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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归来,童养夫你站住-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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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不是那么好当的,不仅要斗得过宠妃,哄得了太后,镇得住宫人,还得让种马皇帝抓不到错,最重要的是,得掌握后宫的财政大权。

    都说后宫佳丽三千,可是那九重宫阙里,又何止三千佳丽,作为后宫所有女人的公敌——皇后,君兮其实过得很苦逼。

    上到皇帝,下到冷宫一个弃妃,日常吃什么,用什么,穿什么,都记账了的,那账册堆得跟小山一样,她要是犯懒不去看,指不定后背哪个宠妃就使绊子,她就得玩完!

    所以王府这点账目,还真难不倒君兮。

    不过有林淼这样奸商中的奸商在这里,她还苦逼地自己一本本去看,那不是自己找事儿吗!

    她看过的账目,林淼也没发现有什么问题,看来在冷宫种白菜的那几年,她还没有忘记自己这点小本领啊!

    林淼突然目光发亮的顶着君兮。

    君兮被他那个眼神看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骂道:“你那什么眼神啊?”

    林淼扑过来,扯住了他的衣摆,说:“我发现你变聪明了。”

    暗卫瞳孔一缩,飞快地在小本本上写林少爷抱郡主。

    君兮踹他一脚:“滚!”

    暗卫点头,觉得自己有希望活下了,小本本上继续写郡主踹开林少爷

    林淼自然不滚,死皮赖脸地道:“我们强强联手吧!”

    君兮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们不是早就联手了吗?”

    林淼眨巴眨巴眼,脸有点发红,君兮脑子里突然就明白了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直接一脚踢开他:“在这么不正经,本郡主不介意打残你!”

    林淼眸底的目光暗淡了一下,又恢复了那无赖口气:“我就是想说我在京城开个酒楼,你给我盘块地儿,我有钱,你有权,这不强强联手是什么?”

    君兮一噎,不由得想可能这是自己想多了,林淼那守财奴德行,能看上她?她说:“好啊。”

    眼见天黑了下来,折腾了一天的君兮觉得有些累了,便道:“这样吧,你三天内看完这些帐,你是行家,肯定比我懂,今天有点晚了,就别看了吧。”

    林淼嘻嘻哈哈道:“哎呀,总算你有点良心,知道关心我一下。”

    趴在房顶的暗卫悲愤写下郡主关心林少爷,下角附加一行小字:纸不够用了,关心的话省略未写

    夜,风雪呼啸,一盏八角宫灯照亮了室内,君琛捏着暗卫曾上来的小本本,脸隐藏在黑暗里叫人看不清神色,周身气息若冰。

    暗卫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许久,他终于听见自己的主子开口说了一句话:“下次多带几张纸。”

    还有下次,那他不用死了,暗卫松了一口气。

    半夜的时候,林淼是被冻醒的,因为王府里燃了地龙,所以用的冬被都不是很厚,可是这冷冰冰的屋子,分明就是没燃地龙。

    林淼裹着被子哆哆嗦嗦坐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了,吸溜着鼻涕,惨兮兮骂道:“哪个缺德家伙,断了本少爷的地龙!”

    与此同时,王府最华美的一处院落,守夜的小丫鬟靠着屏风打瞌睡,似乎起风了,烛影晃了一下,然后室内,多了一道颀长的身影。

    君琛脚步落在地上没有半点声音,床铺窝下去一角,是他坐在床边上了。

    仿佛是在睡梦中也感受到了令人压迫的气息,君兮眼皮动了动,就要醒来,君琛手法极快地在她颈侧的穴位一按,她又睡沉了。

    君琛盯着少女惊为天人的睡颜,许久,将头轻轻靠在了她身上。

    “君兮,我难受。”语气里带了几分委屈。

    第二天君兮醒来的时候,茫然看了一眼自己的床,然后就发起呆来了。

    她她好像做春梦了。

    泥煤春梦的对象还是君琛!

    耳边压抑着绝望的喘息,胸腔透不过气的窒闷君兮连忙晃了晃脑袋,想把那些画面甩开。

第五十四章 蚊子咬出的红痕?() 
肯定是君琛之前一直对她动手动脚,害得她都有心理阴影了!

    “郡主,您怎么了?”汤圆推开房门走进来,见她这副失神的样子,不由得问道。

    “我”刚说了一个字,君兮就觉得舌头好像不是自己的,嘴巴也痛,她想了想道:“我好像是风寒没好,舌头有点痛。”

    汤圆茫然地“啊”了一声,不明白风寒没好跟舌头痛有什么关系,不过她的着重点落在风寒二字上了,就道:“表少爷也感染了风寒。”

    “他成天裹得跟个粽子似的,还感染了风寒?”君兮表示无法理解。

    这大冷天,君琛只多加了一件外衣,端的还是玉树临风之态。林淼缎袄都不知穿了几件在身上,体型都赶得上汤圆了,他到底是怎么病倒的啊?

    汤圆可能也想到了这点,神色诡秘地道:“可能是江南比较暖和。”

    自幼生在京城对江南气候不是很了解的君兮,勉强对此表示了赞同。

    汤圆给君兮梳好了头,又取了香膏给君兮抹。

    京城天气严寒,贵女们都会花重金买一些香膏,抹在皮肤上防止干裂。

    汤圆在给君兮脖子上抹香膏的时候,突然瞪大了眼,凑近瞅了瞅,说:“郡主,你好像被蚊子咬了。”

    君兮当即拍了汤圆脑袋一巴掌,“傻的啊,这大冬天哪来的蚊子。”

    汤圆有点委屈,“那您脖子上的红痕是什么?”

    君兮对着镜子努力扭自己脖子:“在哪儿?我怎么没看到?”

    “后面,还在后面一点。”汤圆把君兮头发撩起。

    那个红痕的位置还真是隐蔽,靠近后侧的脖颈,如果不是要给君兮抹香膏,单是梳头的话,还叫人发现不了。

    君兮努力看了半天,还是没看到,也就没放在心上,“估计是长了颗小痘痘。”她咕隆两声:“让厨房这两日准备清淡的饭菜吧。”

    这个小插曲就这么过去了。

    用过早膳,君兮闲来无事,又去院子里练枪。

    白雪依旧纷纷扬扬,君兮手中的长枪矫健如一尾游龙,一勾一刺又迅又猛,她自幼习练鞭法,自然有些武功底子,难得的是,她鞭法飘逸,下盘却是极稳的,这也是学君家霸枪一大优势。

    长枪过,腿风扫,穿魂回刺,扫过的庭院里又覆盖了一层雪,但是君兮周围一丈之内,都仍是青冈石地砖的本色。

    “铮!”长枪入地,枪尖儿在石砖上擦起了火花,却未能刺破。

    君兮的目光落到了那边残破的地砖上。

    “我教你一套枪法”

    那人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那一天教她习枪也仿佛就在昨天。君兮眸子里有了嘲讽的神色,握紧了长枪,脚尖儿一璇,身子凌空翻起,长枪横扫,舞出一片绚烂的光影,似乎点点繁星自星空坠下,而后旋身一刺,飞雪还未靠近枪头,就被那股劲气振飞。

    收枪,她踩着一地积雪往回走。

    雪松后才缓缓走出一个人影,初阳下,松尖儿的积雪融化,一滴水珠落在他眼睑,像极了一滴泪,可是他那样的人,注定了是不知道怎么哭的,又怎么会有泪呢?

    君兮刚回屋,汤圆就说武侯家递了拜帖过来,司徒飞云邀她一起去慧文公主府上赏花。

    这冰天雪地的,能有什么花可看?无非就是梅花了。

    君兮本来是没有兴趣的,但是待在府里也闷得慌,就让人备车去了。

    因为八宝有伤,不能陪同君兮,和君兮一起上马车的就变成了汤圆和红杏。

    君兮极少参加京城贵女的宴会,公主府的家丁收到拜帖的时候,整个人都还有些发懵,连走代跑地跑进大门了,留下车夫一脸错愣地站在大门处。

    汤圆掀起车帘望了一眼,诡异开口:“郡主他们不会以为您又是来砸府的吧?”

    揽月楼能在京城混的风生水起,背后自然是有人的,君兮那日嚣张无比地砸了揽月楼,毁的不仅是一个美人窟,销金窟,也是一个情报处。

    揽月楼背后的主人再怎么恨,却也奈何不了君兮,她顶着孤女的名头,谁要是欺负到她头上去,别说边关那些军汉,京城百姓的口水都能把人淹死。何况君兮现在还是一个香饽饽,军权在手,那个王公大臣不想巴结巴结她?

    指不定巴结巴结着,君兮看上自家儿子了呢?然后君氏云骑就到手了啊!

    君兮砸楼的事,能在这么短时间内闹得人尽皆知,肯定是幕后有人煽风点火,不过注定要让那人失望了!因为名声什么的,君兮压根就不在乎!

    大门处很快就迎来一大片人,走在最前面的妇人,一身华丽的金丝蓝绿百花团宫装,领口极低,银红的牡丹纹抹胸半裹住一片白腻的胸脯,高高的发髻上满头珠翠,肤色雪白,唇色嫣红,一双细长的眼里三分笑意,七分算计,眼尾高高挑起,就多了几分妩媚的味道。

    慧文长公主乃圣上的胞妹,长孙皇后的幼女,亦是曾经名动京城的一个大美人儿。

    君兮率先下车见了礼:“君兮见过长公主!”

    慧文公主亲自上前扶起她,笑道:“不知道郡主要来,府上下人有什么伺候不周的地方,郡主可得见谅。”

    皇室的人似乎天生都有这样一种能力,便是装笑,也能装出十分的诚意。

    君兮那里能真要她来扶,当即就自己站直了,慧文长公主自然也只是做个样子需扶一把,她身上有一股极为馥郁的花香,甜腻得叫君兮有点发晕。

    君兮不着痕迹后退一步,道:“长公主哪里话。”

    慧文长公主望着她笑了笑,突然说了句:“都说当年江南林家女,艳绝天下,可惜那时候本宫在关外,没能亲自见上一面,今日见郡主这般姿容,倒是不得不信了。”

    “长公主谬赞了。”君兮回道。

    脑子却飞快地转了起来,慧文长公主原本是楚国嫁去南疆和亲的,可惜三年不到,南疆王就死了,南疆是巫蛊的发源地,南疆人自然是极信鬼神之说的,觉得是慧文公主命格太贵,他们南疆受不起,就把慧文公主给送回来了。

    当今圣上只有她这一个胞妹,当年送她远去南疆和亲,就觉得已经亏待了胞妹,所以慧文长公主回京之后,自然是百般受宠。

    哪怕她带起了贵妇们的男宠之风,皇帝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慧文长公主绝对不会无缘无故提起她母亲,那句话里,到底是何意?

    由慧文长公主亲自接待进府,君兮自然在贵女中出尽了风头,那一双双眼落到她身上,自然是各怀心思。

    君兮唇角勾起一个清浅的弧度,视而不见。

    京城第一美人儿的名头不是白来的,她一身宝红分襟罗裳,往这长公主府的花园一站,花了十二分心思打扮自己的贵女们,一下子都成了陪衬品。

    让君兮意外的是,长公主府的花园里,竟然真的开满了百花,红的红,粉的粉,岂止争奇斗艳四字了得。

    院子里也是极暖和的,难怪先前看慧文长公主穿得那么单薄。

    贵女们脱了身上厚厚的披风,里面穿的也都是春装,一个个聘聘婷婷,扑蝶儿闻花,当真是人比花娇。

    慧文长公主懒懒地倚在贵妃榻上,整个人软的跟没骨头似的,涂着艳红豆蔻的手指捻起一朵桃花放在鼻尖轻嗅,目光却始终追随着君兮,“抚桃,你说,她美吗?”

    立在旁边的侍女恭敬地弯下了身子:“不及公主您当年的美貌。”

    “呵,少哄我开心”慧文长公主蛇一样扭动软的没有骨头的身子,“我有点乏,你给我捏捏肩。”

    侍女十指修长,但骨节极大,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女子该有的手,极有技巧地捏在了慧文长公主肩上,慧文长公主舒服得直哼哼:“我是不是老了,最近老是乏得紧。”

    “您容颜还是和十六年前一样,这院中少女,又有几个比得上公主您的姿色?”侍女脸上带着恭敬的笑意,手却去了不该去的地方。

    “嗯?”慧文长公主原本紧闭的眸子一睁,竟有几分威严。

    “抚桃该死。”

    侍女跪在了地上,这次说话,是低沉的男声了。

    亭子周围都是橘色的帷幔纱,隔绝了亭外的目光。

    慧文长公主轻轻叹了口气:“起来吧。”

    抚桃说,“公主不愿抚桃伺候,抚桃去换莲公子来。”

    慧文长公主勾起了他的下巴,戏谑笑道:“怎么,吃醋了?”

    抚桃低下了头:“奴不敢。”

    风掀开了帷幔的一角,慧文长公主目光又落到了院中的红衣少女身上,其他贵女都是拈花浅笑,只有她,仿佛对着满园名花不甚感兴趣,英气又带着几分俊秀的眉微皱,甚至随手折了一枝泣雪琼,拿在手里百无聊奈的扯花瓣玩儿,稀薄的日光落在她侧脸上,她半眯着眸子,一双眼就变得狭长深邃起来。

    有下人见她折了泣雪琼,吓得不行,也不知说了什么,她微恼地将手里的琼花枝往后一甩,徜徉而去,留下侍女站在原地都快哭了。

    她恶劣得,就像十六年前,那个在皇宫弄哭她的少年一样。

第五十五章 燕望北定亲() 
慧文长公主眼眶湿润了,仿佛是又看到了记忆中少年的模样,她笑了,笑着,笑着,就流出了泪:“长羡哥哥,若是你留下的,是个男孩该多好”

    跪在地上的抚桃意味不明地勾起了嘴角。

    镇北王,君远山,字长羡。

    他是个死去十多年的传说,可是他长枪在握,战袍加身的模样,依然叫当年的京城贵女,现在已经为人妇的贵妇们,魂牵梦萦。

    十二岁从军,十五岁领兵,十八岁拜将,弱冠之年封侯,那样的盖世英雄,光是听听他的事迹,都叫人唏嘘不已呢!

    他随着慧文长公主的视线,也朝院中的红衣少女看了过去,唇角勾起的弧度又大了些。

    君兮一直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看,那目光让她想忽视都不行,可是四下打量,贵女们几个围在一团,说说笑笑,也没人在看她啊。

    她换了好几个地方,都没甩掉那芒刺在背的感觉。

    花园空旷,她的视线不由得落到了那八角亭上。

    一只纤纤玉手拨开了帷幔,慧文长公主含笑的眉眼就这么撞入她眼底,对方脸色熏红,发髻微乱,神色也是极为慵懒的,以前那些宠妃伺候楚钰出来时,就是这副模样。

    君兮眼角一跳,就想移开目光。

    但是慧文长公主分明在看着她笑,目光妖娆的,妩媚的,像是一把软软的钩子,勾在了人的心尖儿上。

    君兮被她看的鸡皮疙瘩都立起来了,礼貌性的点点头,就转过身走了。

    慧文长公主那一笑是什么意思?觉得她也是喜欢养男宠的?想拉她为盟友?君兮身子狠狠地抖了抖,恶寒了一把。

    汤圆抱着她的披风跟在她身后,问:“郡主,您是冷吗?要不把披风披上吧。”

    君兮看着汤圆的皮球身子,突然觉得怎么看怎么看欢喜,她招了招手:“汤圆,过来。”

    汤圆迈着小碎步上前。

    君兮一把拉过她,让她跟自己并肩走,成功完全挡住了亭子那边的视线。

    汤圆捧着披风受宠若惊:“郡郡主,这于理不合。”

    君兮拉着她当人肉盾就走:“走吧,我们去那边看看,司徒飞云叫我来,她自己怎么没在?”

    正说着呢,就听一簇夹竹桃下,几个贵女说起了自己。

    “这武官养出来的女儿,就是不知道廉耻为何物!先是镇北王郡主,现在武侯县主也是逮住缝隙就往燕元帅跟前凑!”说话的是个瓜子脸的贵女,穿了一身素中带艳的杭绸裙。

    君兮对这个女子有印象,因为她当年也是被楚钰独宠一时的陈美人,风光的时候,还想来找她的不痛快,被她一顿鞭子抽老实了,从此见了她举绕道走。

    后来君兮被便道冷宫了,她还耀武扬威地准备来找回场子,又被君兮一顿鞭子给撵走了,本来以为会等到楚钰那个种马皇帝跑来给他的宠妃出头。

    结果没过几天,陈美人跟她一起蹲冷宫来了,原因是,陈美人惹到了楚钰的新宠,楚钰为了哄新宠开心,把她也打发到冷宫去了。

    陈美人内心多不甘呐,整天没日没夜地哭,后来直接给哭疯了。

    陈美人,好像也就是个户部尚书的庶女,心思狭隘,又好面子,为人刻薄得很,君兮对她没什么好感。

    这话开了头,另外几个贵女自然就围过来了,问:“就是,正经贵女可学不来那些做派!”

    “镇北王郡主砸花楼的事,你们都知道了吧,那哪儿是一个女儿家能做出来的事?”陈美人,哦不,现在的陈家庶女捏着兰花指道。

    “是凶悍了些,听说她怀疑府上侧妃的侄女勾引她的童养夫,大冷天,就让人抓了那个可怜的姑娘,要沉塘浸猪笼”另一个贵女怯怯地道。

    君兮:“”

    她倒是想把柳嫣然给浸猪笼了,可惜没那个机会。

    “还有还有,她以前在国公府赏花宴上,因为有个贵女跟她穿了件同样的红衣,她就把那个贵女给推下台阶了,额头上摔了好大一块疤呢!”

    汤圆气得眼都红了,君兮只是靠着一颗洋槐树,漫不经心地听着。

    “郡主,她们太过分了!”汤圆委屈。

    君兮冲她眨眨眼:“你说我现在跳出去,会不会把她们吓个半死?”

    “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有心情开玩笑!”汤圆跺脚。

    那边却突然想起陈家庶女的尖叫声,君兮闻声看去,就看见司徒飞云那个大美人,拽着陈家庶女的头发就把她往地上一摔。

    几个贵女哪里见过这等架势,贵女掐架也是有的,可是掐成这样的这还是头一回啊!

    司徒飞云冲陈家庶女呸了一声:“只会在人背后说长道短的长舌妇!”

    陈灵缩在地上不敢吱声,头皮还一阵阵的痛,她背地里搬弄口舌是一把好手,可真正面对这些有封号的贵女,她乖得跟兔子似的。

    司徒飞云冷哼:“说啊,怎么不继续说了?”

    她横眉一扫,余下几个贵女忙摆摆手:“我们什么都没说!”

    司徒飞云最看不惯这些装腔作势的贵女,怒道:“君兮比你们强一百倍!她童养夫逛花楼去了,她有那个气魄去砸楼,要是将来你们的夫君去楼里寻欢作乐,你们就只会哭哭啼啼了吧?争风吃醋又怎么样,心胸狭窄又怎么样,别告诉本县主你们家,正妻妾室亲如姐妹!收起你们那副虚伪的嘴脸!”

    一番话说得几个贵女颜面无存。

    司徒飞云这才对着树后喊道:“喂!君兮,要不要再抽她们几鞭子解解恨啊?”

    被发现了?

    君兮挑了挑眉,只能慢悠悠地走出去了。

    几个贵女见了她,就跟见到鬼一样,身子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听说镇北王郡主一不高兴,就喜欢用鞭子抽人脸。她们都还得靠着这张脸嫁人,要是脸毁了,也就没有价值了。

    君兮笑着看向司徒飞云,表情很无辜:“我长得有那么吓人吗?”

    司徒飞云看着几个装腔作势的小门小户贵女,也是觉得倒胃口,对她们道:“滚吧,下次要是还让我听到你们嘴巴不干净,用不着君兮出手,我替她拔了你们的舌头。”

    几个贵女又怕又恨,只得狼狈地走开了。走出很远,陈灵才回过头,看着洋槐树下的两个红衣女子,骂了句:“武侯县主,什么东西,不就是想在镇北王郡主面前献殷勤吗?”

    旁边一道戏谑的嗓音传来,“你似乎很不甘呢。”

    陈灵惊慌回过头来,看见那人时,迟疑开口:“是你?”

    那人笑道:“我可以帮你。”

    陈灵冷笑:“你怎么帮我?”

    那边,司徒飞云拉着君兮在湖岸边直接坐下了。

    将门女子就是不会忌讳那么多,若是换做文官家养出的贵女,或许还会忸怩,觉得失了仪态。

    浅风拂面,刺骨的冰冷,让君兮反应过来,这不是春日,而是严冬,只是这府上的一切,迷惑了人的眼。

    轻轻晃荡着两条腿,脚下的湖水清澈见底,潾潾波光一层层远去,浮动着她和司徒飞云的倒映。

    “你也别太难过。”丫鬟都被她们屏蔽了,司徒飞云看了她许久,才憋出这么一句话。

    君兮看了她一眼,有些莫名其妙:“我不难过啊。”

    司徒飞云拾起一颗小石子扔进了湖中,才道:“本来是想让你出来散散心的,结果还是让你遇到不开心的事了。”

    君兮一脸无所谓:“这种事,我打小就习惯了。”

    司徒飞云看了她一眼,突然道:“我娘常跟我说,男人的心,女人是抓不了一辈子的。”

    君兮看了她一眼,司徒飞云怎么突然跟她说起这个了,是怕她太伤心吗?

    司徒飞云接着道:“我小时候不太懂,不过现在有点懂了,我一直觉得我爹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打小就疼我,跟我娘也是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可是我爹要是真有那么喜欢我娘,就不会纳妾了,他出门打仗,我娘在家侍奉公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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