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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殿下,来战!-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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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属下们不由分说,扒了连战的战袍就地按倒,两个执杖的士兵卯足力气狠狠开打,连战开头还能强忍,打到五十棍的时候终于熬不住鬼哭狼嚎,而他们的亲卫们这时也已被全部控制,王营中军心振奋,自发地喊起“王元帅威武”的口号。
口号声在军营里叠次传开,将连战的嚎啕声淹得一干二净。
屠杀手无寸铁的村民,数以万计,这个恶魔只是被打一顿怎么够!明初眼中泛起泪花,想到沿途她看到的如山的尸首,和她牺牲的属下们,只要活着,她就不会忘记这仇。
王少安给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可以走了。
亲眼看见连战被打到昏迷,明初这才转过身,跟上王少安的脚步。
无意间眼光流转,扫到士兵群中有一张熟悉的脸庞,承元!
她下意识地挪动脚步,向承元那边追去,她真想冲上去揪住他,质问他,问他当初许下的承诺呢?他不是说朝廷军只是要逼晋国投降么,不是说下了严令不许朝廷军队擅杀无辜么!他一而再辩解战争无罪他不得已而为之,既然他控制不了事态的发展,又为什么非要造成此间局面!
见自已被发现,承元默默地退进了人流中。
他本是想去看她的,他并不是想去解释什么,偷偷看她一眼就好,中过毒,受过伤,他有些担心她会不会身体不支,会不会虚弱至极,会不会很不开心。
这么久以来,除了他的仇,明初就是他最大的牵挂了,可他能给的,真的不多。
两名士兵拦住明初,将神思不安的她送回了先前看押她的军帐,在越来越远的视线里,她再也寻不到承元的半丝踪影。
回到中军大帐后,王少安一口气喝下一杯凉茶,虽然表面上他不动声色,但他心里仍是不平的。连战是二路元帅,连家同样是大盛朝三大世族之一,实力不可小视,今天他处置了连战,之后可能会引起极为严重的后果。
然而当连战来营门前叫嚣时,天知道他多想一剑砍了他!
“若本帅今后有麻烦,你最得意不是么?”他目光向后一侧。
承元走进大帐,自已找了位子坐下,有些心不在焉,“王元帅今日确实太意气用事,不过,也无大碍。”
“这事即便传回京城,也是连战的罪过大,以他的所做所为必然难逃一死。”
承元拿起桌上的纸笔:“我已向朝廷上书,请求处置连战。他为了连喜的仇已经疯了,他这次在你军营受辱,之后肯定变本加厉,为泄恨杀更多的人。”
“我们十几万大兵同时压向晋国,他们也撑不了多久。”王少安道:“回京的日子不远了。”他缓缓搁下茶杯,若有所思,“本帅听说皇上对长安公主很有意思……”
“砰!”轻却刺耳的摔笔声响起。
王少安侧目回看:“怎么了?军报不好写?”
承元捏着纸的一角,白净的纸上一片杂乱墨迹,“刚才手抖了一下,可能太疲惫的原因。”
“你如实写就好,”王少安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本帅打了连战,杀了他的战马,当然以你的文采,可以将连战的罪行和他今日的嚣张气焰加以渲染,突显出本帅是出于不得已才处置的初衷。”
“嗯。”承元不上心地答了一声,可当他再拿起笔,竟写不下一个字来。
他们的下一站就将到达澜城了,那是个有很多故事的城池,他不敢面对明初,也同样不敢面对那段回忆。这一路上他恪守承诺,不枉杀一人,他们绕道而行,不在乎晋军会不会将他们包围,他们只用自已的强硬态度告诉晋国,他们在等他回来。
在明初昏迷的这些天里,承元抛去银面具,用他全部的真实去见了卫晋祥。
卫晋祥知道他的身份,所以他们可以开诚布公地谈。安乐王已经投降,只要晋国废除国号,从此向大盛称臣,晋南仍将是卫家的,那时卫晋祥犹豫很久,没有答案。
现在天下算是平定了一半,只剩晋国还在苟延残喘,卫晋祥也知道,这种局面比去年更不利,可直到送走承元,卫晋祥也没有给他回答。
思绪回笼,承元却将笔握断。
“自已写吧。”他丢下断笔,起身离开了大帐,登上舞瞭望塔上向晋国方向看去,那边一片风平浪静,不知这宁静下,是否还酝酿着风云。
他们出征在外,粮草人力都有很大耗损,最好的方法是以战养战,从晋地那里抢得粮食,但他一直拒绝如此,已经有一个连战在充当这次和平之战的搅屎棍,王营的人不能再这么干,要不是王少安对连战的态度坚决,以昭示仁义之师,恐怕晋国军民早就不要命地扑来了。
要把晋国拿下,他要先把连战拿下。
军报已发回朝廷,回执至少还需要五六天,在这些天里,他不能再让连战作恶。
挨了一顿打后,连战果然安稳多了,近几天王少安派人专门盯着连战军营动向,绝对让连战一想到杀人屁股就痛!
明初在帐中喝羊杂汤。
她应该是为数不多的被抓了还能安心吃人家饭、喝人家汤的俘虏了。
一碗汤下肚,明初心满意足地放下碗,这时四名士兵进来帐内,不由分说地把她架起来向帐外拉去。
出来后她才知道,王少安要她去大帐一趟,到的时候王少安正坐在案前眉头微蹙,手里拿着一份从晋方传来的军报。
见明初来到,他把军报往前推了推,“你看看。”
明初带着疑惑打开军报,这份军报是卫晋祥的笔迹。目前卫晋祥已全面操持晋国,卫琛因为被李芙蓉下药的原因,被迫退居幕后。
军报上大致意思是晋国可以向朝廷称臣,但他们的条件是释放长安公主,把连战和他属下作恶的那支骑兵交给晋国处置,那些手上沾满无辜者鲜血的人,不死,不足以平民愤,若大盛不答应,他们军民数百万,必将与大盛血战到底。
看完军报明初五味杂陈,到底是禁不住大盛施压,要和安乐王一样投降了。也是不出所料吧,卫晋祥是个爱民的好男子,他清楚再僵持下去,必将耗尽大盛的耐心,为晋国招来毁灭性灾难。但他也不是没有骨气的,该讨的公道他一样会讨。
明初很快平静了错综复杂的心绪,抬唇笑了笑:“王元帅让我看这个,想让我说什么呢?”
第129章 还有别的办法吗()
王少安凝目看去:“作为长安公主,你就没有意见么?”
“我尊重大哥的决定。”
“你不怕本帅,拿你的命去要挟卫晋祥,逼他改口?”
“做为一个俘虏,我无权选择,”明初不上心地左看右看,就像第一次来中军大帐似的,“元帅也别再费心思了,他不会改口,哪怕你拿我的命去威胁都没有用,公主这个身份不是那么用的。”
“可是,”王少安起身,一步一声走向明初,湛黑的在眸子一低,近近地瞧着:“把你交出去好说,但连战和一支骑兵,本帅做不得主。”他敛着神色,在明初脸上轻轻打眼:“不过现在最糟糕的是,本帅连你都不想放了。”
“你是想和晋国你死我活了么,”明初抽口气,拧眉笑道:“我想,大哥和他的军民们,会随时奉陪。”
……
卫晋祥提出的条件,是释放明初最好最快捷的方法,但不久后王营收到京城那头关于处置连战的回执后,承元便再也不敢期望京城那边会同意卫晋祥的要求。
摄政王命王少安不得再干预连战任何决策,王少安越权杖责连战,被罚俸一年,连累王父官降一品。
拿到密信后王少安当场掀了桌子,摄政王又在借机扯王家后腿!
连战罪恶滔天却罚不得,还由着那畜生行使权力,这是在纵容他屠杀!看来连家抱紧了摄政王这条大腿,所以才能得到摄政王屡次包庇,真是可恶!
明初在王少安军营里倒过得心安理得,每天有专人侍候着,之前身体还很差,经过调养后渐复佳境,王少安看她老实了,也就没再时时刻刻严守她,偶尔也会带她出来看士兵操练,或者到营地附近转转,一点也不担心她逃走。
而承元,他总像是很忙的样子,但明初一直不清楚他在忙什么,也不得而知。
军报上书京城七天后,一个新月的晚上,王少安收到了信使送来的御令:拿下晋南,绝不妥协!
强攻晋南。
收到御令后,王少安一个人坐在帐中很久,原本可以用最小的牺牲达到目的,却因为摄政王包庇连战和那群畜生,而选择一条最艰难残忍的路,卫晋祥的态度很坚决,连战一路屠村的事他不会轻易算了,这天大的仇恨势必会使晋国百姓至死顽抗。而大盛军队南征,本来在军需方面就处于下风,时间越是拖延情况就会对他们越不利,就算后续兵力能跟上,双方实力越近,这场仗就会越惨烈,伤亡就会越惨重!
他是军人,但他也崇尚和平,他跟前辈学习兵法,知道兵法最终的目的,就是用最小的牺牲战胜对方,可眼下,他们明明可以轻而易举拿回晋南!
夜渐渐深下,王少安握着手里书写御令的锦帛,魂不守舍地走出中军大帐。
他由着思绪放空,不知不觉竟走到了看押明初的那间帐篷前,他怔了怔,奇怪自已来到了这里。
守帐的士兵本想向他行礼,王少安招招手示意他们免礼,然后揭开帐帘,向里看去,这时帐中点着油灯,明初却已睡下。
朝廷军一旦杀向大都,这个他好不容易养好的俘虏一定要第一个押到阵前了,作为一名军人,他知道对敌人动恻隐之心不好,但他好像真的怪不舍的。
多么鲜活的一条生命,如果两军能友好达成共识,没准他们以后他们还有机会并肩作战,可惜……
“你叹什么气?”明初忽然坐起,一时失神的王少安被她突来的动作小惊了一把:“本帅叹气了么?”
帐内的光线昏暗,不过明初的目力极好,一眼看尽他的神色,他看起来有些焦虑,有些犹疑,是明初从未见过的模样。
“有新情况了?”
王少安开不了口,转身就要走。
“前方的事?”
王少安知道他不该来这趟,继续往帐外走去。
“京城来信了?”见王少安头也不回,明初追下床:“是不是要攻打晋国?”
他这才停下步子,背影有点点落寞,“抱歉,本帅皇命难违,即刻就要点兵造饭,强攻下去,你作为晋国公主,自然会是我们手中的一枚筹码,本帅本不想杀你,但既然如此,也怨不得本帅了。”
“元帅慢着,”明初喊下王少安,压抑着心头不断升腾的怒火,“你真打算强攻?不是说好了,这次是和平之争,为的是大盛一统么?先有连战大肆屠杀,再有你们出尔反尔,为包庇凶徒制造人间惨剧,王元帅,你还看不透么?”
他没有应声,一动不动地站在明初身前,他的脊背,第一次不再那么挺拔。
“在大盛当权者们的眼中,你和士兵们的命,天下百姓的命都是微不足道的,那只是他们沙盘上一枚小小的棋子,连战的罪恶,无论放在哪朝哪代都必死无疑,唯独在你们大盛,他那条狗命抵得上千千万万百姓和你的将士,大得过让江山社稷风雨飘摇!”那股火越烧越烈,明初在说起这些时,痛恨,绝望,无不到达了极致,恨大盛朝廷一再挑衅着人性底线,为晋国无数百姓感到绝望!
王少安深深吸气,背着明初,此刻他的眼中泪花闪动。
季贤那边已经降了,晋国归降也只是一步之遥,可他得到的最新皇令,却足以将他们之前的所有努力付之一炬!他作为征南元帅,比任何人都要惋惜。
他也疼他的士兵,也不想连累无辜的百姓。
“王元帅,这个朝廷,还值得你为他尽忠么?”
这句话触到了王少安敏感的神经,他忽一转身,箭步上前,一把揪起明初的前襟:“你在说什么?你给本帅再说一遍!”
明初见到他眼底闪烁的泪光,心里猛地一跳:“你?”
可能意识到明初发现了,他飞快松开她,背开身子,“天子予王家荣华,本帅为天子尽忠,天经地义。”
“你是在做摄政王和那帮无耻朝官的刽子手,天子连放个屁都要请示摄政王,你给天子尽哪门子忠?怕是给摄政王舔鞋的吧。”明初嗤了一声,接着道:“摄政王对连战的包庇,难道还引不起你的警觉么?你分别在张家堡和安塘输过,这次若再吃败仗,你还回得了朝么?就算你胜了,可想而知这次双方要付出多大的伤亡,安乐王那边降是降了,但你也要看清楚一点,晋王宫里还住着谁?”
安乐王的独女,季书晴。强攻晋国,会招致安乐王再次反叛,成败尚不知,只知这仗一旦开打,刚刚平定一半的江山,将再次卷入混乱。
“京中世族林立,你王家和连家私怨已久,就算你回朝了,摄政王和连家抱成团,对你们有多危险你不会不知道,王元帅,这样的朝廷,还值得你为他杀那么多人,再把天下搅得天翻地覆么?”明初觉得自已有些可笑,“一个从不把百姓放在心上的朝廷,你只是在助纣为虐,又尽的什么忠?”
听后,王少安自嘲般哂笑一声:“你让我想到一个人,很可恶的人。”
“谁?”
他打趣地看着明初:“不愧是他教出来的,连说话的神情,都有些相像。”
“是啊,他很可恶,”明初笑容很冷,孤凉到令人心窒,“别说我是他教出来的,我以他为耻。”
王少安似在沉思,临出帐门时才慢慢说道:“本帅也这么觉得。”
见王少安要走,明初迫不及待再次问道:“真要打么?元帅三思!”
王少安没给她任何形式回应,明初急得追出去,可她的脚刚踏出帐门,两名士兵横枪的拦上,恶声警告:“回去!”
离去时王少安脚步稳重,刚才来时的颓姿一扫而空,他没有回头,只是扬手冲她摆了摆。
明初疑目看向王少安,直到他的身影拐进另一间帐篷后,消失。她痛苦地抱着头蹲在地上,最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可她却没有能力去阻止,晋国生灵涂炭,下一个晨曦时,兴许已遍目尸骸。
靠着单薄的两句话来说服王少安拒不执行皇令,不可能,不难看出王少安是个看重家族荣耀的人,王家一家身在京城,即便他对战争心有不忍,也不会因为意气行事就将全家生死置于不顾。
有人能阻止战争么?当初那个信誓旦旦,说好不让朝廷军擅杀的人呢?
在情势一再失控的时候,在尸山血海即将到来的时候,他又去哪儿了?
“唉,今晚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呢?”巡逻的士兵经过明初的帐前。
同伴接下话:“对啊,元帅这么晚了,还过来看一个俘虏。”
又有人插嘴:“不止元帅,承大人在帐外转了很久才走。”
“对啊对啊。”
有人悄悄地道:“是不是他看上俘虏了啊,毕竟是营里唯一的女人……”
声音越飘越远,当明初伸头去看他们时,他们已经不见。
原来承元也来过……
王少安再回到中军大帐时,承元已在等他,不过这回承元却什么都没说,只是孤单地坐着,垂眸看着手中的杯子,眼中像有千般思虑,又像是空无一物,没有人可以琢磨。
王少安不声不响地坐在承元对面,默默地给自已倒了一杯早已凉透的茶,两个男人此刻的心境很近,却谁都没有率先说出来。
他们深夜枯坐,一言不发地坐了很久,没有困意,也不知疲倦。
其中王少安有几次欲言又止,都是话到嘴边,又失落地收了回去。
长夜微冷,王少安忽然冲帐外唤道:“来人,上酒!”这一顿酒后,他再也不会犹豫,仁慈心在这个世道上已不复存在了。
破晓时分,两人仍在中军帐内喝酒,孙野飞奔来报:“元帅,有紧急家书!”
第130章 伏杀连战()
直到这时,承元低垂好似困顿的眼帘才微微一掀,墨色瞳中掠过惊人心魂的炫亮,他从容地放下酒杯:“不打扰元帅看家书了,我先走一步。”
目送承元离开大帐,王少安自喃着“紧急家书”,飞快地揭开火漆,打开封盖。信上的字是用蜡写成的,单是外封就有好几道,由一只细竹筒密封,里面还有机关,如果不懂正确的解封方法,就会错将隔层里的石灰与水相兑,产生的热足以将纸上用蜡写出的字毁掉,成为废信,这也是为防止信被人截道后机密泄漏,是王家人互传密令的方式。
可见这封家书不简单。
王少安将信就着油灯,信上的字就显现了出来。这是王家老太爷的笔迹,见到信的第一眼,王少安就惊住了!
老爷子说,摄政王受连家蛊惑,已经在计划着对付王家,要将王家铲除,不管这一仗是胜是败,只要王少安回京立刻动手,老爷子再三命令王少安不得回京,继续与晋南周旋,不然回京之日,就是王家覆灭之时!只要王少安带兵在外,摄政王就不敢对王家下手,这是唯一制约摄政王的方式了,若真到了山穷水尽……
那就联合卫家与季家造反,清君侧!
信上的内容并不多,却字字如针,看得王少安身上冷汗直冒,握着纸的手克制不住地微颤。
孙野是王家家臣,见王少安脸上鲜少地露出惊惧颜色,便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不等王少安命令退下,就悄然离开了大帐。
王少安对着油灯的火焰,将这封家书对火焚尽,火光后,他一双迷茫的眼越来越来清晰、明亮。
正是黑夜最后的流连,东方地平线现出一条灿然金黄。
一间帐篷里,朝廷信使一行六人正挤在一起熟睡,他们一路风尘,八百里加急,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早已累成了一堆瘫子,现在呼噜声此起彼伏。
王少安站在帐外,用剑鞘挑开帐帘,见到了熟睡的那几人,轻声与身边的亲信孙野道:“不动声色处理掉,能做到么?”
大概是孙野猜到了那封家书的不凡,当下没有任何迟疑,点头应了一声“可以”。
在王少安秘密处置信使的时候,承元已回到自己单独的帐篷,侧身躺在床上,深沉的眼眸渐渐晕开欣然的颜色,安心地,闭上眼睛。
他在京城忍辱负重,摸清了各家各族的关系与矛盾,以及每个人的脾性,只为想出一个一举数得的招数,他做摄政王的家臣,利用这个身份之便,游走于各个关系之间,他铺陈数月,如今终于迎来了收获。
王少安以为他能再次挂帅,靠的是王家的枝繁叶茂,却不知承元在当中使了多少力气,就因为王少安曾在永丰镇把屠村的将军正法,曾下令截下追杀村民的士兵,这样的人即使坏也坏不到哪去,由他带兵,可以一定程度上避免屠城事件的发生。
而连战和整个二路大军,都是摄政王硬加的人手。
现在,应该到了他预定的那一步。明初以为他离间了晋宫皇子们,还促使安乐王属地内乱,却不知他最大的离间计,是设计让王家疑心摄政王,让王家在最得势的今天,变成一柄会刺进摄政王咽喉的利剑。
摄政王不除,国无宁日。
杀了信使,抹平痕迹,王少安伪造一封御令,从军营里找了几个小兵换上信使的便装去往连战大营宣令,让连战代大盛国去和晋国方面谈判,商议他们投降的条件。
连战早憋着一股劲要杀向大都,但一直被王少安压制,这回摄政王亲自下了御令,正好可以趁机大开杀戒,当时就领下命令,点将出营。
如王少安所料,连战带上了那支他最引以为傲的骑兵,就是那队骑兵,在进入晋国境内后对手无寸铁的百姓进行了报复性屠杀。
而在此之前,王少安已向卫晋祥送信,让他派兵在连战必经之路上设伏……
王少安抹平信使来过军营的痕迹,假装没有收到摄政王强攻的御令,暗地里做手脚,让连战去送死,这算是达成了卫晋祥投降的条件之一
——把连战和他的那队骑兵送给了卫晋祥。
等到满足卫晋祥的全部条件,王少安不费自己一兵一卒拿到卫晋祥降书,再将消息传向京城,那么摄政王就再没有理由强攻,若摄政王再刁难,他就只有听从爷爷的话,做最后一步打算了。
连战去送死的这天,天上阴云层层,午时左右飘起了毛毛雨,但这并不影响王少安蹴鞠的好心情。
他穿了一身简单的功夫装,头系一条红色人胜,在士兵丛中一个连过三人,直接把滕球叩门。
场地边上,明初望望云雨朦朦的天空,再看向兴致勃勃的王少安和那群士兵,眉头微微一皱。
看来王少安已经有了解决事情的办法了,不然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豁达,可是摄政王的命令下达后他拒不执行,不是要将自己置在摄政王的刀斧下?难道王少安已经决定和摄政王对立……他想要反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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