般,一拿到手就很是熟悉。
武侍长看到我的起手势,眼神闪过一丝意外,估计也没想到我居然会使用苗刀,但随即嘴巴一咧,似乎很是兴奋,冲上来的同时举刀就给我一个横劈。
我当即挥刀格挡,顿时铮的一声响,两刀相撞,武侍长只是单手执刀,力量竟然丝毫不逊于我,我暗自吃惊,还未收刀,他直接刀刃一转,顺着戒刀就砍向我。
此刻我都来不及思索,几乎本能一般的提刀飞起,用刀刃挡住他的来势,同时左脚抢步,回刀反劈,但武侍长似乎早已料到我的动作,反应超快,侧身躲过的同时又朝我直直刺来。
就这样,两人身形移换之间,刀刃相撞声不断,我双手持刀尽力劈砍刺撩,他则避重就轻地利用身法左躲右闪,每次出手的角度都异常刁钻,但我也是见招拆招,双方你来我往,不消一会,就过了百余招式。
武侍长是越打越勇,斗志完全被我激发了出来,手中的开山刀犹如一道白炼,辗转连击,急速凌厉,根本就没一刻停歇。
而我也不落下风,身比心快,很多时候都是完全凭借着身体的本能,都不需要大脑的控制,身催刀往,刀随人转,以至于到后来我直接放空了大脑,什么都不想,将身体的操纵权全都交给了体内的魔血。
两人在庭院中游斗了近半个时辰,武侍长终于在一个抽刀回转的空当露出一个破绽,我见了心里一喜,当即抓住这转瞬即逝的空当,左脚朝前抢步,用身子挡住他的去势,同时侧身顶肩,肩膀好似牛角,整个人犹如一头蛮牛,用尽全身力气猛的朝前一撞,结结实实的将武侍长撞了个趔趄。
局面在一瞬间就将发生了逆转,高手过招,抓住一个破绽便可牵一发而动全身,武侍长输定了。
我没有给他喘息调整的机会,借着惯性,左脚用力蹬地,整个人腾空跃起,顺势在空中转了半圈,抡圆了胳膊,罗喉戒刀便划出了一个大大的弧线,气势凶猛,劈天裂地,势必要将眼前之物一分为二。
也亏得武侍长身经百战,即使身形不稳,他也能瞬间做出反应,朝后撤步的同时横刀格挡,动作刚刚完成,一股劲风而至,罗喉戒刀便迎面而来。
只听铛的一声脆响,开山刀哪里撑得住我这全力一击,直接被从中拦腰砍断,即便如此,罗喉戒刀仍旧余劲未消,刀刃朝下直接砍如土中。
这一招大开大合,我也拼劲了全力,深知一刀定胜负,便也不急于拔刀,眼角朝上一抬,就看到前面的武侍长朝后撤了数步,身前滴落出一道血线,仔细一看,在其胸前隐约出现一道直直的血痕,从胸腔直到到肚脐,也不知伤口多深,只看到不断朝下滴血。
武侍长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我,片刻之后,双手一松,那断为两截的开山刀就被其掷在地上。
我打眼一瞧,不仅暗自惊叹,开山刀的刀刃早已被我手中的罗喉戒刀看的全是豁口,变得像锯齿一样。
“终于找到一个能打的了。”武侍长咧着嘴角,笑的很是邪魅,下巴微收,一双眼睛犹如鹰隼,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待捕的猎物,同时右手缓缓抬起,朝自己身前的伤口一抹,便将猩红的鲜血送到嘴旁,直接伸出舌头那里舔舐,活像一个变态至极的杀手。
我看的恶心发毛,同时又暗暗惊诧,他在扔了刀之后,身上的杀气居然不减反增,而且脖子上的脉搏居然也跳的越来越慢,这说明他现在比刚刚还要放松平静,这完全不符合常理,怎么在扔了刀之后,感觉他对我的威胁比刚刚还重?
武侍长扭动了一下脖子,对我招招手,颇有挑衅意味地说:“刚刚只是热身,现在我要认真了,你放马过来,接得住我十招,就算你赢。”
第六章 新的任务()
我听了眉头一皱,这家伙也太过狂妄了吧,现在我手中可是执有罗喉戒刀,而他则手无寸铁,不用细想就知优势在我这边,何况刚刚那一击可是重伤了他。
身处于劣势之下,居然还能说出如此威胁的话语,他的自信究竟从何而来?
我提刀而起,再次虚步抱刀,而武侍长则左脚朝前轻点,右腿弓步,两手摊掌,一前一下,颇有点八卦掌的味道。
从他眼神里面散发的那股威严气势太过压抑,这让我并不敢掉以轻心,仗着长刀的优势,突然发力朝前一刺。
眼看戒刀迎面而至,武侍长居然一动不动,我心觉异常,手上便多留三分力,只做试探。
果然,在戒刀快要刺进他身体的时候,他旋即侧身,时间掌握的刚刚好,罗喉戒刀贴着他的身体滑过。
我连忙收势,手腕一抖,刀刃翻转,正想朝他腰腹横劈,但他身形犹如黄鳝一般,居然贴着刀刃就冲我滑了过来。我暗叫一声不好,刚想收刀斜削,但他的一只手已经搭上了我持刀的手背,另一只手则架住了手肘,将我持刀的手牢牢控制住。
这一招是擒拿术中的扣腕粘肘,爷爷曾经教过我,用此招式可以空手夺刀,但我没料到武侍长的反应居然如此之快,所有的动作都是在临界点发出,时机掌握的刚好,迟一秒晚一秒都会被我抽出胳膊,打破锁式。
此时我并未慌乱,连忙抬起左腿,几乎就在同时,武侍长的一记戳脚而至,重重捣向地面,都砸出了一个小坑,我看的心寒,再晚一点估计我的小腿就被废了,忙又将左腿别在他双腿中间,用力朝其膝盖窝一撞。
我本想破其下盘,但他居然顺势屈腿,整个身子一移,抵消了我的攻击,同时双手一扯,也将我拉近他身旁,然后右肩猛的朝前一顶,结结实实的定在我的胸腔上。
这一下似有千钧之力,我感觉自己的内脏一阵绞痛,胸闷的都没法呼吸,全身瞬即就软了下来,武侍长借机身形一闪,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整个人便飞了出去。
又是狠狠一摔,我胸腔里的空气都被摔了出来,止不住一咳,竟然咳出不少鲜血出来。
我刚想挣扎着从地上坐起,脖子一凉,武侍长已经将罗喉戒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我,眼神很是倨傲,
“高看你了,原本还以为你能接得住我十招,结果连一半都没做到。”
现在罗喉戒刀脱手,我又成了平日的那个废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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