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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无路可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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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话像狂风暴雨、像霹雳闪电,听得她倒抽一口凉气,终于还是暴露了自己的本性,把那冷漠无情体现的淋漓尽致!
“无药可救!”淡漠的瞥了他一眼,转身欲走。
手腕却被他死死的抓住,“怎么?舍不得安易翎的家财万贯?”那声音带着讽刺的嘲笑,听起来太过逆耳。
“伺候好了我,说不定我会大发慈悲,在你人老珠黄的年纪,让安易翎给你养老,当然,只要他不嫌弃的话!”
她波澜不惊的神色终于有了反应,即便是顽强不屈的反驳他能找到些许安慰。
只要能留她在身边,就算担下这一切又如何?
“你已经疯了!”她用尽全力推开他的手,他却固执的抓着不放。
“你再反抗,我保证让你的父母下去团聚!”他下了最后通牒,沉沉的看着她。
她心里一惊,几乎有那么一秒差点语无伦次,“云景笙,你敢动我母亲一下,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要我寸步不离的跟着你,除非杀了我,我就这一条命,你随时来取!”
“你……”没想到她就是如此固执,就连这样的胁迫都不能让她低头。
再也不想跟他纠缠下去,用力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朝着公路跑去。
电话在这个时候响起来,看着屏幕上跳跃的号码,所有感伤都立马消失,迫不及待的按下接听键。
“表姐,是不是长生又出什么事了?”
电话那头传来了梦婷断断续续的哭腔,“阿玉,快来安城医院,我婆婆疯了,她要送走长生,你快来啊!”
送走?这是什么意思?
“我马上过去。”她惊慌失措的挂掉电话,拦了车就往医院赶去。
“骆玉钏!”不要走……
他恨透了自己此刻的口是心非,明明心里不是那样想的,看到她孤清的模样,却偏又放不下那骄傲的自尊!
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身影,终于还是沉着气拉开车门坐了上去,所有的愤怒都积攒在手里,一拳,重重的砸在方向盘上。
坐在出租车里,她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嫣红,就算在这鲜花盛开的季节,也只看到了它们凋零了后的颓废,心中膨胀的,仍然是一片心灰。
脑子里全是梦婷回音和长生哭闹的模样,她不敢想象梦婷婆婆会做出什么事来,心脏砰砰的跳着,仿佛要撕裂般的疼痛,只能屏住呼吸,紧紧的闭着眼睛,祈祷孩子平安。
午后的水艺安静得让人感受不到它的存在,偌大的包厢里,却只坐了两个人,显得格外清冷。
桌子上堆满了东倒西歪的酒瓶,酒水污渍尽染桌面,凳子东倒西歪,燃尽的烟蒂满地皆是,整个房间弥漫着让人窒息的味道。
小宇是第一次陪他喝酒。
却也只能远远的坐在门口,看着他独自买醉,不是不想上前安慰,而是不敢。
他斜靠在沙发上,单手撑着额头,另一只手上是烟雾缭绕的烟蒂。
一个上午而已,他已经成功的把自己弄得心力交瘁。
食指一弹烟头落地,顺手抄起桌上的酒瓶,一饮而尽。
“先生,差不多就行了,下午樊先生还要进行第二次手术,你不能喝醉。”小宇实在看不下去,上前夺过他手里的瓶子。
看着手上的空瓶,小宇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跟了他这么多年,他总是喜欢什么事都藏在心里,若非不是真心对待,谁愿细心揣摩?
心想着,便伸手用力扳过他的肩膀,“先生,你忘了你说过的话么?为了云家的崛起,你在你父亲坟前立过的誓,你忘了么?”
一把推开眼前的人,那冰冷的双眸,似是致命的寒光,愤怒的瞪着他。
他怎么可能会忘,小小年纪被家族长辈压迫着,在父亲坟前立誓,要让骆家的人生不如死。
尽管那个时候的他,还不知道什么是生死报应。
可是这一切何必需要他来提醒?
小宇见他没有下一步反应,壮着胆子尝试着再次开口,“别人看不出,难道我还猜不出你的心思么?你对骆小姐旧情复燃了,你现在的表现就是想和她重归于好!”
那麻木的眼睛闪了一下,像被人猜中心事的惊慌。
眉头轻轻拧在一起,“滚开!”
简单的两个字,已经暴露了他此刻的愤怒,让人觉察到危险的逼近。
“我不滚,自从云老爷子把我带回云家的那天起,我就是云家的人,任何对云家有害的人和事我都不允许她的存在!”小宇鼓着勇气说出心里的想法,眼看云景笙的表情越来越难看,却依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骆小姐是先生在意的人,我不能把她怎么样,但是夏欣小姐才是对云家有用的不二人选,我一定会护她到最后,无论结果如何!”
那如同熊熊烈火一般的目光直盯着他,高耸的眉头因为愤怒紧拧成一个“川”字。
小宇从未见过这个模样的云景笙,一向以优雅绅士闻名的男人,也会有如此失控的时刻。
那犹如钢铁一般的拳头毫无征兆的朝着他的脸颊就砸了下去。
“你想彰显自己在云家的地位么?那我清楚的告诉你,有我在,云家就没有你说话的资格!”
话音落下,那孤傲的身影也随着凛冽的寒气一同消失在包房里。
别人或许不明白他的意思,小宇却是清晰得很。
他自小被云老爷子收养,一直待在老爷子身边伺候,在云家的地位,自然不是一般人能比及的。
直到四年前,云景笙收复了骆家财产之后,他才回来助他一臂之力。
他的这一拳让小宇彻底懵了,似乎此刻心里的创伤远远大于脸颊上传来的疼痛,任凭那丝丝血液顺着嘴角流下。
第36章孩子你带走()
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证明她承认想和骆玉钏破镜重圆,而没有任何人能阻挡么?
不行,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咬咬牙,又追了上去。
看那黑色的车影消失在马路尽头,他渐渐恢复理智,云景笙这人一向软硬不吃,恩威并施的手段在他身上起不到任何作用。
激怒了他,只会让他更加坚定自己的决定,这样一来,夏家和云森的合作只会适得其反。
这样的结果对云森太不公平,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
骆玉钏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安诚医院果然是有钱人才消费得起的地方,每次来都安静得让人害怕。
梦婷靠在走廊的墙上,牙齿紧紧的咬着手指,似乎已经紧张到了极致。
骆玉钏远远的就看出了她的心不在焉,甚至可以看到那不停哆嗦的双腿。
心里莫名的就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但是已经无暇顾及了,还是快步走到梦婷面前。
“阿玉,怎么办,长生会不会真的是个怪胎?”
这是梦婷见到骆玉钏以后,拉着她的手说的第一句话。
怪胎?
心里仿佛被人狠狠的捏了一把,一种窒息的感觉油然而生,“谁说的?”
梦婷是典型的急性子,比起骆玉钏的淡定,她此刻已经算得上是热锅上的蚂蚁了。
她拉着骆玉钏的手,眼泪婆娑看起来着实让人心疼,“本来很和谐的家庭,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到底怎么了?”骆玉钏心里一急,赶紧打断她的话。
“我婆婆回来听说长生可能患了孤独症,说什么也要带他去治疗,那孩子的固执你是知道的,挣扎中他咬伤了我婆婆,而且他幼儿园的老师也向我们反映过,他有严重的暴力倾向……”
她看着梦婷说得眉飞色舞,把一个孩子的暴力事件描写得绘声绘色,一点也没有做家长该有的担心和检讨,沉默了片刻,终于冷冷的问她。
“这样就说他是怪胎么?”好歹她也是孩子名义上的妈妈,怎么能用这样的词来形容自己的孩子?
梦婷愣了一下,看出了她脸上的不满,立马意会的闭了嘴,“其实今天让你过来,是因为我婆婆要把长生送到精神病院去。”
精神病院?骆玉钏脚下一软,险些摔倒下去,梦婷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为什么要去精神病院?为什么?”她紧紧的抓着梦婷的手,已经分不清瞳孔里的是错愕还是畏惧。
梦婷手忙脚乱的稳住她,连忙解释,“医生已经确定一切正常了,只是普通的感冒,但是我婆婆坚信那孩子脑子有问题,所以才分不清是非随意打人。”
现在的她只想快点见到长生,丝毫没法顾忌自己此刻的境况,“孩子在哪里?”
梦婷被她镇定自若的模样惊到,忙止住泪水,带着她去了楼上的诊室。
楼上的走廊里挤满了一群穿正装的男女,不知道是哪位大人物正在进行手术,原本安静的医院,在这一刻却混乱不堪。
尾随着梦婷的脚步,她很快就看到了被隔离在一间小诊室里的长生。
他安静的坐在椅子上,身上穿着洁白的病号服,手背上还有输完液止血的胶带,他虽然低着头,但是可以清晰的看到,那白皙的小脸,正因为愤怒扭作一团。
或许只有她明白,这孩子其实根本没病,他是在用自己的倔强,向欺负他的人宣战。
她轻轻的拍拍门窗,笑着看那角落里的孩子,“长生,到小姨这里来。”
长生看到她,嘟着嘴一脸委屈的走到门边,隔着那透明的玻璃,用他无辜又清澈的双眸死死的看着骆玉钏,不说话也不哭闹。
那样纯真的表情,看的她心里一阵寒颤,那聪明的孩子正在向自己求救,他用那坚定无辜的眼神,已经清楚的表达了自己此刻对整件事情的认知。
这或许就是心有灵犀的母子相连,就算只是一个简单的眼神,她也能看出自己的孩子是否存在问题。
她转头看了看,走廊上全是来回忙碌的医生护士,却没有对着幼小的孩子加以关心。
她连忙拉住路过的一名护士,“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被关在这里?”
护士惊奇的看了一眼屋内的长生,微笑着向她解释,“你好,这位病人已经被确诊为特殊病症患者,院方已经联系了精神病院的医护人员,明天就会办理转院手续。”
骆玉钏紧紧的拉着她不放,“你看不出他一切正常么?信不信我起诉你们误诊!”
“对不起这位家属,关于诊疗方面我相信院方比你权威,既然医生已经确诊,就不会有什么误差,请你尊重诊断结果。”牙尖嘴利的小护士含笑说完,推开骆玉钏的手,优雅的转身离开。
骆玉钏咬着唇,愤恨的看着那走远的身影,所谓的权威、所谓的诊断结果,其实就是有钱人一句话的事。
她转过身看着梦婷,示意她让人把门打开,她知道这件事只有他们段家的人才能做到。
梦婷知道她的意思,但自己也拿不了主意,只是无奈的对她摇了摇头。
长生怎么说也是自己带大的,说不心疼那都是假的,但比起自己那个雷厉风行的婆婆来说,还是后者更让她畏惧。
骆玉钏一看在梦婷这里也找不出什么突破口,四处看看发现周围没人,看着角落里的花盆,心里有了打算。
梦婷在旁边看着她从容的走向角落,当她看到立在那里的花盆时,便惊慌的跟着跑过去拦住她。
“天呐!阿玉,你不能那么做!”
以自己对她的了解,她坚信骆玉钏一定是想用花盆砸开窗户,带长生走。
“你肯定走不出医院大门就会被警察带走的,而且就算你带走了孩子,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骆玉钏现在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好像心底的脆弱正在疯狂的蔓延,以至于让她失去理智。
手里拿着花盆,木然的看着那房间里长生可怜的小脸,她就是这么没用,眼看着自己的长生遭遇困境,而自己什么办法也想不出。
“砸!让她砸!给我尽情的砸!”走廊的深处突然传来了一阵刺耳的女音。
梦婷一听声音的来源,立马规矩的收回手安静的站在一边。
骆玉钏转过身去,就看到了梦婷的婆婆正带着几名助理,往隔离室走来。
何慧是叱咤商场的女强人,业内人士无一不晓,看她那身干练的装扮和气场就知道这个女人有多么强势。
她一路走来目不斜视,姿态从容稳健,一点也看不出年过半百,说起话来更是中气十足,就连旁边的男助理在她身边都显得没了男性的威严。
“今天的版面都被你占光了,要觉得还不够,就继续闹,把你的丑事都昭告天下!”
骆玉钏被她一提醒,才反应过来,自己也正在舆论的炼狱里煎熬着,就算带走了孩子,也只会增加他的曝光率,她不能那么做。
不能让世人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特别是那个男人。
何慧特意走到了长生面前,静静的看着他,面对着她的笑脸,长生表现得很是淡定,丝毫没有了刚才的反应。
她微微一笑,眼里露出精明的寒光,“看看这孩子的傻样,不是白痴肯定就是神经病,我们段家已经决定不养他了,要么你就接受我的安排,送他去精神病院,要么就把这几年的抚养费还回来,孩子你带走。”
梦婷一听,立马就不乐意了,“妈,怎么能送孩子去精神病院呢?再说了,我和阿忠都没打算不养这孩子。”
何慧一看梦婷的怂样,火气嗖一下就上来了,“你给我闭嘴!养只狗还知道下崽呢,这件事没你说话的份儿!”
自己不会生育本就觉得对不起丈夫,经常被婆婆这么提着,梦婷心里也是一阵难受,眼泪不受控制的就流了出来。
何慧懒得理会她,瞥向一旁的骆玉钏,带着明显嘲讽对她说:“我看你也拿不出抚养费给我,这孩子病得不轻,我做一次好人免费帮你送他去治疗,你不用感谢我。”
骆玉钏看着她那张苍老的容颜上,依旧是盛气凌人的傲慢,这样的嘴脸让她不自觉的就想到了那年,带着生病的孩子去段家寻求帮助的时候。
她就是以这样的姿势,迎接她和母亲的到来,不顾在她怀里高烧不退的孩子,一定要她签下协议才肯答应相救。
骆玉钏心里明白,她是良心早已被利益熏陶的商人,凡事讲求一分耕耘一分收获,除了得失,她眼里再容不下任何东西。
咬了咬唇,她看着何慧,“孩子我一定不会让你送走,多少钱,你开个价。”
何慧一听她的口气,冷哼着转过头看了房间里的孩子一眼,他正趴在窗户上,看着外边的一举一动。
轻蔑的一笑,“他的心脏都是我给的,你说值多少?”
骆玉钏转过头看着她,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自乱阵脚,“夫人既然有了计划,就直说吧!”
何慧轻轻一笑,伸手从身后的助理那里接过一份合同,递到她面前,“云森最近在找环岛项目的投资商,我觉得段氏很适合。”
白纸黑字那么清晰的在她眼前呈现,看着那熟悉的名字,有千万种情绪在她胸腔里翻滚,始终没有勇气伸出手去接。
她以为她会说出一个惊天数字,然后自己就算四处奔波拼尽全力也会凑够了钱给她,没想到,她要的就是利用那层关系,为段氏和云森牵线。
看出她的不乐意,何慧淡淡的笑着把合同塞到她的怀里,“别告诉我你们没关系,上午他在闪光灯下英雄救美,全国人民可都是看在眼里的。”
她愣在原地,始终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辈子都不想再纠缠的人,偏偏命运就是要如此捆绑。
何慧看出了她的挣扎,一转念便有了打算,转身对着身后的助理大声吩咐:“去把门打开,看看那孩子烧退了没?”
第37章比孩子亲妈还要操心()
“什么,他还在发烧?”骆玉钏一听这话,整个人都不好了,怎么能把一个发烧的孩子关起来,不闻不问!抢先一步已经跑到门边,焦急的看着屋里的孩子。
何慧这张亲情牌打的可真是时候,骆玉钏一看到长生母爱的光辉源源不断的散发出来,她得意的朝身后的助理点头,示意他去开门。
门才打开,她就率先跑进去紧紧的把长生抱在怀里,安诚的医药费不是自己能承担得起的,但是长生的病一定要看,心想着便看也不看身边的人,抱着孩子就往外走。
然而,却被何慧拦了下来,“我不介意你带自己的孩子去看病,但是在我收到合同之前,他还是段家的人。”
说完就给了梦婷一个眼神,示意她跟上去,骆玉钏不理会,任凭梦婷跟着。
此时的她心里只有病重的孩子,其他的事情都可以先放下来。
长生在他怀里异常的温顺,她不时的低下头去,用嘴唇探视孩子额头的温度,果然还在发烧。
看着他红扑扑的小脸,她的心里一阵抽搐,这漫长的上午他是怎么挺过来的,那么小的孩子,得有多么强大的内心,才能忍着这些痛苦。
长生,妈妈对不起你,无论如何妈妈一定要带你回家,这一次,妈妈一定不会抛弃你了。
梦婷看着她焦急的样子介于自己现在的身份,也不好开口说什么,只能安静的站在她身后。
到了医院门口,她就站在路边拦车,一只手抱着怀里的孩子,即便额头有汗珠渗了出来,她仍然没有感到吃力。
这时,怀里的孩子动了动身子,轻轻的唤了她一声“小姨。”
她连忙低下头去,用嘴唇探测孩子额头的温度,“怎么了长生,哪里不舒服?”
孩子轻轻的摇摇头,“我长大了,小姨抱不动,长生可以自己下来走。”说着便颤颤巍巍的抬起手给她擦着额头上的汗珠。
那一刻,身体里最柔软的地方一下子就沦陷了,那么可爱懂事的孩子,她怎么忍心放弃?
“长生乖,小姨抱得动,咱们马上就到医院了,你千万别睡知道么?”她轻声安慰着怀里的孩子,眼里尽是柔情的光。
“这个时候,你怎么还敢在大街上晃荡?”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骆玉钏转过头,果然就看到了安易翎,他换下了一身正经的西装,穿着白大褂的样子看起来的确顺眼了不少。
他走上前,一眼就看到了骆玉钏怀里的孩子,直觉已经明确的在他心里有了猜测。
再抬起头来看向骆玉钏,看那脸上的焦急和无奈,他便更加确定了这就是她的孩子。
“要去哪?”他看着怀里的孩子问。
“儿童医院。”那因为紧张微微颤抖的嘴皮,泛着白光,看得他心里一阵纠结。
“我送你。”他说着就跑向不远处的车棚,骆玉钏感激的舒了一口气,站在原地等着。
而此时,不远处正驱车赶来探望樊宁的云景笙,恰好碰到了站在门口的人,他因为喝了酒,车开得很慢。
看着她怀里抱着孩子,梦婷就站在她的旁边,充其量也就是一个侄子而已,为什么看起来她比孩子的母亲还要关心那孩子?
他正准备推开门下车,就看到骆玉钏的旁边已经停了一辆白色的跑车。
那熟悉的车牌让他认出了车子的主人,看着她没有任何抵触的坐了上去,眉头轻轻的皱到了一起。
白色的跑车迅速在眼里消失,不知哪里来的冲动,他竟然鬼使神差的就那么跟了上去。
他双手撑在方向盘上,一脸的阴沉仿佛昼夜的来临,几度把车速飙高再飙高,直到看见那熟悉的车在自己眼前,才放慢了速度跟着。
骆玉钏,为什么你对谁都好像很温柔的样子,唯独面对我的时候,要竖起一层防护的荆棘?
他多么想告诉她,他想给她的,是任何人都比不了的,但是话到嘴边,就硬生生变成了强迫。
他多么想告诉她,他不想看到她对任何除他以外的男人微笑,但是一开口,就成了威胁。
到底要怎么做,她才能不那么抗拒?
医院里,因为安易翎的关系,医生很快就给长生安排了床位,高烧渐渐退了下来,骆玉钏和梦婷都守在旁边。
三年多了,这个孩子从小就是在药罐子里泡大的,但是从来没有过今天这么强烈的预感,让她感觉这么害怕失去他。
第一次让骆玉钏明白,她心里其实有多么渴望带长生回家。
拉着他白皙粉嫩的小手,那种想把他揉进骨血的疼惜,一丝一缕都从那温热的目光中显现出来。
梦婷看着她那痛苦的模样,心里涌上一阵酸楚,站起来悄然走出病房,她相信骆玉钏有很多话想对长生说,而那些话是她没有资格倾听的。
“长生……你一定要好起来,等你出院了,妈妈就带你回家……”妈妈再也不会把你交给任何人了,无论多么辛苦,妈妈都会医好你的病,让你健健康康的成长。
所以,宝贝,你一定要好起来。
她紧紧把那小手握在掌心,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的盯着床上的小人儿,就好像,她一闭眼,长生就会消失一样。
明明紧紧握在手里的东西,却感觉随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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