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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归来,童养夫你站住-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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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琛回到了房间里,帐子里的女人出来了,捡起地上的纱衣披上,眉眼间是一派清冷如月的姿态:“镇北王郡主刁钻跋扈,主上不该”

    “哐当——”她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凌厉的掌风给扇飞,重重地摔到了墙上,又砸到地面,一口鲜血就这么喷了出来。

    “主上,你——”她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君琛整个人都包裹着阴鹜的气息,那枚钥匙,被他紧紧握在掌心,握得那么用力,直到掌心心血淋漓也全然不在乎,他说:“没人可以说她任何不好。”

    语气很轻,却叫人毛骨悚然。

    女子心头一颤。

    下一刻一枚药丸直接打入她口中,君琛嗓音听起来依然是淡淡的,“你说了我不喜欢听的话,所以一辈子都别开口了。”

    女子痛苦地蜷缩在地上,捂紧了喉咙,涕泗横流,昔日引以为傲的嗓音,却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了

    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主子只是在这里处理了好几天的公务,直到今天镇北王郡主上门。他整个人都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什么密函都看不见去了,他一直都只僵持着那一个姿势,凝神听着楼下的动静,就怕错过了那人的半句话音。

    等镇北王郡主决定上楼时,他才冷冷地对她下达了命令,让她脱了衣服躺床上去,然后自己只扯乱了衣襟,也躲了上去。

    她香肩半露,本想博主子一点怜惜,谁知主子竟然一脚将她踹到床角落去了,镇北王郡主一进门,他就迫不及待的下床了

    若是喜欢,为何又要这样伤镇北王郡主的心?

    女子一生,也想不明白

    君兮跑了一路哭了一路。

    她其实一点也不想哭,可是眼泪就是不听话地一直往外冒

    胃里也翻滚得厉害

    只要一想到,君琛像吻自己一样吻过其他女人,抱过其他女人,她就觉得浑身都像是张了浓疮一样难受!

    风吹干了眼泪,刺疼的嗓子里,只发出几声呜呜的抽泣声。

    为什么!

    骗子,大骗子!

    说了他心悦她的!

    他要什么,她给他就是了,为什么要逗她心动,又这样来伤她!

    君兮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远。

    灰白的天,又下起了雪,鹅毛一般,纷纷扬扬地落下。

    结了冰的道路湿滑,马蹄没踩稳,打滑了,君兮一下子摔了出去。

    好在马儿有灵性,失蹄时侧向了另一边,没有压到君兮。

    从马背上跌落,地上铺了厚厚一层积雪,君兮倒是没有摔伤。

    但她也不想起来,就那样躺着,失神地盯着漫天大雪,突然“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完全是小孩子的哭法,毫无章法,又撕心裂肺,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

    幼年失去双亲,被侧妃算计着长大,同年贵女们从不跟她玩儿在一块,坊间传闻她命硬,克死了自己的双亲

    张扬跋扈也好,装傻充楞也好,她用尽了一切方法来保全自己,却被那人毫不留情地撕开伪装。他说要护她一世安稳,她以为他可信,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笑话!

    笑话,可不就是笑话么!

    朔雪马通人性,见她迟迟不肯起来,又哭得厉害,以为是她伤着了,咬着她的胳膊试图拉她起来,但明显拉不起来。

    朔雪马嘶鸣了一声,又用头去拱君兮的身子。

    君兮悲从中来,一把抱住了马脖子,嚎啕大哭。

    “朔雪,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朔雪马用力挣了两下,终是挣开了君兮的手,撒开四蹄就跑远了。

    “你也不要我了!”一瞬间君兮更委屈了,自暴自弃躺在雪地里更撕心裂肺地哭。

    身下的积雪融化了,浸湿了衣服,她一点也不觉得冷,风寒未愈,头痛欲裂,恍惚间,她看见头顶撑起了六十四根骨节的梨花伞,伞下是朔雪马泪汪汪的马头。

    君兮觉得自己一定是烧糊涂了,朔雪马怎么会撑伞呢?

    “姑娘,你没事吧?”

    头顶响起一道温和得叫人心醉的嗓音,仿佛是三月春风拂过翠湖,在心头泛起圈圈涟漪,莫名就治愈了一切伤痛。

    君兮努力想看清那人的脸,睫羽颤了又颤,缓缓的,缓缓的,仿佛是流星划过夜空,又仿佛是一夜花开,君兮看见了那人眉眼弯弯,温和地对着她笑

    清晰一点,再清晰一点就好了,她这样想着,不妨一个放大的朔雪马头又凑近了几分,隔绝了她的视线。

    这个忘恩负义把她一个人丢雪地里的蠢马,老添什么乱啊!

    彻底失去了意识

    镇北王府。书房。

    “爷,剑七跟丢了郡主!”剑一跪在地上,简直不敢去看君琛的脸色。

    “什么叫跟丢了?”手上动作一顿,笔尖垂下一滴墨污了就快写完的一卷公文。

    剑一头又低了几分:“剑七被人重伤”

    君琛听不下去了,一把扔开手中的狼毫,“她现在在哪儿?”

    那个她,自然是只君兮了。

    一滴冷汗从剑一额前滑落,最终,他说出了一个可能会让自己丧命的答案,他说:“不知。”

    君琛一拳砸在了桌子上,手背上已经隐隐有青筋暴起。

    “愣在这里做什么,去找啊!”他像一只发怒的豹子,“找不到她,你们也不用回来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眼底一片嗜血。

    天黑的时候,还是没有带回半点关于君兮的消息。

    那一刻的恐慌,让他眩晕。

    大髦也不披,出门就让人备马。

    踏雪蹄乌嘶鸣一声,将亲卫远远地甩在了后面,寒风灌满衣襟,他心头却涌现了难以言喻的燥热,血在燃,肺在烧,心尖儿,发烫!

    君兮——

    他张口,想唤这个名字,喉咙里却发不出丝毫声音,仿佛所有欲出口的声音与四周的喧嚣都被漫天飞雪掩盖了,于是万物归于寂静,而这天地,只剩一片荒芜

    心脏窒息,呼吸都刺疼的感觉又回来了。

    他终于明白,自己做了什么与愚不可及的事!

    君兮——

    那是他的命,他怎么可能丢了自己的命!

    脑子里昏昏涨涨,好多画面在眼前晃荡。

    明明是在马背上,可他看见了眼前袅绕的烟云轻拢漫涌,仿佛是漫步在云端,在缭绕的云雾深处,有一个缥缈模糊的背影,艳丽的红色,是嫁衣。

    那个背影缓缓转过身来,一如今日这般,云鬓妖娆,她勾起唇,弯了弯眉眼,对着他笑了。

    心底有个角落轰然裂开。

    她说:“君琛,我要嫁给太子了”

    尖锐的痛,排山倒海般呼啸而来。

    眼前仿佛炸开一道白光,君琛在马背上吐出一口血来,身子再一次剧烈地痉挛,心脏抽搐着痛成一团。

    “你敢——”血气里,他眼底阴鹜又残忍。

    沉睡在灵魂深处的记忆被唤醒,这度不过的劫,注定了无解!

    剑一看到君琛吐血,整个人都吓得魂飞魄散,忙打马上前,欲扶君琛,“爷,您上次的伤还没好,您回府吧,我们去找郡主”

    他抬起手擦了擦唇边的血色,古怪地笑了一声:“我亲自去接她!”

    一时间剑一也是怔住了,世子爷身上的气势陡然一变,压抑,绝望,又恐怖,让他都觉得喘不过气来。

    以前世子虽然也冰冷,但这一瞬间,那明显是岁月沉淀出来的威严,让他有种天地都匍匐在他脚下的错觉。

    君兮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醒来,竟然是在白马寺!

    她看着自己身上显然是被换过的衣物,脑子有点发懵。

    寺庙里,都是和尚,谁给她换的衣服啊?

    突然又想起自己晕过去时,看到那柄六十四根竹骨伞,还有朔雪马那副蠢样儿

    想爬起来,但是手脚明显乏力,头也痛了起来。

    君兮觉得自己真是活该,不就是君琛去花楼找女人了吗?他之前还断袖来着,她也没啥伤心的啊?怎么这次就要死要活的了

    嗬!不就是喜欢上了吗?

    她自嘲地勾了勾唇角,不过这样也好,长痛不如短痛!她醒悟得还算早吧!虽然有点心塞自己的真心喂了狗,那就长个记性吧!

    她才穿好外衣。

    门就开了,一个青衣小姑娘端着水盆进来,见她醒了,面上一喜,道:“你终于醒了!”

    “是你救了我?谢谢!”君兮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也哑的厉害。

    “是哥哥救的你!”小姑娘笑眯眯的,连带脸上那几颗雀斑也可爱了起来。

    哥哥?

    难不成她被来庙里上香的兄妹救了?

    “你哥哥是谁?”君兮问。

    小姑娘疑惑地歪了歪头,又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哥哥就是哥哥啊。”

第五十章 又病又娇的美男() 
君兮用小姑娘打来的水洗了把脸,清醒了几分,看这女孩衣着普通,言语间又一派天真,以为她们只是寻常人家的兄妹,在屋子里看了一遍,没找到自己的红磷软鞭。

    她那身衣物都是极贵重的,这对兄妹怎么处置了,君兮并不关心,但是她必须得拿回自己的红磷软鞭。

    想着一个小姑娘应该做不得什么主,便道:“你哥哥在那里?我能见见你哥哥吗?”

    小姑娘踮起脚摸了摸她额头,皱眉说:“你病还没好,不能出去。”

    君兮眉头皱了起来,小姑娘又眯着眼笑了,“好多姐姐都想见我哥哥,不过他们都没姐姐你好看,看在姐姐你这么好看的分上,我就让你见哥哥吧!”

    君兮只觉得这个小姑娘言辞颇有些好笑,道:“多谢。”

    小姑娘笑眯眯摆摆手:“不谢不谢,我叫桃夭,以后你给我当嫂嫂就好!”

    一个八九岁是女娃娃对着她说出这样的话,君兮实在不知作何回答。罢了罢了,童言无忌。

    她身上原来的披风湿了,还没干,桃夭翻箱倒柜,又给她找出一件白狐裘披风。

    手一触上,君兮就知道那绝对是珍品,心下不由得又疑惑起来,若是寻常人家,绝对不会有这般质量是狐裘。

    桃夭口中的哥哥,到底是何方人物?

    知道自己身份敏感,不知多少人打着君氏云骑的主意,君兮更加坚定了想见见那人的想法。

    若是识趣,她自然有恩报恩,若是别有所图的话

    君兮裹着白狐裘披风出了门,还是觉得冷得厉害。

    桃夭说,他哥哥在风来亭那边。

    风来亭,自然是以八面来风得名。

    大冷的天,有毛病才跑来这风来亭!

    明明出了屋子就能看的的亭子,偏偏因这山路绕来绕去的,她走了半天,眼前才出现一片梅林,梅林尽头的峭崖边,就是风来亭。

    踩着一地积雪走进了梅林里,远远闻到了茶香。

    那人跑到悬崖边上来煮茶?风雅是风雅,可是不冷吗?

    君兮在心底把桃夭口中的哥哥鄙视了千百遍!

    作,就可劲儿地作吧!老了迟早要患风寒!

    君兮拢着袖子往前走了几步,在看见那道颀长的身影时,突然整个人都怔住了。

    有的人,你以为自己将他忘得一干二净,可是看到一个与他相似的背影,你才会惊觉,一切仿佛都在昨日。

    亭子里茶香袅袅,那人一身梨花白的袍子,绸缎似的发并没有用发冠束,随心随性地披散了一身,三指宽的腰封,用的是与那一身梨花白袍极为不配的红色,但穿在他身上,却又分外违和。

    寒风袭来,卷携着星星点点的苍白,林子里梅花枝沉沉压了一树雪,那人发丝在风里轻轻浮动,嗓音温和得仿佛融化了这漫天飞雪。

    他说,“怎么才来。”

    缓缓回过了头

    君兮心跳滞了一瞬间,随即心中一块大石落地。

    不是楚钰,她是这几天病糊涂了,还是被那晚的诡异给吓着了?怎么会觉得,这个淡雅如兰的公子,是楚钰,她昔日的皇帝夫君呢?

    男子也怔了怔,随即就笑了,刹那又是满园花开的错觉,他语气里有几分歉意,“原来是姑娘,我以为是桃夭咳咳”

    话到一半,他将手抵到唇边,就是一阵猛咳,原本苍白的脸色也因为这一阵咳嗽,带了几丝嫣红。

    不过君兮可无暇欣赏这美色,因为他都要把自己的肺给咳出来了。

    君兮尴尬地立在原地,上前帮忙吧,有些于理不合,冷眼旁观吧,又有些过意不去。

    好在男子总算是咳完了。

    他看向君兮,失笑:“让姑娘见笑了。”

    君兮眉头皱了起来:“你身子不好。”

    男子眼底落下一层暗淡的光辉,“娘胎里带来的病根儿,习惯了。”

    君兮想说的是,你自己都跟个病鬼似的,还跑这悬崖上来吹冷风,不是自己找虐是什么?

    她道:“那公子平日里还是注意修养。”

    男子冲温和一笑:“外界倒是都称呼我为公子城。”

    这话题转换得有点快啊

    怎么一下子又到名字上了?不过他说什么来着?公子城?

    君兮努力想了想,确定自己对这个名字毫无映象。

    于是她“哦”了一声,没了下文。

    看着男子应该不是泛泛之辈,他肯定把她祖宗十八辈的事儿都查清楚了,君兮也就懒得自报家门了。

    她的反应让男子又是一笑,说:“姑娘真是有趣得紧。”

    君兮呵呵两声。

    她至始至终就说过这么几句话,哪里有趣了?这个人,应该是觉得她身后的君氏云骑有趣吧!

    她这般不冷不热的态度,男子也没什么情绪波动,只道:“昨日的来这白马寺,途中一匹白马拦了路,我以为是佛缘,不曾想那白马竟是带我去捡回了晕倒在雪地的姑娘你。现在看来,到有点像姻缘了”

    说到这里,他好看的唇才完全勾了起来,眉眼含笑看着君兮。

    君兮继续:“呵呵。”

    男子眉头微蹙:“姑娘不信?”

    君兮实在不想说实话来打击他,“你想说,一见钟情?”

    男子蹙起的眉头松开了,他道:“有何不可?”

    君兮一脸黑线:“搭讪之前,你就不能先看几个话本子吗?学着点行不行?”

    没有理会男子发懵的神色,君兮在他座位旁边看到了自己的红磷软鞭,道:“你把鞭子还我!”

    男子再看她时,脸上带了点羞涩:“你喜欢这样玩?”

    君兮:“?”懵!

    男子脸红红:“我身子骨不好”

    君兮:“!”

    一把拖过自己的鞭子,蹦跶出八丈远。

    男子这才扑哧一声笑出声来,“我这个搭讪如何?”

    君兮皱眉看着他,方才他说的那话,确实是她看过的那些话本子有的。

    他兀自又笑了几声,才摆摆手道:“好了,不逗你了,来这么久了,喝杯茶吧?”

    君兮站着没动。

    他动作极优雅地倒了两杯茶,袅袅雾气里,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模糊起来。他先端起喝了一口,才笑着看向君兮,“我试过了,没毒。”

    君兮还是没动,她想不通眼前这男子到底要做什么。

    男子手撑着下颚言笑晏晏,目光掠过另一杯茶,缓缓道:“若是这杯我也尝过的话,怕是姑娘就不愿再喝了”

    君兮翻个大白眼,不就是喝杯茶嘛,一手端起杯子,牛饮!

    男子因为她这个动作有半分失神。

    “咯,茶喝了,多谢救命之恩!”君兮把茶杯放回桌子上,不知为何,就是一刻也不想在这儿多待。

    男子道:“姑娘莫要多心,在下只是突然想起了发妻。”

    这男人有妻室,还在这儿撩拔她不是什么好货色!

    他像是陷入了回忆里,嘴角温和的笑意有点苦:“我们就是在这白马寺里相识的”

    君兮对他和他爱妻的故事不感兴趣,没什么诚意地道:“你这么喜欢你的妻,就对她好啊。”

    男子苦涩摇了摇头:“来不及了”

    只这么一句话,君兮懂了,怕是他的妻早已不在人世。

    想了想,道:“那你节哀。”

    男子赫然抬头看她,“姑娘可相信轮回?”

    这人怎么说话怪怪的?

    难不成是觉得她跟他的亡妻长得像,要来个替身恋什么的?毕竟她看过不少话本子,这样赚眼泪的故事更是看了不少。

    一瞬间恶寒起来,她道:“人死了就是死了,就算真有轮回,遇到的,也不可能是前世那个人了!”

    纵是那人,谁又知,这一世,他活成了什么样子?

    说完这句,君兮就离开了风来亭。

    男子呢喃着她最后那句“不可能是前世那人了么”

    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简直是要把五脏六腑都给咳出来。眼角沁出了泪,不知是因为剧烈咳嗽咳得流泪了,还是因为其他的

    君兮在梅林外找到了自己的朔雪马,那家伙正卖主求荣,一边享受着桃夭那小丫头给它挠痒痒,一边哼哧哼哧啃着梅花

    桃夭叽叽咕咕跟朔雪马说了什么,笑得直不起腰来。

    发现君兮从梅林里出来了,一双星星眼看着她:“怎么样?我哥哥很好看吧?”

    君兮敷衍点点头:“好看好看。”

    其实也就那样儿,容貌算不得十分出色,但是周身淡雅若兰的气质叫人很舒服,像是品一盏茶,越品,越有味道。

    但是君兮,天生就是喜欢喝烈酒的人,酒愈烈,愈香,愈醇,愈有味道,也叫人愈发忘不掉。

    桃夭疑惑地打量她一眼:“那你怎么出来了?”意思是她哥哥那么好看,怎么舍得走。

    君兮面不改色地说:“你哥哥想你嫂嫂了,我不好打扰他。”

    “嫂嫂?”桃夭面上更加疑惑了。

    君兮接着道:“他好像一直在咳嗽,你过去看看吧。”

    桃夭“呀”了一声,有些生气地看着君兮,道:“你怎么能让哥哥一个人呆在那里?”

    君兮耸耸肩,她要是不去风来亭,那个叫公子城的,还不是一个人在那儿卖弄风雅煮茶?

第五十一章 我们退亲吧() 
不过她猜得果然没错,桃夭看上去不到十岁,功夫却是极好的。在梅林间敏捷地几个跳跃,就没了人影儿。

    君兮拉着马缰绳往山下走,却发现拉不动。

    回头一看,朔雪啃着梅花,不肯走,湿漉漉的眼睛里有点可怜,又有点倔强。

    君兮看着朔雪这个眼神,突然就想到了汤圆

    哎,也不知汤圆八宝怎么样了,她莫名其妙失踪了一天一夜,王府应该已经人仰马翻了吧!

    君兮说:“你再不走,以后我让汤圆给你减餐!”

    朔雪马不为所动。

    君兮:“把你的黑豆分给你隔壁马房的枣红马!”

    朔雪打了个响鼻,继续啃梅花。

    君兮气得跳脚:“府里好像刚买进好几匹大宛马,其中两头都是母的,就养在踏雪蹄乌旁边的马房!”

    朔雪马终于不啃梅花了,气势汹汹地走在前面。

    “你这头蠢马,我还没骑上来呢!”君兮用力拽了拽缰绳。

    等她终于爬上马背了,看着朔雪马猴急地下山,突然有点心塞,然后她就把自己的心塞说出来了:“朔雪啊,你是只公马吧”

    君琛断袖,她不断袖啊,难不成是君琛的马被他传染了断袖这个毛病,勾搭了她的马?

    朔雪马偏头打了个响鼻,突然撒开四蹄狂奔起来。

    君兮一个重心不稳就往后倒,气得直拽它颈子上的鬃毛:“反了不成你!”

    朔雪马很快就停了下来。

    君兮看着白马寺山脚下黑压压围了一圈的官兵,而那高居于踏雪蹄乌背上,冷冷看着她的人,不是君琛又是谁?

    几乎是瞬间,君兮脸上半点表情也挤不出来。

    朔雪马仿佛也感受到了气氛的凝重,迈不动蹄子了。

    时间在那一刻静止,一秒,两秒,三秒

    终于,君琛先下了马,半跪在地上,说:“请郡主回府。”

    说好了哭过了,就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的,可君兮心口还是抽痛了一下,不过她掩饰得很好,面无表情地说:“本郡主自然会回去!”

    鞭子在马背上一挥,越过君琛径直走了。

    许久,君琛才抬起脸,看着远处的那道人影,她昨日穿的是一身红衣,今天却变成了白狐裘披风。

    眼底笼上一层阴霾,他的声音仿佛从地狱传来:“查,她这一晚和谁在一起!”

    剑一觉得自己后背又开始冒冷汗

    回到府上的时候,君兮就发现所有人看着她都战战兢兢,欲言又止的样子。

    君兮眉头一皱,问:“八宝呢?”

    “回回郡主,八宝姐姐被世子罚了。”一个怯怯的声音回道。

    君兮皱眉看着这个婢女,认出她就是那日为自己梳头的婢女。

    一听到八宝被罚,她先是一愣,跟着火气就上来了:“他凭什么罚八宝?”

    婢女战战兢兢道:“因为郡主一夜未归世子说连主子去了哪里都不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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