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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殿下,来战!-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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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初被自己的想法惊得愣了愣,摇摇头甩脱脑中一涌而上的思绪,不料在她分神间,一名士兵大力一脚抽射,误将滕球射向明初的太阳穴!
她只顾天马行空遥想,哪里知道这颗威力不弱的球正在向她飞射,就在球即将砸在她脑门时,一个人的身子凌空而来,于她鬓前五指处,一脚踢飞了滕球。
截球的动作惊到明初,她猛一抬头,那个人正好落在她的面前。
刚才打飞的那球飞向王少安,被王少安一个吊射,正中对方球门。
“没吓到你吧?”承元温声问道。很久了,他一直对明初温声软语,哪怕有时怼她,都让人觉得很客气,他像一个很有教养的贵公子,对人谦和,但他的心却从不会让人摸透。
明初来王少安军营时间不短,承元也来了至少十多日,但他们面对面相见,是第一次。
每一次和承元分开,再见时他的罪孽便加深一层,一手挑起战争的人,再怎么示弱和弥补,那一身的脏污都再也洗不清了。
这个曾与她相互依赖的男人,早在去年离开她的时候,消失在了遥远的地平线上,从此再见不如不见,物是人非的残酷,比起战争也不相上下。
她挑起冷笑,弯起的弧度像一柄刀子,不知割疼了谁的心。
“吓到了,”她说,“你吓到我了。”
承元往后退开,在她的紧紧的盯视下,一步步地后退:“抱歉,我来的不是时候。”直到退至她十步开外,他停了下来,站在原地看向王少安。
王少安这时分了心,没有刚才那般勇猛,时不时往承元和明初那儿看去一眼,还不幸被滕球砸过脑门,但很快这种糟糕的状态便揭了过去。
雨淅淅沥沥地不知疲倦,承元静静地抱怀站在场边,由着小雨打湿了衣服和头发,似乎今天每个人都兴致高昂,王少安领着一队士兵踢球,一大群士兵围在场地四周观看,不时爆出一声喝彩。
真的要反了么?明初心里犯着嘀咕,很想当面去问问承元或者王少安,但这两个男人同是这场战争的推手,她问不出口,而且这话也不该问。
且看看吧,今天一定还有别的事。
小雨下了一个时辰后渐渐息止,而王少安的这场蹴鞠竟一直持续到天色近晚,对练的士兵因为太累,已经换了三批,王少安却从早上一直踢到了晚上,像有无穷无尽的力量。
而明初便也站在场边,看到了晚上。
同样不知疲惫相陪的,还有承元。
孙野来催了几回,让王少安去用饭,都被王少安拒绝,他还要等着探子给他送来好消息,对于连战之死的期待,让他亢奋到每根神经都跳跃不止。
“元帅!”一名身上挂着泥污的瘦脸士兵在场边唤道。
瘦脸士兵是王少安今天派出去的探子之一,见到他回来,王少安立刻停止蹴鞠,招手让他过来。
探子在王少安耳旁低语两句。
“好!”王少安忍不住叫好,一脚将脚旁的滕球踢飞场外,匆匆往大帐走去,经过明初身边时说了一声:“跟本帅过来。”
明初犹疑片刻,抬脚跟上。在她跟着王少安离开球场的时候,入夜的天空刚好云散,露出了一片星光。
等到了大帐,才听王少安兴冲冲开口:“连战死了。”见明初微微讶然,他又接着道:“还有那支作恶多端屠杀无辜的骑兵,也被歼灭大半,你耿耿于怀的恨,你大哥给报了。”
得到这个消息明初却没有一丝欣慰,该死的人死光了又怎样,不该死却死的人们,再也回不来。
“原来王元帅已有对策了,我代晋南的百姓,感谢你手下留情。”她郑重地向王少安拱手作揖,鼻头忽一酸楚,就要落下泪来,到底还是杀了连战,以后就能少些人们再遭毒手,她见过太多的家破人亡,真是够了。
“什么叫手下留情?”王少安装作听不懂,自顾自脱去身上一件染上泥污的外衣:“什么又叫已有对策?连战遇袭的事本帅可并不知情。”
第131章 有人不想她活()
明初也未细究,漠漠地露出一个假笑。
他当然得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只当是连战去挑衅卫晋祥反被诛杀,在明初面前随意一说,她也不会细细追问,如此一来,连战的死压根算不到他的头上,他只要谎称一声“没有收到御令”“对连战突袭毫不知情”就能在明面上摆脱嫌疑了,这当然只是拖延摄政王的缓兵之计,因为王少安压根没打算再回朝。
此处,王少安正得意着连战之死时,而另一边狼籍的战场上,一具穿着连战战袍的尸体被马踩得面目全非,真正的连战却在隐在士兵群中,当时遇伏后,连战的替身替真主承受着一次次袭击,而真的连战却在意识到中伏之后,带着一批亲卫逃走……
时间不多,卫晋祥投降的两个条件完成之一,剩下的就是归还长安公主,王少安到这种地步,已不再想着征伐,他要尽快和卫晋祥达成共识,让卫晋祥配合他做一场戏。他暂时还不能回京城,但他总要有一个不回的理由。
天亮,王少安就要亲自送明初去往澜城城门下了。
明初晚上久难入睡,一种不好的预感无端生起,并且在她的心里越结越深,好像,要出事了,而且是一件十分严重的事。
她强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索性走出军帐去透气,却刚巧看到另一间帐篷旁边有一个穿紫色长袍人隐去了。
看背影和衣服像是承元,军营里只有承元、王少安还有军医会穿便装,那身材一看,就让人想起承元。
她本想转头就走,又不知出于什么思绪,快步追向了他消失的那方。近期王少安有过特别吩咐,不用再限制明初的活动自由,只要身边有人看着就好,军营这么大,除了不能逃跑,中军大帐她不能随意去之外,其他地方都可随她。
明初一连拐过好几间帐篷都没再看见承元,她站在帐篷的过道间,四下去寻找他的身影,一股火缓缓自心头升起,恼怒,焦虑。他这样子算什么?难道她对他的态度,跟他说的那些话还不够清楚么,她讨厌他,恨不得杀了他,为什么他还是像幽灵一样时不时把她注视?她不需要他装可怜,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原谅他!
“承元,你给我出来!”这股火越烧越旺,她终于抑制不住,不杀他,但她可以请他离她越远越好,天高地远,她不愿此生再见,“你偷偷摸摸在我帐篷附近做什么,你本也是个骄傲的人,做别人的奴才就算了,请你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你够了承元,你每次默默注视我,不但不会让我觉得你有心,反会觉得你恶心!”
紫衣一角,再次在明初前方的一间帐篷后闪过,明初下意识想追,可在脚步刚抬时她放弃了打算。虽说军营里安全,但是不归镇的教训她仍然刻骨铭心,给她带来严重的心理阴影,在这让她失去了追下去的冲动。
“嗖!”
凌而迅疾的破空声轻盈若无,在明初正要退去时,两粒飞镖穿破了她前方的那间帐篷,直接射向她的心口!
明初迅速一个倒仰避开暗器,手掌着落时顺便抓起地上两颗小石子,手掌猛地一扬,从指间飞出去的一颗石子顺着帐篷破开的洞回射,接着发出“卟!”地一声,想必是那个人中招了。
紧跟着又是一颗石子原路打去,但这一下已是落空。
明初箭步上前去看,这时前方帐篷突然一撕为二,一条人影像电闪一般向明初刺了过来,对准她的,是一把无比锋利的匕首。
“找死……”明初自认她的身法不慢,一般的箭支都能躲过,更别说是人,见那个人的致命的匕首迅速抵近,明初身子一矮,整个向他的悬空的腹下滑去,当那刺客鱼般从她上方跃过时,她猛一起脚,重击他小腹,谁料!
他的腹上像有一块带刺的钢板,这一脚下去只觉脚趾上传来一阵奇痛,而那个人已经在她中招的同时,身子下俯,匕首向她的脑门劈去!
“呼!”一颗石子不偏不倚地打在刺客的匕首上,把它生生震飞。
刺客见势不妙,火速盾逃。
承元再赶上来时,刺客已经隐在军帐丛中,动静惊到了巡逻的士兵们,警号忽响,军营第一时间进入了戒备状态,展开地毯式搜寻。
见明初的右脚上鲜血淋漓,承元眉头一紧,蹲在她身边,托起她的伤脚,紧张地道:“让我看看……”
话都没说完,明初忍痛一把推开了他,声音冷冷:“伤了还有军医,不必劳烦你。”
“你伤得很重。”他再次上前,而迎接他的,是比上句更冰的冷语:“滚。”
“我的伤跟你无关,请不要,再在我面前作戏了好么?”她红着眼,字字咬碎。脚上的伤让她疼得脸色惨白,说话间几次咬唇,冷汗也在涔涔直冒,鲜血很快染红了她的靴子,触目惊心。
承元看着那伤处眉拧更深,明初的喝斥和责骂他都充耳不闻,只是蹲在她身边静静地听她唠叨,等她骂得无词可骂,疼得骂不出声来,他才猝不及防地将她打横抱在臂间,任她再怎样抵抗甚至辱骂,也不再放手。
从此后,他再不想放手。
不要放手。
他紧抿唇瓣一言不发,只抱着明初一路疾行,穿梭在营帐和士兵丛中,快到可以听见耳旁呼呼的风声,明初原想挣脱,却被他坚定的双臂牢牢缚住,军营里正风风火火追查刺客,说是喧嚣也不为过,可她仍能听见他砰砰有力的心跳声,一声急过一声。
这个阴险的男人,在紧张她么?明初挣不开,张口就往他的肩膀上咬去。
“是不是很疼?”他细腻的询问声响在耳侧,“先忍忍,军医帐快到了。”
本打算咬下去的嘴突然悬停,本就柔软的心头像被什么东西敲击,突如其来的震动让她莫名,她居然有一点感动?真是讽刺!
然而她张起的嘴再也下不去,原先恨不得要把肉都撕下一块的决心轰然倒塌。
承元好像感觉到了她的反常,偏头看向她的脸:她的嘴张成一个圆形,两颗小虎牙正对着他的肩跃跃欲试,在发现被人注视后她一改凌厉的眼神,在这同时,尖牙上一滴口水流了下来。
承元:“……”
承元的脚步停下,她的脸瞬间一烧,桃红铺满脸颊。
“疼得这么厉害,可见伤得不轻。”承元假装没看到她的尴尬,继续行路。
到达军医帐的时候军医正好不在,听说是去军帐查看病员了,一名新来的小医徒拿了医药箱,上手给明初处理伤口。
医徒把明初安顿在病床后,伸手就要脱她的靴子。
“慢着,”承元叫停医徒:“拿剪子来。”
小医徒听得一顿,飞快应声:“好嘞!”
接下医徒递来的剪刀,承元果断剪开明初的靴子,尽量不要碰到她的伤口,剪开后才知道她的五跟脚趾有四根都被刺伤,伤口很深,还不知有没有动到骨头。
承元眉头一锁,再看明初时,她的脸上早已泌满了冷汗:“我不要你帮忙,你走。”
“拿药绵来,”承元对她的话充耳不闻,一手抓着她的脚,一手接下医徒递来的药棉。
看着承元熟练地给明初处理伤口,医徒不由地怀疑起来:咱俩到底谁才是医徒啊?一个俘虏受点伤,至于承大人那么紧张么?
他小心翼翼地为她伤口消毒、包扎,每一下都极尽温柔,但握着她脚的手,却有令她无处可逃的力量。
明初知道赶不走他,就不再浪费时间了,脚上经过处理后疼痛感不像之前那么强烈,她松口气斜依在靠枕上,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承元的侧脸,饱满额头,直挺鼻梁,轮廓非常有力精致,一眼便能看出他尊贵非凡。
她的眼神有些散,错落的思绪相交缠绕,总也抓不住一个完整的情绪,等他包扎好,她再看四根脚趾上绑着的纱布时,眼中一亮。
熟悉的双蝶结,工工整整,每个曲线和褶皱都极其精细,让人觉得看着都是一种享受。
她下意识看向自己的右臂,记得她在王少安军营里第一次醒来,胳膊上就绑着类似的结,难道也是承元给她处理的?
“没有大碍,多休息就能恢复了。”承元接下医徒送来的白帕,欠身给她擦擦脸上的汗,她本想避开,却在他身子靠近时,奇怪地木然起来。
她意识到这种反应很可怕,赶忙从他的上抢过白帕,捉回了神志:“所以现在没你什么事了,回去吧。”
“你先留在医帐里看看,有事的话会来找你。”承元掩下眼中失意,起身正要往外走。
“等等。”明初叫停他。
等他转身,明初把白帕揉成团砸进他的怀里:“拿去擦汗,不谢。”
哪怕是一个很不温柔的举动,就已让元足够感动,他拿起沾了她香汗的帕子,轻轻握在手里:“好。”
他不求她彻底原谅,只是想她对他的恨能减轻一些,哪怕一点点,都能让他欣喜。
按耐着骤然加快的心跳,承元的脸上尽量声色不动:“我先去前方看看,兴许刺客的事已经有眉目了。”
“我只是个俘虏,你不用把情况说给我听,军营里出了刺客,是你们的无能。”明初的话像刺,直截了当地戳向他:“我要休息了,要走请快。”
承元苦笑,打开帐帘往外走,正好迎上脸色黑沉的王少安。
第132章 受到威胁()
“怎么样?”承元问。
“别提了,”王少安的眼神比之间更郁结,“应该是营里的人,只找到了衣服,人没了。”
承元往账内看了看:“你是想问她刺客的事?”
不等王少安发问,明初懒洋洋说道:“他身上穿着有刺的钢甲,好像被石子砸中,听声音很闷,应该是砸在了手臂上,我没看清他的脸,但还有一点,他的身材和承大人非常相似,你可以让所有有嫌疑的士兵脱了衣服检查,和承大人对照一下。”
“这么说还是有迹可查的,”王少安不爽承元很久,大手往承元肩上一白,坏笑:“那就请承大人奉献一下身体,给本帅做个参照了,走。”
承元回望医帐,等到和王少安走远后才商量道:“元帅,我明白你对我有成见,但是……参照时可否不用要求我脱衣服?”
……
全线戒备后,军营里苍蝇也很难飞出,可紫衣人却再也找不到。王少安很纳闷,偌大的军营里出了刺客,他做为一军之帅脸上无光,幸好明初没出闪失,要不明天拿什么交给卫晋祥,还要不要卫晋祥议和投诚了?
这么一想,看来刺客的目的应该是为了挑起两军进一步矛盾,让这场仗真正地打起来。
到底是谁这么大的歹心?一心想让仗打起来的似乎只有连家,难道是连战之前收买了王少安军营的人?
经过半夜盘查,终于找到了一个左臂上有一块铜钱般大小淤伤的士兵,而且和承元对比后身材也十分相似,王少安即刻命人带他去给明初看有没有印象,可刚出帐子没几步,那名士兵就撞上士兵的枪尖,自尽了。
王少安想来想去,能收买他军营里的人,并且和明初有不解之仇的人也只有连战,倒也没再费神寻查,命属下把尸体直接扔到连战营前了事。
反正第二天他就要把明初送给卫晋祥,其他的事等办完后再说了。
这个晚上真是糟糕透了,对明初来说,更糟糕的是脑子里时不时跳出的莫名东西,隐约觉得将有不好的事发生,至于会有多坏,她想象不到。
第二天巳时,王少安亲自领着一队人马送明初去澜城,之前打算对连战动手时双方就已约定好地点,此刻卫晋祥正在澜城里等着他。
离开大营二十里,前方一名斥侯回来禀报,说有一队连战营中的士兵正向这边过来,大概有一万人。
王少安立刻下令大军停下,往同样坐在马上的明初侧看过去,“看来今天有人想闹事,可是奇怪了,连战都死了,现在群蛇无首,他们闹的什么劲。”
“跟昨晚一样,有人不想我回大都。”不是连战派的人还有谁?去年她弄死连喜和他的一整支军队,虽然杀连喜的事一开始是两个衙役给顶了,但最后还是查到了她的头上,那一年,“卫敏郡主”四个字响彻天下,更被晋南百姓传为佳话。她的名气越高,连家对她的恨就越深,自然会想方设法把她弄死了。
“本帅这就去看看这群孙子们想干什么。”王少安第一个驱马,大部队紧紧跟上元帅的脚步。
对方多数是骑兵,气势汹汹地迎上王少安的队伍,一时间马蹄声狂涌而来,逼得人心头一紧。
两队人遥遥相会,王少安派孙野上前交涉,孙野从命去了,但很快就快马赶回,神色慌张。他在王家做事多年,什么阵势没见过,万军丛中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只是见到朝廷的二路兵马,至于么……
王少安刚要责问,孙野忙说:“属下看到连战了!”
明初听后怔住:连战不是死了么!
“你确定?”王少安等不及他回复,快马赶了上去,接着随行队伍就都冲上前去,等距离近了,王少安才见对方领兵的黑甲将军,确实是连战!
昨天死的那个,只不过是连战为防万一抓来的替身!
“想不到本帅还活着吧?”连战本来长得就丑,咧嘴笑的时候王少安真想拿剑把他一口黄牙给削了。连战抚着他的宝剑,挑起眼帘看着王少安和他身边的女人,“本帅收到摄政王命令,本是想去和卫晋祥谈判,却没想到中了的晋军埋伏,他根本没有谈判的意思,王元帅你还执意要把卫敏送回么?你不怕这又是卫晋祥的一个局?”
他又思索了一番,觉得事情挺蹊跷的,“不对啊,本帅都中埋伏了,你依然要跟卫晋祥谈判,这很难让本帅不去想——本帅的遇伏是不是你们在背后捣鬼,毕竟卫晋祥投降的条件之一就是要本帅的命……”他越想越觉得遇伏的事和王少安逃不了关系,心里不由一阵惶骇,“对,你现在又要把卫敏送去求和,两个条件你都达到了,还有,你王家跟我连战积怨已久,难道,你压根就是想趁着战事,把本帅弄死在战场上!王少安!”连战情绪失控地拔剑指向王少安,“一定是你跟卫敏这个小贱人勾结,你不仅要除掉本帅,你还通敌叛国!”
“连战,再敢诋毁半句,本帅要你的命!”王少安毫不示弱,话一出口,前排已摆出了长枪阵。
“呵!”三排士兵向前,近三丈长的长枪直指敌方。
“王少安……”连战这次的兵力弱于王少安,而且昨天他们才被卫晋祥伏击损失惨重,这时要真跟王少安干起来,吃亏的还得是自已,而且他说的这话只是猜测,上头若问责起来恐怕不好办。
他哪里会知道,连摄政王的那道御令都是假的,真正怕捅到上面的人是王少安。
“你有种。”连战狰狞一笑,利索地打了一个响指。
声响过后,连战身后的将士让出了一些位置,一匹黑色的马驮着一个人,走到连战身旁。
他四五十岁模样,脸庞因为太过清瘦而两侧微陷,能见他额头的褶皱,眼神很是疲惫,那个人被堵上了嘴,反绑双手,身后还抵着三四柄森寒的枪头。
“你们不会不认识他吧?”连战挑衅地笑问。
明初的手几乎握烂,她的身子连同千疮百孔的心脏都在颤抖!
“卫敏……哦不明初。”连战假装他是失口,实际上明初的假公主身份他早就知道!只不过大家都叫她卫敏,她在晋国的声望禁锢了她,使在她乱世纷争中只能做卫敏,只有她是卫敏,才能把卫敏的价值发挥至最大,事实的确如此,卫晋祥待她如亲妹,连投降的条件里,都把明初摆在了第一位。
王少安看了看明初,眼中的点点疑惑很快散去,原来她的真名叫明初。
“放了他,”明初的声音陡然沙哑,忍耐到了极致,只差一点她就要完全绷不住自己,溃不成军,“连战,你除了会把仇恨转稼到没有还手之力的百姓身上,你还能做什么?别让三军瞧不起你,是男人的,我们战场上打一场!”
“我大哥因为轻敌才被你设计,就凭你的那点能耐,给我连家提鞋都不配!”连战见明初已露怯色,更加得意了:“你不认得他么,来啊将士们,我们一起来提醒她,这个老头是她的什么人!”
连战话刚落,身后的将士们异口同声喊道:“韩生,是明初的爹!是明初的爹!”
“连战,你找死!”王少安忍无可忍,他早就受够了连家和摄政王之流,这次南征,连战对百姓所做的事他都一笔笔记着,他无时无刻不想干掉这个恶棍!
明初泪流满面,巨大的恨和担忧翻江倒海而来,满满吞噬了她的所有思想,她只有一个念头,父亲不能出事!
“你想怎么做才能放开他?”明初嘶声地喊,心房在剧烈的震动下生生地疼。
连战傲然将视线回到他杀人无数的宝剑上,明晃晃的光反射入眼,映出他眼底浓浓的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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