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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萌妻--已出版-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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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久刚解决了一波无聊的女人,正端着个盘子挑草莓,见了来人,眉头一挑,“哟!楚总,久仰大名!”

    “不敢不敢。”楚陌谦虚。

    “客气客气。”安久寒暄。

    “还有事儿?”寒暄完了明显一副不想多聊的语气。

    楚陌摸了摸下巴:“宋小姐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吗?”

    “你确定要听吗?”安久很贤良地微笑着问。

    “但说无妨。”楚陌饶有兴趣地抬了抬酒杯。

    安久挑完了草莓又转战到樱桃番茄,悠悠道:“你指望我对猪一样的队友能有什么好脸色?”

    楚陌被噎得一口酒堵在嗓子眼不上不下:“”

    安久咕哝着:“若是你爷们一点搞定了苏绘梨,哪还轮得到我这么操心。”

    楚陌好不容易才把那口酒给咽下去,轻咳着缓了缓才回道:“宋小姐这话可不公平,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说,若是你搞定了傅臣商,我也早就抱得美人归了?”

    “你搞清楚先后顺序啊,我现在遭受的可是你们的历史遗留问题。”

    那漫不经心又慵懒娇软偏偏又毫无自觉的模样是个男人都要被勾得人心痒难当,楚陌突然就理解了为什么苏绘梨会如此紧张。

    “有没有兴趣跟我合作?”楚陌语气认真地提出邀请。

    安久咬了口草莓,因为酸酸甜甜的滋味满意惬意地眯起眼睛,“你不会是搞不定傅臣商的前女友,又开始打他老婆主意了吧?傅臣商是上辈子挖了你家祖坟了么?你这么跟他较劲!”

    楚陌扑哧一笑,“你真可爱难怪傅臣商”

    安久话未听完,整条胳膊被人提了起来,大力地扯着往外走,盘子没抓稳掉了下去,水果散落一地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人带出了会场,而扯着她手腕的男人正用比夹着雨雪吹过来的寒风更冷的声音打电话——

    “喂,齐晋,帮我订飞洛杉矶的机票要最近一班不是我宋安久”

    所有的理智在看到她对着楚陌时那满足惬意的一笑之后全面崩溃。

    傅臣商挂了手机,发觉后面跟着的人不挣扎了,于是转身去看,一转身便对上了安久溢满泪水的双眼

    心下狠狠一颤,说出来的话却依旧恶声恶气,“哭什么?”

    安久有些踉跄地跟着,不说话,不出声,眼泪决堤似的无法抑制,就那么用一双模糊的泪眼看着他。

    傅臣商只觉得心烦意乱说不出的难受,冷着声音呵斥,“不许哭!”

    泪水涌得更急了,连日里来所有的委屈、不安、怨愤全都在此时喷涌而出,难管难收,她不想在这种时候示弱,可是,根本控制不住。

    傅臣商伸出手,探过去,却在快要碰触到她的脸颊时又用力收了回来。

    “不许哭了!”

    多了一个字,杀伤力却只剩下了百分之十。

    安久开始小幅度的抽噎,轻颤着身体,也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哭泣。

    此时柯洛、苏绘梨都追了出来,楚陌斜倚在门口朝外望,看到女孩的满是泪痕的侧脸,心下一惊,同时涌上一股类似愧疚的感觉

    气氛凝固了几秒钟,傅臣商脱了外套,大步上前,整个将她裹住,然后打横抱起,摸到她脚上的那双高跟鞋,脱了随手一扔。

    侍者已经将车开过来,傅臣商一手接了车钥匙,将哭成泪人的小家伙塞进副驾驶,然后迅速绕到对面,发动引擎,绝尘而去

    苏绘梨根本来不及阻止,眼见着宴会还没开始,他就已经因为那个女人离开,看着在夜色中划过一道银线的车身,眸子里的恨意越来越深

    一次,两次,三次宋安久!你欺人太甚!

第119章() 
依旧趴在那画圈圈的傅华笙眼见着不到一个小时,安久就哭着回来了,小丫头蹬蹬蹬跑上楼,傅臣商则是黑着脸跟在后面。

    “哦呀哦呀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傅华笙不知死活地凑了上去,差点没被傅臣商给冻成冰棍。

    安久上了楼进了卧室,缩到床上,抱着个大白枕头,摆好姿势就开始专心致志地哭。

    傅臣商扯开领带,在屋子中间烦躁地来回独步。

    傅臣商显然不是那种擅长哄女人的男人,因为不需要擅长这项技能。他不是没有见过女人哭,可但凡他一句话,立马就能安抚好,哪里见过女人哭得这般轰轰烈烈,山崩地塌的。

    于是眼睁睁看着抱坐在床上的小家伙哭得伤心欲绝,他却一筹莫展。

    到最后,安久哭了小半个小时,嗓子都哭哑了,连傅华笙都看不过去了,“喂喂喂,我说,傅二,你好歹是个男人,就不会哄哄?听得我心里乱七八糟的,让她别哭了成吗?”

    他、也、要、会、哄、才、行、啊!

    “要不要我帮你呀?”傅华笙很好心地建议。

    傅臣商冷冷扫他一眼。

    傅华笙耸耸肩,“那你自己来吧。”

    可怜的小久久,靠这家伙哄,不知道还得哭到什么时候去

    傅臣商深吸一口气,终于开始哄人了,“哭什么哭?你自己数数回来之后给我惹了多少事?惹事就算了,还招惹男人!傅景希、傅华笙、柯洛甚至楚陌!我的侄儿、弟弟、兄弟、敌手,一个不落!宋安久你真是本事!你是不是非要气死我才甘心?”

    话音刚落,安久哭得更厉害了。

    傅臣商:“”

    眸子里闪过一次无措,傅臣商强行压下了怒火,“别哭了,告诉我,为什么哭?”

    他总要知道缘由才知道怎么劝。

    安久抽抽搭搭的,似乎想要开口,可是又哽咽得说不出话。

    傅臣商百爪挠心,走过去坐到床沿,把她连人带枕头整个放到自己腿上坐好,塞了一盒纸巾给她抱着,“不急,慢慢哭,哭好了跟我说。”

    安久抽了纸巾,呼哧呼哧地擤鼻涕,傅臣商接了用过的纸巾扔进垃圾桶。

    “怎么就委屈成这样了”他抱着她叹气,恨不得当成婴儿一样抖一抖摇一摇。

    安久哭得差不多了,抽三下,吐一口气,抽三下,再吐一口气,哑着嗓子,委委屈屈地开口:

    “草”

    傅臣商眉头一皱,“不许说脏话!”

    “草”安久“草”了好半天才终于说完整,“草莓”

    傅臣商这才想起拉她走的时候她手里拿的草莓,“你不是要告诉我,你就为了一盘子草莓哭成这样?”

    “挑好的”刚挑完,只来得及吃一个就打翻了。

    “”

    她哭累了,一抽一抽地歪在他怀里,当然不是为了草莓,可是这次哭得好丢脸,总要有个理由。

    从小到大都没有这样哭过,不过,哭出来之后舒服多了,甚至有些上瘾的感觉,难怪女孩子都那么喜欢哭呢。

    见她终于停了,傅臣商松了口气,低头在她脸颊上咬了一口,“宋安久,你怎么这么能折腾人呢”

    见她嘴一撇,似乎又要哭,傅臣商急忙摸了摸她被咬的地方安抚情绪,这下好了,碰都不能碰了。

    抱着她坐了一会儿,看着怀里可怜兮兮的小家伙,眉宇间满是无奈,先前气得想掐死她,这会儿又心疼得恨不得揉进怀里,把什么都给她,只要她别哭。

    “咕噜”“咕噜”安久脸红地摸摸肚子,晚上一口饭没吃,正准备开吃的时候就被他拉走了,这会儿饿得都没力气哭了。

    宝宝肯定也饿了,唔,刚才哭成那样,不知道会不会对他造成影响,不痛不痒的似乎没事,目前为止都没有特别明显的妊娠反应,希望能继续保持下去,否则,她也瞒不了多久了

    正想着,傅臣商把她放回床上,然后起身下了楼。

    楼下,傅华笙看他下来了,楼上也没有哭声了,讶异地挑了挑眉,这么快就解决了?他以为还有的闹腾呢!

    下一秒,竟然看到傅臣商进了厨房,手里拿着把菜刀。

    傅华笙一看这还得了,大惊失色地飞扑过去,“哥!二哥你冷静一点!二嫂是有不对,她不懂事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犯得着生这么大的气么?你要实在是嫌弃,你让给我得了”

    本来还挺正经的,一说到后面就开始没正行了

    傅臣商拍灰尘一样拍掉他的手,淡定地从冰箱里拿出几样蔬菜,咚咚咚开始切了起来

    傅华笙:“”

    厨房里的香气越来越诱人,傅华笙晚上也没吃呢,食指大动在那张望着。

    傅臣商端了一碗面条走出来,看了他一眼,“锅里还有。”

    傅华笙简直受宠若惊!

    傅二得心情多好,才能用这种友好的态度对待自己啊?

    不管了,傅二的手艺难得一见,他这算是托了安久的福。

    用亲手做的美食哄女人什么的,这招他还真学不来!甘拜下风!

    ----

    绝色端着碗绝味,杀伤力不言而喻,但是,危险程度显然也成正比。

    “怕我下毒?”看着她警惕的小模样,傅臣商冷着张脸,转身就要走。

    安久抽了抽鼻子,急忙伸手去把碗捧了过来,傅臣商往她身上围了条餐巾,以免弄到身上。

    安久于是怀里抱着满满一大碗面条,上面铺着西红柿鸡蛋火腿肠小排骨嫩嫩的煎蛋,抽噎几下,再吹一吹,吭哧吭哧地吃,眸子越来越亮。

    傅臣商看得哭笑不得,眸子里的风雪却全都化作了春水。

    一大碗吃完,胃里满满当当,坏心情也一扫而空,看着傅臣商也顺眼多了。

    把碗筷收拾好,再将被自己喂饱的小家伙抱了过来揽在怀里,“吃饱了吗?”

    安久连连点头。

    “嗡嗡嗡”的震动声打破了短暂的温馨,傅臣商掏出手机,看一眼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又低头看了眼正盯着自己看的安久。

    “喂。”他接通电话。

    安久挪了挪位置好坐高一点,光明正大地要凑过来听。

    傅臣商默默叹了口气,开了扬声器。

    于是听到手机里传来女人惊慌失措的声音——

    “傅臣商,不好了!绘梨绘梨又病发了”

    计不在新,有用就行。

    是林萱的声音,她一听就听出来了,病发了,什么病?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连她都能猜到是苏绘梨耍心机,难道傅臣商会不知道吗?除非他关心则乱

    一想到这个词,心里就开始不是滋味了。

    不等傅臣商回答,一只小手伸了过来,夺了手机,直接挂断,然后死死抱在怀里不给他。

    见傅臣商没说话,更是恶从胆边生,掏出手机,啪啪啪按了一句话给林萱发了过去——'贱人就是矫情。'

    一发完就把手机给关了扔得远远的。

    做完了这一切之后,她抬起头,大义凌然地看着他,一副“要杀要剐随你便”的姿态。

    不料,等待她的却是一声轻笑,和他的一低头,温柔如羽毛飘落般的吻。

    安久傻眼了,不懂他这反应是什么意思,一脸警惕。

    傅臣商轻轻捏着她的下巴,将两颊的眼泪擦干,蜻蜓点水般一点一点亲吻她的唇

    怎么办呢

    明知道此刻的好心情很不应该

    可是,控制不住

    他怎么可能承认自己很享受、特别享受她吃飞醋的模样

    他的字典里只有“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此刻脑海里却满满的都是“退一步海阔天空”,退一步,就是她的怀里、心里

第120章() 
安久一脸莫名,暴风雨前的宁静吗?似乎又不像?

    然后,就在这样诡异的气氛里,她平平安安地卸了妆,平平安安地洗完了澡,平平安安地换好睡衣躺到了床上,一直到傅臣商也去洗好出来躺到她旁边,居然还没有要兴师问罪的意思。

    她是个沉不住气的,把自己那只快能拧出水来的枕头扔下了床,然后把他脑后的那只往自己这边扯了一点,脑袋靠过去,手指点着他的后背,“傅臣商你不骂我吗?”

    上次是“你不打我吗”,这次是“你不骂我吗”,好像自己对她多暴力一样,傅臣商转过身来面对她,蹙了眉头,“我对你很差?”

    安久点头,毫不犹豫。

    傅臣商:“”

    看在那碗面的份上,安久又摇了摇头。

    “脚还疼吗?”

    安久有些惊讶他发现了,摇摇头,把脚抬起来给他看。

    只是轻微地扭了一下,没有红肿。

    随着那只腿的抬起,睡裙滑到了大腿|根部,惹得已经禁欲许久的傅臣商眸子里火光窜动。

    他的女人,怎么可以哭泣,就算哭泣,也只能是在他身下的时候。

    腰间摩挲过来的手掌惊得安久一骨碌就滚到了床沿离他远远的,虽然现在肚子还一点都看不出来,不过总归是心虚。

    而她的心虚看在傅臣商眼里就成了嫌弃,旖旎之思被打击得一点不剩。

    只是,这一次不同的是,这样的打击里没有不满和生气,反而是一种类似自责的情绪。

    长臂伸过去摸了摸她柔软的头发,将她揽回怀里,头疼的叹息一声,真糟糕呢

    最糟糕的事情,不是棋子不听话

    而是自己的心不听话

    安久默默将脑袋埋在他的胸口,他一定很头疼吧,都叹气了。

    可是,他明明可以不管自己随时离开的,但是他没有,在苏绘梨和自己之间,他还是选择了自己。

    现在已经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她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可以退让。

    半夜里,安久睡得很不安稳,实际上是根本就没有睡。闭着眼晴,强迫自己不可以睡,傅臣商稍微动一下,她就惊得睁开眼睛,惶恐不安地看着他,生怕他偷偷溜走。见他没有动静,才稍微放松一些重新闭上眼睛。瞌睡得太厉害的时候就在自己大腿上重重掐一把以免睡着。

    掐到第三次的时候,安久奇怪地没有感觉到疼痛,心想难道是掐麻掉了吗?于是更加用力了一些,却是傅臣商轻呼一声,然后将她的小手攥进了掌心里。

    “别掐自己了,我不会走的,安心睡觉。”傅臣商终于无可奈何地出声。

    呃,被发现了啊

    安久鼓了鼓腮帮子,咕哝着:“真的不走吗?”

    “真的不走。”

    “可是我睡着了你偷偷溜走怎么办?”

    傅臣商揉了揉眉心,“那你要怎样才肯相信?”

    安久想了想,立即爬起来,从橱柜里翻出长长一截婚礼的时候布置房间的丝绸。

    “张开双臂。”她有些小兴奋地要求。

    傅臣商瞥她一眼,依言抬起双臂,想看她打得什么主意。

    于是安久并排坐过去,用那红色的长布条把两人一圈儿又一圈儿地裹在了一起,打了个死结。

    “睡觉啦!来,跟着我一起慢慢躺下!”

    “”傅臣商抽搐着嘴角看着她一脸得意的模样。

    他怎么就娶了个这么二的姑娘。

    直到此刻,他才深刻体会到了她有多不安,在一起这么久,竟丝毫没能给她安全感,最后还要靠这些可笑的外力来维系。

    -----

    在温泉度假村住了一晚,冯婉是第二天早上回来的。

    本来预计回来的时间是明天,可是,因为傅华笙那个不让人省心的出差回来了,加上刚刚又得知了一个消息,实在是放心不下,于是丢下傅正勋,一大早就自己先匆匆赶了回来。

    冯婉一进门,看到客厅只有傅华笙一个人蔫蔫地坐在那。

    “你哥和安久呢?臣臣电话怎么打不通?”冯婉换了鞋,急匆匆地问。

    “我这么个大活人坐在这里你都不知道关心一下吗?就知道问傅二”

    “你都好好坐在这里了要我关心什么?”

    傅华笙见冯婉脸色不佳,不敢这个时候触她霉头,讪讪答道:“出什么事了?怎么这么急赶回来?傅二和二嫂都没事啊,好好在屋里睡觉,这会儿还没起来呢!”

    “真的?”冯婉将信将疑。

    “不信你自己去看嘛!真是爱操心”

    傅华笙无奈地走过去,按着冯婉的双肩,和她一起上了楼去看。

    推门一看,两个人都囧在了门外。

    看着屋里的景象,傅华笙“噗嗤”笑出了声:“哈哈傅二,你这玩得什么呢?”

    傅臣商早就醒了,正靠坐在床头,戴着眼镜,手里捧着本书,露在外面的手臂、胸口、腰腹全都被红色的丝带乱七八糟跟旁边的人缠在一起。

    安久还没醒,裹这么多层依旧不放心,小手揪着他的衣角不放,所以傅臣商醒了也只能这么干坐着。

    傅华笙还要说话,傅臣商蹙着眉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这丫头昨晚一直闹到凌晨才睡,这会儿睡得正香。

    冯婉头疼不已看着这不成体统、闹得没形的两个人,算了,总之只要不吵架就好,爱怎么闹她也不管了,当初安久进门的时候她就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备,如今安久这个样子已经算是省心的了,不省心的反而是自家儿子。

    “有事?”傅臣商看着母亲问。

    冯婉的眸子闪了闪,“没事,就是笙笙回来了,怕他又胡闹,不放心就提前回来了。”

    这时候傅华笙无疑是绝好的挡箭牌。

    傅华笙捂着中箭的胸口,为什么每次都是我

    冯婉正要关门出去,傅臣商却不紧不慢地开口了,“妈,您有事瞒着我?”

    冯婉咬了咬唇,真是恨死了自己把儿子生得这么聪明。

    “华笙,帮我把手机拿过来。”傅臣商说。

    “不许帮他。”冯婉立即喝止,更显得心虚了。

    傅华笙看看傅臣商,又看看冯婉,“你们娘俩的事情别连累我成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惹不起还躲不起么,可是,刚要躲就被傅臣商眸子里无形射过来的利箭稳稳钉在了门框上。

    “傅三,katrina”

    “什么?”冯婉立即狐疑地问,听着像个人名。

    傅华笙头皮一紧,死奸商,算你狠!

    傅华笙骂骂咧咧的迅速窜进去,把扔在地上的手机捡起来,一个抛物线扔到了傅臣商的方向。

    傅臣商在手机砸到安久的脸之前稳稳接住,朝傅华笙逃窜的背影又补了一刀。

    冯婉急得想追上去踹傅华笙一脚,但是这边的情况更让她心惊胆战。

    果然,一开机,竟有上百个未接来电,几十条未读短信,苏绘梨的,林萱的,纪白的。

    所有的记录汇聚成一个信息--凌晨三点,苏远去世。

    冯婉知道这事他早晚会知道,根本瞒不住,也拦不住他,于是冷静了下来道:

    “快去快回,别让安久知道了心里不舒服。”

    傅臣商点点头,“剪刀。”

    冯婉不情不愿地帮他找了把剪刀递给他,压低声音道:“幸亏这会儿老爷子不在家,不然还不知道又要闹成什么样子!苏远死了,你要以什么身份去吊唁,以什么身份去帮苏绘梨处理丧事?”

    傅臣商没说话,小心翼翼地剪断那些丝带,用手掌护着以免伤到她。

    伴随着一段段红色的丝带被剪断,他的心里莫名涌上一股不安,脑海里满是她如同被雨水冲刷过的天空一般澄净无暇的双眸,不安而依赖地凝视着自己,一时之间竟有些无法继续

    “咔嚓”最后一刀。

    下一秒,安久缓缓睁开眼睛。

    “你答应过我,不会走的”

    傅臣商脊背一僵,“安久”

    冯婉见安久醒了,而且恐怕听到了自己刚才的话,也是一阵无措。

    安久揪着他衣角的手紧了紧,“你答应过我不会趁着我睡着离开”

    “妈,我想和安久单独谈一谈。”

    冯婉叹着气离开,带上房门。

    “安久”

    “我不听!”不待他开口,安久便捂住自己的耳朵,然后又立即抱住他的腰,“总之你不许走!”

    傅臣商耐着性子安抚:“安久,我必须去。好了,别闹了,再睡儿。”

    安久轻笑,“必须去为什么必须去?他是你什么人?是你岳父,是你老丈人吗?你前女友的父亲和你有什么狗屁关系?”

    “安久,你冷静点!”傅臣商神色不悦。

    “我很冷静!你曾经跟我说,我用你的过去为你定罪,你很无辜,你曾经亲口跟我说,你和苏绘梨已经结束了!难道全都是哄着我玩的吗?你总是这样,总是这样反反复复,一会儿让我觉得自己一文不值,一会儿又让我觉得你最喜欢的人是我”安久颓然地捂住脸,“我以为我可以什么都不想安心享受有人关心的感觉就好,可是偏偏越来越贪心”

    偏偏有必须你只能喜欢我一个人的理由逼着我去争去抢。

    我知道这样的自己很讨厌,连自己都讨厌这样的自己,可是,我没有办法啊

    我不知道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方法可以留住你,留住我孩子的父亲,给他一个完整幸福的家庭,而不要像我一样

    傅臣商很快便换好衣服,满脑子只想着那边这会儿可能已经乱成一团了,他只当安久是耍小脾气,毕竟这段时间她一直在跟自己闹小性子。

    “安久,别任性,苏远是我很敬重的长辈。”

    “那我呢我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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