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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归来,童养夫你站住-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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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转眼就想着给我塞小白脸了”
君琛大马金刀地在太师椅上坐下了,眸光幽幽地看着跟个小陀螺似的在屋子里到处璇的君兮,手撑着下颚,突然来了句:“君蝶的姨娘原本是杨氏的陪嫁丫鬟,这个你也查到了?”
君兮瞬间就想找块豆腐拍死自己,怎么又说漏嘴了!
他似乎觉得她脸上变换不断的表情挺有趣的,看了一会儿,才道:“你很聪明。”
君兮心头发虚,讪笑:“小聪明,小聪明,哪里比得上哥哥你的大智慧”
君琛一看见她那个笑就觉得碍眼,道:“笑得那么假,丑死了。”
君兮:“”
谁能告诉她,她现在要怎么跟这尊阴晴不定的煞神相处!
不过好在国公爷找君琛有事,君琛没在这里待太久就被下人叫走了。
君兮趴在梳妆台上,郁闷地拨弄那一盒子精致非常的首饰。
却发现旁边还有一个做工极为精美的檀木小盒子,半尺长,三指宽。进屋前君兮就打量过这屋子一眼的,梳妆台上根本就没有这个盒子,难道是君琛留下的?
耐不住好奇,君兮打开了那紫檀木小盒子。
里面静静躺着的,是一根木簪。
君兮却是吃了一惊,那根簪子,是君山木!
君山木的传说,起源于越国。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传说楚王曾经云游越国,越女对楚王动了情,日日在江边唱那首越人歌,述说相思之苦,楚王知道她的心意后,在君山上寻了一颗百年老树,用那百年老树的树枝雕刻了一根簪子,赠与越女,以此定情。
后来也有不少痴儿怨女,效仿用君山木定情的,可那毕竟只是一个传说,君山木更是没多少人见过。
君兮之所以能一眼认出来那簪子是用君山木做的,是因为前世越国公主前来和亲的时候,就带了一块君山木做贡品,毕竟那时候她才升值当了皇后,狗皇帝就要娶小老婆了,为了安抚她,狗皇帝就把那君山木转赐给君兮了。
君兮对一块破木头不感兴趣,但是顶着御赐的名头,君兮也就放弃把那块君山木拿来垫桌子腿,后来不知扔那个旮旯角去了。
看着盒子里的君山木簪,君兮抽抽眼角,君琛这家伙送她这个是要做什么?
难不成真对她有意思了?
君兮拿起那根木簪细细打量,很普通的款式,但打磨得十分精细,可以看出做这根簪子的人是用了十二分心思的。君兮准备放回去时,却发现簪尾刻了一个“兮”字,那特任性的狂草字体,君兮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认出来的。
突然想起上次去白马寺,她在姻缘树下捡到的那个许愿牌,那上面的狂草,跟这个字体有点像啊
君琛到底是何意?
直到现在,她还是想不通,君琛到底是想干嘛,有事没事的就逗逗她,她自然不会自恋到绝对君琛是看上自己了!可就是这样,才更叫君兮烦心!
一个君琛,简直比她上辈子当皇后时那后宫三千佳丽还要难对付!
最最最关键的是,她完全想不通君琛要的是什么!后宫争宠,无非就是争夺皇帝的宠爱,为自己家里人谋些好处。
知道你的对手想要的是什么,才能知道自己下一步棋该怎么走。而她现在,就是完全处于被动的状
态!
君兮磨砂着手上的君山木簪,沉吟道:“君琛啊君琛,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第四十一章 柳嫣然有孕()
国公府的年夜饭很丰盛,但所有人都吃得心不在焉。
让君兮诧异的是,柳嫣然竟然也在饭桌上!
诡异!实在是诡异!
柳嫣然就坐在君兮对面,举手抬足都是大家闺秀的样子,哪还有以前的半点怯懦,偶尔还向她送来了一个挑衅似的眼神。
君兮视若无睹,可是柳嫣然明显不甘心就这么被无视了,她倒了一杯清茶隔着桌子向君兮举杯:“嫣然以茶代酒,谢郡主”她顿了顿,才笑着说道:“不容之恩。”
君兮刚好啃完一根小鸡腿,见此只淡淡地睨了她一眼。
无视,夹根鸡腿继续啃。
一拳打在棉花上,柳嫣然气得咬牙。
因着老太君只露了个面,就以年老身体不适为由回佛堂,主持大局的杨氏只得尴尬地再次站出来打和牌。
“柳姑娘,您当心自个儿身子。”杨氏道,转头又看向君兮:“府中的饭菜还和郡主口味?”
她显然是在把君兮当傻子糊弄,君兮再怎么说也是一朝郡主,论封号,甚至压了杨氏一头,可是杨氏却先安抚柳嫣然,语气明显恭敬。
让柳嫣然当心自个儿身子可不是柳嫣然怀孕了么!
能让堂堂二品诰命妇人这样恭敬的皇孙都还不够资格!只能是龙子!
当今圣上求神问佛,为求长生不老广招术士炼丹,身体败坏的厉害。前世皇帝驾崩的时候,君兮已经是太子妃了,皇帝死前那副形容枯槁的样子她是见过的,那么一个糟老头子,柳嫣然也下得了口
君兮突然觉得反胃得很。
不过别人都让她不好受了,君兮可不是个会忍着的性子,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
那次被君兮甩鞭子的心里阴影还在,柳嫣然腿肚子就是一哆嗦,要不是坐着的,估计都能直接摔地上去。
君兮说:“饭菜还好,就是看着有些人倒胃口!”
这话直白的,饶是人精儿似的杨氏和君锦华也不知怎么圆场了。
柳嫣然怒火一下子窜上脑门,踢开凳子站起来,挺了挺自己还瘪瘪的肚子,用手指着自己腹部道:“你知不知道我怀的是什么,是龙种!等我进宫了,看我不让陛下下旨砍了你的脑袋!”
印象里,柳嫣然没这么蠢,也没这么沉不住气啊难道是因为这辈子一来京城就爬上了龙床,狂得忘乎所以了?
柳嫣然话一出口,杨氏的脸上简直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这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可柳嫣然却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怀了龙种她真当那些后妃是死的吗?为了保住她腹中这个孩子,国公府不知投了多少人力物力进去,这个女人怎么就这么不知好歹!
君兮觉得,就凭着柳嫣然这股作死劲儿,不用她出手,柳嫣然都能把她自己给作死!
人生果然还是不能太顺畅了,不然就会彻底忘了自己本来的身份。
君兮回敬她一个冷笑:“柳姑娘,还没出阁吧?我倒是不知,国公府何时出了一位后妃,太史院应该也没记载吧?”
她的话如一盆冷水,浇灭了柳嫣然所有的傲气和怒气。
柳嫣然也不是完全没有头脑的,一冷静下来,就知道自己千不该万不该又去招惹君兮。镇北王郡主是没什么脑子,可那是个一点就着的炮仗脾气啊,现在跟君兮硬碰上,吃亏的只能是她自己。
该不要脸的时候,柳嫣然绝对不把脸面当回事,想通了就又倒了一杯茶,福了福身子,温言软语道:“郡主息怒,嫣然在这里给郡主赔罪了。”
这姿态低得,好像前一刻那个指着自己肚子要跟君兮叫板的人不是她一样。
君兮这次是真的倒尽了胃口,冷哼一声就走了。
除夕宴不欢而散,女眷在这暖阁里小聚,君琛他们应该是在大厅那边,出了暖阁被冷风这么一吹,君兮只觉得有几分头疼。
胡姨娘,柳嫣然,君氏云骑这些都跟国公府挂上了关系。
她越来越觉得,十二年前父王的死,肯定也跟国公府脱不了干系,可是虎毒不食子,这怎么也说不通啊。
不过在君兮的印象里,镇北王府跟国公府的关系也不怎么亲厚,上辈子他们几乎没什么往来,可是这一世,国公府竟然各种厚待她
“郡主,我们现在去哪儿?”汤圆迈着小碎步跟在君兮身后。
“回房吧,”君兮说。
因为过年,除了在王府做长工的,其他下人基本上也都回家了的,夜里就显得分外寂寥,汤圆刻意压低了的嗓音也分外清晰,她说:“郡主啊,那姓柳的好好待在国公府,是怎么遇见皇上的啊?”
“不得多嘴。”君兮冷声道。
汤圆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扑腾”树上落下两个黑影。
八宝一脚踏在那个暗卫背上,说:“郡主放心,偷听的已经被我解决了。”
君兮眉心拢了起来:国公府竟然派暗卫监她们!
事情似乎正在朝着她最不愿意见到的方向发展
心烦意乱地回到自己房里,看着出现在自己房间里的那红衣半遮半掩的阴柔男子,君兮险些喷出一口老血。
“郡主,奴家连清,是太君派来伺候您的。”那阴柔男子跪倒在君兮脚边,扬起一张女子般美艳的脸,眼角一颗朱砂泪痣风流又妖娆。
君兮连忙退出八丈远,喊道:“八宝,汤圆,把这一坨给我丢出去!”
连清面上有了凄楚之色,重重一个头磕在地板上:“郡主,今夜若是连清从您房里出去了,那明日连清就只是一个死人了!”
国公府到底想干嘛?
她都有童养夫了,他们还想给她塞男人!
君兮内心是崩溃的!
她很穷啊!她养不起啊!她都是靠君琛养活的好不好!
“只要你不出这个房间就不会死对不对?”君兮问。
连清蚊子似的应了一声,不管如何,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一夜,就算他们之间没什么,传出去,他也已经是郡主的人了!
君兮转身就往外走,“那好,本郡主出去行了吧!”
连清都来不及唤她,君兮就已经消失在了门口处。
君兮心烦意乱地想出去走走,路过长廊时,却看见对面的屋顶上有一道人影。
是君琛。
雪夜,只有回廊里的灯笼亮着,在寒风里摇晃。
结了霜的屋檐上,君琛一腿半屈,手肘撑在膝盖上,提着一坛酒。
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那是她十五岁那年的中秋夜,月亮圆得过分,她趴在桌子上专心致志地啃月饼,不期然一抬头,就看到君琛以这副撩人的姿势坐在屋顶上喝酒。仿佛是知道她在看他,他半垂下眸子,淡淡地睨着她,目光幽幽的。
然后君兮很不争气地流了一晚上的鼻血。
君兮抱着手臂在回廊处站了很久,君琛只一口一口地喝着酒,仿佛并没有看到她。
“喂!”还是君兮打破了僵局。
他微低了头,凉薄目光落在她身上,半边侧脸掩没在无边黑暗里
第四十二章 我要娶你()
他又同那年中秋月一样,半垂下了眸子,淡淡地睨着她,不同的是,这次他说话了:“要喝吗?”
他扬了扬手中的酒坛子。
君兮撇撇嘴:“上面不冷吗?”
君琛单手撑着下颚,慢悠悠地说:“你都不上来,怎么知道冷不冷?”
君兮目测了一下屋檐的高度,点头:“那我上来了啊,要是我踩滑了,掉下去摔死了,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继承我的家产了。”
君琛瞥她一眼,没有说话。
君兮脚尖儿点地,本来应该稳稳地落到瓦片上的,可是腰身一紧,她被人揽进了怀里,酒气和着翠竹般清冽的气息席卷了她。
君兮推搡了他一把:“我能站稳!”
君琛说:“哦。”
简直是鸡同鸭讲。
气归气,可是君兮没忘记自己找他的目的,于是她丧气地开口:“哥哥”
君琛眉头皱了起来,他不是很喜欢这个称呼,但还是应了声:“嗯。”
“我很穷。”君兮蔫头耷脑。
一把钥匙挂在了她脖子上。
“这是?”那钥匙小巧又精致,好像就是一个女儿家的挂件儿,君兮一时间被岔开了思绪。
“今天除夕,给你的压岁钱。”君琛道。
君兮摸索着钥匙上复杂的纹路,突然鼻子一酸。
从上辈子到这辈子,父王母妃过世后,她都再也没收到过压岁钱。
她是战神王爷的遗女,是皇帝亲封的郡主,是同公主一样尊贵的人,可是抛开那些,她其实一无所有。
君琛看了她发间一眼,没有看到期待的东西,似乎有点失望,他问:“盒子里的东西你看到了没?”
君兮闷闷应了一声:“嗯。”
“不喜欢?”他接着问,不等君兮回到,又道:“那我下次寻玉簪给你。”
君兮哭了,眼泪吧嗒吧嗒直往下砸。
君琛抬起她的下巴,轻轻叹了一口气:“都说了不要总是哭。”
君兮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君琛。”
拦在她腰身上的手僵硬了一瞬,随即更用力抱住她,却仍然只清清冷冷应了一声:“嗯。”
“这是哪里的钥匙啊?”哭够了,君兮又开始问。
君琛沉默了一会儿,说:“我的私库。”
君兮一瞬间精神了:“你屯小金库干嘛呢?”
这个问题,君琛现在还真回答不了她,所以又是沉默。
不过君兮又想起来自己要说的事了:“祖母塞给我一个小白脸,我都是你养着的,我拿什么养小白脸啊”
那股可怜劲儿哟
君琛心情莫名愉悦了起来,说:“你的确养不起。”
君兮又有点心塞:“要是只管饭的话,还是可以的。”
君琛看了她一眼,有些粗粝的大手抓住了她的爪子,指腹揉着她肉乎乎的爪子,说:“嗯,他们吃的不多,但是顿顿都得有人参燕窝,穿的不厚,就是布料有点贵,千两一尺吧。还喜欢涂涂抹抹,胭脂水粉一个月也就几千两”
听君琛分析完了,想起前世当皇后时,后宫那些美人的开销,君兮狠狠地抖了抖,意志坚定道:“我自己都养不活了,还养小白脸,不要不要!”
君琛满意地勾唇:“嗯。”
不妨君兮一把拽住了他的领口:“我要娶你!”
再不下手就来不及了!她记得太子就是在年后就上门提亲的,这辈子她可不想再去皇宫溜达了。
而且柳嫣然那女人要是那天也被皇帝老儿想起来了,要把她接近皇宫的话,凭着柳嫣然那股作死劲儿,君兮觉得自己天天见到她的可能性很大,她一点都不想去趟皇宫那趟浑水啊!
君琛唇角高高勾起,眼神却意味不明地睨着她:“我不是要么好娶的,郡主殿下。”
“我没跟你开玩笑,是说真的呢!”君兮急了:“要不你娶我也行啊!我娶你,君氏云骑就是你的聘礼,你娶我,君氏云骑就是我的嫁妆!”
君琛眸子一眯:“你以为我是想要君氏云骑?”
君兮不懂这人突然又发什么神经,她都把她的底牌送给他了,怎么他还是这副表情?手一痒,君兮直接在他脸上捏了一把,捏完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些什么,只得收回手,色厉内荏道:“本郡主好歹也是京城第一美人儿,你娶了我又不亏!”
君琛直接枕着手臂躺倒了屋顶上:“今天的话我不会当真,你自己想清楚了再说。”
她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么清楚过,重生不就是为了抱上他的大腿吗?
君兮咕隆两声:“我想得很清楚啊”
君琛闭上了眼:“你是怕了。”
只这一句,让君兮再也说不下去。
他说的没错啊,她的确是怕了,这辈子突然冒出一支君氏云骑,她又是镇北王唯一的血脉,君氏云骑唯一认可的主人,说白了,就像是一个傻子突然捡到了一块金砖,谁都想哄了去。
连国公府都打上她的主意了,小白脸都往她床上送
皇家她最担心的就是简单粗暴地,太子直接上门提亲,要真是那样,可不就是走了上辈子的老路了吗?
她想跟君琛合作,可是君琛明显不想蹚浑水。
可是可是君琛那家伙明明老对她动手动脚的,现在又想置身事外了?
君兮气闷,趴着他身上威胁似的龇了一口小虎牙,手一发痒又扯着他的脸泄愤:“我要娶你!我要娶你!你不是有点喜欢我的吗?簪子都送我了!怎么就不愿意啊,明明前几天还跟我说要成亲来着”
君琛躺着,任她蹂躏自己的脸,明明是他在仰视她,可君兮还是觉得那目光幽深得不行。
“那叫做过了这村没这店,郡主。”君琛幽幽地开口。
君兮:“”
她愤愤起身:“那算了,反正现在想娶我的人多了去了!”
脚步还没迈开,膝盖不知怎地一软,她又趴下去了,唇好死不死地擦过君琛嘴角。
她还没反应过来,那双铁壁就极为熟练地箍上她的腰,薄唇碾过她的樱唇,君琛在笑,发自内心的笑,他说:“郡主,我心悦你。”
嗓音温柔得消融了夜色,
何谓倾城妖孽,眼前这个就是啊!
他笑起来怎么可以这么好看!
夜色明明很暗,可是君兮就是无比清晰地看到了君琛眼底的幽光,心跳得有些快,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其他的
君琛的脸又压下来了
他们也算是接过好几次吻了,但只有这一次是温柔的,也只有这一次,君兮是没有分神的,甚至到后面的时候,她还配合了一下,结束的时候,两个人都有些喘。
在屋顶上,寒风阵阵的,可君兮就是觉得热了起来。
她她怎么就哎,果然男色误人呐!
君兮有点纠结,她本来就只有一点小聪明,可是这点小聪明在君琛面前,还全都不见了!
君琛眯着眼看她懊恼的样子,突然抬起头又在她丰润的唇上咬了一口。
君兮吃痛,嘟嚷道:“你又咬我!”
君琛极为愉悦地开口:“那你咬回来?”
刷地一下,君兮直接脸红到脖子根,她别过脸去:“无耻!”
第四十三章 他的逆鳞()
小腹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痛意,君兮一下子锁紧了眉头,“唔”
君琛面上一变,问:“怎么了?”
“肚子疼”君兮说话都带上了颤音,像是一只大手,抓住了那里的血肉,在用力往下扯
听到这里,君琛面色一变,“是因为受凉了吗?我这就带你下去。”
君琛带君兮回的是他的厢房,他轻功极好,不过几个跳跃间就到了,可这么点功夫里,君兮已经疼的满头大汗了,脸色也苍白了起来。
君琛一脚踢开门把她放到了床上,从笼箱里找出一个汤婆子给君兮捂上了,“你先忍忍,我去厨房给你煮红糖水。”
不知是不是他之前就备好的,汤婆子竟然是热的。
“不不是”剧烈的疼痛让君兮把唇咬得发白,汗水沾湿了额前的碎发。
只这么几个字,君琛奇迹般的明白了她说的是什么,一把扣住了她的腕儿把脉,凝神探了好几次脉象,都只是气虚,没有什么不妥。
从来不知道怎么安慰过人的他,只得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乖,痛过这一阵就好了”
君兮气得想咬他,她也的确咬了。
她身体倍棒,从来都没有因为来葵水痛过,可是现在这痛不欲生的感觉尝到了满口的血腥味儿,君兮也没有松口,眼泪扑簌簌直往下掉。
君琛突然卡住她的下颚,不知怎么用力的,君兮就松开了口,君琛再次给她把脉时,神色有些复杂。
然后把她翻了个身,按了她后背几个穴位。
剧痛几乎是一下子就消失了。
君兮半死不活地趴在床铺上,好半天,君兮才缓了过来,“你就说吧,你是不是故意的!”
明明可以点穴止痛,还让她痛了半天。
君琛没有回答她,而是拔了她一根头发,倒了杯冷茶,头发在冷茶里沾过后就被他扔进了烛火里烧了。头发遇到火缩成一团,橘色的烛火里冒出几股青烟,然后“嗤啦”一声窜起一大股蓝幽幽的火苗,瞬间又不见了。
君兮看得一愣一愣的,她问:“那是什么?巫蛊之术?”
君琛微微有些诧异:“你知道。”
自然知道,上辈子当皇后的时候,皇宫里那些妃嫔整出的幺蛾子还少吗?不过对君琛可不能这么说。
君兮道:“我在闲书上看来的。”
一想到那邪门儿的东西君兮就起鸡皮疙瘩,她可怜巴巴地问:“那我身上的巫术解开了没?”
君琛道:“小把戏罢了,没事了。”
眼底却闪过嗜血的杀意。
听到君琛这句话,君兮就彻底放心了,缩在被子里咕隆道“谁在背后给我扎小人啊”
君琛给他压了压被角:“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发生了。”
这算是他们第一次一起守岁,君兮睡得很安稳,君琛却是彻夜无眠。
万籁俱寂的夜,除了风雪呼嚎,还有鬼魅般的黑影在沉睡的屋檐间跳跃。
那一夜厢房的灯火未熄,那一人伏案眉间煞气凛冽,那一笔写出多少人的命运,那一纸又决定了多少人的生死
这个除夕夜,蔓延着血腥的气息。
只因为有人触了他的逆鳞!
天将明的时候,君琛才回到自己的床榻前。微弱的烛光里,她的女娃娃睡得正香,身体蜷缩成一团,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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