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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有毒-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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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人是出来溜狗的,正准备回家,见了我就照旧向我微笑点头。

    我主动上前和她攀谈,先从夸赞她的狗开始,说那只泰迪狗真可爱真纯正等等。

    我还装作很明白的样子,说狗是最通人性的动物,说古书上所说的“忠孝节义”四个字,就分别代表着四种动物,“忠”指的是马,“孝”说的是羊,“节”代表着虎,这最后的“义”字,就非狗莫属了

    我故意而为之的滔滔不绝我搜肠刮肚显摆出的博学多才,让那女人眼界大开,听得她一愣一愣的。

    她不住声地附和着说:“是呀是呀可不是咋的,狗就是比人强呢,现在狗比人更容易沟通”

    我俩越说越近乎,没一会儿的工夫,就和老熟人一般了。

    熟悉了以后话题就多,最后那女人对我说:“你现在没什么事儿吧?没什么事情的话就到我家坐坐吧,我一个人在家也真是闷得慌,和你聊天真是开心呢。”

    要搁以往,我是断不会这么冒失地去一个陌生女人家的,但今天我就会,现在的我已经不再像歌中唱的小和尚那样把女人当老虎了。

    我现在更愿意和女人接近,或者说是我更愿意尝试去征服女人,特别是那些陌生的,越陌生越好。

    当我一脚踏进邻居家的房门时,我就暗自为自己的决定叫好,这是个单身女人的家,眼前的这位寂寞的女人,是个富足的人。

    越是富足的女人越是脆弱,越是容易猎取,因为那些整天为生计奔忙的人,想脆弱想无病呻吟都没有时间。

    那个家有着令人眩目的豪华,家居摆设我只是在画中才见识过,特别是那沙发,坐下去后就会将人紧紧地包裹起来,让我想拿出点气派来挺直腰杆都很困难。

    不一会儿,那女人端出水果放到茶几上,然后自己也“呼啦”一下陷入到沙发中。

    “你随便用点水果吧。”

    说完这话后她拿过一个橘子,一掰两瓣,然后将嘴对着半个橘子吸里面的汁水,就那么吱溜吱溜地不管不顾。

    她的这一“大方”举动倒让我很快就驱除了约束,心里坦然了许多。

    “认识一下,我叫高秀凤,你呢?”

    “我叫邱明,住在隔壁。”

    “我今年三十二了,肯定比你大,你就叫我凤姐好了。”

    我站起身跟她握手:“凤姐,认识您很高兴!”

    我俩开始聊,天南地北地逮啥聊啥,还交换了微信号。

    我知道了眼前的这位凤姐是独身一人。听凤姐自己讲,她原先是做饮食行业的,还说出北太平庄一带哪家哪家大馆子,最早都在她的名下。

    后来她老公被一个领班拐跑了,心灰意冷生意就停下来不做了,几家饭店相继卖出,只留了一家最大的馆子,维持日常开销。

    保姆这几天请假回了老家,她一个人过悠闲日子。

    轮到我说自己了,我所掌握的取悦女人的手段还十分有限,不得不又把对付刘艳的那一套搬了出来。

    我说自己的婚姻如何的不幸福,跟老婆没有啥共同语言,等等。刘琳出轨的事儿断不能说的,那样一来会显得我忒窝囊忒不男人。

    只不过这次身边没有芥末帮助我,而我的演技还太不过硬,挤了半天也没弄出一滴泪水,倒把凤姐笑得泪花四溅。

    或许是这种故事凤姐听得太多了,根本就没什么可新鲜的,而我故意弄出来的满脸愁怨,也确实低劣了些,倒搞得我自己尴尬不已。

    就这么东扯西拉的,也不知道聊了有多久,最后凤姐正经地仔细打量了我一番,很大胆很专注,然后她说:

    “我前两天新买了一张大水床,四万多块钱呢,你要不要体验一下?上去休息一会儿吧。”

    凤姐说这话时,我还在为自己演出的失败而有些懊恼悔恨,有些惶恐有些不自在有些不知所措。

    听凤姐这么说我心里还是一惊,去床上?去床上干嘛呀?

    转瞬间我就明白了,从凤姐的眼神中,我不可能看不明白她的心思。

    明白了以后,我就觉得自己在这位女人面前,真是有些太小儿科了!

    他母亲的,瞧人家多么大胆直接呀,瞧人家把那事儿多么地不当个事儿呀,和只屁一样简单,撅屁股就能放。

    自己还觉得已经是情场高手了呢,装什么流氓啊,丢人去吧!竟连高手的皮毛都没学到。

    我那时有些恍惚,这,这也未免有些太快了吧,好像只是电视和中,才会有这样的情节吧?

    我就那么恍惚着傻想着,随那凤姐来到了卧室,躺在那张忽忽悠悠的大水床上,那凤姐随即也贴了过来

    凤姐虽然有些胖,但皮肤细嫩,且胖得匀称,肥而不腻。

    整个过程我好像没什么感觉,过后再回忆时,有好多细节竟然想不起来了。

    只是记得那凤姐不断地重复过一句话,说你可真棒比酒吧里的相公们还棒,说得很含糊,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完事后我就急忙忙地起身穿衣服,我要赶紧逃离此地,我觉得在这位凤姐身边,自己太被动了,完全没有什么尊严可言。

    那凤姐像一汪水一样,懒洋洋摊在床上,笑眯眯地看着狼狈不堪的我。

    后来凤姐随手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扯出一叠钱来,冲我扬了扬说:“感觉好的话,以后欢迎你常来,这点钱你拿上,去买几包烟抽。我的钱自己是花不完的,就算你帮我花花吧。”

    我听完这话,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我明知道那是种侮辱,我觉得那就是种侮辱,心里还直念叨着“真他母亲的你这把我看成什么人了”,可是手却不听我的使唤,还是伸过去接过了那一叠钱,那么多的钱啊!

    我近乎于落荒而逃。

    出了凤姐的门就到了我自己的家,进屋后我一头倒在床上,直喘粗气。

    这经历太具有离奇的色彩了,让我一时半会儿的缓不过神来。

    刘琳已经起床了,好像也不怎么生气了,有说有笑地在另一个房间,正给儿子讲解着书上的故事。

    我觉得自己好累,累得整个身子都被掏空了似的。

    我从口袋里拿出那一叠钱,数了数竟有四千多块。

    四千多块钱也没让特喜爱钱的我有多么开心,我就那么侧着脸,呆呆地望着那一堆钱出神,望着望着,就有了想哭的感觉。

第12章 染病上身() 
我再也不想见到那位凤姐了,每次走出家门,我都和做贼一样,快步通过走廊,唯恐和那位凤姐不期而遇来个迎头碰。

    我觉得那次经历是我的耻辱,是奇耻大辱。在凤姐那里,自己完全被当成了一匹种马,被当成了酒吧里卖身的鸭子。

    真他母亲的!虽然当天我就把那些钱存进了我的卡里,但每当我想起那个凤姐,还是忍不住在心里诅咒上一番。

    我想忘记那天的事,我想忘掉那位凤姐,但这已经不可能了,麻烦接踵而至。

    周二早晨起床后,我就觉出了自己有些不对劲儿,下身那里奇痒难忍。

    趁着去卫生间的当口,我急忙检查了一下自己,一检查我就有些懵逼了,好可怕的症状:那里有好多红色的斑点,有好多脓一样的东西

    莫非?

    没有什么可莫非的了,现实就是这样的残酷无情。

    我上班后就和单位请了假,急匆匆地赶往附近的一家医院,挂了一张皮肤科的号,然后就坐在诊疗室的门外等着。

    那天一点都不热,可是我还是一阵阵地往外冒虚汗。

    大夫很有经验,大夫把我领到屏风后,只简单检查了一下就确诊了,说这是一种急性性病,具体的是什么病还要化验一下尿才能确定。

    我的脸红彤彤的,恨不能地上有个缝隙让我钻进去,恨不能一下子将脸掖到裤裆里面去。

    那位大夫倒是见惯不怪了,边给我开着化验单边叨咕着:

    “现在这病可是害人呢,患者都是被不知不觉地传染上的,传染上后又不知不觉地传染给别人,因为这种病有潜伏期,特害人”

    没等那位大夫把化验单开好,我就转身离开了。

    我需要一个人找个地方冷静冷静,我不要再听大夫讲什么性病的发病原理。

    背后传来大夫的声音:“小伙子你别走啊,有病要抓紧治疗,这病可是耽误不得的。”

    我头也没回地就出了医院。我坐在马路牙子上,望着过往的行人,我心里特别的堵,我想哭。

    我从小一直是个人见人夸的好孩子,我不惹大人生气听老师话,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我有理想有抱负,肯于刻苦攻读文化知识,我从农村考学来到龙城,在全县的考生中排第三名不容易;

    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循规蹈矩本本分分,我对工作勤勤恳恳任劳任怨;

    我从来不去娱乐场所,不赌博不大吃大喝,我会过日子不舍得花钱;

    我对人忠厚从来不耍滑藏奸,我顾家爱老婆疼孩子爱干家务

    可现在的我,头上戴着一顶绿帽子,身上染着脏病,昏天暗地垂头丧气,要多窝囊有多窝囊,绝望得想一头扎进马路上行驶的汽车轱辘底下去。

    老天啊,这狗日的生活还如何往下过啊!

    就在我万分沮丧时,我口袋里的手机不依不饶响了起来。

    是刘艳打来的。刘艳刚下夜班,问我在哪里,问我这两天有没有想他,问我今天有没有时间去看她

    我哼哼哈哈地应付着,最后我就有些不耐烦,把手机拿开放到脸前方,冲着屏幕大声地嚷道:

    “我想你我爱你我他母亲的都快想死你啦!”

    我的声音很大样子也肯定异常凶恶,若不然不会引得行人都冲我张望。

    我刚收起手机,那手机又吱哇地叫了起来,还是刘艳打来的。

    刘艳不紧不慢地说:

    “邱明你干嘛要那么大的声呀,嘻嘻,嘴上说想我,不落实到行动中有什么用呢?要是想我的话,你现在就过来看我呀我在家等你”

    没等刘艳把话说完我就收了线。此时的我,就像是一只笼子里暴怒的狮子,团团转却不知道哪里是出路。

    “好吧,”我恶狠狠地说,“好吧,我去,我还有什么可怕的呢?你等着我这就去!”

    我真有些迫不及待了,坐到出租车上,我还一再地催促着司机快些再快些。

    见了刘艳我一句话没说,抱过她就往床上摁,倒让刘艳欣喜不已。

    已经有好多天我俩没在一起了,刘艳或许会傻傻地认为,看来我是真的爱她呢,只这么几天没见就跟什么似的。

    刘艳越想越幸福,极力迎合着我一次次的没完没了

    一直到我在刘艳那里吃过中午饭后离开,刘艳都没舍得把那一口龅牙用嘴唇遮拢住。

    离开了刘艳,我就想去找那位凤姐,我想当面责问她,可责问什么呢?

    我真想不出来该拿什么话去责问,人家可从来没强迫自己,一切不都是你情我愿的事嘛。

    况且人家凤姐还给了那么多钱,自己还真不见得在口舌上是那女人的对手呢!

    所以想着想着,我并没有敢敲邻居家的门,只是冲着那门吐了口唾沫后,就悻悻地回了自己的家。

    我就那么昏昏沉沉地在床上躺了一下午。

    刘琳那天回家很早,她最近经常很早回家。见我愁眉苦脸躺在床上,就过来摸我的额头看是否发烧,我没好气地一把将刘琳的手拨开。

    本来我想说“少他母亲的假情假义”,但是我什么也没说,现在我连句话都懒得和刘琳说了。

    刘琳很是搞不懂我,我最近的脾气越来越大了,刘琳在心底就想是不是我已经知道了她和王老板的事儿了呢?

    不可能的,刘琳已经差不多有近一个月没有过“加班”了,每天按部就班我怎么会多心呢,肯定是我在工作中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吧。

    但是不管怎么说,刘琳觉得自己在我的面前还是有短处的,所以对我的恶劣态度也能迁就,并没有说什么。

    刘琳转身去幼儿园接孩子,回来路过菜市场时,还没忘记为我买回我爱吃的酱猪手。

    晚饭是刘琳一手操办的,刘琳现在说话都有些悄声细语。

    晚饭时我大口地喝着啤酒,我一共喝了三瓶,比平时多喝了两瓶。

    喝过后我就不怎么痛苦了。

    我已经想好,明天就再去那家医院做彻底的治疗,治疗过后日子还得照样过,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喝过酒的我不会再把任何问题当成事了。

    晚间我也没有再拒绝刘琳亲热的要求。

    我自己就有些迫不及待了,像和刘艳一样,办那事时我一点欢愉的感觉都没有,只是想着要快些完成任务。

    后来我心里还想着,看来这一阵子还真没白进补呢,白天都那什么好多次了,晚间竟还能接着那什么,效果确实不错。

    第二天我就又去了那家医院,忍辱蒙羞地耐心接受检查治疗。其实那羞辱主要还是来自我的内心,别人并没有谁关心我怎样。

    大夫后来说我这病好治,一般来得快去的也就快。大夫还说不过这病可不容易去根儿,以后如果再有不洁的那什么关系时,还会说犯就犯的。

    我红着脸直点头,嘴上说不会的我再也不会犯了的。

    我嘴上那么说,心里也确实是那么想的,我就差没将自己当场阉掉,以显示自己的决心!

第13章 摊牌() 
我的病说好还就真好了,打过针吃过药,第二天就感觉所有的症状都已消除。

    但事情还远没有结束,没几天刘艳就劈头盖脸地来质问我了。

    刘艳在医院,身体稍微有个风吹草动就有条件知道原委。

    见了我刘艳已经快哭了,刘艳说:“邱明你是怎么回事呀,我怎么会染上那种病?你是不是有点太对不起我了?”

    我那时内心已经有些后悔了,不管咋说,刘艳都是无辜的,爱一个人本身并没有什么错,自己不该将她也卷进这场是非中来,而且还被伤得如此的深。

    但后悔归后悔,现在我可不能把一切都向刘艳挑明了,我还得把这出戏接着唱好。

    我万分委屈地看着刘艳,说:

    “刘艳啊刘艳我的好刘艳,真是对不起,我也是才知道呀,这怎么能怪我呢?还不都是因为那位风流成性的王老板吗?还不都是因为你那位同父同母的姐姐吗?我们,我们可都是受害者呀!”

    刘艳听了我这一番声泪俱下的表白,心一下子就软了,她想都没多想一下,马上就把满腔的愤怒转移到了刘琳的身上。

    刘艳气得嘴唇直哆嗦,上下两排大龅牙也不停地打战。

    “太不要脸了,”刘艳说,“我姐姐她太不要脸了,怎么能这样呢?我们家老祖宗的脸都让她给丢尽了,不行,这样可不行,我非得找她说道说道不可!”

    刘琳自然也是在劫难逃。我清楚地看到过,刘琳从卫生间出来时呲牙咧嘴的痛苦样。

    我一点也不心疼刘琳,只是装作没看到。

    刘琳可不敢像刘艳一样来质问我,刘琳现在还坚信着,她老公我是个循规蹈矩的人,是个绝不会越轨的男人。

    她觉得自己之所以染病,那百分之百都是王老板造的孽,想那家伙在泰国时,有自己在身边还出去疯,在泰国什么病染不上呢?

    更为可气的,是那该死的王老板,他还不承认自己干下的好事,由此看来,他真是个不可信的人呢!

    这回可好,这回真的遭报应了。刘琳不敢和我说起这事,那样一来只会更加糟糕。

    她只能自己忍着,并且担心着,我是否也被她传染上了这害人的脏病。

    没几天刘琳就憔悴了许多,小脸瘦成了一窄条条。

    刘琳已经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了,惶惶不可终日。

    看她那样,我心里也有些隐隐作痛。后来我没有忍住,悠悠地对她说:“要是感觉哪儿不舒服,就去医院瞧瞧吧,有病别耽误喽”

    刘琳感激地瞥了我一眼,啥都没说,红着眼圈转过身去。

    那一刻,我开始后悔了,强烈的自责让我恨不能扇自己两个耳光。我的报复或者是阴谋得逞了,可我并没有享受到快乐。

    现在的我不仅窝囊,而且下作!

    凤姐发来微信:大兄弟,有空来我家一趟呗,我有事儿找你。

    满腔怒火正愁没地方发泄呢,凤姐她还自己找上门来!

    我气冲冲进入凤姐家,“咣当”一声重重关上门,然后恶狠狠地瞪着凤姐。

    她好像知道我为啥生气,也不敢跟我对视,只是慢吞吞地说:“邱明,大兄弟,我我知道非常对不起你,你你还是先坐下吧,有啥事儿我们慢慢谈。”

    “你自己知道都做下啥好事儿啦?”

    “我知道,你肯定被我传染上那个病了,都怪我不好,不过邱明,请你相信,我不是故意的。”

    联想到上次见面时,凤姐一副咄咄逼人的做派,而今却低眉顺目地主动承认错误,一时间我还不好发作了。

    我坐到沙发上,喘了几口粗气后说:“你可真是害人呢,我老婆也被传染上了。”

    凤姐哭丧着脸说:

    “我真的不知道,我要是知道自己有那病我也不会跟你前几天就是觉得有些不得劲儿,后来我一个姐妹跟我说她查出病来了,我们共用过一个男人邱明你去医院了吗?”

    “去过,现在已经没事儿了。那个男人是谁呀,这么缺德!”我愤愤地说。

    “一个鸭子,不值一提。邱明,今天找你来,就想跟你说这事儿,我愿意赔偿你。”

    “赔偿?”提到钱我就想起那四千多块钱,心里不禁气闷,脸上也有些火辣。

    真后悔没在兜里揣上些现金,若有,现在就掏出来甩她脸上,该有多解气!

    “少来这套吧!”我说,“你以为有钱就啥都能摆平?那种屈辱的感觉,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邱明,我也恨钱呢。我说的赔偿,并不单指钱,其他方式也可以。”

    还能有啥?我在心里想着,并用疑惑的眼神望向凤姐。

    “你不是说你的婚姻不幸福吗,你打算咋处理?如果你肯,我愿意给你当情人,虽然我们交往时间短,我还是挺喜欢你这个人的。我也想过,以后可不能再去找那些烂男人瞎胡闹了,就对你好”

    说着凤姐就在我身边坐了下来,伸手挽住了我的胳膊,乖巧地说:“邱明,你放心,我现在是干净的。上次匆忙,也没好好伺候你”

    实话讲,跟凤姐办那事儿后,我心里留下了不小的阴影,所以听她那么说,我没多想便“呼”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身,也想不出该用啥话拒绝。

    “我我还有事儿,我先走了!”说完我近乎落荒一般,逃出了凤姐家门。

    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跑到楼下稳稳神。不得不承认,我这个伪流氓距离真流氓还真是差了好大一截。

    这个凤姐,咋会是这样的人!

    必须得面对现实了。想这一段时间以来,自己作得也够可以,荒唐事儿做下了那么多,结果呢?

    日子过成了一团糟,越来越糟

    不能再这样下去,合该咋样何去何从,该有个了断。

    既然王八已经当上了,既然不想过这忍气吞声的日子,那就将一切都挑明,真实地面对吧!

    这么想着,我就给刘艳打电话。她那小暴脾气我了解,既然想把一切虚伪的东西拨开,那么首先就要处理好与她的关系。

    我不爱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电话打过去,我直接说:“刘艳,我们结束吧,虽然对你有些不公,但真的不能再维持下去了,这有悖人伦,这不合常理”

    刘艳在电话那头说:“姐夫,不,邱明,你是不是喝多了?”

    “刘艳你听好,我一滴酒都没喝!如果能获得你的原谅,我真诚的跟你说声对不起!”

    “你你不爱我了?你告诉我真话。”

    “刘艳,我不能再骗你了,我不爱你,压根就没有爱过你。”说完这话,我感觉自己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电话那头传来刘艳嘤嘤的哭声。

    我罪孽深重罪无可赦,千不该万不该将无辜的刘艳拉进这场纷扰之中。

    隔了一会儿我说:“刘艳,你别哭啊,要怪要骂你就冲我来吧,是我对不起你,我愿意为你补偿”

    说到这儿我愣住了,不经意间我将凤姐的话重复了一遍。

    刘艳在那头抽抽搭搭地说:“邱明,不,姐夫,我不要你任何补偿,这几天我也仔细想过了,我是万万配不上你的,就当是一场梦吧,我自己做了一场黄粱美梦。你要对我姐好。”

    说完刘艳就挂断了电话。我愣怔了片刻,又给她拨了过去,我还有重要的事儿没说。

    “刘艳,你姐她现在很痛苦,整天在家躺着,你你能不能从医院拿来药物,给她治一下。”

    “姐夫,你还爱我姐吗?”

    我想了一下说:“爱,或者不爱,现在都不是最重要的。我们夫妻一场,我真不忍心看到她受病痛的折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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