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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诡噬-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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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过后,雷畅果然翻身转运,在老先生授意下,他参加了科举,并一举中了翰林,而这还没完,他前前后后一共九个儿子,无一例外全都中了翰林。
一户人家,九子十翰林,这简直闻所未闻,雷家枝繁叶茂,可谓登峰造极。
三十年后,雷家门口突然来了一名老乞丐,说要面见雷畅。
雷畅那时已经告老辞官,在家享受清福,而当年逆天改运的事却早已抛之脑后。
见到老乞丐,竟然没认出来,直到老乞丐报出自己身份,雷畅才想起这事儿。
不过此时的雷畅久居高位,作威作福已是习惯,丝毫没有半点报恩之心,而是把今天的所有一切都归功于自己身上。
不过当年既然许下承诺,如果违约,这事儿传出去恐怕不好,但雷畅也不愿意好生供养这个老乞丐。
眼珠子一动,便有了主意,他把那老乞丐带到后院,指着一口石墨道:“老先生啊,当年我答应你的事,肯定不能相忘,这样,我家正巧少一头驴,以后你就代替这头驴拉磨吧,我也不食言,一日三餐保证你能吃饱,这也算是供养你了。”
老乞丐也没说话,拖着年迈的身体,每天开始拉磨,大概半年后,有一天老乞丐突然对雷畅说:“不对,你的命乃大富大贵,不应该只有这点成就,当时改运还有件小事没有做好,如果现在弥补的话,雷家将会更上一层楼。”
雷畅一听这话就动心了,连忙问是什么办法。
老乞丐也不说话,只是等到日落时分,让雷畅背着他来到县城里的一座拱桥,雷畅心里边十分不愿意,但想着改运的事,也就只好拖着年迈的身子咬牙背起老乞丐来到那座桥上。
此时刚好夕阳西下,不远处的一座十九层宝塔的影子,正好和这拱桥的影子相叠,相互交替着如同一柄搭了箭的满弓。
而箭的方向刚好对着雷畅家的大院。
那老乞丐突然在雷畅的背上大声喊了起来,“塔如箭尖桥如弓,箭箭射死雷翰林!”
说完之后,对着天空哈哈仰天大笑三声,突然从雷畅的背上跳入水中,转眼间就没了踪影。
雷畅家大业大,死个老乞丐不足为奇,只骂自己晦气,也没放在心上。
可从这天起,雷家就霉运不断,后来,因为一些事惹恼了光绪帝,一怒之下,下令将雷家上下满门抄斩。
在刑场上,雷畅终于有了悔过之心,临刑前,他对着苍穹大声喊了一句,“愿我的鲜血,能警醒后人,万不可做无情无义之人!”
随即,刽子手屠刀落下,雷畅人首分离,后有好心人将雷家上下数十具尸体,全部葬于后山,因雷家九子十翰林,所以将那山命名为九子山,想以雷畅的经历来警醒后人。
听完这个故事后,我感慨不已,心想做人真要厚道,人在做天在看,举头三尺有神明,善恶皆有因果,看来此言非虚。
内酷哥又补充说,那雷畅因为临死前的悔悟,所以嘴里凝结了一颗人参种子,经过数百年的浸润,所以最后成了一株极品血参。
眼看着日头渐渐落下,内酷哥我俩吃饱了肚子,就连忙驱车朝后山赶去。
上山只有小路,我俩只能弃车步行,内酷哥掏出几颗黄豆,让我含在嘴里,也不让说话,让我跟着他走就好。
可能是嘴里含着的这几颗黄豆起了作用,一路上倒是没碰见什么特别的事。
最后来到一座破破烂烂的小庙,内酷哥在地上铺了一层白布,然后将事先准备好的酒菜摆在上边,并在门口点了一盏油灯。
他看了看时间,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看着我道:“时间差不多了,这地方阴气太重,我得去外边儿帮你挡着那些脏东西。你就在这里边等着,如果看见个小孩儿进来,你千万别紧张,装作很平常的样子,请他喝酒吃菜,到时它会问你一些问题,你一定要朝着好的方向去回答。”
“雷畅临死前悔悟,所以最痛恨忘恩负义之人,不管那个小孩问你什么问题,你的答案都一定不能是忘恩负义,否则谁也救不了你,记住了!”
说完之后,他掏出一卷红线递给我,“这个你拿好,等那个小孩吃饱喝足以后,你就送它到门口,然后想办法悄悄把红线的一头挂在它身上,记住,千万不能被它发现了,在我回来之前,不管发生什么事,绝不能离开这座庙半步!”
我点了点头,把内酷哥说的每一个字都记在心上。
说完内酷哥就出门了,大概十分钟过后,外边突然刮起阴风,隐约能听到外边有打斗的声音。
小庙里只有一盏昏黄的油灯,我一个人坐在里边,感到一阵阵阴暗的凉意。
约莫半小时后,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小孩的生意,“好香啊,有人在里边吗?”
之前内酷哥交代我这个情况,我连忙用平静的语气道:“好酒好肉,可惜没人陪我享用。”
然后门就被吱呀一声推开,一个穿着红肚兜,梳着朝天辫的小男孩蹦蹦跳跳的走了进来,看着我笑道:“那还不简单,你让我陪你吃不就行了。”
我心想这小孩应该就是那株血参了,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平静自然,和那小孩一边吃一边聊天。
它的外表虽然只有五六岁大,但喝酒吃肉样样不落,谈吐也显得很老成。
喝了几杯后,他突然抬起头问我,“我问你个问题,有一只蛇,在马路上快要被冻死,碰巧被一个农夫给救了,蛇在他怀里苏醒过来后,有两个选择,第一,咬那农夫一口,它就能继续活下去,第二,什么也不做,就这样慢慢死去,如果你是那条蛇,你会怎么做?”
我想起内酷哥的话,脱口而出,“当然不能咬啊,人家好心好意出手相救,就算是死,也不能做出忘恩负义的事。”
那小孩听了特别高兴,一个劲儿的拍手,接着又问了我好几个问题,而我也全都朝好的一方面去回答,乐得那小孩合不拢嘴。
等他吃饱喝足以后,他才拍着圆鼓鼓的肚子,打着酒隔说要先回去了。
我连忙起身把它送到门口,在它迈出门槛的一瞬,我连忙将红线的一头悄悄挂在它背上。
接着我连忙把门关好,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刚才经历的事虽然并不凶险,但让我和一个明知道不是人的玩意儿吃饭喝酒,这个过程说不紧张那是假的。
这个时候,门外的动静突然大了起来,听见有人哭,有人笑,还有咚咚敲门的声音,甚至还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
不过我都默不作声,更别说去开门了,内酷哥告诫过我,在他回来之前,无论如何也不能离开小庙半步。
外边挺热闹的,什么声音都有,还能清晰的听见有人说话,就跟个菜市场似的,不过我知道那些东西都不是人,脑补着这小庙四周都是那些玩意儿,身上就不由得泛起一阵阵凉意。
知道第二天天亮,内酷哥才一脸疲惫的走了进来,身上脏兮兮的,他那每天都用半斤摩丝打理的发型也杂乱不堪。
看得出他这一晚上肯定比我辛苦。
“妈的,没想到那些玩意儿还挺厉害的,里边居然还有只鬼将,要不是老子反应快,今天就回不来了!”
内酷哥抱怨了一句,然后问我,“事儿办的怎么样了?”
我冲他点了点头,“都妥当了。”
内酷哥赞赏的看了我一眼,“还不错,看来你也没那么笨。”
然后从我手里接过那条红绳的线头,嘴角浮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等天色完全放亮,我们就去抓那株血参,小子,我警告你啊,等会儿看见的东西,可别把眼珠子给蹦出来!”
第20章 血参()
我心里边是有些好奇的,之前也听说过人参成精会化作小孩模样,所以特别想看看那只血参的真实模样。
因为还有一小会儿天就要亮了,所以我和内酷哥都没睡,看见他一身狼狈,我就问刚才发生了啥事儿。
“还能有啥事儿,和那些玩意儿周旋呗!”
内酷哥一面整理着他的发型,一面不爽的嘀咕了一句,我发现内酷哥有个特点,就是特别在意他的发型,不管任何时候,身上都会带着一面镜子和一瓶啫喱膏。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还有一句至理名言:男人,没有发型就没有爱情!
我摸了摸自己的板寸头,心里边有些嘀咕,不知道我单身这么多年,是不是和这个原因有关。
然后我就又问他之前说的“鬼将”是个什么东西。
内酷哥解释说,鬼也分为几个等级,这里主要指的是会害人的厉鬼,普通鬼魂不算在里边。
厉鬼按照实力强弱,分为鬼头,鬼兵,鬼将,鬼王,除了这四个等级以外,传闻上边还有一种叫做天鬼的存在,不过内酷哥说那玩意儿他也只是听说,并没有亲眼见过,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实存在。
然后他就给我说起昨晚的事,凡是能孕育出血参的地方,必定是极阴之地,所以脏东西会特别多。
这也是为什么血参那么珍贵,却很少有人来采的原因,除了那些厉鬼之外,还需要特别好的运气,血参并不是每次都能碰上,还说我这是运气好,刚来第一天就给遇到了。
接着他又说昨晚碰到的大部分是鬼头,里边也夹杂着几只鬼兵,这在他的意料当中,以他的实力足够应对,所以才没让唐宁和龙川一起来。
可是却不知道从哪儿窜出一只鬼王,这就远远超乎他的预料,他拼尽了全力,加上那只鬼将只是一只初级鬼将,这才得意侥幸脱身。
我对他这话感到有些不太理解,就问:“既然你们知道这是极阴之地,又过了那么多年,又怎么会没想到这里有鬼将呢?”
在我看来,鬼都是自行修炼的,这个地方既然那么适合鬼怪修炼,内酷哥他们应该提前就会做好会有鬼将的准备。
哪知道内酷哥听了这话,很嫌弃的白了我一眼,“你以为鬼将是菜市场里的白菜啊,随随便便就能碰到?”
我说不然呢?
“这玩意儿挺邪乎的,人死后若是怨念很重,就会变成害人的鬼头,在一定条件下,鬼头能自行修炼成鬼兵,至于鬼将,那就不是鬼怪能自己修炼的。”
“鬼将必须是人为炼制,换句话说,如果没有法术高强的炼鬼师,鬼兵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达到鬼将修为的,而炼出一只鬼将过程非常复杂和艰难,所以这种东西一般是不会碰见的。”
我听完后,想了想,又问,“那你意思是,这只鬼将上有人刻意放在这里的?”
内酷哥点点头,“应该是,那只鬼将是刚炼出来的初级鬼将,肯定是有炼鬼师将它放在这里吸收极阴之气,没想到被我给撞上了。”
我俩正聊着呢,天就开始渐渐亮了起来,内酷哥站起身拍拍裤子,“走吧,抓紧时间去把那支血参给抓了,鬼将死后,它的主人很快就能得到感应,到时候找上门来可就麻烦了,我最烦和那些炼鬼师打交道。”
我也站起身,问,“炼鬼师很厉害吗?”
“那倒未必。”
内酷哥一面将红线的一头拽在手里,一面道,“炼鬼师也算是玄术界的一个分支,除此之外,玄术界还有道统,佛印,将头,蛊术等等多个分支,说不上哪个分支最厉害,还得看个人修为。”
他见我听不太明白,又补充了一句,“你可以这样理解,凡是和超自然现象,用普通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就能归为玄术界。”
我俩一面顺着那根红线往前走,一面聊了些有关玄术界的玩意儿,内容太多,具体我也听不太明白,只知道内酷哥,安然,龙川还有唐宁,都是属于玄术界中的道统分支。
那根红线七弯八拐,我和内酷哥足足追踪了大半个钟头,才看见那条红线钻进了一块青石板下边。
“就这里了!”
内酷哥显得有些激动,又从兜里拿出一卷红线,在那块青石板四周围了一个圈儿,接着在旁边点了三根香,嘴里叨咕一阵,像是在念什么咒语。
做完这一切后,他给了我一块红布,“等会儿我把青石板掀开,你看见那玩意儿,就把这块红布盖上去,记住,一定要摁住了,不管看见什么,听见什么,千万不能撒手,只要一撒手,那东西就会立刻消失,就再也找不着了。”
我将那块红布摊在两个手掌上,冲内酷哥点了点头。
一、二、三!
刚喊到三的时候,内酷哥一把将那青石板掀开。
顿时一股极其阴冷的空气扑面而来,就跟掉进冰窟窿似的,同时还有一股非常浓郁的血腥味,呛得我险些吐出来。
我看见那青石板下边,有一只至少有婴儿小臂般粗细的人参,那人参和普通人参不一样,整个都是血红色的,就跟刚从血缸子里捞出来一样。
而昨晚那根线头,就挂在血参其中一支须子上。
我连忙将手里的红布朝着那支血参盖了上去,刚接触到那支血参,突然听见哇一声啼哭。
那支血参开始剧烈蠕动起来,力量非常大,我用尽了吃奶的劲儿,才勉强将它摁住。
它发出的声音就跟婴儿啼哭一模一样,而且这声音特别凄惨,就跟受到莫大委屈一样。
我想起昨晚那个穿红肚兜,扎着朝天辫的小男孩,心里边儿怪不是滋味的,都有种想放它走的冲动。
可人的本性终究是自私的,想到只有这样,才能让我继续活下去,我也就咬牙继续将它死死摁住。
大概五分钟左右,那支血参终于停止了啼哭,也不动弹了。
内酷哥让我用红布将它包裹起来,可千万不能打开。
回去的路上,内酷哥心情显得十分不错,一边开车一边吹着口哨。
我坐在旁边,手里捧着裹着血参的红布,心里边其实挺不好受的,倒也不仅仅是对这支血参的愧疚,更多的是对自己的一种羞愧。
以前我一直觉得自己虽然穷了点儿,但人品肯定没得说,自认为是那种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品格。
却没想到,在生死关头,我依旧会做出这类违背良心的事。
内酷哥说,这支血参至少有几百年的寿命,幻化成精后,具有自己独立的情感和思维,换言之,除了类别不同,其本质和一个普通人类小孩是差不多的。
只不过和人类比起来,这支血参更要单纯一些,因为它长期呆在深山,并没有和外界接触,所以内心非常单纯,戒备心也不强,所以才会被轻易得手。
而我听了这些话后,心里边就更难过了,想着自己以后一定要多做善事,好好弥补今天干下的这畜生事儿。
回到宿舍,内酷哥又在那红布旁边烧了一些纸,念叨了一串咒语后,才让我把红布打开。
那支血参已经干枯,表面看起来除了颜色不同,和普通百年老参是差不多的,不过我心里边却挺不是滋味儿。
内酷哥让我将这支血参切片,然后熬成汤汁,连着残渣一起吞下。
做这些的时候,内酷哥似乎看出我心里边在想什么,就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你也别太内疚,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事,本就不是我们能掌控的,很多事一开始就已经写好了结尾,就像是这支血参,它命该如此,如若不然的话,也没那么容易就被我们轻易抓到。”
我心里边本就挺难过的,听内酷哥说这些话,难免有些抵触,就反问了一句,“既然结局早已注定,那人为什么还要努力去做一些事,反正都不能改变结局,这又是何苦呢?”
内酷哥苦笑一声,眼里闪过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人最可悲的地方,就是永远也无法预测到自己的结局是什么样的,所以只好不断努力,而人性本就是如此,明知道有些东西是不可能,可偏偏控制不住要去做,就比如说……”
话说到一半,内酷哥没有在继续说下去,而是一个人走到窗户旁边,看着外边发呆,嘴角挂着一抹苦笑,像是想起了什么不愿意想起的回忆。
内酷哥这人虽然神经了点儿,但刚才说的那句话我觉得还挺靠谱。
因为不知道结局如何,所以只能尽全力去拼,这就像是买彩票一样,谁也无法预测自己是否会中奖,但总得去买了才有中奖的几率。
将那碗血红色的汤汁连着残渣一同服下后,我感觉身上流淌过一股温热的气息,让人特别放松,感觉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
我问内酷哥,是不是我吃下这支血参后,就没事儿了?
内酷哥嫌弃的白了我一眼,“哪儿那么简单,这支血参也就能帮你把丢掉的阳气补回来,但那些脏东西依旧对你虎视眈眈,只要一天没有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你就一天不能脱离危险。”
我又问:“那这一切的根本是什么?”
内酷哥说这个他也暂时不能确定,只不过第一步就是要找到那个一直冒充我的东西,或许那个东西就是所有一切的突破口。
这个时候,内酷哥的电话突然响起,他闪电般将电话接通,用温柔得不能再温柔的声音猥琐笑道:“喂,唐宁啊,这么晚了有什么……”
话说到一半,内酷哥脸色突然唰一下就白了!
第21章 阵眼()
我们在学校东面小树林旁边见到了唐宁,脸色煞白,嘴唇乌青,脑门上蒙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子,显得特别虚弱。
“唐宁!”
内酷哥声音都变了,冲过去一把将唐宁扶起,“发生什么事了!”
“别管我!”
唐宁的脸色非常难看,看着小树林的方向,“龙川……快……”
小树林里隐约传来打斗声,内酷哥狠狠一拳锤在旁边一颗柳树上,咬牙瞪着我,“你在这里看好唐宁!”
说完之后,他就一头朝小树林扎了进去,而我则立刻上前将唐宁扶住,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知道这事儿肯定小不了。
小树林里边的打斗声越来越激烈,偶尔能听到龙川和内酷哥发出的嘿哈声。
接着听见一声惨叫,几条黑影猛然从小树林里窜了出来,速度快如鬼魅,身上罩着黑色斗篷,所以看不清是什么玩意儿,只能看到这几个东西是用四肢着地,像是牲口一样在地上爬行。
速度非常快,一个眨眼的时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从我身边经过时,我还能闻到一股浓浓的腥味儿,有些像是农村圈养牲口的地方发出的那种味道。
龙川和内酷哥也跟着走了出来,看起来并无大碍,就是显得有些狼狈,不难看出刚才那场打斗并不轻松。
“唐宁!”
内酷哥最关心的当然是唐宁,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变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一旁的龙川倒是显得很平静,只是语气也显出疲态,“别担心,她只是玄力消耗过渡,休息一阵子就好。”
将唐宁安置好后,内酷哥问龙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阵眼被人破了。”龙川轻轻叹息一口,两条剑眉微微皱起,看起来很是焦虑。
“什么,阵眼破了?”
内酷哥惊呼一声,“怎么会这样?是什么人做的?”
龙川摇了摇头,“暂时不清楚,不过刚才和我们交手的那些东西……”
说着,龙川突然顿住,扭过头平静的看着内酷哥。
内酷哥也是一愣,随即脸色一变,“难道是他们?”
龙川叹息一口,“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不过除了那帮人以外,我还暂时不知道这世上还会有谁能豢养出刚才那些东西。”
“这帮家伙!”
内酷哥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神透着狠厉,“别让我找到证据,不然就算是死,我也得搅他们个鸡犬不宁!”
“暂时先别冲动。”
龙川显得比内酷哥冷静许多,“第一,我们现在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这件事是他们做的,第二,他们如果要向我们动手,大可不必偷偷摸摸的,所以就算是他们,也还没到玉石俱焚的那一步,这次或许只是个试探,回头我会像家族禀报此事,将要做什么,还得等最后的定夺。”
“操!”
内酷哥没有反驳,但却狠狠一拳砸在墙上,“新仇加旧恨,我算是跟这帮人彻底锚上了!”
龙川表情也显得有些愤怒,不过看的出他是个克制力极强的人,长长吐出一口气,“现在先把这件事放在一边,这里边牵扯到的东西太多,可不仅仅是私人恩怨。不过我们的计划只能提前。”
说完后,龙川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接着对内酷哥道,“今天先这样吧,我回头给安然打电话,让她明晚就过来。”
“也只好这样了。”内酷哥点了点头,然后扭头看着我,“别傻楞着了,先回去,有些事儿慢慢跟你说。”
回到宿舍,我立刻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内酷哥也没跟我卖关子,直接对我说了一件事。
他们几个之所以会在四川大学念书,是因为这所学校东面那片小树林里,有一个阵眼和附近几个豢鬼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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