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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府风月-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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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么好看的?我也不是没见过常函。”常晟不为所动,“你随便替我带句话过去就是。”

    “我知道了。”重楼点着头边应着边退出了青蘅院。

    兰心跪在榻边踏板上,拿着热毛巾替无忧擦手,急得眉心都拧成了一团,“四少爷是醒了,少夫人却昏迷不醒了,怎么会这样?又是牢狱之灾,又是一病不起的,不就是手臂上被划了一刀么?少夫人怎么还不醒过来?将军,会不会是因为牢里耗子出没得了鼠疫?”

    常晟探了探无忧的额头,此时无忧额间已然微凉,“得了鼠疫,必然会发热,无忧如今没有半分发热的迹象,不会如此。”

    兰心颓然叹了口气,“真是叫人揪心。”她收拾好毛巾,抱着铜盆便要往外出去,“将军,那奴婢去叫竹茹来替少夫人换药。”

    “嗯。”常晟轻应了一声,下意识掀开被角去看无忧包着的伤口,视线触及到了什么非同寻常的东西,他的眸光倏忽一变,朝着门口唤,“兰心!”

    “正是。”兰心肯定道,“擦身是我来,换药素来都是竹茹来做的。”

    兰心疑惑着走回来,“将军还有什么吩咐?”

    “这几日为少夫人换药的,都是竹茹么?”

    “正是。”兰心肯定道,“擦身是我来,换药素来都是竹茹来做的。”

    常晟沉吟着深思,“我当日出去跑马中毒之前,是不是喝过醒酒汤?”

    兰心抬手轻抓了抓面颊,常晟骤然提及之前的事情,她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想了好一会儿才算是想了起来,恍然点头道:“正是!当时将军入宫赴宴,饮了不少酒,回来又说下午要出门跑马,便是竹茹熬了醒酒汤来为将军备着的。”

    常晟探了探无忧的额头,此时无忧额间已然微凉,“得了鼠疫,必然会发热,无忧如今没有半分发热的迹象,不会如此。”

    恰好竹茹又是拿着新的绷带要为无忧换药,常晟也没有继续再多问兰心什么了,只是道:“往后少夫人的擦身换药都由兰心来做。”

    竹茹一惊,“将军,这是为何?”

    常晟嘴角扬起一丝弧度,“我身边缺个丫头伺候,看上你了,怎么?不愿意?”

    竹茹大喜过望,“自然愿意!奴婢多谢将军厚爱!”

    常晟道:“把手里的东西给兰心,往后这些事情,你便不必做了。”

    竹茹手一紧,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她笑笑,“做事儿总得有始有终,将军就叫奴婢做好这最后一回吧。”

    “好!”常晟一拍腿,笑意深远,“竹茹,你当真是忠心不二。”

    自此又过了三日,无忧才算是醒了过来,她靠坐在床上,手中捧着一碗红豆红枣汤,问陪在一旁的兰心,“将军呢?”

    兰心瘪了瘪嘴,“将军怕是看上竹茹了,这几日都在书房之中,一应起居都由竹茹照顾。”

第034章 吸血水蛭() 
不知是不是错觉,常晟仿佛嗅到了几丝醋意,只是他并不曾留心,只道:“她再伺候你几日,你怕是就要魂归西天了,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在现代已然死过一回,难不成到了古代,她还要叫自己送了性命么?

    无忧惑然不解,“这是什么意思?”

    常晟打开柜子,扔出一条纱布在地上,纱布有已然干涸板结的血迹,随着纱布抖落,里面还有些旁的东西一起掉了出来,在地上翻滚了几圈才停下。

    常晟似有感慨,“无忧,你仿佛一时之间成熟了许多。”

    常晟道:“这是包你伤口用的纱布,你是学医的,这是什么,不用我来告诉你吧?”

    无忧穿上鞋子凑近去看地上那些已然风干了的尸体,皱眉抬头,“水蛭?你是说包扎我伤口的纱布里,藏着水蛭?”

    “没错。”常晟娓娓道来,“而替你换药一事,素来都是竹茹做的,现在你知道,我为何不让她在你身边伺候了么?”

    无忧神色凝重,面色依旧泛白,蛾眉紧缩,“常彧与二婶再这么闹腾,终究不曾闹出人命来,可这次不一样,出事的不仅是我与你,更是连累到了宫里的人,我想想心里便闷得难受。”

    无忧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饥饿的水蛭体型小,缝在纱布之中根本不易被察觉,她一日要换数次药,难怪连日来失血不止,时间长了,怕是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无忧穿上鞋子凑近去看地上那些已然风干了的尸体,皱眉抬头,“水蛭?你是说包扎我伤口的纱布里,藏着水蛭?”

    刚从暴室脱身,回到常府,本该是脱险,谁知竟然是前门拒狼,后门迎虎?

    无忧逐渐开始意识到在这样的深宅大院生活的艰辛,或许她不该将所有人都想得如此和善。

    “常晟。”无忧抿了抿尚且苍白的双唇,“你说,这次的水蛭和砒霜,二者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常晟。”无忧抿了抿尚且苍白的双唇,“你说,这次的水蛭和砒霜,二者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我只知道枣子补血,却没想到,这个东西还能补脑。”常晟嫌恶地踢开地上的水蛭,“怕不止这些事情,还有更多的事情都有关联。你还不知道,常函醒了。”

    “常函醒了?”无忧愕然,“自打我们回将军府,他就一直是昏迷不醒的样子,怎么突然就醒了?”

    “怎么醒了”常晟眸光微寒,“这个,怕是得问宋姨娘了。”

    无忧虽然不是工于心计之人,只是这些时日她的所见所闻,乃至于自己的遭际,都在告诉她,不能够再这般天真,宅门深深,安宁难求,她到底得长份儿心眼,才不至于浑浑噩噩便成了旁人砧板上的鱼肉。

    在现代已然死过一回,难不成到了古代,她还要叫自己送了性命么?

    “原来你回来,不止是影响了二房的常彧坐上虎贲将军的位子,你的庶弟常函,也因为你回来而失去了成为常家当家人的资格。”无忧紧紧握着手中的碗盏,“是我们太天真,天真到以为宋姨娘是好心。”

    “她利用我们弄走了常彧,便是已经少了一个心腹大患,现如今,能够阻碍当上虎贲将军的,便只有我常晟。”常晟深觉可笑,“个个都盯着这个位子,他们当真以为,这个位子是这么好坐的么?谁也保不齐,就是下一个常睿。”

    “权欲熏心,谁会想得这么透彻?”无忧撂下碗盏,“每一个起兵夺权建立新国的君主,都认为旧主昏聩无能,而坚信自己所开创的王朝能够千秋万代,生生不息,宋姨娘和常函也是一样。”

    常晟搀着无忧起来,将她带到床上,微笑道:“上一次那般言之凿凿向我许诺会对付常彧,怎么这次不说要对付宋姨娘与常函了?”

    “常晟。”无忧抿了抿尚且苍白的双唇,“你说,这次的水蛭和砒霜,二者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无忧神色凝重,面色依旧泛白,蛾眉紧缩,“常彧与二婶再这么闹腾,终究不曾闹出人命来,可这次不一样,出事的不仅是我与你,更是连累到了宫里的人,我想想心里便闷得难受。”

    常晟挑亮了烛火,“与其想旁人,倒不如想想你我自己如今的处境。”

    无忧抱膝抬眸,“你要对付宋姨娘?”

    “你以为呢?”

    “我以为”无忧贝齿轻咬着下唇,“不必操之过急。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之前她在暗我们在明,故而容易受其所害,如今谁明谁暗还不知道,局势也还不明朗,我们不必心急。”

    常晟似有感慨,“无忧,你仿佛一时之间成熟了许多。”

    并不是一夜之间的,从来到这个世界,知晓了谢芜的惨事,再到范大娘丢掉性命,如今自己与常晟又险些归西,纵使无忧再想欺骗自己,告诉自己这个世界轻松美好,要维持愉悦之心,她也着实很难做到了。

    无忧望着轻轻摇曳的烛火,“现在我明白了,你将竹茹调到自己身边,是缓兵之计。”她忽而又笑,戏谑道:“常晟,你长得这么不赖,我建议你用个美男计。”

    “你说什么?”

    无忧神秘兮兮地朝着常晟招手,待得他附耳过来,无忧方是道出了她的计策。

第035章 恬不知耻() 
常晟亲自开门迎了大夫人进来,大夫人甚至来不及多看自己的儿子一眼,疾步便奔至无忧床边,按下想要起身见礼的无忧,口中连声念了几句佛,“无忧,你可吓死娘了,先是受了牢狱之灾,回来又昏迷不醒的,得亏的不是鼠疫。可我又着实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你再不好起来,我怕是要寻去厚德寺找法师来了。”

    无忧握着大夫人的手,反过来宽慰她,“我没事了,叫娘担忧,是我不对。”

    无忧知道重楼是为了他们夫妻俩好,也不想伤了重楼的心,便道:“我知晓你是好心,只是这半年来,常晟是什么样的人,军中家中你都瞧得见,他行事自有它的分寸,不必过于忧心。”

    大夫人难得露出愠色来,“哪里是你的错?是那宫中的人都这般丧心病狂,动辄便是下毒谋害嫁祸旁人,皇宫是非之地,往后还是少去为妙,娘怕你再惹祸上身。”

    “吃一堑长一智,往后不会了。”无忧绽了个笑,“您不必担忧,您瞧我,不还是和从前一样好好的么?”

    大夫人喜笑颜开地握住无忧的手,眼角露出温柔的笑纹来,“正好,等过几天你痊愈了,咱们恰好一道去厚德寺住几日。”

    “承欢膝下?”大夫人苦笑着摇头,“常睿这几年彻底投身了军营之中,一年不过回来一两回,如何承欢膝下?若要比较,到还不如如今的常晟。”说着说着,大夫人忍不住长叹了口气,“常睿他到底是难赋情深,不说也罢,不说也罢。”

    常晟走上前,“往年不都是十月里爹爹忌辰那几日去的么?怎么今年八月里就去了?”

    大夫人仿佛现在才瞧见自己的儿子,回过去没好气地看常晟一眼,“原来你也有在主屋的时候,我还当你在书房里跟竹茹那个丫头过得开心,连自己的正妻也忘了。”

    “我”常晟有理说不清,“娘,我没有”

    “有没有的你自己心中有数。”大夫人冷了脸色,却也不便在无忧面前叫常晟丢了面子下不来台,便续着方才的话题说了下去,“往年是在你爹的寿辰去厚德寺,只是今年,我想在你哥哥的生辰去,施粥布药,也好为常睿积些阴德。”

    常晟一怔,张了张口,一时竟是哑然无言。

    他的面色微微黯然,点着头往外头走,边走边道:“我知道了,我这就叫重楼下去安排去厚德寺的事宜。”

    大夫人心头一动,不知是不是自己方才的话说得重了。常晟不像常睿是自小在身边长大的,他才回到将军府半年,自己这般训斥于他,当真怕这孩子多心了去。

    大夫人忍不住叹了口气,“每每提及他大哥,常晟仿佛都有些怪怪的。”

    无忧胡乱揣测,“兴许是没见过大哥,又怕自己在娘面前做不到大哥那般承欢膝下,所以心中吃味儿了。”

    无忧知道重楼是为了他们夫妻俩好,也不想伤了重楼的心,便道:“我知晓你是好心,只是这半年来,常晟是什么样的人,军中家中你都瞧得见,他行事自有它的分寸,不必过于忧心。”

    “承欢膝下?”大夫人苦笑着摇头,“常睿这几年彻底投身了军营之中,一年不过回来一两回,如何承欢膝下?若要比较,到还不如如今的常晟。”说着说着,大夫人忍不住长叹了口气,“常睿他到底是难赋情深,不说也罢,不说也罢。”

    大夫人与无忧又说了些日常关切话语,这才回了寒香院。

    无忧现下并无要务,便只在青蘅院的卧室之中养伤,常晟依旧是常日留在书房的,竹茹日日欢天喜地地跟在身边鞍前马后地侍奉,如今倒是弄得重楼天天无所事事,不知道常晟身边还有什么差事是自己能做的。

    重楼看不过眼,趁着无忧在屋里用膳的时候闯了进来,“少夫人,您去管管将军吧!再这么下去,实在是不像话了。”

    “将军怎么了?”

    重楼一脸嫌弃,“军中有信件传来,我进书房准备交给将军,谁知看见竹茹拿着勺子在给将军喂汤,几乎要坐到了将军腿上。”

    兰心也忿忿,“真不像话!竟如此恬不知耻勾引将军。”

    “不仅如此。”重楼越说越怒,“我还听见竹茹与将军说起什么要收房的话从前大少爷一直教导手下人要洁身自好,怎么到了二少爷成了将军,便”

    “承欢膝下?”大夫人苦笑着摇头,“常睿这几年彻底投身了军营之中,一年不过回来一两回,如何承欢膝下?若要比较,到还不如如今的常晟。”说着说着,大夫人忍不住长叹了口气,“常睿他到底是难赋情深,不说也罢,不说也罢。”

    无忧啪一声放下碗,当即便拉下了脸,“重楼,我知道你从前是大哥身边的人,对大哥忠心耿耿。但我希望你清楚,现在整个虎贲将军府是常晟在当家,军中最重要的是服从,这点大哥不会没有教过你吧?”

    重楼深觉羞愧,低头致歉:“是属下失言了,还望少夫人莫怪。”

    无忧知道重楼是为了他们夫妻俩好,也不想伤了重楼的心,便道:“我知晓你是好心,只是这半年来,常晟是什么样的人,军中家中你都瞧得见,他行事自有它的分寸,不必过于忧心。”

    重楼拱手,“属下谨记少夫人教诲。”

    无忧点点头,“过两日去厚德寺的事情,你都安排妥当了么?”

第036章 月下密语() 
八月十五,恰好是中秋节,人月两团圆的时候。

    白日里舟车劳顿,一路从虎贲将军府驱车到了厚德寺,将府中一众人员在禅房安顿下来后,天色便已经黑了。

    门外是小女子般惊喜的声音,“是奴婢竹茹。山野之中蚊虫多,奴婢拿艾草来给将军的床铺熏上一熏。”

    无忧坐在台阶上仰着脖子看月亮,看久了脖颈酸软难耐,干脆便用手拖着后脑勺,可时间一长,两臂也发酸,怎么样都搞不定,无忧忍不住便咒了一声。

    常晟本在屋内看书,听见无忧这声咒怨,便撂了书跨出了门槛,“怎么了?是谁惹着你?”

    无忧指天,“它!怎么看都不舒服,脖子像是落枕了似的。”

    一墙之隔的大槐树下,隐隐绰绰藏着一高一矮两个人影。

    “为了一个月亮不高兴?”常晟有些好笑。

    无忧气鼓鼓地支着脑袋不说话了。

    门外是小女子般惊喜的声音,“是奴婢竹茹。山野之中蚊虫多,奴婢拿艾草来给将军的床铺熏上一熏。”

    “想好好看个月亮还不简单么?”常晟搀着无忧的臂膀将她拉起来,“我带你看。”

    常晟正要做些什么,却听禅院大门响了起来,常晟扬声,“谁?”

    一墙之隔的大槐树下,隐隐绰绰藏着一高一矮两个人影。

    门外是小女子般惊喜的声音,“是奴婢竹茹。山野之中蚊虫多,奴婢拿艾草来给将军的床铺熏上一熏。”

    无忧推开常晟,努了努嘴儿道:“瞧,你的小姨娘来了,还不叫她进来替你熏一熏床?”

    常晟本就不是擅长与女人虚与委蛇之人,此刻更是不想应付,便没有叫竹茹进来。

    反而是无忧亲自开了门出去与竹茹说了几句话,门扇的空隙之间,常晟便可见到竹茹绯红的面颊与期盼的眼神。

    “你这是什么话?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了,我还能找谁去?”宋姨娘狠狠瞪着孔业,“难道你不希望你的儿子当上虎贲将军么?”

    “你和她说了什么?”常晟有些奇怪。

    无忧背着手,扬起脸朝常晟笑,“秘密。”

    无忧还不曾反应过来,常晟已然一手环住她的腰肢,右脚往地上一踏,借力飞起,身子霎时悬空,带着无忧凌空而上,眨眼工夫,便已经在禅房顶上稳稳落下。

    常晟没有继续追问无忧,只松开了她兀自躺下,“躺在这里看,总该舒服了。”

    无忧躺在常晟身侧,起初还是盯着天上的月亮看的,哪知看着看着,这脑袋便偏了过去,盯着常晟的侧脸看。

    常晟不为所动,脸都不曾偏一下,只问:“我脸上有月亮么?”

    门外是小女子般惊喜的声音,“是奴婢竹茹。山野之中蚊虫多,奴婢拿艾草来给将军的床铺熏上一熏。”

    “我是谢芜。”

    常晟眸心剧烈一颤,不是不震惊的,脖子半僵着朝着无忧转过来,虽然他对于无忧的真实身份确实有所猜测,但是并没有十足的把握确定,而今无忧突然承认,倒是叫他吃了一惊。

    “为什么突然承认?”常晟将头缓缓转回去,两手枕在脑袋下,看着天空,“我先前问过你,你只说是我听错了。”

    无忧仿佛松了口气,“就是想对你说,一个人带着秘密过日子,实在是累得慌。”

    “生死攸关的秘密,你倒不怕我押了你去向皇上邀功么?”

    “你早有怀疑,如果你想要我死,砒霜之事当日就不必这般护着我了。”无忧甜甜一笑,“所以,你不会让我死的。”

    常晟哂笑,“自以为是。”

    “不过”无忧有些黯然,“我是谢明威的女儿,是官家罪女。如果被人知晓了,怕是会连累将军府,所以假如有一天,我的身份被人知晓,我不会连累你。”

    一墙之隔的大槐树下,隐隐绰绰藏着一高一矮两个人影。

    “你想得太多了,谢芜如今躺在地下,棺木尸身俱在,有谁会怀疑?”常晟好似根本不以为意,“过好眼前的日子就是。”

    在屋顶躺过一会儿,无忧便犯了困,手臂上的伤口还不曾彻底痊愈,也不好熬着不睡,常晟便带着她落地,容她先进去睡了。

    无忧虽是睡了,常晟自己却反而睡不着,便又上了屋顶,赏月纳凉。

    “我是谢芜。”

    熏风悠悠,送着郊外青草泥土的清香过来,倒是别有一番情致。

    常晟的手探进胸口衣襟,紧紧攥着藏在里头的那枚木簪,像是握着那双时常入梦的柔荑。

    无忧背着手,扬起脸朝常晟笑,“秘密。”

    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你早有怀疑,如果你想要我死,砒霜之事当日就不必这般护着我了。”无忧甜甜一笑,“所以,你不会让我死的。”

    风吹草动,有些不该出现的声音便幽幽飘进了常晟耳朵里,他立时收了心思,不动声色查探声音的出处。

    “你这是什么话?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了,我还能找谁去?”宋姨娘狠狠瞪着孔业,“难道你不希望你的儿子当上虎贲将军么?”

    一墙之隔的大槐树下,隐隐绰绰藏着一高一矮两个人影。

    “你这是什么话?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了,我还能找谁去?”宋姨娘狠狠瞪着孔业,“难道你不希望你的儿子当上虎贲将军么?”

    树影斑驳之下,传来宋姨娘窃窃私语的声音,“都准备妥当了么?可别再出什么岔子。”

    回话的一个,看投下的影子,应当是个个子魁梧的男人,他显得有些不耐烦,“妥了妥了,你这还要问多少遍。”

    宋姨娘拧着手里的帕子,原地转圈踱步,显得有些心慌意乱,“孔业,我还是担心的紧,生怕出了什么纰漏,到时候岂不是全完了?”

    被称为孔业的男人直接撂了挑子,“得!你若是信不过我,便另请高明吧!”

第037章 暗中筹谋() 
“我当然希望我的儿子能当将军,可你这么不信任我,我还能怎么办?”

    “那往后常懿呢?”男人似乎有些不齿,“常函是我儿子,常懿可不是我女儿。”

    “好了好了!我信你,我信你!”常姨娘再三嘱咐,“你记清楚了,明日必须得手!”

    来人领粥,这才打断了常晟与常函的对话,这样的活计一直到了下午,前来那粥诊脉的人才渐渐少了,大夫人便吩咐了家丁收拾东西。

    “知道了知道了,说了多少遍了,不就是烧死他们?”孔业啧啧了两声,“只是我倒是没看出来,你的心这么狠。”

    “虽说无毒不丈夫,可你要知道,最毒的,还是妇人心。”宋姨娘显得得意而兴奋,她几乎可以想象常函当上虎贲将军之后,整个常家的局势将会彻底翻转,如今金尊玉贵的大夫人的地位,往后便是她的了。

    “那往后常懿呢?”男人似乎有些不齿,“常函是我儿子,常懿可不是我女儿。”

    宋姨娘狠狠瞪男人一眼,“常懿不是你女儿,可她是我女儿,是你儿子的妹妹,难不成你还要我舍了自己的女儿不成?”

    “得得得,我不和你吵。”孔业吞了口唾沫,“这次到厚德寺,常函也来了吧?你让我见见儿子。”

    宋姨娘搡了孔业一把,直把他推了几个踉跄,“你急什么劲儿?等到事成之后,还怕没有见常函的时候么,现在不方便,一切等时候再说。”

    “你这娘们,越来越了不得了。”孔业往宋姨娘腰间捏了一把,“都开始和老子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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