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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归来,童养夫你站住-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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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黑暗里摸索着不知跑了多久,她终于看到了光亮。

    出口是一片假山石林。

    只一眼,君兮认出了这是哪里。

    御花园!

    那些黑黝黝的地道,怎么是通向皇宫的?

    她猜到了那样的地道出口不止一个,却怎么也没想到出口会是通向皇宫的!

    远处传来整齐划一的脚步声,还有铁甲相碰的金属声。

    她曾经也是这座皇城的女主人,君兮知道是御林军巡视路过,只得躲回了假山里。

    等御林军走过之后,她才身法极快地从假山石林里走出。

    看了看天色,快到戌时了,冬季,天总是黑得特别快。

    御林军巡逻一般都是半个时辰一次的,她得在这半个时辰里快点溜出皇宫!

    脑子里飞快地转着,她记得,皇宫里最低的那面墙在西边。

    别问她怎么知道的,当皇后那几年,她闲来无事的时候,就喜欢爬到墙上去看日落。

    最开始爬的是东墙,不过很快她就发现不对劲儿了,不知是不是她的轻功退步,怎么飞墙一次比一次吃力,最后还得绑好几个梯子才能爬到东墙的墙头。

    结果不是她轻功变差了,而是皇帝吩咐宫人,把东墙给朕砌高一点儿,再砌高一点儿,不能再让皇后爬墙了

    当时的君兮:“”

    东墙不让爬了,她爬北墙看月亮!

    北墙很快也蹭蹭蹭地长高了。

    她继续爬南墙看星星,南墙也在一夜之间长高了。

    唯一没长高的西墙她还没来得及爬,就被贬去冷宫了。

    贬去冷宫的时候,楚钰倒是笑着跟她说了句话:“皇宫最低的一直都是西墙,西墙永远也不会加高。”

    这句话君兮从上辈子到现在都没弄明白是什么意思。

    不过当她跨坐在西墙墙头,上不去,下不来的时候,终于明白楚钰那话是什么意思了。

    泥煤西墙外就是宫城的护城河!

    这大冷天,上次逼不得已落湖那冰冷刺骨的感觉现在都还记忆犹新,她可不想再虐待自己跳河了。

    上次有君琛救她,这次可就没谁会在天快黑了还来宫城的护城河这边晃荡了。

    挣扎再三,君兮还是决定摸去冷宫!

    三个月前她还是一朝废后,安安分分在冷宫种完萝卜种白菜,猛然跑到皇宫来,她对冷宫的一草一木还有点怀念

    于是君兮轻车熟路地摸到了冷宫。

    皇帝虽然求神问佛,不问女色,又吃了不知多少金丹把自己的身体败坏得不成样子,但好歹还没死呢,后妃们斗得再狠,也只能明里争风,暗里吃醋,勾个心斗个角。

    所以现在的冷宫还清闲得很。

    掉了油漆的大门,残破得不成样的院落,枯黄的野草,偶尔掠过的冷风无聊的宫女们总喜欢编一些自己吓自己的故事,什么冷宫里有鬼啊,哪天在井边看到有女鬼坐着哭啊

    每次君兮去御膳房偷鸡腿,听到小宫女神神道道地说这些的时候,都嗤之以鼻。

    哭哭滴滴的不是女鬼,是被楚钰那风流皇帝负心的弃妃,咳咳,当然,坐在井边的是她,不过她大清早去井边可不是为了哭,她只是勤快地打水去浇小白菜,谁知道会吓坏一群宫女啊

    果然人还是不能做太多的亏心事,连她这个京城第一美人儿都能被认成女鬼,想来还是那些宫女自己心里有鬼吧!

    大门半掩着,君兮小小地怀恋了一把,正准备推门进去看看时,却听见了女子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猫儿叫春似的,撩人得慌。

    君兮伸出的手就这么僵住。

    不会吧,难不成冷宫里真的闹鬼?

    啊呸呸呸!

    君兮更相信是宫女侍卫跑这儿幽会来了。

    她没那啥看妖精打架的爱好,自暴自弃地想着还是去爬西墙游水回去吧

    “揽月楼真是被君兮那个小蹄子给拆了的?”屋内传来女人柔媚又慵懒的声音。

    有人提起自己的名字,君兮猛然顿住了脚步。

    “君远山留下的小杂种,跟人拈酸吃醋倒是有一套!”一个粗狂的男音,“要不是她顶着孤女的名头,护国公那老匹夫又装模作样地护着她,老子定要她好看!”

    “揽月楼底下的暗道炸毁了没?”女人再次出声。

第七十章 因为你在这儿() 
“边关异动,皇帝不问早朝,这几日没人会把心思放到一个花楼身上,那地道极为隐秘,不会被发现才是。”男子声音又粗哑了几分。

    “小小心使得万年船!”女子喘息,带着些隐忍的痛苦。

    冷宫墙头悄无声息地落下一抹红影,清冽的眸子淡淡扫向屋内。

    常年未修的纸窗破烂不堪,灰尘密布,稀疏几个破洞里泄出昏暗的烛光,也透出了屋内的画面,老旧的床帷起伏,

    木床吱嘎作响,一阵夜风吹进屋内,不远处的柱子上一盏烛火颤抖着,眼看就要熄灭。

    床上的女人无意间扭头看向窗外,透过破旧的窗棂,只瞥见高墙之上一抹红影。

    “啊——有鬼——”女人一声尖叫!

    那声音太过尖利,烛火也在一瞬间完全熄灭,黑暗笼罩了正间屋子。附在她身上到了最后关头的男人被这么一激,软下去了。

    “嗤啦”一声拔出放在床头的佩刀,男人身手极为敏捷地跳下了床,也不在意自己还赤着身子,凝神细听一会儿,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常,这才重新点燃了烛火。

    “你乱吼什么?”烛火又亮了起来,看清了男人的面容,腮边都长满了浓黑的胡茬,脸色凶悍,眼不大,却满是阴鹜。

    床上的女人惊魂未定,胡乱用衣服掩住自己的身子,心有余悸地看向窗外,“墙头上,有个红衣的女鬼。”

    男人手中大刀一挥,本就破烂不堪的窗户经不住那一刀的力道,整个儿砸到了外面。发出沉闷的哐当声。

    今晚没有月光,但习武之人眼力极佳,他一眼望去便能看到院墙上空无一人。

    他折身看向女人,“哪有什么红衣女鬼?”

    被男人这么一说,女人这才敢抬眼朝窗外看去。

    确实,深蓝的天幕下,院墙上什么也没有。

    女人抓着自己衣襟的手不由得加大了几分力道,甚至都能看到手背上青筋绷起,她冷笑:“我知道了,是夏姬那个女人死不瞑目,回来找我了!”

    她面色狰狞起来,冲着空气大喊:“夏姬,我知道是你,不过你以为本宫会怕你吗?你活着的时候本宫都能弄死你,难不成你变成了孤魂野鬼,本宫还要敬你?”

    男人已经穿好了衣物,看着女人这副癫狂的样子,喝道:“瞎说些什么!她死了十多年了,骨头都烂成泥了。”

    女人痴痴地笑:“她就是在这冷宫里,被我一碗药给夺了命的,谁知道她命贱,她那病痨儿子也命贱,竟然没有一尸两命随夏姬那女人去了!”说到这里女人面色又恨了起来:“皇帝始终是护着夏姬那贱人的儿子的!那样一个病秧子,竟然自幼就送去医谷养着,现在他知道自己身子骨不行了,要把那贱人的儿子找回来了!休想!她休想!钰儿才是太子,这大楚的江山是钰儿的!”

    男人一把制住了女人,喝道:“你冷静点!”

    女人伏在他胸前哭了起来:“我怎么冷静,她儿子回来了!夏姬就迫不及待地跑出来吓我了!”她擦擦泪水,似乎一瞬间又找到了目标:“兵权,表哥,钰儿手里的兵权还不够!”

    男人满眼阴鹜:“我已经把整个西伯侯府都压在太子身上了,还要如何?”

    女人穿上衣服,胡乱整理了一下头饰,像是猛然想到了什么,红唇勾起:“镇北王郡主”她转头看向男人:“我想,我找到钰儿的太子妃人选了。”

    男人不屑开口:“君远山留下的种。”

    女人捋了捋耳边一缕碎发,缓缓道:“你之前不是也让你那小妾的儿子上门去提亲吗?”

    成功看到男人被揭穿后的恼怒神色,女人又是一笑,似乎又变回了那个宠冠后宫的贵妃娘娘:“别不承认,你也想要君远山留下的君氏云骑。可是你那儿子臭名昭著,镇北王郡主就是再没脑子,也不会傻到把自己托付给那样一个浪荡子,何况还有装模作样的护国公府那一群人”

    男人反问:“你就确定君远山那女儿甘愿嫁给太子?”

    女人极其嗤笑了一声:“太子正妃,大楚未来的皇后,天底下怕是没有哪个女人不愿意坐上那个位置吧?”

    男人突然问:“这就是你当年进宫的理由?”

    女人还没来得及收回的笑就这么僵在了脸上。

    男人拿上自己的佩刀,折身往外走:“夜寒露重,娘娘还是早些回去歇着吧”

    “什么人?站住!”

    “快追!往冷宫那边去了!”

    男人话音未落,外边就响起了御林军的声音。

    脚步声逼得愈来愈近,二人脸色都是难看至极。

    “有人来了,怎么办?”女人有些慌了。

    “你不是说冷宫这边这安全吗?”男子阴沉着脸反问。

    ——————————————————————————————

    听说皇宫里潜入了刺客,刺客被御林军逼到冷宫那边去了,宫女太监们怕惹事上身,都早早地回了屋,插上了门栓。

    要想在宫里活得长久,就得学会装聋作哑。

    此刻,始作俑者正蹲在御膳房,捧着三个月没吃着的玲珑醉虾啃得满嘴流油。

    君兮觉得自己受到了刺激,只有吃点东西才能把心底那点刺激给压下去。

    她婆婆啊呸!

    是她上辈子的婆婆,竟然在冷宫里偷汉子,偷的汉子还是西伯侯那个老匹夫!

    能生出楚钰那样好皮囊的儿子,文贵妃肯定是个妖娆入骨的美人。

    君兮还记得,上辈子她进宫去给文贵妃敬茶的时候,文贵妃那叫一个端庄淑雅。在封为太后的致辞上,文官还写了什么贤良淑德,母仪天下。

    这都偷汉子,可真是够贤良淑德的!

    不过她真的是想不通,随便一个御前侍卫拉出来,相貌也比西伯侯那老匹夫长得周正,对着那么一张又老又丑的脸,文贵妃是怎么下得去嘴的啊?

    她听了半天的墙根,不但听出皇帝被他小老婆给绿了,还听出一段妃嫔互掐陷害夺命的勾当!

    君兮甚至还自行脑补了楚钰其实是文贵妃和西伯侯的私生子,所以文贵妃才这么恨那个叫夏姬的妃嫔。

    不知是不是那个夏姬曾经的存在感太低,上辈子君兮当皇后的时候,从来就没听说过先皇有过一个姓夏的妃子。

    从小就病恹恹的皇子君兮倒是听楚钰提起过。

    那是在楚钰登基的前一天,那个总爱穿一身骚包紫袍的男人,一反常态穿了一身白衣,喝了很多酒,没去任何一个美人那里。絮絮叨叨跟她说了很多话,好像是因为他一个胞弟病逝了,楚钰骨子里就是一个冷血又薄情的人,她不觉得他是真为了一个兄弟没了伤心,为了坐上那个皇位,他手刃的弟兄还少吗?

    所以君兮也就没怎么听,何况她当时也在走神。

    君兮并不喜欢看楚钰穿白衣,因为她看见穿白衣的男子总会想起君琛那个家伙。无论是黑衣还是白衣,天底下没有第二个人能比君琛穿得好看。

    思绪又飞远了。

    君兮拍拍脸让自己回神,专心致志继续啃鸡腿,愤愤念叨:“也不知君琛那个家伙现在在干嘛!”

    她对皇宫很熟悉,可是熟悉归熟悉,城墙那么高,她飞不过去啊!

    这大晚上的,又没传召又没进宫的腰牌,搞不好会被别人当做刺客的!

    虽然她已经被人当做刺客了

    君兮正有点小忧伤,头顶突然传来一道清冷的嗓音:“等你吃完,带你回家。”

    她错愣地抬起头,就见御膳房的窗台上坐了一个人。

    那人背靠着窗棂,一腿屈膝放在窗台上,抱着手臂,头微微偏向室内,显然是在看着她。

    因为怕被发现,屋子里她没敢点灯,所以她看不清君琛脸上有什么表情,可是她却望见他一双好看的眸子里,三分调侃,余下的都是宠溺。

    这么一呆,手上的小鸡腿都掉了她自己也没反应过来。

    君琛似乎轻轻笑了一声,“好看吗?”

    他脸向外侧了侧,御膳房的屋檐下的留了灯笼的,他的侧脸完全暴露在淡橘色的光辉下,少了几分凛冽,多了几分柔和。

    君兮抽抽眼角,这是君琛吗?

    吃错药了?还是鬼上身了?

    她咳了两声,敷衍道:“好看好看。”虽然确实也挺好看的。

    君琛眸子半眯,掩下了那一点失落,他还以为这丫头会一直迷糊下去呢,他说:“吃完了就走吧。”

    这家伙轻功的霸道程度,上次落水君兮是见识过的了,她绝对相信他能带自己出去。

    当即就把自己弄掉的一个小鸡腿一脚不知刨哪个旮旯角去了,然后几步迈到了君琛跟前:“你怎么也在这里?”

    他眸子半垂:“因为你在这儿啊。”

    啊?

    他这话什么意思?

    君兮没能细想,他已经向她伸出了手:“走吧,御林军过来了。”

    “哦。”君兮从善如流把手递过去了。

    似乎有哪里怪怪的。

    “抱稳。”

    “嗯。”双手缠上他脖子,双脚缠上他劲腰。

    君兮发现他半晌没动静,不由得催促道:“你飞啊,我准备好了。”

    “你可以换个姿势,这个姿势留到床上用。”他说。

    “”

第七十一章 郡主想翻身() 
君兮脸色黑如锅底。

    “哐当”一脚把人踹下窗台,自己蹦跶了下去。

    “快,那边也去看看!”

    “你们跟我去这边,不能让此刻跑了!”

    远处已经能看到好多御林军举着火把朝这边过来了。

    她不是把御林军引去冷宫那边了吗?虽然不指望一群小兵就能捉了当朝贵妃和当朝侯爷的奸,可是怎么也能拖延一会儿不是。

    来不及多想,君兮又把自己挂君琛脖子上去了:“那个,你飞吧!”

    君琛:“”

    刚才是谁一脚把他踹下去的?

    不过她以前只会对着他露出那一脸假到不能再假的笑,现在倒是跟只猫似的,会卖乖,偶尔也会露出爪子了。

    君琛心底好受了那么一点。

    一把提起那只张牙舞爪的小猫,跃进了无边夜色里。

    回到王府的时候,汤圆八宝为了找她已经忙得焦头烂额了,看见君琛带着她回来,这才把一颗心放回了肚子里。

    “郡主,您以后就算是要偷偷去找世子,也得说一声啊,可把奴婢担心坏了!”汤圆委屈脸。

    君兮:“你是这样想的?”

    汤圆懵逼。

    她有说错话吗?

    君琛拉起她的手往室内走:“你也累了,让厨房传饭吧,吃了早些歇着。”

    这是关心的话没错,不过怎么把她说得跟那啥动物一样了?

    君兮就这么被君琛拖进了室内,汤圆还一脸猥琐笑地跑上前替他们关房门。

    君兮:“”

    她在王府好像越来越没主权了,她的贴身婢女都向着君琛。

    君琛让她坐在软榻上,又去架子旁取了脸盆过来,拧干帕子给她敷手的时候,君兮才倒吸了一口凉气。

    帕子拿开,她看着自己手背上擦伤的地方也有点傻眼,这应该是她在地宫的密道里疯跑的时候,黑灯瞎火看不见给擦伤的,之前不是很疼,她就没知觉,现在被君琛这么用帕子一敷,才痛了起来。

    “你去哪儿了?”君琛将她袖子往上撩了一截,她手肘上也有擦伤。

    “我”君兮迟疑了一下,在犹豫要不要坦白从宽,“我闲来无事,想练练轻功。”

    地宫里见到的一切实在是太为诡异,且不说那富可敌国的珠宝,光是那被锁在冰窟里的活死人,应该都是一个天大的秘密。

    君琛给她钥匙,却又让她没法取下来,这本身就是一个值得她深究的问题,君兮不确定君琛到底介不介意自己知道他的这些秘密。

    而且他们二人的关系实在是不清不楚了些。

    “哦,是吗?”君琛是半蹲着的,闻言抬眸看了她一眼。

    “咳咳,其实那个我发现了地道。”还是不要在他面前玩心计的好,那家伙城府深得不要不要的。

    “比之前的谎话可信了一点。”他继续给她敷手。

    “爱信不信,就在揽月楼下!”君兮丢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反正文贵妃说的揽月楼下的确有地道。

    君琛闻言倒是一震,片刻,冷笑:“原来是躲到了地底下。”

    他在说什么?

    君兮疑惑地看过去。

    他突然一把按下她的脑袋吻在了她额头:“奖励。”

    “”

    君兮一把抓起敷在自己手上的帕子扔他脸上去了,“不许再轻薄本郡主!”

    “轻薄?”他意味不明地念了声,突然看着她笑了。

    那绝对不是什么善意的笑容,也不是什么善意的眼神。

    君兮紧张地吞了吞口水,身子往后摞了摞。

    他瞥了一眼空出来的那一大块地方,笑得更邪气了:“啧,竟然给我留了位置。”

    “”

    是摞回去呢还是不摞回去呢?

    君兮有点纠结。

    没等她纠结完,他人已经欺身上前了。

    烛火很亮,软榻很大,可是他一翻上来,君兮只觉得眼前暗了下来,空间也狭小了起来。

    “你别想再占我便宜!”君兮色厉内荏说着,手却揪紧了自己的衣襟,片刻后似乎反应过来这个动作有点怂,于是她霸气一个翻身,把君琛给压在身下了,还揪住了他的领口。

    “我警告你,不要有事没事撩拔本郡主!不然”

    她看着那双漆黑的,幽深的眸子,突然说不下去了。

    “切,一点都不好玩。”她放开揪住他领口的手,心虚想爬下去。

    他却攥住她的手猛然用力一拉,她就趴在他胸膛上了。

    尽管是冬日,可是他穿衣一向单薄,这样趴着,君兮能清晰感受到他呼吸时整个胸膛的起伏,沉稳的,有力的,仿佛蕴藏了极大的力量。

    君兮心乱的时候就容易走神,诸如此刻,她就在想,君琛平日里看起来清瘦得不得了的身板,胸膛怎么也会这么宽呢?而且硬邦邦的,都是腱子肉!

    一只大手捏住了她脸颊的软肉,他低声说话的时候,嗓子里那一抹磁性总是撩人得很:“又在发什么呆?”

    屋子里点了五个烛台,又用特质的灯罩罩住了,明晃晃的跟白昼一样。

    他能清晰地看见少女一双澄澈空灵的眼倒映着自己的眼,一排小刷子似的的睫毛轻颤着,她肤色很白,羊脂玉一般,此刻面上却泛起了一点薄红,不知是恼还是羞。

    目光又落到了她唇上上,淡淡的粉,花瓣一样,叫人看着就想咬一口。

    君琛突然觉得喉咙发干。

    他有点等不及了。

    一只小手覆在了他眼上,是她色厉内荏的声音:“不许看!”

    君兮很恼怒,她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君琛,这家伙一言不合就咬人,每次他露出那种眼神,她都有种错觉,自己是被大灰狼盯住的兔子。

    不能再被他打压下去了!

    她得有骨气一点!

    干脆提出分家好了!不然自己的心腹可都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快忘记她这个正经主子了。

    而且他还老对她动手动脚的,明明都不是她的童养夫了!

    君琛可以给她提供庇护,可是做君琛的女人,也要足够聪明,足够有能力。因为要面对的危险太多。

    君兮很有自知之明,她不聪明,也胸无大志。

    如果君琛待她如兄妹的话,这条大腿就继续抱吧。如果是其他的,就算了吧。

    这些天她真的想了很多,京城的一切,她都不想参与了,她现在就想去关外,守着父王留给她的云骑,去过那无拘无束的生活。

    正琢磨着怎么跟君琛开口呢,汤圆那大嗓门就穿门而过:“郡主哇,不好啦——”

    门被推开的瞬间,汤圆看着她把君琛压在身下,还蒙住了君琛的眼睛,瞠目结舌了一秒,然后刷地被过身去:“郡主,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看到!”

    还蹑手蹑脚地想再次关门。

    君兮内心崩溃地翻身下地,面无表情问汤圆:“又出什么事了?你这么一惊一乍的?只要不是来拆王府的,就给我镇定点!”

    汤圆立马句镇定了:“郡主,红杏死了。”

    君兮刚给自己倒了杯冷茶喝着,听到这里一扬眉毛:“谁?”

    “红杏,侧妃送来给您梳头的那个婢女。”

    “哦。”君兮有印象了,问:“她怎么死的?”

    汤圆面上露出几分忌讳,“中毒。”

    “竟然有人在王府下毒,反了不成!”君兮重重放下杯子,沉吟道:“报官,让大理寺彻查。”

    她猜到是侧妃舍了红杏这颗棋子。

    一直不想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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