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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府风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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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康摇摇头,“护国公谢明威的女儿就叫谢芜,而且谢芜是诚王杨蹊的未婚妻,后来因为谢明威通敌叛国被满门抄斩,谢芜与诚王的婚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刚刚走进秣城城门不久,无忧就瞧见自己脚边飘来几张雪白的纸钱。

    无忧自在地走着,似乎杜康所言与她毫不相干,“都说你听错了,我叫谢无忧,不是谢芜,就算我叫谢芜,可整个南越有千万人,有同名同姓的也很正常。”

    杜康看了看无忧,“你不是谢芜最好。”

    “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些?”无忧疑道,“谢明威满门抄斩一事秣城内外尽人皆知这不假,可你为什么会连谢家小姐这个深闺女儿的名字都知道?”

    杜康愣了愣,这才说:“以前进城的时候听别人说的。”

    刚刚走进秣城城门不久,无忧就瞧见自己脚边飘来几张雪白的纸钱。

    抬眼一看,居然是一条逦迤蜿蜒的送葬队伍,即刻哀乐四起,纷纷扬扬的纸钱越来越多。

    “虎贲将军起灵出殡!百姓让行——”

    呼喊的话音刚落,即刻便有两队卫兵提枪而来,将红缨枪横在身前,连成一排,把道路两旁的百姓与送葬队伍隔离开。

    有马蹄声音越来越近,很快一个锦衣华服的翩翩公子跑马而来,在送葬队伍前拉马站定。

    即刻又有人高呼:“诚王殿下为常将军送行——”

    即刻又有人高呼:“诚王殿下为常将军送行——”

    后面走来一个下人,为杨蹊系上白色腰带,请他进入送行队伍。

    杨蹊走了两步,余光扫过被卫兵拦在两边的百姓,忽然停下了脚步,看向了站在人群里的无忧与杜康。

第006章 卖进花楼() 
杨蹊看向杜康身边的无忧,问道:“你呢?”

    无忧身上陡然生出一层寒意,看向杨蹊的时候,却发现杨蹊指的人是杜康。

    杜康前面的两个卫兵立刻将手里的红缨枪竖了起来,给杨蹊让开了路。

    她捏起无忧的下颌,转着看了看,不禁蹙起了眉头,“容貌真是极好的,只是这脸上有块疤,实在是”

    “叫什么名字?”

    杜康面对杨蹊的询问,倒是一点儿没见畏惧之意,看着杨蹊的眼睛一字一句回道:“长杜康。”

    “杜康?”杨蹊念着杜康的名字,原本温润的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冷笑,骤然伸手就拉下了杜康的上衣,杜康的上半身就这样赤膊着展现在了满大街的人面前,露出了右臂上的一道疤痕。

    无忧的下巴都险些惊得掉了下来,这两个大男人光天化日地在干什么啊?

    简直没眼看!

    “杜康?”杨蹊念着杜康的名字,原本温润的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冷笑,骤然伸手就拉下了杜康的上衣,杜康的上半身就这样赤膊着展现在了满大街的人面前,露出了右臂上的一道疤痕。

    杨蹊绕着杜康走了一圈,面色才稍稍有所缓和,“哪里人?家中还有谁?”

    杜康穿好衣服,依言回道:“百岁山人,家母杜范氏,与我相依为命二十余载。”

    杨蹊看向杜康身边的无忧,问道:“你呢?”

    “我”无忧的心忽然提到了嗓子眼儿,眼前的人是杨蹊啊,她的未婚夫诚王杨蹊!虽然二人有婚约,但从未会过面,杨蹊应该是不认识无忧的,然而无忧还是忍不住紧张,一紧张,说话就开始打结了,“我是谢”

    “无忧是我的新婚妻子。”杜康靠得离无忧更近一点,“她没见过世面,有些害怕您。”

    无忧偷偷看了杜康一眼,愣是一句话也没有反驳。

    杨蹊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佳偶天成。”他退后两步,卫兵便再度将手中的红缨枪横了过来,哀乐再起,杨蹊进入送行队伍之中,渐渐行去了。

    杜康攥紧了拳头,盯着漫天纸钱之中缓缓移动的灵柩,久久移不开视线。

    她捏起无忧的下颌,转着看了看,不禁蹙起了眉头,“容貌真是极好的,只是这脸上有块疤,实在是”

    直到队伍远走,卫兵收队,百姓四散,杜康还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无忧戳一戳杜康的手臂,“长瑞,我走了!”

    杜康看看无忧,略略点了点头,他从箩筐里拿出一套男人的衣服来,指了指长春医馆的方向,“换身男装再回去。”

    杜康攥紧了拳头,盯着漫天纸钱之中缓缓移动的灵柩,久久移不开视线。

    无忧接过衣裳,对着杜康婉然一笑,“谢谢你了,再见杜康。”

    她抱着衣裳走到胡同里,打算在没有人的角落里将男装套在外头,顺便改一下如今的发型,哪知刚想穿衣裳的时候,后脑勺忽然就受了一闷棍。

    乔妈妈蹲下身子,笑看着无忧,“我不管你之前是什么身份,叫什么名字,进了我烟雨阁,就只有一个身份,你要做的也只有一件事情,知不知道是什么?”

    “哪个混”蛋字还没说出口,无忧便觉眼冒金星,脚步虚浮,眼前一黑,身子一仰便动不了了。

    她捏起无忧的下颌,转着看了看,不禁蹙起了眉头,“容貌真是极好的,只是这脸上有块疤,实在是”

    “可算是逮到你了!”有个男人的声音在低声窃喜,无忧听着有些耳熟,她是听见过这个声音的,然而一时间却是想不起来究竟是谁。

    杨蹊看向杜康身边的无忧,问道:“你呢?”

    虽然还有意识,无忧却是丝毫动弹不得,也说不出话,只能任由那人把她装进麻袋里,一路抄小道扛进了一个院子里。

    无忧的神思逐渐回归清明,眼前能看见东西的时候,身上罩着的麻袋忽然被扯了下来,无忧的脑袋便露出了麻袋之外。

    抬眼是一个花玉满头的艳丽女子站在了自己面前,她手里的丝绢一扬,散出的脂粉香气几乎要叫无忧窒息。

    她捏起无忧的下颌,转着看了看,不禁蹙起了眉头,“容貌真是极好的,只是这脸上有块疤,实在是”

    “乔妈妈,有疤怎么了?又不大。”打昏无忧的那个男人从乔妈妈身后转出来,指着无忧说,“遮一遮就好了,脂粉要是盖不住,就贴花钿好了。”

    乔妈妈一喜,便娇滴滴地虚搡了男人一把,“哎呦!二狗子,没想到你一个大男人还有这样的心思,倒亏得你想得出来!”

    对,二狗子!李家大嫂家的儿子二狗子!

    杜康受伤那天,二狗子把他抬回杜家的时候,无忧听见过他的声音。

    无忧忽然明白了,这个李家大嫂还真是说到做到,要让杜家失去她这第四个儿媳妇。

    无忧恨得牙痒痒,这李家大嫂真是多此一举,她本来就不会留在杜家当这个第四任儿媳妇的!

    乔妈妈从袖中取出一包银子递给李二狗,李二狗掂了掂分量,这才满意一笑,“乔妈妈,那这人就归你了!”

    她捏起无忧的下颌,转着看了看,不禁蹙起了眉头,“容貌真是极好的,只是这脸上有块疤,实在是”

    乔妈妈巧笑着挥一挥手,“走吧走吧,下次再有好的,别忘了给我烟雨阁送过来。”

    无忧笑得比哭还难看,这世上还有谁比她更倒霉的吗?十天不到就被人拐卖了两次?!

第007章 诚王杨蹊() 
烟雨阁,脂粉香,乔妈妈

    无忧看着乔妈妈,扯着笑说:“懂的,我懂的,客人就是玉帝,我要好好服务他们。”

    乔妈妈有些纳罕,素日里买进来的新人都是哭闹不休的,今天这个竟然这么想得开?

    她嘴角微微扬起,对着无忧又是一阵仔细打量,“叫什么?”

    无忧眼珠子一转,就把自己的名字倒了过来,说:“尤芜,尤其的尤,蘅芜的芜。”

    乔妈妈轻笑,“好名字,听上去像尤物,倒是适合咱们烟雨阁。不过不够柔婉,这样,以后你就叫芜娘。”

    无忧看着外头两个彪形大汉手持木棍的身影映在门板上,温顺道:“一切都听妈妈的。”

    乔妈妈很是满意,即刻招手叫了两个小丫头过来,引着无忧去往属于她的房间,替她仔仔仔细细沐浴更衣,梳妆打扮,一弄就弄到了傍晚。

    其中一个红衣丫头退了出去,凑在乔妈妈耳边说:“还是含苞待放的黄花闺女,今儿要不要挂牌?”

    乔妈妈还未曾说话,便见一人顺着二楼回廊信步而来,乔妈妈赶紧上前笑脸相迎,“诚王殿下!”

    杨蹊手中折扇一打,笑问:“如锦呢?本王去她房里,却不曾见到她。”

    乔妈妈赔笑道,“如锦好日子来了,不方便,身子又不适,所以这几日都在后庭歇息。”她害怕杨蹊动气,赶紧又道,“如锦不在没关系,还有好的呢,今日就叫芜娘来伺候,王爷意下如何?”

    “芜娘?芜”

    乔妈妈知道杨蹊起了兴趣,赶紧挥手叫守在无忧门外的两个大汉退下,侧身给杨蹊让开了路,展开手请他往无忧的房里去,“王爷,芜娘生得极好,您一定满意的。”

    杨蹊带着无忧走出去,把尚且在外头的乔妈妈吓了一跳,“王爷,是不是芜娘伺候得不好?我还是去把如锦叫过来伺候您吧。”

    杨蹊推门进去的时候,无忧正坐在菱花镜前百无聊赖地看着满妆台的脂粉首饰。她听见动静,以为又是乔妈妈想要做什么,连头也懒得抬,只说:“乔妈妈,你还有什么事儿?”

    无忧眼珠子一转,就把自己的名字倒了过来,说:“尤芜,尤其的尤,蘅芜的芜。”

    杨蹊看向镜中的无忧,有瞬间的愕然,“你就是芜娘?”

    无忧一惊,透过镜子看到了来人,还是有几分不敢相信,坐在圆凳上转过身来,“诚王殿下?!”

    乔妈妈还未曾说话,便见一人顺着二楼回廊信步而来,乔妈妈赶紧上前笑脸相迎,“诚王殿下!”

    杨蹊的目光扫过无忧面前的妆台,只见放了一整排的各色花钿,他略一思忖,伸手取过新月形的一枚红钿,俯身便为无忧贴到了右眼之下,“芙蓉如面柳如眉,乔妈妈说得不错。”

    杨蹊忽然亲密的动作让无忧有些猝不及防,她愣愣地解释:“诚王殿下,我我不是烟花女子,我不会伺候你的,我也不想伤了你,所以”

    杨蹊微微蹙眉,“我记得你是早上那个杜康的新婚妻子,怎么这些时辰,就成了烟雨阁的芜娘了?”

    “所以什么?”杨蹊两手支在妆台上,便将无忧桎梏在了身前,他笑得温润,不动声色便按住了无忧的双手,一分分凑近她的面颊,“你觉得能伤得了我?”

    杨蹊终于笑着松开了她的手,在她面前坐下,慢悠悠道:“一天见了你两次,两次见到我都是那么惊吓的样子,你这么怕我?”

    见杨蹊适可而止,无忧提着的一口气终是缓缓松了开来。

    “所以什么?”杨蹊两手支在妆台上,便将无忧桎梏在了身前,他笑得温润,不动声色便按住了无忧的双手,一分分凑近她的面颊,“你觉得能伤得了我?”

    她心里不禁苦笑,你要是知道我是谁,就会明白我为什么这么怕你了。

    “乡下村妇,没见过世面,见到诚王殿下心里紧张。”

    杨蹊带着无忧走出去,把尚且在外头的乔妈妈吓了一跳,“王爷,是不是芜娘伺候得不好?我还是去把如锦叫过来伺候您吧。”

    杨蹊微微蹙眉,“我记得你是早上那个杜康的新婚妻子,怎么这些时辰,就成了烟雨阁的芜娘了?”

    杨蹊微微蹙眉,“我记得你是早上那个杜康的新婚妻子,怎么这些时辰,就成了烟雨阁的芜娘了?”

    无忧扶额,“是被人拐来的。”

    “杜康呢?他没来救你?”

    无忧轻哼一声,“他根本就不知道。”

    杨蹊站起身,手里的折扇啪的一合,“一日见到两次也是缘分,走吧,本王带你出去。”

    杨蹊带着无忧走出去,把尚且在外头的乔妈妈吓了一跳,“王爷,是不是芜娘伺候得不好?我还是去把如锦叫过来伺候您吧。”

    杨蹊微微蹙眉,“我记得你是早上那个杜康的新婚妻子,怎么这些时辰,就成了烟雨阁的芜娘了?”

    “芜娘签过卖身契了没有?”

    乔妈妈一愣,摇摇头说:“还没有。”

    杨蹊转头对无忧道:“既然这样,你可以走了,谁也拦不住你。”

    “王爷这”乔妈妈心里怨愤,可是杨蹊是王爷,他所说的又是事实,她实在不占理,想要阻拦也是没底气。

    杨蹊推门进去的时候,无忧正坐在菱花镜前百无聊赖地看着满妆台的脂粉首饰。她听见动静,以为又是乔妈妈想要做什么,连头也懒得抬,只说:“乔妈妈,你还有什么事儿?”

    “还是带本王去看看如锦吧。”杨蹊也不再多管无忧,转身便走了。

    无忧大喜过望,赶紧顺着楼梯匆匆下去,想着赶紧回医馆。

第008章 食言而肥() 
完蛋了,对付一个还行,四个一起上的话,她根本没有招架的能力。

    无忧懂得如何帮助男人人道,自然也有办法倒行逆施。她用手上带着的一枚戒指往男人的下腹一击,那醉鬼当即便松垮了下来,两腿又软又抖,要两手死死扶住栏杆才不致跌倒。

    男人的酒顿时醒了不少,眼见无忧得意洋洋走出烟雨阁的门,他恼怒大喝:“给我拦住她!”

    话音刚落,烟雨阁门口的道路两侧便出来了四个大汉,拦住了无忧的去路。

    四个大汉将包围无忧的圈子越缩越小,无忧左右张望着四个人,不禁小步往后退去。

    “嗷呜”

    完蛋了,对付一个还行,四个一起上的话,她根本没有招架的能力。

    身后是那个满身酒气的男人在接近,要怎么办?

    她谢无忧要折在这个恶心的男人手里了吗?

    真是没完没了,她一定是八辈子的霉运都在最近爆发出来了!

    正在绝望的时候,无忧只觉得自己眼前嗖地刮过一阵风,仔细一看,便见其中一个大汉被人一脚踢飞了出去。

    接着又是几阵风刮过,原本的四个大汉尽数倒在了地上打滚儿哀嚎着。

    那醉鬼指着打人的杜康,颤颤悠悠道:“你是什么人?竟敢在我面前造次!”

    杜康伸手将无忧拉到自己身后,冷声道:“无忧是我妻子,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醉鬼又急又气,可自己的打手被杜康这样三下五除二就撂倒了,他又不敢亲自上阵与杜康缠斗,只连连往后退了几步,“好好好,你厉害!赶紧滚!否则待会儿人来了,你别想逃!”

    杜康细细听着,静默片刻后,他忽然道:“谢无忧,你很感谢杨蹊?”

    煮熟的鸭子,只有嘴硬了,无忧忿忿地想。

    杜康拉着无忧转身就走,偶一抬眸间,竟见烟雨阁的二楼露台之上,杨蹊正双手轻扶栏杆,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谢谢你啊,杜康。”道过谢,无忧便想着直接回长春医馆了,谁知杜康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跟我回家。”

    “我们明明说好让我留在秣城的。”无忧没想过杜康会是出尔反尔的人,震惊地说着。

    接着又是几阵风刮过,原本的四个大汉尽数倒在了地上打滚儿哀嚎着。

    杜康的手臂从无忧后颈环过来,手掌便捂住了无忧的嘴,将她抵在身边,冷了一张脸告诉她:“那是之前,现在我反悔了!”

    无忧气不打一处来,在杜康的身边奋力挣扎着。杜康哪里能容的一个小女子挣开自己的束缚,手上更是加了力道,干脆扯下一块衣角堵住了无忧的嘴,将她扛在肩上出了城。

    她谢无忧失业了!

    她要从人道圣手化身为乡野村姑了!

    无忧恼恨地想着,两只手愤怒地捶着杜康的背,杜康却根本不为所动,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扛着无忧,步履不停地往前走去。

    一直走到百岁山深处,杜康才松开了无忧。

    “杜康!你这个食言而肥的混蛋!”无忧愤恨地骂着。

    杜康却是毫不在意的模样,幽幽地说:“我现在放开你了,你回秣城去吧。”

    “你!”无忧本就对路线不敏感,如今又是夜色苍茫,山路崎岖百转,无忧根本认不清脚下的路,杜康一定是发觉了这一点,才敢这么有底气地说话。

    杜康细细听着,静默片刻后,他忽然道:“谢无忧,你很感谢杨蹊?”

    无忧巴不得一脚踢死他,怒道:“你笃定以为我不敢一个人回去是不是?”

    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无忧干笑两声,转身就往回走,杜康也不去拦她,只提着灯笼站在原地,静静看着她。

    “嗷呜”

    月圆之夜,静谧的百岁山山林深处忽然传来一阵狼嚎,吓得无忧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为了缓解自己的丢人之感,也为了堵住杜康奚落她的话语,无忧踢开了脚边的一颗石子,抢先开口转移话题,她问他:“你怎么这么晚还在秣城?我还当你早就回去了。”

    她一咬牙一跺脚,硬着头皮又向前走了几步,谁知深林里又是“嗷呜”一声

    杜康拉着无忧转身就走,偶一抬眸间,竟见烟雨阁的二楼露台之上,杨蹊正双手轻扶栏杆,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无忧只觉得自己的肝胆都在颤抖,她真是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再好好问问自己,谢无忧,你为什么这么怂?!

    她被狼嚎的声音吓得有些腿软,只好尴尬着重新一步步缓缓走回了杜康身边。

    为了缓解自己的丢人之感,也为了堵住杜康奚落她的话语,无忧踢开了脚边的一颗石子,抢先开口转移话题,她问他:“你怎么这么晚还在秣城?我还当你早就回去了。”

    杜康微微一笑,“看你换衣裳一直没出来,我进去看了看,谁知道只剩衣裳不见人了。”

    无忧惊讶,“你在找我?”

    她谢无忧失业了!

    杜康反问道:“怎么进了烟雨阁?又这样子让你出来?”

    完蛋了,对付一个还行,四个一起上的话,她根本没有招架的能力。

    提起这事儿无忧便是一肚子的气,咬牙切齿道:“都是那李二狗,把我打昏卖进了烟雨阁,后来鸨母让我接客,谁知道进来的是杨蹊,杨蹊一句话,鸨母就把我放出来了。”

第009章 居然没走() 
杜康将灯笼塞到范大娘手里,几步跨到了李二狗面前,拧住了他的衣襟将他提了起来,“无忧说,是你趁我不在,把她打晕了卖到了烟雨阁?”

    杜康总是无忧无忧的叫她,骤然连名带姓叫了句谢无忧,倒是叫无忧愣了愣神,她点点头,“他帮了我,我当然感谢他。”

    杜康嗤了一声,“对!应该的!”

    说罢,杜康加快了脚步向前走去,再也不顾身后的无忧了。

    无忧害怕走夜路,只好又跑又跳地紧紧跟住杜康,捏住他的衣袖一角,整个人瑟缩在了一起,恨不得缩成一团。

    此刻百岁山下的杜家,范大娘正在篱笆门外焦急等待着。

    此刻百岁山下的杜家,范大娘正在篱笆门外焦急等待着。

    李家大嫂与李二狗斜倚在门边,一口一个的磕着瓜子,瓜子皮便尽数丢到了范大娘脚边。

    李家大嫂耻笑道:“范云啊,你别等了,你家无忧跑了,她不会跟杜康回来了。”

    范大娘横了李家大嫂一眼,不屑道:“不会的,长瑞说了,他一定会好好看住无忧的,再说了,长瑞还没回来,一定是和无忧在一起。”

    李家大嫂吃吃地笑,手里的瓜子嗑得噼啪作响,堪比放鞭炮,她暗暗得意,“是就好喽。”

    李二狗也在翘首以盼,“杜康怎么还不回来?”

    此刻百岁山下的杜家,范大娘正在篱笆门外焦急等待着。

    真是求仁得仁,李二狗话音刚落,就看见杜康提着一盏灯笼,身边跟着无忧,缓缓走了回来。

    范大娘开心不已,三步并作两步迎上去,分别拉过无忧和杜康的两只手,故意朝着李家大嫂的方向眉飞色舞大声道:“长瑞,无忧,你们可算回来了,怎么去了这么久?”

    杜康将灯笼塞到范大娘手里,几步跨到了李二狗面前,拧住了他的衣襟将他提了起来,“无忧说,是你趁我不在,把她打晕了卖到了烟雨阁?”

    范大娘借着灯光看着无忧的装扮,奇道,“无忧,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了?”

    无忧伸手一指想要偷偷溜走的李二狗,“问他!”

    杜康将灯笼塞到范大娘手里,几步跨到了李二狗面前,拧住了他的衣襟将他提了起来,“无忧说,是你趁我不在,把她打晕了卖到了烟雨阁?”

    “什么?!”范大娘自然知道烟雨阁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全秣城最大的烟花地,各路男人的温柔乡和销金窟,听得此节哪里还能忍耐,她扬起手里的灯笼就要往李二狗头上打,怒道,“二狗子!你怎么能干这种事?我家长瑞和无忧哪里对不起你?”

    李家大嫂见势不妙,手里的一把瓜子哗啦啦地掉下来,心想这要是真打起来李二狗根本就不是杜康的对手,赶忙就要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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