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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归来,童养夫你站住-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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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淼嫌弃地上下打量她一眼:“你这样的,娶了你简直就是苦了表妹夫!你就一败家玩意儿”
君兮黑着脸把一盘水煮虾叩他头上去了。
林淼顿时那叫一个肉痛,指着君兮控诉道:“你你败家!简直不要太败家!蚊子腿儿也是肉啊!何况市场上这虾卖得老贵了!”
君兮大步走出亭子,头也不回地道:“我再败家,君琛也养得起我!”
林淼看着少女远去的火红背影,嘴角翘起的弧度突然变得苦涩,拿起一个猪蹄啃在嘴里却没了半分味道。
“你都有人养了,我这么抠,省下来的钱给谁花啊”
因着林淼这一搅和,今天想回王府倒是有点不现实了。
君兮回到房间的时候,看见忙得人仰马翻的一院子人,又是一呆。
“这是怎么了?”君兮很容易就找到了抱刀站在一边的八宝。
八宝神色有些复杂,正欲开口,屋子里又传来了一阵瓷器碎裂声。
“出去,都出去!”这个嗓音,沙哑却又歇斯底里。
君兮瞄了一眼,记得这里原是一间空房。出现在她院子里的男人,除了君琛,也就只能是连清那个小白脸了。
嗬,脾气还挺大的嘛!
君兮一脚踢开了门,一屋子苦涩的药味儿瞬间充斥在鼻尖,碎了一地的瓷碗和那一地褐色的药汁无端惹眼。
汤圆正端着不知是第几碗重煎的药站在床边劝连清喝药,应该是哭过,眼眶发红。
连清受了风寒,又发热了一场,此刻脸上嫣红,加上他眉眼原本就有几分妩媚,看起来倒是魅惑无比。
“郡主终于肯见我了。”连清挑衅似的勾着嘴角,语气是说不出的刻薄。
一听这话君兮眉头就是一皱。
这家伙不会自恋地以为,是她要救他的吧?
目光扫向汤圆的时候,汤圆就已经跪下了“奴婢该死,是奴婢给郡主添麻烦了。”
连清脸色变了变,很快,嘴角就勾起了一个更加嘲讽的弧度:“郡主这是何意?看不上连清,就想把连清随手赐给下人?”
汤圆红着眼瞪了他一眼,泪水已经在眼眶打着转,怒喝:“你闭嘴!”随即一个头重重磕下:“郡主,奴婢绝无此意!”
连清冲着君兮妩媚一笑:“因为连清是国公府的人,郡主才对连清这般冷淡吗?明明郡主对世子还有您那位表兄都是极上心的”他苍白的手放在嫣红的唇畔,无端诱惑:“连清整个人都是干净的呢”
君兮眸子里似覆了一层冰,冬日里本就森冷的空气,寒意直浸骨髓。
汤圆见君兮这般,眼中满是惊惧,冲连清吼道:“闭嘴!你就那么想死吗?”
君兮嘴角扯出一个不甚明显的弧度,目光落到连清身上,眼底若三尺寒潭:“你的胆子,倒是大得很”
汤圆扑过来,抱住了君兮的脚,哭道:“郡主,您放他吧,求您放过他吧!”
君兮轻垂了眼眸子:“汤圆你不觉得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连清仍是不怕死地冲君兮笑:“郡主,您的婢女都折服在了连清容颜下呢,连清不信,郡主一点也不曾动心明明郡主第一次见连清,就盯着人家看了好久”
君兮怒极反笑:“你这病鬼似的模样,本郡主还真是没兴趣!”
连清眼底划过阴冷,依然笑面如靥,“那郡主对谁有兴趣?哦,您的童养夫是吧?可是郡主你知不知道,他现在正在风月楼里逍遥快活呢?”
这次君兮是真的大笑出声了,这个小白脸,他编什么理由不好,竟然说君琛逛花楼!
君琛是个断袖好不好!
虽然这个断袖现在对她也有兴趣了。
连清眯着眼打量君兮,确定她是真的在想笑,脸色难看起来,“你这样的女人,果然是没有心的,看来你对你的童养夫,也不过如此。”
君兮冷冷看他一眼:“我待他如何,还用不着你来管!”
“八宝!”她叫了一声,八宝已经抱剑出现了在屋内了。
“锁他肩胛骨。”君兮淡淡下达了命令。
连清瞳孔一缩,她看出来他是有武功的!
镇北王郡主,果然不是表面上那般简单的!
“不要——”
“郡主!”这次无论汤圆怎么哭都没用了,佛堂旁边的偏殿里,传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
佛堂里,转动着佛主念经的老太君听见那惨叫声,手里转佛珠的动作慢了一拍,苍老的眼看了一眼供奉的金佛,老太君继续合上眼念经。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老太君神色一变,却是没有回头:“您亲自过来了。”
“我让你们送镇北王郡主进宫,你们就是这么办事的?”这低哑的嗓音里带了一抹磁性。
老太君说,“那孩子胡闹惯了,自幼没父母拘着,性子也野,这么多年同琛儿在一起,我怕她们早已这才找了一个怜人,等她胡闹够了,琛儿也心冷了,再送她入宫”
那人沉沉笑了两声,语气里是说不出的阴鹜:“你们君家,还真是把儿女当玩物”
这话让老太君脸上的肥肉颤了颤,却是什么也没说。
那人又道:“镇北王郡主先别动她,修罗世子君琛”轻轻呵了一声,“他得死了!”
第四十七章 他在花楼()
晚间的时候,依然没有君琛的半点音讯。
白天发生了这么多事,让君兮在夜里半点睡意也没有。
她自然不会因为连清那一席话,就真的跑去花楼里找君琛。
再说了,京城这么大,有名的花楼还真不少,她就算真想去找,也不知上哪儿去。
君兮烙烧饼似的,在床上左翻右翻,怎么也睡不着摸了摸挂在自己脖子上的钥匙,这才微微安心了一点。
这几日,接二连三的事情,都有些超出她的预料了猛然间就和君琛这样了,也是她重来没有想过的。
有时候她都会莫名的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梦醒了,其实一切都还在原点,君琛依然对她恨之入骨,她还是那个窝在冷宫安安分分种萝卜种白菜的挂名皇后
翻滚到后半夜的时候,模模糊糊应该快睡着了,却听见好像有人在吹笛子,声音忽高忽低,忽远忽近凝神去听,又似乎什么也没有。
君兮烦躁地把头缩进了被子里,想要依偎什么的时候,才发现可以给她依靠的人不在
那若有若无的笛音,让君兮莫名的焦躁。
她眸中冷了冷,穿衣起身。
一出房门,冷风灌进衣襟里,寒意彻骨,可是君兮没有半分知觉,她的视线,被远处飞舞的一双蝴蝶牵住了
这个冬夜,又下了雪,那火红的蝴蝶身上,散发着赤色的光芒,在渺渺天地间,永不知倦一般起舞。
笛声又响了,两只红蝶扑散着蝶翼,互相追逐着飞向远处。
君兮像是受了什么蛊惑一般,抬脚跟了过去。
猛然间笛声停了,红蝶不见了踪影,君兮才惊觉自己不知到了何处,四周假山林立,在无边夜色里,诡异又阴森。
“槛菊愁烟兰泣露,罗幕轻寒,燕子双飞去。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
一曲低低吟唱的蝶恋花在夜风里传来,君兮眸子一缩,低喝了句:“谁?”
半轮残月挂在天幕,星光惨淡,起风了,雪大得更大了些,峥嵘的树影摇曳,鬼气阴森。
君兮手已经摸向了缠在腰间的红磷软鞭。
“兮儿——”凉薄夜风里,送来一声清浅呢喃。
君兮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立了起来,她冷喝:“谁在这里装神弄鬼?”
假山另一边,突然亮起一盏暗红的灯笼,真的是极为诡异的暗红色。
提灯的那人穿了一身金线龙纹的紫衣,面上戴了一个眉眼笑得弯弯的狐狸面具,手上拿了一个糖人,浅淡的月光映在积雪上,君兮清楚地看到了那糖人儿是个言笑晏晏的女娃娃。
“兮儿”他的嗓音在夜风里变得格外渺茫,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跟我回去”
君兮一鞭子就狠狠地挥了过去,那道人影直接被她打散了,暗红的灯笼变成两只发光的红蝴蝶,扑散着翅膀她飞来,那缥缈的声音依旧传来:“怎么能不回去呢?兮儿不乖”
君兮用鞭子挥赶着那只红蝴蝶,心底一片慌乱!
那该死的声音到底是怎么回事?
突然响起一声鸦啼,一直试图飞近她的那只红蝴蝶突然调转了方向,朝着远处飞去。
君兮追了几步,就发现红蝴蝶不见了踪影。
诡异,简直太诡异了!
君兮往回走的时候,发现了落在假山上的那个糖人儿,很精致的一个女娃娃,嘴巴明明是向上弯着,一副在笑的模样,可是那红的过分的唇色,那双点出来的黑黝黝的眼睛,像是有人透过那双眼,正在看着她。
君兮心底的寒意又深了几分,直接一脚将那个糖人儿踩了个稀巴烂,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从嘴里挤出两个字:“楚——钰——”
君兮大病了一场,昏睡了一天一夜。
醒来时,人已经回到了王府。
睁眼的刹那,映入眼帘的是林淼带着胡渣的憔悴脸。
“你这是什么鬼样子?”君兮开口,才发现自己嗓音异常沙哑。
一杯水很快就递到了她唇边。
林淼哼了一声,眼底是熬夜熬出来的血丝,“我在想,你要是还不醒来,小爷还得砸多少医药钱在你身上。”
喝了两口水润了润嗓子,君兮觉得好些了,又有力气怼他了:“守财奴!”
这一场大病让她脸色带着病态的苍白,本来就小的脸,仿佛一下子没了肉,衬得一双眼愈发大了,林淼鬼使神差地在她发顶摸了一把,见君兮疑惑地看着他,他又面不改色的把手放在了她额头,说:“总算是退烧了”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语气一下子又恶劣起来:“你就不能出息点吗?不就是君琛那臭小子逛花楼去了吗?你就大半夜的跑出去,哭晕在雪地里,要不是被洒扫的丫鬟发现了,你活该被冻死!”
风寒未好利索,君兮觉得自己脑仁儿还是一阵阵的疼。哭晕什么的就扯淡了
不过她还是捕捉到林淼那句话:“你说什么?君琛逛花楼?”
林淼突然禁了声,打量她许久,才道,“我觉着,这事不管怎么样,还是告诉你比较好君琛他”
君兮直接打断他:“他在哪儿?”
林淼沉默了两秒,最后闭了闭眼,说:“揽月楼。”
君兮一把掀开被子就要下床,被林淼按住了,他气急败坏地吼道:“你也就这么点出息!自己不姑息着自己的身子,你当谁真会把你放心尖儿上吗?”
君兮只看了他一眼,那个眼神,让林淼松开了手上的力道,他骂道:“随你,你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最好是学那些戏班子里演的一样,悬梁投毒得了!”
君兮说:“不管怎么样,他都是我认定的人!他要是脏了我”她目光茫然了一瞬,道:“我就不要了!”
这句话像一根针钉住了林淼的脚上,让他再也前进不了半步。
胡乱穿好自己的鞋子,君兮冲门外叫到:“汤圆,给我梳妆!”
进来的不是汤圆,也不是八宝,而是一个面生的婢女。
俏生生的婢女进门后就跪倒在君兮床前:“奴婢伺候郡主梳妆。”
君兮眉头一皱,“你是何人,汤圆呢?”
婢女面生似乎有些尴尬,道:“汤圆姐姐被您罚去厨房了,八宝姐姐去太医院给您抓药了”
头晕感又一次袭来,君兮抚了抚自己额头,道“那你给本郡主梳妆吧。”
恐慌,无力,未知
有一那么一瞬间,君兮真的有了回到上辈子的感觉等着她的不知是多少牛鬼蛇神,可是她至始至终似乎都是一人!
挂在胸前的那把钥匙,变得滚烫了起来,烫痛她的肌肤,几乎是要烙进胸膛君兮隔着衣服拽紧了那把钥匙。
脸上的神色,平淡得出奇,眼底的执拗,却又叫人心惊。
君琛,你最好不要让我失望
她闭了闭眼,开口:“传令下去,结集三百亲兵,府外待命!”
立即有仆人传话下去
小丫鬟手巧,给君兮梳了一个飞天髻,君兮五官以美艳著称,配这样大气的发饰,她又特意换上了那件桑海山河裙,最后将那寡淡苍白的唇用口脂点红的时候,小丫鬟手里的一根珠钗失态落地
有一种美真的只能用惊心动魄来形容。
林淼眼底也闪过惊艳,可是下一刻,他的眉头皱的死紧,“君兮,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们虽然总是互相看对方不顺眼,他也一直败家玩意儿地叫她,可是他鲜少叫她的名字。很明显,他怒了。
君兮微微侧过头来,纤长过分的睫羽半垂,红唇一勾,说是山河失色也不为过,“若是我今日回不来,王府还请表哥帮忙照看几日。”
林淼看起来不着调,可是这世间,她最能信奈的,却也只有他了!
镇北王府大门外,业火般的红裙在寒风里高高扬起衣摆,嘶鸣的马叫声里,君兮看着下方黑衣黑甲的王府亲卫,伸手抚摸了一下座下躁动着踢踏马蹄的朔雪马,才缓缓开口:“本郡主要去迎接郡马爷回府,众将士可愿与我同去?”
第四十八章 砸花楼抢夫()
“接郡马爷回府!”
“接郡马爷回府!”
“接郡马爷回府!”
三百重甲亲兵一致举枪怒喝,声音透彻云霄!
君兮嘴角肆意一扬,纵马跑在最前,寒风灌入喉咙,撕裂般的疼,可她胸腔里却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意,手里的马鞭又一次狠狠抽在马背上,她喝了声,“驾!”
死过一次的人,有时候狠起来,是什么都不怕的!
沿街的一座酒楼里,半开的轩窗口,一双眼看着马背上那抹惊艳天地的红影,眸子里似有悲悯,最终只化作了淡嘲
“原来你年少时,也曾有过这般轻狂模样”
揽月楼是京城最大的风雅之地,大多是朝中大官才来这儿消遣。
所以这楼也修建得颇为大气,进门甚至会觉得这是那个王宫大臣的府邸。楼里的姑娘,也全然不像其他花楼一般妖娆妩媚,雅致若空谷幽兰的,清冷若天山雪莲的,娇艳若三春之桃的聘聘婷婷,个个美若天仙。
只是此刻揽月楼的老鸨带着一众花容月貌的姑娘,战战兢兢地地跪了一地。
君兮整个人都半躺在铺了白虎皮的软榻上,莹白如玉的指尖轻轻拂过雪亮的剑尖儿,语气是说不出的慵懒,“说,本郡主的郡马爷在哪儿?”
黑沉沉的重甲兵将大楼围了个水泄不通,铮亮的银枪枪尖儿闪着寒光。
平日里装模作样学点诗词歌赋,博个才女名声招揽嫖客的女子们哪里见过这等架势,挤在一团瑟瑟发抖。
没人回应君兮的话。
她唇角勾起的弧度又大了几分,剑尖儿缓缓挑起一个女子的下巴。
冰冷的触觉自下颚传来,女子哭得梨花带雨,身子也抖得跟筛糠似的,哭道:“郡主饶命,世子这几日一直在沐歌姐姐房里”
君兮依然是笑着的,笑得那么艳丽,那么摄人心魂。
指尖儿拂过冰冷的剑锋,立刻溢出了血珠,她满不在乎地甩了甩手,将剑放回了身后一个亲卫的剑鞘中,语气里亦有几分笑意:“真是锋利啊”
被她用剑尖儿挑起下巴的女子已经吓得瘫软在地,冷汗湿透了里衣。
君兮转头看向老鸨,语气漫不经心,却叫老鸨心跳都险些停止,凉薄开口:“沐歌的房间在哪里?”
这大过年的,不管多么放浪形骸的官家子弟,都被拘在家里,所以这楼里异常冷清。
被君兮那么看着,老鸨腿肚子一软就跌跪到了地上,哆哆嗦嗦地道:“郡郡主您小两口有什么事,回府了慢慢说,今日我这楼里,还有尊贵得不得了的客人呐”
君兮冷冷看她一眼,带了几分戾气桀骜开口:“本郡主的男人,碰了哪个女人,本郡主就把那女人的皮给剥下来!”
这话说得一众人心肝拔凉拔凉的,他们绝对相信,眼前这个女子做的出来!
君兮眼眶发红,艳丽的妆容配着一身红衣,竟有几分妖气。
她知道自己那话毫无道理,也知道自己这样的做法很蠢!是她平日里最不屑的蠢女人才会做的!
一切她都明白,可是她就是气不过!
胸腔里有什么翻涌着,逼上眼眶,眼里就要滚下泪来,被她死命忍着!
不能哭!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前一刻还说要护她一世安稳的人,转眼就流连烟花之地!
还是至始至终,君琛都只是在做一场戏给她看?
若真是做戏,他这戏做的还真是天衣无缝!
他图什么?他求什么?
君氏云骑还在她手上呢,他怎么就不继续哄着她了?她宁愿装傻一辈子,被他哄一辈子啊!
“啪——”一道凌厉的鞭子挥出,质量上乘的南海黄立木桌成了碎片。
君兮凶狠地瞪着老鸨:“我再问你最后一遍,君琛在哪儿!”
老鸨被君兮双目赤红的样子给吓到了,一个女儿家,却在新年大节跑到花楼里找自己的夫,心底又对她起了几分怜悯,道:“在在楼上左手边第二个房间。”
君兮越过老鸨往楼上走去,森冷的嗓音传入老鸨耳膜,叫她又是一个哆嗦。
君兮说:“收起你的怜悯!”
这里离那个房间不远,可君兮就是没了直接用轻功飞过去的勇气,她一步一步走上楼梯,站到房间门口时,突然又发现自己有点傻,君琛喜欢谁?她又能如何?她又能奈何?
里面传出女子一声惊喘的时候,崩在君兮脑子里的那根弦彻底断了!
楠木门被她盛怒中的一脚踹开,看见那落了一地的凌乱衣物,君兮只觉得莫大的讽刺。
她怎么就冲昏了头一定要进来看一眼呢?
现在好了吧,弄得自己半点颜面也没有。
帐子掀开,君琛里衣松垮,披着外袍走了出来,看见她,脸上没有半分表情,只道:“你怎么来了?”
红纱帐里,还能看到一只藕臂轻垂,香艳又弭乱。
一阵阵恶心感从胃里传来,君兮退了两步,似乎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最后只面无表情地说:“真脏!”
一把扯下脖子上的钥匙扔给君琛,抑制不住的干呕起来。
“恶心!真是恶心!”
她不知是在说给自己听,还是在说给君琛听。
她踉跄着后退,泪水将眼眶逼得通红。
钥匙落在君琛脚边发出“叮”的脆响,他脸色阴沉得可怕,广袖遮掩下,握拳的手青筋暴起。有那么一瞬间,他是要追上去的,可是君兮已经退出了房门。
她目光涣散地盯了他一会儿,终于笑出来了,她说:“脏”
转身的刹那,泪如雨下。
体面,对,留给自己最后一点体面吧。
回到大厅里,君兮不得不佩服自己,在那样的情况下还能笑得出来,笑得那么张扬,眼里的泪又落得那么疯狂。
她看着老鸨说,“你这楼,本郡主买了!”
不等老鸨回话,她吩咐那三百亲兵,“砸了!把这楼砸得一扇门窗都不剩!”
去她的体面!
她君兮两世为人,就没喜欢过谁!
是君琛先越过了那道线,是他先招惹她的!他凭什么又这样对她!
她难过了,真的难过了!
镇北王郡主从来都不大度,谁让她不好受了!她必将十倍百倍还回去!
从楼上落下一道影子,是君琛的影卫剑一,他恭敬道:“郡主,别让主子为难”
君兮又笑了一声,缓缓上前一步,逼近剑一,凉薄开口:“谁让本郡主不痛快了,本郡主一定让他后悔来到这世上!”
转身,眼含煞气地冲着黑甲卫道:“给我砸!”
没人动作。
仿佛是察觉到了什么,君兮回头,就看到君琛站在楼边,冷冷看着她。
君兮眯着眼打量他许久,“唔”了一声,又是一声自嘲的笑:“我怎么忘了,你才是他们的主子”
她话音刚落,之前还雕塑一样站着的黑甲卫就乒乒乓乓地砸起楼来。
君琛眼里依然没有半分情绪,他看着君兮,说:“别胡闹,回去。”
第四十九章 前世的记忆苏醒()
君兮只是看着他笑,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
楼外很快就响起了马的嘶鸣声,她骑马走了。
君琛站在那里,成了一座雕塑。
剑一回到京城身边,轻轻叹了口气,“您明知道郡主性子烈,还这般”
君琛说:“让剑七跟着她。”
是要暗中保护郡主的意思了。
剑一躬身退下,神色有些复杂。
君琛回到了房间里,帐子里的女人出来了,捡起地上的纱衣披上,眉眼间是一派清冷如月的姿态:“镇北王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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