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有苦衷-第5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那么便从最初开始说吧。”

　　　　“上头说了，堂堂无争山庄少主原随云，纵然千好万好，只可惜，他是个瞎子。”

　　　　“但是，虽然他是个瞎子，却丝毫不因失明的现状而愤世嫉俗，反而利用他自身的资质，修得了一副远超乎常人的好听力。”

　　　　徐哲真心实意的钦佩道：“这的确很让人敬佩，但并不足以引起我的注意，真正让我感到可笑的是，江湖民间中，对于原公子你的评价，无一不是正面的、光明的、向上的。”

　　　　徐哲不由自主的伸出手，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缓缓摩擦着自己的下身，但无论他怎样抚慰自己，那物都始终静悄悄的，没有丝毫动静。

　　　　徐哲松开手，自嘲一声，道：“或许是我愤世嫉俗，心眼狭小吧，当听到这样的传闻时，我是不信的。”

　　　　“一个曾经知道光明为何物，之后却永坠黑暗，偏偏又家室绝顶，才高八斗的人——”

　　　　一个终生不举，心性冷漠，偏偏又志存高远，惊才绝艳的人——

　　　　“若江湖道，原公子性情冷漠，脾气古怪，我当然是信的，但传闻却皆是原公子性情温和，儒雅温顺对，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天下之人了，这般传言，让我不禁想到了自己，之后，便是觉得，原随云，原少庄主，怎么可能只是那么一个简简单单的大好人呢？”

　　　　——这样的人，绝对不可能只是一个性情温和、终身以治天下为己任的颜医。

　　　　徐哲低喃道：“不，我不相信，这不可能绝不可能。”

　　　　徐哲的心中无怨、无憎、无恨，唯有天地大爱？——真是笑话，这绝不可能。

　　　　突然，原随云发出一声轻笑，喟叹道：“然后，你就来了。”

　　　　徐哲道：“是的，我来了。”

　　　　原随云道：“单单作为一名医者，你的确是个好大夫。”

　　　　徐哲略带自豪道：“是，我并不会拿我医者大夫的身份取笑于人，我这一身医术”

　　　　原随云打断他，道：“你来医治我的双眼——”

　　　　仅为你那“找人”的目的，还是当真也试着替我医治？

　　　　徐哲懂得原随云的言下之意，去了那层轻浮，正色道：“随云，我从不拿医术上的事情开玩笑，你的双眼的确是因为下毒所致，我这五年来，在医治你双目这事上，也当真并未有一丝怠倦，从不曾在此事上糊弄于你。”

　　　　原随云闭上眼，道：“你在无争山庄待了五年，除去是想医治我的这双眼，便是想看看，我是不是当真如你那小人之心所想的一样，是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

　　　　徐哲闻言一笑，伸手滑过原随云的眼角，轻声道：“是的，而我当初的猜想对了，你的确与我一般，是个身负残疾，心里阴暗，表里不一的坏人。”

　　　　原随云躺在床上，仰头大笑道：“你说，你是坏人？”

　　　　徐哲道：“是，我不是好人，你也不是。”

　　　　原随云笑了良久，不知是哪里岔了气，干咳两声，喘道：“是，你没说错，我并非好人，我也无需勉强自己，去做什么善事，当什么好人。”

　　　　说罢，原随云又笃定道：“四年过后，你发现我的这双眼，以你目前的学识，当真是治不好的，于是，你就耐不住了。”

　　　　徐哲微笑不语。

　　　　原随云又道：“既然这双眼，你治不了，你接下来要对付的，就是我这个表里不一的人了。”

　　　　徐哲夸赞道：“不愧是随云，当真聪明。”

　　　　原随云叹道：“只怕就算没有那夜的意外高烧，你也定会利用你我共浸药浴的几月中，借机让我得知你下身不遂的事实。”

　　　　徐哲闻言一乐，这不，我还不用说什么，你全说了。

　　　　于是，徐哲只是顺口的应了一声：“你说的没错。”

　　　　往日种种疑点、细节，这时全在原随云的脑中串了起来。

　　　　他一点点回忆往事，道：“前四年中，你也并未肯定，我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徐哲采取复读机模式，道：“你说的仍然没错。”

　　　　随云巨巨发问了：“那次高烧昏迷时，你是当真意识不清，丝毫不记得任何事情？”

　　　　徐哲苦笑一声，道：“那次高热当真来势汹汹，我未有丝毫准备，是当真记不得事，只可惜，你事后的种种行为，未免太过明显了些，我不是个笨的，你的态度作何突然转变？你作何时不时的——”这话，徐哲拖长了音，说的意味深长，“——总是挑逗于我？”

　　　　随云巨巨泰然处之，面不改色。

　　　　徐哲撇撇嘴，继续道：“唯一不在我掌控中的，就是那日我的高烧不退，所以稍一联想，便知道，肯定是我烧糊涂了，搂着你说了什么胡话，而如果你真的是个如江湖传言一般的贵公子、大善人，你作何对着一个下身成了废物的男人，总是动手动脚，似有似无的，暗示不断呢？”

　　　　原随云叹了一声，道：“是，你说的有理，在我发现你不举前，我就觉得，徐哲，你其实是一个无比冷漠的人，而在我发现你不举之后，徐哲，我便如你想我的那般，觉得，你其实是一个与我很像的人之后，就如你先前为何找上我——”

　　　　徐哲拍掌大笑，道：“——就如我先前觉得，这人定然与江湖传闻不符，一为治眼，二为探其究竟，于是我直接找上了无争山庄，心里想着，凡夫俗子也就罢了，如此才学惊艳之人，当真只是这般？我绝不相信，我定要看一看这人的虚实，将他的那层皮，给狠狠的扒下来！”

　　　　原随云思索一番，却发现了一个疑点，于是他也问了出来，道：“若是你发现，我其实是一个表里如一、热爱世人的正人君子，你又当如何？这些年的时间，你莫非就活活浪费了不成？”

　　　　徐哲掐住了原随云的脖子，盈盈笑道：“随云，哪怕你的武功，在同龄人中，已是龙头翘首，甚至是一些比你年长的江湖长辈，也不一定是你的对手，但是——”

　　　　这人，果然如他一般，够狠。

　　　　仿佛他的脖子没有被人掐住，原随云淡淡道：“你要杀我。”

　　　　徐哲点头，道：“我与你共处五年，在无争山庄住了五年，处处观察你的习性、你父亲的习性、乃至你无争山庄众下仆的习性随云，你不知，我懂一伎，名为人皮。面具，顾名思义，便是将人的脸皮扒下来，制成面具，套在自己的脸上，然后，成为那个人随云，你的武功并不如我，你说，若是我将你杀了，扮成你，有几人能认得出来，原随云已不是原随云，或者说，又要花费多少时间，才能知道，这无争山庄的少主，其实早都换了一个呢？”

　　　　原随云的呼吸声突然消失了，仿佛整个人都屏住静止了。

　　　　良久，原随云双唇一张，热气一呼，深深喟叹道：“徐哲，你真是一个可怕的人。”

　　　　徐哲轻轻一笑，道：“过奖，我已说多次，随云你也当真是一个超过世间大多人的奇人，要不然，我为何独独找上你呢？”

　　　　原随云口蜜腹剑，一针见血道：“因为你的能力不足，因为你一个人，无法治住你亲爱的哥哥。”

　　　　“你”徐哲面色一怒，咬唇欲骂，掐在原随云脖颈上的手猛然收力。

　　　　原随云却仿佛浑然不觉，高声哑笑道：“徐哲，我唯一与你不同的一点，便是这世上未曾有一人可以真正的牵动我心，而你，一辈子都逃脱不了你那位好哥哥的阴影！”

　　　　原随云看不到徐哲的脸，所以他看不到，纵然徐哲的语气中隐含怒气，但他的那张脸上，却是带着丝微笑的。

　　　　是啦，逃脱不了好哥哥的阴影是巨巨你说的哦，潜意思下，这位哥哥就是徐哲的弱点，也是你说的哦？

　　　　若是没有一丁点被蝙蝠巨巨掌控的弱点，巨巨可能不会放心合作啊^。

　　　　不存在的哥哥再背一锅。

　　　　徐哲的语气沉的滴水，强压怒气，道：“原随云，你别”

　　　　原随云用着一种状似可惜的口吻，叹道：“徐哲，你还不够稳重不，你年仅双十，所作所为已是远远超乎常人太多，唯有你的兄长可以让你失控哪怕这般，你也已经足够可怕了。”

　　　　徐哲无言片刻，再度开口，已经冷静下来，道：“是，你说的没错，遇上那个人，我便总是不够冷静。”

　　　　…

第92章　楚留郁金香20（（）　
徐哲冷着脸，道：“便是我遇上那个人就无法冷静，那又如何？原随云，我的诚意，想必你也是看到了，那么，你的回答呢？”

　　　　徐哲笑的意味深长，不待原随云回答，又道：“我可以给你时间去考虑，但这个时间最好不要太长，很多人失败的原因，便是因为话太多，太轻敌，本来能用一刻解决的事情，却被延长到了三刻，最终才会被宛如愚弄一般的反胜为败随云，我说的对吗？”

　　　　原随云：“你说的对。（

　　　　随云巨巨觉得他的膝盖有点疼，而且徐哲的这番说辞原随云怎么想，都觉得有那么点针对的意味。

　　　　原随云抿唇沉思片刻，突然，一个匪夷所思的猜想，猛的从脑中蹦了出来――既然他都能重生一世，那么徐哲呢？

　　　　若是上辈子，徐哲其实是在他兄长的逼迫下，被折磨不断，活活逼死，那么这一世

　　　　不，若是重生，徐哲为何仍然下身不能？

　　　　也不对，哪怕他原随云重生一世，却是在失明之后方得重生，若徐哲同样是重生之人，在下身不举后方得再活一世，甚至是重生到已经死去的自己身上也并非不可能哦？

　　　　如此一来，为何前世从未听说过徐哲的名头，这一世的徐哲却以颜医之名，声名大噪此点，也解释的通了。

　　　　想到这里，一方面，原随云觉得似是云雾尽去，豁然开朗，但另一方面，又觉得，或许是自己想的太多，再者，哪怕徐哲当真也同为重生之人，与现下的局面，也没有丝毫关系。

　　　　片刻沉默后，原随云开口道：“既然是共赢的交易，我用暗中的势力帮你找人，甚至是助你囚人、杀人――徐哲，我帮了你，我又能得到什么？”

　　　　徐哲笑道：“我让你多活一阵子，不让你的身心在此处永坠黑暗――这般，算不算是给了你一个大大的好处？”

　　　　原随云笑而不答。

　　　　见原随云仍然淡定如斯，徐哲知道，玩笑话也差不多该到头了。

　　　　徐哲无言，原随云无声。

　　　　徐哲的视野中，只有夜明珠昏暗幽深的蓝光，而原随云的眼中，却始终黑暗如斯。

　　　　突然，一阵低笑声响起。

　　　　徐哲低低轻笑出声，这笑，起初轻微至极，继而逐渐洪亮，又加速急促，仿佛是突然陷入了魔怔，徐哲笑的畅快至极，幽暗山洞中回音荡荡，其内力浑厚激荡，原随云体不能动，这一刻，竟感到身体内气血翻滚，真气混乱。

　　　　原随云心下讶异，哪怕早已知道徐哲多年来隐瞒实力，原随云却觉得，徐哲的实力，顶多不过与楚留香持平，但如今看来哪怕与前世的他争锋较量，徐哲也绝不逊色！

　　　　徐哲笑毕，上前一步，一腿立于地面，另一膝撑起在床，倾身而上。

　　　　原随云不由自主的微微侧头，徐哲久久沉睡，乌发并未束起，如今长发尽散，几缕扫过鼻翼，几缕滑过脸颊，酥酥麻麻，又瘙又痒。

　　　　徐哲抓起原随云的手，让原随云的手按住了他的心脏。

　　　　你要诚意？

　　　　我直接将心脏放在你的掌下，这算不算诚意？

　　　　徐哲面无表情的盯了原随云半响，突然嘴角弯弯，气吐幽兰，一双黑眸中亮光阵阵，幽幽笑道：“随云，你帮了我，帮我找到那个人，助我抓了他、囚了他――作为回报，我便是你的，你说好不好？”

　　　　原随云表情淡然，道：“你便是我的――这是怎么一个说法？”

　　　　徐哲低低笑道：“随云，你说的没错，终其一生，我徐哲也无法摆脱我那位好兄长留给我的印记，我也不想摆脱不舍得摆脱，如此，只要你当真能助我找到他，我这一生，还有何物可求？”

　　　　原随云不信，道：“你有经世之才，难道不想做出一番大事？”

　　　　徐哲道：“怎会？我徐哲不过区区凡人，今生哪里有什么大志大向。”

　　　　原随云又道：“你的才思计谋不弱于我，心性之冷漠，谋划之隐忍，武功之高强甚至更胜于我，如此，你却说你要屈从于我徐哲，你是觉得我原随云的心有多宽，才会相信于你？”

　　　　徐哲嗤笑一声，道：“我不过是见你无争山庄少主的身份好用，加上与你共处五年，觉得你这人实在有趣，才在观察许久后，仍然选择了你我徐哲活了二十年，真心感到方可一谈的人，随云，你当真是第一个。”

　　　　原随云对此不以为意，淡淡道：“那是原某的荣幸。”

　　　　徐哲无奈道：“随云，徐哲一生，除去悬壶济世，以及找到那个男人其他的，就如你说我心性冷漠，当真是无所谓的。”

　　　　见原随云沉默不语，徐哲又道：“原随云，我得承认，我或许不如丁枫那么好用，你说让他去东边铺子买点糕点，他就绝不会去西边那家更好吃的铺子买但是其他的恩”

　　　　徐哲的指尖，若有若无的滑过原随云的手背，声声沙哑低沉，带着蛊惑一般的诱哄，道：“原随云，想想你对我的评价，想想我的能力，我的确是个很好用的人，而你要做的，不过是帮我找个人罢了还是说，你觉得你还有什么可以利用的地方，值得我这个不比你弱的人，大费周章的算计你五年，只为了当你的下属，当你的狗腿子呢？”

　　　　原随云蜷起指尖，一时无声无言。

　　　　是，原随云一直坚信，天下熙熙攘攘，为利而来，为利而往，没有利益的事情，没有好处的事情，尤其是这般大费周章的事情没有人会去做，除非那人是个随性所欲的疯子。

　　　　徐哲时而入魔疯癫，但这个人却并非是个真正的疯子。

　　　　他找不出徐哲针对他原随云的动机，所以当真只是为了那个兄长？

　　　　半响后，原随云道：“为何是我？”

　　　　徐哲痛快答道：“第一，因为你与我很像，我欣赏你，若你当真是个正人君子，我怕不是只能杀你代之，而并非选择与你合作。第二，因为你是无争山庄的继承者，这无争山庄，早晚都是你的，家室、财富、势力、实力哪怕纵观江湖，也是屈指可数，若是你无争山庄倾尽全力、耗费数年，却还找不到一个人”徐哲沉下声，低落道，“那般，哪怕是我独自一人去找，也多半是没有线索的。”

　　　　原随云又道：“若是我让你杀人。”

　　　　徐哲道：“若是你的其他下属，实在是杀不了这个人。”

　　　　原随云又道：“若是我让你”

　　　　徐哲道：“若是你的其他下属”

　　　　原随云继续道：“若是”

　　　　徐哲道：“若是你的其他下属”

　　　　原随云仍然道：“若是”

　　　　徐哲不耐道：“原随云，别太看轻我，若是你自己办不了，你手下也无人能办的事情，你便尽数交给我就好。”

　　　　原随云沉默片刻，又道：“若是哪怕我倾尽全力，也始终未曾找到你的兄长呢？”

　　　　徐哲似笑非笑，道：“你别告诉我，你的心里想着，我可以免费替你打一辈子的工？”

　　　　原随云冷笑道：“怎么可能。”

　　　　徐哲赞同道：“是的，的确不可能。”

　　　　所以，我们得设立一个期限。

　　　　原随云终其一生不过双十出头。

　　　　如今的随云巨巨，不过一十有五，所以保险起见的话

　　　　徐哲道：“十五年，原随云，我给你十五年的时间，替你做十五年的事，若是十五年后你仍然搜寻不到任何消息，那么”

　　　　原随云睫毛轻颤，道：“你要杀我泄愤？”

　　　　徐哲摇头，道：“怎会，我说了，我很钦佩你，觉得你这人非常有意思，也是当真生了想与你结交之意，若是十五年后，你仍然找不到他我便也只是离开罢了。作为报答，若是你答应了我，这十五年中，我便是你原随云的人了，而如果在这十五年里，你待我不错呢，我便再斟酌着，给你点小礼物。”

　　　　小礼物？

　　　　一根一根的，徐哲轻轻掰开原随云的手指，仔细擦过原随云的发尾，缓缓抚摸原随云的眼皮，实力撩拨了一番，才道：“原随云，若你我结定契约之后，你这十五年中不负我，不恶意害我，助我认真寻人，那么，当你性命危急之时，我徐哲哪怕拼上性命，也保你一次不死，救你一命，如何？”

　　　　反正嘛，任务的要求是，全程参与蝙蝠岛建设，当蝙蝠巨巨的同党，并且在最后暴露之时仍然被正义人士所信，没有说随云巨巨究竟是死是活。

　　　　对于原随云此人的生死问题，徐哲也思虑了很久。

　　　　首先，原随云不是个好人，是个恶人，是个心冷至极的大恶人。

　　　　那么，对于一个恶人，你究竟要不要救？

　　　　徐哲迟疑了很久，选择了，救，保命一次的救。

　　　　不是徐哲心软、心宽，若是这利用与被利用、合作与被合作的关系开始施行，至多十五年，至少近十年，原随云当真待他不错

　　　　他徐哲，还没有心冷心硬到、对共处十余年之人的生死，也漠不关心的程度。

　　　　将所遇之人皆当做虚幻人物的这种事，徐哲是做不出的。

　　　　当然，若是这十多年里，随云巨巨不拿他当人看，把他当畜生看的话，咱们就另当别论了。

　　　　针对徐哲的这番，你帮我找人，我帮你打工的问题，原随云又与徐哲详谈了许久。

　　　　对于王重阳那种人，你可以用悲惨的身世打动他，以为武林天下之名动摇他，以牺牲自我之名感动他

　　　　但对付原随云这种人，最快的接近方式、最值得信赖的共处关系，无非是利益得失四字。

　　　　感化反派，哪里有那么容易就感化洗白？

　　　　再说，梦里的那个声音也不让他洗白巨巨啊：3。

　　　　中途，徐哲爽快的解了原随云身上的药性，恢复了原随云的武功，两人一人坐在床头，一人坐在床尾，也算是平等的开始交流。

　　　　随云巨巨表示：我很想相信你啊，毕竟阿哲你是我共处五年的好朋友嘛，但是你武功比我高这么多，我实在是心下难安啊！

　　　　徐哲表示：成，巨巨你别绕圈子，您说！

　　　　随云巨巨表示：你看，你也懂医，肯定懂毒，说不定连蛊呢，都能涉及上那么一点。我在昆明一带有几个朋友，我那朋友呢，绝不会害我，而阿哲你呢，绝对不会害自己，不如我来牵线，你们找个时间，见个面，好好商量一下，用个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好方法？

　　　　徐哲冷笑道：巨巨你当我傻哦？你朋友精通蛊毒，我不过小懂蛊术，真要让我和你的知己朋友探讨一番，我是怎么被坑的都不知道？

　　　　似是被伤了心，原随云叹道：“阿哲，你不信我？”

　　　　徐哲薄唇一张，果断答道：“当然不信，随云，你难道信我？”

　　　　原随云微笑，缓缓吐出四个字：“我也不信。”

　　　　明明互相不信，两人却是不约而同的齐声笑了。

　　　　笑了片刻，徐哲道：“也罢，便叫你那朋友，与我见个面吧。”

　　　　原随云笑道：“怎么，不怕我骗了你？”

　　　　徐哲冷笑道：“原随云，我告诉你，你最好不要太小看我，你有本事坑我、害我，在蛊毒上下黑手，便是那蛊，是一旦你出事，我便跟着死的蛊，我也能狠下心，拉着你陪我同死。江湖各派都知道的一个道理，便是永远不要得罪一名大夫，尤其是像我这样一名医术高超的大夫――原随云，你信不信，只要你敢坑我，却未直接杀我，终有一日，我便能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尝尝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滋味，我是个记仇的人，别人对我好，我便对他们好，别人害我一分，我定还他们十分、百分！千分！”

　　　　#别让我当真找上你，我是一名神医大夫，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不得安宁，而你，却无可奈何#

　　　　对此，原随云却是笑容如常，甚至用着一种赞叹的语气，道：“如此说来，若是要与你为敌，便是要依照你说的，不要多嘴，一击必杀，可对？”

　　　　徐哲赞同道：“对，你说的极对。”

　　　　不，其实不太对啊。

　　　　徐哲有点撑不下去了，他感觉这对话简直太诡异了。

　　　　巨巨你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你倒是给个准话啊你！

　　　　同意了我们再循序渐进、来日方长，慢慢培养感情，不同意你也是跟咱明明白白的说一声，我们也好直接开始计划b啊！

　　　　#作为反派赢家，怎么可能是个没有两把刷子的男人#

　　　　…

第93章　楚留郁金香21（（）　
随云巨巨道：若我要杀你，就必须闭上嘴不说话，然后一击必杀，对不对呀？

　　　　小哲怒赞点头：对，就是这样，巨巨您说的对极啦！

　　　　此话毕后，两人又陷入了一阵蜜汁沉默。 ；W；w；w；.；mht ；T；x；t；）；

　　　　徐哲心里急的挠墙，面上仍旧淡定如斯。

　　　　谁都没料到，打破沉寂的，竟然是一阵略有难堪的“咕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