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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殿下,来战!-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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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亲手杀死承元!这个男人的闯入给永丰镇带来莫大的伤害,不管他们真正死于谁手,他都难逃关系!
“驾!”
永州邻郡——安塘。
那晚晋南王与陈郡王从张家堡突围,之后被王少安属下兵将一路追击,重伤的晋南王在将士的护佑下逃到了这里,这是一座军兵总共才不到五六万的小城,晋南王逃到这座城时,城中正在兵变。原因是受过晋南王恩惠的城主想出兵营救晋南王,遭到反对而矛盾升级。由于晋南王性命垂危,军医又不幸遇难,急需安养的晋南王军趁着安塘内乱,派一名将军率奇兵杀入城中,接晋南王入城治伤。
继而,据城守敌。
第18章 无人哭丧啊()
情况又陷入和张家堡相似的局面,但这对王少安来说并没什么坏处,他领的命令本来就是困死晋南王卫琛,引援军出巢,真正的主攻军队现在已经赶赴晋南,卫琛与他的属地都已到了死局。
安塘城外三里,一身盔甲的王少安骑在马背,信手接下副将递来的一张城内路线图,“晋南那边已经有了动作,听说二公子与三公子明争暗斗,各都打着营救的旗号,想将兵权据为己有,恐怕用不了多久,不必朝廷用兵,他们晋南已经溃不成军了。”
副将名叫孙野,二十七八的年纪,身材高壮,长得眉目英朗,跟随王少安已有多年。
孙野垂首表示恭敬,“元帅英明。”
王少安望着安塘城池,又问道:“还有,可知晋南王大公子现在是什么动向?”
“大公子半年前被妾室暗算受了重伤,送往南疆医治,这之后就没收到他的消息了,听说送去的时候九死一生,没准已经不在了,但为了晋南大局秘而不宣罢了……”
“胡闹,”王少安脸上一冷,斥责道:“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如此重要的情报岂能凭臆测决断?”
孙野忙躬身告罪:“属下受教了。大公子的近况暂时并未得知。”
朝廷围困晋南王的举动惊动天下,该动的人们当中不少都有了动作,晋南那边也因为王爷被朝廷追剿而隐隐有骚乱的现象,不管是人力或天时来说,朝廷这边目前都占据着极大优势。
晋南王被奸细暗算身受重伤,恶化严重,可以说对晋南王基本没有悬念了。但晋南王大公子卫晋祥还没有露面,这让王少安感到有些忐忑。
卫晋祥十二岁从军上战场,十五岁之后几乎百战百胜,是出了名的少年将军,今年也才二十六岁,半年前在一次大规模剿匪中不幸被宠幸的侧室加害,性命堪忧,然后至今没有消息。
如果他这时候回到属地,极可能会干扰朝廷的计划,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好在他没有回来……
“元帅!”一名士兵快马奔来,下马后就向王少安下跪行礼,将一张纸条呈了上去:“金校尉让属下前来复命。”
接下士兵递来的纸,看见上面那字样时,王少安眉头一耸,“承元写的?”
“承元问金校尉要了一辆马车,又在批语上挑明我们的身份,不知用意是什么。”
“他是在向我示威啊。”王少安轻蔑地道:“两只丧家之犬,还想在本帅眼皮下翻浪,就让金原跟他玩玩。如今卫琛被困安塘,后续还会有援军到来,少不得要从周边城镇取道,小心他声东击西。”
孙野眼睛一亮:“元帅是说,承元故意把我们的注意力吸引到他身上,其实是想替援军打掩护?”
“很有可能,他现在断了一条腿,行事很不方便,”王少安问那名递信的士兵:“他们现在往哪里去了?”
“永州。”
永州是与安塘接壤的州县之一,南靠永州河,原本是一个民生不错的大镇,因为安塘正在打仗,永州也不复往日的热闹,明初和承元到的时候,这里到处可见流民与乞丐,街上的小贩不断受到外来人的骚扰,已经很少有人再出摊做买卖,一眼看去萧条地紧。
马车才一进镇,就有一群老少不一的流民涌了上来,伸出脏兮兮的手问明初要吃的和钱。
明初想到爹和永丰镇村民在离家的那段日子里,兴许也是这样活着,由不得心里一阵酸楚。
“我真的没钱,”明初爱莫能助,“这车都是问人家要的,我还带着一个残废,自已都没东西吃了。”
“残废”在马车里叹了一口气。
可是流民们并不买账,仍然一个劲地围在马车前,使他们寸步难行。这边还没摆脱流民,十来个衣不遮体的乞丐又挤了上来,他们应该是久谙此道,很快就把流民们挤散,自已占据在要饭的第一线上,一转眼,明初面前就多了十多只黑乎乎的破碗。
就在这时,马儿突然受惊似的嘶鸣一声,前蹄一撂,直接冲开了乞丐群,往镇心里奔去。
直到把那些流民和乞丐甩开,承元才淡淡说道:“他们当中有我们的人,现在去百草医馆。”
刚才马之所以狂奔,是因为在乞丐们围堵的时候有人用木刺扎了马儿,帮他们解围。
明初早知道承元来永州必然有自己的意思,看来永州就是他的下一个战场,王少安看得紧,他们没法逃脱监视,他就索性来一招虚实难辨,让王少安不敢相信他会主动把敌人吸引过来,好干扰王少安视线,其实他的目的正是在永州。
只是连明初到现在也不清楚,承元来永州究竟是干什么的。
“去医馆的意思我明白,”明初回身说道:“但我们又不是大爷,身上也没钱,凭什么认为人家会医你?”
“这点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让大夫给我治腿。”承元说的坦然,点漆般的眸子里隐隐有些笑意。
“哦,你当大夫是那几个怂货呢,他能听你的?”
“他会。”承元回应地非常肯定。
明初翻了他一眼,鄙视地道:“脸大了不起。”
“嗯。”
到达百草医馆时,医馆门前有四个求医的人,两个奄奄一息的病人躺在太阳下,他们的家属则跪在门外不停地向里磕头,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非常凄惨。
“求薛大夫救救我家相公吧,他被邻乡一个恶霸打成重伤,连着三天吐血不止,求大夫行行好,我这辈子做牛做马,都要报答您的大恩啊!”包着头巾的妇人声泪俱下,她的哭声还没落地,躺在身前的相公便哇地吐了一口血,连明初这个旁者看了,也不由地涌起泪意,同情他们的不幸。
两个旁观的大爷不忍地哀叹道:“多可怜啊,惨啊,这位相公要是死了,他如花似玉的妻子该怎么办哟。”
“可不是呢,薛大夫济世为怀,偏偏病人太多,他忙不过来,所以只能挑最惨的最有诚意的人来医了。”
“这小妇人不就挺惨的嘛。”
另一大爷摆摆手:“先听听这位病人家属怎么说的。”
……
两个女人争相斗惨,明初坐却在马车上懵的一脸,他们一个吐血吐了三天,另一个摔伤了脑子处于瘫痪状态,而且他们的娘子都比较会哭,还恩爱地很,相比之下承元有什么?断了一条腿,但又不耽误他吃喝拉撒使唤下人占人便宜活蹦乱跳,关键是承元没有娘子,没人给他哭丧啊……
第19章 和神秘人接头()
想到这里她不禁掀开车帘,看看躺在车里心情不错的承元。
“去吧,”马车里的空气陡然凝重,承元微拧眉端,深沉地道:“大夫能不能治我,全看你的心意了,在这个世道里做不到能屈能伸,是活不下去的。”
“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哭不出,而且你的病根本没他们那么急,就算我能得到大夫同情,他也不会优先治你。”笑话,他当自己是谁,他不治算了,要她为他哭惨?门都没有。
“不是要你去哭,”承元道:“你只要让医馆的人收留你,哪怕做个打杂的都好,你女扮男装方便,好在是看不出的。”
明初讷了一下,恶狠狠地咬牙道:“什么叫看不出?”
不就是嫌她胸小!
“你别误会。”承元好脾气地道:“我的意思是指你个头不矮,身子板也硬朗,又不像寻常女子那样娇弱。”
“是不是我不造作的言行让你误会我为人粗鲁?”明初慢慢将手放在他的伤腿上,露出一口整洁的牙齿:“你说,是么?”
“不是,”承元也含蓄地笑了笑,“你确实粗鲁,我不曾误会。”他捉住明初打算行凶的手,细细地端看着,“哪有这样对待兄长的,明初小弟?”
明初抽回她的手,言归正传:“我们身无分文,确实得想办法填肚子,可这样不耽误你做正事么?”明初刚说到这儿,就立刻明白了:“难道这也是你们计划中的一部分……”
承元示意她小声一点,“先把自己安顿下来,之后我再告诉你其他计划,我们也在等时机。”
明初将信将疑,“我去医馆打杂了,你做什么?”
承元指指自己断的了左腿,嘴边牵起一个自嘲的笑:“正好,我可以在医馆门前行乞,来来去去都是些病人,更懂彼此的伤痛。”
虽然他只是王府一名小卒,了不得是个小头领,但沦落到行乞也是令人唏嘘,他身份卑微,可眉目间自有一股高贵傲气,是个心高气傲的,让他去乞讨……
明初觉得还挺合适的。
承元刚才说乞丐里有自己人,可见他行乞并不只是掩人耳目,很可能是通过这个身份来递消息,而且她在医馆打杂后,可以为承元治伤提供便利,大夫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他家下人的家属拖着断腿要饭,却不闻不问。不得不服承元的心思比女人还细腻。
没有像其他家属那样鬼哭狼嚎卖惨求大夫看病,明初却对看病一事只字不提,只求管家能收留她打个下手,不要银钱,给口吃的就行,医馆的周管家分外会精打细算,看明初年轻老实,力气也不小,二话不说就收下了。
两人很快进入分工状态,明初进了医馆,承元就在医馆外的一拐角下的一块石头上坐下,天将黑时,他迎来第一个“大生意。”
一只修长白净的手递在他面前,指中有一块碎银子,接着那人温声地道:“拿着买点东西吃,这世道,活着不易。”
承元没有去看那男人,目光只放在他右手的祖母绿扳指上,那男人似乎发现承元注意到他的扳指,便将碎银子放在地上,背起手后,素雅的白色衣袂一转,便要走去。
“公子,我有两个人,这点银子好像不够。”承元抬起嘴角:“看公子非富即贵,即便是乞丐,用这点碎银打发,也太寒碜了一点。”
那位公子停下脚步,英气的刀眉蹙了起来。
“请公子再赏一点吧。”
白衣公子没应声,跟在他身后的一名随从却轻声道:“公子,医馆快关门了,您看?”
“嗯,”白衣公子往承元身上打了一眼。
等他们两人走后,承元捡起地上这锭碎银子,望着白衣公子的背影,自喃道:“终于回来了……”
天色暗下,医馆后院里的活也都做的差不多了,劈柴挑水,打理花圃,在永丰镇的时候这些粗活明初都做过,也算得心应手,因为做事勤快利索,很得周管家欣赏,周管家还特意照顾她这个新来的,让老伴给送了一大碗米饭加蔬菜。
想到医馆外还有一个“残废”在饿肚子,就算那人很讨厌,但也不能把他给饿死了,毕竟将来很久他们都是一个阵线的人。可当她端着米饭从后院溜出去,却见承元拎着一只烧鸡,正远远地向她招手。
明初摇摇头,看来是自己自作多情了,人家好着呢。
承元把烧鸡递给明初,“今天辛苦了,给你加餐。”
“不用了,”明初想也没想便推开他的手,“我还没见过薛大夫,不过我跟管家说我长兄腿断了,想得到大夫的医治,那位大夫脾气很怪,听说不惨的不医,看着不顺眼的也不医,”她不忘挤兑:“我看你这个样子薛大夫八成是看不顺眼了,我目前正在考虑,怎么样才能把你弄得更惨。”明初说完,大口扒米饭。
承元有些哭笑不得,默默地撕了一只鸡腿,放在她硕大的碗中。
她一抬头,嫌弃地皱了皱眉。
承元假装没看到明初的嫌弃,径直道:“薛大夫有一副独门秘方,对骨伤有奇效,我这伤自行愈合的话没有两三个月不可能,如果能得到他的医治,一个月内必然复原。”
“万一他不给医,你不是白费心思了?”
“本来这就是我们掩人耳目的方法,医不医我是其次,最重要的……”他顾了顾四周,抑声说道:“是等人。”
明初筷子一停:“等到了?”
“嗯。他去了医馆,应该过不了多久,我们会有一次正式的见面。”承元说的就是今天给他碎银子的白衣公子,他来永州正是要会合他。
“为什么地点会选在医馆,而你连门都进不去,可见这不是你们的地方。”明初眼光顿了顿:“难道他跟你一样,需要就医?”
没等承元回话,医馆的周管家一脸和气地走了过来,笑道:“阿初啊,我把你的情况跟薛大夫说了,他让你哥进去呢。”
明初和承元被安排在后院的一间与柴房相近的小屋里,两个人就一张床一条被子。
明初见他受了伤便没好跟他争,象征性地客套一句:“你是伤者,你睡。”
“可你是主子。”承元彬彬有礼地道。
第20章 没人娶的话,我得要你()
正好明初怕睡得良心不安,有他一句话心里踏实多了,正要脱鞋上床,又听承元满是感激地说道:“主子能如此体恤属下,是属下的福分,主子之命属下不敢有违。”
说完也不顾一脸黑线的明初,迅速抢在明初之前往床上一躺,天知道他断了一条腿,动作怎么会比一个正常女人还快。
明初对承元的那张大脸是服气。不过承元能早一天恢复对他们都好,以后还有许多考验,需要他们具备转速够快的头脑,和一个健全的身体。
承元躺下没多久便闭上眼睛,不知他究竟睡没睡,屋里淡黄的烛光映着他五官分明的侧颜,褪去所有杀伐与喧嚣后,他容色沉静,像极了一副精心描绘的山水画,有清峻而又隽永的味道。
明初静静地看着他,眉端几经起伏。这就是改变了她生活轨道的男子,一个将在之后很长时间内,与他同生共死的男子,可认识他越久她越是看不透,他永远不见真意的眼底到底藏着什么,他又是个怎样的人……
“叩叩,”两记敲门声传来,打断明初的思绪,门外那人说道:“南方来客。”
医馆人生地不熟的,明初没有第一时间开门,直到承元轻轻开口:“你来了。”
他回来了,晋南王大公子卫晋祥。
小屋里一灯如豆,两名男子相对而坐,承元向卫晋祥抱拳施礼:“属下腿脚不便,不行能给公子行大礼了。”
卫晋祥温声说道:“现在关键时期,不讲那些繁文缛节。”他侧开脸,看向刚刚把门关上的明初,眼光里不觉多了一丝宠溺:“你把她照顾地很好,多谢。”
明初心里直犯嘀咕,承元对他自称属下,可见他是晋南王府的人了,是哪位将军或是公子?正遐想时,承元便开口向她介绍:“郡主,这位公子是您的大哥。”
“大、大哥……”明初听后忽然变成了结巴,她还从没在正主的亲人面前露过脸,会不会让他看出破绽?这位大公子看起来英明不凡,她但凡有一点不小心,都有可能把底子露出来……
心念电转,明初想到承元曾说过,卫敏郡主幼时就因为与王爷合格相克被远送,而且大公子见到她时也没表现出异样感,是她想多了。
卫晋祥坐在了承元对面,面露惭愧:“这些年我们疏于相处,我常年在外,上一次见她,大约是八年前了吧,那时她还是个毛孩子。”
明初听后心里踏实了一些,立马做出手足情深的样子来,“原来是大哥啊,我说看着面熟,没敢认呵呵。”
“这么多年没去看你,实在对不住。”卫晋祥向明初抱歉地道。
明初感谢还来不及,要是他常去看卫敏郡主,没准这时都把她给拆穿了,承元说过,她虽然和卫敏长得像,但胸比卫敏小,估计还小不少。
“没事,”明初挠挠脑袋,特意选了一个背光一些的位子坐下,“你们有正事聊,不用管我。”
卫晋祥从袖底拿出一张图,铺在了承元面前,正色道:“王爷在安塘,王少安仍然是一个拖字诀,他在等朝廷军对晋南展开总攻,利用王爷调动更多的兵力,可是从晋南到安塘,援军一路得受到多少阻拦,还不知哪天才能到达,而我收到消息,王爷身负重伤,急需得到救治,已经有恶化的趋势。”
承元眼光动了动,“王少安兵力数万,陈郡王都被他打成了散兵游勇,朝廷在打晋南的主意,援军短期内来不了,而且会造成晋南后防空虚。对于安塘,不知大公子有何突围之策?”
“我从南疆带了一批人马过来,正是想找时机去接应王爷,只是,才三百多人。”
听到这儿明初伤神地拍拍脑袋,陈郡王属下一万多人,一样没能把晋南王送回去,更别提三百人了,何况王爷重伤不比之前能折腾,再经一次突围战的话说不定连命都给搭了进去。
卫晋祥说道:“目前已联络到陈郡王,还有其他一些王爷至交,希望能以少聚多,把王爷抢出王少安包围。”
承元若有所思,“说句不敬的话,大公子也一定想过,您与王爷两位顶梁柱都被王少安拖住,晋南那边可能会被朝廷连根拔除,两位小公子不和,又都资质平庸,两位王妃各自将对方视为眼中钉,这次晋南无主必然大乱,假如晋南保不住,王少安对您二位必然是斩尽杀绝。”
“我明白你的意思,”卫晋祥沉下目光,慢慢拳紧了拳,“可我要是为了顾全晋南而放弃营救王爷,万一他有什么不测,我们当子女和臣子的,又该如何自处?所以我们更要用最快的速度,把王爷抢出来,然后再杀回晋南主持大局。”
明初自顾自坐在小方凳上托腮,听着两人商量,起先还听得津津有味,可到后来实在熬不住那困意,就伏在自己的膝头睡着了,她向来睡眠比较沉,一睡醒来天大亮,自已却是躺在小床上,身上的被子也盖地暖和。
承元坐在桌前,正在一张纸上写写画画,明初从身后那个角度只能见到一些条条框框,以及密密麻麻像人群似的图案。
“醒了?”承元回过头,脸上微带笑意,很浅,但很舒心。
想必他昨晚跟卫晋祥商量好了作战事宜,并且有几分成竹于胸了。
“你一晚没睡?”明初刚坐起身想要穿鞋,承元道:“睡了。”
明初心里不厚道地想,床是睡得舒服,但要是被人家知道她一个健全的人让残废趴在桌子上睡,是肯定要担骂名的……
他的视线再次回到了那张部署图上:“非常时期望你不要介意,昨晚,我就在你旁边睡的。”
“你……”明初顿时脸色一变:“你上我的床经过我同意了么,你怎么能……”
“嗯?”他兀自将那张纸叠起:“你不是把床让给我睡了么,是你睡我的床。”不去看明初涨得通红的脸,他吹燃火折子,将那纸给烧了,“你请放心,我们尊卑有别,我是不敢碰你的。”
明初拂拂睡乱的头发,咬牙切齿道:“不敢最好,要是我发现你心怀不轨,小心我告诉大公子。”
承元不上心地笑了笑,“昨晚大公子跟我说,女儿家名节第一,你与我同室而眠的事若传了出去,肯定没有好男儿敢要。”
明初危险地眯起眼睛,他欠揍的时候怎么可以那么欠揍?
他吁口气,接着道:“他说,如果你没人要的话,要拿我是问。”
“砍了你的脑袋。”明初用手刀在他的颈上一比划,幻想那高傲的颈项已经被她削成了两断。
“他确实说了,如果到时我敢不娶你,他就砍了我的脑袋。”
明初:“……”
第21章 会用毒的少女()
目前卫晋祥正在拉拢人马,时间已定在三日后,这是承元坚持的时间,也已是一切安排就绪之后最快的时间点了,而在他们商定好时间与方案后的第二天,朝廷大军入侵晋南的消息传了过来。
没有太多的修饰与细枝末节,只道:朝廷军即将兵临城下。
晋南派来对抗王少安的援军正在向这边移动,他们别无选择地掉进朝廷的陷阱,而就在援军北上时,朝廷军队已经在攻打晋南老巢……
一早,明初收到一位嬷嬷的吩咐,要她去买四匹后院下人用的粗布,明初拿着地址,走在萧条的大街上。
街心像有好多天没人清理,飘落着树叶与灰屑,街旁的流民、乞丐们似乎比行人还多些。
明初无意看见一家关门的豆花铺前有一名乞丐在东张西望,他灰头土脸的,年纪约在二十来岁模样。
也就无意识打了两眼,明初还有自己的事要做,正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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