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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归来,童养夫你站住-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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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半点盐味儿,还有这甜津津的鸡肉是怎么回事错把白糖当盐放了?

    眼见君琛撕下一根鸡翅想自己吃,为了不打击道他,君兮忙道:“哎这都是我的!你不许吃!”

    君琛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柔和了下来,“还是跟小时候一样霸道”手上却是把那根鸡翅放了回去。

    “那你得吃完。”他说。

    再养肥一点,他也可以动口了。

    吃吃完?

    君兮苦逼地又咬了一口甜津津的鸡肉,强颜欢笑咽下,然后在君琛殷切的目光下,又咬了一口

    “你再给我拿个碗来,我想吃八宝饭”君兮嘴里含着鸡肉道。

    君琛起身去拿碗了,在君琛背对她的时候,君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口里那块鸡肉吐进了灰堆了,甜津津的鸡肉她真的咽不下啊!

    见君琛拿了碗和勺子过来,君兮也不啃鸡肉了,直接舀八宝饭吃。

    八宝饭吃到嘴里的瞬间君兮从此对八宝饭有阴影了

    她问:“这八宝饭也是你自己做的。”

    君琛有点得意:“当然。”

    君兮:“哦。”

    难怪味道这么奇怪。

    “不好吃?”君琛从她脸上看出了端倪。

    不能辜负君琛一片心意啊

    眼见君琛要尝尝他自己做的八宝饭,君兮哎呦一声捂住了肚子。

    “怎么了?”君琛顾不得八宝饭了。

    君兮说:“我肚子疼。”

    君琛一把抱起她往回走:“我查了医书的,女子这期间是会痛的,你忍着些。”

    才怪,她习武,身体倍儿棒,来葵水从来就没痛过。

    不过他竟然还为了这种事去查医术!君兮有些震惊,君琛不是那种闲的会去翻医书的人呐!

    把她放进被子里的时候,君琛还找了个汤婆子给她捂肚子。

    虽然真的一点也不疼,可是盛情难却,她还是接受了吧,君兮心虚的想。

    君琛又给她压了压被角,“我去厨房给你煮红糖水来。”

    对君琛厨艺已经有了阴影的君兮一把拽住了他:“别走”

    他回过头来看她,眸光有点幽深

第三十八章 教训() 
这两个字蹦出来,君兮自己都觉得躁得慌,这是她从话本子里学来的。

    没办法,吃过甜津津的鸡肉,难以描述的八宝饭,君兮实在是不想再喝什么味道奇怪的红糖水了!

    君琛摸摸她的发顶,君兮觉得像是在安慰什么小动物,他说:“我很快就回来。”

    君兮顺势叼住了的袖子,眼神可怜巴巴。

    “属狗的吗?”他捏住了她脸颊上的软肉,最近他好像特别喜欢捏她的脸。

    “哥哥你去忙吧,让汤圆去厨房就好。”君兮说。

    君琛看了她一眼,出门吩咐了小丫鬟什么,然后他回来脱了鞋就往君兮床上一躺。

    君兮头发根都要竖起来了:“哥哥!”

    他丢开汤婆子。

    君兮:“”

    然后环抱住她,掌心捂住了她腹部,清冽却又温柔的嗓音从头顶传来:“这样好点没?”

    他身上阳气很足,掌心很热,被窝一下子就暖烘烘的。

    君兮只觉得浑身都不自在,她动了动身子,想离他远些,奈何君琛扣得紧,她只得道:“那个我不疼了的。”

    君琛轻轻叹了一声,这一声叹息又让君兮不敢动了。

    身后那个胸膛贴了过来,他唤她:“君兮”

    “嗯?”

    “我们是要做夫妻的。”只这一句,没了下文。

    君兮心却乱了,这不是她第一次听他说起,可是心跳就是莫名的有些不受控制。

    想说点什么岔开这个话题,君兮又想起了自己去厨房找他的目的,便问:“哥哥,西伯侯府那个登徒子你是怎么打发走的啊?”

    她真正想问的是,王府大门那里为什么会遍地都是血。

    君琛把她的脑袋往怀里按了按:“杀了他的随从,他就走了。”

    听汤圆说,那随从再怎么也有百来个吧。

    这样风轻云淡的语气君兮觉得后背有点发凉。

    君琛嗤了一声,仿佛又变回了从前那个他:“怎么,觉得很残忍?”

    君兮自问也不说什么善男信女,而且她深知君琛本来就是那样的人,再说了,欧阳府那些狗仗人势的奴才,不知狐假虎威做了多少丧尽天良的事,可是想起菩萨那句度化他,又觉得头疼,只道:“大过年的,觉得不怎么吉利”

    衣襟被挑开,指腹顺着锁骨滑到她那颗红痣上的时候,君兮整个人都是呆滞的。

    想到欧阳长风那个纨绔胡诌的那些话,君兮又是气闷:“我跟他真没啥”

    指腹下的肌肤,温润,光滑,妙不可言,像是有一股魔力牵引着他往下,用尽了毕生的自制力,他才将手抽了出来,手臂不由得将怀里的人勒得紧了些,他说:“我知道。”

    呼吸,并不像他的语气一样平稳。

    眼底却一片阴鹜。

    夜色悄无声息地降临,长安城夜里永不熄灯的街上,从花楼里摇摇晃晃走出一个锦衣公子。身上的衣服是流云缎,腰间的一枚羊脂玉环,手中一把鎏金玉柄折扇,就知道这公子非富即贵。

    “公子,下次还来”

    “奴家等着公子”

    “这么晚了还回家作甚,公子留下嘛”

    美人窟,英雄冢。

    那温香软软的哝哝话音在夜色里有着无尽的柔情,似乎要把人的三魂七魄都给勾走。

    锦衣公子醉的分不清东南西北,只含糊着应声:“下次下次再来”

    走过花楼门前那条大道,转进一条小胡同里,深夜传来的几声犬吠让他微微醒了点神。却看见胡同前面有几道黑影。

    瞬间酒醒了大半。

    “你们是谁?我乃西伯侯之子!识相的就给小爷我把路让开!”锦衣公子色厉内荏道,心里却是慌得厉害,今日在镇北王府吃了大亏,回家又被他父亲责骂一顿,他心中郁气难平,这才跑出来消遣。若是平时,他一定得带上十几个家丁的。

    那些人并不怕他的威胁,缓缓上前,他彻底慌了神,转身就往胡同外跑。

    眼看就要跑出胡同了,他一句救命都到了嘴边,腹部突然一阵搅碎般的剧痛,让他连一声惨叫都发不出来就倒飞回了胡同里。

    那一脚,他的五脏六腑都快被踢碎了。

    “欧阳长风?”那人走近,扑面而来的血煞之气,让他几乎晕倒。

    “是是我”他以为,凭借欧阳家的声望,能让对方放过他。

    “扑——”又是一脚,欧阳长风只有气出,没有气进了。

    那人眉眼间一片阴鹜:“凭你也配!”

    第二天君兮醒来的时候,没有看见君琛,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气。

    君琛这次重伤后,性格大变,真心让她有点吃不消。

    汤圆在给她梳头时,就眉飞色舞地讲,说欧阳家的少公子,在花楼门口遭了毒手,被人打得不省人事了。

    君兮就纠结得眉毛开始打架,昨天欧阳长风才上门挑衅,今天就被人打得半身不遂了?

    君兮不知怎么,脑子里出现了君琛那张寒气森森的脸,直觉告诉她,这事儿肯定跟君琛有关,于是她想了想,道:“欧阳长风那个纨绔,仗着自己的姑姑是当今皇贵妃,不知做了多少混账事,你让墨姨帮帮忙,找齐欧阳长风的罪证,再找到被迫害的那些人,能找到多少算多少,让他们联名去大理寺告状!”

    “让让墨姨去?”汤圆一怔。

    君兮淡淡睨了她一眼:“我敬墨姨如师,但我也是君氏云骑的主人。”

    汤圆是懂非懂退下了。

    昨夜下了大雪,透过窗棂,恰好能望见青石小径两侧肆意伸展枝丫的梅树,远处的青砖碧瓦皆落了雪,看上去倒是别有一番味道。

    君兮却无暇欣赏这美景。

    欧阳长风突然被打得半身不遂,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能想到这事儿跟镇北王府有关,君琛昨天又杀了欧阳府那么多家仆她只希望借那些人状告大理寺,能分散西伯侯的注意力,别这么快找上镇北王府。

    真正让君兮忧心的,是她始终感觉暗处有一双手在操控着全局

    她们都只是那人手中的棋子,这样的认知让君兮很不安,经过昨天的事,君兮更加觉得,那个人对自己应该很熟悉,会是谁呢?

    重生到现在,她一直都很低调,维持着自己张扬跋扈、胸无城府的样子。

    君氏云骑的出现,是她这辈子遇到的一个变数,会不会,也是因为这个变数,让暗处操纵的人乱了手脚?

    那么君兮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暗处那个人,会不会跟她一样是重生的?

    从柳嫣然给君琛送汤,到君蝶私会君琛那个人知道君琛日后会权倾朝野,与其说是在讨好君琛,不如说是在给君琛身边安插棋子

    脑子里突然又想到了国公府对柳嫣然的厚待君兮烦躁地揉揉眉心,重生一场,她几乎没在京城的贵女圈里混迹过,就是为了避开那些人设下的局,可是现在看来,她依然也是局中人了。

    只希望自己没有露出什么破绽,让暗处那人也察觉到才好

第三十九章 咬她一口() 
心烦意乱,君兮提了一根红缨长枪去院子里练枪。

    院子里的积雪一早被下人打扫干净了,但腊梅枝头,还是沉甸甸覆盖了一层雪,皑皑白雪下,探出的几个梅花花骨朵儿就分外惹眼。

    这个时间点,不会有人到这院中来。

    寒风凛冽,苍茫的天际,无端多了几分寂寥。

    君兮看着自己手中的长枪,眸光一寸寸凌厉,仿佛是尘封了百年的宝剑,剑身上的铁锈一层层剥落,终于露出了本身的寒光。

    那一瞬间,她眉眼里岁月沉淀下来的沧桑,叫人心惊!

    仿佛真的是一个解甲从黄沙白骨的战场上归来的悍将。

    风起的瞬间,她动了!

    固执在枝头挂了一个深秋的枯叶,终于败在了严冬之下,在寒风里孤零零飘落,被长枪扫过的劲气划为两半。

    扎、刺、抨、缠、圈、拦、点、扑、拨、拿舞动时,寒星点点,银光灼灼,泼水不能入,矢石不能摧。虚中有实,实中有虚,其进锐,其退速,其势险,其节短;不动如山,动如震雷。

    君家霸枪,一出天下平,绝非浪得虚名!

    察觉到身后有杀气的时候,君兮瞳孔一缩,长枪往回一拨,翻身就是一个回马侧踢,那人只退了半步不急不缓避开她的猛攻,手擒住了她的右腕儿,君兮左手绕到身后,接过右手的长枪,舞出一个枪花就是摧枯拉朽般横扫,那人终于被她逼得堪堪后退半步避开这一枪。

    下一刻却以快到诡异的身法靠近了她,猛击她左手肘,君兮手里的长枪应声落地,一记腿风还没来得及扫出去,就被人锁住了喉咙。

    君兮眸光如刃射向锁住她喉咙的人。

    不是别人,正是君琛。

    他抬起另一只手,缓缓抚上她眼角,眸光幽深:“就是这个眼神。”

    所有的伪装在这一刻被撕得粉碎,君兮只盯着他,并不说话。

    他知道,他果然至始至终都知道,她在他面前的一切示弱,都是在做戏!她想告诉所有人她是没有任何威胁的,可是他一早就识破了她的伪装!

    出手如闪电,猛然擒住他锁在自己喉间的手,腿风横扫,逼得君琛不得已退开半步,脚尖儿一挑,落在地上的长枪又稳稳握在了她手中。

    君琛轻轻“嗬”了一声,身形不知是怎么移动的,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一只手已经揽在她腰间,另一只手覆在了她握长枪的手上,微低了头,寡薄的唇几乎贴上她莹白的耳朵,语气清冽又带了几分漫不经心的味道:“君家霸枪没有什么固定的招式,唯一的要领就是猛攻。在墨姨那里,你做得很好。”

    她第一次接触长枪,墨姨对她就是一番穷追猛打,换做一般人,兴许只会觉得这是故意刁难,她没有当面和墨姨提出这个问题,而是装作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自己慢慢摸索其中的门道,既不锋芒毕露,惹人忌惮;也没有表现得多么愚不可及,让墨姨失望。

    他早就知道很聪明,只是她聪明得,让他也有些颇为意外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指腹在她光滑的手背轻轻滑过,语气还是漫不经心的,“我教你一套枪法”

    太阳终于在东方的天际露出一个极淡的白影儿,冬日的阳光,几乎没什么温度。二人交握的手中,枪锋利似流芒,一勾一刺皆是刁钻路数,猛攻重守,没什么花架子,一招一式快得叫人找不到枪尖儿在哪儿,寒梅枝上,一滴积雪融化成水珠坠地的时候,长枪一个猛刺,枪头连着一大截枪身,都被深深地扎入了地下。

    积雪又覆盖了一层,青冈石地砖只发出一声闷响,四分五裂。

    君兮以有几分轻喘,君琛呼吸倒是极为平稳。

    她想挣脱他的手,他嘴角勾起一抹兴味的笑意,松开她五指转瞬却又擒住了她的腕儿,用力一带就将人锁在了怀里。

    “你!”君兮眉眼带怒,更多的却是冷峭。

    晨曦落在他清俊的脸上,回风流雪般的嗓音低低响起:“乖一点”

    他垂首嗅了嗅她的发,倒是没再继续逗她,手臂松开的瞬间,君兮就退出好几步,离他远远的。

    他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几乎没用什么力气就拔出了被他钉入青冈石地砖里的长枪,还给她,“墨姨练的霸枪,猛烈有余,灵活不足,假以时日,你必能胜过她。”

    君兮接过长枪,面无表情:“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君琛踩着一地积雪往回走,清冽的嗓音飘散在冷风里:“怀疑什么,你不一直都是你吗”

    冷漠也好,睿智也好,傻气也好,都是她。

    这是是而非的话,让君兮不由得握紧了手中的长枪。

    从她重生过来就一直戴在脸上的“面具”被君琛这么揭下来了,她反而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了。

    用过午饭就坐上了去国公府的马车,这次君兮仍是和君琛同乘的。

    一路上君兮都紧绷着脸,君琛坐在另一边闭目养神。僵持了一阵,马车不知是磕到了什么东西,突然剧烈一抖,君兮抓住了车窗的木头,没有被颠出去,可是君琛却从车厢对面被颠了过来,重重地摔在她身上,君兮想挣扎着坐起,却轻易就被人束缚了手脚。

    “你故意的!”她怒目而视!

    他眯了眯眸子,低下头在她脸颊的软肉上咬了一口,君兮吃痛,却忍着没有叫出声,只瞪着他不说话。

    他看着自己留下的一个淡淡的牙印儿,这才满意了:“一逗你你就跟只炸毛的猫儿似的。”

    君兮抬起袖子愤愤擦了擦被他咬过的脸颊,这个排斥性的动作成功让他危险地眯起了眸子,“这么嫌弃啊”

    他嗓音哑了下来。

    君兮用力推了他一把:“能别做戏了吗,我现在可不止你一个童养夫!”

    没想到这一推,真的推开了。

    君琛捂着自己心口,脸上的表情有几分痛苦。

    君兮心里又有些没谱,只得心虚道:“碰到伤口了?”

    要不是他老动手动脚的,完全不像个有伤在身的人,君兮也不会情急之下,就忘了他是个病号。

    早上还牛逼哄哄地跟她过招儿来着。

    君琛闭着眼,唇色发白,没有发话。

    不是伤口痛,而是君兮在说她不止他一个童养夫的时候,心脏突然一阵紧缩,仿佛是被一只利爪穿透

    许久,他睁开眼,眼底布了一层淡淡的血丝:“以后被再说那样的话。”

    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

    君兮一头雾水,但是马车已经停下来了,国公府到了。

    君琛先掀开帘子下了马车。

    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君兮也掀开帘子的时候,就看到君琛向她伸出的手。

    这么多人看着,君兮只得把手放进他的掌心。

    几乎是她的指尖才触到他掌心,他立刻就收拢了五指,仿佛是怕她逃跑一眼。

    念着他身上有伤,君兮本想做个样子被他扶一把,自己跳下马车的,可是猛然被人抱下马车,她还是怔了一下。

    这次迎接他们的不是宋嬷嬷了,而是杨氏,君锦华也在,还有一个一身红衣,面相阴柔的男子。

    无怪君兮会注意到他,他一个大男人,穿得红艳艳的,在一堆女眷里委实扎眼,说他像那些话本子里描述的长得比女子还美吧,又觉得这形容不太贴切,真要论皮相,他还比不上君琛呢。而且那脸白卡卡的,跟个病鬼似的。

    君兮脑袋里华丽丽地闪过小白脸、娘娘腔这样的词眼儿。

    许是她打量太久,那个男子朝她看过来,嘴角拉出一个并不明显的弧度。

    不是勾引,胜是勾引。

第四十章 君山木簪() 
一瞬间,君兮又想到了柳嫣然,那不是柳嫣然那朵白莲花惯用的伎俩吗?一个大男人,扮什么回眸一笑,君兮恶寒得不行。

    杨氏却已经迎了上来,亲热地握住了君兮的手:“上次不欢而散,还以为郡主记恨上我们了呢。”

    君兮只得客套道:“二伯母哪里的话,年关这几天,的确是府里忙不开。”

    杨氏就道:“偌大一个镇北王府,可怜我那三弟媳去得早,郡主一个人操持这么多年,也是心力交瘁了”

    这么快就要切入主题了吗?

    眸光淡淡瞥了一眼那红衣男子,君兮继续跟杨氏打太极:“这么多年都是这么过来的,也没什么辛苦不辛苦,再说了,府里的事,大多都是哥哥帮我打理的!”

    不管私底下怎么样,但是对外跟君琛站一条线准没错!

    这句话成功堵住了杨氏接下来要说的话,她只得讪笑两声:“您跟世子兄妹情深”

    君琛的目光落到杨氏身上,压力如潮水般涌来,那是上位者才有的威严,生生让杨氏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君琛冷淡开口:“多谢二夫人关心。”

    君兮唤杨氏二伯母,他却只叫二夫人,这是回斥她那句兄妹情深,他在告诉所有人,他待君兮,不是兄妹之情!

    温热大掌执起君兮的手,带了几分斥责的语气里却满是宠溺:“一到冬天手就这么凉,出门不知道带个汤婆子吗?”

    君兮忍不住反驳:“我带了的,就在车上。”

    君琛笑了笑,只把她的手握得更紧,这一幕在其他人看来,却是君兮撒娇,故意不带汤婆子下车,想让君琛帮忙暖手。

    二人感情这般好,她们国公府突然之间冒出来的这个童养夫,简直就像一个笑话。

    杨氏心底不免怪起老太君来,真是人老就糊涂了,这样叫人戳脊梁骨的事,也不怕丢了国公府的脸。

    眼见不好收场,还是君锦华站出来说话:“连清义兄,郡主都过来了,怎么能让郡主站在门外,还不快招待郡主!”

    不愧是被老太君带大的人,三言两语,既打破了僵局,又隐晦说清了那男子的身份。

    不过君兮最会做的就是装傻,她整个人都往君琛身上靠,语气懒洋洋的:“有点冷”

    她身上已经裹了一件火狐皮披风,领口火红的狐毛映衬下,更显得小脸白皙如玉,君琛眸色暗了暗,把她整个人都裹进自己的黑貂披风里:“这样好点了没?”

    君兮就是单纯想做个戏给别人看,但君琛这样又揽又抱的,她又有点招架不住。但是本着自己都豁出去了,哪能让别人痛快的原理,君兮继续装傻打人脸,她瞅了红衣男子一眼,小声咕隆:“别这样,义兄穿得才叫单薄呢”

    楚国民风开放,那些不愿高嫁低就的贵女,也有收男宠养面首的,其中就以先帝胞妹常慧长公主为首,最爱那弱不禁风的美男子。所以这大冷的天,连清只着了一件红衣锦袍,好看是好看,可是不御寒啊面上厚厚的脂粉盖住了冻得青白的脸色。

    在君兮看来,这纯粹就是自讨苦吃!

    她虽是咕隆着说的,可还是让杨氏等人听到了,杨氏面色有点挂不住了。

    她好歹也是个二品诰命妇人,如今竟做起了这等事,她一向好脸面,又以女德为荣,此刻只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

    传出去这叫什么话,他们一群长辈,欺负早死兄弟的孤女么?还是用这等不入流的法子!

    看见杨氏脸色难看了,君兮心里这才舒坦了,可是被君琛一把打横抱起的时候,她又懵了,“我我自己会走!”

    君琛脚下步子踩得极稳:“这几日,你身体不能受寒。”

    她小日子还没完。

    反正也挣不开,君兮自暴自弃地懒得挣了。

    房间还是上次她来国公府时,给她安排的那个小偏房。

    一踏进房门,君兮就赶忙从君琛身上滑下来了,脸色发红。私底下被他抱是一回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他抱了,又是另一回事儿了。

    “二伯母怎么可以这样,”她有的没的找了一大堆话,在屋子里左摸摸右看看,避开君琛的目光,“上次我还帮她除去了君蝶,她怎么转眼就想着给我塞小白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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