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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女穿贾迎春-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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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春问道:“嬷嬷觉得我这四户陪房可用不可用?”
李嬷嬷思忖片刻:“若说可用,大约只有綉橘一家人了,其余善姐儿爹娘比善姐儿还不堪,再有就是司琪的婶子秦家里,他们嫉恨姑娘没有挽救司琪,只怕不会真心效力。还有你奶兄两口子,你也知道,他们不堪大用。”
不是李嬷嬷不抬举一家人,她那儿子媳妇真是除了好吃懒做,一无是处。
迎春摸摸肚皮,心中思忖,看来,陪房中除了綉橘一家,谁也靠不住。
不成,得想个法子。
这时候,綉橘提了食盒进门。
迎春闻言鸡丝粥的香味,真是喉咙里伸出爪子来了。
一口气吃了三大碗,还觉得肚子空空。
李嬷嬷被她吓住了:“姑娘,您这不过一顿没吃,怎么”
李嬷嬷没敢说下去。
迎春颔首:“我也不知道,最近特别饥饿。”
李嬷嬷闻言面上露出喜色:“姑娘昨日动红,我就怀疑,莫不是真的怀上了?”
迎春故作懵懂:“怀上?我除了喜欢吃喜欢睡,也不泛酸呢?”
李嬷嬷躬身身子眉开眼笑的:“怀孩子的表象有各色各样,二奶奶当初就不吐不晕,也是如此,那次中秋才把一个五个月的男胎落了。”
这事儿迎春知道,她拧眉思忖,自己这胎要保住,说不得还要依靠这位二嫂子。
迎春朝着李嬷嬷綉橘招招手:“李嬷嬷,我想了下,既然善姐儿不与咱们合心,索性把她退还给二嫂子。这家人可是作死了尤二姐呢。嬷嬷你辛苦一趟,今日就将善姐儿一家人送回荣府去,你不用去求太太,只管把她们交给二奶奶,我再写一封信,你到时候就把信笺交给她,保管她不怪你。”
李嬷嬷叹息:“善姐儿送回去容易,可是谁愿意来补这个缺?”
迎春眼眸一暗,迎春在孙家不得宠,荣府满府皆知,贾府人多是富贵眼,自然不愿意来俯就迎春。
迎春却道:“我要司棋一家,他们一家在贾府不得志,必定愿意。嬷嬷你亲自去找司棋,就说我当初在府里胆小怕事,没替她做主,是我对不起她。如今我醒悟了,也有了能力救她,我会设法成全她与潘又安,问她愿不愿意再回来跟我。她若愿意再好不过。若是不愿意,你也告诉她,我会找机会说服珍大哥,替潘又安求情,不会再追捕他。”
李嬷嬷眼眸一亮,随即又满眼狐疑,觉得姑娘有些不一样。要知道,迎春从前是锥子戳了她也不哼哼的主儿。
迎春看出了李嬷嬷的疑惑,可是,她不想装作迎春那般谨小慎微的姿态,笑道:“嬷嬷是不是觉得我变了?”
李嬷嬷小心翼翼:“姑娘如今敢说敢为,实在不大像您了。”
迎春摸着肚子:“嬷嬷听没听过一句话‘为母则强’,我想我今后要在这府里扎下根,站住脚,这个孩子是关键,他是我将来的依靠。所以,眼下,我必须拼了性命保住他。”
李嬷嬷闻言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了:“我的姑娘啊,您若是早有这个决断,何至于此啊!”
綉橘也落了泪,抽噎着劝慰李嬷嬷:“嬷嬷这是做什么,姑娘醒悟了,咱们该高兴才是啊。“
李嬷嬷含泪一笑:“我是高兴。”
迎春伸出双手,一边一个拉着李嬷嬷与綉橘:“从前我懦弱,连累你们这些身边人受委屈,今后再不会了,咱们齐心协力,把日子过起来,相信我,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我会不惜一切,一切都会好起来。”
綉橘与李嬷嬷再次落泪,她们忘情了,搂着迎春又哭又笑,从前的姑娘真是让人太绝望了。如今姑娘醒悟,一切都有了指望,日子也有了奔头。
綉橘哭的最痛快,她为自己高兴,也为姑娘高兴。
孙绍祖好几次觊觎綉橘,迎春眼见有些松动,扛不住了。
綉橘吓得瑟瑟发抖,伺候姑爷那样凶神恶煞的缺德人,她宁愿跟司棋那样被撵出去。
她日日祈祷,自家姑娘能学一学二奶奶与三姑娘,能够立起来,她们这些下人也才有主心骨。大家一起努力在孙家站稳脚跟,把日子过起来。
堂堂的当家奶奶被小妾压制,正房奶奶的贴身大丫头被小妾的丫头骑在头上。说实话,綉橘差点要憋出内伤。好几次委屈的不行,回家去偷偷抹泪,只觉得前途一片黑暗,人生没有奔头。
綉橘太高兴了,二姑娘做了母亲,忽然间就大彻大悟了。怪不得她娘常说,等姑娘有了一男半女就好了。真是让她娘说对了。姑娘如今怀了孩子,果然就变得果敢聪慧了。
她忙叨叨伺候笔墨纸张,迎春很快写下一封信笺,交给綉橘:“你送去给李嬷嬷,然后去把你父母兄嫂都叫回来,就说我这院子里要修整花草。”
綉橘高兴的答应一声:“好呢,我这就去。”
这边李嬷嬷得了迎春的吩咐,趁着孙绍祖不在家,亲自来寻善姐儿一家人,言道:“奶奶有些东西要送回荣府,你们一家人随我走一趟吧。”
善姐儿一家闻言甚是欣喜,替姑娘送东西回娘家,可是十分体面的差事,一家子不疑有他,上了马车。
这时,綉橘的信件也送到了。
李嬷嬷接了书函揣进怀里,冲着綉橘一笑道:“叫姑娘放心,我一准办好。”
綉橘辞别了李嬷嬷,便往西跨院来寻她父母兄嫂。
綉橘的父亲金文善于种植花草,此刻,他们一家正在西跨院修整花圃。
綉橘也不进院子,就在门口喊她父母:“爹,娘,大奶奶有话要吩咐,您们快快随我去吧。”
004()
银叶正在监工;见了綉橘鼻子一哼:“离开?这里事情还没完呢!”
綉橘冷笑:“我们可是从贾府跟着过来伺候奶奶的。你们这里的事情跟我们什么相干?自己没长手?”
银叶听见綉橘竟然叫她修剪花草;气得柳眉倒竖:“我可是我们姑娘的贴身丫头;你竟然叫我做粗活?”
綉橘淡笑:“我们是伺候大奶奶的;也不做粗活。”
綉橘说完拉着自己父母一溜烟走了。
银叶气得鼻子只要冒烟;气冲冲去了内室告状。
罗玉娘其实早就听见了;心里却在纳闷;贾迎春从前低眉顺眼,见了孙绍祖说了不了三句就抽抽噎噎,避猫鼠似的。
那日贾迎春一听回娘家眉飞色舞;那笑容戳疼了罗玉娘的心肺,这才挑唆孙绍祖。
孙绍祖自负又凶残,派人强行接回迎春;几句不对付就动了手。
昨日大爷那一脚踢得真是狠;连她也吓着了。
本以为这贾家丫头要窝几日不能动弹了,不想今日忽然硬气了?又是争灶头又是要人?
罗玉娘且不会跟迎春争锋;她最擅长就是拨火架秧子。
她愿意讨好孙绍祖替他吹箫;便唆使孙绍祖让迎春也品品。
迎春受的阳春白雪的教养;岂能干那事儿?
孙绍祖因此很不高兴;慢慢的就被罗玉娘知道了迎春的弱点;越发使出浑身解数缠磨孙绍祖;勾引得孙绍祖恨不得长在她身上。
迎春开始还劝一劝,后来被孙绍祖甩了耳光便不管了,任凭他们闹去。
罗玉娘却觉得没有对手的日子很没趣;这才趁着贾迎春回娘家;霸占她的下人,目的就是要迎春心里不痛快,最好能跟孙绍祖起冲突,她好渔人得利。
本以为这一次贾迎春只怕又要窝上十天半月不出门了,谁知道她竟然不出一日就出来了,又是支持丫头抢灶头,又是要人。似乎要跟自己杠上。
罗玉娘得意的笑了,她就怕贾迎春不接招,她无从下蛆。如今正好将把柄送给自己,她何必客气。
罗玉娘这里又是熬汤又是制酒,又是梳妆打扮,擦拭抹粉,准备孙绍祖回来好好告一状。
结果,孙绍祖也是个没常性的,这日又搭上个清官儿,歇在八大胡同不回来了。
罗玉娘气个仰倒,她自己是从八大胡同出来的,深知那些丫头只要见到荤腥是如何的钻天拱地,不惜一切。她这里还没把贾迎春斗倒,竟然后院失火,这还了得?
罗玉娘忙叨叨吩咐婆子备轿,急匆匆往八大胡同去了。
这时正是申时。
迎春得了汇报懒得理睬,只是吩咐:“戌时正刻下匙锁门。”
回头却说綉橘,她领着爹娘回到上房来见迎春,金文夫妻刚要磕头,却听迎春言道:“綉橘,快些搀扶起来,我这身子重。”
綉橘搀扶起她父母,迎春又道:“綉橘,看坐!”
綉橘的父亲姓金,跟鸳鸯是堂姐妹,她父母原本是老太太屋里的浆洗婆子与花匠,因为贾赦只管收银子不管陪嫁,老太太这才吩咐他们一家人过来陪嫁。
綉橘的父母都是本分人,说实话,没什么大本事,要不然,贾母也不会选中他们。
迎春这时候却顾不得他们能不能干,只要忠心就好了。
迎春言道:“从前我因为养在深闺,老太太规矩又大,我也没个亲娘疼爱,只能谨小慎微的过日子,没想到我再是小心翼翼,还是不能打动他们一二,将我卖进孙家这个火坑。”
綉橘妈妈闻听这话,唬得站起身子:“姑娘您别这么说,您是正经的侯府千金,说什么卖字?”
迎春摆手:“妈妈别恭维我,我自己几斤几两我很清楚,从前在府里,也没有性命之忧,我也就得过且过,没想到世上竟有这样的混账人,对女人也下毒手,我在娘家从来没听过这种事。”
迎春为了博取同情,抽抽噎噎的抹眼泪。
綉橘忙着劝慰,綉橘母亲到底在老太太身边待过许多年,除了深表同情,也知道自己家的日子、还有闺女綉橘,小子树生的前程,都在迎春身上,因劝慰道:“姑娘您别泄气,日子总要过下去,您有事只管吩咐我们,我们一准帮着奶奶就是。”
迎春等得就是这句话,欠身道:“多谢大娘,不瞒大娘说,我这儿正有一桩心事,让我食不下咽,夜不能寐,不知道大娘愿不愿意替我走一趟司琪家?”
綉橘娘闻言顿时眼眸一亮:“您是说,叫奴婢去看看司琪?”
迎春摇头又点头:“大娘您知道,我从前并非无心,而是有心无力,如今我出嫁了,仗着最后的脸面吧,我已经让李嬷嬷把善姐儿一家子退回荣国府了,再想用司琪顶替善姐儿,我想我兄嫂应该会答应,我就怕司琪寒了心,所以,我想请大娘去她家,替我劝慰劝慰。您可以告诉她,就说无论她来不来帮我,我都会替她摆平她表弟逃逸的事情,叫她放心。”
綉橘娘忙应了:“这是小事,因司琪与綉橘都跟着姑娘您,我跟司琪的娘相处的不错,我去说和,她必定能来,只是姑爷面前如何说法?”
迎春冷笑:“我要用什么丫头陪嫁,难道还要问他孙家?”
綉橘娘见迎春眉宇间怯懦尽去,满脸的果敢傲气,顿时心里踏实了许多。
“如此,我回去收拾收拾,就去司琪家。”
迎春抬手:“綉橘,替我送送你娘。”
一时綉橘母女们出得房来,綉橘娘问道:“丫头,你看二姑娘这是什么章程?”
綉橘笑得十分畅快:“什么章程,我们二姑娘想通了呗,知道求人不如求己了。”
金文家里到底不放心:“我总觉得姑娘转变的太快了啊?”
綉橘一拍脑袋,笑道:“哎哟,瞧我,都把重要的事情忘记了,娘,告诉您一个好消息,咱们奶奶怀孕了。”
金文家里顿悟:“我说呢,二姑奶怎么好端端的变了个人似的,却是这样。老辈子说的话果然没错,这女人只有当了娘,她才是个完整的女人,也会在一夕之间长大成人。”
綉橘挽着她娘,脑袋蹭着她娘胳膊上:“所以啊,娘您见了司棋好好跟她说,司棋其实很不放下二姑娘,毕竟这么多年的情分,二姑娘除了懦弱些,对咱们下人真是挑不出错。”
金文家里点头:“这我知道,司棋是个有福气的,她等到了二姑娘醒悟振作,可惜了晴雯丫头”
綉橘顿时眼圈一红:“娘您别说了,我心里难受。”
晴雯虽然爱掐尖,人却不坏,姐妹们或是短了银钱,或是针线在急,她都会伸伸手。
只可惜,她遇见宝玉那样的主子,看着威风十足,实则胆小如鼠,毫无担待。晴雯的事情,他若是去求贾母或是赖嬷嬷,岂能没有转机?
谁知道,他却迫于王夫人淫威,不敢出声。等贾母赖嬷嬷知道的时候,晴雯已经香消玉殒,再是有面子也晚了。
綉橘想起这些就浑身冰凉,丫头的命实在太低贱了。
自从入了孙家,綉橘就有了晴雯的恐惧,好在如今二姑娘知道振作了。
綉橘摸摸眼睛,笑道:“娘,您一定要把司琪接过来,咱们一起支撑着姑娘把日子过起来,只有二姑娘立住脚跟,咱们的日子才有奔头。”
金文家里一戳綉橘额头:“知道了,放心吧。”
这边金文家里刚一离开,李嬷嬷匆匆而回,满脸的恼色。
迎春忙着吩咐看座:“妈妈辛苦了。”
李嬷嬷气道:“真没见过那样的横货,真是流年不利。”
迎春问道:“嬷嬷受了谁的气?难道是我二嫂子不答应?”
李嬷嬷叹道:“二奶奶答应了,只是,她怕二太太忌讳,不敢兜揽司棋一家,直说让我自己想办法,我去了司棋家,却遇见王善保家里,这个老货,几句不对就把我推搡出门,我这进府多少年,也没见过这样的夯货。”
迎春颔首,吩咐綉橘:“妈妈辛苦了,綉橘,给妈妈拿块银子打酒吃。”
李嬷嬷把脸一红:“我替姑娘出力是应该的,怎么好让姑娘破费。”
迎春却道:“应该的,妈妈替我办事,我岂能让您白操劳。今后,我们也要有个章程,有功要赏,有过必究!”
綉橘迟疑片刻,摸出了二两银子递给了李嬷嬷,李嬷嬷面色讪讪,再三推辞才收了。
綉橘回头向迎春说道:“姑娘,咱们过来只带来四百两压箱底的银子,前些日子已经用了一百多了,如今剩下二百多两,怀孩子补身子,一个钱掰开了花费也不够呢。”
005()
迎春笑道:“别急;老话不是说吗;老天饿不死家麻雀儿。”
随即;迎春听出綉橘话里违和之处:“咱们吃喝不是该孙家供给吗;怎么倒贴了一百多?”
綉橘气道:“还不是厨房那些老货;前些日子奶奶身子不舒坦;问她们要什么都说要银子现买;奴要顾着姑娘走不开,善姐儿根本指不上,奴没法子;也只好拿银子了事,就这样每月都要帖进去几十两,再有前日您被姑爷”
迎春摸摸肚子:“这一阵花费了多少药费?”
綉橘言道:“大夫说您身子有些亏;又动了红;要用了人参调养身子,不然以后会成了症候;就难治了;还说最好用三十年内以上的老参;咱们陪嫁里没有;也买不起整支;去药铺切的参片;三副汤药花费了三十两银子。昨日要得急,不凑手,求了掌柜先欠着;预备今日送去;一早姑娘还没醒,奴没顾上。”
后来迎春醒了,又忙碌不堪,綉橘就把还账的事情忘了。
迎春听得啼笑皆非,即便是在文明时代,也没有哪家娶了媳妇不把饭吃的。何况是在男尊女卑的古代?也就孙家这种不要脸的人家做得出来。
迎春吩咐道:“从今往后,吃饭吃药一色记账,她们若是要账,就让她们去向孙绍祖要去,谁家娶媳妇不给吃饭不给看病?你明儿就去药铺说,让他们掌柜的上门向府上收账,我倒要看看,他有没有脸赖账!”
綉橘眼眸一亮:“大夫吩咐,姑娘最好能够吃一段时间的乌鸡人参汤,您看?”
迎春摸摸自己的肚子,想着那八大胡同的女人都可以吃乌鸡汤,自己替孙家生孩子,为什么要自己掏银子?
“一并记账,姓孙的孙子,总不能让姓贾的养活吧。”
綉橘笑着拍手:“姑娘说的太好了,我明天就去。姓孙不是天天嘴上说如何如何有钱,自己儿子好意思叫岳父家出银子养活?”
主仆正高兴,却见綉橘的娘领着司琪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
迎春高兴的伸出双手:“司棋,真是你?”
迎春虽然满眼惊喜,却不由自主落了泪。
司棋本来心有怨恨,这一刻瞧见迎春这般惊喜,这般激动,再忍不住,一个健步扑倒迎春腿上就哭起来:“姑娘,你好狠的心,我以为你一出门子就会来接我,谁知道却等了这么久”
迎春一听这话,知道司棋这丫头愿意回来了,忙搂着司棋拍哄:“都是我不好,我从前胆子小,没主见,害你受罪了。”
綉橘也高兴的哭了,却是轻声劝慰司棋:“姑娘从前在家不能做主,出了门子,总有一个适应过程,本来要等站稳脚跟再去接你,却没想到忽然就怀孕了,这事儿就不能等了。”
迎春知道綉橘为从前的迎春开脱,忙着道:“总归都是我太懦弱,才没护住你。”
司棋急急摇头:“奴婢知道,姑娘也是身不由己。”
这丫头真是太善解人意了,太可爱了。
迎春忙着应承:“前事不可追,你放心,今后不会了。”
司棋綉橘围着迎春开开心心的诉说离后别请,好不欢喜,主仆们似乎回到了大观园那些美好的日子。
一夜闲话家常,主仆们商议今后的立身之道:保住孩子,立足脚跟,夺取权利!
翌日,綉橘带领司棋去府中各处打了招呼:“这位是我们奶奶的贴身大丫头,因为姑娘出嫁的时候,她正在生病,如今好了才回来,大家认认,免生误会。”
却说迎春这里召回了司琪,心里甚是愉快,一边安心养胎,一边指挥司棋綉橘帮着将自己的嫁妆清理出来。
虽则迎春指使綉橘把一切账务就都挂在孙家账上,可是,想要染指孙家的银子,目前来说还不可能。所以,迎春必须要尽快生财,女人手里没银子总归心底发虚,腰杆子不硬。
迎春若是有银子,何不斤斤计较,去跟奴才生气,用银子砸死他们好了!
虽然映出眼下还没想到如何生财,但是要生财,得有本钱,迎春想看看,自己嫁妆里面有没有可以利用的东西,好生生财。
一查方知,迎春的嫁妆少的可怜,不仅压箱底的银子只剩下二百两,就连东西也都中看不中用。玉器瓷器古玩倒值些钱,难道要当当过日子?
再者,当家主母房里连一件摆件都没有,也不像话!
迎春搜索记忆,问道:“我记得有老太太给了我一个田庄呢?”
綉橘点头:“是的,一百五十亩的小庄子,不过是中田,价值不足一千两,琏二爷倒是给了一个五百亩的田庄,却是琏二爷收受人家抵押的荒山,据说是光长草不长粮食,树也长不大,因为那个荒山有许多酒盅子大小的温泉,做温泉又小了,种粮食有都是石头渣滓“
迎春顿时笑了:“真的吗,快点拿过来我看?有契约吗,是我的名字吗?“
綉橘将契约找出来:“当然是姑娘的名字,倒是红契,可惜没出产,就是听着好听罢了。说起来您有两个田庄,却是”
迎春打断綉橘:“老太太那个田庄在哪里,也在昌平?”
綉橘噘嘴:“是的,老太太有好的也不给姑娘呢!”
迎春追问:“既然有温泉,附近可有人修建别墅?”
綉橘摇头:“似乎没有!”
迎春顿时大喜,自己赶上好时候了,汤山别院尚未修建,自己可以提前把荒山买下来,等到那里修建了皇家别院,荒山的价钱就会十倍百倍增长,那时自己反手一卖。自己一夜之间就可以翻身成为土豪阶级。
不过很快,迎春便黯然神伤,再有商机又怎样,没得银子做本钱啊!
这日,就在迎春喝着乌鸡汤,想着去哪里弄些银子借鸡生蛋的时候,迎春的房门哐当一声,被人踢开了。
随着响声,门口走来一个络腮胡子的大汉,这人就是本主的丈夫孙绍祖。
迎春本能的打个寒战,不由自主的站起身来。
随即,迎春压住身体的颤栗,微微俯身,然后坐下了。
她慢慢抬头,绽开笑颜:“我道是谁呢,却是爷!”
孙绍祖虽然不喜欢迎春的懦弱与无趣,这一刻,还是被迎春这个灿烂的笑容勾动了心弦,顿时身子有些酥软。
罗玉娘看得真切,心里嫉妒的发狂,这个贾迎春凭什么这样的好命?不仅生在侯府,还美艳多姿?
她眼见孙绍祖面色逐渐缓和,有俯就迎春之意。罗玉娘哎哟一声,灵蛇一样的身子拱进孙绍祖怀里:“爷,奴家气的一天都没吃饭,这会子浑身没劲儿呢?大爷,您得替奴家做主,不然,奴家不依!”
孙绍祖被她一闹,蓦然回魂,满头精虫归位,终于想起自己正在生气,他是来给迎春下马威的!
孙绍祖顿时把眼一瞪:“我来问你,你是不是把玉娘的鸡汤砸了,还把修剪花园子的奴才也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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