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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女穿贾迎春-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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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政顿足:“这样的祸事,我不知道如何跟老太太开口呢,凤丫头,你去劝慰太太吧,我与你婶娘进宫去,好歹看看娘娘的遗容。”

    迎春连续两日收取梅花提炼,三百多棵梅花树的早起梅花瓣儿,才堪堪收取了二两梅花香精,那可真是嗅一嗅,香彻肺腑。

    凤姐已经决定入股,参与迎春收购胭脂铺子。

    迎春手里上次赌石之后还剩下六百两银子,余下凤姐出资。

    这日,修竹多日寻访,终于寻得有一家胭脂铺子,愿意转手,迎春这日清晨再次进京,与人商谈转手门面的事情,最终谈妥。

    双方签订了合约,两人一起到了衙门办理过户红契。

    迎春正在跟老东家叙谈,看看能否挽留她为自己所用。

    忽然间,贾芸满脸泪水的跑了来,见面顾不得行礼,拉了迎春出门:“快快快,宫里娘娘殁了,老太太晕厥了,家里乱成一团,二婶子让侄儿来寻找姑姑,问姑姑您能不能打听打听,咱们大姑奶奶如何殁了!”

    元春竟然死了?

    迎春顿时呆住,半晌皱眉:“都是听谁说的?前日还说娘娘好转了?”

    贾芸言道:“王家的舅太爷送的信儿,还有府里二老爷证实了,二老爷合着二太太进宫打听消息,被人斥退了,根本没进宫门。”

    迎春摇头:“回去吧,这个时候能找谁呢,若是想着我们的人,自然会送消息上门,若是上头旨意隐瞒,咱们捅破天也打探不来消息。”

    迎春回到荣府,府内已经悲戚一片。

    春节所用的大红灯笼,都用黑布蒙起来了收进库房,府里凡是鲜艳的装饰,都被撤换成了素净的颜色。

    迎春径直去了荣庆堂,贾赦贾政贾珍贾蓉,还有邢氏王氏凤姐李纨尤氏婆媳都在,一个个哭的眼睛通红。

    迎春进门,一下子跟王氏看了个对眼,不知道王氏发的什么疯,竟然张着双手朝着迎春飞扑:“你这个丧门星,都是因为你,你不进宫,娘娘千好万好,你进宫去了两次就克死了娘娘啊“

    迎春岂能让她抓到面颊,将身一闪,王氏一声嗷叫撞在屏风上头,将整整六扇屏风硬生生扑倒。

    王氏多么恨她,铁了心要破她的相。

    这时贾母贾赦贾政邢氏都在呆傻之中。

    凤姐李纨尤氏飞奔着去搀扶王氏,并无一人反驳王氏。

    唯有黛玉拉拉贾母的袖子:“二舅母别是急糊涂了?”

    贾母这才警觉王氏所言甚毒,厉声呵斥:“还不把你们太太送回去,好好请太医诊脉。”

49新年快乐,阖家欢乐() 
凤姐李纨忙着去搀扶王氏。

    李纨低眉顺眼。

    凤姐搀扶着王氏往外走;一边回头言道:“太太急糊涂了;二妹妹莫在意。”

    迎春预备离开荣庆堂;惹不起躲得起!

    王氏却不放过;伸手一掌将凤姐推了个屁股敦:“你才是糊涂东西。”

    她手指迎春骂道:“你个丧门星;祸害了婆家又来祸害娘家”

    迎春再是大度;也忍无可忍了;她走到王氏面前,笑道:“丧门星?二太太是说侄女我吗?从来只听过克夫,克子;从没听说过克姐姐呢?且大姐姐是侯府侧枝,我是嫡枝,我回家住要说克;也是克我大房嫡枝;娘娘不说是出身侯府侧枝,如今更是皇家人;她姓水;贤德妃水贾氏;皇宫中龙气守护;我克得着吗?”

    王氏没想到迎春几日不见;竟然这般嘴巧舌辩。

    “你;你,你放肆!”

    她气得浑身颤抖,这个二木头竟敢暗示她命里带扫;克死了珠儿跟元儿?

    放肆?

    她还有更放肆的话。

    迎春道:“所以说;即便大姐姐是被可克死,也是被宫中人克死了。侄女真是佩服二太太,好能耐,皇家还没公布的消息,您竟然已经查明白了,断定娘娘不是病死,却是被人克死了。那您明天去午门敲登闻鼓替大姐姐鸣冤吧,您最好指名道姓,告诉满朝文武,宫中那一位上殿或是娘娘克死了贤德妃!”

    王氏指着迎春气得口不择言:“畜生,畜生”

    这个时候,贾母忽然起身,‘啪啪’两个耳光扇在王氏脸上,厉声问道:“清醒没有?你才是个畜生,娘娘薨逝,正该全家人同气连枝,你却来发疯乱咬人。”

    贾赦这个是后终于醒过神来。

    他跳脚怒道:“我啐,你还好意思说别人是丧门星,我问你,珠儿是谁克死的?我再来问你,薛家姨太太死了丈夫,谁克死的?是薛大姐儿克父,还是你妹子克夫啊?还是你这个大姨姐克妹夫?”

    大姨子克妹夫?这克得着吗?

    迎春闻听这话差点忍俊不住。

    凤姐也差点绷不住。

    邢氏幸灾乐祸,虽不敢笑出声,却是弯着眼睛直撇嘴。

    王氏被贾赦气得差点晕厥,晕头晕脑竟然扑倒贾母面前哭诉:“老太太,您给媳妇做主啊?”

    贾母把她一推,冷哼道:“做什么主啊?你这个败家娘们,我好好的珠儿,就因为你要争面子,日夜勒逼着他,起五更睡半夜,好好的身子熬坏了。当年参加乡试,我本不同意,是你,挑唆老二勒逼着珠儿,硬要他参加,结果熬干了啊,下场回来都瘦脱了型了,不过月余就去了啊,你才是个丧门星啊,娘娘病的昏昏沉沉,说话也没力气,你还要逼着她摆布宝玉,她那么喜欢宝玉,你却逼着她害他,元丫头多伤心啊,你给我滚!”

    贾母知道,贾政如今拿了薛家的银子享乐,故也同意宝玉迎娶宝钗,这个他疼了一辈子的儿子竟然在她背后插刀。

    贾母顿时气不顺,冲着贾政斥道:“你也滚,带着你的好夫人滚出去!”

    贾政没想到贾母的怒火会烧到自己头上,忙不迭拖起王氏下去了。

    贾赦今日心情十分舒畅,很是安慰贾母几句,还说要出去打听消息,施施然出去了。

    贾母看着邢氏欲笑不笑的样子,十分厌恶,挥挥手:“你也去吧,我累了!”

    贾珍也带着尤氏婆媳告辞了:“老太太您歇着,但凡用得着我们,您说话。”

    凤姐李纨两个面上有些挂不住,讪讪告辞了。

    探春惜春两个因为方才反应不及,觉得对不住迎春,冲着迎春歉意一瞥,也趁机告辞了。

    迎春也预备告辞,却是贾母抢先招手道:“二丫头,过来祖母这里。”

    迎春对贾母刚才的反应十分满意,过去挨着贾母坐了。

    黛玉拉住迎春抿抿嘴。

    贾母摸摸迎春,叹道:“你二太太啊,急疯了,你莫在意,这府里不是她说了算,你莫睬她,过几日自己就清白了。”

    迎春却不会那么好心,趁机下药:“我看这个二太太早就疯了,成天说这个命硬,那个克夫母,成天把薛家人夸成一朵花儿,也不想想,她妹子寡妇,侄子侄女没有父亲。”

    贾母当然知道迎春暗示什么,无非是嫌弃黛玉父母双亡,顿时气恼:“她还有脸,我还嫌弃她克子克女呢!”

    迎春冲着黛玉勾勾唇。

    黛玉只是叹气,这些话,她听得太多了,哭得不想再哭了。

    翌日,贾府终于迎来了皇宫的天使,却说元春身子肥胖,故而得了痰淤之症,暴毙了。

    皇上旨意,命贾母带领贾府女眷进宫与元春诀别。

    迎春本来没有诰命,又因为王氏一场闹剧,不想进宫,无奈贾母固执的要求迎春随行伺候,迎春也只好答应了。

    却也是迎春好奇心作祟,他想看看元春到底是自然病故还是被人毒死。

    元春暂时停在凤藻宫,便与亲人吊唁诀别。七日后就要移出寝宫,到庙里停灵,那时候就会封殓钉死棺木,再想看一眼就不能了。

    贾母一路上悄悄叮嘱凤姐迎春:“我眼神不好,你们好生看看娘娘的面像,看看有无不妥。”

    凤姐迎春齐齐惊心:“您是说?”

    贾母颔首,却不敢言语。

    一时到了凤藻宫,再有太监迎候,迎着贾母一行人到了凤藻宫的侧殿,元春的棺椁就停在这里。

    棺椁只是开了半尺的缝隙,让贾母等人最后观瞻娘娘遗容。

    元春嘴里被塞了一刻大大的珍珠,足有核桃大小,以至于元春的嘴巴有些合不拢。

    贾母泪滴如梭,想要伸手摸摸元春的脸庞,却被守灵的嬷嬷制止了:“只能观瞻!”

    迎春跟在凤姐身后,她发觉元春的衣领似乎太高了,嘴巴即便喊着珠子也甚违和,遂集中精力与泥丸宫,所有的元力集中在眼部,迎春的眼视力顿时增加十倍。迎春终于看清楚了,元春嘴巴里只有半条舌头,嘴巴合不上,并非因为珍珠扫进去撑着了,而是他的嘴巴僵硬了,根本合不上,故而才用珍珠遮掩。

    元春是被谋杀而死!

    迎春浑身战抖,她知道,她不能揭破这个秘密,否则,荣府立马就有倒悬之祸。

    凤姐感觉到迎春的颤栗,忙着将她搀住:“二妹妹?”

    那老嬷嬷即刻眸光如炬瞪视迎春:“这位姑娘怎的了?可是有什么不妥?”

    迎春即刻反应过来,用手捂住嘴巴:“大姐姐,前些日子您还好好呢?”

    嬷嬷这才放松了面皮:“姑娘节哀,宫中哭灵不许放声!”

    凤姐忙着答应:“知道了,多谢嬷嬷提醒,这是我们府里的二姑娘,一向跟娘娘亲近。”

    嬷嬷颔首,退后一尺站定,监视贾母一众人等,似乎很怕谁仔细接触元春的遗容。

    贾母真是老成精怪的人物,她已经看出了迎春不对劲,却是能死忍住没有询问,七日后,贾母王氏邢氏凤姐尤氏这些有诰命的命妇送元春出殡。迎春因为没有诰命,便没再参与,被贾母委托她在家照顾黛玉探春惜春几个没出阁的小姑娘。

    宝玉走后两日元春拜年薨逝了,因他回京也不能进宫哭灵,故而,贾母跟王氏一致决定满足宝玉,并让人送信去金陵,让人看组宝玉,不许他单独出门,免得获得凶信。

    这一回,贾母王氏出奇的一致。

    这日迎春正在潇湘馆陪伴黛玉说话,宝钗忽然走了来,坐着就不走,絮絮叨叨说些似是而非的话。

    什么娘娘对她诸多眷顾啊,还摸着手上的红麝串,眼中含泪:“娘娘赏赐红麝串仿佛就在昨日,不想”

    宝钗摩挲几下之后,迎春强大的嗅觉就闻到了一股麝香味。

    迎春盯着迎春:“莫非我几记错了,宝姑娘冬日也用冷香丸?”

    宝钗一愣:“我并不曾用冷香。”

    迎春在鼻翼前一扇:“哦,似乎又没有了。”

    黛玉笑道:“园子里就有梅花,想来香味随风而来。”

    宝钗玩弄着胸前的金锁片,眉目温润:“是吗?我自回家,倒是好久没在园子里逛逛了。”

    宝钗自从那次查抄大观园就出去了,说是回家,其实还是贾府的宅子。也亏她说得理直气壮。

    迎春很快注意到了宝钗的动作,顿时心肝跳动。

    此刻,迎春后知后觉的发现,所谓掉包计的正主儿宝玉,因为自己调换了通灵宝玉而脱钩远去。

    虽然迎春不能确定到底有没有所谓的掉包计,但是,眼下王氏想要施行掉包计也是不可能了。

50新年快乐,大吉大利,万事顺意!!!() 
首先;贾母就不会同意。

    再次;宝玉自从迎春偷换了灵通宝玉就再没痴傻过;成了一个正经的书生。

    最后;黛玉如今身体健康;没有中毒;即便是遇上掉包计;也不会气得吐血而亡。

    一时,紫鹃端了三碗银耳桂圆汤出来:“三位姑娘说话口干吧,正好吃点甜品润润嗓子;綉橘姐姐炒菜去了,一会子就有饭吃。”

    宝钗品尝一口银耳汤,笑道:“好滋味;颦儿没吃燕窝粥了?怎不见你来问我要呢?”

    迎春黛玉紫鹃俱皆面色一变。

    旋即;黛玉一笑:“那样贵重的东西,哪能天天吃;隔三差五尝尝也就是了。”

    宝钗热情的笑道:“颦儿别节省;我家里就是买这个的;也不花费银子。”

    紫鹃面色大变;迎春忙着起身一推紫鹃:“哎哟;都被您们闹得肚子饿了;紫鹃,去看看你綉橘姐姐,别又遇见朋友闲聊忘记时间了。”

    紫鹃这才警觉;抿嘴一笑出去了。

    迎春看着宝钗这般气定神闲问出燕窝;也拿不准那燕窝的勾当她知不知道。

    七日后,贾母一行回转。一众人等俱皆神情奄奄。

    这日正是二月十五。

    贾琏闻听贵妃薨逝,本当回京,却又听闻王子腾即刻就到了,想着他回京也是于事无补,想着索性等王子藤一起进京。

    十六这日家里你终于接到了王子腾,结果万王子藤却以因为连夜赶路,有又听闻贤德妃薨逝,当晚就有些不好了。

    贾琏忙着请衣医拿脉,说是偶感风寒,一副药就好了。

    贾琏陪伴王子腾说话,王子腾的侄子王孝去煎药,这般等到的时候,贾琏蓦地想起凤姐给的灵蜜,故而冲了两大碗,自己与王子腾个一人吃了一碗蜜茶。

    一时,药煎好了,王子腾觉得已经好多了,吃了半碗,余下咽不下,悄悄倒在窗外。

    大家都歇在驿馆,贾琏就在王子腾隔壁,谁知夜半被王子腾叫骂声惊醒,却是在骂那王孝:“狗贼子,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

    贾琏本欲不理,忽然间,王子腾的骂声陡然不见了,却听见呜呜嗯嗯一阵扑腾声,贾琏心知不好,忙着穿戴起身,大声叫喊起来:“什么人,干什么,快来人,老爷出事了”

    这般时候,王子腾的十几个鞍马随行都惊醒了。

    王子腾正被两个贼人按住灌药,两贼人被贾琏叫声一惊,手里一松,王子腾武将出身,顿时拼力挣扎,将余下的半碗汤药打翻,嘴里的汤药也吐出来,他自己扣着喉咙催吐,却是入肚子里并不能全部吐出来,喉咙肚子立刻就火辣辣的疼起来。

    这时候,贾琏带着众人踹破了房门,将两个贼子堵住。

    众人看时,一人面生,另一个却是王子腾的嫡亲侄子王孝,今晚就是他值夜,也是他热情的把另外一个值夜的支开了。

    这时候那个值夜惊醒了,想着若是王子腾不明不白死了,他岂能讨得了好处,顿时吓得半死,也恨的得王孝要死,他扑上去抓住王孝拳打脚踢:“你这个狗贼,怪得你让我回去歇着,却是要谋害老爷”

    贾琏这时候正搀扶王子腾,王子腾觉得肚子里翻腾着疼,他大喊:“琏儿,救命!”

    贾琏这时候大叫一声:“别闹吵了,快请大夫!“

    却是夜半三更,哪里有什么大夫。

    贾琏猛地想起凤姐日日夸赞,说什么灵蜜吃得百病消除,此刻也没背的好法子,只得把那瓶子整个倒进王子腾嘴里。

    王子腾吞咽一口,觉得喉咙舒服多了,遂大口大口吞食,眨眼功夫,半斤蜂蜜被他吃了大半。

    随即,王子腾只觉得肚子轰轰作响,飞奔如厕,这般一直到天亮,王子腾才好些。

    他面色惨白,却是恢复了大半精神,望着贾琏直点头:“好琏儿,三叔这条命是你救下,今后,你就如同我的亲子一般,你那个秘药还有没有?”

    贾琏讶异:“秘药?什么?”

    王子腾道:“就是你昨日喂我的?”

    贾琏忙着摸出来,已经只剩下一点点了,贾琏连瓶子递给王子腾,王子腾摆手:“不用了,我已经无事了,留着吧,救命的东西啊。”

    王子腾有了精神,极了拍桌子:“把狗贼子带上来!”

    侍卫马弁推推搡搡把两人带上来。

    贾琏看时,却见两人嘴巴被臭袜子塞着,惊问:“这是干什么”

    侍卫道:“狗东西什么都不说,还想咬舌头。”

    王子腾问:“王孝交代没有?”

    侍卫道:“说了,只要检点死了,检点家的生意,还有京都的宅子,都是他们家里了。”

    王子腾又问:“说没说是谁收买他?”

    “没有,不过,因为对方给了他一千两银子的订金,他才这般死心塌地。”

    王子腾盯着另外一个面生的人看了半日,冷冷言道:“嘴硬?想死?谋害了我王子腾想要轻轻松松一死了知,想的太美了。”

    王子腾挥手:“衣服拔掉,一寸一寸给我搜身,若是搜不到,给我刨腹掏肛,也不打听打听我王子腾干什么出身,我从你吃了什么,拉了什么,就能看出你的出身。然后,再圈定方位,把你的画像拿去打听,我就不相信,找不出你的家人,等我找出来,我一个一个的炮制,男的一律买到兔儿馆做兔儿爷,女子一律买进最肮脏的私窑子,一天十二个时辰接客,不死不休!”

    几个侍卫七手八脚开始扒衣服,结果,不用掏肛刨腹就发现了线索,却是一个锦缎荷包被他拴在腰伤。

    王子腾把荷包倒出来,除了几两碎银子,什么也没有。

    王子腾将荷包翻过来,依然什么也没有,但是,王子腾发觉那杀手神情紧张。

    再摸了摸,发觉荷包是夹层,且有些粗糙。

    夹层中有东西!

    王子腾丢给侍卫:“把线缝挑开。

    这时,那杀手忽然眼睛瞪圆了。

    侍卫调开了线缝,忽然惊叫:“检点,有字,绣花字。”

    王子腾一看却是一幅鸳鸯戏水图,歪歪扭扭一行字:秀儿树儿配鸳鸯!

    王子腾挥手:“掏肛,我看看他吃的什么喝的什么,然后圈定方位去找那个秀儿,我就不信,翻遍四九城,找不出来这个秀儿,还有这个针线也不错,也许有人也认得!”

    侍卫正要动手,杀手拼命磕头。

    王子腾等他脑袋磕出血来,这才问他:“你不想咬舌了?”

    杀手摇头!

    “你愿意交代你身后的主谋?”

    杀手点头!

    王子腾最后一次重申:“你就是死了,老子也要把你家人找出来,你知道老子不会读书,老子祖上三代都是干刑名出身,你就是一片枯叶,我能找出他的母树,被说你这么大个人,不过是多花费一些时间罢了。”

    随即,王子腾命人松开他的嘴巴。

    杀手嘴巴松开的第一句话却是:“我告诉你实话,你要在搞掉对手之前,把我的家眷送出省去,我才会给你作证。不然,我一死,你的敢是依然打不赢。”

    王子腾笑道:“我问你,你是家奴还是自由身?”

    杀手愕然:“你问这个做什么?”

    王子腾道:“奴才背主,很可能官府不采信。也就是我留着你也是白搭,我不如杀你全家出出气。”

    杀手忙道:“我是九门侍卫。”

    王子腾一笑:“成交,我有许多同同僚,天南地北你自己挑。不过,你得先取信与我,不然,我凭什么帮你?”

    杀手这时从发髻中摸出一张银票:“他们给我两千两的订金,让我拉拢你侄子,结果,我只用了一半他就动心了,实在是你们王家太富裕了,他垂涎已久。嘿嘿,这也说明,你做官很有一套,收服人心还差得远。”

    王子藤手中的银票著名了石家。

    王子腾本来以为是皇帝要杀自己,原来是石家。

    可是石家为了什么要杀自己?

    王子腾冷笑:“你这个说法有两点不通,第一,我跟石家无冤无仇,他们杀我没道理,第二,你为何故要背叛石家?”

    杀手冷笑:“第一,我虽不知道石家为何什么要杀你,我却知道,石家杀你,是石家宫中那位姑奶奶的命令。

    我还知道,石家姑奶奶恨你们家的贤德妃。至于为什么恨,我不得而知。

    第二,我不是背叛,我跟石家一直以来是公平交易,他们出钱,我替他们办事儿。

    石家却背信弃义,他的孙子玷污了秀儿,夺妻之恨,不共戴天,我凭什么替他们挡灾?”

    王子腾冷笑:“既如此,你当初为何想咬舌自尽?”

51“”() 
杀手脱口而出:“我怕他们报复我的家人;想一了百了。我家不缺银子;我死了;他们能活得很好。我没想到你这么狠;手段如此之毒;活人也要掏肛刨腹;人死了你不是更方便炮制?你迟早会把我家里人找出来;两害相较取其轻!”

    王子腾颔首:“姑且信你一回。不过,我不要你作证,我要你把从前替石家办的那些肮脏事儿;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只要证实那些事情是真的,我即刻放你远走高飞。”

    杀手忽然磕了个头:“卑职孙树谢过大人。”

    王子腾笑道:“说吧!”

    孙树道:“石家的夫人放印子钱。我曾经帮她收过账;不仅夺了财产;还把家主送进大牢。石光珠外室之子把石家夫人的外甥女儿祸害了,石光珠护着儿子不许舅老爷报仇;石家的夫人插空子把石光珠的外室买到最低贱的私窑子”

    王子腾摆手:“这些后宅的鸡毛蒜皮的事情我不爱听;说些男人的事情。”

    孙树的面颊抽搐几下;言道:“忠顺王;忠义郡王;石家;史家,柳家纠结一起,合股开了地下钱庄;他们放印子钱;设赌局,逼良为娼,无所不为。几乎整个京都的豪门都涉足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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