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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府风月-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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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娘们,越来越了不得了。”孔业往宋姨娘腰间捏了一把,“都开始和老子谈条件了。”
大婶满面堆笑,摆着手生怕无忧生气,“我是看你的面相,与那位谢大夫很是相像。”
宋姨娘打开孔业的手,“松开!别毛手毛脚的,往后我保你衣食无忧就是,你管这么多做什么?”
孔业指着宋姨娘,“你最好说到做到,别到时候翻脸不认人,我可不怕和你撕破脸!”他哼了一声,扬长而去。
宋姨娘狠狠啐了一口,暗暗握拳,想得真好,事成之后,我岂会容你苟活于世?
常晟收回视线,身子像是脱了力一般躺回屋顶。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里存在着那么深的隐情,连血缘都是假的。
“那往后常懿呢?”男人似乎有些不齿,“常函是我儿子,常懿可不是我女儿。”
他躺的地方,是无忧床铺的正上方,只消得将瓦片掀开一块,便能看见她熟睡的容颜。
宋姨娘打开孔业的手,“松开!别毛手毛脚的,往后我保你衣食无忧就是,你管这么多做什么?”
常晟眼底流过犹疑,身子稍稍一动,便能感受到自己胸口那枚木簪的存在。他咬了咬牙,合上瓦片,一夜便就这般躺在房顶,终夜无眠。
次日一早,大夫人便吩咐了人在厚德寺前头施粥布药,无忧恰好是大夫,便也叫无忧前来棚中坐堂,义诊一日。
“那往后常懿呢?”男人似乎有些不齿,“常函是我儿子,常懿可不是我女儿。”
许多人慕将军府之名而来,不少人排着队等着无忧诊脉,有个大婶盯着无忧上上下下地打量,揣测道:“少夫人,你和之前长春医馆的谢大夫是兄妹吗?”
无忧失笑,“您说什么?”
来人领粥,这才打断了常晟与常函的对话,这样的活计一直到了下午,前来那粥诊脉的人才渐渐少了,大夫人便吩咐了家丁收拾东西。
大婶满面堆笑,摆着手生怕无忧生气,“我是看你的面相,与那位谢大夫很是相像。”
无忧笑笑,倒是未置可否,只是温言,“您的袖子撸起来些,我好为您把脉。”
常晟与宋姨娘几人在另一旁帮着大夫人施粥,眼睛却一刻不停地注意着无忧这里。
常函看着这个极为陌生的二哥,竟是连话都不知道能与常晟说些什么,常晟转过头来看常函,常函又偏过了视线。
常懿发觉了常函的不对劲,打趣道:“四哥睡久了,这半年都没见过二哥,都生疏了。”
常函略显局促,干笑一声道:“没想到一觉醒来,失踪多年的二哥都回来了,真是别有洞天。”
“四弟,仿佛很不希望我回到常家?”
来人领粥,这才打断了常晟与常函的对话,这样的活计一直到了下午,前来那粥诊脉的人才渐渐少了,大夫人便吩咐了家丁收拾东西。
常函情绪有些低迷,缓缓摇着头,“二哥哪里的话,凡事都是注定,命定这个虎贲将军之位该是你的就是你的。”
“看得开?”
“庶出。”常函嗬了一声,“我早便看开了,从小我便比不过常睿,如今同样的比不过你常晟。”
“那往后常懿呢?”男人似乎有些不齿,“常函是我儿子,常懿可不是我女儿。”
来人领粥,这才打断了常晟与常函的对话,这样的活计一直到了下午,前来那粥诊脉的人才渐渐少了,大夫人便吩咐了家丁收拾东西。
“那往后常懿呢?”男人似乎有些不齿,“常函是我儿子,常懿可不是我女儿。”
无忧按了按酸乏的肩膀,正想回禅房休息,便见一个衣衫褴褛的中年男人跑了过来,双膝跪地拦在了无忧面前。
“少夫人!我娘今年八十了,在家重病的起不了身,家里穷,又没钱看大夫,求您今天能不能帮一帮我们,救一救我娘?”
他躺的地方,是无忧床铺的正上方,只消得将瓦片掀开一块,便能看见她熟睡的容颜。
“你家在哪儿?”
中年男人指了指山后,“就在山北处。”
彼时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人也基本散了,只有常晟还等在一旁,他走近几步,“夜路难行,不如我一同前去。”
中年男人似有惊惧之意,“别别别,我老母亲年纪大了,瞧见常将军这么威风凛凛的人,还不把胆子都吓破了?”
第038章 凶相毕露()
常晟瞳孔轻轻一缩,还是答应了下来,“早去早回。”
入了夜,无忧仍旧未归,常晟在禅院里踱着步,心中还是七上八下地安定不下来。
为了证明这不是恶作剧,信封里还顺便寄来了无忧身上的一块碎布。
正在他实在等不下去要出门往北山寻找的时候,一直箭矢突然划破夜空飞来,常晟身手矫健,旋身避开,那支箭便深深插入了廊下的柱子上。
箭上插了一封信,常晟展开一看,便见上头写着:“谢无忧在我手里,若要赎回你的妻子,便独自一人到北山山洞来,若有违背,定然叫她一命归西。”
为了证明这不是恶作剧,信封里还顺便寄来了无忧身上的一块碎布。
常晟将信揉成一团扔在了地上,“重楼!”
重楼小跑着便走了过来,“将军有何吩咐?”
常晟对着重楼说完话,这才走出禅院,到了丫头们住的屋子外头,叫了竹茹出来。
竹茹笑得娇羞,“将军有什么事?”
“我的儿子要当将军,我的女儿要当皇后,谁也不能阻了他们的前程,常彧也好,你常晟也好,只要是成了他们的绊脚石,我一个个的都要踢开!”宋姨娘放声大笑,“没了你们,一切就都圆满了!”
“我想,这次回府之后,就向我娘提及要将你收房的事,你觉得如何?”
竹茹惊愕地险些连下巴都掉了下来,一双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将军这话,是认真的?”
“我骗过你么?”
竹茹羞赧地抿着唇,娇滴滴道:“没有。”
常晟的食指勾起竹茹的下巴,自己便是半眯了眼眸,扬唇轻笑,“去四少爷房里,叫他到山下茵河边,就说我寻他有事,你也来,知道么?”他的指腹摩挲过竹茹的唇瓣,声音愈发温情,“嗯?”
竹茹看着眼前英武不凡的男人露出这般柔情的姿态来,整个人都恨不能融化了去,哪里还有不同意的,“奴婢知道了,一定替将军办妥。”
宋姨娘啧啧一笑,“人死前当真是什么都看得穿,不错,是我叫竹茹干的。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便下地狱去找阎王爷告状吧!”
竹茹强压着自己的喜色,一步三回头地望着常晟。
竹茹看着眼前英武不凡的男人露出这般柔情的姿态来,整个人都恨不能融化了去,哪里还有不同意的,“奴婢知道了,一定替将军办妥。”
常晟扭头便换了方向,疾步往北山山洞的方向过去,他有轻功的底子,走路倒是费不了多少劲儿,何况,这里是百岁山,百岁山的四面八方,他都熟悉的很。
为了证明这不是恶作剧,信封里还顺便寄来了无忧身上的一块碎布。
不过一盏茶的工夫,常晟已经到了心上所说的北山山洞,常晟在洞口呼唤:“无忧!无忧!”
洞中传出模糊不清的呜呜声,常晟一听便知是无忧被人堵了嘴不能说话,他拨开洞口丛生的杂草,循着微弱的火光往里走,终于在洞深处找到了无忧。
她的手脚都被浸了水的麻绳紧紧捆绑住,口中被塞了布条,话也不能说。
常晟立时拿掉了无忧口中的东西,正要解开她手上的麻绳,无忧已然惊呼着推开他,“快走!快——”
常晟根本连起身都来不及,后脑便已经结结实实受了一闷棍,直将他打倒在地。
常晟咬牙撑起身子,吃力地挪到无忧边上,将她护在身后,双目猩红地望着眼前手持木棍的中年男人,“你想干什么?”
孔业手里的木棍在手心一下下敲击着,他心知常晟受了一棍子,定然站也站不稳了,更别说反抗,心里更是得意,“常晟?原来就是你这个杂碎,占了我儿子虎贲将军的位子!”
无忧莫名其妙,“你是谁?胡说八道些什么?”
“瞧瞧,这对苦命鸳鸯,当真是叫我见识到了一番鹣鲽情深的画面。”宋姨娘抚着掌从孔业身后出来,面上满是得逞的笑意。
常晟冷笑,“无忧,你还不明白么?常函根本不是爹的儿子,而是这对狗男女私通生的狗杂种!”
“我想,这次回府之后,就向我娘提及要将你收房的事,你觉得如何?”
“他娘的!”孔业抬脚就往常晟胸口狠狠踹了一记,“给老子把嘴放干净些!”
竹茹看着眼前英武不凡的男人露出这般柔情的姿态来,整个人都恨不能融化了去,哪里还有不同意的,“奴婢知道了,一定替将军办妥。”
“常晟!”无忧抱住常晟,朝着面前两人恨道,“士可杀,不可辱!宋姨娘,你藏得当真是深。”
“我的儿子要当将军,我的女儿要当皇后,谁也不能阻了他们的前程,常彧也好,你常晟也好,只要是成了他们的绊脚石,我一个个的都要踢开!”宋姨娘放声大笑,“没了你们,一切就都圆满了!”
“卑鄙!”无忧咒道。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宋姨娘燃起火把,将干草堆到常晟与无忧身前来,“你们回常府不也是为了自己绸缪么?大家都是一样的,你又何必说我呢?”
“我想,这次回府之后,就向我娘提及要将你收房的事,你觉得如何?”
宋姨娘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惊讶地“哦”了一声,伸手便摸了摸无忧的头,“你呀,当初治好了我的病,我确实是很感激你。只是你们是一伙的,我只好连你一同灭了。”
常晟道:“当初我中毒,姨娘也出了力吧?”
宋姨娘啧啧一笑,“人死前当真是什么都看得穿,不错,是我叫竹茹干的。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便下地狱去找阎王爷告状吧!”
第039章 我喜欢你()
“常晟,我们是不是要死在这里了?”无忧实在是害怕,她死过两回了,这回她是当真不甘心,敌人就在眼前,她却只能被困在这里,等着大火一点点烧过来,将自己吞噬。
常晟依旧冷静淡然,瞧不出半分惊惶的样子,只轻声问无忧:“你怕吗?”
无忧看着火光映照下常晟的面庞,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不管不顾便扎进了常晟怀中,“常晟,我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
常晟错愕,无忧的“我喜欢你”四个字出口,竟是叫他处变不惊的心狂跳了起来,他头脑有瞬间的空白,不知该如何回应这生死攸关之际的情爱。
胸口依旧有什么东西抵在那处,常晟垂了眼眸,按着无忧的头顶,“别说傻话了。”
宋姨娘与孔业站在一处,看着洞中的火光越来越亮,心里也越来越痛快,这块堵了小半年的石头终于可以除掉了,往后整个常家,便都是她的天下!
洞里有痛苦的叫喊声的传出来,一声声抓心挠肝的,宋姨娘听着却觉得像是天籁之音一般,享受无比。
随着洞中的火光渐渐弱下去,里头凄厉的喊叫声也一点点消失,大功告成了!
孔业得意地转过头去,“看!这两个死绝了,我干得漂亮么?”
宋姨娘的手背在身后,突然便以迅雷之势掏出一把匕首,朝着孔业的腹部狠狠扎了进去。
孔业抓着插在腹部的匕首向后踉跄两步,口中已经流出了鲜血,他瞪大了眼珠子,目光在宋姨娘与匕首之间游移两回,“你”
“我怎么能留着你这个祸患在世上?”宋姨娘扔掉刀鞘,嗤笑,“你是为了咱们儿子常函的将军之位,也算死得其所,我会给你风光大葬的。”
孔业捂着汩汩冒血的伤口,不甘心地倒在地上,却依旧苟延残喘。
“孔业,你现在后不后悔帮这个女人?”
这里除了宋姨娘,便只有地上这个半死不活的孔业,冷不丁传来这样一声,倒叫两个人都有些惊诧,宋姨娘环顾四周,“是谁?”
暗处草丛中声音一想,便见一男一女从里头走了出来,不是常晟与无忧又是谁?
宋姨娘连连后退几步,“你们两个?是人是鬼?”
无忧笑得不屑,“姨娘这么快就不认得我们了么?是人是鬼也不知道?”她朝着宋姨娘伸出手,“姨娘来摸摸,看看我的手有没有温度?”
宋姨娘赶紧躲开无忧的手,加紧了两步走到山洞口,“那这里面的是谁?是谁?”
重楼小跑着过来,顺便还带来了一对弓箭手,哈哈一笑,“还能是谁,自然是四少爷和竹茹那个小贱人!不对,怕是如今,也称不上一声死少爷了。”
宋姨娘只觉五雷轰顶,头脑之中轰隆隆地响,撒腿就要冲进山洞之中。
重楼道:“姨娘进去,不怕被常函的死状吓得不敢入眠么?”
宋姨娘闻言,又朝着常晟冲了过来,伸手要掐常晟的脖子,“为什么?死的明明应该是你,为什么会是常函?为什么?”
常晟方才受了一棍子,头脑尚且昏沉,那里送得了宋姨娘的作弄,一把将她推开,嫌恶道:“报应不爽!”
无忧牢牢扶着常晟,同样是冰冷的话语,“姨娘,您怕是忘了,这里是百岁山,是常晟从小长大的地方,这里的一草一木,他都熟悉得很。这个山洞,他来过多少回,怕是已经数不清楚了。”
常晟扯了个笑,“小时候打猎,常被别人抢东西,我便躲到山洞里,一点点挖了个地道,通往后头的茵河旁。不成想那时候的地道,竟成了如今救命的。”
“是你杀了常函!”宋姨娘像是疯了一般大喊,“是你杀了常函!”
常晟上前一把掐住了宋姨娘的脖子,“本来我只想杀了你,只是谁知道你这么不知廉耻,做出这样有辱门楣的苟且之事,奸夫淫妇和常函这个杂种,,一个都不能活着!”
常晟甩开手,将无忧往后拉开捂住她的眼睛,抬手示意,“弓箭手准备!”
话音将落,无忧便闻得身边数十只弓箭同时拉紧了弓弦的声音,随着常晟的手势落下,箭矢齐发,当即便将宋姨娘与已然倒地不起的孔业射得有如刺猬一般。
常晟护着无忧转过身,依旧没有松开捂着她眼睛的手,一直到坐上马车一路回到常府,这才放开了她。
看着无忧呆坐在青蘅院的床榻上失神,常晟不禁问:“怎么了?被今天的事吓傻了?”
“常函和竹茹真的死了吗?”
常晟颔首,“烈火焚身,怕是化为灰烬了。”他双手握拳搁在腿上,“你可怜他?”
“我”无忧认真地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只是觉得有些可怕。这些事情是宋姨娘绸缪的,常函是否知情我不清楚,之前的事情他是否也有参与,我也不知道。”
她的目光是带着理解的,“不过我懂得王侯将相行事,宁可错杀三千,不可放过一个的道理,何况常函他根本不是常家的子孙。”
“他们有没有对你做什么?”常晟打开橱柜取出药箱来,看着无忧手腕脚腕处红色的勒痕,心中莫名难受,却到底也没有多问下去,只是默默替她洒上了药粉。
“没有,只是不知道拿什么东西捂了我的口鼻,我当场就没了意识。醒来的时候,已经被缚住手脚扔在了山洞里。”
“嗯。”常晟面上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将无忧手腕上的药粉均匀抹开,又细细缠上两圈纱布,低头打着结。
无忧两手忽然抬起,常晟一下子脱手,还来不及反应,无忧已然环住了他的脖子,往他面颊上轻轻印了一吻。
常晟能感受到自己的心几乎跳乱了节奏,呼吸都有些急促,身子有些发麻,像是过着细小的电流。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表情去回应,只愣怔着去看无忧。
对上她含笑的眼眸,常晟脑中竟是瞬间空白,他反手把住无忧的肩凑近她,二人的唇瓣即将相触之际,常晟却眼前一黑,侧身倒了下去。
无忧往常晟后脑一触,才发觉他头上鼓起了好大的一个包,一定是方才孔业下手过重,常晟能够强撑到现在已是为难,此刻怕是终于支持不住了。
无忧一边为常晟把脉上药,一边笑,“方才还是你替我上药,这么快就反过来了。”替常晟包扎好,无忧方是松了口气,“幸亏没有大碍,休息几天就好了。”
无忧替常晟脱去外衣,扬手抖了抖,里头的那枚木簪便掉落了下来。无忧拾起在手心里看了看,望着常晟,心头流过怅然,便只是挂好了衣裳,将木簪好生放在了桌案上。
宋姨娘的事情不足为外人道,故而府中之人得到的消息,便是亡命之徒孔业掳劫了宋姨娘与常函,二人惹怒孔业,孔业恼羞成怒之下烧死几人,而他自己,也被得到消息带兵而来的常晟乱箭射死。
至于竹茹,常晟只说是放她回了老家,便再也不多提及了。
事实上,墓地里躺着的,是常函与竹茹的尸身,至于宋姨娘,已然被重楼扔到了乱葬岗。
这样的事情虽是令人唏嘘,但除了一夜之间失去了母亲和兄长的常懿悲痛欲绝之外,到底也没有在这个偌大的将军府之中激起太多人的喜悲。
九月里金风送爽的时节,常晟的伤已经痊愈,将军府中设下的灵堂白幡已经完全撤下,常晟的将军之位也已是稳如磐石,再也没有什么可操心的了。
只是,对于大夫人来说,安逸的生活之中,依旧还是有事情要操心,那便是催促着常晟与无忧赶紧要个孩子。
其实大夫人所忧心的事情也正是无忧这些日子思虑的,她和常晟的关系明面上是夫妻,可只有他们两人自己知道,私底下根本什么都没有过,甚至于她都不是名正言顺的将军夫人。
从寒香院回来的路上,府中下人均是向着无忧见礼,句句尊称少夫人,从前不觉得,如今听着倒是觉得如芒在背。
无忧走回青蘅院,合上房门,常晟正站在书架前看书,光线一下暗了下来,叫他很不适应,“大白天关什么门?我都瞧不见书上写的字了。”
无忧低头抿唇,朝着常晟一步步靠近。
“常晟,我们之间,是不是该有个真正的说法?”无忧轻吁了口气,“娘已经找我说了好几次,都是关于要孩子的事,我”
常晟一怔,看着无忧愣了很久,只是沉首,“不必放在心上。”
无忧夺去常晟手中的书,看着他的眼睛告诉他,“常晟,我在乎的不是娘的话,我在乎的是我们之间,到底要怎么下去?一直维持如今这般不清不楚的状态么?”
她眸光微动,话里终究还是含了一丝羞涩的,轻声道:“那天在山洞里,我说的话,是认真的。常晟,我喜欢你。”
常晟依旧没有正面回应,只是眉心一颤,轻唤了一声,“无忧”他剑眉拧起,缓缓转过身,拉开了书案上的一个抽屉,取出里面的东西递了过来。
入眼便是常晟笔迹写着的三个大字——和离书。
第040章 过河拆桥()
无忧近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捏着和离书的两只手颤抖着,心头渐渐生出寒意来,冷得她浑身颤栗,“常晟,你要休了我?”
常晟避开无忧的视线,解释道;“这不是休书,是和离书,算不得我休你。”
“和离?”无忧笑了,“和平离婚么?你甚至连问都没有问过我就已经把这个提前准备好了。”
“无忧,我们本就不是真夫妻,当初是范大娘自作主张强行将你拐来的,这些日子,我也从来没有碰过你,你依旧冰清玉洁,不该在我身边再耽误时光。”
无忧一掌将和离书拍在常晟面前的桌上,“既然如此,当初范大娘死的时候,你就该让我走,为什么要我跟你一起回虎贲将军府?”
常晟眼中瞧不出分毫的动容,他昂起头,清楚回道:“因为你是大夫,我认为等我回到常家,你能够帮到我。”
无忧一怔,笑容渐渐苦涩,“这么说,这半年来,你只是在利用我?利用我滴血验亲,利用我帮你对付常彧和二婶,除掉常函和宋姨娘?原来,我不是你的妻子,我只是你的棋子!”
“何必这么贬低自己?”常晟的情绪没有多大的起伏,“妄自菲薄,不好。”
“你看着我,就像看着一个笑话吧?”无忧当真恨不得寻个地缝钻下去,不用面对任何人,可她还是笑着的,“在山洞里,在青蘅院,我说我喜欢你,我还想着,不如我们可以真的当夫妻我我可真是个笑话。”
“无忧,我没有这样想,我从未觉得你是个笑话,只是我做不到”常晟沉首,剩下的话到底还是没说出口,只是转了话头,“我不是过河拆桥之人,我可以替你重开医馆,你可以继续当你的坐堂医。”
“好个不是过河拆桥之人。”无忧的身子一阵阵发寒,“常将军,你们虎贲将军府的东西,我谢无忧要不起。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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