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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女穿贾迎春-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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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绍祖顿时把眼一瞪:“我来问你,你是不是把玉娘的鸡汤砸了,还把修剪花园子的奴才也撤了?”
迎春淡淡一笑:“鸡汤砸了?这我可不知,我的教养,绝不会做这种事情,想想就觉得恶毒,别说做了。”
这时,罗玉娘的丫头银叶忽然冲了进来喊道:“昨日就是綉橘砸了我的汤锅,綉橘,你敢不承认?”
綉橘正要开口分辨,迎春抢先怒道:“这是哪家的规矩,主母说话,奴才竟敢插嘴,莫不是忘不掉勾栏行院的行径,那就回去吧,你来错地方了,我们这里可是好人家!”
罗玉娘闻言气得浑身颤抖,她是来给迎春找不痛快,谁知迎春忽发神勇,嘴巧舌辩,反头把她给骂了,还毫不客气的揭了她的短。
打人不打了脸,骂人不揭短。
罗玉娘岂肯干休!顿时使出浑身狐媚,一个酥软的身子贴在孙绍祖身上,婉转搓揉,嘴里嘤嘤饮泣:“大爷,您都听见了,奶奶这样作践奴家,您可得为奴家做主,奴家可是干净的身子。”
司棋闻言一嗤:“作践?难道是咱们奶奶把你买到八大胡同去了?真是好笑!”
谁知罗玉娘根本不是为了跟人对嘴,她是为了勾引孙绍祖,要在这里上演春宫图。
话说罗玉娘却是个秦楼楚馆中的楚乔,这把握人心,勾搭那人,真是行家里手。
孙绍祖顿时神魂颠倒,搂着罗玉娘啧啧啧啧,又亲又摸,罗玉娘那身子化成水一般瘫在孙少祖怀里。
孙绍祖可不是有脸的,他本来就是畜生,搂着罗珠娘到了迎春床榻对面的罗汉床,准备办事儿。一个往上摸,一个往下拱。
罗玉娘嘤嘤,嘤嘤,活脱脱一个猫。
孙绍祖呼哧呼哧喘粗气儿去,恰似一头饿红眼睛的白眼狼。
006()
迎春本想闭眸不管;毕竟她肚子里的胎儿还没安稳。孰料两个畜牲越发弄得有声有色。
真是没法子听了。
迎春虽是妇人身;却有一颗少女心;哪里见过这等勾当?
一时恶心的直要吐。
这个孙绍祖竟然当着自己的面睡女表子。
这是把自己当死人啊?
欺人太甚!让人忍无可忍!
迎春捂住胸口;忍住呕吐;霍然起身;怒指门口:“猪狗不如的畜牲;都给我滚了出去,别弄脏我的地界!”
迎春忽然爆发,莫说绣橘;就是司棋也吓着了。
罗玉娘本来就是来挑祸的,闻言顿时哭得浑身战栗:“大爷,您还是让奴家离开吧;奴家实在受不了这个气。奴家了可是正经好人家的女儿呢”
孙少祖一边哄骗罗玉娘;一边抽空喝骂迎春:“你个醋汁子拎出来的老婆,竟敢管我?不过是我拿银子买回来的玩意儿;真当自己是正房奶奶;张口规矩;闭口正经。这是老子的房;老子的床;竟敢叫老子滚出去;你别笑死人了,乖乖的别添乱,我还容你;再敢胡说八道瞎吵吵;老子不客气,惹恼我,给我滚到下房去。”
迎春听得差点吐出隔夜饭,她不想激怒孙绍祖,却是嘴里不饶罗玉娘,冷笑道:“正经人家的女儿能在众人面前宽衣解带?”
迎春声冷笑:“那句古话是怎么说来着?那母狗啥啥”
司棋本来嘴巧舌辩,此时却舌头打结,綉橘更是涨红了脸。两面面相觑,姑娘何时学会村话?
罗玉娘越发气的浑身颤抖,蓦地起身起身直扑迎春:“奴家跟你拼了,奴不活了。”
上一次罗玉娘就是这样撒泼撞了迎春,害得迎春差点跌倒,孙绍祖反说迎春打人,给了迎春一个耳刮子。
这一回,罗玉娘故技重施,迎春真岂能再让她得逞,拉着綉橘司琪往边上一闪,罗玉娘扑了空,眼见跌倒。
迎春方才站在床前,罗玉娘一倒,就上了床了。
这样肮脏的身子睡到自己床上?
迎春想一下都不能忍受:太恶心,太肮脏了。
迎春果断抬腿,向罗玉娘胸前狠狠横扫。把她抽飞了。
迎春恼恨之下出腿,可是使足了力气。
罗玉娘的哔哔被迎春迎头一砸,生疼生疼,差点背过去。
她没想到今日迎春成了硬茬子,自知不敌,翻身扑在孙绍祖身上哭得面容扭曲,她这回不是装模作样,她是真的很疼!
“爷啊,爷,疼死奴家!”
孙绍祖见迎春竟敢打人,顿时大怒:“好泼妇,竟敢打人?真当自己是大家夫人了?”
迎春眼见孙绍祖一边骂,一边冲着自己来了,看着孙绍祖那狗熊一般壮实的身板,迎春有些惊恐。
但是,如今迎春不是当初的糯米脑壳,她与孙绍祖早晚要撕破脸。
江山必须自己打回来。
今日若退,任凭她们践踏,自己将颜面扫地不说,自己今后将退无可退,孙家也再不会有她的立锥之地。
她的下场不会比本主好!
迎春心里迅速默算,一旦动手,自己先踢孙绍祖哪里,才能一招制胜。
没等迎春思虑清楚,孙绍祖已经近身,伸手来捉迎春。
司琪与綉橘想要挡住,却被他双手一抓一丢,两人都成了滚地葫芦。
綉橘与司琪两人还要扑上来帮忙,迎春忙着大喊:“快去叫人”
话没说完,孙绍祖已经伸出魔手。
迎春心知千万不能被孙绍祖捉住,那一日,孙绍祖这个畜生可是当着一众丫头侮辱过她。
慌忙之中,迎春本能伸手朝着孙绍祖眼睛挠去,迎春只是想要逼退孙绍祖而已,谁知一时心慌,没有掌握好分寸,把孙绍祖脸上挠出几道血愣子。
孙绍祖吃疼,顿时发疯,合身一扑,将迎春捉住,迎春吃惊之下使出巧劲儿,泥鳅一样在孙绍祖怀里扭转身子挣扎。
孙绍祖没想到娇小的迎春今日这般难以制服,只好两只手使劲控制迎春。
这一块来,他想腾出手来打人却是不能了。
孙绍祖竟然打不赢贾迎春?
罗玉娘气得要呕血,她也是记吃不记打的东西,扑上来想要厮打迎春,嘴里还在呵斥下人:“你们都是死人啊,眼看着大奶奶打人竟不帮忙?”
綉橘司棋这个时候从地上爬起身来。綉橘飞奔出屋去叫人,却被银叶挡住。
綉橘心里恨死她们主仆,平日的欺辱也罢了,这时竟敢阻挡她救姑娘。绣橘顿时大怒,伸手一掌刮在银叶脸上。
綉橘这一掌含怒而出,她无名指与小手指的长指甲都折断了。
银叶尖叫一声,脸上顿时血珠子滚落。
綉橘趁机跑出去大声叫喊:“来人啊,大爷要打死大奶奶,救命啊”
綉橘喊叫几声之后,见他父母往这边来了,忙着折身回屋去帮忙。
这时候,司棋正在拼命使劲儿想要掰开孙绍祖,却被罗玉娘与银叶两人干扰,不得不回身跟她们主仆纠缠。
这时綉橘进屋,咋见她们三人合起伙子打迎春与司琪,一怒之下凶性也出来了,她不敢打罗玉娘,她伸手抓住银叶的头发,使劲儿一薅,将银叶摔倒在地。猛踢了几脚之后,再次扑向孙绍祖。
这时候,綉橘的父母已经进房来了,綉橘的母亲很有眼色的拦住罗玉娘:“姨奶奶,你这是怎的啦,大奶奶大爷争嘴斗气,咱们身为下人只能劝解,怎么能够火上浇油呢?”
竟敢骂她是下人?
罗玉娘气得想要打綉橘娘,却被綉橘娘铁钳子一样的手掌抓住,动弹不得。
这边司棋趁机跑去围攻孙绍祖。
这般时候,迎春脸上已经挨了几个耳光。
綉橘与司琪同时赶到,一边一个拉住孙绍祖的胳膊:“大爷,大奶奶怀着孩子呢,你不念在大奶奶,也要看在孩子份上”
“孩子?”孙绍祖一愣之下,手劲儿小了。
迎春趁机一挣却没挣脱,心知这般纠缠下去,不仅自己要吃亏,孩子只怕也要保不住。
不说这孩子是自己的骨肉,今后在孙家立足也要靠着这个孩子,如今自己母子一条命,必须自保逃出去。
迎春一发狠,将体内微弱的元力运之足尖,然后,她拼命往上一顶。
孙绍祖吃疼松开手,迎春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立马一个后旋踢飞出去。
孙绍祖疼的弯腰捂住下面,嘴里发狠:“你个臭女人,竟敢下毒手,看我不要你的命”
迎春一击得手,哪敢停留,心知自己不是孙绍祖的对手,好汉不吃眼前亏,逃命要紧。
此刻说话已经来不及,迎春手比嘴快,伸手拉着綉橘司棋跑出了屋子。这时,她嘴里才说出话来:“出了门咱们分头跑,这样才不会被他全部抓住,无论谁跑出去,都去顺天府报案,就说孙绍祖宠妾灭妻,要杀妻灭子!”
綉橘一愣:“不回荣国府搬救兵吗?”
司棋冷笑:“他们若是能替姑娘做主,姑娘又怎会落到今日的地步?”
三人都知道厉害,嘴里说话,脚下不停的飞奔。
孙绍祖这里抬足要追,綉橘的父母跪地拖住孙绍祖,苦苦求告:“大爷,你就饶了大奶奶吧,大奶奶之所以那样对您,是怕您伤着孩子啊,您不知道,这几日大奶奶知道怀孕,多高兴啊,那日去炖汤,也是因为大奶奶怀孕,这才跟罗姨娘起了误会”
孙绍祖闻言腿脚一顿,罗玉娘却嚎叫起来:“即便是大奶奶怀孕,也不能对大爷下毒手啊,这还是女人嘛?这是毒妇啊,最毒妇人心啊!”
孙绍祖闻言发狠的把綉橘父母踢开,大踏步冲出了孙宅。
綉橘父母起身之后拍拍身上的灰尘,冲着幸灾乐祸的罗姨娘一啐:“呸,姨娘真以为撵走了我们奶奶,你就得逞了?荣国府不能把姑爷怎么样,还不能收拾你?”
罗玉娘冷笑:“大爷会护着我!”
綉橘娘一嗤:“大爷既然喜欢你,他为什么不娶你?因为你是表子。你知道大爷为什么迎娶大奶奶?因为我们大姑娘是贵妃,我们老爷是三品将军,在官府说得上话,能够帮着大爷谋缺。你能帮着姑爷作什么?你能年轻漂亮一辈子吗?”
罗玉娘想要打人,綉橘娘却哭着跑了:“姑娘啊”
007()
回头却说迎春主仆三人仓皇出逃;不知该往那边跑;又怕三人一起被捉住;迎春道:“分头跑;只要逃出去一个人;或者回家报信;或者求救顺天府;不然,被那白眼狼抓回去,咱们谁也别想活”
三人尚未商量出办法;便听孙绍祖叫骂:“好泼妇,站住!”
迎春慌忙一推二人,撒丫子就跑;一路狂奔!
孙绍祖行伍出身;牛高马大腿长,越来越近。
迎春心里盘算;人多的地方好脱身;她折身往主街上跑了。
“什么人擅闯?”
却是迎春慌不择路;一头撞进一群华丽丽的轿队里。
红衫子的轿夫;綉金丝的八抬大轿。
这是在娶亲。
逃命要紧;大不了事后认错赔钱求谅解!
迎春将身一跃;一招乳燕投林飞入轿中!
世界在这一刻似乎静止了。
正在呵斥的两个侍卫目瞪口呆,怎么不见人影,莫不是自己眼花了?
他们再不敢相信有人敢闯王爷的轿子!
孙绍祖也很奇怪;明明那泼妇就在眼前;他不过避一避王爷的轿子,眨眼间就不见了踪迹?
他可不敢想像迎春跑进人家王爷的轿子里去了。
在他眼里,迎春没那胆子,她那泼妇娇娇弱弱,怎么会飞呢!
孙绍祖追丢了迎春,气愤愤的走了。
“等你回来再算账!”
却说迎春冲进轿内,八爪鱼一般落地,将轿子里的主人扑了个满怀。
迎春浑然不觉,紧张的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生怕孙绍祖也跟着冲进来,那就无路可逃了。
少倾,轿外传来犹豫的询问:“九爷,可瞧见个人影儿?”
“嘘”
迎春忙着求情,抬头间,惊慌的杏眼不期然撞见一双清凌凌的桃花眼。
那桃花眼正清冷冷的盯着她!
此人剑眉、星眸、紫金冠!那是什么新娘子?
男子声音冷冽:“追你的人走了。”
“哦!”
清眸愠怒:“还不下去?”
迎春这才惊觉,自己还八爪鱼似的趴在人家怀里呢。
太尴尬了!
迎春一个鲤鱼打挺,正要溜之乎。腹部被刀割了一般疼痛。
骤然而至的疼痛击垮了她,软软的跌回去了。
男子眼中恼色骤生。
堂堂九王爷,竟然一而再的被轻薄。
迎春却吸着冷气:“嘶,疼!肚子疼”
迎春驱使身体中仅有的元力一边。一边向轿子门挪移。
男子见迎春冷汗涔涔,心里一软,用手里的扇儿敲了敲轿子:“顺轿,去回春堂!”
迎春松了口气,靠着轿子运气疗伤。
蓦地,迎春在空气中捕捉到一丝丝微弱的灵气,很精纯,比晶核的能量更温润清冽。
狠狠的吸一口久违的能量,迎春舒服多了,小腹的闷疼轻松了。
迎春贪婪的吸收,空中微弱的灵气很快被吸取一空。
迎春肚子依然坠胀,似乎那胎儿随时会脱离母体。
迎春抬眸寻找灵气的来源,却是俊男无意识把玩的翡翠扳指。
那扳指色泽晶莹、青翠欲滴,温润的灵气正是从这板指中徐徐飘散。
求生的本能之下,迎春毫不犹豫的伸手抓住板指,贪婪的吸取那些渗出的灵气。
俊男大怒,却见迎春一张俏脸惨白,心里一软:“医馆很快就到。”
肚子不疼之后,迎春果断的放开手,看着那色泽暗淡些许的翡翠板指,她歉意一笑:“老辈人都说,玉能安神,果然不错。”
俊男闻言微愣,随即拔下翡翠板指:“给你吧!”
迎春拒绝道:“我好多了。”
俊男却将翡翠板指戴在迎春手上。
板指入手,那灵气便自动的温养迎春的身子,迎春脸上逐渐有了红晕。
迎春却将板指退下:“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九爷不乐意了:“我的东西别人不能动,动了我就不要了。”
迎春一呆:“对不起,可是,我赔不起!”
九爷豪气一摆手:“不用。”
迎春再要推辞,似乎就太不识抬举了,遂感激一笑:“多谢九爷!”
这时传来侍卫的声音:“九爷,回春堂到了。”
迎春福身道谢:“多谢九爷援手,还请九爷告知姓名,容当后报。”
九爷摆手:“不足挂齿,要送你吗?”
迎春一笑摇头:“不用,您已经帮我许多了。”
迎春在一群人惊愕的目光中出了轿子。
侍卫目送迎春进了回春堂,这才询问:“九爷,这小贼娘”
九爷眼眸清冷:“顺桥!”
侍卫吩咐调转轿子,偷眼却见九爷再三回头,心有不由狐疑,难道九爷有了相好?约好了轿中相会?
自家王爷顶着孤鸾星的名头,已经素了六年。
太后娘娘着急不了,隔三差五召见京都闺秀与王爷巧遇,只可惜,那些女子初见王爷,惊为天人,小鸟依人,告别之时,也是依依不舍。
周青每每以为王爷要摆脱鳏夫命了,结果,那些女子无不一去无踪。
大多不出三月,就会传出婚讯。
却原来,那些小女子一个个奋不顾身想要嫁给九王爷,毕竟九王爷人潇洒,有地位,财力雄厚,富贵之极。
哪个姐儿不爱俏嘛!
可惜九王爷克妻的名声,吓退了一个个丈母娘!
不是这些人家胆大妄为敢嫌弃王爷,实在是九王爷的命太硬了。
二十岁开始死老婆,前后九年死了三任王妃一任未婚妻。
世人都道孤鸾星转世,暗地称呼他孤王爷!
008()
九王爷其实没有兄弟九个;他跟皇帝的儿子一起序齿;这才排位第九。
说其他的出身;可谓满门英烈。
他爷爷是开国皇帝的堂弟;当初爷扯旗造反;水霈的祖父那时不反也要反;不然;一旦爷失败,他也在抄斩之列,也只好一咬牙跟着反了。
之后;他跟着爷一路打江山,立下许多汗马功劳,若是活着;只怕要册封个一字并肩王。
只可惜;天不假年,他祖父有一次在采石矶跟敌人遭遇;他的指挥舰被敌人围攻;爷救援不及;为国捐躯。
因此;爷对堂弟的独子十分照顾;从小待在身边当成儿子一般悉心培养;让他跟上皇同进同出,年十五岁的时候就独当一面,自领一军。
他跟上皇的关系十分好;很受上皇的信任;上皇登基,北方不太平,前朝余孽屡屡发动骚乱,当时的忠靖王提出亲自镇守北疆。
从此忠靖王过上了四处征战的日子。
忙的连老婆也没时间娶。
还是那次水霈爹进京朝贺,被水霈的娘自己赖上了他,上皇赐婚,这才有了水霈。
只可惜,他打败了所有敌人,却操劳过度,积劳成疾,又不许夫人部将泄露病情,等上皇发觉,派遣太医前来,为时已晚。
水霈的娘也是个顾头不顾尾的,因为丈夫英年早逝,她受不了,趁人不备,追着丈夫去了。
水霈遂成孤儿,被上皇接回京都,交给当时甄嫔照顾。
甄嫔十岁的儿子被皇后强行收养,甄嫔当初只是个选侍,正因为皇后收养她儿子,作为补偿,甄嫔的位份连跳三级,从没有封号的甄选侍,连升三级变成甄嫔。
虽然甄嫔没有反对,但是,甄嫔只有一个儿子,想来也不乐意,只是皇上开口,她无法拒绝。
上皇心理抱愧,故而把水霈交给甄嫔抚养,也有补偿之意。
水霈成为甄嫔的养子,得到精心照顾,他那个时候,不过五六岁,他娘一心一意照顾他亲爹,他多半跟着奶娘嬷嬷生活。以至于对他亲娘很模糊,到京之后,甄嫔对他十分用心。
故而,他很喜欢甄嫔,若非有人时常提起他爹娘的事情,每年年节,还有他父母的寿诞,要上香祭拜,他真把甄嫔当成亲娘。
水霈其实很幸运,虽没有亲娘,甄嫔因为唯一的儿子被夺走,将对亲生儿子的四年移情到他身上。
即便后来甄嫔又生下幼子,也没减少对他的关爱。
上皇更是待如他亲子。应该说待他比亲子更好。
好的让当初的太子还有跟他身份相同的忠顺王嫉妒。
可是上皇护着他,谁也不敢动他。
九爷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可是,九爷的好命似乎招了天妒。
十六年前,二十岁的九王爷第一次成婚开始,人见人爱的九王爷遭了诅咒一般,从此好运到头厄运缠身。
从二十岁开始死老婆,九年之间死了三任王妃。
这样的克妻狂魔孤鸾星,再是爱财的爹娘,也不愿眼睁睁让女儿去送死!
第一任妻子是九王爷自己看中的秀女,出自江南书香门第苏家。容貌秀丽,满腹诗书,与九爷男才女貌,十分登对。
上皇与太后也很满意,派人合了八字,批曰天作之合,喜滋滋给侄子赐婚。
九王妃也很争气,进门有喜,正是皆大欢喜,孰料,九王妃怀孕七月之时,竟然无端端跌倒,最后胎死腹中,一尸两命。
九王爷大受打击,沉寂两年,才恢复过来。
后来,遇见三年大选,太后再次赐婚。
这一次,九王爷与九王妃相敬如宾,结果,半年后,九王妃却在围场惊马坠落,不仅三月的身孕没有了,自己也香消玉殒。
第三任妻子更离谱,成婚前一日,无端端死在闺房中。
从此,九王爷这个京都岳母眼中的金龟婿,从神坛跌落尘埃。
从人见人爱,成了又爱又恨的存在。京都闺秀个个爱他英俊潇洒。
京都的岳母却在爱他位高权重同时恨他,恨他命硬克妻,不能成为自家的金龟婿。
就这么着,他就成了众人嘴里的孤鸾星了。
他自己也一副看破红尘的样子。
大家都说九王爷只怕要孤单一世了。
如今终于开窍了,这可是好事儿。
侍卫于是多了个心眼,冲着另外一个侍卫摆摆手,自己折身跟进了回春堂。
还别说,那侍卫还真是猜着三分。
此刻,九爷真是在回忆迎春冲进来的那一刻,身子那么香软,水盈盈的眸子花蕊蕊的脸,葱白的手指紧紧抓住他的胸襟,喘气若兰。
蓦地,九爷发觉的自己忽略了什么。
那女子腹部的脉动有异。
腹部脉动?
这女子怀孕了。
九爷顿时变色,敲了敲轿子:“周青?”
外面回道:“周青去了医馆,小的是吴蓝,九爷有话请吩咐。”
九爷一笑:“不用了,周青回来叫他来见我。”
不说周青追着迎春去了回春堂,回头却说孙家。
孙绍祖怒踹綉橘爹娘追求出去了,綉橘娘因为罗玉娘拨火,没能劝阻孙绍祖,还被孙绍祖踢了一脚,心中恼怒,怒怼罗玉娘这个祸根几句也追出去了。
綉橘娘正要出门,被门口看热闹之人吓了一跳,这简直跟你荣府后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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