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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有苦衷-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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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七公叹道:“哲儿娃娃,定要顾好自己啊。”
徐哲笑道:“七公也是,不知下次何时再见,再见之前,定要顾好自己。”
洪七公松开徐哲,那碧绿的长棍、与收到簪桶中的画,皆被他别在了腰间。
洪七公拧开瓶口,仰着头,灌下口口美酒。
他转过身,一手灌酒,一手高抬,就那般摇摇晃晃的走着,向着海岸的方向,在三千桃花的拂照下,逐渐消失在了徐哲的眼中。
徐哲驻足良久。
直到完全看不见了那人的影子,徐哲闭眸,轻叹一声,终是转身,回了房间。
洪七公走后,他又日夜不眠,做画数幅。
他将这些画,送给了师父黄药师、送给了师娘冯衡、送给了三师妹梅超风、送给了五师弟陆乘风、送给了六师弟武眠风、送给了七师弟冯默风、也送给了他的小师妹黄蓉。
并且,在送画时,除了黄药师,个个都少不了去唠叨一番,也一并都告诉了他们,你们的大师兄,怕不是要离家许久了。有多久?大概二十年吧。什么事?大师兄自己的家事。要帮忙?不了,大师兄说了,这是大师兄的家事,只是他自己的事情也是只有他,才能去做的事情。
“超风,这些年来,我不知你是否还惦记着陈玄风女孩子家家,哪怕武艺高强,也不免要多注意一些,你虽是师姐,也不要操劳太多,这是我搜集的一些养颜方子,想了想,也只能给你这个,自己多爱惜自己一点。”
“乘风,你的性子温和不争,我最是放心,这是我游历江湖时得到的一些罕见阵法,与五行八卦略有不同,其中有我私下备注你现下仍未成家,大师兄没有什么意思,若是遇到了合适的,便带回来,给师父看看吧。”
“眠风,这是我习武多年总结的一些武功心得,大师兄知你武痴,便觉得还是该给你这个眠风,你的性子自小就寡言沉稳,但若碰上事了,定要记住,切莫争一时之气,好好活着,才能有将来他日。”
“默风唉呀,小师弟你别哭啊好了,好了,我先不说了,你也都年过而立了好了,好了,我不说就是了,大师兄给你唱歌好不好?”
“小师妹,你将来定是要离了这岛,入了江湖的大师兄此次出门,不知归日,没法像你其他的师姐师兄一样,伴你身旁,助你良多知道你最爱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这书你可瞧瞧,都是我这些年见到的奇闻所得,里面有不少稀奇东西的制法,将来若是想去江湖了,定要看完这书,将里面不少可以护身的玩意做出来,随时带在身上”
洪七公走后,徐哲又在岛上留了半月。
半月之后,徐哲离岛,再奔大蒙。
第226章 二次射大雕66()
徐哲离开了桃花岛。
可能是他自作多情;但徐哲唯恐在他身后;会缀上几个放不下他的人。
于是,自上了船只、到了码头、继而脚底踏陆之后,可谓是多番辗转;几番便装,当真是保证了万无一失;才在一夜黑风高夜,悄无声息的又换回了女装;从桃花岛的大弟子徐哲风;再次变成了徐哲风的胞姐婉儿。
屋内烛光两点,铜镜倒影朦胧。
陌生的房间,不同的夜晚;熟悉的镜中之人。
徐哲一身女式青衫;长发披散,以一朴素的黑色发簪;简单的在发间一挽;不沾粉胭,便又成为了那气质清冷的世外仙子。
与铜镜面对面,小哲盯镜良久——
然后心情复杂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动作分是既柔又美,可是把那女子之态做到了极致。
小哲叹息。
唉;一个月前,当他再次扮回男装之时,可谓是纠结万分;避世多日,只为埋头苦练,将那已是下意识的女儿姿态,抹的一干二净——
而,如今呢?
由男装再次换回了女装的当下呢?
嘤,何需几日适应,简直是轻松自如鱼得水到渠成心诚意大利面啊。
徐婉哲,拍颊两下,振作点,该抓紧时间,回那大蒙,找你那始终不肯拜师的小徒弟了!
徐哲没有选择连夜赶路。
屋外弯月高悬,屋内烛火依稀。
已然换回女装的徐哲,将那灯火伫在桌边。
他铺纸一张,提笔沾墨,眸底幽暗,唇线紧抿。
他好像不嫌累似的,这举手提笔的动作,一定,就是过了许久。
徐哲闭上了眼。
他在心中反复计量,逐字逐句,斟酌语言。
他在脑中一一回忆,再是思考,然后查缺补漏。
该如何提笔。
该如何下笔。
该如何叙述。
该如何让杨康如他所想,做他想做之事。
良久,直至那手侧的油灯都忽而一暗,似要燃尽。
那眸才忽而睁开,继而下笔如飞,烛光幽幽,黑字白纸。
又是过了良久。
徐哲写好了信。
他不止写了一封信,而是写了两封信。
并且,这书信两封,其中笔记,还颇有不同,如同出自两人之手。
他将这两封信装在了信封当中,有一封,署名给吾徒康儿,而另一封,却没有任何署名。
夜更深了。
徐哲将这两封信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放在客栈的铺边床头。
然后,他倾身将烛火吹灭,借着窗缝而透的半片月光,脱鞋上榻,一夜无梦。
次日,趁着店家尚未早起,徐哲便留书一封,又多加碎银数粒,提前退了房间。
他骑上昨日就已买好的上好快马,一路快马加鞭,直赴漠北大蒙。
路上景色渐变。
春间好林,无树大道。
黄沙漠漠,野草飞长。
徐哲一路换马,只求能行的快些。
如此日夜赶路,约是过了七日,徐哲终是赶回了大蒙。
期间,他早已给杨康飞鸽传书一封,道他已在回蒙路上,不日便到。
还好,待徐哲牵马而走,再次望见那熟悉的蒙古包时,恰逢李萍在外,给牛羊梳理毛发,妇人面色祥和,一切安好。
李萍听见动静,抬眸望去,一见来者,便面露喜色。
她放下手中伙计,在下摆上胡乱擦了两把,朝迎面走来的徐哲笑道:“婉儿姑娘,你可算回来啦!”
徐哲面上带笑,向前两步,道:“大娘,你这话说的,难道我不在期间,过儿做了什么麻烦事不成?”
“当然没有。”李萍慌忙摇手,才道,“过儿那孩子,懂得比我家笨小子多,这一个多月来,成日教导靖儿,虽然有时候吧,我正好瞧着他对靖儿冷言冷语,但我去问靖儿,靖儿就跟我说:”
“‘娘,不怪杨兄弟,是我太笨,总是教也教不会,而且杨兄弟也就是嘴上说说,从来不会真的不管我的,而且而且说是冷言冷语,杨过兄弟他哪里有华筝来的脾气大啊’。”
这么说着,李萍自己就掩嘴笑了两下,继而又道。
“靖儿这么一说,我再想起姑娘你曾经说过,你这徒儿,就是面色不好,却没有真的生气,我就知道,这杨过当真是个好孩子了!”
李萍正说着,就有两位少年儿郎脚踩青草,恰自远方踏步而来。
人未到,声先至。
“杨兄弟,你走这么快啊。”这声色略沉,但耐不住口吻纯质,愣是听出了几分朴实意味。
“都说了这些天,我根本不想离了这蒙古包了。”这声线不耐,却字字清朗,若是看到这人那坑坑洼洼的脸,定是觉得,这脸真是辱没了那般好听的声音。
这好听的声音继续道:“好了好了,我不是陪着你把那小那什么畜生动物的,给放回去了?既如此,我还不能走的快一点了?都说了姐姐随时可能回来,我”
正说着,这人目光一怔,便在那灰白色的蒙古包前,那草黄色的尽头之处,看到了那让他朝思夜想一月之久的人。
他似乎觉得他正在梦中,大步向前的脚步猛的顿住。
在他身后,郭靖止步不及,身形一晃,撞上了前方那人,立马捂着头说:“杨兄弟,你怎么”
杨康目视前方,打断他:“郭靖,你的额头疼吗?”
郭靖愣愣道:“是有点疼”
杨康这才大笑出声。
他不耐走路,短短距离,也轻功奔起,身姿如燕,不过眨眼片刻,便已然到了徐哲跟前。
“姐姐!”他雀跃道,甚至想伸出手,抱徐哲一下,“姐姐,你总算你总算回来了!康咳、咳咳咳咳。”他像是说话太急了,不巧被口水呛了一声,连咳数下,才红着脸道,“姐姐,过儿好想你。”
徐哲袍下的手指一紧。
他微微仰头,定睛看杨康片刻。
杨康察觉不对,笑容渐缓,皱眉道:“姐姐?”
徐哲这才露出一抹清浅的微笑,道:“过儿,久等了,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杨康心觉不对,但再度见面之喜,又足以胜过一切。
他莞尔笑开,明明昨日还在那儿道,郭靖你这人,这里麻烦,哪里麻烦,我奉命教你,当真是辛苦至极——
但如今,却是眸眯唇扬,道:“不辛苦,倒是姐姐车途奔波,才是一路辛苦。”
郭靖这时也走上前来,老老实实的对徐哲道,却是问起了另一个人:“婉儿姑娘,您回来了请问,徐哲师傅,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徐哲心思一定,对郭靖颔首道:“郭靖,你过来。”
郭靖不解,但相信徐哲师傅的姐姐,定然不会害他,便听话的走到了徐哲跟前。
当着杨康的面,徐哲问道:“郭靖,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过儿教的怎样?”
杨康闻言,立马不动声色的瞪了郭靖一眼。
郭靖没收到这眼,却是摸摸头发,憨笑着,将李萍方才对徐哲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然后还对徐哲道谢,道:“虽然杨兄弟一开始教的东西,我都有点听不明白,但没过多久,他就经常换着法子给我讲,后来就变得简单易懂多了。听杨兄弟说,是婉儿姑娘让他这么做的,所以,我也真的在这里谢过婉儿姑娘了。”
听郭靖在姐姐面前夸他,杨康不由松气一口,又接口道。
当然,按照小王爷的惯例,他肯定是要张口狂吹自己姐姐的。
“是,正如郭靖所说,姐姐料事如神,郭靖不过是初时难以开窍,在我换了几种法子之后,郭靖果然心有所会,进步神速,而过儿也如姐姐所言,对那本以为已经融会贯通的知识,了解的更是深了几分。”
看来这两人处的不错,徐哲不由心中大慰,又道:“那——我今晚就来考你可好?”
杨康自信而笑,心情颇好,悠悠道:“若姐姐想考,当下都可,遑论晚上。”
倒是郭靖略感羞赧,问道:“婉儿姑娘,你考了杨兄弟,需不需要代替徐哲师傅,也来考考我?”
徐哲这才笑容微敛,久久的盯着郭靖不言。
郭靖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无措的看向自己的母亲。
李萍虽没读过什么书,见的人、经历的事,却是比郭靖多之又多。
她想着,婉儿姑娘方才就没回答靖儿的问题,这会在听了“徐哲师傅”四字后,又忽而没了笑容,莫不是不是
李萍大惊失色,道:“婉儿姑娘,莫不是徐哲师傅”
意识到自己的言行让人误解,徐哲微愣,又摇头道:“不是,哲儿他好好的,大娘你们莫要担心,只是”
徐哲面露迟疑。
李萍急忙追问。
郭靖也是面上急切,就连杨康,也因这哲儿是姐姐胞弟之故,不由担心三分。
徐哲将众人的反应看在眼里,随即叹道:“舍弟家中有事,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便是去找了他,现下他已是回了家去,一时半载,三年两头,恐怕都不能再来蒙古了。”说罢,青衫女子的眉宇蹙起,面含愧色,道,“大娘,真是对不起你和郭靖了。”
闻言,李萍心间一松,顿时拍着胸脯,埋怨了两句,又摇头笑道:“姑娘你说的什么话,这十多年来,徐哲先生对我们帮助良多,不仅年年定时来教导靖儿,更是每次都会带些中原的好东西过来,靖儿如今也不小了,长大了,只要徐哲师傅人没事,不来了而已,哪里需要您道歉呢?就是就是没在先生回家之前,见上一面,好好感谢一番,再亲自道个别实在是有些”李萍面露遗憾。
郭靖倒是有些失落,这些日子,他跟着杨过兄弟学了不少,而徐哲师傅教他的那些,恰好不包括这兵家御军之法。
这段时日,每当他恍然大悟,新有所得,总是想,待下次徐哲师傅来了,定要谢谢徐哲师傅为他考虑,不能来,便让自己的姐姐来,也要告诉徐哲师傅,自己又新学会了什么。
虽然虽然吧,他其实没有拜徐哲师傅为师,因为他已经有了七位师父,但在郭靖的心中,他当真也是对这个每年都会来教导他、给他带好吃的、为他讲述诸多江湖趣事的人,异常尊敬的。
如今听闻,竟然要许久不得再见,少年心性,难免失落不已。
见郭靖这般,徐哲不由又代替自己,再三道歉。
这倒是让郭靖臊的厉害,急忙摇头,同样道,只要徐哲师傅人没事,其他的都不重要。
然而,将这一切收在眼底,不知想到了什么,杨康忽而瞳孔一缩,面色顿变,他惊诧的盯着侧身与郭靖说话的徐哲,袍下的手掌猛然缩紧,半响回不过神来。
当夜。
依旧是那片鲜草裸石之地,依然是一轮明月皎洁当头。
夜风冰凉,徐哲与杨康相对而立,立于婆娑树下。
第227章 二次射大雕67()
月凉如水;树影婆娑。
仗着内功加体;不畏冰寒,也不知何时成了习惯,杨康总喜与徐哲一同站在屋外树下;若有一轮明月高悬,月色皎洁;气氛正好,便是再好不过。
下午时;徐哲不过简单一问;问那郭靖:过儿教的如何啊?
徐哲知杨康心思狡黠,而他又是当真关心这两人的关系如何,因此;这种问题;比起在私下询问杨康,不如直接问那耿直老实的靖哥哥;来的更有保障一些。
但若更具体的——
嗯;先关心一下自家徒儿。
“康儿,经过这三十余天,你说你对那本以为早已融会贯通的知识,又新有所得,不如先与我细说一番;这个‘新’又‘新’在何处?”
月色之下,敷了张农民面皮的少年郎容貌平平,甚至有些丑陋;但他的站姿仪态又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写意贵气,甚至可以让人下意识的忽略了那张不好看的脸。
杨康点头应是,将这半月所得,一一讲给徐哲。
四周无纸无笔,杨康便折一树枝在手,继而扫摆而跪,单膝支地。
以地为纸,以枝为笔,以土为墨,将那数月之前,徐哲给他出的阵法难题,又说出了好几种新的解法。
徐哲同样扫摆而蹲,寂静寒夜,月色便是那最好的烛火。
杨康将他之所想娓娓道来,徐哲倒是越听越心惊。
有一些,是他早都想到,但杨康之前不曾提到的。
而有一些,却是连他都从未想过的思路。
因此,这次的交谈,便不似那晚在西湖一般,皆是杨康细讲,徐哲静听的模样。
徐哲面色微凝,随着杨康所言,听的愈发认真,时不时的便忽然出声,道声“且慢”,顺着杨康的思路,思索些许,再道声“继续”。
杨康自然也察觉了其中区别,虽是面上不显,心中却不禁得意,又万分高兴,能让姐姐露出这般的思索神色,近十年来,可谓是前所未有。
总有一种自己终于在某方面不逊于姐姐、甚至有可能超过姐姐的感觉了呢。
小王爷心中高兴,讲解的也越是灵活细致。
兵法道理不再是死的,在杨康的口中手中,皆有了七魂六魄,成了活的。
这一讲,就是将近一个时辰。
杨康说的口干舌燥。
待他终于将“新”尽数讲完时,才后知后觉的感到,他单膝跪了许久,双腿皆有些麻木。
他是如此,徐哲又如何不是。
告一段落,皆想起身的两人视线相迎,不禁面色一愣,又齐齐轻笑出声。
那青衫女子掩嘴轻笑。
那粗布男子莞尔低笑。
两人这般笑了一会,待双腿不再麻木,才齐齐起身。
杨康心中得意,不免主动问道:“姐姐,我这‘新’,新的如何?”
徐哲是真的服气了,他的眼底漫起欣慰,多少体会到了点黄药师看到他出息了时的感受,由衷赞赏道:“康儿,很好、极其好、非常的好——你这‘新’,可当真是超乎我意料的好。”
从未被徐哲如此直白的赞赏过,虽然本就存了讨夸奖的心思,杨康却也不由一怔,然后用手半遮住脸,耳根有些泛起了红。
在月色下的姐姐哪怕不染胭脂,却还是如斯美好,美好的如此的心惊动魄。
姐姐
姐姐
姐姐
杨康不禁在嘴中轻呢三声,但想起下午之景,与心中闪过的错愕猜想,那眸中的羞与喜,还是在转眼间就被他给掩盖了下去。
戴了一张假人面皮的小王爷迟疑着,是否要问。
但正在他迟疑之时,那青衫女子却又主动的提出了其他的问题。
徐哲关心的,可不止是杨康学的怎么样。
比起一个人可以学什么、可以学会什么。
更重要的是,这个人他在想什么、他想用他学会的事情去做些什么、他能用他学会的事情去做些什么。
这也是他专门让杨康和郭靖接触的另一个主要原因。
于是,徐哲又问道。
“康儿,说完你,再与我详细的说说那郭靖可好?”
心思萦绕百遍,已然升至唇边的小王爷一愣,被这发问给问了个措手不及。
但他愣神过后,还是迅速的恢复了从容,仍然笑答——面对着姐姐时,他鲜有不笑的时候。
“自然,毕竟是姐姐胞弟的徒弟,加上那徐哲师傅又不能再来大漠,姐姐想要多了解一些,自然不为过。”
于是,杨康又详细的与徐哲说起了这三十余日来,他与郭靖相处教导的种种。
这其中不乏夸奖。
那人虽然笨,却真的是个朴实刻苦的,你让他做什么,他绝对不会有二心,你让他向北走,去那北边的草原拔一根草,他绝对不会就近的弯下腰,去拔他身边的那根草,哪怕两根草其实长的并无差异。
而且,当真如姐姐所说,在康儿换了几种方式之后,那郭靖当真对其中几种有所感知,宛如紫微星降,突然开窍,立马就有了不浅的见解,可是让康儿大吃了一惊。
他对朋友也当真负责,见我教他许多,又是他师傅的姐姐的徒弟,还是从中原来的“外人”,就算不小心有了纠纷,而他又长久居住在蒙古,却也不让康儿被那些蒙古人说上半句坏话,护人护的可紧。
而在夸完之后,也不乏批评。
那些愚笨、笨死了、老实人、太憨厚的评价暂且不说——
徐哲终于听到了他想听的。
杨康语气淡淡道。
“就是每次谈论兵法,便不免谈论到从军为伍,便是为家为国。”
“康儿或已说过,郭靖那般的想法,或许才是姐姐最为喜欢的。”
“他愿舍身为国,保民护家,哪怕饱经磨难,身死不遂,也要以家国为重,万不会随波而流,求私下安宁。”
“而康儿所想,姐姐已知。”
“比起护那家国、保那平安、亲那‘外人’,康儿只想要父母安好、爱人平和、自身宁静。”
说到这里,小王爷不免咬了咬牙,因为郭靖那人,实在是一根硬邦邦的木头。
“因此,若只是教他兵法便罢了,凡是谈兵论道,总是免不了去说些这种事情。”
“每逢说起,郭靖那人与我之所想,分是南辕北撤,截然不同,偏生那人又固执的很,便开始拉着我说个不停,告诉我这样不对、那里不好、杨兄弟你不能这样——”
“说到最后,哪怕我口才再好,也说不过那个嘴里只有三句话、却始终意志不改的家伙。”
“于是,次次都是我摔门而出,过了少许,他再拿着纸笔,过来找我道歉,不说他觉得我对了,只说是他嘴笨,惹的我不开心了。”
“然而,下一次,却依旧本性不改,再一次与我争执起来。”
说到最后,杨康的神色本是愤懑,也渐渐变为了无奈。
“对于这种人,我还能对他说什么呢?”
杨康叙事期间,徐哲借着月色,借着他的半边身体正好被那婆娑树影所罩,细细的观察着杨康的面色眸底。
虽是不愉烦躁的很。
却始终也没有真的生厌。
时间是最能改变人的东西。
想法、认知、观念。
乃至为人处世之道,铭心刻骨之情
这样,大概已经够了吧。
郭靖视杨康为友。
虽程度不深,杨康也算是把这个“傻子”稍微放进了心底。
两人的观念截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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