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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无路可逃-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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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他都是以这样的方式一直煎熬着,我就说,为什么再次见到你之后,他对你的事就那么在意,现在我算是彻底看明白了。”
樊宁看了一眼骆玉钏,又说:“他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都是因为你的父亲,云家才遭遇了那一切,告诉自己,不能再管你的事,可是,当你们再次重逢,他却无法对你视而不见,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骆玉钏低着头,握在一起的双手,不停的颤抖着。
樊宁笑了笑,说:“因为你是他的归属。”
“他最大的痛苦就是,无法忘记当年的恩怨,也无法对你做到漠不关心,不敢毫无顾忌的关心你,不敢直言不讳的向你表白,只有用强硬的方式将你留在自己身边,只有这样,他才能好过一点,心底的罪责才不会那么深刻。”
樊宁走到骆玉钏身边,说:“所以你们都是一样的人,压抑着心底的感情,彼此痛苦的煎熬着。”说到这里樊宁苦笑一声,看着她,问道:“阿玉你和我说一句实话,你恨阿景么?”
骆玉钏抿了抿唇,抬起头来,“现在说这些,都不重要了……”
这么多年故事的演变,已经再在他们之间留下了太多的隔阂,就算一切都能冰释前嫌,也回不去了。
第129章你什么时候嫁我?()
樊宁叹了口气,看着她又说:“他昨天就是想告诉你这些真相,可是,好像你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给他,今天就当我是自作主张替他把这些话讲给你了。”
她擦擦眼角的泪花,没有说话,转过身打算离开。
樊宁的声音却在这个时候,又再次传来,“就算知道了这些,还是不能再去看他一眼么?就算看在他也为你付出过,哪怕只是一点点的份上,也不能继续照顾他直到痊愈了是么?”
她的脚步滞在那里,“这个时候,樊先生应该去把欣欣接来。”
“你明知道,他想看到的人是你。”
“抱歉,我不能,就算怀着愧疚的心理,也请你想其他的办法吧。”她抿着唇,说完这一句,几乎是头也不回的就跑下楼去。
“愧疚?”樊宁追了上来,“既然感到愧疚,就算是骗他的,也不能去看一看么?至少,也能给他一点安慰,我真的从来没有看到过,他受这么重的伤。”
骆玉钏仍旧不说话,只是脚下的步子又加快了几分。
樊宁有些急了,大步走到前方,拦住了她的去路,“你别看像我们这样的人,无论什么时候都雄霸一方的样子,可是,只有我们自己心里清楚,在受伤之后,一个人孤独无助的时候,心里的不安真的比一般人还要强烈,这种就好像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真的……很糟糕。”
骆玉钏听他这么说着,不禁笑了起来。
樊宁皱起眉头,“我说的都是真的,为什么你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骆玉钏此时却不想妥协,不是不愿意,而是,有太多的羁绊和现实阻拦了。
樊宁见她固执,又说:“或者,就算看在他帮你要回孩子的份上,阿玉,真的不要这么绝情,你也知道自己误会他了不是么?况且,你昨天的话真的让他很受伤,难道这样了,你还是一步都不愿意退让么?”
骆玉钏却还是摇着头,“我就算随你去了也只是为了安慰他,这不是自欺欺人么?那这样又有什么意思,我知道你是为了他好,但是还是让他自己勇敢的挺过去吧,否则,就算他的腿恢复了,也怕会伤得更深,樊先生,你就不要在为难我了。”
一口气说完,骆玉钏头也不回的向门外跑去。
“哎,等等……”樊宁又在身后叫着。
骆玉钏应声停下,樊宁以为有戏,却不知,骆玉钏接下来说的话,彻底让他心灰意冷。
她说:“还有,我会尽快来把孩子接走的,劳烦樊先生替我谢谢他,还是让我们就这样下去吧,生活平静了,一切都看淡了,随着我们慢慢的变老,那些记忆也会再次沉淀,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不过,今天我还是要谢谢你。”话音刚落,她便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喂……”樊宁看着她跑远的背影,气得一脚踢在旁边的墙上,“靠!谁要你谢了,谢我有屁用啊,又不是谢了我,他就能好起来!”
心里虽然这样想着,但最后他还是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也许骆玉钏说的是对的,他这样就是自欺欺人,就算现在骗了他,迟早有一天她还是会离开的,让他自己挺过去,就算过程会很煎熬,但至少,以后就不会痛了。
可是回过头来想,他实在不忍心再看到云景笙一个人,把自己锁在病房里不吃药不打针,一个人靠在那里一动不动,一句话不说的样子了。
虽然心里明白,就算现在没有骆玉钏,慢慢的他也能自己走出来,可是,心里就是觉得他们之间不该就到这里,怎么想都觉得……不甘心。
有些时候,女生果然还是比较理智。
手里紧紧的攥着孩子的户口薄,孩子的名字依着她的姓氏,这是她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情,突然觉得很安慰,好像今天,这件事是唯一能让她感到开心的事了。
可是为什么,就算是这样,胸口还是觉得闷闷的……
离城的夏末骄阳似火,早晨的太阳就能把树枝晒得卷缩起来,她一个人走在宽阔的街道上,脸上的郁结更是给这闷热的天气,增添了一分烦躁。
突然间想起来,他还给自己的红豆,现在还安静的躺在她的口袋里。
他说,我对多拉说,我会一辈子都守护在你身边,就算我死了,我的命劫,也在里面……
一股莫名的酸楚突然间就涌上心头,她把手放进兜里,紧紧的握着那颗红豆,抿着唇快步往前走。
*
屋里的光线很暗,甚至只有窗外的月光勉强支撑着,云景笙漠然的靠在床上,好像从上午开始,他就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没有变过。
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每当他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就是喜欢把自己关在这样黑暗封闭的环境里,独自一个人理清楚一些思绪,
没错,他需要思考,需要作出一个决定。
房间里,除了他微弱的呼吸声,在没有其他声响了,他没有开灯,暗黑的一片,看起来空旷寂寥。
刚刚进入暮色的医院,走廊上却热闹得很,衬着这个房间越发冷清。
“阿景,可不可以先让我学会照顾你,然后再爱上你?”
刚结婚的时候,她总是喜欢端着煮好的茶,来到书房里,一边说着一边趁他不注意,偷亲他的唇角,然后调皮的笑着跑开。
那时的她的确抗压能力超强,即便自己每次都给她黑脸,她还是无所畏惧的一次又一次的,耍着她的小聪明。
不知道为什么,一向对任何事都追求精益求精的自己,却对她这样的恶作剧没有任何的抵抗能力,即便她搅乱了自己整晚的计划,还是不愿意对她发火。
或许从那个时候开始,他们之间就已经有了微妙的变化,只是自己从来不敢承认。
她说一个人在家过周末很无聊,他特意安排了年纪相符的钢琴老师到家里,一边教她学习钢琴,一边陪她过周末。
晚上他们依偎在一起看书的时候,一个电话打来,他犹豫着要不要走,她说:“去吧,我一个人也可以的。”
曾几何时,每一个加班的日子,每一次出差的日子,有哪天不是在牵挂中度过?
为什么自己到了现在才敢承认?可是现在承认又有什么用呢?
骆玉钏只身来到医院的时候,值班的护工都吓了一跳,“骆小姐,你怎么回来?”
骆玉钏没有回答,而是看了看走廊尽头的房间,“他这几天休息得好么?”
护工跟着她的视线看了看,摇着头说:“不太好,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休息,每次进去好像都保持着一样的姿势,很少见他走动。”
骆玉钏点了点头,又问:“是不是已经睡了,在下面没见灯亮着。”
“不知道睡没睡,这几天他都没开灯。”
“……”骆玉钏嘴角动了动,很想问护工他这几天是不是状态不太好,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只是看着护工平静的点了点头。
护工凑过来贴着她的耳朵,小声说:“樊先生说让我们不用管他,过几天自然就会好的。”
她淡淡的笑了笑,突然想起了之前樊宁对自己说的那些话,犹豫了很久,还是拿出了包里已经收拾好的东西,是那颗红豆,她已经用绒线盒子装好了。
递到护工手里,她说:“替我把这个交到他手里吧。”
护工接到手里看了看,又转头看向那漆黑的房间,里面的人,自从几天前回来以后,就一副阴沉得恨不能吃人的模样,她实在不太想去招惹他。
“看这包装应该是蛮重要的礼物的吧?骆小姐还是亲自交给云先生会比较好。”
“没关系的,不是什么礼物,你替我转交就行了,谢谢你。”说完,她便径直转身离开了医院。
护工看着手里包装精致的盒子,左右为难,到底该怎么说才不会戳到他的痛处?
这一进去不打紧,说错了话可就小命不保了,眼看两人正在冷战期间,或许,这个小东西能帮助他们缓和关系也说不定。
心想着,护工便咬咬牙,直接进了病房。
“先生,骆小姐刚刚来过,以为您睡了就先行离开了,这是她让我转交给你的礼物。”
他的头在黑暗中动了一下,抬眼便看到了护工手上精致的盒子,迅速伸出手,拿了起来。
“咔擦”一声,盒子被打开,看着里面安静躺着的红豆,在月光的映射下,还发出隐隐的光亮。
“先生,那我就先走了,您早点休息。”护工见他看着手里的东西,久久不曾开口说话,脸上也没有什么起伏,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道完别就迅速逃离了现场。
骆玉钏一口气跑了住院部的楼下,渐入深夜的医院十分安静,四周都冷清得让人害怕。
站在空旷的院子里,她抬起头看了看,那灯火通明的大楼,三楼的那个窗户,却仍旧一片黑暗。
愣了两秒,她才回过神来,舒了口气终于还是转身离开。
忽然,哗啦一声,好像是窗户被人拉开的声音,她没有在意,继续往前走,紧接着,便听到什么物品落地的声音。
那声音清脆明亮,明明就发生在自己身后,她转过头,就看到刚才那个,自己让护工转交给他的盒子,此时,已经被他扔了下来。
抬起头,就看见那熟悉的身影,如同夜风中孑然挺立的大树,坚毅的站在窗口。
“这原本就是你的东西,拿着滚开,别脏了我的地方。”他冰冷的声音一如既往,好像无情的尖刀,从远处刺过来。
她顿了顿,低下头,看着落在脚边破碎的盒子,还有躺在地上的红豆,什么动作都没有,就只是安静的看着。
窗户再次被关上,紧接着她听到窗帘被用力拉上的声音,她抬起头看了看,闭着眼睛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最终还是没有伸手去捡,而是慢慢的转过身走了出去。
病房里,他靠在墙上,孤寂的身影即使在黑暗中,也显得十分落寞。
月光透过窗帘散落在地上,忽暗忽明银白色的一片,高大的身影映在地上,此刻却那么渺小。
把他送出去的礼物还回来,是想要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想要继续过相互折磨的日子么?
想保持他在她心里,犹如恶魔一样的存在么?
她说,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好人,是的,他从出生就注定了,要在黑暗的利益斗争里存活,必须要先把自己变成坏人。
他从来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完美的好人。
既然一定要这么痛苦的煎熬着,好,我会如你所愿……
*
回到家,骆玉钏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辗转反侧却怎么也睡不着。
母亲就睡在隔壁,可能是因为年纪大了身体本就虚弱,就算已经进入了梦乡,疼痛感还是会让她不经意的在睡梦中小声哼出声来。
她总是会在半夜惊醒,来到隔壁重新替母亲还好被子,检查她的身体无恙以后,才再次回房睡觉。
打开门走出去,狭小的客厅简陋又破旧,所以就算多了一只老鼠,她都能轻易看见,更别说一个人了。
此时,安易翎那高大健硕的身体正靠在那破旧的沙发上,虽然在黑暗中,但骆玉钏可以感到他看着自己的脸上,一定是带着邪魅的笑容。
她愣了愣,走过去,“你怎么又来了?”
安易翎显然已经猜到了她的反应,丝毫没有考虑的咧开嘴,说:“睡不着,出来溜弯儿。”
骆玉钏没有说话,只是走过去,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好像他总是能猜到自己的心事,每每觉得需要一个人倾诉的时候,他都会出现在自己身边。
沉默了一会,安易翎说:“骆玉钏,你什么时候嫁我?”
“嗯?”她抬起头,就看见安易翎那充满魅惑的眼睛,此刻正沉沉的看着她,虽然他的嘴角依旧挂着放荡不羁的笑容,可是,她好像看到了他眼中隐藏的一抹坚定。
她是眼花了吗?像安易翎这样玩世不恭的公子哥,也会有这么正儿八经的时候么?
第130章你是不是把小姨骂走了?()
安易翎唇角一勾,戏虐的笑着凑近她的脸:“我等得花儿都谢了,何时才能抱得美人归?”
骆玉钏笑着推开他。
“别闹。”她轻轻的说了一句,却让听的人感受到那语气里的漫不经心。
安易翎不管她,依旧自顾自的说着,“听说,下个月澳洲有一场很盛大的订婚宴,你被邀请了没有?要不咱们就在他们隔壁也包一个场子,干脆一天办吧,人多了还热闹,你说好不好?”
骆玉钏看着他,无奈的笑了笑,“别闹了,快回家休息吧,我明天还要找工作,没时间陪你瞎扯。”
不管她会不会去,订婚宴都会如期举行,这就是现实。
“你要找工作?终于舍得离开云森了么,有没有兴趣来安诚?我可是很乐意和你成为工作伙伴的。”安易翎一听骆玉钏要从云森辞职,立马就来了精神。
“没兴趣。”骆玉钏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句,站起身准备回房睡觉,她现在只想找一份普通的工作,过平静的生活,并不想和他们这样的人有太多的牵扯。
“你也快回去睡吧,别太晚了。”她说完就转身,正打算抽身离开,没想到却被安易翎一把扯住手腕。
“不想一个人睡。”他淡淡的说着,栗色的眸子在黑暗中闪烁着别样的光芒。
“那就去找……”
她本来想说‘那就去找你的未婚妻’,可以突然想起来,赵梓沫好像已经销声匿迹很久了,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那你自便,我要休息了,晚安。”她说着就推开安易翎的人,往屋里走。
“嗯,我一定会自便的。”
刚推开门就听到安易翎那充满戏虐的声音,她怎么感觉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总是带着那么明显的恶意?
果不其然,还来不及转过身,就被安易翎从身后捂着嘴一路推搡着进了房间,长腿一勾,房门应声关上。
“咯吱”一声,她被安易翎推倒了床上,紧接着他那健硕高大的身躯,猛然压了下来。
“你干什么?”她眼疾手快的从床上一跃而起,站在床边怒视着他。
“当然是睡觉了,还能干什么?这不是你让我自便的么?”安易翎单手撑着脑袋,侧躺在床上,嘴角依旧带着邪魅的笑容。
“你也太自便了些,男女授受不亲,快出去!”她指着门口,尽量压低声音,生怕把隔壁的母亲吵醒。
哪知安易翎不仅不动,还挪挪身子躺到床上去,一脸傲娇的看着她,问道:“你有男朋友么?有未婚夫么?有老公么?”
骆玉钏摇摇头。
“那正好,我缺一个老婆。”说着便戏虐的一笑,拍了拍身边空余的部分,示意骆玉钏躺上去。
“我不是你老婆,安易翎,你给我起来滚出去!”她站在地上,看着死皮赖脸躺在那里不肯走的人,真是无可奈何。
“睡一觉就是了,老婆,乖,别闹了。”安易翎说着,就打算起身去拉她上床。
“你别过来,走开!”她快速闪到一边,拿起椅子上的外套跑了出去。
惹不起她躲得起。
安易翎坐在床上,看着她仓皇逃跑的背影,无奈的笑在嘴角溢开。
夜色渐浓,城市却依旧繁华喧嚣,霓虹掩盖了星光的清辉,深沉如夜的叹息,来自里屋那个孤单的身影,他的影子映在玻璃窗上,海面上承载着彩色的灯光倒影,安静的奔流,而他的叹息,破碎了整片海的光影。
客厅里渐渐传来她均匀的呼吸声,安易翎转身拿起床上的薄被,拉开门走了出去,她蜷缩在沙发上,身上盖着她那单薄的外套,早已经睡得不省人事了。
“傻瓜,看把你吓的。”他苦笑一声,将手里的被子盖在她身上,拉开门离开了她的家。
*
第二天,骆玉钏醒来的时候家里已经没有了安易翎的影子,她在房间里仔细搜查了一遍,确定他已经走了以后,才放心的到厨房做早餐。
打理好家里的一切,她就出门去了人才市场,投递了几份简历以后,她就在大厅里四处看着其他公司的简介。
正看得入神,忽然听到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骆小姐?”
她转过头,就看见一个看似熟悉的女子正朝她走来,她努力在脑海中回忆了一遍,终于想起了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她。
原来是合家院子的客服经理,林悠雅。
这样的碰面让骆玉钏有些吃惊,她们好像才见过一次面,而且她也没有做过自我介绍,她是如何得知自己姓名?
骆玉钏淡淡的笑着看她朝自己走来,并没有开口说话。
见她走近,骆玉钏脸上的笑意深了几分,“好久不见,林经理。”她说。
林悠雅脸上依旧带着雷打不动的笑容,一脸傲慢的朝她走来,“没想到你居然还记得我。”
骆玉钏说:“过目不忘,习惯了。”
林悠雅来到她的身边,看了看她手里拿着的文件夹,笑着问她:“听说你是云森的设计师,怎么?这是要打算跳槽?”
骆玉钏笑了笑,说:“设计这一行本来流动性就很高的,不足为奇。”
“那现在有没有找到中意的工作呢?”
“这是一个双方互选的事情,不会那么快有结果的。”骆玉钏看着她,丝毫不在意她那盛气凌人的气势。
林悠雅想了一下,抬起头看着她,眼里带着几分傲慢,“要不这样吧,我在这个圈子这么多年,人脉总归还是有一些的,你把你的简历留一份给我,我也帮衬着给我那些做人力资源的朋友看看,要是有人愿意用你,到时候我再给你电话。”
骆玉钏却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上,“不用了,谢谢。”淡淡的笑着向她点头示意,“我赶时间,再会。”说完便转身离开了人才市场。
林悠雅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
骆玉钏走出人才市场的大门,一路上都在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为什么她总感觉自己和林悠雅之间有着不解的渊源,可是,脑子里却没有半点关于她的记忆。
*
最近这段时间,孩子下了课樊宁都会将他带到医院里来,大的不愿意来照顾,至少看见小的也能给他一点安慰,樊宁心里这里想。
病房里,长生饶有兴趣的研究着云景笙前不久刚给他买的玩具模型,看着躺在床上不能动弹还埋头研究各种资料的人,长生不解的放下手中的玩具。
“怪蜀黍,是不是你也需要上课,这些都是老师给你布置的课后作业么?”长生走到床边,指了指他堆在床尾的资料问道。
听着他毫无违和感的那么称呼自己,云景笙不悦的蹙起眉头,最后还是无奈的叹息一声,懒得再去纠正他了,孩子终归是孩子,叔叔就叔叔吧,反正也没有人打算认他。
“这是工作,不是作业。”
“工作和作业是不一样的么?我看着和老师给我布置的作业也没有什么区别,都是要看那么多书,要学那么多知识。”
云景笙叹息一声,放下书本揉了揉疲倦的眉心,“时间不早了,把孩子送回去休息吧。”
门口的手下闻声探出脑袋来,“先生,樊先生交待过,他今晚有应酬,先把孩子放在这里照看着,忙完了那边的事再过来接他。”
云景笙眉眼一抬,脸上的怒意便呈现出来,“你是不是到现在还找不到组织?”眼下之意就是问他,你到底是谁的人!
没想到手下还没回答呢,一旁的孩子却替他打抱不平起来。
“看吧!怪蜀黍,你果然是活在旧社会的资本家没错,平时欺负我和小姨也就算了,像这样整天跟着你的人,你也要像训小孩子一样的训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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