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男医师-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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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　自愧不如（）　
意外调动以后五十九自愧不如

　　　　这一个多月来，他一直想抽时间把那笔钱转存到另一张银行卡上，却一直没得方便。因为等他下了班，银行也早就下班了。而这只卡上的钱他并不想让自己的老婆知道。至于分给“后台”亲戚的那份好处，是他把自己手里的几千元现金送了过去，并没有去那张卡上取。

　　　　而现在李龙山已经开了口，他就不得不把这只银行卡交回去了。但他实在不甘心，这样一来，他不是反而白白送出去了几千块？他心里明白，这几千块钱他是不可能再要回来了，他也不可能去开这个口。

　　　　说到底，如果不是这个在市委当领导的本家堂哥，他也根本不可能当上这个副院长，还一干就是六七年。不提副院长，他现在就还是科里的一名大夫，还是一名普通大夫。因为他的硬件条件欠缺，别说科室主任了，就是副主任都不大可能混的上。

　　　　一名普通大夫，尤其是一名干内科的只有中级职称的普通大夫的收入自然是不能与副院长的收入相提并论了。所以，这些年来，他心里都是对这位堂哥心存感激的，虽然他当时帮他运作副院长一事时，也是收了自己不少好处的。

　　　　但是，无利不起早，人家跟自己又不是特别亲的关系，肯帮忙就不错了，自己是应该感恩的。所以，魏云风才会对他这位“后台”堂哥这样的言听计从。

　　　　魏云风一直在犹豫要不要打个电话跟他的堂哥说这件事。思虑再三，他还是放弃了。如果他打了这个电话，那么是什么意思呢？购买呼吸机的事情其实跟他是没有多大关系的。合同是医院这边签订的，就算是出了问题也是医院的责任。虽然他堂哥当时可能是给李龙山打过招呼，但现在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是他强迫李龙山同意买这家鑫蓝公司的机器的呢？

　　　　所以，这个电话不能打，如果打了，在堂哥那边看来，就只有一个意思，那就是他魏云风想把送出去的那几千块钱再要回来。

　　　　魏云风对李龙山让赵文生去谈退货这件事，心里是有些纠结的。当然，他是不希望，不，应该说是很怕李龙山会派他去的。他不想再跟那家公司的人打交道，是因为他事先收的那笔好处费。如果他不照面，就算最终把呼吸机给退了，他们也不可能再来讨回那笔钱的。

　　　　他的纠结是因为李龙山对赵文生的倚重。毫不虚伪的说，他一直是很妒忌赵文生的。年轻，今年才刚刚四十岁，比他小了整整八岁，却已经当了两年的副院长了。他当初提成副院长的时候心里还很是得意了一番，因为他当时的年龄只有四十出头，在几位副院长中是最年轻的了。没想到赵文生比他还要早好几年。

　　　　但赵文生是有这个资历和能力的，这一点魏云风是自愧不如，不得不承认的。他魏云风当副院长是靠的关系，靠的“后台”，当人家赵文生靠的是实力。两年前，忽然选举副院长，并最终花落赵文生时，魏云风疑心他跟自己一样，是背后有人推举，曾偷偷了解过赵文生的背景，但却一无所获。

　　　　当然，赵文生跟李龙山的师生关系他是不知道的。不止是他，恐怕这医院里面除了李龙山和赵文生两人，再没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个情况。所有的人，包括魏云风在内，都以为李龙山对赵文生的倚重是因为他本人的能力。其实，又何尝不是呢？如果赵文生没有这个能力，李龙山也不会费尽心机的让他上来了。

六十　李林的女朋友（）　
意外调动以后六十李林的女朋友

　　　　但嫉妒也没有用，人家赵文生就是样样比他过硬，不管是学历，工作资历，工作能力，人品素质，随便挑一项出来，都要把他魏云风比到尘埃里去。

　　　　以魏云风的心气儿，天天对着赵文生这样的人，自然是没有什么好心情的。他仗着自己已经干了多年的副院长，又比赵文生年长许多，再加上他了解过赵文生并没有什么背景，所以时常会给赵文生一点脸色看，好像这样就能找回一点儿心理上的安慰似的，心里就会顺畅一些。

　　　　但赵文生对他一直是比较客气和尊重的，这一点魏云风挑不出毛病来。

　　　　这天下午上班后，魏云风把鑫蓝公司送来的那张银行卡送到了李龙山的办公室。赵文生也在里面，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两只跟他手中这只一模一样的银行卡。魏云风把他的卡跟桌上的两只放到一处，也没作停留，就告辞出来了。李龙山也没说让他坐坐之类的话。

　　　　赵文生也没在院长办公室停留多久。两人商量好了对策以后，赵文生就带着那几只银行卡和购买呼吸机时跟鑫蓝公司签订的合同离开了医院，叫了医院里一辆车子去了鑫蓝公司所在处……

　　　　这天下午，林克跟卢梁聊天时，说起又跟李林约好晚上出去hapyy。卢梁忽然很好奇：“小林，你跟小李子真的那么投缘？你俩好到什么程度了？”

　　　　林克待要回答，忽然觉得卢梁的话有点不对味儿，就抗议的叫道：“哎，我说卢哥，你这话怎么听起来那么奇怪呢？什么叫‘我俩好到什么程度了’？”

　　　　卢梁本来问这句话时没什么特殊的含义，纯粹是想了解林克和李林两人到底是不是成了真正的朋友，还是只是一块儿吃喝玩乐的酒肉朋友而已，被林克这么一反问，倒是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指着对面满脸不满神情的林克大笑起来。

　　　　卢梁灵机一动，也不纠正，反而将错就错的笑着说：“你俩不是‘一见钟情’吗？”

　　　　林克苦着脸说：“卢哥，怎么连你也这样说了？”

　　　　“连我也？哦，对了，这话是小陈说的。平时只有你俩一起？小陈和小王参加吗？”

　　　　“小王有媳妇儿，陈大个有女朋友，都叫不动，也就是卢哥你有面子，人家哪儿理我跟小李子的茬啊？”

　　　　卢梁没有做声，心想：这大概就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吧，小陈和小王两个都算是男孩子中比较沉稳的，大概不习惯跟林克和李林这种喜欢恶搞的人凑一块儿吧？

　　　　见卢梁沉默，林克就道：“卢哥，要不今晚你跟我们一起去吧？要是怕冷落了嫂子，就一起叫上，我也带着我媳妇儿，小李子肯定也带着他女朋友呢！”

　　　　“什么？小李子又交女朋友了？这小子终于还是捱不住了！”

　　　　林克说：“他女朋友你认识的，你们以前还都是一科的同事！就是有一次我跟你说小李子喝醉了嘴里老念叨什么‘杏儿桃儿’的，叫李杏儿，是吧？”

　　　　听到“李杏儿”三个字，卢梁感到心头“呼”的一跳，有多久没有听到和想到过这个名字了？她真的和李林谈起了朋友了？李林这小子也算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了吧？

　　　　卢梁想为李林感到高兴的，也应该为他感到高兴的。但不知为什么，他听到这个消息后，心里却涌出了一种复杂的怪异的感觉。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就像他十几岁的时候看到他的堂姐出嫁的那天，被一个陌生男人抱到了车上接走的感觉。

　　　　堂姐是他亲大伯家的姐姐，他父亲就兄弟两人，关系特别好。所以他从小也特别喜欢跟在这位大他六七岁的堂姐屁股后面玩，堂姐也一直很爱护他，对他很好。

六十一　被邀出玩（）　
意外调动以后六十一被邀出玩

　　　　但在他读初中的时候，堂姐结婚了，离开了他们。那年他正值中考，因为堂姐的出嫁，有很长时间心情低落，上课精力不集中，差点影响了考高中。

　　　　而就在今天，在听到从林克嘴里说出“李林的女朋友是李杏儿”的事实时，十几年前那种久违的感觉竟然那么清晰的又一次浮现出来。

　　　　当着林克的面，卢梁不敢有什么异常反应，只暗暗捏了捏拳头，若无其事道：“没想到这小子动作还挺快啊，我离开分院的时候，他们还没在一块儿呢。”

　　　　林克趁机问道：“怎么样，卢哥？今晚一起去happy吧？正好给小李子庆祝庆祝呀！”

　　　　卢梁头摇得像拨浪鼓：“不，不去。”心道：没有李杏儿还会考虑一下，有李杏儿在，那怎么可能？！

　　　　林克很失望，却仍旧不放弃：“卢哥，一大老爷们儿，天天下了班就回家守着嫂子一人儿，有意思吗？不闷吗？哦，我不是说你对嫂子好不对，我的意思是说，你完全可以多带她出来玩玩嘛！老憋在家里多没劲！”

　　　　卢梁看到林克那着急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你怎么知道我们不出来玩，我跟你嫂子经常出来散步的！你以为只有像你们一样去那些娱乐场所才叫玩啊！”

　　　　林克撇着嘴反驳道：“什么娱乐场所？我们去的是正宗的ktv音乐厅好不好，就只是单纯的唱唱歌而已！那里面的侍应生全都是清一色的男生，一个女服务生都找不到的！”

　　　　卢梁闻所未闻，不相信林克的话：“还有这样的地方？那，听说有些女孩儿专门做点歌小姐的，那是怎么回事？难道都是谣传？”

　　　　林克从对面的桌子后欠过身来，拍着卢梁的肩膀：“我说老哥，你再继续闷在家里，就成老古董了啊！当然有点歌小姐了，那样的地方才是你说的那种‘娱乐场所’啊！我不是说了吗？我们去的就是纯粹的唱歌喝饮料的地方而已！有钱人是不去这种地方的，那里的顾客就是像我和李林这样的年轻人，还有比我们俩更年轻的正在上学的学生呢！”

　　　　卢梁没去过卡拉ktv歌厅这样的地方，也弄不清林克说的是不是属实。不过看他的样子，应该不像是撒谎。

　　　　但不管真假，卢梁都觉得跟自己没有多大的关系，因为他从没想过要去那种地方。

　　　　但是过了一会儿，林克出去上卫生间的空档里，李林却突然给他打来了电话。

　　　　卢梁很是意外，接了起来：“喂？小李，不忙啦？”

　　　　李林还是那幅一如既往的痞痞的强调：“喂，卢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这儿什么时候忙过啊？”

　　　　卢梁忍不住笑起来：“你小子总是这么口无遮拦，小心被刘主任听到了不高兴！”

　　　　李林满不在乎地说：“本来就是事实嘛！有什么不高兴的？哎，对了，卢哥，今晚没有事吧？跟嫂子一起出来玩怎么样？”

　　　　卢梁为难的说：“不去了吧？你嫂子可能不爱去……”

　　　　李林打断他：“我看嫂子挺活泼的一个人啊！卢哥，你可不要老把她闷在家里，带她出来玩玩，开心开心多好！”

　　　　卢梁无言以对，只好说：“那我打电话问问你嫂子吧。”

　　　　李林说声“好嘞”，就挂了电话。

　　　　卢梁并没有立即去拨孟晶晶的号码，而是拿着手机犹豫了一下。他本想过几分钟就给李林回个电话，说孟晶晶不去，应付了他了事。但他向来没有说谎的习惯，觉得不打招呼就这样替孟晶晶做了决定是不尊重她的。

　　　　这时，林克回来了，卢梁便对他说一句“我出去打个电话”，就走到了走廊一头的窗户那儿给孟晶晶打电话。

六十一　李杏儿的纠结1（）　
意外调动以后六十一李杏儿的纠结1

　　　　只响了两声，电话就被接了起来，里面传来孟晶晶甜美动听的声音：“喂，梁子？”

　　　　卢梁顿了一下说：“哦，那个，今晚李林想约我们一起出去玩，你去吗？”

　　　　“去哪儿玩啊？”

　　　　“好像是去唱歌吧。”

　　　　“好啊，去啊！我也很久没有唱过歌了。”孟晶晶欢快地说。

　　　　卢梁小心的说：“好像那个……李杏儿也要去？”

　　　　那边孟晶晶声音中的温度果然降下去了：“她也去啊？”

　　　　卢梁解释说：“她现在是李林的女朋友……”

　　　　卢梁本以为孟晶晶听说李杏儿在场会拒绝，没想到她沉默了几秒钟却说道：“好的，我们去！”

　　　　卢梁没辙，只好随她。如果他这时说不去的话，倒显得他做贼心虚，怕见到李杏儿似的。他把手机装回到口袋里，也顺便去了个卫生间。

　　　　而卢梁不知道，在他走出办公室时，林克在他身后冲他的背影扮了个鬼脸。如果他那时能回头看一眼的话，一定会从林克的那幅怪相上看出点端倪来的。可惜，他并没有回头。

　　　　原来，李林打给卢梁的这通电话，是林克报的信。林克趁上洗手间的功夫给李林去了个电话，说他请不动卢梁，让李林自己出马。

　　　　李林和林克两位活宝为什么一定要叫上卢梁这样像木头一样无趣的一个人一起去玩呢？真是令人费解。

　　　　又原来，并不是他们俩想叫上卢梁，而是背后另有其人。而这个人就是—李林的现任女友李杏儿。

　　　　李杏儿当初对李林是怎样的反感，通过她那时跟卢梁的一番对话就表露无疑了。卢梁还清楚的记得李杏儿当初说的那些话“谁用他喜欢啊！最看不上这种油嘴滑舌，满嘴跑火车的男生了！幼稚的很！”“他就是变相的威胁！”

　　　　没想到，卢梁才只不过离开分院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李杏儿就早成了这个她曾经讨厌无比的“幼稚”小子的女朋友了。

　　　　当然，卢梁并没有想到，李杏儿为何会如此迅速的成为了李林的女朋友。这个，还得归功于他。假如有一天李林知道了其中缘故的话，真想象不出他是会感谢他的“卢哥”，还是会痛恨他的“卢哥”呢？

　　　　李杏儿在请了一周假以后重新回来上班时，开始并不知道卢梁已经于前一天调回了大院。

　　　　她上班的第一天之所以对李林难得一见的笑了一下，其实本意只不过是想向卢梁示威。但她很快就发现，在医生里面并没有卢梁的身影。她并没多想，只是以为卢梁那天休班。

　　　　但在连续两天没有见到卢梁来上班以后，她的心里开始有了疑问。因为不管是医生还是护士，他们正常上班的时候，最多只能连续休息两天，那还是在值了夜班之后的特殊待遇。也就是一个下夜班和一个休班连起来的两天。但即便如此，在下夜班那一天他（她）也是要开完了晨会，交接了班之后从医院里离开的。也就是说，那天早上所有上白班的人都是和上夜班的人见得着面的。

　　　　但李杏儿来上班的那天，上夜班的医生不是卢梁。她想了想，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卢梁跟她一样，也请了长假。一想到有可能是这种情况，不知为什么，李杏儿的心里竟然觉得很愉快！原来难过的不只是自己，他的心里也不好过了吧？活该！谁让你对我说出那么不留情面的话来的！

六十二　李杏儿的纠结2（）　
意外调动以后六十二李杏儿的纠结2

　　　　李杏儿心里有了这个猜想，却没法证实。她不好意思去问别人，开不了这个口。最后她想了一个办法，趁医生办公室没有人的时候，进去偷偷看一看医生们的排班表。

　　　　于是，在卢梁调到大院以后的第三天上午，李杏儿趁医生们都去查房，屋里没人的空挡，溜进了医生办公室。她知道排班表是放在书橱的抽屉里的，就拉开了第一个抽屉，却没有找到。又拉开了第二个，看到那张表赫然放在最上面。

　　　　李杏儿拿眼急切的搜寻过去，却如被电击中一般张口结舌的愣在了那里。

　　　　因为在表格左侧一竖排医生名字中间，卢梁的名字赫然被划掉了！连带后面原本给他排的班次也给从每个字的中央划上了一道从左贯穿到右的横线。

　　　　李杏儿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起来。她脸色发白的匆忙合上了抽屉，跑出了办公室。出门的时候正碰上曾丽，曾丽奇怪地问道：“杏儿，你到医生办公室干嘛？他们这会儿不是都查房去了吗？”

　　　　李杏儿只好顺着她的话说道：“哦，我来问点事，还以为他们查完了呢。”说完就跑回了护理治疗室。

　　　　那个上午，她干活的时候一直心不在焉，不能集中精力，有几次差点把不同病人的药给配错了。还有一次，她拿了7床的药瓶要去给8床换，幸亏她警醒的早，知道自己注意力不集中，就在进病房门前检查了一下，结果发现果然拿错了！赶紧回去换过来，才没有酿成大错。

　　　　中午下了班，李杏儿也没有心思去吃饭，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宿舍的床上。现在她终于能静下心来不受干扰的好好想一想这件事了。

　　　　这是怎么回事？他的名字被划掉了，那就是说，他已经不在这个科室里上班了？那他到哪里去了呢？这几天上下班的时候也没有注意，反正没有碰到过他，不知道他还在不在分院里了。

　　　　李杏儿正乱七八糟的想着，听到外面同寝室的另外两个女孩吃过午饭回来了。她赶紧躺下盖上被子装睡。那两个女孩进来后见她已经睡下，其中一个就奇怪的问道：“咦，杏儿这么快就回来了？”

　　　　李杏儿假装没有听到，所幸不予理会，她现在没有心思跟任何人交谈。

　　　　另一人回答了她的问话：“没见她去吃饭吧？”

　　　　见李杏儿始终不吭声，那俩女孩虽然觉得这么短的时间她不太可能睡得着，但也没有再叫她，随便交谈了几句就各自休息去了。

　　　　这两个女孩一个是内科护士，一个是妇产科护士，跟李杏儿不在同一科室。

　　　　李杏儿听见两个室友似乎很快都睡着了，但她哪儿能睡得着？她现在真希望自己跟曾丽住在一个寝室里，那样就能借聊天的机会婉转打听一下卢梁的去向了。本来上班的时候她也是可以跟她打听的，但因为李杏儿一直不太喜欢曾丽的呱噪，所以平时很少理她。

　　　　如果自己一反常态的去跟她套热乎，然后追问卢梁的去向，那从曾丽那张大嘴巴里不知会说出什么来呢？但要是住在一个宿舍里就不一样了，几个女孩子在一起胡天海地的乱谈一气，大概不用李杏儿自己开口，就能听到她想知道的事了。

六十三　李杏儿的“计谋”（）　
首席男医师…六十三李杏儿的“计谋”

　　　　在这天以前李杏儿一直庆幸没有跟曾丽分在一个宿舍里，避免了每天被她的多话骚扰。但现在的这一刻，李杏儿终于明白了并真正体会到了一句话的含义，那就是“凡是存在的必是合理的”。

　　　　一个中午，李杏儿辗转反侧，就在要到上班时间的时候，她心里忽然有了一个主意。她想到了一个绝好的可以得到消息的人选—李林。

　　　　而自以为用一片诚心打动了“美人”的李林大概做梦也不会想到他的“桃花运”是怎么砸到头上来的。

　　　　从这天下午开始，李杏儿不再拒绝李林的一切讨好举动。而李林自从李杏儿重新上班那天早上得到了她一个意外的“倾国倾城”的笑容后，也是信心大增，对李杏儿发动了锲而不舍的、全面的进攻。

　　　　李杏儿自从发现卢梁没来上班后，早就把对李林笑了一下的事情忘之于脑后了，这两天对他也淡淡的。但现在不一样了，他对她有用处了。所以，李杏儿一反常态，对李林热络起来。

　　　　李林惊喜交加，开始频频约她出去玩，李杏儿也每次都如约而至。

　　　　其实在第一次出去玩的时候，李杏儿就装作无意的问了卢梁的下落。在得知他被调到大院去了以后，李杏儿觉得自己的心就如同被扔进了一座冷窖，从内到外都是冰冷冰冷的。

　　　　她本来已经失去了继续呆下去的兴趣，想起身离开的。但李林接下来说的事却让她打消了这个念头。

　　　　李林讲的是他们前两天晚上跟卢梁一起吃饭给他送行的事情。李杏儿听到这个以后就不走了，留下来陪李林一直玩到最后。

　　　　后来有几次李林和林克一起出去玩的时候，李杏儿也参加了。当她得知林克就是卢梁现在的同事时，就开始时不时的似是无意的打听卢梁的情况。当然，她是不会直接问“卢梁怎么怎么样”的，她通常都是这么问的，比如“你们办公室如何如何”“你们办公室平时都做什么”等等。

　　　　林克对他的每一个问题都做了热心而详尽的回答。当然了，面对如此一位花容月貌的年轻女孩儿，有哪个男人会不愿意为她效劳呢？

　　　　所以，李杏儿对卢梁调到大院去以后的情况可以说是了如指掌。不只是工作情况，就连林克所知道的卢梁的家庭动态李杏儿也知道了不少。比如说，那次孟妈妈的来电问罪，再后来，卢梁又恢复了夫妻和睦。虽然卢梁什么都没有明说，但林克认为，以他自己的“洞察力”，一定猜了个**不离十。

　　　　等跟林克也混熟了以后，李杏儿就开始有意无意的说：“林哥，怎么总是你一个人出来玩啊？怎么不叫上卢医生一起？”

　　　　林克和李林两人不知道她的心思，就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卢哥那根大木头啊，哪会跟我们玩啊？一下班就回去陪他的美娇妻去了！”“就是啊，那人太无趣，叫都叫不出来的！”

　　　　李杏儿听了，心里先是生气，心想要不是因为你们俩跟卢梁有关系，姐姐才懒得跟你们出来玩呢！沾了人家的光还丝毫不知道，竟然在背后说人坏话，说人家是“木头”！可你们又怎么知道，姐姐我就是喜欢这样“木头”点儿的男人，含蓄，有内涵，让我觉得有安全感。谁稀罕你们这些只知道吃喝玩乐，头脑简单的家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