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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无路可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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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紧紧把那小手握在掌心,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的盯着床上的小人儿,就好像,她一闭眼,长生就会消失一样。
明明紧紧握在手里的东西,却感觉随时都会从你身边消失,这样让心痛得如同刀绞一样的情绪,就是她此刻正在担心的事。
她拿出包里的合同,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心想着合同签不成长生就会被关进精神病院的场景。
云景笙推开门的时候,她正趴在床上抽泣,没有声音,只看到她颤抖的肩膀,那孤独的背影显现的忧伤,让门外的人看了心生无限的疼惜。
他就那么侧着身子,站在门外看着,直到她的呼吸渐渐均匀。
他推开门进去,就看见用一个很别扭的姿势躺在那里,手里还紧紧的握着长生的手。
然而,他首先在意的却是放在她手边的合同。
顺手拿起来看了一眼,云森最近一直在头疼的项目,为了这个案子他已经连续好几晚没有睡觉了,可是这个女人怎么会有关于这个项目的合同,甲方居然还是段氏?
在他的记忆里,段氏可是一直都想攀上云森这个高枝,他们还没离婚的时候,何慧就经常利用和骆玉钏的关系讨好他。
以他对何慧的了解,那个女人可是出了名的利害分明,可是现在明知他们已经离婚了,为什么段氏还要利用她?
她身上究竟还有什么是值得何慧利用的?
心想着,情不自禁的就看到了她紧握着的小手,那样子就好像抓在手里的是一件稀世珍宝,冷笑一声,她果真比这孩子的亲妈还要操心。
正打算抬眼看看这孩子的长相,看看究竟生得有多么可爱,可以让她如此珍惜爱护。
没想到电话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嘈杂的铃音在房间里回荡,骆玉钏模模糊糊的从睡梦中被惊醒,她只感觉一道黑影从眼前闪过,揉揉眼睛定睛再看,周围却安静得如同沉睡中的婴儿。
她回过头看床上的孩子,长生还是没有要醒来的征兆,她摊开孩子的手掌贴在自己的脸颊,就这样枕着又轻轻的躺了下去。
今天真的是太累了……
安易翎办好入院手续回来的时候,骆玉钏已经睡得不省人事了。
瘦弱单薄的躯体在阳光的映射下,依然娇小无助,让看的人一阵心酸。
放轻脚步靠近,在床尾的地方坐下,小心翼翼的抬起她的头放到自己腿上,想让她睡得舒服一点,睡得久一点。
他看了躺在床上的孩子一眼,沉沉的叹了一口气,那眉宇间的灵气,任谁都可以清楚看出他长得像谁,更何况,他还是第一个知道这孩子到来的人。
这个女人身上到底背负了多少秘密,到底包容了多少错误,她现在的心到底有多累?
到底是谁,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她的伤疤揭开?又是谁,要在四年前对她赶尽杀绝,还有,为什么她要把孩子隐藏起来?
她到底经历过一些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才能这样冷漠却不卑微的活着。
他安静的低下头,目光深远的看着她,不管过了多少年,她依旧像第一次见面时候的模样,还是那么让人心疼。
“先生,樊先生的手术结束了,咱们该过去了。”小宇赶来的时候他正坐在车里,目光深沉的看着住院部的大楼,见他脸色不好,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安静的闭上嘴。
小宇随着他的目光看去,眼前除了病人就是医生,好端端的人跑来儿童医院做什么?还一副别人欠他几百万的模样。
“先生是来探望朋友的么?要不你告诉我名字,我去帮你查查。”
他依旧不回答,车厢里惊人的安静,小宇看着他眼里无法遏制的怒火,无奈的摇摇头,他最近真是越来越难以捉摸了。
二楼的病房里,骆玉钏温顺的趴在安易翎腿上睡着,他看着那沉静的小脸,动作利落的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她的身上。
抬起手,轻轻的触摸那苍白的脸颊,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不知为什么,这个外表看起来朴素倔强的女子,身上却隐藏着无数的魅力,让人忍不住总是想要向她靠近。
心想着,便缓缓低下头,那柔软的双唇在她额头上浅浅一点。
直起身子,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也觉得无限美好。
透过窗户,房间里两人模糊的人影在他眼里交错重叠,刚拿出打火机的手,就那么滞在空中。
那本就阴沉的脸上,瞬间乌云密布,握在手里的打火机被他攥得更紧,发出一阵“咯咯咯”的声响。
眼前的情景终于对上午的新闻不证而实,愤怒在他心里扎根,不经意间,食指已经习惯性的摸着鼻头,那阴冷的眸子目不转睛的直视前方,眼底凌厉的光芒悄然扫过。
小宇看着那熟悉的动作,惊讶的张着嘴巴,半响才结结巴巴的开口,“先生,你……没事吧?”
“走吧。”声音从容得听不出任何情绪,小宇谨慎的看着他平静的发动引擎,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第38章郎情妾意()
不知道哪路大神又要遭殃了……
骆玉钏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安易翎单手撑着脑袋坏笑着,看她一脸睡眼惺忪的模样。
“醒了么?”他笑着问,眼里闪烁着随意的光芒。
骆玉钏像四周看了一眼,长生还没醒来,梦婷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一脸暧昧不明的看着他们。
搞清事情的状况以后,她立即坐直身子,“不好意思,睡得有点沉。”她尴尬的笑着,抻开衣袖把淋在安易翎裤子上的口水擦干净。
“这脑袋里也不知装的什么,重死了!”他用充满戏谑的声音说完,在骆玉钏吃惊的眼神中,拦住她的动作,潇洒的站起身来朝卫生间走去。
“所以,报纸上写的是真的么,阿玉?”梦婷见安易翎走远,举着手里的报纸问道。
“写什么了?”她奇怪的问,伸手接过梦婷手里的报纸。
看着版面上那些靠借位和摄影技术处理过的照片,她无奈的摇摇头,难怪今早会问她那些奇怪的问题。
总有一些没有道德底线的记者,喜欢拿着捕风捉影的故事,来博取噱头。
“我和他只是合作关系,现在手里负责的项目他是投资方。”她淡淡说完,把报纸递给梦婷,丝毫无心理会那些扰人清梦的绯闻。
梦婷看着安易翎消失的方向,怎么想都觉得不可思议,既然只是上司与下属的关系,怎么可能那么在意她的事情,不仅热心的帮忙,还留到那么晚。
心里不停的猜测着两人的关系,脑子里突然萌发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她看着床上长生那惨白的小脸,因为痛苦紧皱着的眉头,心里一阵纠结,虽然不是自己亲生的,但好歹也培养了几年感情,要真让阿玉带走,她心里也是一万个不舍得。
如果两人之间真的能发生什么的话,云景笙和阿玉就渐行渐远了,那么关于合同的事,说不定就可以事与愿违……
这时,躺在病床上的长生终于清醒了过来,小脸皱成一团,迷迷糊糊的叫着骆玉钏,“小姨……”
听见孩子的叫声,骆玉钏和梦婷都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跑了过去。
骆玉钏拉着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长生,小姨在这里呢,告诉小姨哪里难受?”
他的额头上全是虚汗,嘴皮因为过度干燥已经开了裂,骆玉钏拿过刚拧过的毛巾,小心翼翼的给他擦着。
他喘着粗气,好几次停歇才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小姨,我……想……喝水。”
骆玉钏意会,扶着他起来坐好,让她靠着自己的肩膀,梦婷赶紧倒了一杯水递给骆玉钏。
呼吸道感染引发肺炎,他连这样平静的坐着都是呼吸急促,时不时还带两声咳嗽,说不上两个字就气喘吁吁,输了一个下午的氧气,现在终于才能清楚的说出一句话来。
喝完水,看着他吃力的躺回床上,张着嘴大口的喘气,骆玉钏心里就像是被人狠狠的揪住一样。
如果一切可以重来,她一定不会让这个孩子来到人世,让他遭遇这凄凉又荒唐的命运。
病痛的折磨让长生失去了往日的活力,没多久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看着孩子那可怜的模样,梦婷不满的向骆玉钏抱怨:“都怪你那么倔强,好好呆在安诚让我们来医治,何必遭受这些折磨。”
骆玉钏听见她的话,沉沉的叹了一口气,看着她的目光充满怨恨和隐忍。
呆在安诚,继续让他们关着长生?让他们医治,好利用更多借口来当做威胁她的筹码?不,她坚决不会让这孩子再遭受任何危险。
瞥了梦婷一眼,淡淡的别开眼去,“不用,我自己的孩子,自己养活。”
“你……”梦婷一看她不服软,差点气结,“你怎么那么死心眼,你真相信我婆婆会把孩子还给你么,你别忘了,当初你可是签了协议的,下午的时候协议两个字她可是提都没提。”
一语惊醒梦中人,骆玉钏被她这么一说似乎也想起协议的事,那是在公证处做过公证的,具有法律保护的合法协议。
见她不说话,梦婷又接着说:“你想想看,合同要是真签成了,她到时候不把孩子给你,那不是竹篮打水么?”
骆玉钏看了她一眼,梦婷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何慧为人本就精心设计,她真的要步步为营才可以。
她一脸犹豫的样子,使得梦婷更加肆意的煽风点火,“依我看,合同你根本没必要去签,反正我婆婆不喜欢长生,迟早是要他送走的,到时候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把长生接回家了。”
但是,就凭何慧那稳扎稳打的做事风格,没有把握的事她绝对不会开口,她既然走了这步棋,肯定是已经封了她所有的退路。
“这件事不用你管,我会再找你婆婆商量的。”她说着就拿起桌上的水壶,准备去接热水。
梦婷不依不饶的拉着她,“阿玉,就把长生给我养不可以么?”
“孩子,我一定要带走!”坚定的眼神,果决的语气,让梦婷无力阻止。
转过身,却看到安易翎歪着头,一脸惋惜的靠在门框上,眉头轻轻的皱着。
梦婷和骆玉钏一同滞在原地,走也不是,坐也不是。
骆玉钏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他该不会都听到了吧?
“他……”梦婷吃惊的指着安易翎看着骆玉钏,又转过头问他,“你什么时候来的?”
他轻叹一口气,嘴角扬起一个鬼魅的笑容,迈开步子走了进来,“真是精彩,可惜来晚了一步!”他坏笑着凑近骆玉钏的脸,问她,“你们在吵什么?”
听他这么一问,悬着的心一下子落了下去,“没什么,我去打水。”她向梦婷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闭嘴,见梦婷意会的点头,她才放心的转身走了出去。
安易翎看着她走远的背影,笑容慢慢僵硬了起来,眼里却满是疼惜。
短暂的邂逅让他们相识,却不曾想,这些年,她一直过得如此心酸,每次遇见她,都觉得她浑身长满荆棘。
他知道,那是一种超强的自我保护意识,害怕再次受到伤害,他转头看了一眼在床上沉睡的孩子,最终还是决定帮她一把。
说没听到她们的对话,那是假的,他不仅听到了,还一字不漏的记住了。
骆玉钏默默的走了出去,虽然早就知道纸是包不住火的,这个圈子就那么大,他们的那些陈年旧事迟早会被人挖出来,但却没想到事情会来得这样突如其然。
进了开水间,她站在水池面前,安易翎不知道何时已经跟在了她的身后。
见她不动,他抬起手拍了拍她的后背,“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这次事情好像是直接冲着你来的。”
骆玉钏轻轻一笑,不用想都知道,这是肯定的,她这辈子就和一个人有过深仇大恨。
安易翎看着她从容的模样,微微皱眉,“你知道对方是谁的话就说出来,我来解决这件事。”
骆玉钏摇摇头,伸手拧开开关,“不用了,你只要澄清一下我们的关系就可以了。”
云景笙可是吃人都不吐骨头的怪物,不能再把安易翎牵扯进来,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一切顺其自然,越反抗后果将会越严重。
没想到安易翎却不正经的笑着回答她:“干嘛要澄清,那照片抓拍的角度多好啊,就像我真的在亲你一样。”
骆玉钏一脸不满的转过头瞪了他一眼。
安易翎看出了她的心思,只是笑了笑,“说吧,应付这种事我很有经验的,不用担心给我带来麻烦。”
“不用了!”她的口气很坚定。
安易翎见她倔强,也不再勉强,明的帮助不要,暗的也一样。
病房里的电视正在报道着今天上午的事,所有的娱乐节目都是她的新闻,包括骆家之前原材料吃坏人的消息也被扒了出来。
一夜之间,满城流言蜚语,俨然将她和骆家写成了这社会上的一颗毒瘤。
安易翎是在半夜被人接走的,医院里来了一个急诊患者,而他是整个安诚最权威的脑科专家。
送走了安易翎,她就往病房走。
然而,在看清走廊尽头斜靠在墙上的身影时,脚步却没有办法在移动半寸。
他垂着头安静的倚着墙壁,右手夹着一只燃烧的香烟,另一只手插在裤袋里,那棱角分明的侧脸看起来依旧那么冷漠。
像是听到了她的脚步声,他微微的侧过头来,幽暗深邃的冰眸子,像是带着似笑非笑的讥讽,沉沉的望着她。
居然是云景笙。
这个时候他怎么会在这里?不对,他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心仿佛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她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他身后的病房,长生和梦婷就在里面,一墙之隔,逾越了,便会有很多种可能。
不行,她绝对不能让他发现。
还来不及做出反应,那刺耳的嘲讽声就淡淡的飘了过来,“郎情妾意,真让人羡慕。”
抬起头就对上那冷漠的黑眸,带着孤傲的姿态,他缓缓走过去,平静的脸上却显出一抹漫不经心的惆怅,烟雾不经意的缭绕在他周围,他却捂着嘴,不时的低声咳嗽。
她伸出手,挡住他的靠近,“云总最近好像很喜欢多管闲事!”
他冷笑一声,停住脚,“那是因为你太不把我的话放在眼里了。”
她疑惑的皱眉,一脸的不解。
他看着她,目光冰冷却笃定,“离开安易翎,在安诚的项目结束之前,寸步不离的跟着我!”
心底莫名的升起一股嘲讽,脸上却是云淡风轻的冷笑,“云总以为菜市场买菜呢,想要什么都可以带回家!”
那面无表情的俊脸,瞬间划过一丝狡黠,“或许我真让那孩子进了精神病院,你才相信这就是一场交易,而你,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利!”
他的话就像一个晴天霹雳,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他怎么知道要送长生进精神病院的事?又怎么会找来这里?他是不是已经发现了什么?
心里一紧,小心翼翼的试探,“你……什么意思?”
第39章游戏开始()
他淡淡的笑着,转身看了一眼那间病房,“听说,那孩子要被奶奶送去精神病院,做小姨的你却出来拼命阻止,对一个非血缘孩子都那么在意,这让我很惊奇。”
她渐渐感到了不安,双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这是我们自家人的事,与你这个外人无关!”
看着她那闪烁不停的眸子,他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了,“既然是自家人,那我更好奇,为了那可怜的孩子,你到底能牺牲到什么程度!”
“云景笙……”她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他居然卑鄙到用一个孩子来要挟她!
“怎么不叫云总了?”他依旧淡淡的笑着,似乎对于她的怒意很是满意。
看来他并不知道孩子的身份,要看她的牺牲程度?如果她不愿意,就会把长生送去精神病院么?
“云景笙,那是个孩子,你还有人性么?”她愤怒的瞪着他,大声指责。
他冷笑一声,平静如波,“我一向如此,你最清楚不过。”
对啊,云景笙出了名的冷漠无情,他的心永远是一块捂不热的石头,和他讲人性,那就是对牛弹琴。
“为什么是我?”她看着那双没有任何温度的眼睛,希望能找寻一丝答案。
他却回应她一个浅浅的笑,“等我找到答案了,一定告诉你。”
不,她不能再被迷惑,云景笙是没有任何情感的冷血动物,和他玩游戏,只会粉身碎骨。
“云景笙,如果你不怕因果报应,那尽管去试一试,我保证,你一定会后悔的!”她咬着唇,一字一顿的说。
那冷漠的眸子缓缓眯起,“从这一秒开始,我不会再做任何让自己后悔的事。”所以,无论如何,你一定会是我的。
她几乎红了眼眶,看着他,“你我的恩怨,为什么要牵扯一个小孩子?”
他看着那双无助的眼睛,声音渐渐暗了下去,“是你太把他当回事。”
因为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和一个孩子较劲。
“无论如何,我决不答应!”她摇着头,近乎疯狂的拒绝。
看着她的眼神丝毫没有温度,平静得如同冬日的湖水,嘴角的浅笑却依旧刺眼,抬起手,轻轻的把她那凌乱的发丝拨到脑后。
“骆玉钏,我一定会让你明白,你的倔强到底有多么致命!你等着,我一定让你满意。”
手指顺着她的耳后划过,停留在那冰冷的面颊,她因为紧张有隐隐的颤抖,像是安慰一般没有任何力度的抚摸着。
一把甩开他的手,几乎是压抑着愤怒的朝他大吼,“我不介意和你同归于尽!”
他冷静的看着眼前失态抓狂的人,心底又溢出一丝苦涩,宁愿同归于尽也不愿意留在他身边?
“那就试试看!”说完又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病房,平静的走了出去。
小宇等在门外,叫他出来,终于松了一口气。
确定樊宁没事以后就没有了他的人影,没想到真的跑到这里来了。
见云景笙走近,他赶紧下车迎了上去,“先生,樊先生嚷着要见你,安诚都快被他拆了。”
“那正好,省得我动手了。”他淡淡的说着,上了车。连夜的奔波劳碌让他看起来憔悴了不少,下巴有明显的青色,但眼底的那抹凌厉却被小宇清晰的看在眼里。
“先生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小宇皱着眉,疑惑的看着他。
安诚和云森一直是合作关系,他怎么会对安诚下手,难道又因为骆玉钏?
他转过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小宇,“有些东西永远是别人不能触碰的底线!”
那冷漠却坚定的眼神,让小宇安静的闭了嘴,点点头平静的发动引擎。
后视镜里儿童医院渐渐在他视线里模糊,骆玉钏,完美的爱情就是,你等的那个人恰巧也让你闯进他的心里。舍弃各种怨恨束缚,你是否还能一如既往?
骆玉钏坐在椅子上,深夜灯都熄灭,房间暗得让人害怕,院子里的路灯发出灰暗的光亮,照亮她孤单的身影。
那画面静谧得诡异,让人感觉单薄又凄凉。
云景笙那句话仿佛犹在耳边,“我一定会让你明白你的倔强有多么致命!”
她从来不觉得自己倔强,她只是不想勉强自己做不喜欢的事而已。
一些断断续续的回忆又在脑海里翻腾,那些曾经代表着她年轻过的证据。
那样温柔优雅的模样又活灵活现的呈现在眼前,那些一起做过疯狂的事,疯狂的承诺,都记忆犹新。
她以为自己早就忘了,但是谁能相信,那些冗长的记忆已经在她的心底根深蒂固,在某一个孤独的夜晚,被悲伤唤醒。
她双手勾着他的脖颈,笑得妩媚,“阿景,我多么想给你生个孩子,不是你,是谁我都不愿意。”
他淡淡的点头,回答她:“好”,尽管那个声音听起来淡漠无力,但她当时的喜悦溢于言表。
空气中带着淡淡的湿气,入夜的离城,容易让人感伤。
她走到床边,拉着长生的手握在掌心,长生,你是妈妈千辛万苦盼来的宝贝,为了你,我可以牺牲所有。
长生的病情渐渐稳定下来,骆玉钏也回到了公司上班。
写字楼异常的安静,不,应该说她所到之处都安静得诡异,有同事路过她身边,一脸尴尬欲言又止的样子。
她大概能猜到一些原因,只是平静的低着头走到自己桌边。
还没有坐稳,王静的骂声就从楼上传来,“这样的案子都敢拿来滥竽充数!我说过多少遍,要在符合设计理念的前提下,提倡创新!让人眼前一亮你懂么?”
旁边的设计师被骂的惨不忍睹,却只能忍着,“王工的方案那么完美,我实在技术无能,而且每个设计师的风格不一样,您这套方案我真的无能为力,您还是看看其它人的创意吧……”
“你……”王静气结,一时无言以对。
舒了口气,低头就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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