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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病媳-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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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妇人穿着一身碎花的裙子,云鬓高梳,发间还别着一支翠绿色的簪子。
这样清新脱俗的打扮,再配上妇人娇艳的面容,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农家妇人。
刘妈想到张魁说的家里上顿不接下顿,怎么样也不像能给妇人置办得起这身行头的人,更别说这妇人她还不认识。
“请问这里是张魁家吗?”刘妈一时也不敢确定,难道还真是她的记忆出现了偏差,这里并不是张家宅院?
“张魁是我家掌柜的,你们找他有事?”俏丽妇人抚弄着发鬓,上下打量着刘妈和李春妮,看到李春妮的美颜,更是警惕的多看了两眼。
“张魁媳妇不是隔壁葛家村的么,我怎么没有见过你?”刘妈一脸怀疑地看着眼前的娇媚女子。
那女子本来漫不经心地撩拨自己的头发,在听到刘妈的话之后,瞬间像是被踩到了痛脚,“你们该不是那个贱人的亲戚吧?要是找她,你们可是找错地方了。”女子鄙夷地看着眼前的两人,“那个贱人早就因为不贤被我家掌柜的休了,现在张家的女主人可是我如玉!”
眼前的这女子,不知道是张魁什么时候休了原配又另娶的新妇,也就难怪刘妈并不认识。
虽然很想知道老实的弟妹到底做了什么,才会落个被休弃回家的下场,但看着眼前盛气凌人,对她俩有些误会的俏妇人,刘妈自是知道不该说出口,“不知道家里可有别的人在?”
之前张魁说的婆婆病重,刘妈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真,眼前妇人的打扮可以看出来张家不至于像张魁说的那么落魄,但他总不至于为了骗她,而咒婆婆生病吧?
“这说了大半天,你们谁啊,问东问西的,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们想要找谁?”如玉心中此时升起警惕,多是看李春妮长得比她要貌美,且认识葛氏那个贱人,她有些怀疑李春妮婆媳二人是葛家那边的亲戚。
“看我,竟然连这都忘了说。”眼前妇人目光中的警惕,自然躲不过刘妈的眼睛,为了缓和一下气氛,她勉强笑了一下,“算起来我也该叫你一声弟妹,我是张魁已逝大哥的媳妇,此次是特地过来看看家里的人。”
“哐当!”
在刘妈刚说完话,那娇媚妇人面色一变,快速地关上眼前的大门。
刘妈因为反应不及,脚下一滑,“哎”李春妮眼疾手快地伸出手,将之扶住,“婆婆,这”
李春妮顿时无语,她也没有料到这娇俏妇人竟然会来这么一招。
“扣扣扣”
“开门啊,你把话说清楚,这是什么意思!”刘妈气性也上来了,将李春妮扒拉到一边,站在门前不住地敲着门,嘴里还大声的叫嚷,“婆婆小四”
然而,任凭刘妈怎么敲,里面妇人就是不为所动,再也没有发出过一丝声音。
“春妮,你说她这是什么意!”
刘妈叫了好久也没有得到一丝回应,若不是还存着丝理智,她都想让李春妮上前把门给敲烂。
“婆婆,你刚才叫的小四是谁?”
“小四是张家的老四,名字叫张宇,以前跟我的关系最好,他不可能不理我!”刘妈说的绝对,语气中也多了愤然。
李春妮点点头表示了解,然后转身就要上去砸门,她那走路带风的样子,一点也不淑女,披上男人皮,绝对称得上一句果决。
“别啊春妮,这门的木头可不好找,它”刘妈拉住李春妮,若是让她上手,这门可就稀碎了。
不得不说,刘妈此时倒是心疼起门来,不过她们婆媳俩折腾了半天,倒是惊动了旁边的邻居。
“你们要找谁啊?”隔壁门缓缓打开,一个年轻的妇人探出了头,在看到张家门口站着的是两个女人,便放心的走了出来。
“我们找张宇,妹子你知道他在家吗?”
刘妈离开大张庄村已经太久,这些年轻的媳妇她不认识,只能这样称呼。
“你们找张宇吗?张宇没在这儿住着呀。”曹金花疑惑,她还以为如玉婆娘又把葛家的亲戚拒之门外,没想到是眼前这两个人搞错了。
“怎么会呢妹子,这是张宇家,他不住这儿他住哪?”刘妈有些急切,怎么老四还不住这,家里到底怎么了?
“土娃媳妇,谁在外面啊?”
就在这时,从院子里传来一个老妇人的声音。
土娃媳妇扭头说道,“婆婆,不是葛家亲戚,是说要来找张宇的。”
刚才也是婆婆怕又是如玉婆娘在作孽,所以让她出来看看是不是。
“请外面的人进来吧。”
“你们先进来,我今年刚嫁过来,对这里的人也不太熟,你们可以问问我婆婆认不认识张宇。”
“谢谢妹子了。”刘妈此时也不知道该到哪里去找,倒是急切的想知道下家里的情况。
“张阿婆,是您?您还记得我不!”刚走进院门,看清坐在院子里的老妇,刘妈就有些激动的叫道。
“你是?”那老妇人的眼力并不好,使劲眯着眼睛瞅,也没有认出刘妈。
“我是张家大儿媳,您不记得我了?”
“张家大儿媳,萍子,你是萍子?”随着刘妈的话,老妇人的记忆回笼,有些激动的站起身。
“对啊,张阿婆,是我。您知道我婆婆和小四他们去哪儿了吗?我敲了半天门,我那新弟媳也不搭理我”
“萍子呀,这么多年,你可算回来了,你婆婆”
从张阿婆家出来,刘妈带着李春妮在张家大门前站了好久。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不过几年未归,竟然能发生这么多的事情。
按照张阿婆所说,张家在她男人死后,就散了。
张魁找借口把葛氏修休了,娶了不知道哪里来的娇娇女,这张家的日子就再也没有安生过。
提起刘妈的婆婆,张阿婆更是一脸叹息。
张阿婆说,刘妈她婆婆不在张家大宅住,已经好久了。
在如玉进门不久,她就撺掇张魁分家,当时年纪还小的张宇和年迈的刘妈婆婆就被分了出去。
虽然大家伙对他们做的事情很看不惯,但毕竟是张家的家事,张家族人不吭声,村子里的人也不好说什么。
张家老四带着刘妈婆婆回了老宅,日子并不好过。
张阿婆脸上的唏嘘近在眼前,刘妈只觉她的心也被揪了起来。
“婆婆,小心!”
李春妮扶起差点摔倒的刘妈,本想要安慰刘妈两句,可总归是张家事,她说什么貌似都不对,最终不知道该说什么,还是闭口不言。
她默默陪着刘妈,看着刘妈一路踉踉跄跄朝村西头小跑而去。
走到村子尽头,刘妈在一个破旧的院子前停下脚步。
李春妮往前看去,眼前的院子,比她娘家当初的老宅好不到哪里去,就像从来没有人住过一样,院中的房子甚至连门都没有。
刘妈的婆婆会住在这里?还一住多少年?
李春妮心中疑虑,看着神色越来越难看的刘妈,终究是一句话也没有说。
“咳咳”走在院子里,几声隐隐约约压抑着的咳嗽从屋里传出,这么破旧的老宅,竟然真的有人住。
李春妮搀扶着刘妈往前走,院子中的土墙已经塌了一半,让这个院子看着没有一丝生气。
走进去,房子屋中正有两圆木顶着,应该是为了防止房子坍塌。
房间里只有一方摇摇欲坠的土炕,上面只铺了一层薄被,在这似乎随时都能坍塌土炕上,竟然还躺着一个老妇人!
虽和这老妇人素不相识,但想到之前张魁媳妇的穿衣打扮,再看眼前老人的狼狈潦倒,李春妮只觉自己心头升起一股无名之火。
眼前的老人两眼浑浑浊,就这么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瘦骨嶙峋的样子,让李春妮不忍心地别开眼睛。
要不是刚才听到那声隐隐约约地咳嗽,还有老妇人的胸脯偶有的起伏,李春妮和刘妈差点就以为眼前这位老妇是个死人。
“婆婆”
第202章 这些年()
刘妈嘴中喃,一时之间竟没有勇气喊出声来。
张家老太就那么一动不动地躺着,双眼瞪着床顶,就算是李春妮和刘妈二人进来,也没有让她转头看一眼。
李春妮的心中不忍,更何况和张家老太曾经生活过得刘妈,咣的一下,双腿跪在张家老太的炕头,大哭了一声,“婆婆我来晚了”
刘妈的这一声惊醒了神游天外的老人,她缓缓将目光从床顶挪开,转过脑袋,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
“是谁来了”张家老太似乎是好久没有说过话,她的声音嘶哑,像是利器划破玻璃,十分难听。
“婆婆,是我,萍子呀。”刘妈伸出双手去扶老人,然而张家老太摸索半天,却像没看到刘妈伸出去的双手,兀自情绪激动。
张家老太的反应,让李春妮觉得奇怪,她伸出手在张家老太的眼前晃了一晃,然而,眼前的张家老太竟是没有一点反应。
这样的情况,刘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婆婆,分明就是已经瞎了。
“婆婆,你怎么,怎么就成了这样,我走的时候你还好好的”刘妈压抑不住内心的难过,哭出声来。
张家老太用她那沙哑的声音,不置信的继续问着:“你说你是谁?”
“我是老大媳妇,萍子呀,婆婆,婆婆你这是?”刘妈握着张家老太堪比鸡爪的手,心疼与气愤在胸腔里交割,张魁和张梅两兄妹人模人样的,怎么婆婆就比那城里讨饭的花子,还要狼狈?
要是张家的日子过不下去也就罢了,可看张家大宅这一切分明另有隐情,刘妈知道此刻再怎么哭也于事无补,发泄后,更多的是想从张家老太那里知道,这些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老大媳妇”已经瘦成皮包骨的老太太,颤颤巍巍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嘴里说着,似乎不敢置信,脸上激动异常,手在刘妈脸上摸来摸去,像是确定。
“婆婆,是我。”刘妈忍着泪,不住的点头。
感觉到泪流到手心里的温度,张家老太无限悲痛,“老大家的,你怎么才回来啊”
并没有刘妈所想象的责骂与质问,张老太用那嘶哑的声音说出这句话,只有满满的心酸。
“咳咳”
张家老太张嘴似乎急切的想说什么,然而嘴里的咳嗽,阻止了她想说出口的话。
“婆婆,你这是怎么了,婆婆”刘妈扶着张家老太的身子,慢慢地拍着她的背。
“咳咳咳”
也许是因为情绪太激动,张家老太这一咳嗽,竟然是止不住。
“春妮,快倒点水来。”张家老太的神色越来越难受,刘妈此时真的是看在眼里,疼在心上,这么多年没有见,竟然生活落魄成了这个样子,这让她怎么有脸面对九泉之下。
听了刘妈吩咐,李春妮去倒水,然而,在房子里转了两三圈,她也没有发现一丁点热水,甚至凉水。看着空旷没有一点人住过的痕迹,她明白自己就别想找到水了。
想了想,她跑到门外,从马车上拿来出门时带的水葫芦,递给刘妈。
才让激动的张家老太有口水喝,能够慢慢平复下情绪。
“你找到这里,想必已经去过大宅了,还好吗?”张老太缓过神来,第一句就问了大宅的情况。
“婆婆,宅子就在那里,有什么不好的,倒是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刘妈的心中有了一些猜测,可她的内心却是不愿相信,到底是要张老太亲口说出,她才能认可。
“张魁那个天杀的”
随着张老太血泪俱下的叙述,李春妮和刘妈二人心中都不由地升起了一股怒火,世界上怎么会有像张魁这样不要脸的人?
在刘妈男人死去,刘妈也离开后,张魁就变了。
以前大概是因为有他大哥镇着,张魁也只是有点小懒,张老太也没有太过苛责。
因为她心里也和张魁想的一样,无论怎么样,他们前头总有老大顶着,但是没有料到,老大竟然会年纪轻轻就没了。
且不说当时张老太几乎被这个消息打击到想死的心都有,每天没有一点心劲去干别的事情,只是以泪洗面。
张家的财政大权也是那个时候交到了张魁的手上,她实在是心痛的顾不上所有。
“怎么能想到,这么多年来,我们竟然是养了一只畜生啊”
这么多年过去了,再提起这些事情,张老太内心的愤懑依旧是怎样都无法压制。
就拿张家大宅来说,那院子就是现在来说,也是村子里的头一份儿,张家当初的生活完全可以从这里看出来,其优越。
按理来说,无论如何,张家老太都不可能落到像今天一样,连吃饭睡觉都困难的地步,但是事实真的让人侧目。
张魁是她的亲生儿子,她就算是对外人怎么苛刻,也一定不会防备自己的亲生儿子。
但怎料到,就是她觉得永远不需要防备的人,给了她最致命的打击。
老大死了,这个家老二当了,这一点,在交这家里的财政大权的时候,张老太心里从来没有含糊,把自己手里的银子一股脑儿都交给了老二。
莫说是给自己偷留一点备用的银钱,甚至连棺材本都没有给自己留。
她想着,都是一家人,自己拿着和老二拿着是一样,老二怎么也不会亏了她这个当娘的,就像老大。
刚拿到钱时,张魁对张老太是真的很好,就是当时尚且年幼的老四张宇,他也做主继续送到镇子上的私塾。
然而,世事的变化总是快的让人猝不及防。
就在她觉得日子又有了新的盼头之后,生活又告诉她什么叫做人生不易。
不过两三年,张阿婆幸福生活就结束了,“我到现在也没有想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老二就会突然间变成这样一个畜生。”
大概是十年前的一个冬天,张魁不知道在外面干了什么,刚回家就开始在家里发脾气。
不仅仅是对她媳妇葛氏,就是对张老太,也没有半点好脸色。
张老太肯定不能看着张魁在家里和疯狗一样,逮谁咬谁,谁料,不等张老太出言呵斥,张魁就开始控诉,言语中竟然是对张老太十分不满。
“婆婆,不说了,别哭了。”
张老太浑浊的眼睛中流出来两行眼泪,看的刘妈难过不已,她拿出手绢替张老太擦了一下眼泪,默默紧了紧她的肩头。
“这么多年了,也没有人听我说说这些话,我憋得慌。”张家老太颤巍巍摸了摸刘妈放在她肩头的手,接着道,“他跟我要张家宅子的地契,还说我偏心,是想压着东西给老四,让他自己拼死拼活。”
这种扎心的话,张魁蒙了良心能说出来,老太无论怎么辩白,在张魁看来都是骗他。
“我哪里见过什么地契,我就搞不明白了,他到底是从哪里听来的,非得咬着那个地契不放呢?”张老太自现在,也想不明白,她是真的不知道张家大宅有什么地契,那是老大家的宅子,老大不曾给过她什么地契,她上哪里能给张魁找他所说的地契。
刘妈摸了摸自己贴心口的位置,心中渐渐地明了。
“我拿不出张家大宅,老二对我的态度越来越不好,就是对老四,他也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连读书的束缚也不给掏。”
“婆婆,这地契就是他赶你们出来的原因?”刘妈问了一句,不知道是自己当初的做法到底是不是对。
“唉!这个孽障。”张老太说着,砸了一下床,觉得难堪无比。
一个地契,显然还是不够让张魁做出那么禽兽不如的事情。
“你们去过大宅,想必也是见过那个女人了?”张阿婆没有接着说下去,反而问了刘妈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那个女人?婆婆您说的是张魁娶的新妇。”
“新妇?”张老太的脸上出现了嘲讽的笑容,“她哪里还算的上是什么新妇,不知道是哪里的破鞋。”
听到张老太这么说,刘妈心中震惊异常,张老太是个什么样的人,跟她一起生活那么多年,张老太从来不会对别人生出一点恶意,是那种就算被人骗了,还能笑兮兮替对方找借口的圣母。
这样对人口出恶言,刘妈是第一次见到,这足以令她想到刚才那个女人,到底有多讨厌。
“那个女人,就是我被老二赶出来的直接原因。”张老太收起了自己脸上的嘲讽,气愤的说着这两个畜生。
那一天,张魁回来就告诉她,他要休妻另取。
葛氏一向恪守本分,张老太心中对这样的媳妇十分满意,张魁不知道发什么疯,回家就说要休妻,张老太自然是不愿意;然而,无论张老太怎么想,张魁已经做了决定。
张老太在张家老大死后,那时候因为哭得多,眼睛已经看不大清楚,有葛氏在的时候,葛氏还能帮衬着点,现在换成了如意,一切都变成了不如意。
第203章 人渣欠治()
谁让张老太的眼神不好了,除了扫扫院子,针线活都做不了,如意怎么能高兴?
刚开始的时候,因为顾忌张魁,她还只是偶尔在小事上为难张老太和张宇。
不过后来,见张魁根本没有一点要管的意思,她越来越变本加厉。
终于,有一次,在如玉嫌弃张老太扫得院子不够干净,嘴里不干不净,刚好让读书回家的张宇听到,一时气不过推了如玉一下。
也便是这一推,直接让张魁与张老太和老四的关系降到了冰点。
谁让人如玉被这一推就给晕了,还请了郎中,小产了。
张魁回来知道了后,暴跳如雷,再加上如玉醒过来一再的哭诉自己怎么受张老太和张宇的刁难,无论是怒气过盛还是蓄谋已久,他很快就以殴打长嫂的名义把张宇赶了出去。
“老四当时才十五岁,连地都没下过,你说这孽障怎么就能忍心,让老四净身出户?”无论是过了多久,这件事情都是张老太心中永远过不去的一个坎儿。
她根本不明白,老大活着时,事情都好好的,怎么一去世,这个家就散了呢?
想来张宇被净身出户,张老太看不过便跟了出来,可是,“婆婆,张梅呢?”
“张梅?张梅自从那如玉进门,就再没有跟我说过话。”张老太摇摇头,不知道如玉究竟有什么妖术,怎么她出现后,自己的儿子女儿就都围着她转了,一个个都偏了心性。
张老太忽然转了话头,询问刘妈道,“老大媳妇,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过的还好?”
她问这话时,脸上的表情是笑着的,根本没有刘妈路上想象中的责骂或怀疑,就像是孩子远游回来后,作为母亲最正常不过的一句关心。
“我”刘妈想要告诉她自己过的挺好,但是却怎么样也无法张开这个口,“对不起,婆婆,儿媳不孝!”
“孩子,别这样说。”张老太心中对刘妈是真的没有一点芥蒂,“不怪你,都怪老大没福气,你走的时候你就说过会回来,这不回来了么。”
虽然觉得不该,刘妈还是没忍住,抱住张老太大哭,把所有的愧疚和委屈都顺之而去。
婆媳二人在哭完之后,情绪慢慢稳定下来,刘妈开始向张老太讲述,这么多年来她在外的经历。
在听到刘妈干儿子竟然考了秀才,张老太乐开了。
是的,在一切事情后,刘清白不承认刘妈的奴身,在刘妈的犹豫中,直接就认刘妈当干娘,这样行走在外,奶娘虽然亲近但是地位低下,干娘,面子上总是好的。
“婆婆,青白这次要下场乡试,在镇子上求学,下次我带他一起来看看您,我身边这是我儿媳妇,你喊她春妮就行。”张老太脸上的赞赏不假,刘清白受赞,刘妈也高兴。
“呦,我这是有孙媳妇了?孙媳呀,奶奶我也没什么好送你的,真是”张老太一听李春妮的身份,顺手就往自己胳膊上摸,才一落,空空如也,她身上的首饰早就在这些年中都变卖了,脸上很是尴尬。
李春妮看出来,“奶奶,看您说的,是我和娘过来的突然,那什么,我去车上拿点东西,奶奶和娘先说着”说罢,李春妮出了屋子。
两人说了好久,日头都渐渐下落了,刘妈才想起了张宇,“婆婆,那老四呢?”
张老太脸上的神色逐渐暗淡了下去:“老四是我对不起他,是我连累了他啊。”
张家老四被净身出户,被赶出张家大宅之前,他也只是个五谷不识的书生而,除了识得几个字,真的身无长物。
张老太的人生本来是一帆风顺的,谁料在老年的时候竟然会有这样的变故,心里怒火和憋屈无处诉说,竟然是就这么活生生的气瞎了。
张魁能狠得下心把幼弟和老母从张家大宅赶出来,就根本没有再想要管他们俩死活的意思。
母子二人生活本来就不易,张老太这一瞎,无疑是又让穷困的生活雪上加霜,张家老四要想办法糊口。
也亏得村子里有人带,张家老四才在镇子上找了给人扛大包的活计。
虽说苦点累点,但好歹也能勉强养活他和张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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