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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也曾入我怀-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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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以前的南风是让人欲罢不能的玫瑰,那么现在的南风就是一株开得灿烂的罂粟,既让人想占为己有,又让人望而却步。

    陆城遇手指动了动,好像是想抬起来,但最终还是安定地放在身侧,淡淡地反问:“那你呢?你没有话要对我说?”

    南风粲然一笑:“有啊。”

    尚且还没有从她这一笑里抽出神,旋即陆城遇就感觉到小腹抵上来什么东西。

    他顿了一下,慢慢低下头去看。

    那是一把枪。

    一把很方便随身携带的小手枪,通身乌黑,线条硬朗,每一个菱角都带着凛然的杀气。

    她的手指虚虚搭在扳机上,可以想象,只要稍稍一扣,子弹就会势如破竹地穿透他的身体。

    眉心一凛,陆城遇倏地对上她的眼睛:“你怎么有枪?!”

    南风弯着唇,用枪口在他的小腹上打圈,隔着几层布料和他的身体接触,举止像是在调情:“我觉得你现在更应该关心的是你的生命安全。”

    “你不会开枪。我没有生命危险。”

    南风握着枪从小腹慢慢往上滑,枪口不曾离开过他的身体,从小腹到心口,最后停在了他的心脏上,并且加重了力道摁着。

    陆城遇不动如山,他的身体只在发现手枪的一刻绷紧,之后就都是平常放松的状态,如同他语气里的笃定,笃定她不会开枪。

    南风眯了眯眸,说实话,她此刻血液里激荡着一种冲动,这种冲动就是直接扣动扳机,一了百了

    最终,她还是收了手枪,从他身上利索地起来,接回最初那个问句:“我想对陆董事长说的话是——下次不要再随便碰我,我觉得很不舒服。”

    陆城遇凝了眸:“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枪是从哪里来的?”

    南风不觉得这个话题有和他讨论的必要,拿起丽莎送来的礼服,兀自出了房间。

    而那条蔚蓝色的裙子,终究是被她丢下了。

    明亮的灯光下,陆城遇的眸子宛若浸泡在深深的寒潭之中。

    半个小时后,陆城遇回到宴会厅。

    傅逸生正和几个美女说着玩笑,目光瞥见他,兴趣一下子就转移到他身上:“你去哪儿了离开这么久?”

    陆城遇面无表情拿起一杯酒,一口就喝掉大半杯。

    傅逸生瞧着,想起先他一步换完裙子回来的南风,有点明白了:“去找南小姐了?”

    没有反驳,没有反应,那就是默认。他更加好奇:“她说了什么?有没有跟你算账?”

    陆城遇提起一个没有笑意的笑:“没有。”

    “那不是挺好的嘛,她都没跟你计较过去的事儿。”

    可是身边这个男人却在饮完剩下小半杯酒后,似有似无地飘出一声呢喃:“我宁愿她跟我计较。”

    丽莎送来的礼服是银色的半低胸长裙,搭配南风的发型和妆容,既性感又冷艳。

    她被盛于琛邀请共舞,一曲轻缓的华尔兹,悠扬的旋律里,两人的舞步十分契合。

    盛于琛记得南风的舞原来跳得并不好,当初在巴黎,她被迈克尔撮合和陆城遇跳的那支华尔兹,也是多亏陆城遇的把控才没有出错,现在她的舞步这么熟练流畅应该也是那三年学的吧。

    目光移回她脸上,他沉声问:“脸怎么了?”

    南风笑笑:“还能是怎么了?遮起来当然是毁容啦。”

    盛于琛脸色微变。

    南风却笑得没心没肺:“你怎么是这种表情?难道你不觉得我现在这个样子也很好看吗?再配上我的新身份,帅惨了。”

    盛于琛没有心情和她开玩笑:“当年带走你的那架直升飞机是怎么回事?这三年你去哪里了?为什么一个消息都没有传给我?”为什么会毁容?为什么会成为女男爵?为什么会和吉萨有关系?太多太多的困惑,都不知道该从何问起,到最后都化成控制不住的怒气,“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

    南风看着他的眼睛,轻声道:“我知道。”

    盛于琛气急:“三年,你甚至连一条信息都没有发给我!”

    南风动了动唇,无话可说——对他,她是愧疚的。

    那个雨天她虽然浑浑噩噩,但当时发生的事情她都知道,后来清醒了冷静了回过头仔细一想,一下就猜出来车队就是他的——整个榕城,只有他会为了救她那么不顾一切。

    “刚离开榕城那段时间,我生了一场大病,病了很久,不过后来我也的确是有私心,故意不和你们联络,是我不对,对不起。”

    盛于琛蹙眉:“生什么病?现在痊愈了吗?”

    刚才那么生气,现在又关心她,南风不禁一笑:“已经痊愈了。”略作停顿后,她又道,“离开榕城后,我去过很多地方,后来发现还是喜欢俄罗斯,就在莫斯科定居了。”

    “你那么怕冷,怎么会喜欢莫斯科?”

    “也许是因为那里有能让我忍受寒冷的信仰存在吧。”南风想到了什么,嘴角的笑意真实了一些。

    盛于琛看着,眸子微动,只是来不及多问,她就把话题转开,“怎么总是说我?说说你呀于琛哥,今天这么大的日子,怎么没有带我嫂子出席?”

    盛于琛唇一抿,道:“未婚。”

    “那女朋友呢?女朋友总该有吧?”

    “没有。”

    “”南风好无奈,“你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比我哥都大一岁,居然到现在都没有交过女朋友。”

    盛于琛在她这句话里捕捉到另一个重点:“你哥”

    恰好在此时一曲终了,南风放开了手:“好了盛总,我知道你还有很多话要问我,但是今天这个场合不合适叙旧,反正我已经回来了,以后多的是时间慢慢聊,现在还是先招待宾客吧。”

    她说的有道理,盛于琛只得压下满腹问句:“嗯。”

    和盛于琛分开后,南风端了一杯酒,游走在宾客之间,这边寒暄谈笑,那边敬酒恭维,一路敬酒到江岩的面前。

    认真算起来,整个宴会厅里,除了盛于琛,江岩和她认识的时间最长,除去那三年,也已经是十年旧识了。

    江岩定定地看着她,眼里交织着喜悦和无措,但可能是太久没见,她又变化这么大,他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南风好笑:“怎么了?我记得你,你反倒不敢和我说话了?”

    江岩脱口而出:“笙笙,你这几年去哪里了?”

    南风哭笑不得:“怎么每个人都来问我这个问题?我不在榕城,当然是去了别的地方,至于去了哪里,现在再提又有什么用?”

    “我们是关心你啊”

    “好好好,算我的错,我道歉,反正现在我已经回来了,也不会再跑了,以前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南风看向旁边的阮颜,岔开话题,“你们应该已经结婚了吧?”

    阮颜一直很安静,直到被提问才开口:“嗯,去年年初结的婚,我们的儿子也有一岁多了,下次有机会再让thia小姐你看看。”

    都有孩子了?南风惊喜:“真的吗?太好了,孩子取名了吗?”

    “取了,叫江衍。”

    南风一愣:“yǎn?双人旁的‘衍’?”

    “对。”

    南风‘噢’了一声,笑说:“很好听。”

    她还要去向别人敬酒,就没有多留,说了句‘失陪’,就携着丽莎走向下一个人。

    这一晚,她如鱼得水,周转在形形色色的宾客之间,展现着她的交际手腕,谈笑风生间已经让所有人都记住了她——thia,榕城的新贵。

    安静处,有人的目光则一直追随在她身上,跟着她从这个宾客到那个宾客,瞳眸漆黑。

    宴会结束还是深夜十一点,陆城遇坐上车,傅逸生突然从另一边车门挤了上来:“开车开车,我今晚睡陆公馆。”

    司机启动车子,朝着陆公馆的方向开去,傅逸生当然不只是来‘蹭睡’,他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急于分享新发现:“南小姐一露面,我就让人去查‘thia’的身份,你绝对想不到,她的爵位竟然是由希尔伯爵为她申请的!”

    陆城遇蹙眉,接过去快速浏览信上的内容。

    傅逸生接连唏嘘:“这个希尔伯爵在俄罗斯贵族间的影响比我想象的还要大,只是我想不明白,他特意为南小姐申请这个爵位是为了什么?总不会只是为了摆着好看吧?”

    陆城遇看完了信,眉目沉洌,凝起深色。

    车子抵达陆公馆。

    一下车,夏管家就迎上去对陆城遇说:“少爷,有一位姓乔的律师想见您,已经在客厅等了半个小时。”

    傅逸生莫名其妙:“律师?找你干什么?”

    陆城遇沉眸不语,径直走到客厅。

    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个年轻女人,见他来了,迎上来的同时双手递上名片:“你好,陆先生。”

    名片上简洁地写着她的名字——乔稚楚。

    陆城遇抬眸:“乔律师,有何贵干?”

    乔稚楚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份文件,开门见山地说:“thia小姐委托我成为她的代理律师,和陆先生谈一下离婚协议。”

第185章 她现在有恃无恐() 
离婚!

    傅逸生蓦然愣怔,这才想起来,陆城遇和南风至今为止,还是夫妻!

    夹在透明抽杆文件夹里的协议书,第一页首行就是加粗放大的‘离婚’二字,刺眼夺目,陆城遇盯着,脸色一寸寸沉下。

    乔稚楚道:“thia小姐表示,和陆先生你的婚姻关系早已名存实亡,所以希望能通过私下协议和你离婚。”

    陆城遇却是重复那两个字:“离婚。”

    “是,如果陆先生不接受我的委托人的建议,那我们就只能走法律程序。根据我国婚姻法第四章第二十四条——诉讼离婚:如确定男女双方感情已破裂,且调解无效,无和好可能,人民法院应准予离婚。”

    陆城遇听完她的话没有一点反应,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乔稚楚倒是面不改色,她是江陵市最著名的律师,更曾创下六年来经手案件无一败诉的业界传奇,什么样的情况什么样的人没面对过?这点场面她还是能应对的。

    否则南风也不会特意请她来办这个案件。

    顿了顿,她心平气和地说:“如果陆先生你以和thia小姐没有感情破裂为由不同意离婚,我们也能提供向法院完整的证据,否认你的话。”

    陆城遇目光移向了她,神情已恢复最初的冷寂。

    乔稚楚首先从公文包里拿出来一叠照片。

    照片上的主角是一男一女,背景大多是在陆公馆的门口或前院。

    其中,男人是陆城遇,女人则是已经陆公馆住了三年多的那位。

    “婚姻法第四章第二十四条第一小点:重婚或有配偶者与他人同居的——这位小姐和陆先生你并没有任何亲属关系,但却在你与thia小姐尚未离婚时和你同居长达三年,且多次举止暧昧,由此我方可怀疑你们之间有亲密关系,不排除有男女之情。”

    不去看陆城遇或者旁人的脸色,乔稚楚拿出第二叠照片和几份很厚的病历、医院单据。

    这次的照片,竟然都是南风被囚禁在阁楼那个笼子里的情形!

    傅逸生立即拿起来看,唰唰地往后翻,他学过这方面专业,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些照片都是真实拍摄,并不是处理而成!

    陆城遇囚禁南风这件事他自然知道,他错愕的是,怎么会有这么照片?谁拍下这么照片?

    照片非常多,每一张里南风穿的衣服都不一样,房间内也有细微的变化,足见拍摄不是同一天,更不要说每张照片右下角还都标注了日期!

    七个月

    整整七个月

    南风被囚了多久,照片就展现了多久!

    傅逸生忽然也没了话,沉默地将那些照片放回桌子上。

    陆城遇的目光随之一落,停在了第一张照片上。

    画面里的南风已经被他上了枷锁,腹部也很明显的隆起,她坐在床上,望着某个方向,双目无神。

    曾经她拼了命想要离开,可那一年除夕前一夜,她被他上了枷锁后,就开始沉默寡言,不哭不闹。

    那些记忆已经过去三年,现在回想,每一幕竟然都还这么清晰。

    拉回他思绪的是乔稚楚清晰有力的话语:

    “第二点:实施家庭暴力或虐待、遗弃家庭成员的——这些是thia小姐提供给我的照片和由市级医院开具的验伤报告,以及曾在陆公馆里工作过的佣人的口供,都证实陆先生你在与thia小姐的婚姻期间对她实行了囚禁、枷锁等禁锢她人身自由的违法行为,对她造成了非常严重的人身伤害。”

    “且,thia小姐十分怀疑她的孩子会胎死腹中是人为造成,所以不排除你对thia小姐实施过——谋害。”

    谋害。

    举足轻重的两个字,陆城遇不知由此想到了什么,薄唇倏尔抿得紧紧,周身散开来一股子萧索。

    “第三点:因感情不和分居满二年的——thia小姐提供了她与你这三年来出入境证明,证明你们已经分居三年,期间没有任何来往。”

    最后,乔稚楚做了总结:“婚姻法里有规定,满足以上三点中的任何一点都能由法院判决强制离婚,所以,陆先生,在我们的证据面前,你根本没有反驳的余地,与其上法庭进行一场注定败诉的审判,倒不如答应我的委托人建议。”

    她又笑了笑:“当年陆先生和我的委托人结婚也没有昭告大众,现在离婚也没必要闹开吧?再者陆先生你毕竟是榕城的名人,这些证据若是披露出去,让世人知道陆先生你曾对你的妻子做出这种事情,想必对你和你的公司的影响都不好吧。”

    不愧是江陵市盛名已久的金牌律师,话语轻巧却句句点出要害,像是在进行一场飞镖竞技,每一支镖都直射红心!

    而且她罗列出的那些证据不单每一件都中要害,而且每一件都是在受法律保护合理范围。就比如第一条指证里的那些照片,拍摄角度明显是在门外,完全不存在侵犯隐私和违法调查他人私生活。

    她,和他们,都是有备而来,势必要达到目的!

    丝丝的冷意不断从陆城遇身上散发出来,携带着阴沉的肃杀,冻结着周边的空气:“就算这些都是真的,只要我不同意,法院判了我们离婚又如何?”

    油盐不进!

    固执己见!

    乔稚楚来之前已经被打过预防针,知道这个男人不会轻易答应协议离婚,所以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刚才也摆出了那么多证据,换成哪个聪明人都该知道在这种时候做出什么选择才能将对自身伤害降到最低,可是这个男人陆城遇,陆家大少,赫赫有名的陆氏集团董事长,居然还这样顽固不化冥顽不灵!

    乔稚楚沉了口气,实在想不懂他的偏执从何而来?从南风告诉她的事情,再结合这些证据,换成谁来看都会很肯定这个男人根本不爱南风,但为什么,都到了这个地步他都不肯放彼此一条生路?

    恼归恼,她也不是完全拿他没办法了,乔稚楚抿抿唇,道:“我的委托人thia小姐拥有俄罗斯国籍和俄国皇室册封的女男爵爵位,如果陆先生不同意离婚,那么thia小姐可以向俄罗斯法庭寻求帮助。”

    听到这里,傅逸生脑子一激灵——他明白了!

    他终于知道希尔伯爵为什么要特意为南风申请爵位!

    因为他们都太清楚陆家和陆城遇在国内的权势,料想到就算将来闹上法庭,如果陆城遇有心阻拦,他们证据确凿也不一定会胜诉,所以提前申请俄罗斯国籍和俄罗斯皇室爵位,为的是可以在必要的时候请求俄罗斯政府庇护和俄罗斯法庭参与审判,如若案件去到俄罗斯,那是他们的地盘,自然就不是陆家或者陆城遇能说了算!

    当年陆城遇对南风说过一句话——你可以去告我,但是榕城,有谁敢接陆家的案子?

    还曾用法律诬陷盛于琛‘拐卖妇女和儿童罪’,以及用轻描淡写一句话判定南风‘有精神问题’必须要有监护人‘看护’,从而更加光明正大地将她囚禁!

    往事一桩一件她都不曾忘记,所以她这次回来是做足了准备,她不再是任人拿捏南风,她现在有恃无恐!

    眼看见陆城遇难看的脸色,那双眼睛渗着冰,两人认识十几二十年,傅逸生哪里见过他这副模样?不过也难怪,堂堂陆家大少何曾这样无可奈何无计可施过?这就好比一个称王称霸的海盗突然发现自己用尽全力也控制不了一艘船,那心情可想而知。

    抢在陆城遇说话之前,傅逸生先对乔稚楚说:“乔律师,我们考虑一下。”

    乔稚楚同意:“可以,我的委托人给了陆先生三天的时间考虑,我的手机号码就在名片上,有任何问题都可以随时联系我。”

    从陆公馆告辞,乔稚楚本来想叫辆车,没想到门外已经停了一辆来接她的车。

    那是她的丈夫季云深,他也是名律师,手上有个案件也是榕城,所以两人是一起来的。

    “你怎么来了?”乔稚楚意外。

    冬夜寒冷,季云深带了一件外套披在她身上,道:“下雪,叫车不方便。”

    上车后,乔稚楚系好安全带,先把电话拨给了南风。

    “thia小姐,我已经见过陆先生,他说要考虑,但是我觉得他同意协议离婚的可能性不大,可能还是要走诉讼这一条路。不过你放心,就算是诉讼,我们的胜算也很大。”

    南风从一开始就没觉得自己会输,笑笑说:“好,麻烦你了,乔律师。”

    “不客气。”

    收了手机,乔稚楚手肘搁在窗沿,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

    “在想什么?”季云深问。

    乔稚楚托着腮说:“你绝对想不到我的新委托人thia的另一个身份是什么。”

    “嗯?”

    “你还记得三年前陆氏集团和as集团那场互斗吗?不是有传闻是因为一个叫南风的女人?我觉得没准传闻是真的,因为那个叫南风的人,就是陆董事长的妻子,也就是现在的thia!”

    乔稚楚又想起那些囚禁的照片,心思一晃:“只是不知道她和陆董事长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

    到底是什么能让一个男人将自己的妻子囚禁整整七个月?

    是别有所图,还是太恨了?又或是太爱了?

    不会是爱的吧真爱一个人,怎么忍心看她那么痛不欲生?怎么舍得把她变成行尸走肉?

    乔稚楚还记起南风现在是as集团的副总裁,而陆氏和as的关系她抬起头看着压顶的黑云,只觉得榕城的天,可能又要变了。

第186章 妈妈绵绵好想你() 
乔稚楚走后,傅逸生随手拿起那份验伤报告,翻了两页,上面贴有几张照片,是南风双手手腕被铁链磨出来的破皮和淤青,这个鉴定是为了证明南风曾长期被铁链的禁锢。

    不由得感慨道:“她这次的准备真的很充分。”

    其实他是口下留情了的,没直接说南风这次跟他是离定了。

    又看了看陆城遇的脸色,傅逸生斟酌着话语说:“其实那个乔律师说的也对,你们两都这样了,有个夫妻的名头又能怎么样?她又不会再跟你在一起,离就离呗。”

    如果真闹起来,单凭这些证据,在世人眼里他虐待南风的罪名是跑不了的,万一闹大了对陆氏的也有不好的影响,再者说,以南风现在的身份,还有她背后的人,他们本身就没有赢的可能,何必去打这场必败的战呢?

    这不仅是一场必败的战,还是一场根本没必要打的仗。

    傅逸生这几年其实一直没想明白一个问题,当初陆城遇娶南风不就是为了俞温的下落吗?不是从一开始做好离婚的准备了吗?怎么现在

    陆城遇眉宇间凝聚的黑气越来越浓重,遽然深眸慑向他,冷冷}的。

    傅逸生举起双手投降在他的冷暴力之下:“ok,我不说了,你自己考虑,我先去睡了,今晚喝了不少酒,晕死了。”

    二楼有一间客房是他经常休息的,傅逸生在拐弯的时候碰见了照片的绯闻女主角,她倒是主动对他问好:“小爷,晚上好。”

    傅逸生漫不经心地点了下头,和她擦肩而过。

    走了几步,他忽然回头,看她走下楼梯的背影,嘀咕了一句:“怎么越来越像”

    此时已经深夜十二点,佣人们都去休息了,客厅安静寂寥,明亮的灯光照着沙发上的一个人。

    女人走近了,见陆城遇只是坐着,目光垂落在茶几上,面色疏淡,好像是想事情。

    她轻声道:“城遇哥,已经很晚了,早点休息吧。”

    陆城遇目光一敛,静默不语,也不知道是听没听见她说话。

    女人又见地上掉落一张照片,照片里的人还是她和他,愣了愣,蹲下去捡起来:“怎么有我们的照片啊!”最后这声短暂的惊呼,是因为她的手腕忽然被陆城遇用力抓住,那张照片被他夺了过去。

    陆城遇的脸色很太好看,她吓得连忙道歉:“对不起城遇哥,我不是故意要碰你的东西,只是看到照片上有我,一时好奇”

    陆城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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