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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女相:陛下,请矜持-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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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大脑飞速旋转起来,在以高超的逻辑能力分析了一下这样的问话应该不会对韶光门内机密有什么影响之后,她谨慎地开了口,却还是没敢问刚刚认识的两个人:

    “浅时,为什么贵师尊和师兄一点也不像呢?”

    穆浅时之前是普及过师门中的师承的,此刻一听就明白了她话语中的疑惑并不真的来自于“师兄和师父长得不像”这个点。

    在师父准备兴致勃勃地用说书版语气将自己在车上说过的问题复述一遍之前,她赶忙回答道:“我门中,凡是门主,孩子都随母姓的,除非是准备继承衣钵的亲子。”

第159章 江湖归去煮茶香() 
华盈琅闻言,点了点头。

    倪嫦的父亲可以确定是谁了,但是母亲的身份身世还是值得好好探求一下的,毕竟连舞霓裳本人都不得不说,这是一个严重的疑点。

    华家三爷在世的时候也为这个年幼的金陵花影楼头牌去查过,结果是这个人就像莫名冒出来的一样,身世干净到没有任何的疑点,也是清清白白被收养的姑娘。

    当然这些努力,华盈琅是不知道的。但是她知道,连在花影楼干过整整五年情报员的倪嫦009号都查不出来的身世,那一定是极为隐蔽或者是极为干净的。

    隐世家族和不为人知的江湖门派,才能做的出这样的事情。

    所以她才在一开始的惊诧莫名之后选择了沉默——一件事情的可能性越大,面对当事人的时候就应该用越谨慎的态度去对待。

    她没有问眼前的几位,老门主年轻的时候是否有过一个女儿,这个女儿是不是离开了门派,以及若是活着,该会多大年纪了。

    别的不清楚,失去亲人的痛苦,华盈琅本尊和原主都是体尝过的。

    你永远不能漠视,一个正常家庭当中的亲情。

    真正的血缘,是割也割不断的缘分,扯起来生生连着骨肉带着血。

    她并不想质疑什么,或者以什么恶意去猜测眼前的老者。她宁可相信,意外的发生总是猝不及防,快过算计不止的人心。

    若不能确认会不会带来绝望,那从一开始就不要给人希望。

    她轻轻地吐一口气,随后沉默的摇摇头。

    低垂臻首,随后复又仰起,脸上绽放出一个纯真至暖的笑容:“我们来是客人,我勉强算是浅时的朋友了,琅琊华盈琅见过韶老门主,韶门主;这位是我的侍女和她的弟弟,原姓安。”

    安玲珑笑一笑,接上:“奴婢余容,幼弟安顺城。”

    韶象点一点头,捻须眯眼,将脑袋拗向一侧,然后用悠然而不急不缓的声音徐徐地开口,虽然人老,却是精神矍铄,声音回荡在晚响松风当中,久而乃绝:

    “是西河的那个安家?”

    安玲珑惶恐福身:“正是奴家。”

    老人没再说什么,韶九音却是开了口:

    “无怪了,安家,确实是不该绝。一门这么多命,冤哪。”

    安玲珑心说在我家小姐面前说这等事还是不太好,没等开口就被穆浅时截了胡:

    “师兄这话,当着我们南越华相府的嫡长女说,还是不太好吧。”

    谁料这一句笑言把韶象是惊了一惊,几乎要从石凳上跳起来了。

    “谁?谁谁谁?华华相府?你说的,南越的那个华相府?嫡长女?”

    华盈琅苦笑。

    摊上一个救济天下的祖父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天下所有人都和我的祖父有交情#

    她还能说什么?

    不过这一回华盈琅真猜错了。

    “哎呀呀浅时丫头,以后你得供着这位朋友了!”

    华盈琅摊手表示没听明白。

    “哎呀你不知道呀,你不是我捡回来的!你是书行,啊啊啊,我说书行你们小辈估计是不知道了,——就是华相的字。”

第160章 待到重阳将送客() 
“是他西巡的时候在西疆边境捡到你了。那时候你病得跟个小猫似的,没办法正常医师都救不活你,他就给送我这里来啦!”

    穆浅时:我的内心是拒绝的!

    华盈琅:果然吧祖父就是个神!

    “所以您一开始没意识到琅琊这个籍贯吗?”

    韶九音满脸的无奈——遇到这么一个越老越小孩的师父可怎么办呀!

    不就得继续宠着吗?!

    老人才不认呢:“现在是个姓华的都说自己是琅琊出身,简直是滥用籍贯,我怎么知道书行的孙女叫盈琅啊?”他一脸的气呼呼:“你是凭什么认为,你师父就是那么为老不尊的,缠着人家问人家孙女的闺名!”

    韶九音彻底无力了:“不是不是师父,我没有您”

    脑补不是病,补起来真要命啊!

    韶象然后一脸的悲戚:“哎,那个老家伙就这么没了,说好的三年一度的重阳节跟我讨论讨论医理的呢?——不过是把小丫头送来了,阴差阳错,这也快重阳了。”

    华盈琅:

    敢情我在这里还是沾了祖父的光是不是!

    韶象年纪这么大了,会看不懂眼前一个小姑娘的心中所想?

    即便是华盈琅再怎么努力的让自己表现的严肃而正经,那也改变不了她腹诽的事实。

    韶象作为老门主,没少下山治病救人,一生也是博闻多见。

    看来,他暗暗拈须微笑,这个小丫头,是不服气她的祖父啊。

    年轻人朝气勃勃,总想建立开创祖辈没做到的功勋,这是好事。不过眼前这个小丫头还是年轻了。较之书行,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不过,世道打磨人不也是这样的吗?

    他于是微笑,眼睛里总算是闪烁着时间沉淀下来的智慧光芒。

    华盈琅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世界各国的各种文化当中,几乎都将智者的形象塑造为充满经验的老人。

    时间轴积淀下来的东西,远远不是晚辈仅仅靠读书就能得到的。

    当一个人的风华绝代初绽,那将会是少年时的英姿勃发;待到风华繁盛,气场纵横捭阖,那就是指点天下激扬文字的青年;光华圆润内敛,变得沉稳敦厚,这是成熟的标志;而大器晚成,却独属于收藏锋芒,光影流转,谈笑而不动声色的晚年。

    长者不仅仅代表了经验和资历,也代表多年积累下来的,对这个世界和生活的了解。

    她不得不承认,与老门主短短的对视当中,她已经输了,输在气场,也输在气度容量。

    但她同时还承认,老门主绝对不像表面上的一样,仅仅是多年经验丰富的老医师。

    内敛不失内涵,深邃的让人看不透——这就是时间赋予的特质。

    但是韶象并不觉得这样由华盈琅的不满所发起的“挑衅”的对视,有什么不应当。

    他得说,这个年轻人,很有野心,也很有未来。

    他罕见的看到了这个乱世当中,年轻人身上并不多见的朝气。

    这个女孩子,仿佛是有着一种坚定不移的信念,这样的信念也许会支撑着她“虽千万人吾往矣”。

第161章 闻佳人在水一方() 
不得不说,这个孩子的心性让他很是欣慰。

    书行也算是后继有人了啊。

    他们江湖中人,并不会纠结于继承人是男是女,江湖之中优秀的女儿并不少见。何况华家变成了现在这般模样,他是衷心希望书行的子孙能够承担起华家几百年的基业。

    别人不知道,他作为挚友,还是十分清楚当初书行为了琅琊华家做了多少的。

    如今斯人已逝,他也年迈渐老,这些事情

    他摇了摇头。

    看看就知道,浅时丫头和盈琅丫头关系是极好的;他估计以大徒弟的性子,应该也会和盈琅丫头成为至交的。

    那,华家和韶光门的关系,就不会从这里断了吧。

    ——这样也好。每年重阳的酌茱萸就菊花,就交给孩子们吧。

    接下来的小宴,基本是韶象老人家的专场。

    他老人家从一开始就侃侃而谈,他所熟识的书行是什么样的人,言辞之间颇有崇拜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之意。

    也不知是不是小酌醉了,老人家又十分睹物思人的对华盈琅说:

    “你长得和嫂夫人实在是像啊!”

    他狠狠地顿了顿,眯起眼睛,像是在回忆些什么。

    “嗬,别说!书行老贼,和我还是夺妻之恨呐!”

    夺妻之恨?

    您老是做了什么,啊,不对,是我家祖父又怎么惹你了?

    #拥有一个传奇的祖父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华盈琅哭笑不得。

    韶象似乎十分认真的半眯醉眼,上下打量了一番华盈琅。

    华盈琅可不敢再说什么,她是知道这种“老中医”的眼神之毒辣的。

    连忙正襟危坐以正视听。

    结果她听到了什么?

    “那书行老贼竟然还是娶了江儿,还让我去给她安胎?!不安好心!嗯——”他似乎想起什么,煞有介事朝华盈琅点一点头:

    “嗯,你和你祖母一样,是个好的!日后铁定一举夺男!”

    韶九音试图捂住耳朵并不承认这人他认识:我什么都没听见!

    穆浅时瞪大眼:所以师父您心中的白月光朱砂痣竟然是华家老夫人吗?

    安玲珑:为老不尊的东西!就知道不是个好的!竟然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真真是气煞了!

    华盈琅:老人家,您不如回去歇一歇?

    江老夫人是她的亲祖母!是把华家交到她手上的!是她一直以来比对传闻中的祖父都要敬重的老夫人!

    酒后驾车是违法的!

    至于一举夺男什么的她表示,她有选择性中耳炎,有些话就是听不见!

    最后,这场闹剧还是以韶九音一脸无奈的将韶象老人家扶回了寝宫,才算最终结束。

    籍此一宴,华盈琅是彻底认了韶九音和韶光门,也接受了之前祖父时代传下来的,重阳节前后来韶光门做客的约定。

    她同时也逐渐意识到,一味地想着建立起华家,并不能主观的继承下前辈的精神。——这样的华家,就不叫琅琊华家了。

    她想,是时候回去充实充实自己了,不单单是学习真正的口才与那些朝堂辩术、治方国策,也不能忘了家族的传承,和祖辈留下来的东西。

    是时候好好珍惜自己的出身了。

    她如今不再是少校华盈琅,而是琅琊华氏盈琅,必先对得起这琅琊华氏的名号才是。

第162章 灯火万家城四畔() 
又七日,华盈琅一行人回到了西疆恭州。

    那是秋已极深,木落雁南度,北风江上寒。

    云梦泽已经入住了一岁的鸿鹄。江水水位渐渐下落,沿江溯溪,白水黑石,石已如执棋落子而出。

    恭州的上空终于从云雾和细雨的围收合拢当中散逸出来,渐渐飘起了果木薪柴的木香。间或夹杂几丝茱萸的辛香气息,在恭州城南城北、澜江两岸的对山间久抑不散。

    巫山的奇云妙雨当中,也带上了几许清淡微辛的烟火气,越发衬得这方山水,不似凡境。

    一整座山城,笼罩在云山雾绕之间,像极了点燃沉香和冰片混合香料的味道——清凉微黯,醇厚带辛。

    又像极了千里江山,如画山水之外,故乡的那片秦淮江畔——金陵月色,烟笼寒沙。

    心境微动。

    雾茫茫云沉沉之间,总会有温暖的气息,引人回到灯火万家城四畔当中,指引着走过霜降林空,走过茅店的月光和经霜的板桥,最后回到熟悉的稻花香里,推开门,就是家。

    家的炉灶和塘火有着别样的作用。不同于水,这样的烟火才能洗却屋外的寒冷,熏染上各家各火,独一无二的味道辨识。

    难怪人的吃食,总是下意识追随家乡的味蕾;那是一种独特的火的印记。

    烟火洗去风尘,烟火又染上风尘。逐岁逐年,沉淀的是时光里的流年,不变的是人心中的归宿。

    原来,这是一个家。

    安顺城的双臂攀上姐姐温暖坚实的肩膀,安玲珑的双眼被烟火氤氲刺激得刺痛含泪,华盈琅的双颊被扑面而来的气息激漾起一个微笑。

    “开门吧,我是老三,我回来了。”

    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

    没有昂着头求虎摸求抱抱的幼犬,没有看门的狗,没有风雪满天的冰霜寒冷。

    但是,有一扇打开就意味着温暖的,小小柴门。

    原来,这是回家。

    离开不过一个月,归来已是满天星。

    早几日,借了白七公子的信鸽,已经进了西疆、不久就会回到恭州的消息就已经传进了华府。但华盈琅也不过是在信中写了,她送走了穆浅时,去了一趟韶光门又带回来一个伪侍女而已。

    至于安顺城,那也是安氏的嫡子遗孤,她是不敢像允了他姐姐做自己的侍女一样,把人家的独子留下来当做华家的依存者,允了他的琅琊籍贯的。

    但是华盈琅并不曾想到,她紧赶慢赶快过一般的归程三日,就为了担心恭州会不会在她不在时出事,却是一回来就看到了满院合围的石桌上,那摆的几乎要溢出来的饭菜。

    饭菜有的精致有的粗糙,烧糊了的有之,一看就知是珍馐美馔、令人不禁食指大动者也有之。

    石桌不大,最中央却是摆了一个高高的果盘。一层一层几乎做成了果塔,精致的样子让盈琅瞬间就看湿了眼睛。

    连带表哥一个,十二个人做了十道菜。那个果盘则是一看就不会也不能动火的饮雪、忆霜、思冰做的。

第163章 柴门风雪夜归人() 
不远处,急急要赶过来的老先生几乎是忘了手中的茶壶,半提着把手那壶盖几乎要滑落了,这就忙着跌跌撞撞跑了来。

    老先生原是在烹迎客茶。

    老先生虽然算不得老,但终究是年纪大了。知天命之年的人,虽不至于颤颤巍巍,却也算是脚力有偏。不及盈琅抢上前去扶着,平日里沉稳老成常常沉默寡言的饮雪先跑进来扑在怀里。

    华盈琅有些惊讶。

    晶亮亮的一双大眼睛仿佛是一只猫咪,湿漉漉的一眨一眨,眼眶里的晶莹将落不落,直直撞进了华盈琅的双睫。

    华盈琅一惊。——这是出什么事了?受委屈了吗?

    “三姐回来了!看,三姐快看,这是我和冰儿霜儿一起摆的大果盘,好不好看?”

    然后有些嗫嚅,似乎害怕担心些什么:

    “我们不会做菜,够不到灶台,只能做这个了这是我们摆的第六个了,我们每天都在练哦!三姐喜不喜欢?”

    ——第六个。

    五日前,正是她去信称自己已经入西疆了的日子。

    她看一看眼前的小姑娘,仿佛与自己当年的样子渐渐重合,又像是想起一些什么。娇小的身影深深的扎进她的心里,那个模样,实在是温软娇小,可爱的天下没什么能比她更让人激动亲近了。

    “好看,真是好看极了。”

    华盈琅一把用力,抱起来小大人一样却还是小小软软一团的饮雪,轻轻揉了揉丝软的头顶,满足地眯了眯眼睛,几点晶莹顺着眼角划出一道清亮的光影。

    “三姐看到了。三姐看着,真是欢喜极了。”

    饮雪小猫一样蜷起身子来,点了点头,十分认真:

    “嗯,我就知道,三姐会欢喜的。”

    随后沉稳地推开三姐暖暖的怀抱,一蹬就跳下来,落到地上,严肃地绷起小脸,像在做汇报:

    “冰儿,霜儿,三姐很喜欢,你们出来吧。”

    众人微笑,刚刚走路太急还有一点打滑的黎本培先生被随后从屋里出来的黎潇湘扶住,捻着胡须,点头不语。

    黎潇湘站住了,抬起头,十分欣悦的表情:“小姐”

    华盈琅一愣。回过头。

    安玲珑不自觉的上前了一步。

    “小姐三小姐?”

    华盈琅看向黎潇湘。

    她的脸上渐渐是一片担忧和小心翼翼。

    “三小姐”她嗫嚅道,“书房已经收拾好了,三小姐不要进来看一看”

    声音越来越小。

    华盈琅明白了什么。

    她眨一眨眼睛。

    终于开口:“这是西河安氏的嫡子,安顺城。姐姐安玲珑。安氏被莫名其妙灭了族——大家都懂的。我事先说过了,并没有请过族谱,想着回来了保留原籍加入华家,算作一个养女养子;安玲珑就在我身边,唤作余容。”

    大家点一点头。

    华盈琅看看紧张的已经不成样子的黎潇湘,不禁笑了。

    “南阳黎氏前代以来就和华家关系甚笃,既然是老先生的女儿,做一个华家的养女和华家女儿一道教养,也是使得的。潇湘此后就在我身边罢。黎潇湘,我且送你一个字,算作是你入了华家。”

    黎潇湘的双目中满满的都是惊喜,老先生老怀甚慰的点头。

    “玲珑的字是余容,芍药花,花中之相。你这般貌如天仙的女儿家,随便找一个字委实是委屈你了。不如就字九华,重华天上的仙子不过如此了。秋菊的清朗正衬了你的气质罢。”

    黎潇湘跪下来,叩拜一次,算是见过主子:“奴九华见过小姐。”

    众人笑了。

第164章 运筹帷幄千机局() 
一夜过去,安然至晓。

    多少天没有好好的这般休息过了?

    华盈琅枕着自己的双臂,仰头看着床顶帷帐头悬挂的流苏,隐隐皱起眉头,细细回想着。

    归家之前,每天都在提防着种种被劫持做人质的可能。毕竟,她是单兵作战,而且实在是孤身单刀赴宴,确实是很有危险的。好在她想过这个问题,用了不辨雌雄的事实隐瞒让对方认为自己没有什么威胁。

    再往前推?

    那是在来到西疆之后?不,在西疆最初的七天几乎都在忙着收复华氏的产业,之后便是救治了白七公子,才将将开了华家产业治理的头就彻底病倒;病去如抽丝,又承封华氏的危机,这才走进了西蜀。

    这样算起来,也许,这样好好的休息,已经是前世的事情了吧。

    所以接下来,干什么呢?

    啊,是的。如他方才想的那样,还是要考虑接着好好的整治整治华家的产业。

    现在的问题就有意思了,还在西蜀的时候,她就发现了华氏的那些所谓管事并不能真的守住自己的嘴。

    ——不然,华家和花影楼的关系也不至于让西蜀的那些老人精们知道。

    她已经没有什么时间真正的培养一批对她、对华家绝对忠心的人了。

    如果说留下来一百三十多人的虚堂可以做到这些,那么虚堂的人数未免还是太少了。

    她当初在得知花影阁暴露的时候,第一时间组织的事情就是解散花影阁,这并不是担心花影阁的仇家会冲出来对华家做一些什么,而是干脆的声东击西到底。

    既然想来花影楼寻仇,那也必定是知道花影楼属于华家才决定对华家出手。但是花影楼解散的时候也提过了,花影楼的原成员可以根据在花影楼的资历在华家下属的产业当中“找一份自己的工作”。

    那么,现在的问题就是,如何把住华家产业的人了。

    这是个问题。

    华盈琅慢慢的想,自己兴许是错了。

    的确是错了。

    回到恭州后接连两天,她什么事情也没有做,只是抱着祖父留下来的箴要和日记手稿,慢慢地翻看着。更多的时间,是在回想自己。

    这是怎么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出这么多的岔子。

    这一回到恭州放松下来,她也觉得自己可能哪里不对。

    从到西疆开始,——不,不对,应该说从救出表哥开始。

    没有一件事真正的达到了她原先期望的目的。

    一次两次,可能说成是时机不对;一段时间,可能是诸事不顺。现在呢?

    连续下来,已经是三个月了。

    华盈琅给自己做了一张表。

    从一开始,她只想着救出这十一个女孩子。她做到了,并且手刃敌人。这是她所擅长的,因为她曾经无数次执行过这样的任务。

    所以,她做到了。

    后来,十一人说,她们的表哥,仅剩的亲人,还在南越京城。她决定出手相助,毕竟这个时代的一群无依无靠的女孩子估计是活不下来的。

    她于是决定联合京城的章元先生来做一场声东击西的战局。结果是,她成功了,却没有考虑到皇权会给民众造成的巨大伤亡损失。

第165章 独未计错算人心() 
在半路上,她想着“贼有未曾经我缚,事无不可对人言”的曾国藩名句,这也是她的信条,就觉得既然要和华家人真正打成一片,就应该直接坦白。

    在她眼里,坦白意味着绝对的忠诚,意味着对组织的无上信任,但是却没想过对于那十几个刚刚经历国仇家恨的儿女们来说,这是又一个亲人的离世。

    到了西疆之后,她以最快的速度向西疆的民众表达了立场,控制了西疆的执政官,这是没有大问题的,起码至今没有问题,但是她也不能肯定,这个执政官是可以信任的。毕竟只是相互利用,也不需要投入太多的精力。

    对于贪污腐败,她是深恶痛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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