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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也曾入我怀-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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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在这里等你,你有本事就来。”陆城遇凝着眸子看她血肉模糊的掌心,沉冷沉冷的说,“你给我提了个醒,只是限制你的自由还不够,你这双手也不能活动得太容易。”

    起初南风还不懂他是什么意思,直到他让宋琦亲手往她手腕上扣上两条铁链,她才终于明白。

    原来,笼子让他觉得还不妥当,所以,他又往她的双手加上一副手铐。

    她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呆坐在床上,任由他们摆弄个够,到最后笼子里没有任何一样可以当成武器的东西,连她吃饭用的瓷碗都被换成塑料的。

    她一动,手腕上的铁链就发出声音,时刻提醒她被那个男人害成什么样子,她喃喃着恨入骨髓的名字:“陆城遇”

    “陆城遇”

    可是到最后,却是一声泣人的呜咽:“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方管家不忍再听着这个哭泣的声音,连忙将房门关上,却无端的想起南风第一次住进陆公馆的早上,她穿着一条米白色的裙子,赤着脚,在二楼走廊的地板上蹦蹦跳跳,像一只随时可能翩飞的蝴蝶,当时他还在想,这个女孩真美好。

    这才过了一年怎么就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转身下楼,走到楼梯转角,意外地看见那里站着一个人,他挺着背一动不动,第一眼看去没什么异样,可隐隐约约间,他听到了‘滴答滴答’的声音,好像是什么液体落在木质的楼梯上的回音。

    方管家怔了怔,下意识低头去找,才发现他的手握得很紧很紧,掌心好像有什么东西,将他的皮肉个割破,血一滴一滴落在地板上。

    他错愕:“少爷”

    南风彻底安静了。

    不哭不闹,不再绝食,每天梅婶送去的食物和药她都吃了,一滴不剩,她像是放弃了反抗,也不再喊着要出去,每天拖着两条铁链走来走去,一声不吭,那么听话那么乖。

    只是,脸上也再没有了表情,冷冷清清的,像燃烧后的灰烬,怎么都起不了一丁点火星。

    起初大家以为她只是暂时不闹,等过两天还会折腾的。

    可是没有,南风安静了整整三个月。

    直到这个时候,大家才终于肯定,那个怎么都不肯服软不肯屈服像打不断的硬骨头似的南风,已经彻底死在这个笼子里。

    现在的南风,只剩下一副驱壳。

第164章 至亲至疏是夫妻() 
这三个月来陆城遇只出现在南风面前两次,分别是她怀孕十二周和十六周的时候带她去做产检,其他时候,他甚至很少回陆公馆。

    南风始终沉静,这段时间她最常做的事情就是看书,不是她想看,而是笼子里只有这一种打法时间的工具,这还是梅婶看她每天发呆,怕长久下去精神会出问题偷偷带给她的。

    有一天梅婶给她拿了一本诗集,她看着看着,嘴角忽然露出了一丝丝笑,很细微,但这在她那张三个月来都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已经是非常罕见。

    梅婶起初不知道她为什么笑,直到她把诗集还给她,她翻看了一阵,看到那首唐代诗人李冶写的诗才隐约明白,她不是笑,而是讥讽。

    至近至远东西,至深至浅清溪。

    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

    至亲至疏,是夫妻啊。

    久而久之,公馆的佣人们心里都浮想联翩有了各种揣测,起初只敢在背后议论,但时间长了,就开始有一些胆子大的佣人敢当面对南风指指点点——在她们看来,陆城遇把她关在这里,平时也没来看过,可见对她这个人根本不在乎,她们也没必要继续尊敬她。

    这天,四个佣人来打扫阁楼,又看到南风坐在小沙发上看书,近两个小时里,她除了给书翻页外都没有其他动作,又不禁嘀咕起来:“疯子。”

    有胆子比较小的佣人噤声:“她可是少夫人!”

    “有什么好怕的?上次小秋当面说她是个活死人她都没反应!”

    “唉,一个好好的人被关在笼子里,还带着手铐,就算没疯也会被逼疯吧。”

    有个新来的佣人很不明所以:“少爷为什么这么对少夫人?”

    “谁知道呢,不过少爷平时对谁都好,唯独这么对待她,肯定是她的错!”

    “可不管怎么说少夫人都怀着小少爷”

    那个佣人又一声嗤笑:“谁知道这个孩子是不是少爷的。”

    年长的佣人一声训斥:“你不要命了?!这种话也敢说!”

    那佣人不服气地争辩:“她还没嫁给少爷的时候名声就不好,跟好几个男人都不清不楚,上次逃出去也是跟一个男人逃的!我看八成是她在外面勾搭男人被少爷捉奸,否则你们说以前少爷那么疼她,现在为什么要把她当犯人似的关起来?!”

    另外三个佣人面面相觑,没话可说。

    那佣人越说越起劲儿:“她这个孩子是在出差的时候怀的,出差一个多月,虽然中间回来住过两三天,但是有那么巧吗?刚刚好就怀上了?要说这个孩子是少爷的,谁信啊?!”

    她们根本没有压低声音,南风听得清清楚楚,可她还是面色无波,将书本又翻了一页。

    那个佣人鄙夷:“看她那样儿,心虚了吧?一句话都不敢反驳!”

    年长的佣人虽然心里看不起南风,但到底还忌惮着她名正言顺的身份,不敢太放肆:“别说了,小心被方管家听见,赶紧走吧,四楼还没打扫呢。”

    直到她们离开,南风都保持着同一个姿势,淡静地翻过一页书。

    忽然间,房间里响起一道轻笑,伴随着陌生男人清朗的声音:“你还真不生气啊?”

    南风愣了愣,抬起头,就见门框边倚着一个人。

    他看起来很年轻,只有二十岁出头,穿着很休闲舒适,在她打量他的时候,他已经兀自走了进来。他先是绕着笼子看了一圈,最后停在离开南风最近的地方,含着笑看着她。

    陆城遇下了令,除了打扫和送饭的佣人外其他人不准上楼,南风虽然不知道他是谁,怎么能来这里,但表面上还是没什么反应,脸色素淡地和他对视。

    他蹲了下来,对她招招手:“过来,你过来一下。”

    南风动也不动,他就从口袋里拿出两根棒棒糖,像哄小孩似的:“过来呀,我给你糖吃。”

    南风只是看着,他也不急,笑吟吟地等着。

    过了半响,南风站了起来,拖着两条长长的铁链朝他的方向缓慢地走过去。

    离得越近,他越能看着南风的脸,在南风停下来时,他以一种欣赏的目光赞美:“你长得真漂亮。”

    南风幽幽地说:“像鬼一样漂亮吗?”

    他眉眼弯弯:“是啊。”

    南风眼角一动,他哈哈大笑:“我开玩笑的。”留意到南风手腕被铁链摩得破皮,他就从口袋里拿出一条手帕帮她扎在腕上,减少铁链和皮肤的摩擦,“很疼吧?要是下次还有机会来看你,我就给你带支药膏。”

    南风的目光从他为她包扎的手移到他的脸上,他真的很年轻,一双笑眼弯着,看起来很是天真无邪,她低声问:“你是新来的佣人吗?”

    他挑眉:“不是啊。”

    “那你是谁?”

    他笑着站起来,却又弯下腰,靠近笼子轻轻吐字:“一个夸过你和鬼一样漂亮的人。”

    南风微微愣怔,他已经笑着离开。

    蹲在地上发了会儿呆,南风才回神,轻轻抚摸手腕上的手帕,意外发现这条粉红色的手帕内里有淡黄色的痕迹,好像是字?

    她解下来在地上铺开,上面的确有字,但是很淡很淡,她看不太清楚。

    她连忙拿着手帕起身,想走到灯光下看,可就在此时,阁楼的门忽然被人一把推开,门板‘砰’的一声撞在墙壁上,南风被声音惊得回头,门外已经走进来一群完全眼生的人。

    当先的贵妇人穿着华贵的旗袍,气场不怒自威,目光温温地看着她,南风莫名的感受到一种来者不善,她捏紧着手帕,不断往后退,手上的铁链跟着铃铃作响。

    贵妇人身边跟着苏姨,她用钥匙打开了笼子的门,南风错愕,钥匙不是只有陆城遇有吗?

    来不及思考太多,贵妇人就说了句:“把她带走。”

    五月初的榕城,气温已经远离春寒变得很温暖,只是白天还是很短,现在才五点多,但天已经黑了。

    陆城遇合上文件走到窗边,眺望着远处稍作休息,宋琦敲门进入,走到他身边低声禀报:“陆先生,夫人将少夫人带出了公馆,好像去了一趟私家医院,现在已经送回去了。”

    陆城遇眉心徒然拧起——母亲?

    嘴角倏然一抿,他旋即转身快步离开公司,宋琦早就通知司机在门口等着,一路极速赶回陆公馆。

    陆城遇行至客厅,方管家看见他们时,脸上有明显的愣怔:“少爷,您怎么这个时候回来的?”

    宋琦立即问:“夫人呢?”

    “夫、夫人刚刚走了。”

    方管家平时是公馆里最老成稳重的人,此刻却眼神闪烁不停,饶是宋琦都觉得不对劲:“夫人来公馆做什么?”

    方管家看了陆城遇几眼,含糊其辞道:“夫人怀疑少夫人的孩子不是少爷的,就把少夫人带去私家医院,抽了少夫人的羊水做检验”

    宋琦怔了怔,抽羊水?

    就算方管家说得再怎么隐晦,但是关键的字眼一出来已经足够让人做出联想。

    抽羊水检验南风一定不肯的,那么屈辱的事情她怎么会肯?但现在显然是夫人得逞了,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对南风动了粗

    陆城遇眸子和脸色均生出冷意,薄唇显现出凌厉,身形一动疾步上楼。

    宋琦都忍不住训斥:“你怎么不拦着!”

    方管家有苦难言:“那是夫人啊,我怎么拦得住?”

    陆城遇一路没有停顿走到五楼,阁楼的门开着,快要靠近的时候他稍稍慢了脚步,直到房门口,他听见里面梅婶小声的抱怨:“他们怎么能这样对您,太过分了”

    他的脚步僵了一霎。

    南风侧躺在床上,她的肚子已经有四五个月大,侧躺的姿势很不舒服,梅婶也想把她扶正,但她不愿意。梅婶只好用毛巾帮她擦脚,她的脚腕处有一道淤青,像是被人用力抓住,她又用力挣扎勒出来的。

    陆城遇走了进去,无声无息的,梅婶手上毛巾被他拿过去的时候她才知道他来了:“少”

    手摆了摆,陆城遇示意她出去,梅婶犹豫地看了眼南风,见她没反应才出去。

    陆城遇将毛巾重新浸湿温水,拧干,贴在她的脚腕轻轻按揉。

    南风没有给予反应,紧闭双眼,任由他摆弄。

    沉默。

    安静。

    凝滞的气氛在他们之间蔓延。

    长久的死寂。

    温水凉了,陆城遇开了口,语气含着一抹复杂和低沉:“今天的事情是母亲不对,我代她向你道歉,以后再有这样的事。”

    南风平平地启唇:“孩子本来就不是你的。”

    陆城遇目光投到了她的脸上,微沉。

    她一副坦然的模样:“根本不需要检验,我承认,孩子的确不是你的。”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似的,她提出佐证,“我和于琛哥青梅竹马,怎么可能清清白白?这个孩子就是我和他在野山怀的。”

    陆城遇将她翻转过来,让她仰面躺着,南风没挣扎,目光直直地看着天花板。

    他伸手拨开她脸上的散发,竟看到看到她额角还有一块淤青,他眸色一暗——她到底是挣扎得多用力,才会把自己弄得浑身是伤?

    南风唇边却是一抹似有似无的笑:“不会有下次?羊水都抽了,检验结果一出来就能证明孩子不是你的,当然不会有下次。”

    陆城遇低喝:“我从没有相信过那些流言蜚语,你用不着说这种话来刺我。”

    南风闻言终于将视线移到他脸上,目光不见喜怒苍白寡淡,他神经缓缓拉紧直到绷成弦,静默地与她对视。

    “哦,是吗?你没信过吗?看来是我记错人了,我还以为在北城疑心我和盛总的人是你呢。”

    旧事重提。

    非但是旧事重提,还将他们原本已经解决好的矛盾再次打乱。

    彼时她明明相信了宋琦的解释,相信他没有怀疑过她,可是现在的反问却是将当初的相信全盘否定。

    她早就把和他有关的东西全部否定了。

    南风拉着被子往自己身上盖,陆城遇见状伸手帮她,她同样没有拒绝,在被子掖好的时候问:“这个笼子的钥匙只有你有,是么?”

    陆城遇对上她的眼睛,不用回答,他一瞬间的反应已经给了她答案。

    敛着瞳仁,南风语音无波无澜:“看来我不仅记性差,眼睛也瞎了,我还以为陆夫人是拿钥匙打开笼子把我带走的呢。”

    这件事又是他指使的,又是他授意的,又是他做的。

    陆城遇轻轻‘呵’出一声。

    意味不明。

    有点讽刺。

    南风没理,轻轻闭上眼睛。

    不多时,笼子传来上锁的声响,周围已经没有第二个人的气息。

    南风始终不动,只是闭上眼后黑暗的世界不受控制地自行铺开画纸,笔尖勾勒水彩上色,让她重温了一遍在私家医院发生的事。

    四五个健壮的妇人抓着她她反抗不肯,她们就分别抓紧她的双手双腿还有一个强行把她的衣服脱掉病床很凉带着消毒水的刺鼻味她赤裸着身体被按在上面无从抵抗宛如待宰羔羊医生在她的腹部探寻然后将针刺了进去,刺穿子宫壁

    那一瞬间的疼其实不是特别疼,但头顶的灯却好似她此生见过最烈的光,深深烙印在她的骨子里,怎么都洗刷不去。

    南风睁开眼,阁楼果然悄无一人。

    她下床,在床底寻找,找到那方手帕。

    下午被带走,慌乱时她只是来得及把手帕丢在床底下,幸好后来没有佣人来打扫。

    借着灯光,她终于看清上面写的五个字。

第165章 漫漫长夜他在的() 
从阁楼下来,陆城遇目不斜视地出了陆公馆,没有让宋琦跟着,兀自开车离开。

    如果说陆公馆是陆家历代继承人住的地方,那么远郊的陆家老宅就是上代继承人的住处,现在是由陆老先生和陆夫人居住。老宅比陆公馆还要早建立,风格大致和清代大户人家的府邸相似,比陆公馆还要多几分陈旧古朴的气息。

    陆城遇将车子停在门口,老宅的管家前来迎接,主动禀报:“少爷,老爷已经睡下,夫人在茶室品茶。”

    陆城遇颔首。

    陆夫人喜欢喝茶,在老宅里选了间窗户对着花园的房间做茶室,除了招待亲友,她平时一个人没事的时候也喜欢在里面独饮。陆城遇穿过错落有致的庭院,一直到茶室,门敞开着,好像是在等着谁。

    他走了进去,迎面扑来一阵被烧开的泉水释开的茶香,茶香芬芳沁人心脾,他温声说:“母亲还是喜欢安吉白茶。”

    陆夫人跪坐在茶桌后,身上穿着米黄色的麻布衣裳,宽松舒适,再加上亲手摆弄茶叶,烟雾袅袅中自有三分远离世俗的道骨仙风,她抬头看了陆城遇一眼轻笑:“今年的新茶,刚刚送来的,你有口福了。”

    陆城遇在她对面的草编蒲团上坐下,视线扫过桌子上的茶盒:“安吉白茶只在天目山生长,又需要低温保存,从那里运到榕城还能毫发无损,看来是送的人有心。”

    陆夫人道:“是桑榆托人给我带来的。”

    泡茶的水是用小火炉烧的,陆城遇看水开了,就垫了一块毛巾拎起水壶,将滚烫的水注入茶壶中,话语同样不紧不慢:“母亲和桑榆经常联系?”

    “你父亲虽然有四个儿女,但是你要管理一个集团和一个家族,总是忙得无暇分身,老大和老四又在国外,平时能陪我说话的人就只有桑榆。”茶叶缓缓在温水中缓缓舒开,释出微涩的味道,陆夫人眸光低垂像是在看茶。

    陆城遇却是望着她:“听说四五个月前母亲还亲自去了一趟北城,看来您真的很疼爱桑榆,只可惜现在她已经出国工作,以后恐怕也不是多有时间陪母亲聊天。”

    听他似有意似无意提起的日期,陆夫人眸光一闪,拿起茶壶侧倾,茶水经过茶漏注入公道杯,过滤掉混在茶水中的细碎茶叶,举止从容而优雅:“那次去北城是因为乔家的老夫人去世,我去吊唁,顺路看看她。桑榆还年轻,事业重要,国外是好地方,去就去吧。”

    “再过几个月南风的孩子出生,母亲您就有小孙子了,到时候我让她常带孩子来老宅看望您和父亲。”陆城遇唇角舒开,“南风很有趣,母亲您和她聊聊,也会喜欢她的。”

    陆夫人只是笑:“是吗?”

    公道杯均匀地往两个茶杯里倒入等量的茶水,白茶色泽很清淡,水晶茶杯恰好能将那抹淡绿剔透出来。

    陆城遇言语温和:“南风虽然有时候比较随性,但是品德各方面都很好,而且我已经她领过结婚证,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城遇不求母亲能立即接受她,只希望母亲能用平常的目光看待她,不要再做那些对不起她‘陆少夫人’身份的事情。”

    话题弯弯绕绕,终于还是点到了点上,陆夫人抬起头,母子隔着袅袅茶香对视。

    陆城遇瞳眸乌黑,看似风平浪静,其实深究进去还是能看到淡淡的清冷从里面氲出来,夹带着一家之主得天独厚的权威:“如果南风有哪里做得不好,母亲不妨直言,她很聪明,一点就通,下次一定不会再犯。”

    “上次我让宋琦转告过母亲,南风畏寒,像把她放进冰柜惩戒这种事情别有下次,无论母亲有没有把这句话放在心上,但是她现在怀着陆家的骨肉不容有失,母亲如果暂时不能接受她,最近就不要再去陆公馆,她怀孕了脾气不好,可能会冲撞母亲,再者,她也需要静养。”

    陆夫人轻轻蹙眉,他着重强调的地方,还有他话里话外要表达的意思,太明显了,她凝眸:“你确定她怀的是你的孩子?城遇,一个人指责她可能是污蔑,两个人指责她可能是嫉妒,但是如果三个人四个人甚至一群人都指责她,那她定然有错。”

    “母亲把‘三人成虎’的道理给忘了?”陆城遇淡淡的,“她是我的妻子,我说她没有错,她就没有错。”

    陆夫人唇微抿,有些不悦,但陆城遇已经站起身:“我看方管家很听母亲的吩咐,就把他调到老宅,相信他一定会尽心伺候母亲,母亲也就不用再向祖母借苏姨了。”

    言毕他告辞离开。

    费了一番功夫才冲泡好的茶水还在茶杯里,没有人喝一口。

    陆夫人在茶室内独坐了很久,直到苏姨拿来一个文件袋:“夫人,检验报告出来了。”

    陆夫人捏着薄薄的牛皮袋,里面是南风的羊水检验结果,她盯着封口处看着,眼底在那短短片刻间闪过无数种暗光,忽然,她将文件丢进烧水的火炉里。苏姨微微一惊,却听见她的声音冷崚:“陆家不需要一个不清不白的少夫人,更不需要一个生母不清不白的长孙。”

    苏姨凛然:“可是少爷”

    陆夫人不语起身,离开茶桌时身体撞到桌子上没保存好的安吉白茶,茶叶撒了一地,她看都没看。

    翌日,南风醒来时,意外发现原本锁着她双手的铁链不见了,手腕上磨破皮的地方也被人涂了一层薄薄的药膏。

    她盯着手看了一分钟,神色仍是无动于衷,起身洗漱。

    到了早餐时间,以往给她送饭的人都是梅婶,今天却是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他道:“少夫人,梅婶被少爷叫去问话,让我先把您的早餐送上来。”

    放在之前,看见这种陌生人南风都是直接不理会,但是有了昨天那个古怪男人和那条手帕后,她心里多了一些想法,难得主动开口问:“你是谁?”

    他恭谦地说:“少夫人,我是公馆新来的管家,姓夏。”

    新管家?

    方管家被撤职了?

    这让南风有点意外,她记得方管家曾说过,他家三代都是陆公馆的管家,在陆家算是德高望重,怎么会被突然换掉?

    疑惑归疑惑,南风确定这个夏管家和昨天那个古怪男人没关系后,就又恢复了淡漠。

    接下来好长一段时间,南风仍和之前几个月一样寡言少语,陆公馆也相安无事,乍一看之下好像风平浪静。

    只有南风自己知道,她心里早就静不下来了。

    但是她还要忍。

    她还要等。

    春去夏来,榕城迈入了夏季。

    南风仍然被囚禁着,她每个月只能离开笼子和陆公馆一次——那就是每个月月底产检的时候,陆城遇也只会在这一天出现在她面前,把她带出去,全程看着她,检查完了再带回来。

    第四次产检时,医生看着b超单子神情有些古怪,又反反复复看了几遍别的检查数据,脸上随之又多了一丝困惑。

    陆城遇自然留意到了,蹙起眉头:“有问题吗?”

    “b超检查出胎儿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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