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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女穿贾迎春-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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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他们从外面经过,听到这边吵嚷,也是北静郡王跟贾府有旧,知道这边是凤藻宫,也知道今日贾府进宫探亲,别问他如何知道,这两位是御前大臣。
皇宫中皇帝后妃进出都归他们管。
皇宫中的事情,除开皇帝睡觉的事情他们管不着,其余的事情,只有他们不想管,没有他们管不着。
北静郡王见侍卫竟然想对贾府女眷搜身,顿时大怒:“贤德妃虽然病重,却还是御赐的贤德妃,你向天借胆,竟然作践贤德妃的亲眷,你是不想在宫中干了?”
侍卫忙道:“王爷言重了,属下不敢,不过是例行公事。”
北静郡王冷笑:“例行公事?你们家老太太探望淑媛娘娘,你也是这般例行公事?”
侍卫扑通跪下了:“属下错了,王爷恕罪。”
北静郡王挥手:“你对本王无过,你难为谁给谁陪不是吧。”
这时候忠靖王瞄了眼躲在凤姐身后的迎春,问道:“你是谁家里?”
侍卫言道:“家父石光珠。”
忠靖王挑眉:“你就是石光珠那个才高八斗,威逼嫡出的外室子?”
北静郡王见忠靖王说的有些偏题,忙着咳嗽一声:“淑媛娘娘跟他是一母同胞。”
忠靖王又看了贾府众人几眼,冲着石家的儿子言道:“就罚你护送她们出宫吧,若有一差二错,自己滚蛋!”
北静郡王这时教训道:“这后宫是帝王的后宫,娘娘们身份尊贵,以后罩子放亮些,心肝放正些。这宫中的事情瞬息万变,别自作聪明!”
这时候贾母也认出了这个侍卫的轮廓,言道:“你父亲当初洗三,我去添过盆,还用金汤匙替他洗了澡,没想到他的儿子长大了,竟然想要搜我的身,世风日下啊。”
贾母领头走了出来,冲着九爷北静郡王躬身道谢:“多谢二位王爷援手,老身无以为报,也只有日日一株心香,祝愿二位王爷福禄寿全,万事顺遂!”
王氏凤姐迎春三人也齐齐行礼道谢。
石家的小子羞得无地自容,却不得不起身恭送贾母几个出宫,一直出了西华门,贾母几个上了贾府等待的车马,几人这才浑身松散了。
贾母即刻抹起泪来,一声声叹息,也不知道是哭元春,还是别的。
凤姐迎春这个时候也不敢劝,只有陪着流泪。
王氏却是紧绷着一张面皮,沉默不语,似乎生怕一开口,就会失去了什么宝贝。
王氏此刻酸甜苦辣之外,还压抑着一分窃喜。
她心中雀跃,纵然娘娘靠不住了,她还有娘家,还有妹妹与宝钗,这些人是她最亲的人,必定会支持宝玉承爵。
荣国府必有一日会以自己为尊。
王氏嘴巴紧紧咬着,生怕一开口被人窥见她心中的隐秘。
一时马车到了荣国府,贾母几个进了垂花门,贾母站定看着王氏:“你既然一意孤行,希望能够如愿以偿。你回去吧,我这里不用你伺候。”
凤姐迎春护送贾母回道荣庆堂,贾母甚是疲惫:“唉,终究是母子连心啊。”
迎春却道:“没到最后,谁也不知道是什么结果,祖母又何必杞人忧天!”
贾母闻言眼眸一亮:“你是说你大姐姐并未留下什么话?怎么会?我们亲眼瞧见了金绢啊,金绢留言如同懿旨啊。娘娘是君啊!”
迎春附耳轻笑:“我偷看了,是空白金绢,并无一字。”
贾母闻言大喜:“真的呢?”
迎春颔首:“当然是真的!”
贾母顿时笑出声:“好好好,不愧是我疼爱了几十年的孙女儿啊,她心里还是向着我的。”
迎春从善如流:“是啊,您疼爱大姐姐众人皆知,大姐姐自己也曾亲口承认,说您对她再无二话,她又如何会在这样关键时刻忤逆您呢!”
贾母放下黛玉这一层悬心,又担忧元春:“不是我咒她,我看她的样子似乎是下世的光景啊,疼死我了,有什么报应如何不报应我,要报应在儿孙身上啊,唉,我活的时间太长了啊,上天才惩罚我,心爱的儿孙一个个都先我而去啊。”
贾母痛快的哭了一场,知道凤姐使人把宝玉黛玉找了来,贾母才好了。
宝玉即将回金陵,原本预备正月初下旬就走,已经在打点行装,这些日子发生了许多事,这才拖延下来。
贾母的意思今年乃多少之秋,还是等明年安稳再回去。
宝玉却已经看明白事理,知道自己一日不能自立,就一日受人掣肘,他表示今年一定要回乡参家童生试。
迎春见此,即刻出言增援宝玉,劝说贾母:“虽然眼下发生了许多大事,可是宝玉留在京都也帮不上忙,不如让他回乡去考前称,说不得他日就用的上了。”
贾母摩挲着宝玉,最终点头:“要走索性早些走,把你奶兄带上,茗烟机灵也带上。”
宝玉应了。
贾母又吩咐凤姐:“你安排几个得力的长随一路护送宝玉回乡,穷家富路,多准备些盘缠。”
这边正在商议,忽然间,外头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却是琥珀进来传话:“老太太,二太太发疯了,正在追杀三爷?”
贾母大吃一惊:“为了什么啊?环儿做了什么?”
琥珀摇头:“奴婢不知道,奴婢只是远远听见,并未详细追问。”
贾母忙着吩咐凤姐:“你快去瞧瞧,嫡母打死庶子可不是什么好名声,这个蠢妇,她都不想想元春与宝玉吗?”
凤姐去了,贾母又吩咐迎春:“二丫头,你也跟着去,你嫂子有些话不好说。”
迎春本不想沾王氏的事情,贾母吩咐也不能违拗,只得勉强应了,追着凤姐去了荣禧堂后面的二进院子。
果然,王氏拿着一尺长的裁纸刀追着贾环喊打喊杀。
凤姐心里暗骂王氏愚蠢,暗地里多少手段治不死,偏生这样坐在明面上。
凤姐受命前来,不得不制止王氏,见周瑞家里,吴登新家来张才家来都在一边看热闹,顿时柳眉倒竖:“你们都是死人啊,看着太太生病,不说拦着?”
周瑞家里知道附近的厉害,这才上前拉扯王氏:“太太,您有话好好说,横竖有老太太做主呢。”
却是出工不出力,王氏追杀的步伐没有丝毫的减缓。
凤姐大怒:“你们这些狗杀才,等我回了老太太,一个一个把你们撵到街上讨饭去。”
47捉虫()
王氏闻听这话;心中顿生一股厌憎。
她的女儿都做了娘娘了;却还要低头服小受婆婆的欺压。
怎不叫人愤恨?
王氏越性闹起来:“很好;一个个都拿老太太压我;都是你们这些贱皮挑唆老太太;闹得家宅不宁;我今日就清理门户。”
迎春赶到之时;正值此裹乱之际。
王氏追着贾环叫骂:“你这个贱种,从前害了我的宝玉,我也饶恕了;如今竟然毁掉了娘娘懿旨,这是欺君大罪啊,与其让你牵连全家;不如我先可了结你。”
眼见那刀子就要戳伤贾环;迎春忙着伸手一捞,将贾环抢救出来。
周瑞家里见贾环逃脱;心有不甘;这个赵不死不就是依靠贾环作耗吗;今日就断了她的根儿。
她见迎春护住了贾环;竟然伸腿要绊迎春;迎春冷笑;狠狠一脚踩在她脚踝上吗,但听咔嚓一声入耳,周瑞家里跌落地上抱着脚踝嚎起来:“哎哟;疼死了;我腿断了,太太救命!”
王氏还要发疯,凤姐勉强拉住:“太太,娘娘病着,等着我们想辙呢,我已经央求琏儿去通州迎接三叔,您就安静些吧,老太太心里正不好受,要找不到人出气呢,您这不是撞枪口吗?”
王氏终于回魂,她也闹累了,靠着凤姐就哭起来:“凤丫头啊,姑妈心里苦啊,好容易求了娘娘点头,却被这个贱种给毁了啊,我的两个宝啊,这可怎么办啊?”
凤姐忙着把王氏嘴巴捂住:“太太,宫中严禁私传消息,明明是娘娘给的念想,您胡说什么,还怕御史抓不住把柄吧?”
王氏被凤姐捂得直瞪眼,终于点头。
凤姐这才放了手,王氏大怒:“你要捂死我啊?”
凤姐忙着不认错:“太太莫怪,我也是一时情急。”
迎春这时候也走近来搀扶王氏,言道:“老太太说了,叫太太看在大姐姐与宝玉,嫡母打杀庶子,虽然不至于抵命,宝兄弟的名誉也臭大街,他还如何科举呢?”
王氏闻听这话,心有触动:“还是老太太看的深远,我都被几个贱种气糊涂了。”
王氏后怕不已,宝玉如今日夜用功,她十分欢喜,只觉得诰命册封已经不远了。这个孺人做的她早就厌烦了。
王氏忙着吩咐:“玉钏儿,快给我梳妆,我要去给老太太磕头。”
凤姐道:“老太太说了,她不舒坦,要安心静养,教您自己保重。”
王氏面色一灰,她觉假手娘娘的懿旨想要压服贾母的事情已经暴露了,贾母今后只怕再不会偏帮他了。
蓦地,她想起宝玉,老太太最喜欢宝玉,只要宝玉在自己保管没事儿。还有宝钗的事情,并非不可为,这些日自己宝钗一直陪着宝玉读书,宝玉若是榜上有名,这也是宝钗贤惠的结果。
想到此处,王氏又得意起来,如此佳儿贤媳,何愁晚年荣宠?
迎春回道荣庆堂复命,黛玉已经来了,正在细语安慰贾母。
迎春把王氏的事情说了:“二太太的金绢被贾环泡了茶,一片黢黑,便说是贾环泡坏了娘娘懿旨,要杀环儿,已经劝住了。”
贾母一哼:“丑人多作怪!”
黛玉闻言抬头,迎春微微点头,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黛玉顿时羞红了面颊。
贾母瞧见迎春黛玉眉眼官司,十分开心,吩咐道:“二丫头,你也累了,和你妹妹回去歇着吧,这几日,你就留在府里看顾些,我这心惊肉跳,总觉得心神不宁,怕是要出事儿。”
迎春应了,合着黛玉回道潇湘馆,与黛玉说了宫中之行:“娘娘病重,说话都困难,二太太却暗示娘娘赐婚,娘娘不得已给她一方丝帕子,娘娘力乏,金绢是我替她拿的,我当时就偷看了,并无一字半句赐婚旨意,不过是娘娘的一首诗词罢了,敲好环儿弄洒了茶水,这才误会了。”
黛玉闻言眼中染上淡淡的愁绪:“皇宫中集中了天下名医,天下名药,大表姐应该能好吧?”
迎春叹息:“生死玄妙,谁也说不准。俗话说,大夫治病不治命呢!”
这晚,黛玉谁的很安稳。
迎春依旧打坐运行周天,精纯灵力。
翌日,修竹将已经雕琢好的凤凰蛋送进了荣国府。
迎春揭开锦缎盒儿,顿时被这凤凰蛋惊艳了。
却是这块玉石十分奇特,它火屎哥鹅蛋,偏生顶尖上有那么一点点的嫩黄,玉雕师就把它雕琢成一个破壳的的小鸡,真是惟妙惟肖。
黛玉一见十分欢喜,爱不释手:“好可爱的小鸟儿,二姐姐哪里淘换的?”
迎春一笑:“喜欢啊,送给你了,正好你二月过生日,这是给你的生日礼物,只可惜,被你先瞧见了,到时候没有惊喜了。”
黛玉笑盈盈看着迎春小:“不如二姐姐再送我一个惊喜呗,礼物我也不嫌多?”
迎春捏捏黛玉娇俏的鼻尖儿:“好贪心的丫头哟!”
宁寿宫。
太后娘娘这几日身上的红斑逐渐退去,虽然尚未完全退去红痕,却轻松多了。
太后娘娘叹息:“还是霈儿小心,你说他从哪里钻天拱地弄来一瓶子野刺蜜,倒是歪打正着了,真是不愧本宫疼他一场。”
大姑姑福竹闻言欲言又止。
太后早瞧见了她的忐忑之态,因问:“你这是有话说?”
福竹福身道:“太后娘娘前几日生病,各宫娘娘都有孝敬,其时凤藻宫的贤德妃也有孝敬,只是当初奴婢们以为她小家子气,故而也没敢禀报娘娘知道,今日闻听太后娘娘提起野刺蜜,奴婢如噎在喉,不得不禀告娘娘知道,因为那贤德妃如今因为得罪陛下已经时日不多了。”
太后闻言一惊:“贤德妃年不过四十,如何就时日不多?”
福竹摇头:“这些奴婢不得而知。”
太后因问:“他孝敬什么,你们没看上?”
福竹奉上贾元春孝敬的荆棘蜜:“她当初言称此为荆棘蜜,说是长白山的一众野刺蜜,当时是皇后娘娘主理娘娘病情,却说太医院多少古方秘籍,贵重药材也没效果,一瓶子野蜂蜜也说是良药,真是寒碜人,吧贤德妃鄙薄一顿,我们也没注意,却是前几日忠靖王殿下敬奉了荆棘蜜,娘娘吃着好,如今病体康复,奴婢才想起这茬,暗暗比对两瓶子蜂蜜,除了瓶子有差别,滋味气味并无二样。可见当初贤德妃也是尽心尽尽力,一片忠心。”
太后娘娘一惊:“快那俩我瞧瞧?”
贤德妃的东西肯定是贾府进贡,或许贾府也是花费了重金方才觅得。
福竹奉上白胎瓷瓶,太后娘娘揭开盖子轻轻嗅了嗅,颔首:“果然,这气味一点不错,正是荆棘蜜。”
太后言罢顿了顿,吩咐道:“你们去打听打听,看看贤德妃因为何事被皇帝厌弃。”
福竹外出吩咐福禄:“太后娘娘吩咐,你去找一下皇上跟前的德照,问问那一日皇上为了何事发作凤藻宫。”
福禄回返,说了元春被圈禁的始末:“那日海疆战败的消息传来,圣上因为王子腾无能大为光火,他气冲冲去了凤藻宫,把贤德妃好一通责骂,又骂王子腾颟顸无能。贤德妃忍不住说了一句,南安郡王才是主帅,王子腾不过恰好巡检到海疆,且他积极调集粮草与兵马,已经稳住局面,若非南安郡王急于求成,也不会自己身陷囹圄,更害得方冯两位将军惨死。这话犯了忌讳,陛下勃然大怒,气冲冲离开凤藻宫去了坤宁宫。”
“孰料皇后又添油加醋,说贤德妃伺候太后娘娘不尽心,别的娘娘都是人参鹿茸,她竟然随随便便拿了一瓶子蜂蜜敷衍,皇上闻言雷霆震怒,命令撤换了凤藻宫的所有宫女太监,圈禁贤德妃。恰逢贤德妃感染风寒,皇后娘娘趁机调换贤德妃汤药中的两位主药,也不知道怎么的,贤德妃本来已经有了起色的病症就越来越重了。”
福竹懵懂“调换?”
福禄附耳言道:“听说皇后娘娘吩咐给贤德妃下了十八反。”
所谓十八反,乃药物本身并非,组合起来却能吃死人。
太后娘娘正在把玩两个瓷瓶儿,见了福竹问道:“可问出来?”
福竹点头:“问出来了,那日陛下因为海疆战败责骂贤德妃,又骂王子腾颟顸无能,贤德妃却说是南安郡王主帅无能累死三军。他舅舅只是检点,只不过辅助作战,替前线军队调集粮草武器而已,与海战战败不相干。
后来皇后参奏贤德妃伺候太后娘娘不力,陛下大怒,这才命令圈禁贤德妃,打入冷宫。”
新年快乐!!!()
太后娘娘拧眉:“既是圈禁;怎说时日不多?”
福竹小声道:“贤德妃被皇上厌恶;正逢贤德妃偶感风寒;本来已经大安了;孰料;皇后娘娘命令太医给贤德妃下了十八反;这才”
皇后厌恶宫妃古来有之;也是常
情。只是皇后也太毒辣。当初贾元春对皇后多有功劳,这些年贾府对皇后的孝敬,宫中谁人不知?
如今贾元春已经失宠;又没个儿子,可说毫无威胁。
她竟翻脸无情下毒手。
亏得她无福,没生嫡子;不然;大月朝有这样的太后真是祸患。
太后娘娘叹息道:“贤德妃花朵一样的年纪进宫,如今不过十几年;竟然”
太后思绪透过岁月;似乎看到了当初自己的举步维艰。
皇帝竟然放任皇后对付贤德妃;这皇帝起了杀心啊。
太后不知道今上何故越来越厌恶贾府;以至于对枕边人下手。
太后思忖片刻;吩咐福竹道:“你亲自去乾清宫;告诉皇帝,就说我吃了贤德妃敬奉的荆棘蜜,如今好多了;别的话无需多口。”
福竹道:“娘娘您这是要对贤德妃援手?”
太后摇头道:“她触怒了陛下;天子金口,我不能干涉。皇后借我的病杀人,可谓心思歹毒。我要让陛下知道,贤德妃并未忤逆我,皇后想打想杀只管明火执仗,想借我的手排除异己,徐家打错算盘。”
福竹去了乾清宫,一字不漏转述了太后口谕。
乾元帝闻言沉默了许久,吩咐德福:“去告诉田掌院,贤德妃的方子不对症,叫他重新诊脉开方,若是新处方再不能有所起色,就叫他卷包滚蛋吧!”
石芙蓉是皇后拉拢的打手,见贾元春这回又起死回生,顿足惋惜。
皇后勾唇冷笑:“贾元春的后台是王子腾,王子腾这一回怎么也逃不脱罪责,卫家死了父子两个还全家下狱,他凭什么能逃脱干系?王子腾失去圣宠,贾元春拿什么嚣张?只有你这胆小的丫头才会拿她当回事。在我眼里,她就是个拔了牙的老虎,指尖捻一捻就能捏死的蚂蚁。”
石芙蓉不敢辩驳:“如今怎么办?”
皇后轻蔑一笑:“一点小事也办不好,我要你何用?还不给我滚出去!”
皇后十分憎恨贾元春,曾经不过是她手里的牵线玩偶,竟敢脱钩而去咬上陛下那个大金钩。
皇后断绝了财路又抹了面子,恨不得即刻打死贾妃。
她等了这些年,终于等到一举铲除王家与荣国府的好机会,岂能放过?
九省检点?
我看你这回怎么死?
这也怪不得她,谁让荣国府那些纨绔不思进取又贪得无厌?
国库的银子是那么好用的,还不上就拿命抵吧!
这日傍晚,忠靖王进宫探视太后,福竹奉命送出来,福身行礼:“多谢王爷给我侄子安排了刑部书吏的差事,荆棘蜜的事情,奴婢已经提醒了太后娘娘,太后娘娘似乎不预备插手后宫嫔妃的事情。”
忠靖王却道:“姑姑无需自责,本王只是不喜欢有人利用太后娘娘作恶而已。”
回头却说迎春,这日贾母忽然使人告诉迎春,说是贤德妃的病情有了好转,抱琴也从浣衣局回到了凤藻宫,这说明娘娘在宫中并未失宠。“
迎春不得不给贾母泼冷水:“祖母,王子腾的功过还没定论,咱府里的欠债也还没有着落。“
贾母颔首:“是啊!你大姐姐若是能够养下一男半女就好了。”
迎春听着贾母到了如今还在幻想,不得不再泼一瓢冷水:“祖母可记得凤藻宫的夏太监,就是那三番五次到我们府上要银子买房子娶姨太太的太监?”
贾母闻言面露恼色:“一个废人竟敢欺负我国公府,真是向天借胆”
迎春言道:“祖母以为没与人撑腰,他如何敢娶姨太太,又如何敢到妃子家里要银子?”
贾母眼眸一缩:“你是说,娘娘从去年开始已经自身难保?”
迎春道:“我是没听说过有哪个太监敢去吴家周家要银子,吴贵妃有儿子傍身这就不说,周美人家也没谁敢去逼债呢?祖母没想过为了什么?”
贾母叹息:“圣宠啊!”
翌日,正月二十七。
得知元春已经无碍,宝玉放心的收拾行装,在他奶兄的陪同下,带着三户户下人回金陵参加童生试去了。
迎春也回到昌平,因为她要赶紧收取那些已经怒放的梅花,提炼梅花香精。
却说贾琏,正月二十九,贾琏送信回家,说是宝玉已上了往金陵的官船,他已得了信,王子腾二月中旬会到达通州。并说王子腾在信中安慰贾琏,北静郡王答应替他向圣上呈情,想来无碍,或许还能升迁。
凤姐得了消息忙着去告诉王氏,王氏大喜。
前几日还在因为元春大病,赐婚不成担忧,今日就得到这样的喜讯。
这一日,王氏进进出出的指挥下人,洒扫房舍,订购宴席,寻找戏班,吆五喝六,面上嘚瑟的笑容就没收住过。
这日午时,王氏这里正让玉钏儿通头,预备歇午。
忽然间,凤姐一路抽泣着进来,扑在王氏膝上哽咽难语:“太太,您可听说了,我父亲刚使人进来送信,说是咱们娘娘今日寅时正刻殁了。”
王氏大惊,一掌扇在凤姐脸上:“胡说八道”
凤姐捂脸痛哭:“太太,是真的,是三叔的内应送的消息,听说已经装裹了,父亲说娘娘必定死的蹊跷,不然不会隐瞒死讯,草草装裹,不叫亲人诀别。”
“胡说胡说,来人,凤丫头疯了,把她拉出去”
正在此刻,贾政进门,泪流满腮:“夫人,凤丫头说的真的,娘娘殁了,你快些收拾一番,我们进宫打探打探。”
王氏这时才意识到元春死了,顿时大哭:“我的元儿啊,你今年才三十二岁啊,怎么忍心啊”
贾政也没心情劝慰她,挥手:”快些准备,随我进宫吧。“
凤姐这时插嘴:“老太太不去吗?”
贾政顿足:“这样的祸事,我不知道如何跟老太太开口呢,凤丫头,你去劝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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