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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也曾入我怀-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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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她孩子的死到底是陆夫人造成还是萧晨造成,这个她自会去查证,在真相没有出来之前,她不会出卖萧晨。
她将目光移回来,直视着陆城遇的眼睛:“我不会告诉你。”
陆城遇的眼神浮现出恨铁不成钢的恼意:“你根本是在与虎谋皮!”
第237章 那怕有一丝愧疚()
南风不语静默,这些都是他一面之词,她可以因为他的话重新查证一些事情,但是叫她就这样完全信任他,甚至出卖萧晨或者和他握手言和——不可能。
陆城遇看着她略显清冷的侧脸,想再和她好好谈谈,可就在这时,窗外骤然响起枪声,两人脸色顿时一凛。
南风第一时间起身,快步走到窗边一看,庄园外有两伙人正在交火,她认出其中一个人是徐飒,而另一方里也有一张她熟悉的面孔,心下一松,明白了。
——应该是来接陆城遇的人碰上了来接她的人,双方一言不合就开火。
“是你的人来接你了。”
陆城遇早就知道,早上徐飒联系过他,他将毯子重新整理披在膝盖上,意犹未尽似的:“来得太快了。”
“”南风唇一抿,将之前那些话暂时收回心里,重新调整情绪,然后说,“既然你的人已经来了,按照我们的约定,你现在应该告诉我——我哥是不是真的还活着?”
一抬眼,却发现陆城遇身体放松着靠在椅背上,目光幽暗地审度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半响没说话。南风皱皱眉,心想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一个字或者两个字的回答,有那么难吗?
正想再追问一句,陆城遇已经开口,却是反问句:“你心里不是早就有答案了吗?”
南风僵了僵,她心里的答案
她心里当然是希望她哥还活着,可更深层次的内心却藏着一分清醒和理智,清晰地告诉她,哥哥怎么可能还活着
“所以,你是骗我的?”基本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陆城遇复而垂眸说:“如果不骗你,你怎么会救我?”
是啊,如果没有拿她哥的消息吊着她,她早就把他丢在河边自生自灭,怎么可能会把他送到庄园救治,怎么会陪他在这里浪费这么多天!
南风咬紧了后牙槽,陆城遇很好,真的很好,时隔这么多年,还是准确无误地拿捏住她的心理,算准她在她哥的事情上,总是有一份不切实际的幻想,所以他就编造这样一个谎言来骗她上钩!
手指遽然握紧,失望加被耍弄的恼怒,南风一瞬间横起眉,刚刚往他的方向走了一步,还未及做什么,房门便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徐飒率先闯了进来:“陆先生!”
“thia小姐。”丽莎也紧随而至,看到陆城遇在房间里,当即将南风护在身后,同时举枪对着对面的人。徐飒见状也同样举枪,两人就这样对峙起来。
南风只觉得这样的僵持很没意思,双方人手都来了,旗鼓相当,就算动手也讨不到好,干脆甩手离开,将那个男人连同这莫名其妙的半个月一起抛在身后。
“我说的那些话你回去再想想,有什么不明白,可以来问我。”陆城遇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南风听见了,只是脚步没有停地继续往前走。
丽莎也顾不得和徐飒再对峙,连忙跟上她:“thia小姐,您没事吧?”
“没事。”
“伯爵在门口等您。”
厉南衍也来了?南风脑海里同时闪过陆城遇说的那些话,脚步一顿,唇一抿,沉默地走出庄园。
庄园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车门边站着一个男人,正是厉南衍。
半个月不见,他瘦了一些,不过精神还好,只是身上那件米白色的长款风衣,将他原本因为血统而偏淡的皮肤衬得越发皙白,看上去好似有些病态。他凝望着她走近,轻声喊:“thia。”
声音还是那么温和平润,就像最初去莫斯科那一年,她有很多的不懂,而他每次都用这样的语调有耐心地教她。这个男人,从认识至今,一直都对她那么好,她怎么会因为陆城遇的三言两语就怀疑他别有用心呢?
南风抿着的嘴角一松,微笑上前,主动张开手和他拥抱:“南衍。”
厉南衍很想用力将她按在怀里,但又怕她身上还有伤,只能克制着:“没事吧?”
“没事,伤也好了,”南风仰起头,眼睛里含着歉意,“对不起,前段时间还是我任性,逃避了那么久,让你为我担心了。”
厉南衍将她的头发别到耳后,微微一笑:“你能好就好。我们回去吧,绵绵很想你。”
提起绵绵,南风难免想起兰姐,胸腔里蔓上一股酸涩,终究是没忍住开口:“兰姐她”
“先上车,”厉南衍打开后座的车门,“车上我跟你说。”
陆城遇站在窗边,将门口那一幕尽收眼底,乌黑的眼睛像化不开的浓墨,声音清冷:“前几天我让你查的事情,有结果了吗?”
徐飒如实禀报:“如您所料,希尔伯爵和萧先生一直有暗中来往,南小姐和萧先生也曾在一起吃过几顿饭,都是互相认识的。这次追杀您的人也已经查出来,是萧先生从比利时找来的雇佣兵,他前几天一直在巴黎,昨晚刚回国。”
陆城遇的脸上平平淡淡,没有起任何波澜,在让徐飒去查证之前,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现在不过是验证答案而已。
萧晨。
看来梅婶和毕侃以及俞筱背后的人是萧晨无疑。
陆城遇微微蹙眉,他和南风说了那么多,她应该也知道萧晨对她不安好心,但她到最后还是没有把萧晨的名字告诉他,可见还是没有完全相信他。
暂且按下思绪,他走回轮椅上坐下,想起什么似的问:“逸生怎么没有来?”
“小爷”徐飒略略停顿,斟酌着用词,“小爷因为蓝小姐的意外,最近都不太好。”
陆城遇颦眉,那天他回去救南风的时候,傅逸生曾说‘明天起蓝兰就是他的弟媳’,但蓝兰最后却是那样下场。
撑住额头,他长吁一口气:“我去看看他。”
徐飒领命,送陆城遇去到傅逸生的酒店。
一开门,陆城遇就闻到空气里异常浑浊的气味,房间没怎么通风,以至于烟味酒味都融合在一起,非常呛鼻。
陆城遇皱了皱眉,伸手开了灯,目光一扫,在酒柜边找到了傅逸生。
他瘫坐在地上,身边十几个酒瓶,全都空的,旁边还放着几箱还没开的啤酒。他眼睛闭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醉了。
陆城遇走了过去,脚下踩到一个易拉罐,傅逸生听到声音睁开眼睛,视线聚焦了几秒,才看清楚:“城遇,你、你回来了啊”
他说着,手又习惯性去摸地上的酒瓶,陆城遇直接过去把酒瓶都给踢开,低斥道:“别喝了,你喝得够多了。”
傅逸生笑了笑,从地上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顺手拎了两瓶酒,塞给他一瓶:“别,来,我们一起喝怎么样?和南小姐在酒庄度了半个月蜜月,快乐吗?”
他的语气显然不对劲,陆城遇没出声,他自己说着就又笑了:“应该很快乐吧?流连忘返了吧?否则你怎么会叫我晚几天再去接你呵,城遇,你可真行”
陆城遇夺过他的酒瓶,转身朝门口走出去,边说:“带小爷去休息,找医生开点醒酒药。”
话音刚落,陆城遇就敏锐地察觉到背后袭来的疾风,他迅速往旁边一躲,但他身上有伤,反应慢了一秒,就被傅逸生抓住衣领砸在了墙上:“老子的女人死了!”
“那天我怎么嘱咐你的?你怎么答应我的?我跟你说照顾好她,那是我媳妇儿,你说好!好!可是结果呢?她死了!连个全尸都没有!”
傅逸生的眼睛布满血丝,红得像血,里面充斥着怒和恨,而且这些负面情绪,全都是冲陆城遇来的。
陆城遇冷静地说:“我到的时候,蓝兰已经死了。”
傅逸生手指在攥紧,声音压抑而忿然:“她们当时三个人吧?你救得了南小姐,救得了那个秘书,救不了蓝兰?好,行,我可以理解你只救南小姐,毕竟南小姐才是你的女人,生死面前当然是保自己的人,但是你不该这么毫无愧疚!我是替你引开追杀你的人才没能去到蓝兰身边,可你却只顾着和南小姐温情蜜意,你哪怕有一点把我当兄弟,哪怕心里有一点对不起我,你这半个月都不该只顾着和南小姐腻在一起!”
第238章 永远听不到回答()
陆城遇没有还手,只是表情转瞬变冷:“所以你想说什么?我不配当你的兄弟?”
傅逸生的瞳孔剧颤,脸上闪过明显的受伤。
他们是二十几年的兄弟,从刚学会走路就认识,这些年在一起多少次出生入死,多少次风里来雨里去,早就血浓于水,现在说‘不配当兄弟’,刺的是谁的心?
陆城遇的眼眸沉静得像什刹海的水,窗外的夕阳倏地一下隐入楼宇之间,万籁寂静里,傅逸生手忽然无力地松开他的领子,往后退了两步跌坐在沙发上,双手插进头发里撑住头。
那么颓唐,那么消极,那么憔悴。
“我找不到她连尸体都找不到”
“我把那些烧焦的尸体、支离破碎的尸体,一具具找出来仔细辨认,但是都不是她,全都不是警察说爆炸的点在二楼的走廊,我去找了南小姐那个秘书,她说蓝兰就是死在二楼”
“那么靠近爆炸源,她被炸成碎末了连个全尸都没有留给我”
最锥心的疼是什么?是他们曾经离幸福那么近,又一下离幸福那么远。
她答应他,明天就给他答案,回答他下半辈子要不要跟他过,可是这个‘明天’,现在竟然是永远不会到来。
傅逸生不敢去回想曾经和蓝兰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插科打诨、互相斗嘴、他吵不过她干脆将她就地扑倒,用另一种办法教她做人、她看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脸上笑嘻嘻心里mmp可是他又舍不得不去回想,妩媚的她、骄矜的她、含笑的她、愠怒的她他已经完全失去她,如果不靠回忆,他该怎么熬过来?
不敢想,又舍不得不去想,傅逸生头一次为一个女人这样矛盾。
“城遇,你告诉我吧,蓝兰是死在追杀你那波人手里,还是死在迈克尔手里?”好久之后傅逸生再开口,声音哑得像失去声带的残缺病人。
陆城遇静默不语,呼吸由弄浓转淡。傅逸生抬起头:“是迈克尔吧?”
他同样沉默,不过沉默就是默认,傅逸生突然一笑,这一笑带着些邪佞:“行。”然后晃晃悠悠地起身,和他擦肩而过。
陆城遇眉心一皱,抓住他的手:“你要去哪里?”
傅逸生直接拂开,语气冷漠:“你别管我。”
南风跟厉南衍回了酒店,一进门绵绵就扑上来,紧紧地抱着她的脖子不松开。绵绵从出生至今,都没有和南风分开这么久过,想她想得不得了,这会儿怎么都不肯离开她的怀抱。
南风也纵着她,帮她洗了个澡,用柔软的浴巾包着她的小身体,一边帮她穿衣服一边跟她说笑,好不容易才把这小孩子哄好。
绵绵手里拿着小黄鸭,看起来好像是漫不经心,其实语气里在意得不得了:“妈妈,干妈呢?”
南风的动作一顿,复而笑说:“干妈去旅游了。”
“哦,”绵绵嘟着嘴,“干妈怎么没有跟绵绵说一声啊?绵绵都不知道干妈去旅游了,绵绵还折了千纸鹤想送给干妈呢。”
两三岁的孩子,这会儿也体会到突然被人抛下的滋味。
南风心尖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层层叠叠,压得她不堪重负,她连忙低下头帮她穿小袜子,不敢让绵绵看到她眼睛里泛起的红润。
“干妈是临时做出的决定,来不及和绵绵说,不过她托我跟你道别,还说会给你买礼物。”
绵绵这才开心了一点,勉勉强强的语气:“好吧,那她什么时候回来?”
“旅游不用那么久吧,以前绵绵跟妈妈去旅游,只去五天,”绵绵从南风怀里跳下来,跑去房间拿台历,数着上面的日期,“二十号,二十号干妈就会回来,对吧妈妈?”
南风刹不住眼泪地滚出来,慌忙捂着眼睛将脸别到一边,晶莹的泪水落了两滴在台历上。
厉南衍刚才一直在门边站着,听到了她们母女的对话,适时走进去将绵绵抱起来,不让她看到南风失控的样子,温柔一笑:“绵绵很想干妈?”
“当然啦,干妈和妈妈一样,都是绵绵最爱的人。”
厉南衍故意问:“那daddy呢?绵绵不喜欢daddy吗?”
绵绵咯咯笑着抱住他的脑袋,豆点大的孩子也知道照顾别人的情绪,用小脸蹭他,“喜欢绵绵喜欢daddy和喜欢妈妈、干妈一样多”
孩子童稚的声音渐渐远去,但那本台历却遗留在地上,南风看着那个‘二十号’,沉痛地合上眼睛。
一辈子都不会回来。
一辈子。
倏然,南风一下站起身,径直走到柜子边,拉开抽屉,里面放着一把黑色的手枪,她的眼睛乌蒙蒙,荡漾起暗沉平缓的波涛。
随后她转身出门。
背影决然。
巴黎的夜晚比白天还要璀璨,万家灯火像一颗颗遗落在黑暗中的夜明珠,从入夜起一直亮到黎明。
近郊的别墅群作为这个城市的富人聚居地,更是亮如白昼熠熠生辉。
车子从地面飞快驶过,压过地面的枯叶发过簌簌的声音,栖息在树梢的鸟儿一下子展翅高飞,除此之外,四下完全静谧无声。
车子最后一个急刹车停在住一栋别墅门前。
南风从驾驶座走下来,抬起头望着这座别墅,就像十几年前第一次到海城大学报道,抬头看学校的匾额一样。那时候,她身边也有一个女孩和她做着同样的动作,她还听到她感慨:“这就是海大啊?真气派,难怪那什么主任一开口就要我十万块‘建设费’。”
她忍俊不禁,笑着回过头,日光下少女的侧脸明媚动人。
“我叫蓝兰。”
“我叫俞笙。”
“你是我在大学认识的一个人,我宣布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蓝兰笑着伸出手,此刻南风也伸出手,将面前的铁门推开,别墅里的人们好像都睡着了,她不请自来也没有人阻拦。
南风从口袋里拿出手枪,上膛,走进客厅。
客厅里同样一个人都没有,但是水晶灯折射出绚烂的光芒,有些像当年大一的新生欢迎会上,那台因为后勤没有安装严实,突然砸下来的舞台大灯。那时候,灯就在她的头顶,她吓傻了呆站着,蓝兰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和速度,从台下冲上来将她扑倒,那台大灯掉下来就砸在她们两个人的腿上。
过后,她们都当了一个月的‘铁拐李’。
“人家是破产姐妹,我们是瘸腿姐妹。”
“闭嘴吧什么称号难听死了。”她当时的眼神嫌弃得要命,完了却画风突转,“要不叫瘸腿双骄吧,听起来比较像两个美女?”
彼时蓝兰一脸无语,抬起手作势要打她,此刻南风也抬起手,将手枪对准虚无的一点,扣动扳机,‘砰——’,一声枪响,仿佛是在告诉谁她已到来。
枪声过后,二楼窸窸窣窣跑下来五个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个个手里拿着军刺,原本静谧的客厅突然涌动起杀气。
南风就知道,迈克尔一定知道她已经回来,也一定知道她会来找他报仇,所以别墅里一定埋伏着等她入瓮的杀手。
黑西男握着军刺冲下来,南风不躲不闪地迎上去,一手举枪一手从长靴里抽出另一把军刺,和他们还有三五米距离时,她快速连开两枪击中两个人,另一只手用军刺挡住侧方袭来的黑西男。
刀来剑往,冰冷的铁器碰撞出的声音,也像大二那年她们走夜路遇到几个混混调戏非礼,为了自卫,她们从地上捡起两根铁质水管,跟混混们打起来时发出的动静。那时候,有一个人压着蓝兰不放,她急红了眼,下手没轻没重地用水管抽打着那人的后背,活生生把人打晕过去。
混混伤德很重,要不是盛于琛去保她们,她们俩还要在警局蹲几天号子。
“以后别人问我们什么交情,你就说,一起进出过警察局的交情。”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我都吓死了。”南风怂哒哒的,蓝兰哈哈大笑,一把揽住她的肩膀,说这有什么天塌下来大不了一起被压死,把她逗得破涕为笑,也伸手揽住她的肩膀,现在她则揽住黑西男的肩膀,将军刺捅进他的腹部。
转眼间,五个黑西男都倒在地上,她下手有分寸,没有要他们的命,只是让他们站不起来。
南风站在客厅中央,神情是从未有过的肃杀和阴沉,像一个浴血而来的恶魔。
安静了三五秒,二楼又有脚步声走下来,南风抬起头,隔着满地的狼藉和红色楼梯阶上的男人对视。
突然间想起今天他在酒庄里说的话——出了酒庄,你又要站在我的对立面。
果不其然,他们又这么快对立了。
“陆城遇,迈克尔在哪里?”
第239章 她是在逼他放手()
陆城遇目光从地上扫过,嘴角似有笑似无笑地摇头:“我们好像就是这样,不想对立,却总是被各种各样的理由推向对立。”
言下之意,是他不会交出迈克尔,会再一次站在她的敌对方。
南风举起军刺,刀身上还带着血迹:“一报还一报,他杀兰姐,必须偿命。”
“对,一报还一报。”陆城遇走下台阶,踩过地上的血来到她十步之外,“七年前我在洛杉矶中埋伏,导致眼角膜残缺,是迈克尔把他生病去世的儿子的眼角膜捐献给我,才让我重见光明。他对我有恩,力所能及之内,我一定要保他。”
眼角膜
南风恍然,难怪迈克尔之前会说出‘倒不如我一个人找死,好歹能保得james周全’‘等将来他想明白了,自然会知道我是为他好’这种情感复杂的话——是因为他儿子的眼角膜在陆城遇身上,在某些方面,他把陆城遇当成他儿子的延续。
嘴角牵扯出有些嘲讽的笑意,南风想,看来当年的洛杉矶,还发生了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
陆城遇眸光幽沉地盯着她:“我只护他一条命,明天天一亮他就会去向警察自首,承担小洋房里所有的人命,法律会审判他的罪行。”
南风摇头,法国早就对所有罪行废除死刑,就算他承担了小洋房里所有的人命,顶多被判无期徒刑,不会死,这不是她要的结果。蓝兰怎么死的,她就要迈克尔今晚怎么死,这才是她要的‘一报还一报’。
“陆城遇,我现在不想跟你动手,冤有头债有主,今晚我只找迈克尔。”
南风说完径直从他身边走过,陆城遇没有拦她,但楼梯上又出现五个黑西男,像门神似的杵在那里,他们手里倒是没有武器,只是阻挠的意味很明显。
南风回头看陆城遇,他没有转身,身姿颀长挺直像一颗松柏,有着孤冷的气息。
好。
行。
今晚她要动迈克尔,就必须过陆城遇这一关。
收起手枪,将军刺作为唯一武器,南风从下至上直闯上去,像逆水行舟迎难而上,也像大三那年她和蓝兰一时兴起报名参加的攀岩俱乐部。那时候,头顶不断往下倾洒着巨大瀑布,她们手里紧紧抓着攀岩绳,冒着冷水扑面的压力,一步步往上攀。
靠着不服输的斗志,她们爬到离地七十多米的位置,离终点只剩下不到十米,却在这时,头顶一阵巨浪般的水流激荡而来,砸得她头晕眼花,一时失手松开了攀岩绳,千钧一发之际,蓝兰拉住了她的手。
一只手要抓着攀岩绳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要抓另一个和她自身差不多重量的人,蓝兰的双手在那时不堪重负直接脱臼。
“你也真是的,干嘛抓我?放我摔下去又没什么,底下有教官铺的垫子呢。”过后她帮她的手上药,又心疼又生气地嘀咕。她们都是新手,俱乐部也怕出意外,早就在瀑布下铺了救生垫,摔下去顶多头晕眼花呛几口水。
“好心没好报,下次你摔死我也不救你。”蓝兰撇嘴赌气,可过后却说,她当时大脑一片空白,全凭本能地去拉她,她是下意识的想保护她。
‘擦’南风抓住一个黑西男的手,用力一扭,把他的胳膊卸得脱臼。
这五个黑西男虽然只守不攻,但南风经过刚才那五个黑西男后,已经耗费了大部分体力,在对付这五个人上,动作迟缓了很多。
一个黑西男企图制服她,南风和他来往对抗,一个灵巧的错身,黑西男刹不住脚地滚下楼梯,十几阶楼梯不是很高,他没摔晕,在底下捂着脑袋痉挛。这一幕也像大四那年,她逮住一个长期跟踪蓝兰的变态男,在把人抓去教务处的时候,被男生反过来推下楼梯,摔成轻微脑震荡的样子。
“你怎么那么没有自知之明?那男的人高马大,你是用什么脑洞想出要凭一己之力抓住他的?”蓝兰用鸡蛋揉着她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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