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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引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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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岸下意识的往前一步,眉头深深皱起。尽管心里清楚的知道这只是紫貂回忆的幻境,然而这样的情形还是无法不让人动容。

    接着只听见“砰”的一声,那人手上的匕首落在地上,人也缓缓向后倒去。

    却原来是金家报警之后,警察终于到了。

    元岸松了口气。

    场景再次变幻,还是金家养貂的那个屋子,只是屋内陈设变得更华丽了一些,甚至还有一小间特地模拟出来的雪屋,里面仿佛一个小型的雪山,枯枝嫩草包括不时飞舞的雪花,竟然都是真实的。

    可以看得出来,在金家小姐被绑架事件之后,紫貂得到了更好的照顾。

    然而屋子里依旧窗门紧闭,安静非常。紫貂依旧懒洋洋的蹲在窗前,它的眼里没有衡量金钱或者富贵的砝码,这个笼子于它而言,与之前的笼子并无不同。

    除了物质上的变化,金琴语对待紫貂的态度与感情并没有什么变化。依旧只是在朋友面前需要炫耀宠物的时候,让保姆收拾好了,保镖抱着带出去晃悠一下。

    或许于她而言,要把感激的感情放在一个动物,或者说一只价值不过给人类提供一块皮毛的动物身上,是一件很匪夷所思的事情。

    而那一天紫貂救她的情形,金琴语尽皆归于巧合而已。

    这天金琴语难得没出去聚会,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怀里抱着紫貂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

    紫貂在她手心蹭了蹭脑袋,惬意的眯起了眼。

    金遂进来时,见她满面愁容,隔一会儿叹一声气,不由心疼到:

    “小语这是怎么了,跟爸说说?”

    金琴语道:“这不是过几天就要参加宴会了吗,还没想好要穿什么呢?”

    “这有什么好愁的?”金遂不以为意,“不过一场宴会而已,再说在这世界上,只要是你看上的,我们金家还买不下来不成?”

    “这次宴席和以前不一样。”金琴语皱眉道,“听说季氏家主季汇说不定也会出席的,好难得遇见一次,一定要瞩目到让他第一眼就看见我才行。”

    金遂皱眉,“小语喜欢那季汇?此人虽然在商圈里地位颇重,不过听说为人太过随性了些,少有人能拿捏得住。”

    而他们金家只有金琴语一个接班人,招这样一个女婿进门可实在不是件明智之举。再说,季氏集团的掌门人也不是说招就能招的。

    严格说来,季汇与他们家又何止是地位相当,分明是金家攀高才是。

    “倒也不是说多喜欢。”金琴语想了想道,“不过若是能在我那些朋友面前被这样一个出众的人物青睐,那可比这件事本身让人爽快多了。”

    “想这么多做什么?”金遂道,“既然你嫌弃家族里设计团队的审美能力,爸记得你上次还说余大师设计的曲裾好看来着,若是实在没有看上的洋装,那就让人去请余大师来,给你量身定做一套便是。”

    “这样也不错。”金琴语道,“不过只要有足够的钱,我能请,其他人自然也能请,想要超越他人,成为现场瞩目的焦点恐怕没那么容易。而且曲裾遮得也太严实了些,我决定还是选择洋装,不过至少也要有什么不凡的东西点缀才行。”

    “时间还早,也不必太过心急。”金遂说着,目光落在她怀里的紫貂身上,随口赞道,“说起来,你养的这貂倒不是凡品,只怕现在场里养的紫貂十只加起来也难比得上你这一只的。”

    金琴语不知怎么的,心里一动,目光落在怀里睁着两只晶亮眼睛的紫貂身上。紫貂不知是感应到什么,瑟缩了一下。

    “呵!”元岸冷笑一声,“自作孽。”

    金琴语显然听见了这话,身体很轻微的瑟缩了一下,似乎比怀里的紫貂还恐惧得厉害。可是她什么也做不了,还是只能和当时那般,一点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是如何亲手种下的恶因。

    紫貂在她怀里好似烫人的火球一般恨不得立刻抛出去。越是接近最后故事尾声,金琴语心里的恐惧蔓延越广,可是无论她如何恐惧,还是连昏死过去都做不到,大脑里反倒越加的清醒起来。

    紫貂不知是否感应到什么,终于从她怀里跳出来,奔向自己那间笼子。

    只听金遂继续说道:“听底下的人说,这貂是你自己选的?你有这等眼光,这金家待我百年之后也能放心交给你了。”

    四周环境一变再变,终于又回到了最初的地方。

    放眼望去,一排一排的铁笼子,关着一只只或白或褐的貂。唯一不同的,大概是这其中有一只,有了不该有的意识和感情,产生了魂。

    幻境里走马观花一般,人处在里面好似轻飘飘的。虽然全身被孟婆一的流苏缠绕不觉得寒冷,但元岸还是能感觉出四周的温度更低了些,他忍不住扭头看向孟婆一,问道:“小姨婆,你冷吗?”

    孟婆一摇摇头,说道,“此处境像无法作用于我。”

    工人来来往往,把一只一只的紫貂或者水貂聚集在一起。这是准备用毒气杀之,好完整无损的取得貂皮了。

    还是先前领金琴语来的那个男人,他接过金琴语怀里的雪团,有些诧异的道:“小姐确定要了这貂的皮毛吗?”

    先前这紫貂救主的故事他也曾听过,却没想到金琴语竟会突然送了紫貂来,直言要它身上皮毛。

    紫貂对于它即将遭遇的惨事尚且不知,只是突然离了金琴语怀抱,有些眷恋的睁着圆溜溜的黑眼睛回头看着金琴语。

    元岸发现,金琴语此时的面色已经和先前大是不同,竟是苍白得吓人,再如何被强硬的控制着重走这一段,眼里终于还是把恐惧释放出来,她牙齿颤抖着,努力回头想向孟婆一求救,嘴里却还是不受控制的开口道:

    “我做的决定什么时候需要你一个下人来置喙了?”

    而其他除了元岸孟婆一之外的人不过是貂魂回忆里的幻象而已,自然不会注意到金琴语面色如何。

    “这……”男人虽然看惯貂的生死,终究还是被紫貂看向金琴语的眷恋眼神触动,犹自大着胆量劝解道,“小姐的决定自然是对的,只这里也有无数上好貂皮供小姐抉择,这一只可否就算了?”

    金琴语道:“我的决定何时轮到你来置喙?”

    紫貂接下来的遭遇金琴语一直印象深刻,然而此时她除了恐惧之外,浑身开始疼痛起来,就好像被人生生把皮刮去一般,浸入骨髓的疼痛和恐惧让她恨不能嘶吼出声。

    不过片刻之间,金琴语头发已经开始大团大团的脱落,眼里充血,嘴里也开始在流血,喉咙里发出疼痛至极的嘶哑吼叫声。

    带着满脸的泪和血,金琴语终于挣扎着像孟婆一的方向发出极浅的一声求救:

    “救我!”

    然而就在下一秒,她又回过头,傲慢的对男人说道:

    “你倒是说说,这里无数的貂皮中,可有比得过这一只的?”

    “这……没有。”

    “那还不快去!”

    时间似乎变得漫长起来,无数只貂被聚集在一处,毒气带着死亡的气息一点点蔓延开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貂的叫声越来越微弱,渐渐一片死寂。

    然后便到了最为重要的剥取皮毛阶段。

第六章 貂怨6() 
一只只的貂终于结束了短暂的一生,实现了人类口中最后的价值。

    金琴语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她当时会一时冲动,想着去看雪团被刮皮的过程。若是那时没看,是不是就不会遭受这非人的报应。

    或许当时是想着,毕竟养了这么久,打算来送它最后一程,却没有想到,这个画面竟成了一生的噩梦。

    然而此时,看着被人吊起来的雪团的尸身,金琴语却已经做不出其他反应。她的头发已经掉光,就好似被人生生扯下,剩下青色的头皮上渗人的血迹。眼睛被头顶流下的血掩盖住,痛得她连喘气都觉得费劲。

    无边的恐惧既不能叫唤出来也不能昏迷过去,爱美如痴的金琴语此时已没有精力去想象此时的自己是什么模样,凌迟似的的疼痛甚至不能呻吟缓解一下,她感觉自己就快要疼疯了,然而头脑里,依然无比的清醒着。

    终于,那一句诅咒一般的话语如期在耳朵旁响起:

    “小姐,这貂似乎还活着。”

    金琴语为了保证貂皮的绝对完整,并未采用机器,而是找了技术最好的人来。那人中途发现雪团还活着时,声音平静,并无太多惊讶,毕竟在这个地方,貂未被彻底毒死,活剐的情况实在正常。

    金琴语只觉得头快要炸裂一般,眼里却突然去了先前的模模糊糊,一片清明的看向吊在半空的紫貂。

    那貂皮被刮了一半,圆溜溜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她。

    “不,不要看着我。”金琴语终于动了一下,一步步的后退着,恐惧让她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不是我害死的,你只是只貂不是吗,我取你的皮毛有什么不对?不,不,对不起,啊!雪团你不要杀我,不要剥我的皮——”

    她语无伦次的说着,下一刻,等她终于清醒过来,竟发现自己双手被困在头顶,浑身赤裸的立在刚才雪团的位置,而方才刮貂皮的人,正拿着工具,一点点接近她的皮。

    皮毛褪尽、浑身血淋淋的紫貂正坐在她方才的位置上,裹着她的洋装,静静的看着她。

    一样的眼睛,唯一不同的,圆溜溜的眼睛里一点一点褪去了一直以来的眷念。

    “啊——”金琴语终于大叫出来,极为惨烈的看向孟婆一的方向,连声求着,“孟小姐,对不起,求你救救我啊!求求你!”

    剥皮的人手上的工具实实在在的接触到她的皮,金琴语在极端恐惧之下,终于如愿昏死过去。

    “就是现在!”

    元岸只听孟婆一话音落下,就感觉到身上的流苏瞬间褪去,寒入骨髓的冷意瞬间侵袭而来。

    孟婆一手腕一转,从元岸身上褪下的丝线瞬间又结成浅蓝色的流苏模样。边起唇说道:“缘起魂生,缘灭魂往,束引!”

    手上的流苏再度化成无数的丝线,形成一个网的形状往金琴语及紫貂的方向罩去。

    丝线为缚,束住魂的奔逃,而后引渡。

    元岸看着那裹在洋装里的血淋淋的紫貂被丝线笼罩,随着那块貂皮在一团火焰中化为灰烬,紫貂渐渐变回雪白的模样,而后孟婆一收起丝线再度结成浅蓝色流苏。

    貂懵懵懂懂的看向两人方向,下一刻,竟微微点了点头,而后身影淡去,化成淡蓝色的丝线一根,飞到孟婆一手上,融进流苏里。

    而被双手吊着的金琴语的身影也跟着淡去,渐渐消失。

    温度变得正常,回忆的幻境消失,他们还是处在魂境的那片雪地里。

    元岸目瞪口呆的看着,喃喃:“这便是魂引人的职责吗?”

    孟婆一把流苏挂回腰间,说道:“这里很快也会消失,走吧。”

    “好的。”元岸边走边问道,“小姨婆,这怨魂的怨气就这样解了吗?”

    “貂有怨,却无多大恨意,所谓报复,不过是让它的主人也尝一尝自己种下的恶因而已,未曾想要对方抵命。”

    一生所付换来剥皮为衣的下场,如此竟还能有几分留情,元岸不由唏嘘不已。

    现实里,金家依旧一团混乱。

    “老爷,小姐又昏迷了。”

    金遂看着头发已经掉落大半,身上红得吓人,一直痛苦嘶吼着的金琴语,终于忍不可忍道:

    “已经过了大半日竟然一点好转也无,实在可恨!来人,去貂屋里把那两骗子拖出来!”

    几个保镖闻言走到貂屋门口,门被反锁着,便干脆利落的撞开门,而后满脸震惊的回头道:“老爷,屋里没人!”

    “什么!”金遂大惊,踉跄着起身走过去,待看清屋里真的没人时,亦震惊在原地。

    先前孟婆一和元岸两个大活人进屋时他和众人是亲眼所见,之后也未曾离开这道门,而貂屋唯一的窗扇极小,断不可能容人通过。再说,就算真能通过,他外面养着的无数保镖可不是吃素的。

    半响,金遂不甘的叹道:“无论结果如何,此二人果非常人。”

    “老爷。”却听保姆惊喜叫道,“小姐好了。”

    金遂回头,果然,只见不过刹那之间,金琴语面色竟然已经恢复。除了掉落的大半头发已不可能长回,方才还红得吓人甚至已开始溃烂的皮肤竟然也开始结痂,只是脸色苍白得吓人,人还是浑浑噩噩的。

    不过不管怎么说,比起之前,已经算是大好了。

    金遂正打算走过去,身边的保镖忽然又惊呼一声,金遂恼怒回头,下一刻,饶是他见多识广,此时也不由倒抽一口冷气。

    方才还空无一人的屋子里,那两人竟凭空出现。

    “孟……孟小姐?”金遂言语里不自觉的带了些尊敬。

    元岸拉了拉身上的背包,待看见金遂等人时,面色便冷了些许。

    “金老,先前我等想必已叮嘱过,此屋万不可打扰!”

    “抱歉,老朽一时情急。”见识过孟婆一本事,金遂闻言也不恼,客气道,“此番多谢孟小姐大恩,那小女应该……”

    “其他已无大碍。”孟婆一道,“不过金姑娘先前情形金老已见,那便是魂境里所遭遇的现世反应。而怨魂已渡,今后金小姐就算心魔生,神志受扰,也已在我能力之外。”

    “这……可如何是好?”金琴语先前情况金遂自然看的明白,按孟婆一说的,现世反应已经惨烈如此,那所谓的魂境里的情况该是何等凶恶?金琴语从小娇生惯养,岂有不受影响的道理?

    “那貂对主人生情,舍命相救得了个刮皮做衣的下场,如此恨意既生,在它报复之后金姑娘还能留得一命,金老已该庆幸。”

    金遂一向精神的面容经历这些事情之后好似瞬间苍老许多,半响,终于叹息道:“这都是我金家百年择此业的报应啊!”

    孟婆一道:“言尽于此,金老若能当此次貂魂之劫为警示,那是再好不过,告辞!”

    “慢走!”金遂看着已经醒来但是目光尚且呆滞的女儿,叹息道,“余下款项待会我就命人打到孟小姐账上。”

    “如此多谢!”

    金家别墅颇具国风,有着小桥回廊的院子颇大,此时丫鬟保姆大多聚集在金琴语屋子里。两人在院子里走着,倒显得颇为安静。

    “小姨婆。”

    “恩?”

    元岸问道:“何谓道?像金家这种情况,人之道和畜生道两相抵触的时候,永远也不能共存的吗?”

    孟婆一对元岸的耐心,总比其他人多些……不,应该说,是有和没有的区别,因为若非必要,她从来不曾刻意去将就过任何人。

    此时也是耐心开口解惑,微微低哑的嗓音,好似缓缓流过的泉水一般,悦耳至极: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是自然的道。就像人不可能不取动物皮毛保暖,不食肉糜果腹。然世间万事总有一个度,一条定则,若为贪欲而以残忍或不留余地的方式不停索取,终究会有反噬之时。再者,若有生意识或感情者,无论是牲畜还是植木,便与其他生物再不相同,此时谋害之,与犯杀戮罪孽无异,当受因果之道的惩罚。”

    元岸道:“我明白了,就像所有动物中,狗是最易和人类产生感情的,所以这也是很多人抵制吃狗肉的原因是吧?”

    “理同。”

    “那这金琴语可以算是无知者无罪吗?”

    “无魂的宠物做不出以命救主的行为。”孟婆一道,“她知,却不屑深想。”

    两人出了金家,元岸打开车门副驾,待孟婆一坐好之后,方才走到另一边上车。

    “小姨婆,忙了这半日,累了吧?我先送你回去再下楼买菜,今天想吃什么?”

    “清淡些就好。”孟婆一道,“不必多此一举,直接去菜场便是!”

    “恩。”元岸颇为雀跃的点头,似是对两人将要一起买菜的行为极为满意。视线不经意扫过孟婆一腰间流苏,忽然大叫了一声。

    车身也跟着颠簸了一下,孟婆一淡定问道:“怎么了?”

    “这个流苏……”元岸抖着手,“全是魂组成的?”

    之前见它一直挂在小姨婆腰上,虽然曾见过小姨婆用它做武器,不过没想过来历竟然是如此的……

    不可思议!

    一想起方才千千万万的魂组成的丝线缠遍自己全身,元岸之前的那些心驰神摇瞬间消失无终,满满的全是毛骨悚然。

    孟婆一见他一脸纠结的模样,竟难得带了几分笑意,“魂已渡去,留下的不过是一丝留存世间的凭依,已非生命,不过死物而已。”

    元岸闻言方才释然,立即又元气满满的和孟婆一讨论晚餐菜式,不过基本上都是他在说,孟婆一听着而已。间或点点头表示自己在听着,然而就这么一点互动也已经让元岸大受鼓励。

    那之后过了几天,辽城忽然出了一个较大的新闻,无论网络、电视还是报纸上,都在说着同一件事:

    辽城已有百年根基的富贵之家金家家主忽然信了佛,转行做慈善去了。而金家唯一的继承人则只是出现在人们的口耳相传中,据说突然得了精神病,被送到国外治疗。虽然不知消息真假,不过金琴语再不曾在任何派对宴会以及新闻上出现是事实。

    闹市之中的百年古宅里,男人随手关掉电视,有些闲散的靠进绵软的沙发里,说道:“在如此恶魂的报复下金家还能退得全须全尾,看来是遇见能人了。”

    男人穿着一件白色休闲衬衣,头发极长,用一根灰色缎带干脆利落的在脑后扎成一束,俊美的五官棱角分明,平时只觉俊朗不羁,若严肃几分看着人时,定是极具压迫的。

    坐在他对面的另一人倒是一身端正的深蓝色直裾,坐姿也颇有几分正襟危坐的意思,此时正翻看着手上杂志,闻言抬头问道:“怎么,表哥认识这金家的人?”

    “不识。”季汇道:“叹一下金家气数已尽而已。”

    金家的事在孟婆一漫长的年岁里不过一个小插曲,过了,一切也依旧是原来的模样。

    元岸把饭菜一一端到餐桌上,而后笑眯眯的招呼孟婆一道,“小姨婆,吃饭了。”

    孟婆一走到餐桌前看着满桌清淡的菜式,想了想终于还是说道:

    “若你喜欢或辣或油腻的菜式亦可端上桌来,不必顾忌我。”

    元岸闻言顿时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不知是因为这话语里特别的例外还是其它,“那好,下次我多做几道各种口味的菜式,说不定也有小姨婆喜欢的呢。”

第七章 宴狗1() 
临近春节还有一个月,然而此时的辽城却比春节还要热闹许多。究其原因,原来是两年一度的会友盟正火热举行。

    会友盟顾名思义,以武会友,最终赢家得盟主之名。

    和平年代,讲究科技与武术并行,而国内武术昌盛,虽说还没到人人习武的地步,不过十个人里至少是有两三人会一招半式的,是以关于武术的各种大赛极为盛行。

    观众多了,即便是一般的武术比赛也热闹非常、网络收视更是惊人,更何况是会友盟这个级别的。参赛者来自各国各州,堪称全球观众的一场视觉盛宴。

    赛场上总是瞬息万变,黑马常有,冠军也几乎每年一换,然而就在几年前,一匹黑马中的黑马杀出重围获得冠军也就是盟主之位后,比赛从那年起便再没了悬念,任凭亚军季军换来换去,盟主之位风雨不动安如山。

    既然站在风口浪尖自是引人注目的,很多有权有势的人都想把这人收入麾下,毕竟会友盟不但收视力高得惊人,其背后的一些不可言说的利益也是不容小觑。

    然而这些势力散尽众多财力也没查出人家丁点底细之后,方才发现这人实在神秘得紧。

    好在虽然冠军没有悬念,会友盟的收视率反倒是越来越好了。这些势力在重点放在其他地方发现收益依旧不菲之后,也放弃了追根究底。

    这人连续几年蝉联盟主之位,不仅身份成迷,就连面容也遮掩在半张黑金面具之下。但是那号称全国女性肖想最多的完美身材,以及面具下抿起的唇线勾勒出的神秘弧度,竟然成了另一种吸粉的元素。

    这人大概也没想到,刻意低调的作风竟然成了另一种高调出名的方式,更得了一个颇囧的称号:半面盟主。

    不过这位半面盟主近几年不知道是突然想收敛锋芒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小一些的比赛就不说了,就连会友盟这种级别的大赛也是隔个一两次才会去露个面,也算是给其他人留了些喘气的机会。

    早有网友在网上呼吁盟主大大早些重返赛场,是以这次比赛名单一出来,网上众多嗷嗷待哺的老婆粉立刻沸腾了,有钱有闲的赶紧收拾行囊来辽城蹲守,其他人也准时守在电视机前等着每天的直播。

    会友盟比赛现场颇为古风,形制和电视剧里比武招亲的擂台有些相似,建筑材料多以原木为主,四面观众席位,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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