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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也曾入我怀-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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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孩子,她选择留下,当最庄重的主母,至于陆恒止,两人从此貌合神离。
而她和萧月第二次见面,在几年后。
她又一次挺着肚子上门,虽然彼时她对陆恒止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但看到这个画面还是讽刺地扯扯嘴角,觉得真滑稽。
不过这次萧月没有再要求她离开陆恒止,而是问她,恒止在哪里?
原来陆恒止已经半年没去看过她。
“陆氏在美国的公司上市,他前几天去美国了。”她淡淡告诉她,那一刻她发现她也不是那么恨她,可能是因为对陆恒止死心,所以和他相关的一切东西,都引不起她的波澜。
萧月神情恍惚地走了。
等再次听到她的消息,已经是将近一年后,那时候她已经自杀。
回想起来,她当时的精神状态应该是已经有问题,加上产后抑郁,才造成了那个悲剧。
她和萧月虽然只见过两面,但她看得出来,萧月的性格非常偏执,只要是她认准的,哪怕和全家世界作对她也不会放手。
她爱上了陆恒止,不管陆恒止能不能给她光明正大的身份她都要他,所以她心甘情愿自降身份留在他身边做他的情人;但一旦陆恒止冷落了她,她就会变得很焦躁,像会失去整个世界那样坐立不安,所以在陆恒止长达半年多没有去看过她时,她的心理完全崩溃,最终做出了自杀这种事。
陆恒止那段时间很忙,陆氏朝海外扩展,很多事情都要他亲自操刀,的确抽不出身去谈儿女私情,只是他当时如果打个电话告诉萧月自己很忙,或许萧月就不会那么绝望。
可话又说回来,萧月在选择做他的情人的时候就应该有这个心理准备,她不是他的妻子,他没必要事无巨细向她报告自己做了什么。
总而言之,两人都有错。
所以南风在探视室里才说,萧月也对不起陆夫人。
南风站在篱笆前,目送警车离去。
萧晨听完陆夫人的话,什么都没说,他只抱着日记本,浑浑噩噩地跟着警察回看守所。
临走前,他回头看了眼萧月的坟墓,眼睛里似有水光闪动。
院子里只剩下两个女人,陆夫人走到萧月的墓前,看着那‘未亡人’三个字,那一刻心里在想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过了阵子,她忽然问:“你说他会认罪吗?”
“应该会。”南风仰起头看枇杷树,现在正好是果子成熟的时间,一颗颗金黄圆润的枇杷挂在葱绿的枝叶间,很好看。她转而说:“不过他就算认罪,也不是为了陆家或者陆城遇,他只是不想活了。”
萧晨一直以为母亲是受陆恒止所骗,现在发现一切都是母亲咎由自取,而且陆恒止其实也是爱他母亲的,这样完全颠覆他认知的真相,使得他这么多年来的仇恨成了一个笑话。
从八岁到三十三岁,二十多年的时间他活着只为了报仇,现在连报仇这个执念都没有了,他当然只选择一死一了百了。
陆夫人移开目光,站在这座自己的丈夫为别的女人搭建的家里,她脸上没有露出任何情绪波动,一如既往端庄雍容:“南小姐,这算是我们第三次见面。”
第一次是在陆公馆,她抓她去抽羊水做dna亲子鉴定。
第二次是昨天晚上,她听陆城遇提起陆老先生有一本萧月的日记本,觉得日记本可能可以解开萧晨和陆家人的仇恨,所以她去了老宅,请求让陆夫人打开陆老先生的保险柜。
第三次就是现在。
南风耸耸肩:“每一次见面我们都挺不愉快的,所以下次还是不要再见比较好。”
这次她帮她也是帮她儿子,所以她觉得自己没欠她什么。
“陆夫人应该有安排人来接吧,那我就先走了。”说完话,南风转身就要走。
走出了三五步,身后突然传来声音:“当年的事情,我向你道歉。”
南风顿了顿,然后继续迈步离去。
上了车,手机里就收到信息——萧晨已认罪。
与此同时,陆氏集团。
“如果,我不呢?”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他不肯辞职,不肯承担责任。
杨董事立即拍桌站起来:“我们好声好气跟你说话,你别以为我们是怕了你!今天你不辞职也要辞职,否则我们就行使股东权利,直接罢免你!”
陆城遇轻描淡写:“那就行使吧。”
“你!”
杨董事正要发怒,这时,突然有人推门而入,大声道:“萧晨认罪了,他承认工地爆炸事件是他的策划,并且已经交出相关证据,等警方核对好案情后就会发布声明!”
萧晨认罪,承担所有事情,并且还主动交出证据证明自己有罪
峰回路转,突如其来,所有董事都愣住。
唯独陆城遇站了起来,随手将西服外套第二颗纽扣扣上,温温一笑:“这个董事会到这里也差不多应该结束了,城遇还有事先走一步,诸位伯父自便。”
在众人错愕的目光里,他大步走出会议室。
陆城遇一出会议室,没有让宋琦等人继续跟着,自己走进电梯,快速下楼。
陆氏大厦门口,南风在车边对他一笑。
那一笑,在他眼里,倾国倾城。
第292章 你凭什么原谅他()
南风双手环胸,笑盈盈地看着男人走近。
有时候她觉得这个男人就是天生的演员,明明胸有成竹,却还把束手无策演得那么像。
用日记本和请陆夫人出面,这些主意都是他早就想好的。
昨晚她让他讲一讲当年萧月和陆恒止的故事,他表面故作平常,却在话里似有似无地暗示萧月曾将一本日记本送给陆恒止,还曾两次去找过陆夫人。
他知道,以她的脑子一定想得到当年的事情是另有隐情,而日记本和陆夫人是解开问题的关键。
他和陆夫人还没和好,但无论是拿日记本还是请陆夫人出面,都要经过陆夫人,所以他就引着她主动说出来,好顺水推舟让她替他去老宅走一趟。
这个男人啊
陆城遇走到了她面前,南风斜着他说:“陆董事长,这次可是我救了你,你打算怎么报答我呢?”
男人忽然往前走了一步,右手慢慢解开左手衬衫袖口的纽扣,悠然道:“我现在就可以报答你。”
南风:“”
只是解一个袖扣,但他做起来怎么那么像要把全身衣服都解掉咳。
陆城遇突然抬手碰了一下她的脸颊,似笑非笑地说:“你脸红什么?”
南风本来就在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被他这么一说就信以为真,下意识侧头去看后视镜——根本没红!
戏弄成功的男人笑了起来,神情里满是意味深长:“你果然在想什么。”
南风也没觉得不好意思,眼睛弯弯地怼回去:“我是在想,你那种报答一点都不值钱,不稀罕。”
陆城遇仍有笑意:“那你想要什么?”
南风眼睛一眨,立即提出:“让我跟我哥见一面。”
“不行。”他想都没想就拒绝。
这个结果南风早就料到,脸上做出勉勉强强的模样:“那就让他再跟我通一次电话,总可以了吧?”
陆城遇挑眉,一眼看穿她的小心思:“你这是以退为进?”
“你就说答不答应吧。”
陆城遇打开副驾驶座的门,示意她坐进去,同时道:“太频繁联系,对你哥不好。”
“”每次他拿她哥的安全说事,南风都没办法反驳什么,毕竟她半点不敢再拿她哥去冒险。
她也相信他不是故意找借口不让她和她哥联系,只是不禁问:“你总说还有另一个敌人,那个人到底是谁?”
像是被触及了心里最隐秘的某个点,陆城遇的动作一顿,眸子微敛,沉默了。
南风定定地看着他的侧脸半响,见他始终没有要说的意思,便耸耸肩:“好吧,就当我没问。”她将头转回来,望着前挡风玻璃,“陆董事长的确没必要跟我一个***说太多机密。”
明显就是赌气的话。
陆城遇眉心一蹙,无奈笑说:“你怎么那么会气人?”他是不是真把她当***,她会不知道?
南风想的则是——那个人陆城遇好像很忌讳莫深,每次她提起他要么是一笔带过,要么是沉默不语,像是很不愿她知道。他们认识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见有能让陆城遇避讳的人。
他这么不想让她知道是谁,难不成
“陆城遇,你说的那个人我是不是认识?”
陆城遇的眼睛微一闪。
南风再接再厉,上身朝他倾过去:“而且跟我很熟?”
“你别不说话啊,是还是不是?”
陆城遇看了她一眼,拿她的求知欲没办法,到底是点了头:“嗯。”
果然。
南风微微皱眉,将倾过去的身体收回来,后背贴着椅背,陷入了沉思——那个人是陆城遇最大的对手,而且还是她熟识的人,他不肯让她知道,是怕她为难吗?
这个人是谁?
盛于琛?
厉南衍?
江岩?
不会是江岩,江岩和陆城遇的交集不深,他也惹不到陆城遇身上。
那是盛总?
as和陆氏不和,圈内人尽皆知,前几天as还抢了陆氏几个大单子,无论是两家公司,还是陆城遇和盛于琛两人,本身梁子都结得很深,是他最有可能。
但上次陆城遇说那个人是萧晨背后的人,盛总和萧晨从未接触过,怎么可能是萧晨背后的人?
那是厉南衍?
南风脸色微微一变,本能地不敢再想下去。
比起盛于琛,厉南衍和萧晨更有可能有关系。
车子匀速行驶在马路上,南风心思兜兜转转,还在猜测那个人可能是谁?陆城遇的声音突然在耳侧响起:“俞筱跑了。”
南风一下没反应过来:“什么?”
陆城遇双手握着方向盘,手指轻敲,目光深沉:“我一直派人跟踪她,直到萧晨被捕那天,有人帮她甩开我的人逃走了,到现在还没找到。”
俞筱必须要抓,萧晨杀俞家三口的案子里,她是关键人物。
“俞筱的背后不就是萧晨吗?萧晨都被抓了,还有谁能帮她逃?”总不可能是萧晨被抓之前就帮她安排好了后路吧?南风可不觉得俞筱对萧晨有那么重要。
陆城遇微微抿唇,没有说出自己的怀疑——带走俞筱的人,可能是厉南衍。
不过这个可能性不高,据他所知,厉南衍和俞筱并不存在合作关系,他连萧晨都没有出手救,更不要说区区一个俞筱。
他自己将手机递给南风,专心开着车:“相册里第一张图你看看。她是在as附近甩掉我的人,后来查了监控,是被这辆车带走。”
南风点开图片,放大了几倍,只是从监控里翻拍出来的图片像素不高,放大了很模糊,也看不清楚车牌,而车型是就很常见的黑色大众轿车。
陆城遇提醒:“你这几天上下班小心点。”毕竟人是在as附近跟丢的,多少有些危险。
“哦。”
因为陆城遇说的那些话,南风第二天上班时,特意留意了黑色的大众车,只是光他们公司就有好几辆那种车,都和图片上的一模一样。
“早上好,副总。”
南风抬了下头,见是盛于琛的助理小李,就微笑回了句:“早上好。”
说着她下意识回了下头,发现小李的车也是黑色大众。
心里不禁好笑,带走俞筱的人本就不太可能是as里的人,她老观察as的员工做什么?
小李手里拿了一份文件,南风看到文件封面上的字,眸光一滞:“文件是要给盛总的?”
“是,我刚想给盛总送过去。”
南风想了想,说:“给我吧,我正好有事要找盛总,顺便交给他。”
“好的,麻烦副总了。”小李双手将文件递给她,转而走去了茶水间——盛于琛的习惯,每天早上来公司都要一杯咖啡。
南风来到总裁办公室前,抬手敲门,敲了两下,里面就传出声音:“进。”
盛于琛知道小李会在这个时候给他送文件,就抬起了头,没想到进来的人却是南风,她将文件放在他桌子上,喊了声:“盛总。”
“怎么是你送进来?”
“在门口遇到了小李,就顺手拿进来。”南风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目光停在那份文件上,“这是那三个单子之一?”
盛于琛淡淡点头:“嗯。”
南风单手托着下巴,眨眨眼睛看着他。
除了她进门的第一眼外,到现在他都没有看她第二次,应完她的话后就开始看文件,无声无息地散发出‘他在忙,她没事就出去’的气息。
仔细想想,他这么对待她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平时如果不是工作上的事,他都不会主动跟她说一句话,他素来冷漠,在旁人看来很正常,但他们认识二三十年,这样相处却很不对劲。
南风双手放在桌面上,身体微微向前倾:“盛总,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都是活得通透的人,有些话不用说得太清楚,彼此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盛于琛签字的笔顿了顿,而后又恢复如常:“你是一个成年人,有自己的思想和想法,你想做什么任何人,包括我,都干涉不了你,所以我不会管你,只希望你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做什么。”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盛于琛没再回他的话,低头看文件,好似并不在乎,但南风分明看见他拿着钢笔的手指泛起了苍白,也不知道是用了多大的力道。
“你是想把钢笔折断吗?”南风忍不住笑说。
盛于琛头也没抬,表情依旧冷着。
南风抽走他手里的笔,笔身上还有他手心的温度,她道。“说是不会管我,但你都要把自己气坏了。”
像是终于忍不下去,盛于琛闭了下眼睛,再睁开时,里头已经点燃了火苗:“南风。”
“你哥死在谁手里,怎么死的,你还记得么?”
“我记得。”
他摇头:“不,你早就忘了。”如果她记得,她现在就不会做这种事。
南风深吸了一口气:“没有,我一直都记得。”
盛于琛嘴角扯出嘲讽的弧度,刚想说什么,小李就在这时候敲门进来,他手里端着两杯咖啡:“盛总,副总。”
盛于琛表情未变,南风说了句谢谢。小李将两杯咖啡放在两人面前,然后便退下。
香浓的咖啡味没有缓解两人之间的矛盾,南风仍很坚定地说:“以前发生过的事情,我每一件都记得。”
盛于琛终是冷笑一声:“如果你记得你就不会再跟陆城遇在一起,南风,他是你的杀兄仇人!你凭什么原谅他?”
“如果他不是呢?”南风突然反问。
盛于琛双眉一蹙。
小李原本已经要关上门,忽听见这句话,手指悄无声息地抵住门,留下一条门缝。
第293章 但是我情难自禁()
如果,他不是呢?
不是什么?
不是害死俞温的罪魁祸首?
盛于琛的眉眼低冷了几分,开口的声音,格外疏离冰寒:“南风,俞温是被陆城遇抓住,又死在陆公馆的地下室,不是陆城遇是谁?你就是用这种自欺欺人的办法,说服自己心安理得地和他在一起么?”
南风忍俊不禁:“我是这样的人吗?”
盛于琛没有笑,静静地看着她,等着她还能怎么说。
南风也渐渐收起玩笑,脸上的神情很认真。
——她哥没有死这件事,她可以瞒着所有人,却不应该瞒着盛于琛。
为了他们兄妹,他这些年不求回报地付出了很多,甚至还为了替她和她哥报仇,用整个as去对抗陆氏,说白了,他和陆城遇会结怨,正是因为她和她哥。
陆城遇口中那个敌人,不管是不是盛于琛,她都觉得这个真相要让他知道,他和她哥是几十年的兄弟之情,她哥的死对他造成的打击不会比她少,他的痛苦也不会比她少。
否则他就不会因为她和陆城遇复合,生了那么久的闷气。
南风轻咬下唇,看着对面神情仿佛结了冰似的男人,低声说:“于琛哥,如果我说我哥没有死,你信吗?”
盛于琛的瞳孔里微微一怔。
“我哥其实没有死。”这次她用的是肯定的语气,眼睛澄澈,彰显她话语的真实。
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也不能拿来开玩笑,南风既然敢这样说,就代表是绝对真实。
盛于琛叩在桌面上的手指渐渐捏紧,表情好像没什么变化,但眸子里日月星辰变换,转瞬又激荡起涛涛海浪。
“你确定?”他的语调很沉很稳。
南风慢慢微笑开:“我确定,前几天我还跟他通过电话。”
门外,小李的眼睛闪了闪,慢慢的,悄无声息的,将玻璃门关上。
“是陆城遇把他藏了起来。”
南风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他,包括她哥和陆城遇那个想以死来解决所有事情的约定。
盛于琛听完久久沉默,但是眼里的冰凉无声中消散了不少。
“于琛哥,我知道我不应该再和陆城遇在一起,不管我哥是否还在人世,那个男人带给我那么多伤害,我要敬而远之才是,但是我,情难自禁。”
南风喊的是‘于琛哥’,以妹妹的身份向兄长述说自己的心意。
“可能我上辈子骗了他的感情吧,所以这辈子我才总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南风低头一笑,说得有些无奈,“不管是七年前,还是三年前,只要他站在我面前,我的目光就无法从他身上移开。”
所以在知道哥哥没有死,哥哥是被他藏起来后,她心里狠狠时松了一口气,庆幸他们之间那道不可跨越的鸿沟终于消失,他们还有一个从头来过的机会。
盛于琛没有说什么。
事实上,他也没什么好说。
面前这个人是他看着长大的,从她还在襁褓里咿呀的时候他就管着她,是她的大家长,可再小的孩子也有长大的一天。从三四年前起,她就已经脱离他的羽翼独自飞翔,她有自己的想法和主张,已经不再是需要问那个‘于琛哥,这样好不好’‘于琛哥,我该怎么办’的懵懂孩童。
三年前她坚定地说自己要嫁给陆城遇的模样还历历在目,现在的她,和当年没什么两样。
当年他阻止不了她,现在他同样阻止不了。
盛于琛敛了眸,淡漠地说:“我还是那句话,你要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知道。”南风笑容明亮,蹉跎这么多年,她怎么能不知道自己要什么?
两人又聊了几句,盛于琛便摆摆手让她出去,并且说:“你哥下次来电,我要听。还有,这件事不要再跟任何人提起。”
手上比了一个‘ok’的手势,南风没个正经地说:“喳。”
盛于琛目光重新垂回文件上,南风说的那些话在他脑海里过了一遍,却是叫他想起另一张同样执拗的脸,心尖微一抽动,他没怎么想就说:“哪怕是爱,也有些爱是爱得不应该。”
南风已经走到门边,闻言一滞。
然后转过头,手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瞅着他。
盛于琛被她打量得蹙眉。
南风犹疑地说:“于琛哥,你是不是喜欢上谁啦?”说出这么有深度的话。
盛于琛表情一冷,隐隐约约好像有几分被戳中心思的恼羞成怒:“出去。”
南风吐吐舌头:“不说就不说,凶什么凶?”
顿了顿,她语重心长地补充:“也就是我皮糙肉厚这些年受你虐待还不离不弃,要是你在你喜欢的人面前也这个样,就做好一辈子打光棍的准备吧”
盛于琛那表情明显是要炸,南风连忙带上门滚出去,却也忍不住笑起。
出了门,南风又碰见小李,心情很好地打了个招呼:“谢谢你的咖啡呀小李。”
小李微笑:“不客气,副总慢走。”
南风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准备要工作,手机‘叮咚’一声提示收到信息,她顺手点开。
——今晚下班,我来接你。
发件人当然是陆城遇。
嘴角不自觉地弯起,手指在屏幕上点点点,敲出几个字回复过去。
——怎么?***今天空虚了?
没多久,那边就回了一句。
——嗯,想你想的。
南风眨眨眼,心想这厮这几年到底是被谁带坏的?怎么越长越歪,以前那个矜贵优雅的陆少到哪儿去了?
傍晚下班,南风走出as大厦,左右看了看,就找到那辆熟悉的黑色轿车。
车里的男人原本是闭着眼睛在假寐,但却在南风走近时一下睁开了眼睛,南风拉开副驾驶座坐进去,当即就闻到一股很淡的消毒水味道:“你去医院了?”
“嗯,去看我爸。”陆城遇说着启动车子,车子经过路灯下,光线将他的侧脸照亮了一瞬间。
南风点点头,那天在看守所她见就见到陆恒止被抬去医院,看他的脸色应该已经是病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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