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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有毒-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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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出去?换件衣服耽误不了几分钟吧。”
去医院,用试纸测试,果然,明晃晃的两道红杠。
凤姐腿有些发软,还不太相信,又去问大夫,当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她伏在我怀里,嘤嘤哭了起来。
回家歇着,我也不能去鸿运楼了,在家当全职保姆。大夫说怀孕初期要注意休息,不能做剧烈运动,连房事都要避免。
我会做饭,什么家务活都能做。当初伺候刘琳时积攒了一些心得,现在又都用上了。
鸿运楼的事儿必须先放一放,陪凤姐安然度过热忱初期阶段是当务之急。
凤姐妊娠反应很厉害,闻到油烟都呕吐不止。我鼓励她,必须在饮食上加强营养,大人不吃就会饿着孩子。
凤姐真是坚强,越吐越吃,跟自己较上劲儿了!
每天清晨和傍晚,我都领凤姐出去散步,沿着护城河走上一阵子。我们尽情地憧憬着未来,猜想孩子长得会像谁,男孩咋样,女孩咋样,以后让孩子干什么
名字就听凤姐的,不管男孩女孩,都叫邱天。
三个月后,凤姐的反应弱了很多,口也开始壮了,想吃啥一刻都等不及,必须马上吃到嘴。
比如那天她突然想吃草莓,我赶紧驱车前去购买,买回来洗干净端上来,她又不想吃了
怀孕四个月后,凤姐除了还不能吃油性大的东西,基本上没啥妊娠反应了。
那个月,鸿运楼的杨经理打给凤姐不到四十万的利润,这是酒店有史以来利润最少的一次。
“简直不像话,越给脸越赛脸,”凤姐愤愤地骂道,“我怀孕这几个月,便宜了那姓杨的,说不上又黑了多少钱呢。”
“要不,明天我就去上班?你现在自己在家能行不?”我说。
“不,宝贝你还是在家吧,你一离开我心发慌。”
“那就再等等好了。凤姐,可不能生气,大夫说了,心情舒畅最重要。”
第二天,我接了个电话,竟然是冯老三冯三爷打来的。
他在电话里说:“小伙子,还记得我吗?对对,我是冯老三哪。我有事儿想找你谈谈,是好事儿,出来谈谈吧,我已经派车去接你了,十分钟后你出来就行。”
会是啥事儿呢?潘老大的养鸡场养猪场都被冯三接管了,后来因为村里统一规划,出钱从冯三手里买回了那两个养殖场,分别给了两千万和五千万。
也就是说,冯三通过那次赌局,除了给我的四百万现金,净赚六千多万。当初他可是许过诺,要是两个养殖场顺利接盘,他还要给我一千万。
难道是这事儿?
凤姐说:“给咱就揣着,不给也别强求,那钱本来就不干净,要那么多纸片子有啥用,这辈子我们够用的了。”
凤姐说得对,可也不好驳了冯三的面,毕竟那次为崔老大伸冤时,他出了大力。见见无妨。
凤姐有些不放心,临出门时对我说:“宝贝,我右眼皮总跳,心里也乱的不行,你还是把大壮带上吧,也好有个照应。”
“行,我带上他就是。你放心吧,不会有啥事儿的,我去去就回。”
冯三的大奔说到就到了,我跟大壮坐了上去,被直接带到一栋别墅,冯三显然已在那儿等候多时了。
寒暄几句,落座,看茶。冯三说:“谢谢兄弟能够赏光啊,不瞒你说,我今天是有求于兄弟你,希望你能赏我个薄面。”
“有什么事儿三爷尽管吩咐,只要我能做到。”我说。
“按照我们事先的约定,我还须想你交付一千万才行。不过最近出了点状况,让我很是头疼。有个广东老客,在我的赌场里连着赢了三天了,玩啥赢啥,弄飞了五千多万。”
“这么多啊,场子里没有监控啥的吗,没人看出来他是怎么赢的?”
“啥都没用,这次恐怕是遇到高手了。”
“三爷的意思是?”
“我说话从来算话,那一千万该是你的肯定就是你的,不过希望兄弟能将这一千万当成本钱,我再加一千万,你拿着这两千万上场跟他较量一下,老规矩,赢了平分,输了均摊,咋样?”
我有些犯难了。
我不想再赌,就想在家陪凤姐。
“实话跟你说吧兄弟,原本我也没想找你,可是我现在资金有些紧张,付给你一千万后,我只有一千多万的赌资了,怕是很难翻回本来。”
我心里还在做着激烈的斗争。
“兄弟,行不行的,你给个痛快话吧,你可以现在就拿上一千万走人,就当我今天没提及赌场的事儿好了,千万别为难你。”
“好吧,我干!”我终于下定了决心。
我是这样想的,反正有那一千万跟着,大不了的我输掉那一千万便收手,跟冯三也算有个交代:遇到高手了,我玩不过,没办法。
“好,冯老三我没有看走眼,兄弟果然仗义!”冯三边说边冲我竖大拇哥。
冯三喊来几个手下,从一个铁柜子里搬出大大小小六七个箱子。
“兄弟,”冯三指着那些箱子说,“我现在所有家底可都在这儿了,两千万。不过你千万别有负担,放手去干,我相信你。祝你旗开得胜,马到成功,请吧——”
原来赌场就在别墅的地下室内。我长吁了一口气,跟着冯三的兄弟走上通往地下室的楼梯。
第96章 最毒莫过妇人心()
外表上看,冯三的这幢别墅只是个三层小楼,没想到,地下室却如此宽敞,差不多能有一百五十平米。
说是赌场,可不知道的人进来,还以为是台球厅呢。
没错,格局就像是台球厅,里面有四张台球案子,一张斯诺克的,另三张是玩花式九球的那种。有台球案,可并没有人打台球,每桌都围着一帮人,在赌钱。
冯三的兄弟把我引到那张斯诺克桌旁,搬过一张老板椅让我坐下。
桌上已经有六个人在玩牌。我的对面,是一个留有一缕山羊胡子的老头,鹰钩鼻子,瘪嘴,精瘦,估计能有六七十岁了吧。他两旁,各站着一个年轻小伙。
看看桌上其他人,身后都站着一个或两个随从。玩过两把我才清楚,没有随从还真不行,往桌上押钱或赢了钱,真得有个帮手帮着投放或是敛收。
底注是五万,一个平民百姓差不多一年的收入。
玩的还是诈金花。有一个荷官专门洗牌发牌,桌上的人随时可以要求换副新牌。我心里稍微有点底,荷官发牌好些,我自信自己记牌的功夫还是不错的。
荷官是个很精致的女孩子,年龄肯定不会超过二十岁,脸上总是一副淡淡的笑容。
通过对面那个老头跟身后人的对话口音,我断定他就是冯三所说的那个赢走五千多万的广东老客了,不免多注意用心观察,几把牌下来,并没有发现他有出老千的迹象。
没用多久,牌点已在我心中定型,52张牌一张不少也不多,大家都很本分,凭运气赢钱。
七个人的牌,都是经过荷官先在自己面前发好,然后再用一柄高脚铲把牌送至每个人,上把牌赢者打头,按顺时针顺序分牌。
小丫头动作利索,有条不紊,看不出有啥猫腻。
我玩的很稳,几家的牌点都在我心里,所以拿到的牌只要不是最大,就早早弃掉。
不过也有例外,比如有把牌,整个桌上对7是最大的,我手里的牌是a、j、6,散牌,这时一定要诈,所谓的“诈金花”,奥妙就在这里。
十万十万闷过两轮后,看牌,表情一定要再自然不过,然后下注,上来就是三十万。有对7的那家看牌后,有些不甘心,也跟了三十万。
这时候一定要狠,五十万!一对小7不值得用一百万去开牌,于是那人弃了。
这叫“硬挤”,当然也得看对手的性格而定,如果那家伙再跟五十万不看牌,就该轮到我不知咋办才好了。
这些只是玩牌的心理技巧,不到出千的时候,就先这么遛着。
出老千的人,并不追求把把能赢,都在等关键时刻的致命一击。要是你把把赢,谁还会上你的当呢!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我面前赢了能有一百多万。大壮在我旁边紧着忙活,汗都下来了。
只要我确定各家牌点对,就说明整副牌还都在序列中,眼下桌上还没人藏牌。我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换上一副新牌,去掉两个王,作为荷官的小丫头唰唰洗了六遍。一副扑克牌,要想洗得开,六遍正正好,多了不行少了也不妥。
新牌最好记了,脑子里跟着快速变换六种画面,然后记牢。切牌时是从哪个缝隙插入的,各家的牌点随之了然于胸。
对家那个老头拿到的应该是黑桃a、6、7,金花,我面前的三张牌不用看便知,是梅花a、j、9,也是金花,我大。
闷了几轮后,就剩下我跟对面的广东老客,他先看牌,我紧紧盯着他的双手,很轻易地翻开牌的一角,然后扣好,没有出千的迹象。
老头脸上有了得意的笑容,接着二十万二十万地下注,我又十万十万地闷着拖了几轮,然后假装很认真地看牌。
“五十万!”我抬高物价。大壮赶紧点好沓数,将钱扔到桌上。
“一百万,我跟啦。”老客嘴里拖着长音说。他身后的人投钱要比大壮利索得多。
“两百万!”我说。大壮又是一阵手忙脚乱。
“小伙子,玩牌不要着急嘛,这回我不涨价啦,就两百万好啦,我跟啦。”
我当时很想砸大些,一锤定音结束战斗,可当我的目光与那老客的目光相碰后,我立马有些清醒了。
他的目光中,充满了狡黠和自信。
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发现这家伙出千的迹象,但没发现并不说明他这把牌不会。大牌输大钱,小牌闹白玩。如果他没两下子,能从冯三的赌场赢走五千多万?
不能蛮干,不能蛮干我心里一遍遍地告诫着自己,最后下了决心。
“四百万,我看你牌吧。”说完我将自己的牌点亮了出来。
那老头看都没看我的牌,点上一颗烟后抽了两口,然后冲旁边的男子说:“要看就给他看好啦。”
那男子伸手将牌翻开:黑桃6、7、8,金花顺!
我有些懵了,怎么会这样!
是那个老头换牌了吗?以我的眼力,自信若是他换牌我会有察觉的。一般人不会看出千者换牌,即使出千的人把手法再放慢些,普通人的肉眼还是跟不上。
这一招我跟老安头在狱里没少练习,作为师父,打遍天下无敌手的老安头,他换牌时我也会发现。
再者说,谁会在身上藏一颗黑桃8呢?
那问题出在哪儿?对,还有荷官。
难道是那个荷官发牌时做了手脚?原本我只是用心记发下来的牌点,还真没注意她发牌的手法。
一个发牌出色的老千,非常牛逼,一副嘎嘎新的扑克牌,发牌时小手指在牌边轻弹,几乎可以达到随心所欲的效果,手法那叫个快,我练了好几年,还是没有掌握好。
那个小丫头,年龄不超过二十,会有这般手段?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还有什么,是自己记错了牌吗?也似乎不存在呀,千锤百炼苦修三年,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不过,马失前蹄也不是不可能
趁着对方敛钱的工夫,我苦苦冥想,还是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无疑,对面坐着个高手,是一个高高手。这把牌输掉七百万,就此刹车还来得及,跟冯三爷算是有个交代了。
现在我还有一千五百万赌资,输掉的那五百万就从我应得的一千万里扣除好了,大不了,我一分不要总行了吧?
于是我就准备撤了。之所以还跟着小打小闹,是不想给人输不起就跑的印象。
虚荣心害死人啊!
就那么不咸不淡地又玩了十多把,赢回了十多万小钱。差不多了,该离开了。于是我站起身
就在这时,随着一阵有节奏的高跟鞋“咔咔”的响声,由远及近,过来个女人。我抬眼望去,一下子惊呆了。
来者是莉莉,美艳绝伦的莉莉!
她并不看我,仿佛根本就不认识我这个人似的,径直走到对面老头身边,弯下身,双手搭在老头肩上,笑容甜甜声音发嗲地说:
“干爹,今天战果如何啊,我还等着你陪我吃宵夜呢。”
老头呵呵干笑了两声,伸手拍了拍肩膀上莉莉的手背说:“马马虎虎啦,大家都很谨慎,赢不着也输不坏啦”
老头身后的男子搬过来一把椅子,让莉莉坐在老头身边。显然他们跟莉莉很熟悉了。莉莉一脸媚笑,跟老头贴的很紧,前胸都恨不能沾到老头胳膊上了。
血液一劲儿往头上拱。
对面这个女人,为了报复她老公我曾费心勾引过,也曾醉心迷恋过,还因为她蹲了四年大狱,我没恨过她,起码没有真正恨过。
现在,她坐到了我对手旁边,叫人家干爹。现如今干爹是啥样的代名词大家都清楚,想这个美丽非凡的莉莉,当初不谙情事,还是我开发出来的呢。
在床上,如今她是翻云覆水游刃有余技艺非凡了,会跟这个糟老头子混战在一起?
这时候她来做什么,是专门跑来看我的笑话吗?
我昏头昏脑,重重地坐回到椅子中。
第97章 斗败的公鸡()
我也不知道是在跟谁置气,与对面的老头?跟莉莉?或许是我自己?
稳稳神儿,再来,我还就不信邪了!
我努力不去理会对面的莉莉,看到她我心会很痛。并且我知道,目前最要紧的,是集中精力,不敢有半点分神。
“换副新牌。”我提出要求。
荷官像个机器一样,听了我的话,木然地弯身从桌底下拿出一副扑克,拆封,去王,洗牌,发牌,送牌,谁都不看。
我死死盯着她手上的动作,脑子跟着快速旋转。翻开自己的牌,跟预想的一样。如果桌上有人藏牌,肯定会出现偏差。
连着三把,我的牌都不是最大,老头也没赢到钱。
“干爹,你咋不下注啊,不往里投钱咋会赢到钱嘛。”莉莉在对过撒娇一般说道。
“小莉莉呀,不用着急啦,心急是吃不到热豆腐的啦”老头那在我听来阴阳怪气的语音,让我心里贼他母亲的不舒服。
“人家就是急嘛,快点好不好嘛,人家都饿了,吃过饭还要美美的睡一觉呢。”
“呵呵,好的啦,马上,马上”
他俩的谈话让我如火中烧,心里乱作一团。
这是莉莉,短短几个月没见的莉莉,这还是莉莉吗?
这不敢再往下想了。赶紧调整好自己,用心看荷官发牌,专心记牌。
我觉得是老天有眼,终于给了我一次机会。
这次对家还是个金花顺,红桃7、8、9,我却拿到了一副好牌,豹子10——三个10!
我心里很踏实,想这下任凭你换牌也好,发牌玩猫腻也罢,最大也就能鼓捣出来三个9吧,看这回你还能翻起多大的浪来?!
表面上我不动声色,从容地跟着闷牌,十万十万往上押。除了对家,桌上还有一个人坚持,他是两个a,陪绑而已,不足为虑。
到最后他实在坚持不住了,一对a花四十万买我的牌看,然后弃掉。
又剩下了我跟对面的老头,还有一直笑嘻嘻不拿正眼看我的莉莉。
“一百万!”我说。
“呵呵,小伙子很有股子闯劲儿嘛,我喜欢啦,一百万跟你啦”
“三百万!”
“哎呀这位小伙子,刚才你一个a带队的金花就下了两百万,看来这把牌肯定又不小啦,我跟啦。”
看看桌底下的钱数,我孤注一掷:“一千万!”
老客愣了一下,正往嘴里送的烟也停留在途中。莉莉也不说话了,张着嘴有些不相信似的看着我。
“好,好,这位小伙子很有股子闯劲儿,值得敬佩呀,这把我还跟你,一千万!”
老客说这些话时,再没有了一贯的广东话口音,变成了地道的普通话。
桌上的钱堆成了一座小山。
轮到我了,坏菜了,我面前只有十几万可用的赌资,接下来该如何?如果此时我没钱了看不了对方的牌,会被直接判负。
我脑门上沁出了一层冷汗。只能向冯三求助了。我冲站在墙边的冯三手下说:“叫你们老板过来。”
冯三不一会儿走了进来,问明情况后说:“我这人不贪财的,赌场规矩,只能借贷一次,而且必须有抵押物,利息是日利百分之五,这位兄弟你听明白了吗?”
冯三还装作不认识我呢。
我说:“跟上回玩时一样,别墅鸿运楼都可作抵押,我借两千万。”
“好吧,这位兄弟玩耍过,值得信任。我冯老三一个唾沫一个钉,就两千万借你了,继续吧。”
我郑重其事地盯着老头重新说:“两千万,我看你的牌了。”说完先亮开了自己的三个10。
那老头不紧不慢又点燃一支烟,狠抽了两口,眯缝着眼睛透过烟雾看定我说:
“小伙子,你跟我年轻的时候有的一拼。我比你年长几岁,今天送你一句话,自信是成大事必须具备的品质,但盲目的自信,往往会使你抱憾终身。”
还是他身边的男子替他开牌:三个q。
这回轮到我彻底傻眼了,我感觉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脸颊涨得有些发疼。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还能一下子换三张牌?还是在不怎么动桌面上牌的情况下?
“他,他出老千!”我一下子站起身,指着那个老头的鼻子咆哮道。
他悠然地抽着烟,像是没听见我说的话一样。在赌场,赌徒与赌徒之间没必要多争执,一切都交由开赌场的定夺。
冯三走过来,看着我说:“这位兄弟,我可事先说明这儿的规矩,诬陷出老千是与老千同罪的,你明白吗?”
边说他边冲我眨巴了一下眼睛。
我猜不准他那意思是让我坚持还是要我放弃。不过我也真顾不得那么多了,立刻搜身验牌最好,或许可以挽回败局。
开始搜身,老头脱了外套,麻杆一样的胳膊除了老年斑以外,啥都没有,身上其他地方也搜了个遍,一无所获。
开始验牌,我首先看到黑桃7黑桃8都安静地躺在牌堆里,立马就有些眩晕。
52张牌,一张不差,四个四个配好,严丝合缝。
我栽了,我他母亲的是彻底的完蛋了!
先执行法规,我要被剁下一根手指!
本来我心里害怕极了,可当我看到对面的莉莉惊慌失措的表情时,我又“大义凛然”起来。
你不就是来看我倒霉的吗?怎么你又心疼了?怎么你又后悔了?我被剁下手指,你敢拿回去熬汤喝吗?
我非常豪迈地将左手拍在台球桌上,等待冯三的手下上来执行。
莉莉这时好像才回过味来,惊叫着冲到冯三面前:“三爷,不要这样吧,我出钱,我出钱买他的一根手指行了吧,你说个数吧。”
“闭嘴!”我冲着莉莉怒目喝道,“你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接着我对冯三说:“三爷,是我坏了规矩,我认罚,请您成全。别让我瞧不起您,会服从一个贱女人的求情。”
冯三冲我赞许地点了点头。他的这一动作,无异于下了命令,他的一个手下欺身来到我近旁,手起刀落,我左手的一截小拇指,从此就与我分道扬镳了。
莉莉哭喊着冲了过来:“坏蛋啊坏蛋,你咋这么犟啊,哎呀,疼不疼啊,我陪你去医院,还来得及”
我伸手甩开她试图抓我的手。莉莉还想往前来,被大壮挡住了,他黑塔一般挡在我跟莉莉中间,怒目瞪着莉莉,瓮声瓮气地说:“我大哥让你离他远点。”
出老千这事算是得到解决,以我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的结果告终。接下来该说说那两千万赌债的事儿了。
还能有什么办法,只能求助于凤姐,家里虽然没有那么多钱,但即使东挪西凑也要尽快还上这些赌债,因为每天还有一百万的利息跟着呢。
我拿出电话,发现一点信号都没有。怪不得,按理说出来这么久,凤姐肯定会打电话过来的。
“三爷,这儿电话打不出去,我得回家一趟,给您掂兑这些钱。”我觉得冯三不会过分难为我,毕竟是他求我下场的。
但是我错了,彻底的错了。此时的冯三不是装作不认识我,而是彻底掰了脸。
“这位兄弟,我们这儿欠钱的人从来是不能离开此地的。天下这么大,我整天忙着翻找欠钱的人,我还做不做事儿了。”
“可是你这儿电话也打不通啊,要不我去外面打个电话?”
“不必了,”冯三冷冷地说,“你不是带着个小兄弟嘛,让他跑一趟吧,我给你两个小时的时间,够用不?”
停了一下冯三又说:“我提醒你,我不怕你去报警。妈了个逼的,我平生最恨跟条子打交道。”
这句话上次在庆丰村冯三跟我说过。突然间我醒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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