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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殿下,来战!-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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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这个条件,还有别的办法补偿么?”他眼底有心碎的光,哪怕他再怎样隐忍,心里的伤口总能在眼中漏出痕迹。

    她斩钉截铁:“没有。”

    好一个“没有”。承元不再相问,更不试图去劝说,他的忍耐已到了极限,他理解她心里的苦,但不能接受她过分的执拗,只要有他在,他不可能让李氏下台,他想做的,无非是李氏能好好地治理江山,清除祸害,再把从前欠百姓们的安稳生活还给他们,想要她好好地活下去。

    “你非要毁了李氏,”他的眼睛眯起一道危险的弧度,“我还有一个办法,能让你放弃这个念头。”他吻上她的头发:“让你做李家的媳妇。”

    “承元……”话还在嘴里,明初便觉得唇上一热,他粗鲁甚至冷酷的吻上她的唇!

    居然……明初不可思议地瞪着上方的承元,他竟然真的吻上了!

第178章 什么都答应() 
在她看来,承元不是什么好人,但他至少在男女方面非常克制,他的这一举动打碎了明初对他的原有印象,由于太意外,对于这个吻她后知后觉,嘴唇被他压得一瞬僵麻。

    “唔……”她扭动,意图从他的身下逃脱,可他双手按着她的掌,双。腿把她的腿全都绞开,根本抬不起来,全身上下能动的只能腹部和头。

    她重重地偏过头去,含泪骂道:“你是畜生么!”

    他的脸色仿佛麻木,“是,我只想得到你。”

    “你不怕我事后杀了你,或者自杀?”

    他像一头被激怒的猛狮,继续寻找她的唇:“你可以杀了我,杀了我之后,你自杀与否我就管不到了。”

    “承元,我看错了你,”她拼命扭开脖子,咬牙说道:“你这么做和畜生有什么区别!你让我原谅李家,你让我做圣母,自已却要做畜生,我看不起你!你最好别让我活,如果你非要我做李家媳妇,那我只好送你一抔骨灰!”

    “是,”一颗泪从他眼中滴下,落在明初的脸上。

    在感受到这颗眼泪时,她狠狠怔住,方知他有多么地爱。

    比她对他的欢喜深上太多,她也曾想过,如果承元不是李家人,只怕她早已和他在一起,可是“身份之别”这道坎,像一重永不能跨越的障碍,让她不敢再进一步。

    “明初,我知道你的心思,我宁断了李家的根,也放不下心爱的你,”他声音低哑,透着万般苍凉,“你剥夺我名正言顺爱你的资格,我只好用自已的方式,来打开这道横亘在我们之间的结,此刻我要你,事后哪怕你要我的命,我都给你。”

    “床第之欢,真的比得上你的性命?”她恨火丛生。

    “与你之欢,配我以性命交换。”他深沉地道:“不是欢愉,是你,比我的命更重要。我愿意为了你,不再图谋这江山,把命潦草地交到你手上。”

    他的坚挺紧紧挨在她的腿上,隔着中衣也能感受到它灼热的温度,明初脸面一红,眼里的恨更加肆意,“如果我真这么重要,那我用这身子,跟你换个条件。”

    “什么条件?”

    “让摄政王的私生子下台。”

    “可以,然后呢?”这在承元眼中根本算不上问题。他随时能让小皇帝下台。

    “还是那句话,李氏江山改朝换代,让给有能力的人统治,如果你能做到,我整个人都是你的。”若今日注定逃不过这一次,何不把条件摆出来。

    尤其这个人还是她的未婚夫——她权且这样劝说自已。

    他没有立刻应声。他对于李氏江山的守护,一如她对仇恨的固执,谁都不会让步,但他还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他自满地想了想,微笑挂满嘴角:“好。”

    ……

    天寿宫,戏台上正在演绎一出杂耍,皇帝毕竟还是个孩子,看到喜欢的杂耍很容易投入其中,看着台上的人们翻跟头、钻火圈,时不时叫好一声,兴致一直不错,等到台上演到火中取栗,他才降了温,眼光顾到坐在身边的云太后。

    人人只知云太后受刺激过度,小皇帝也想过是不是那天在秘牢里时,自已把她给气到,才导致她的神精损伤,极少有人知道是天哑做的手脚。

    “母后?”皇帝小声唤道。

    云太后绞着一面手帕,仿佛很焦虑,嘴里喃喃着一些别人听不见的话。

    想到云太后亲自点的“大变活人”还没上演,皇帝立马让随身太监去催后台。

    皇帝哪里知道,云太后之所以对大变活人印象甚深,是因为她曾和摄政王在这个桥段里有过深刻往事……

    望京阁,明初已放弃了最后的反抗,任他的吻一路向下,到达她敏感的小腹处。

    他的吻所经之处像是点了火,一点点烧向她的身下,大概她也是爱他的,所以才会那么容易被他点火,在他的攻势下,她的身体数次对他产生难以启齿的冲动,他吻得慢,她甚至会觉得着急,心里像被什么东西不停抓挠,又酥又麻的感觉肆虐全身。

    听说女人不会对毫无爱意的男人产生这种感觉,明初不敢相信,难道她对承元已中毒如此之深了么?

    为什么只是被他吻过,就快要忘记了自己的坚持?

    她的回馈给了承元极大的动力,等到她的身上尽都起了火,他亢奋地准备挺身而入……

    天寿宫的戏和望天阁的戏一样精彩。戏台放着一只可容两人的大箱子,杂耍师傅让他的一个小学徒钻进箱子,并用固定在箱子里的绳索把小学徒绑了结实,然后让人检查是否绑好,以及箱子是否有机关,确认无误后把箱子关起。

    数了三个数,杂耍师傅再次打开箱子时,里面已经空空如也。

    “好!”皇帝带头鼓起掌来,可这时坐在他身边的云太后忽然惶惶起身,惊恐地叫道:“阿前!”话间未落,她冲出席位,奔向前去。

    台下的皇帝傻了眼:阿前?这个名字他太熟悉了,以前父王在世的时候,一直把他的一个弟弟叫“阿前”,那个弟弟就是摄政王。

    母后叫摄政王阿前?

    云太后冲到台上,打开箱子四下里翻找,急得她连音色都变得尖细刺耳:“人呢!你把哀家的阿前变哪去了!”

    “母后,”皇帝见她失态,忙不迭冲上戏台拉住她:“母后这只是戏!”

    “快打开这个箱子,把阿前还回来!”

    台上的戏子们匆忙跪倒告罪,砰砰地向皇帝和太后磕头请罪,那位杂耍师傅不敢怠慢,当即打开机关,放出刚才那个被变走的小学徒。

    “他不是阿前,”云太后崩溃地抱着头,直把她头上的发饰与头发揉得凌乱一片,“儿子,你快帮母后找你爹去啊,孩子不能没有爹啊!”

    皇帝听到这话后顿时怔如雕塑!她在疯言什么,她说他是“阿前”的儿子,摄政王的儿子?她真是个无药可救的疯子!

    “母后你又犯病了,”皇帝压下心头极大震撼,若无其事地按着云太后的肩膀,十三岁的他已比云太后还要高出一些,又有天子威仪加持,使他在这个疯妇面前绝对强势。

    他用一个“犯病”抹除了云太后刚才的话,然后孝顺地带着云太后走下戏台,亲自送她回寝宫休息。

    但当他走出寝宫,本是阳光的脸上早已是阴云密布,身体里天生冷酷的血液被激发,并开始疯狂流窜。

    “来人,”他招招手,唤来天寿宫新上任的侍卫长,一字一顿地命令:“今天来天寿宫献艺的戏子们,一个不留。”

    ……

    望京阁外,一名素衣男子屈腿坐在石狮上,白发,银须,少年老成。

    他垂着眸子,低头摆弄手上长长的银索,将它缠成一个圈挂在腰间,之后他转头看向从望京阁里走出的少女。

    “我会不会打扰你们好事了?”他面无表情,多年来不不苟言笑,使他的神情看起来千篇一律。

    明初扶额:“师父,我是被逼的。”

    天哑定定地看着她,眼里充满审视。

    她承认那句“被逼的”有那么一点不太要脸,如果天哑晚来,没准她就沦陷在承元手里跟他将错就错、然后错上加错了。

    “既然是被逼的,”天哑跳下石狮,回身走进望京阁:“那我去帮你杀了他。”

    “师父……”明初话到嘴边又吞了下去,不忍枉费他一片爱护之心,“那您慢点杀,这儿毕竟是皇宫。”

    天哑停下脚步,慢吞吞应一声:“嗯。”

    明初汗一脸,也为刚才的事感到后怕。她两次看到承元失控的模样,另一次是在承府,平时看他挺能忍的,谋局天下不动声色,却在男女那点事上两次栽跟头,甚至连命都能交出去,还有他一直固守的李氏江山,居然也为了那破事说放就放。

    明初目送找承元算账的天哑,心里暗暗下了一个决定:以后离承元远点——如果他没被打死的话。

    砰砰啪啪的声响很快传了出来,明初靠在门前捂着耳朵,吵死了。不多时,就见承元所在的那间暖房房顶塌了,轰隆隆惊天动地,房上的瓦片和木板四下扬散,激起一阵尘烟。

    “太傅大人!”

    由于承元喜静,平时不让侍卫看守望京阁,等动静传出来时侍卫们才从附近赶来,十几个整装的侍卫提着刀冲进望京阁,疾快的脚步带起一阵风流,把明初裙裾吹得扬了起来。

    乱糟糟的场景中,天寿宫一名名叫小六的太监面无人色地跑来,经过望京阁大门时明初一把拽起他的后襟:“你来做什么?”

    小六两腿发抖:“我找太傅大人。”

    “他正在挨打,有话跟我说。”明初把小六转了一个圈,让他面对自己,“是不是天寿宫出事了?”

    “是啊姑娘,”小六左右看看,见旁边没人,才惶惶说道:“皇上他今天,今天杀了好多的人。”

    明初脸色一暗。

    “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们这些当奴才的都唯恐下一个死的是自己,请太傅一定不要袖手旁观啊。”小六说话时声音抖地厉害。

    “我回头跟太傅说,”明初也是倒抽一口冷气,松开小六的后襟,好心嘱咐:“你来望京阁通风报信的事别让皇上知道,当心拿你开刀。”

    小六感激涕零地卟嗵跪倒,如见佛爷似的给明初磕了两个响头:“姑娘真是好人,谢姑娘提醒。”

    好人?明初不禁自讽,她为了报仇枉顾太多,也曾亲手制造过无数鲜血,还算是好人么?

    思路回转,明初眼底浮起深深担忧,看来她说的没错,他们都太低估那个小皇帝了,毕竟是摄政王与云太后的儿子,骨子里流着冷酷残忍的血。

    等小六离开后,刚才涌进去的侍卫们也都纷纷撤出,在他们的簇拥下,承元一脸冷漠地走出望京阁。

第179章 露出真面目() 
明初好奇承元怎么没被打死,再一看,却不见天哑的人影。

    刚想开口问,承元正好错身于她,停下步子道:“我让他走了。”

    “以他的脾气,不打到你跪地求饶怎么甘心,你是不是使诈阴他了?”明初抵近一步,用警告的口吻质问。

    承元脸色难看,换成任何一男个,在提着枪将要入港的时候被紧急叫停、事后又被人打上门掀掉他家房顶他也开心不了。

    “我的诈,不会用在天哑身上。”

    可恶,只差一点点!

    害得他到现在某处还痛地要命。

    明初表示很怀疑,天哑是个不能惹的人,明初跟他学武可就没少挨他的打,对付一个差点强了爱徒的恶棍他能手软了?

    见明初目中充满质疑,承元沉着脸道:“我跟他说,今后我的命就是你的,他才罢休。”

    这是皇宫重地,承元不想天哑惹出大麻烦,而且真打起他,也不见得会输。

    “我不要你的命。”明初拦下他,在场还有一群侍卫她不方便说别的,只道:“我跟你说的那两个条件,你能答应就好。”

    “答应你的前提是……”承元眼光向后侧了侧,嘴边有一丝意味深长却又沉冷的笑容。

    人没睡到手,交易可以不算,但他李元景言必信,既然答应了就一定会做到,当然,面前的女人他也一定要得到。

    现在摄政王死了,但明初的仇恨并不因此而终结,从她走出大朗山的那刻开始,她只为报仇而活着,可她注定会纠缠在李家门庭,不死不休。

    轻轻眨眨酸胀的眼睛,“不说这事了,有件事需要你去看看。”

    ……

    在王老太爷的印象里,小皇帝是个宅心仁厚的孩子,温顺乖巧,除了有些软弱,其他方面都很讨长辈喜欢,可就是这个在长辈眼里仁厚乖巧的孩子,一出手便送掉了二十多条无辜的人命。

    承元得知后反应很淡,不曾责备皇帝半句,甚至当作毫不知情,依然像往常一样给皇帝安排课程,看着他读写,与他谈论各种策略。

    又是四天时间过去,这两天里明初不再企图对小皇帝不利,只安心地做一个游客。

    在这千疮百孔、漏洞百出的朝廷格局与体制下,皇宫里越平静,就越不平静。

    四天后是公审摄政王的日子,本来定好在了刑部三司会审,找一名替身代替摄政王过堂,皇帝还一再表示要亲自看审,以此做一场戏拉拢人心。可是到了公审前一天,摄政王在秘牢中畏罪自杀的事便传开了,消息不胫而走,很快传到了大街小巷。

    摄政王死讯传开,大白天的京城大街小巷竟放起了鞭炮,热闹程度堪比国寿日。

    热闹归热闹,公审摄政王的事泡汤,明初想要的公义,到底没有以一种大快人心的方式得以声张。

    到她手里的,只有一道追封沈遂为一品骠骑将军的诏书,而诏书上没有提到沈遂被冤害的字样,这道诏书只是对沈家的安慰,算不得昭雪沉冤。

    而小皇帝对于当年太子谋反案的处理也有些暧昧不明,匆匆几笔揭了过去,对于摄政王尸体的处理,也与之前皇帝说的大不同。

    原是要剁碎了喂狗,罪行昭告天下,现在变成了薄葬,但却葬在皇城后山上,皇帝说好歹叔侄一场,不忍待他太刻薄。

    这些改变,都指向了那天皇帝在天寿宫大开杀戒的事情上。

    承元下了早朝,回往望京阁路上时,天寿宫的小六赶了过来:“奴才去艺园问了,说是皇上杀的那个杂耍班子,那天给太后演的大变活人,奴才那个时候没在场侍候,不知道具体情况,知道的,都被……”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提到那事,他至今还冷汗直出。

    没错了,和承元的猜想一样。

    为什么公审前摄政王死亡的消息走漏,因此取消公审?对于摄政王的判决为什么草率?为什么说好了凌迟处置却还让摄政王全尸下葬,为什么沈家仍旧得不到一个明确的公道,为什么对于太子旧案还是暧昧处理,遮遮掩掩?

    只有一个解释,因为皇帝已经得知了自己身世,他在维护恶贼。

    “好。”承元对小六点了点头,表示知情。

    小六急匆匆走后,承元也已走到了望京阁大门附近,见明初抱着怀,正站在门前等他:“是虎狼,终会露出它的森森利爪。”

    承元走向明初,在两人错身距离最近的时候他低语说道:“他要找连家算账,这对我们也是好事,等连家倒下后再说。”

    三大家族之一的连家,也是明初在京城最大的敌人。连忠的两个儿子连喜和连战,无不是残杀无辜百姓的狂魔,连忠也是一个望风既倒的小人嘴脸,整治连家虽说小皇帝更多是出于私怨,总归对明初他们有利无害。

    “好。”

    “之后,会如你所愿。”承元嘴角微挑,眼神阴郁下来。

    “如我愿不见得,”她嘲笑,“但一定会是你想要的。”

    如果他想动小皇帝,错综复杂的朝堂局势能为他提供足够的条件,他不动小皇帝,一是朝廷屡遭大事,怕本已破败的江山禁不起折腾,也是因为他手里缺少一样东西——先皇遗旨。

    既然没有人给他们的父辈们下诏雪冤,那么就只能由他亲手来做这些了。

    飘摇的江山,风雨欲来。

    云太后疯癫后,小皇帝的被长久压抑的本性一点点地显露出来,凶残,嗜杀,刚愎自用,除了承元他听不进任何一个人的话,摄政王和云太后残酷狠戾,在他身上慢慢地得以重现。

    太师府,老太爷提起远在东宁的王少安,眉开眼笑:“就知道他能成大器,这么年轻,如今已是侯爷了,听说他在那边巩固防御,改进兵器,整肃军队,短短时间把那帮兵崽子们收拾地服服帖帖。”

    明初乐呵呵陪着笑,她今天得空来看一下老人家,问点正经事情,他老人家怎么就逮着王少安说个不停了呢……

    “说到那小子,真是情路坎坷啊。”王老太爷捋着山羊胡,预示着下一波长篇大论将要开讲了。

    明初吃了一口甜糯糯的枣糕。

    她对王少安的感情事并不感兴趣。今天的来意是想试试老太爷对小皇帝的看法,还有那道遗旨的事。

    “你可能也听过,以前少安跟安乐王的女儿有婚约,可是那个丫头心野,看上了卫晋祥,”老太爷喝口茶润润嗓子,“当然卫晋祥也不错,现在当了晋王。少安这孩子在儿女的事上有点死心眼,季书晴甩了他以后,他就对姑娘没兴趣了。”

    “嗯。”明初无心地点头搭话。王家的糕点味道不错。

    “我觉得你挺不错。”

    吓!要不是明初稍微做了一些准备,只怕要一口泥糕喷在老太爷脸上。

    老太爷望着厅外,目光遥远,“你是沈家女儿,也曾上过战场,如果能跟他在一起,倒能帮他不少的忙。上次听说敬王为了撮合你和承元,假装要给你和世子牵线,不过以我看,既然你和承元不合,就痛快些分开算了,像你这样的好姑娘,别人抢着要,何故要为难自己呢。”

    “让老太爷操心了。”明初抹额,王老太爷公然撬当今炙手可热的承太傅墙角,也是任性,“感情上的事先放一边,我来这儿,是想问问老太爷,关于当今皇上的看法。”

    老太爷眼光一斜,嫌弃地道:“好好做个客,咱别提那些事好么。记得上回少安来信,还再三恳求我好好照顾你,怕你在京城敌人太多,怕你被小人算计。”

    又来……明初哭笑不得,“上次王公子提到过,说先皇留了一份遗旨,说要是李元景还活着,就继承大位,这事您怎么看。”

    王老太爷本还想把孙子推荐出去,提到李元景他才暂收了这份心思,眉端紧紧锁起:“当年先皇出事,确实留了一份遗旨,但不知为什么遗旨失踪,关于遗旨内容,我只是从御前太监口中听到了一些,不过那太监死后消息石沉大海啊。再说长孙殿下十一年前失踪,怕是早就遭到恶贼毒手,所以姑娘,你也别抱这个心思了。我知道先皇曾将你指给李元景,可长孙殿下与遗旨的事都没了下文,就算长孙殿下活着,若找不到遗旨,只怕他连身份都恢复不了。”

    所谓的遗旨内容在朝中慢慢传开,当今皇帝自然容不下李元景。

    “也对。”明初点头。

    敬王目前已经派了暗卫积极寻找遗旨,这个敬王,在摄政王当权的时候做缩头乌龟,其实早就暗暗收拢了不少势力,与慎王一样,其下发展了不容小视的力量,现在两位王爷都站在承元这边,就算遗旨找不到,只要把小皇帝的身世揭开,对小皇帝一样是致命的打击。

    王老太爷整天置身那些乌烟瘴气的你争我夺,好不容易说了一回孙儿的感情事,不想明初再进行这个话题,岔开话道:“我们刚聊到少安,姑娘对他可有什么看法?”

    分明是老太爷一直在说他家孙子,她可不想聊王少安。

    见老太爷没有谈正经事儿的意思,明初愁着找个理由走人算了,正好这时黑子来到大厅。

    明初看到黑子后,心口忽沉,黑子一脸的心事重重。

    “属下有事禀告。”黑子向明初躬身。

第180章 要么退位,要么死() 
到底出什么事了?明初和老太爷告辞后,带黑子离开了王家大厅。

    看出黑子像有重要事,就没在王家问,两人出太师府后上了自已的马车,黑子这才开口:“出事了。”

    明初疑目看去。

    “属下早前没跟您说,怕您担心,”黑子苦大仇深说道:“王妃早在半个月前就离开了晋宫……”

    “她挺着个肚子,去哪了?”明初紧张地问,季书晴是个任性的丫头,真怕她会出事。

    “属下收到晋王书信,说王妃留了书信,到京城的话会联系我们,她的脾气您清楚,说一不二,硬得要命,银卫们也都留意着,原想着她最慢半个月也该来京了,可就在刚才不久,”黑子的脸色愈发难道了些,“属下收到了一封匿名信。”

    果然出事了,不安都写在了明初脸上,她接下黑子递来的,打开:“想知道季书晴下落,今晚城外十里亭一见,有事待商。”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局!

    到底是什么人,给她写这样一封信,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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