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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府风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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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搭上常彧的脉搏,装模作样仔细诊脉,余光偷觑着满含期待的姚氏,半晌之后,才是叹气摇头,“这三弟的脉象并无任何异常,我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
无忧搭上常彧的脉搏,装模作样仔细诊脉,余光偷觑着满含期待的姚氏,半晌之后,才是叹气摇头,“这三弟的脉象并无任何异常,我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
姚氏怒不可遏,铆足了劲儿拽着无忧推开,破口大骂,“你这个小贱人,谁不知道你们大房把我家常彧看作眼中钉肉中刺,常彧这个样子,你竟说并无任何异样?你打量着我是傻子来蒙我么?”
无尘故作生气,作势要走,“你这是什么话!贫道是如此爱财之人么?若夫人如此看轻贫道,贫道这就继续赶路就是!”
常晟拦腰接住被姚氏推搡过来的无忧,冷冷道:“二婶说笑,秣城这么多的大夫,所言皆是如此,难不成是无忧买通了全城的大夫统一口径?”
无尘故作生气,作势要走,“你这是什么话!贫道是如此爱财之人么?若夫人如此看轻贫道,贫道这就继续赶路就是!”
常晟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姚氏便将矛头直接对准了他,“正好,咱们的一家之主在这儿,那你说,你的堂弟成了这样,你说该怎么办?难道你要叫全南越的人知道,堂堂的常二少爷,新任的虎贲将军,便是这样无情无义之人么?”
常晟原本便不是愿意与人多费唇舌之人,更何况是姚氏这般得理不饶人的主,便只侧过了身子不与她说话。
宋姨娘以帕掩口,冷眼瞧着常彧的丑态,“若是药石无灵,怕别是冲撞了神灵?不如往府外住上几日,兴许能好一些。”
“住口!”姚氏眼风凌厉,“这里哪有你一个妾说话的份儿?”
她的手指指点着眼前的一干人等,“我算是瞧出来了,你们大房的这起子人,是巴不得我和常彧母子回沧州去呢!好帮着常晟这个乡野村夫稳住自己的地位是不是?做梦!”
无忧看不惯旁人拿手指着自己,掸开姚氏的手,不以为意道:“常彧说到底是您的亲生儿子,既然二婶如此坚持,我们大房自然也是不好说什么的,只是常彧这个样子,还能够撑多久,希望二婶心里有个考量。”
撂下这样的话,无忧也不再与姚氏纠缠,扶着大夫人的手便回了东院。
宋姨娘以帕掩口,冷眼瞧着常彧的丑态,“若是药石无灵,怕别是冲撞了神灵?不如往府外住上几日,兴许能好一些。”
翌日一早,常彧当真是几近奄奄一息了,姚氏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却依旧犹豫着是否要走出将军府的大门。
到底还是常彧忍不住,拉着姚氏的衣角,又像在哭又像在笑,“娘,咱们还是回回沧州吧我这么下去,怕是要一命呜呼了。”
姚氏踌躇再三,心中极是不甘心就这样一走了之,只是宋姨娘所言到底还是叫她的心里存下了个疑影儿,说不定常彧当真是中了邪呢?
姚氏出门为常彧寻求解煞之法,也不知是天赐良机还是如何,不过走过了两条街,便见一位仙风道骨的道长,身着道袍,手执拂尘法器云游。
姚氏匆匆上前打招呼,“这位道长,不知如何称呼?从哪来?是要前往何处?”
道长抚着自己的长须,“贫道无尘,打来处来,往去处去,天为盖,地为庐,四海为家,处处皆往。这位夫人拦下贫道,是否有事?”
姚氏与无尘所站之地离一处茶寮不远,无忧身着男装,一副当初长春医馆坐堂医的行头,坐在里面仔细听着二人的谈话。
姚氏焦急万分,险些便顾不得男女大防,恨不能扯着无尘的袖子追问:“道长,我儿子自四日前的夜里便开始长笑不止,寻遍了秣城的大夫都瞧不出个所以然来,不知是不是中了邪气,道长可否来府上探上一探?”
“原来如此”无尘一手捋着自己的长髯,眼角不自觉朝着无忧的方向一勾,眼睑轻轻一抖,又是立时将自己的得意之色隐藏了下去,假意嗽了嗽,又道,“这位夫人家中有困境,贫道本当相助,只是贫道如今”
姚氏听音知意,已然清楚无尘的意图,立刻开口以示诚意,“道长宽心!只要我儿的病症能够痊愈,我定然不会叫道长白白辛劳的。”
宋姨娘以帕掩口,冷眼瞧着常彧的丑态,“若是药石无灵,怕别是冲撞了神灵?不如往府外住上几日,兴许能好一些。”
第026章 妄言神邪()
“别别别!”姚氏忙拦住无尘,作揖道歉,“是我失言了!烦请道长救一救我儿吧!”
无尘略一沉吟,“也罢,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位夫人,前方带路吧!”
眼见姚氏引着无尘往将军府的方向越走越远了,常晟这才从茶寮的竹帘之后出来,撩袍坐在无忧对面,“无尘道长?叫李二狗来冒充道士,妄言神邪,这就是你想出来的好主意?”
无忧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斟上一盏茶推到常晟面前,笑道:“你总是这么严肃干什么?喝口茶,这是明前龙井,味道很好的。”
常晟呷了一口,倒是不曾对茶做出评判,只问:“你找李二狗来,就不怕他露了馅?”
常晟望着无忧的模样,不知怎的鬼使神差一般伸出手,在她面颊上就捏了一把,“这算什么?战场上我更大的伤都受过。”
无忧捧着茶盏笑,“怕什么?他稳如老狗。等下回家,二房铁定要来与你说从常府搬走的事情。”
常晟望着无忧沾沾自喜的模样,仿佛是被她感染了一般,面上不经意也带了淡淡笑意,“你不是大夫么?怎么能想到这些鬼主意?我看你不像大夫,倒像是走江湖的艺人。”
“谁说大夫就不能想鬼主意了?”无忧耸了耸眉毛,还是朝着常晟傻笑,“你没见识到的还多着呢。”她拍了拍桌子,“手给我看看。”
常晟伸出手,无忧便是翻开了他的掌心,指腹轻轻抚摩在他掌心的疤痕之上,突然昂起头,忽闪着一双眼睛望着常晟,“那时候为了解毒,我有些心急,口子割大了,你不疼了吧?”
常晟望着无忧的模样,不知怎的鬼使神差一般伸出手,在她面颊上就捏了一把,“这算什么?战场上我更大的伤都受过。”
“你不是一直在百岁山?什么时候上过战场?”
常晟仰首将盏中的茶饮尽,站起身向外走,“说错了,是猎场,在山里打猎的时候。”
“你走慢点儿!”无忧小跑着去追常晟,又是抓起他的手仔细瞧着,一边瞧一边嘟囔,“我看看有没有法子能把这个疤平复一些。”
茶寮的小二收拾着方才二人坐的桌子,朝离去的两人一望,忍不住撇着嘴啧啧了两声,因为在他看来,那般亲昵的手牵手的动作,分明是两个大男人在做!
世风日下,毛骨悚然!
世风日下,毛骨悚然!
回到青蘅院,无忧换回将府夫人的装束没多久,便听见外头来了脚步声,是兰心进了来,“将军,少夫人,西院那里二夫人叫了马车,说是要带着三少爷回沧州。”
常晟点点头,“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要姚氏出府,自然是万般的不情愿的,然而无尘所言,秣城此地风水与常彧相冲,常彧此番情况,再留下来便是命在旦夕的了,虎贲将军之位固然重要,然而没了常彧,这将军之位即便夺来又叫谁承袭?
如此一想,姚氏到底还是咬了咬牙,用马车带着常彧出了将军府。
常彧出府之时,无忧与常晟前来相送。
无忧走近常晟身侧,在他腰间轻轻一拍,含笑吩咐:“三弟,好好将养着,我等你回来。”
连日的大笑叫常彧几乎脱了力,这一会儿终是稍稍好了一些,便是睁着乌青的眼,拧着眉心露出不耐烦的神情来,“知道知道”
姚氏瞪着无忧,像是防贼一般防着她,“不劳将军夫人费心,我们一定会回来的。”她昂起下巴唤轿夫,“启程!”
马车辘辘地走远了,无忧的手肘便蹭了蹭常晟,“虽然他们不会这般善罢甘休,但至少最近一段时候他们不会再回秣城了。怎么样?这下你还准备把我浸猪笼么,常将军?”
李二狗揣进兜里,“你们都是将军府的人了,哪里会骗我这个平头小百姓?自然是信得过的。往后再有这样的好事,记得来找我,我随时奉陪!”
常晟斜睨着无忧,“不要成日里把浸猪笼挂在嘴上,这不是什么好事情。”
常晟斜睨着无忧,“不要成日里把浸猪笼挂在嘴上,这不是什么好事情。”
“你怕别人以为我给你戴了绿帽子是不是?”无忧举起手臂在常晟头顶一拍,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常晟恼火,连连环顾四周去看有没有外人,“谢无忧!你越来越口不择言了!”
“杜康现在当了将军,胆子都大了!光天化日的就打情骂俏。”李二狗人模狗样地从侧面走出来,在常晟与无忧面前晃荡了几下,“怎么样!我像不像道士?像不像?”
无忧自袖中取出一包银子扔给李二狗,“你掂掂分量,看看我们可有少了你的?”
李二狗揣进兜里,“你们都是将军府的人了,哪里会骗我这个平头小百姓?自然是信得过的。往后再有这样的好事,记得来找我,我随时奉陪!”
常晟解下腰间禁步给李二狗,“这个给你,烦请你时常去范大娘坟上替我祭拜,切莫忘记。”
第027章 缘何设宴()
李二狗瞥见常晟冷厉的目光,便知自己是说错话了,忙收下禁步,嘿嘿一笑,“不过你倒也不算忘恩负义的人,不枉范大娘养你这么多年。”他边走便招手,“我会记得的!”
无忧长吁一口气,“其实李二狗这个人也不坏,你别往心里去。”
“你看人都是好的么?”常晟与无忧并肩回东院,“比如我,在你眼里,也是好的么?”
“难道你是坏人么?”无忧侧首去看常晟,“不会的,你还救过我,你怎么会是坏人?”
常晟突然站定了,看向洞开的大门口,“无忧我”
常晟的话还不曾说完,便见重楼小跑着过来,重楼是常晟的兄长前任虎贲将军常睿的随从,如今常晟继任,身边未有得力之人,便是重楼再度跟随在侧。
重楼拱手道:“将军,宫里着人前来传话,说三日后在月地云阶殿设宴,请将军携夫人一同前往。”
“缘何设宴?”
重楼抓了抓脑袋,道:“仿佛是要为了琰公主选驸马,也是为了庆贺皇后娘娘有孕之喜,便请了几位重臣以及家眷一道作陪,诚王殿下、蒋公子也会同往。”
提及宣叶公主杨琰,常晟的面色不禁变了又变,眼底竟是有一丝杀气瞬间流转而过,“她选驸马,与我何干?我已经娶妻,难不成她堂堂公主之尊,还要委身于我为妾不成?”
“想来是不会的,当年琰公主本是要去北齐和亲的,还是她向皇上哭求,这才叫宣和郡主杨怜代替了。这般费尽心机,便是为了嫁个好人家,她又岂会做妾呢?”重楼忍不住叹了口气,“原本宣和郡主与将军青梅竹马,如今一个远嫁,一个殒命,真是”
无忧自然知道重楼口中说的将军是常睿,便道:“大哥还有这等情事?”
重楼还欲往下说,常晟已然出言冷冷打断,“大哥便是叫你这般鹦鹉学舌的么?追风在马厩还不曾梳理毛发,还不快去?”
无忧见重楼摸不着头脑地走了,自己便也有些讪讪的,“为什么不让重楼说下去?我觉得挺有意思的。”
三日后的黄昏,常晟与无忧换上了入宫的吉服,重楼已经备好了马车,只待二人出门便可往宫中出发。
“大哥的事,不准许随便议论。”常晟好像忽然就生了气,脚下的步子极快,自行便回了青蘅院,倒是惹得无忧摸不着头脑,不知是何处触到了他的气性。
竹茹心头突突地跳,直到看见马车走远了,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晚间,宋姨娘亲自送了前来为常函诊治的大夫出门,忧心忡忡地询问:“大夫,不知道我儿子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大夫捋了捋胡须,“四少爷的脉象一日比一日有力,状况也一日比一日好了,若是不出所料,估摸着再过小半个月便可醒转了。”
提及宣叶公主杨琰,常晟的面色不禁变了又变,眼底竟是有一丝杀气瞬间流转而过,“她选驸马,与我何干?我已经娶妻,难不成她堂堂公主之尊,还要委身于我为妾不成?”
宋姨娘喜形于色,立时摘下了手上的玉镯子塞进大夫掌中,千恩万谢一般,“多谢您!”
送了大夫出去,宋姨娘转身回去,便见大夫人身旁的林嬷嬷从青蘅院出来,宋姨娘好奇,“林嬷嬷,是大夫人找常晟有什么事么?”
林嬷嬷向宋姨娘问了声好,这才回话道:“是大夫人闻听皇后有喜,皇上又在宫中设宴,便道咱们虎贲将军府不可失了礼数,特意着我拿了上好的阿胶丸到青蘅院去,叫少夫人带入宫中奉与皇后娘娘养胎。”
“原来如此。”听到皇后有孕的消息,宋姨娘便不禁念及自己的女儿常懿来,她极希望日后常懿为妃,为杨熠产下皇子,前途风光无量,却不想如今中宫这么快便有孕了。
提及宣叶公主杨琰,常晟的面色不禁变了又变,眼底竟是有一丝杀气瞬间流转而过,“她选驸马,与我何干?我已经娶妻,难不成她堂堂公主之尊,还要委身于我为妾不成?”
宋姨娘心中阴翳,面上只能勉强维持着得体的笑意,“那真是喜事。”
竹茹心头突突地跳,直到看见马车走远了,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林嬷嬷也点头,“谁说不是呢。若没有旁的事,那奴婢就先回寒香院了。告辞了,姨娘。”
宋姨娘让了路出来,笑道:“嬷嬷慢走。”望着青蘅院的门,宋姨娘忍不住便拧紧了手中的帕子。
三日后的黄昏,常晟与无忧换上了入宫的吉服,重楼已经备好了马车,只待二人出门便可往宫中出发。
常晟先上车,正要伸手拉无忧上来,却见竹茹抱着个柳木盒子气喘吁吁跑了过来,站在马车旁边,一手擦汗一手将手里的东西递给无忧,“少夫人,您走得急,这阿胶丸忘记拿了。”
无忧一拍脑袋,苦笑道:“出门前我还说呢,特意放在点眼的地方,以免到时候忘了,谁知道我还是转眼便忘记了。”
林嬷嬷向宋姨娘问了声好,这才回话道:“是大夫人闻听皇后有喜,皇上又在宫中设宴,便道咱们虎贲将军府不可失了礼数,特意着我拿了上好的阿胶丸到青蘅院去,叫少夫人带入宫中奉与皇后娘娘养胎。”
常晟嗤笑一声,“榆木脑袋。”
无忧接过柳木盒子抱在怀里,对竹茹道:“回去吧,我知道了。”
第028章 自知之明()
南越皇宫中设宴的月地云阶殿与进门的武德门相距尚有一段距离,重楼不被允许入内,但早早的便有太监守在了武德门外,引了常晟与无忧一道往月地云阶殿的方向去。
无忧是第一次来皇宫,心里满是好奇,忍不住四处去瞧,常晟横她一眼,“休要这般模样,贼头贼脑的,像个刺客,到时候叫巡逻的侍卫给逮了,我可救不了你。”
杨熠唤一声平身,便叫了几人免礼落座,行至上座,望着堂下的常晟与无忧,“常爱卿难得将夫人一道带入宫。”
无忧凑近常晟,伸手挽住他的臂弯,嬉皮笑脸的,“我可是将军夫人,谁敢逮我?”
常晟无奈,“死猪不怕开水烫。”
杨熠唤一声平身,便叫了几人免礼落座,行至上座,望着堂下的常晟与无忧,“常爱卿难得将夫人一道带入宫。”
进了月地云阶殿落座,便又是几张熟悉的面孔,唯一无忧不曾见过的,是与蒋安之同坐的一位女子。
杨蹊恰好坐在了无忧身旁的桌案,他惯常是通晓人心的,便是笑着介绍,言语温柔,“蒋安之身旁,是他的胞妹蒋若素,此次赴宴,也在邀请之列。”
“多谢诚王殿下指教。”无忧微微颔首向杨蹊表示感谢,正想与对面的蒋若素点头致意,不想抬眼便是蒋若素紧板着的一张脸,她仿佛对无忧很有敌意,话中带着刺,“常将军与少夫人,闻名许久,总算是见到本尊了。”她秀眉轻轻皱起,“少夫人的脸是怎么了?”
进了月地云阶殿落座,便又是几张熟悉的面孔,唯一无忧不曾见过的,是与蒋安之同坐的一位女子。
不知为何,蒋若素问及无忧面上疤痕之时,无忧没由来地感到一阵心紧,两指轻覆面上,“不甚弄伤而已,劳蒋小姐垂询。”
杨熠唤一声平身,便叫了几人免礼落座,行至上座,望着堂下的常晟与无忧,“常爱卿难得将夫人一道带入宫。”
说完,无忧便下意识看了看常晟,身子也不由自主朝他靠了靠。
蒋若素眼风带过杨蹊,忍不住问了出口,“少夫人与诚王殿下,是旧识?”
常晟眉心微拧,酒樽便往案上顿了顿,朝着蒋若素不满道:“蒋小姐仿佛对本将军的夫人很感兴趣,有什么话可以问我,我一定知无不言。”
无忧忍笑,“原来琰公主,也同样有自知之明。”
无忧暗中扯了扯常晟的袖子,示意他不必这般疾言厉色,常晟却是满不在乎,依旧回击蒋若素,“无忧之前确实与诚王殿下有过几面之缘,怎么,蒋小姐有什么不满的地方么?”
蒋若素笑得有些尴尬,“自然不是,常将军说笑了。”
殿外有人山呼万岁,几人便知是皇帝杨熠来了,纷纷起身相迎,拱手揖礼之际,便见杨熠扶着皇后而来,面上带着淡淡浅笑,极是恩爱情深的模样,宣叶公主杨琰跟随在后。
杨熠唤一声平身,便叫了几人免礼落座,行至上座,望着堂下的常晟与无忧,“常爱卿难得将夫人一道带入宫。”
常晟拱手,对这些礼数极是熟稔,言辞谦逊,“难登大雅。”
杨熠唤一声平身,便叫了几人免礼落座,行至上座,望着堂下的常晟与无忧,“常爱卿难得将夫人一道带入宫。”
杨琰眼角一飞,斜眼睨着常晟,“乡野村民,自然是粗鄙庸俗难登大雅之堂的,常将军还算有自知之明。”
无忧昂起俏脸,冷然相对,“听说琰公主今日要择选驸马,不知道哪一位名公巨卿见识到了琰公主的牙尖嘴利,还敢迎娶您?倒是不怕家宅不宁,勇气可嘉了。”
杨琰几乎是拍案而起,“谢无忧!你是在讽刺我嫁不出去?”
无忧忍笑,“原来琰公主,也同样有自知之明。”
常晟不禁扶额,方才她还叫他不要与蒋若素逞口舌,如今她自己倒是与杨琰较起了劲儿。
杨琰又是气急败坏的模样,说不过无忧,便只好求助杨熠,“皇兄!”
方才一番话,倒是叫杨熠忍不住朝着无忧多看了两眼,杨琰晃了晃杨熠的手臂,本想着杨熠能够帮她说话,却不知杨熠反而甩开了她的手,冷声道:“堂堂公主,殿上对旁人出言寻衅,成何体统?”
无忧忍笑,“原来琰公主,也同样有自知之明。”
“可我说的是实话。”杨琰翘了嘴,气呼呼地坐在了一边。
杨熠瞪着杨琰,恨铁不成钢,“你这个样子,难怪当初常睿要怜儿不要你!换了是朕,朕也不想娶你!”
闻言,常晟手中的酒樽一晃,一滴清酒便落到了无忧手背上,无忧手背一凉,见常晟面色不好,担忧道:“怎么了?”
常晟摇头,心思一点点沉下去,直至深不见底,“无妨,只是手抖了。”
无忧拉过常晟的手,在自己腿上摊开,替他一下下揉捏手掌,力道轻柔,十分舒适,“可能是你在百岁山下日久,回到将军府舞刀弄剑,又时常跑马,所以手有些受不住了。没事的,按一按就好。”
第029章 进献阿胶()
蒋若素眼瞧着如今的情形,忙按了按蒋安之的手背。
蒋安之似有忧虑,但在触及蒋若素的眼神之后,蒋安之到底还是起身转出了桌案,向着杨熠拱手拜倒:“陛下,臣蒋安之求请迎娶宣叶公主!”
“纨绔子弟!谁要嫁给你?”杨琰冷笑着别过头去,丝毫不顾及蒋安之的面子,“我这辈子非常睿不嫁!”
杨熠只觉自己这个妹妹不可理喻,“常睿已死,如今常家只有常晟在,常晟已然娶妻,难不成你愿意委身做妾?”
杨蹊也笑:“琰儿别闹,常睿是不可能了,总不能你立时死了去与他配了冥婚,年华正好,自当为了自己的未来考量,不要如此钻牛角尖。”
杨琰的话虽然叫蒋安之不痛快,然而在月地云阶殿,他自然不好展露出来,便道:“臣是真心求娶宣叶公主的,赤诚无比,天地可鉴。”
杨琰勾唇讥笑,“赤诚无比,天地可鉴是么?好!只要你每日午时光着膀子,从武德门绕着皇城走到顺贞门,连走三日,风雨无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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