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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女司农-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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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子先生闻言,肃然无语。
“妹子,我陪你找。”
小衙内回到州衙里。
知州问道:“怎么如此狼狈,难道那些刁民要反不成!征收这片牡丹花圃的事情,可是皇上亲自授意,交给童贯办的!”
赵佶最爱牡丹,曾题写牡丹诗帖,又建一座撷芳园,里面种着两种极为尊贵的牡丹品种,一种叫叠罗红,一种叫胜云红。不惜千金求种,国库都差点空了。由此可知,皇上对牡丹的爱那是超越宇宙,无视古今的。
皇上这几年喜欢搞私宴,又喜欢微访,不论是装点还是赏赐,都要用牡丹。可惜撷芳园的牡丹太少,四海之内莫非王土,看上李员外家的花圃。
“爹,不要提了。这些刁民还真敢反!杀了咱们几个,扬言要入伙梁山泊呢。”小衙内说到这里,突然冷笑起来,“入伙梁山泊!他们以为梁山泊真是什么好地方。一群强盗想和真龙天子斗,闹得再凶,终于还是奴才,不过是想图个招安罢了。”
知州也是冷笑:“之前童贯来信给我,授意我将此道传达圣意的招安信转交梁山泊。信已送去梁山泊多时,我想他们应该商量出结果了。儿子,你猜他们商量的是什么结果?”
小衙内笑道:‘自然是招安。到时候那伙花圃贼入伙梁山泊,梁山泊既然要招安,肯定不会收留他们,更不会帮他们找咱们的事。到时候我带兵过去,备好毒箭,埋伏在庄里,他们若来,我们便将他们全部杀光,以儆效尤!”
“好好,这件事能不能成功,就看宋星王配不配合了。”
宋江与吴用在密室密议。
吴用展开知州转交过来的招安信。
吴用道:”童贯的意思就是皇帝的意思。不过这只是口头承诺,我们不可全信。”
宋江道:‘依军师之见,如何才能促成招安?“
吴用道:’第一,我们要找机会向朝廷立功,让朝廷知道我们的好处,看到我们的诚意。第二,我们自己也要留后手,防止朝廷将来反悔,做那兔死狗烹之事。岳飞是个不可多得的将才,这次请他入寨,就是要拉他上我们的船。“
宋江道:‘现在柴进与我们政见不合,虽然还未翻脸,但是这已是定数,只是时间问题了。岳飞在他儿子柴桂农庄里做工,为他们所用,我们要抢过来。”
正说着,有人来报:“岳飞已到了。招待宴席已就位。”
宋江与吴用到忠义堂与其他梁山好汉款待岳飞。
岳飞入席,在座虽然都是英雄般的前辈,但是毕竟已是杀过人放过火的强盗之流,有好有坏。岳飞小心应酬,生怕说错话,惹来杀身之祸。
岳飞心里奇怪,这场宴席从白天一直吃到日落时分。
心下暗道:“为何久久不散席?吴用前辈一直说,为岳飞小兄弟添酒添菜。为我而添,这不是要挽留我的意思吗?难道要拉我入伙?”
岳飞心里咯噔一声。
岳飞试探性地问:‘吴用前辈如此关照在下,不知在下有什么好。让吴用前辈如此关照。”
吴用假装醉酒,道:“你是个好苗子。我是个爱好苗子的人。你愿不愿意做梁山泊的左膀右膀。”
岳飞吓得杯中酒一哆嗦。果然是要拉我入伙。
岳飞是不可能加入梁山泊的。
岳飞见吴用醉了,其他在座的英雄前辈也醉了,若是自己说不加入,那他们肯定认为自己看不起在座的诸位都是强盗,大家都喝酒了,到时候随便几个人出来闹事,找他的麻烦,他的小命今天就要丧在这里了。
正愁没法回答,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真是进退两难。
可是偏偏吴用逼问得急,装醉拍桌,大笑道:’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好好好,为小英雄再添酒菜。”
岳飞赶紧否认道:“不——”
不字刚出口,吴用便拍桌:’你说什么?不什么!在座的个位都好好问问他,他要不什么!”
“是啊,你要不什么!”
岳飞惊急,背上冒汗,突然见一条大蜈蚣从墙角钻出来,便起身用枪点断虫身,那虫断成两截,依旧活生生的乱爬。
众人见岳飞突然站起,先是一惊,随后摆摆手:”一条蜈蚣,你理他干什么,真是小家子气。见怪不怪的。“
岳飞依旧回座,看吴用一眼:”吴用前辈,刚才是小的失礼了。”
吴用明白岳飞刚才是什么意思。
吴用心里暗道:”他的意思是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现在大宋朝廷虽然已现败势,就好比那百足之虫,对付一个梁山泊还绰绰有余的。他怕加入梁山泊,最后落个身首异处的下场。这也是个功名之辈,不傻的,拉他入伙反而容易了。我且拿招安一事诱他。”
吴用吩咐散宴:“天色晚了,大家都散了吧。”
吴用说要带岳飞去看好东西,同宋江引岳飞到一间小室,内焚着檀香。
柴进知道吴用和宋江要干什么,也跟了过去。
笑道:‘我也要看看,好奇吴教师要带这位小英雄看什么好东西。”
岳飞进到小室内,心里打鼓,不知吴用要带他看什么。
只听吴用拍拍手,便有人持一面杏黄旗出来。
吴用道:”打开。”
那人将黄旗打开,原来上面书着赤黑几个字:保卫土地。
吴用深情地介绍,那时的梁山泊还是渔民的唯一生活来源,打鱼采藕割蒲为生,自从朝廷建了西城所,要将这片土地收为公有,所以大家才聚义,以生存之名,守卫土地。
岳飞知道吴用在介绍梁山泊的正义性,心里紧了紧,开始不舒服。
旁边的柴进与宋江吴用貌合离神,吴用兴致勃勃的介绍,宋江深情回忆的捧场时,柴进的脸却出奇的平静,但是拳头却是握紧的,他似乎在提防着什么,或者说在准备着什么。
吴用又拍拍手,又有人拿一面杏黄旗,展开看时,上书:官逼民反。
依旧在说明梁山泊的正义。
岳飞的心又紧了几分,有一种在劫难逃的预感。
而旁边的柴进,握紧的拳头又紧了几分。
吴用又拍拍手,又有人拿一面黄旗出来。
叫人展开之前,吴用大有深意地看了柴进一眼。
“打开。”
吴用叫人打开后,空气便是凝沉。死了一样。
簌簌的展旗声。
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字:赦罪招安!
吴用在笑,宋江在笑。
柴进的拳头已经紧得不能再紧了,开始颤抖了,似乎随时都要打人,就像是上好劲的石炮,随时都要发射。
而岳飞,他知道自己完了,心如同跳到嗓子眼,要跳出来一样,灼得他的嗓子难受。
以至于吴用问他的时候,他说不出一个字。
”我们梁山泊是义帮,诸位兄弟聚在一起只为讨个公道。我和宋星王身为梁山泊的一二把手,自然要为寨中兄弟的后路考虑,将来能够善终。我们的苦心全在这面旗上了,日后梁山泊全体招安,朝廷稍微受个一官半职,便一辈子受用不尽。“
宋江在旁道:‘吴教师喜欢教书,到时候到南京应天府书院去教书。”
吴用笑道:“宋押司喜爱济贫,到时候到仓司任职,掌握常平仓,富年广积粮,荒年好开仓拯救难民。”
吴用笑完,不笑了,问岳飞:“如此这般,小英雄还不愿加入梁山泊吗?”
岳飞无力无驳,一句话也说不出,他没有退步,非加入不可了。不然他是不可能活着离开梁山泊的。
突然一声冷笑在耳边,原来是柴进。
“吴教师想必是糊涂了,当初你们拉我入伙时,可不是这么说的,第三面可不是什么赦罪招安,应该是光复大周才对!”
吴用冷笑道:“大周?什么大周。此朝只是五代十国里一个割据的小侯国,与大宋相比,不过巴掌大的地,天下子民沐浴大宋百年太平圣恩,谁还记得你那个啊!好好的人不做,要光复一个巴掌,岂不天下英雄耻笑!”
“既然吴教师都这么说了,那就是玩不下去了!”
“那你想怎么样?”
“怎么样,如此欺我,打死这老狐狸!”
吴用和柴进厮打,宋江上去帮忙。
岳飞可以看出来,柴进的怒火虽然爆发的合理,但是偏偏选在这个时候爆发,他能感觉得到,柴进是在有意救自己。
岳飞趁乱逃走,消失在夜色里。
吴用见宋江过来帮忙,大喊:“不要中了柴进的奸计,放走了岳飞!”
宋江醒悟时再看岳飞,已不见了人影。冷怒道:“既然不能为我所用,便杀之!来人,叫李逵!”
第70章梁山夜,水中晨()
柴进与宋江、吴用闹翻后,重归于好,因为他们心里明白,虽然心已不在一条线上,但是还在一个窝里。若是窝里斗,最后谁都得不到好处,依旧该说的说,该笑的笑,虚伪总比直接没有要好。总结起来就是四个字:为了大局。
但是梁山泊里的英雄坐不住了,其中一个人最担心。
林冲。
林冲坐在小室内,回忆起过往的种种。
梁山泊的前任寨主晁盖,是被风瘫死的,他知道凶手是谁。可是就是因为他知道的太多了,又是晁盖曾经的部下,他知道,宋江早就将他视为眼中钉了。
而此时,柴进与宋江翻脸,明争暗斗也好,勾心斗角也罢,宋江要除柴进,就要把所有可能会为柴进效力的部下通通杀死。而自己恰恰和柴进交情不浅,落难时曾受过他的情。
宋江不得不这样想,你林冲一定会帮柴进反对我的。
两个条件加起来,林冲知道自己必死无疑。
他想下山,离开梁山泊,但是自己已被逼上了梁山泊,已杀了人放了火,哪里还有退路。
可是继续呆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
他早晚会像晁天王那样,被风瘫而死。
他怕死吗,怕。但是想想自己一生的不幸,娘子被狗官小衙内逼死,自己被狗官追杀,被朋友冲卖,这一切冷冷的回忆,又让他心灰意冷,似乎又不怕死起来。
他唯一放不下的就是自己的女儿林清。
他早晚会死,会有保护不到女儿的时候,他也害怕,自己死后,没有儿子的他,竟然连给他起坟烧纸的女婿都没有。
林家是该有个男丁了。
他也看见了,岳飞自上山,和女儿谈武论枪,即使将来不能结为伉俪,也是难得的知己。
“岳飞,风旋风爷爷找你多时,你往哪里跑!”
林冲闻到外面的声音。他知道岳飞打不过李逵,必死无疑。
他有些事情要亲自交待岳飞,所以他穿好了夜行衣,提枪出去了。
“岳飞,你跑不掉了!”
昏月下,李逵的二把斧上已沾了血,岳飞的肩膀在流血,他两只手都握着枪,颤微微的勉强支持,他没有多余的第三只手去护着伤口,只能让血肆意地流着。
岳飞害怕了,固然没有害怕到尿裤的那种地步,也快了。
岳飞虽然打过仗,但是没见过这么厉害的对手,这是他第一次亲身感受到死亡的威胁,那种呼号无救,渴求祖宗,渴求苍天,渴求一切能渴求的,救他一命。
他想着自己的年纪,才十六岁,他不想那么早就死掉,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耳边突然响起一句:”跟我走。“
便有一只手勾子一般抓住他。
岳飞被拉到一处密林,喘着粗气,惊魂未定。
”你是谁?“
”我是林冲。“
岳飞一阵激动:“原来是林冲前辈。多谢救命之恩。”
“岳飞,我救不了你,你需要自救。我们长话短说。你的伤势怎么样?还能练枪吗?”
岳飞试了试手中的枪:‘还可以。不知“
’那就好。学会我的枪法,你便能自救,不用怕李逵了。”
岳飞一阵激动:“前辈要传我林家枪法?!”
岳飞不敢相信,好像在做梦。
”你且看好了。”
岳飞这时候才相信,林冲前辈是真的要把枪法传给自己。
林冲将手上枪舞得梨花带雨,把林家枪法的精髓都演练出来了。
“你都记住了吗?“
林冲问。
岳飞点头。
”那演练一遍我看。“
岳飞挥动手上沥泉枪。
林冲看了,笑道:’果然是个奇才。将来你的岳家枪法会超越我的。”
林冲临走前用随身带的尖刀割下一缕发:“将来小英雄若得知我得风瘫的消息,那就说明林某已经不在世上了。还请小英雄帮我起一座衣冠冢,林某最爱喝清酒,希望能到林某坟上浇一葫芦。”
岳飞不解:“师父,您武功矍铄,怎么会得风瘫,怎么又是死了什么的。晚辈不懂。”
林冲笑念几句:“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越王为人长颈鸟喙,可与共患难,不可与共乐。子何不去?”
又吟一遍:“子何不去若真能去得,那便好了。”
“小英雄,林某的女儿常在两浙路一带游走,和你挺近,有劳你多照顾了。”
”林前辈的枪法传内不传外,既然传我,晚辈明白,一定不付重托。将来不能为伉俪,也愿做个知己。”
“报宋星王,李员外花圃那边,有庄民带银前来,说已杀了几个官兵,走投无路,诚心入伙,还望宋星王收留。”
宋江摆手:“下去吧。”
有人愿意前来投靠,对于统治者来讲,这是问渠哪得长流水,唯有源头活水来的好事。但是宋江却没有丝毫的喜悦,而是很严肃。
“军师觉得,该不该收留这些人?”
吴用道:“事关招安。我们可不能马虎啊。要好好配合官家。宋星王,你说呢?”
“如今之计,且收了他们的银子,让他们先回去,过了今晚再给他们答复吧。”
吴用笑道:“那就永远也不要给了。因为过了今晚,他们就全做了那片花圃的肥料了。”
随后宋江领几个随从,乘小船到湖对面,接待那些庄民。
“既然大伙有意入伙,那这些银子我且先替大伙运回寨中。今晚大伙先回去收拾一下,明天入寨时,我们原原本本的还给大伙。”
庄民道:“现在庄上只有几个庄人替李员外入葬,还有遗嘱的事情我们没做,的确要回去。这些银子都入钱库吧,愿与宋星王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宋江笑道:“那大家都回吧。再不要怕那些狗官,有我梁山泊为大伙做主。”
目送庄人回去后,宋江问吴用:”刚才柴进也跟过来了,怎么不见了?“
”他儿子来了,我们先知道,被我们冷落一顿。如今他知道了,可不会冷落。见他儿子去了。”
“要不要派人跟过去?”
“由他去。他就这么一个命根子,为了他儿子的安全,量他也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呼,终于找到最美的一朵牡丹花了。”
张氏跪在地上,裤腿上沾满花泥。
败子先生在后面掌着油灯,飞蛾不停地绕着灯,飞来飞去,在地上映出一道又一道的大影子。
张氏用铲子小心地将花移出来,找到李员外的坟。
张氏小心地将花植在坟上。
败子先生掐灭了油灯:“妹子,我们从庄前门出去,怕小衙内派人堵在那里。太招眼。这里有条河,我们趁着夜色,顺着这条河走。”
两人沿着河走,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只见天空明月将隐,长河将落。
一条小船从芦苇里荡出来,船家旁站着一个中年男子。
败子先生见了,暗惊。
张氏不认识,没什么反应。
船抵靠后,柴进让他们上船:”你们要去哪里?我送送你们吧。“
”要回南瓜粥绝。“
现在虽然不是光天化日,但是对于柴进和败子先生来说,和光天化日没什么不同。
他们只作了简短小心的交谈。
败子先生:”这次来,感觉和以前不同。好像变了许多。“
”你很聪明。的确变了许多。你来,他们是知道的,没有通知我,也没有保护你。这是给我甩脸子呢,我很生气,但又无可奈何。”
“这么说真像我猜的那样那为何不离开这里?”
柴进笑了笑:“我怕我走了,我儿子会死。所以我要留在这里,远远地照顾他。”
随后两人便不说话了。但是两人站在很齐,就站在一条线上。似乎除了身高不一样,什么都是一样的。
张氏奇怪,这位突然冒出的好心人,怎么和老板净说些希奇古怪的话,好像认识,但又不认识。
快抵达到南瓜粥绝的时候,柴进笑问张氏:“看你似乎是个农家女?”
张氏笑道:”让大人见笑了。我是。“
柴进笑道:“这挺好。朴识。你家老板跟了你,再苦的时候,也不愁会饿死。你家老板对你挺不错,我和你家老板一样,对你很满意。”郑重地抚摸着张氏的脑袋。
张氏只低着头,扭着衣角,似乎每个人都喜欢这个夸自己,但是自己总感觉他们夸得那名不副实了。自己真的没感觉到自己有那么好。“我会好好照顾老板的”
远处,晨曦。
张氏回头看见,在自己的后方,自己上船的地方,一片红晕在慢慢晕开,就像是滴在水里的红墨水。
张氏惊吓道:‘你们快看花圃那边好像有血,流了好多血!?”
“那是晨曦。只不过今天的晨曦有些红。别多想。”
嗵嗵嗵!
一个个红班班的点子被抛到水里。
“不对,不是这样的。那里杀人了,有人在抛尸体”
张氏皱皱鼻子:’你们看,快闻,是血腥气。“
”别多想,那是有人在放鱼苗,所以腥了些。天都亮了,还想什么鬼故事。”
船家道:”大官人,到南瓜粥绝了。“
“你们上岸吧。后会有期。”
败子先生扶着张氏上了岸,不绝地安慰张氏:“妹子,别多想。什么都没有。别怕,凡事都有我呢。”
嗯。
张氏点了点头,将老板的胳膊挽得紧紧的,脑袋依偎在上面。
张氏他们到铺子里的时候,岳飞的枪已洗过了,衣服也换了一身新的。正在拿草喂马。
“你们可算回来了。我刚回来,里外找不见你们的人影,想喂了马去找你们,你们便回来。”
张氏道:“飞哥哥,我们到花圃——”
岳飞道:“去花圃了那丫头,让飞哥哥抱抱,没吓着你吧”
“飞哥哥,吓着什么?”
岳飞见张氏什么也不知道,便笑道:“没什么。那,丫头,我在屋里找到一些南瓜种,拿好了。”岳飞取出一个布包。
“可是这件事还没告诉掌柜,我们怎么能走呢。还是等掌柜回来吧。”
“掌柜他不会回来了。”
“不会回来了?”
岳飞一阵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败子先生接过话茬道:
“啊!那个!是啊,他在花圃那里帮园主看花园,有句诗说的好,叫什么什么。反正有花有酒,那么好的差事,谁还回来啊。”
“也是。趁着天刚亮,我们抓紧赶路吧。”
第71章谈木瓜,论蕃殖()
马车碌碌地转着,岳飞骑马跟在后面。
现在虽然大家身上都没有钱,但是有张氏,也不用担心吃饭的问题。
逢村遇店,总有张氏一身本领发挥的余地。
张氏坐在马车里,掀开帘子向外张望,见前面有个人家,青砖累得墙院,青瓦叠得屋顶,杉木雕镂成的门窗,十分气派,看起来是村中的大户人家。
张氏看见:“大户人家一般不吝啬,都会收留。今晚我们就在这家借宿试试。”
岳飞前去敲门,大门打开,小厮见是生人,问道:”你们有什么事?“
岳飞把借宿一事说了一遍。
“真不巧,不是我家吝啬,实在是有没功夫招待你们。”
”家里发生什么事了吗?看看我们能不能帮上忙。若是干活什么的,我们也能出一份力。“
”这件事啊,你们恐怕帮不上。最好的办法就是拿钱,帮我们到东京城,把城里的农师请过来。”
岳飞听到这里,笑了笑:“若是别的,我们还怕帮不上。这个,我们帮起你们来,那是绰绰有余的。”
小厮不信:“好大的口气。难道你们和京城里的农师认识?“
岳飞摇头:”不认识。不过我倒有一位会农师术的朋友。丫头,你下来。“
小厮见马车里走出一位农家女,笑道:“我看还是算了。这件事啊,非京城的农师不行。县里,州里的农师尚且帮不上忙,区区一个农家的丫头,能帮上什么呢。”
“六子,你干什么呢,快过来帮我找钱,边边角角都要找。就算是一个铜子,见了也不要放过。快点快点。要请京城的农师来,不花点血本,谁来啊。“
”来了来了。“
”几位,你们也看到了,家里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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