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悍妃归来,童养夫你站住-第4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粉衣婢女还是不放心,却又不敢违背她的命令,只得和彩衣婢女一步三回头离开了庭院。

    侍卫们自然也不敢多待,纷纷离去。

    一时间,整个院子里空寂得吓人。

    司空上邪走到夹竹桃下,捻起一朵坠落的粉色小花,放在鼻尖闻了闻。

    手上的鲜血染红了粉色的夹竹桃,看上去就像是夹竹桃泣血了一般,触目惊心。

    一双大手抢过了她手上的夹竹桃,恍惚间响起了一声浅浅的叹息:“这花是有毒的,你不要命了?”

    “你回来了?镇北王郡主走了吗?”司空上邪没有接他之前的话,而是问起了君兮的去处。

    “走了。不过楚国这个恶名昭著的镇北王郡主,倒是同传言中有着云泥之别,我都险些被她骗过去了。”浅衣男子浅笑,却不紧不慢地执起了司空上邪的手。

    察觉到他想给自己包扎伤口,司空上邪腕儿上一用力,留挣脱了自己的手。

    “看来你是真不想要这只手了。”男子语气里有了一丝薄怒。

    司空上邪依旧不接话:“镇北王郡主使了什么障眼法,竟是连你都差点瞒过去了。”

    男子气结:“上邪,你这双手若是废了,三军阵前,你如何再带着将士们冲锋陷阵?”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死穴。

    司空上邪可以为了萧王去死,可是那只是司空上邪。当她走上战场,她就是一军主帅,她不能视自己的军队为儿戏!

    男子再次给她包扎伤口时,司空上邪没有再拒绝。

    男子儒雅的眉眼几乎皱成一团:“这一刀若是再深一分,你这只手就真是废了。”

    司空上邪面无表情看着,问:“镇北王郡主怎么样了?君琛那小子还等着我回信。”

    男子不知想到了什么,失笑道:“她聪明着呢,对外宣称是去医谷求药,同一时间,三个城门三辆马车出城,连我也以为她是从另一个城门走路出城的,派人去查了一番才知道,那三个城门出城的马车都是幌子,走路出城门更是幌子。她实际上是走了水路去江南。”

    司空上邪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柔和了下来:“君琛那小子好福气。”

    男子轻轻叹了一声:“你对你这个师弟当真是宠得紧。”

    司空上邪眼风一斜:“算起来,你也是他半个师兄了。”

    男子目光似乎染了漆,一瞬间黏得司空上邪是视线无法转移,他说:“上邪,你要护的人,我替你护,你要杀的人,我替你杀。可好?”

    “呵呵”嘲讽的笑声从庭院那边传来。

    萧王看着二人,眼底有嘲讽,有愤怒,还有几丝慌乱和委屈,“看来是本王打搅到二位了。”

    男子已经替司空上邪包扎好了伤口,司空上邪站起来,依然是波澜不惊的模样:“子渊怎么过来了。”

    “怎么,本王过来打扰到你们了?”他不知为何,一双眼赤红,说出的话亦是咄咄逼人。

    男子皱了皱眉,刚想要说话,却被司空上邪一把拽住了手,她嗓音幽幽的:“正是呢!”

    一句话,让男子眼底绽出了光彩,却让萧王眼底的慌乱和委屈更甚。

    “上邪”男子温柔唤了声。

    “你们你们”萧王胸腔剧烈的起伏,却怎么也喘不过气来,就像他努力想找出不堪的词来形容他们两个,却也找不出一般。

    “那本王就不打搅你们了!”他终是负气一般,甩手疾步走开,只是步子怎么看都有些狼狈的落荒而逃的味道。

    萧王走了,司空上邪才放开了男子的手。

    男子苦笑:“上邪,你这是何苦。”

    他根本不在乎,又怎会为她吃一分醋。

    萧王被大翰皇后保护得太好,性子也太天真。

    他是被司空上邪护着长大的,他对司空上邪有的,只是依赖,不是依恋。

    依赖司空上邪为他打点好一切,为他攒下军功,为他博得民声,为他挡下所有的明枪暗箭

    “就是突然想学学君兮那丫头,任性一次。”司空上邪鲜少笑,可是此刻,她咧嘴笑得没心没肺。

    男子轻易就能看出她笑容背后千疮百孔的伤,只能叹息一声:“伤到的,也终是你自己罢了”

    司空上邪不说话了,只失神地看着远处,许久,才道:“沐青,你不懂”

    ——————————

    霜降,雪飞。

    坚硬的玄铁铠甲寒气森然。

    起伏的山峦间,是卧龙一般盘区折叠的长城。

    烽火台上燃起的硝烟在苍茫的天穹下,平添了几分寂寥。

    “唳——”苍鹰的鸣叫划破长空,却是俯冲直下。

    烽火台上雕塑一般的黑甲将军伸出手臂,苍鹰稳稳地落在了他臂膀上,如坠千钧的力道也没能让将军手臂抖动一下。

    少年将军取下苍鹰信筒里的信纸,清冽的目光掠过纸上的字迹,好看的眉先是皱了起来,不知又看到了什么,皱起的眉头散开了,被北地寒风吹的干裂的唇勾起一个清浅的弧度。

    仿佛远去经年,所有的眷恋都化在了那抹笑里。

    当地的百姓自发组织起来给边关将士们送白面馒头的妇人里,一个模样颇为俊俏的女子拎着装馒头的竹篮,痴痴看着烽火台上的少年将军。

    同她一起的妇人都走远了,见她还立在原地,不由得笑道:“杏儿,你看什么呢?”

    回过神来的少女羞红了脸颊,加快步伐跟上了妇人们的脚步,却还是忍不住回头朝烽火台看去:“那个将军是谁?”

第一百零六章 君兮,我想你了() 
女子这话让一众妇人都笑了起来。

    “杏儿看上人家将军啦?”

    “那不是咱们这些人高攀得起的人物!”一个妇人冷冷看了女子一眼:“你阿爹病重,陈阿达这些年为你们家做了多少事?人家图个啥?杏儿,做人得有点良心!”

    妇人这话说得毫不留情,让女子呛白了脸。

    旁边一个胖脸妇人等那个妇人走远了,才嗤了一声:“人家杏儿家里的事关她什么事?陈阿达再好,还能好过南都京城的将军不成?杏儿啊,听大娘一句,你若是攀上那将军了,别说是做妾,就是当个通房丫鬟,日后也是享清福的”

    “大娘别挖苦杏儿了”

    “这哪里是挖苦啊,大娘可盼着你好呢!你这孩子,怎么就不开窍呢!”

    女子目光再次掠过那高大的城楼,但烽火台上已经不见了少年将军的身影。

    君琛刚下了城楼,就撞见了燕望北,燕望北啧了一声,挥挥手屏退了左右的人,才道:“你小子至于这样吗?这才几天,你自个儿说说,海东青飞过一遍,苍鹰飞了都不知多少遍了!活该郡主不给你回信!”

    君琛才不理他,越过燕望北直接往回走。

    燕望北气闷地踢了踢脚下的石子,“这混小子,战场那股狠辣劲儿去哪儿,跟个春闺怨妇似的”

    手却不自觉摸上了自己心口处的那枚护心镜,有个人惦记着,其实也挺好的。

    君琛回到营帐里,取下案头笔架上的狼嚎,蘸了浓墨,在落笔时,眉心又蹙了起来。

    一滴浓墨从笔尖儿坠落,污了那一纸空白的信纸。

    立在一旁的黑色海东青歪着脑袋咕了一声,像是疑惑。

    一声清浅的叹息。

    那布满薄茧的手探进自己玄甲后的衣襟里,摸出一个锦囊。

    锦囊里,是一张黄纸朱砂字迹的平安符和一缕断发。

    君琛执起那缕断发,唇畔落下轻轻一吻,遣倦刻骨。

    “君兮,我想你了”

    ——————————

    水上行舟,

    夜半江南。

    “哥哥!”骤然从睡梦中惊醒,君兮发现自己又是一身冷汗。

    “郡主,怎么了?”船舱外传来七喜的声音。汤圆晕船,白天的时候吐得一张小脸煞白,八宝要照顾墨姨,就变成了七喜来守夜。

    “没事儿,就是做梦了。”君兮回道。

    “要奴婢进来陪您说会儿话吗?”七喜以为她是被这两天接二连三的事给吓着了,问道。

    “不用,你睡吧,我也睡了。”君兮嘴上这样应着,却是半点睡意也没有。

    她做了一个噩梦,梦见君琛浑身是血死守在城楼上,他脚下是倒下的大楚将士,而城门下,是黑压压如潮水一般的敌军,他一人屹立,手中大楚的战旗血迹斑斑,风中展扬,身后的城楼燃起了熊熊大火,他在火光里温柔地看着她笑。

    “君兮,对不起,我回不来了”

    那句话像是一把刀子,一刀一刀刮着她的心。

    君兮抱着被子,一个人呆坐了很久。

    许久,她下床,轻手轻脚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打开船舱房间里的轩窗。

    夜里的江风带着凉意,水浪声敲击着两岸,半轮残月挂在天边,稀疏几点星子,映照着深蓝的水面,黑夜里黛色的山峦。

    君兮手掌在窗台上一撑,人就稳稳地落在了窗台上,江风浮动她的衣裙她的发,月下的水面倒映着她一个模糊的影子。

    远处偶尔能看见一两艘渔船昏黄的灯火,君兮从袖子里摸出陶笛,放在嘴边呜呜地吹奏起来。

    陶笛的声音悠长,像是牵丝,一圈一圈缠绕,心尖儿的苦,尝过的甜,品过的涩,一个人独酌的寂寞,细细密密,丝丝缕缕,不经意的,不在意的,那丝线已经将一颗心缠得死紧,每牵动一下,都是刺疼。

    笛声忽而悠扬,宛若尘封的老酒,突然之间被揭开,醇厚的香里带着那些沉寂的光阴里的寂寥,又似一款砚墨,磨出了浓墨重彩的色,一笔一划写出的,都是思念。

    一曲终了,君兮抬头看着分外明亮的一轮弯月,一声呢喃被夜风吹散:“君琛,我好想你”

    甲板上,十一刚巡逻完,就见七喜从船舱里出来,眉毛一挑:“你怎么出来了?”

    七喜伸了个懒腰:“去看了看海东青。”

    “海东青身上的蛊已经解了,你这个时候去看它做什么?”十一不解。

    七喜说:“给它加了顿餐,看它能好得快点不。”

    想到方才听到的陶笛声,十一突然福临心至,海东青好了,郡主就能给世子寄信了。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看向七喜:“这几日你也够心力交瘁的,进去休息吧,以后这种事交给我来就好。”

    七喜眸光微闪,随即大大咧咧一拍十一的肩膀:“得了,做影卫的时候我可排在你前面,这下半夜郡主估计不会睡了,我守着郡主,顺便帮你巡逻,你自己回去眯会儿吧。”

    十一想说什么,七喜不耐烦一挥手:“眼下八宝跟墨姨都受了伤,能打的就我们两个,瞅瞅你自己那黑眼圈,这几日还有得熬,你先下去调整一下。”

    七喜这话让十一无从反驳,道了声谢,这才退下了。

    等他的背影都消失在了玄关处,七喜才摇头说了句:“木头!”

    嘴角却高高地勾了起来。

    如此相安无事地过了几日,汤圆的晕船症倒是好了不少,又能回君兮身边伺候了。

    这日大船在临江一个小县城靠岸,船上的供给物品不足,得出去补办点,十一七喜领命下船去了。

    她们的乘坐的大船是江南林家船行的,停靠在这码头,倒是引得不少人围观。看守码头的是当地的地痞无赖,平日里鱼肉乡里,靠着在码头收停船费,赚到不少钱。

    但他们平日里漫天要价的都是一些民营的船只,这般恢宏大气的大船,他们只远远在江面上看到过,可是那些船基本上都是商船,不会再这穷乡僻远的小镇停靠。

    泼皮们跃跃欲试,看到大船靠岸,都满镇只奔走相告,让平日里一起厮混的无赖们都聚集到码头这里,想凭着人多势众,给大船上的人一个下马威。

    这几日君兮闲的发慌,一开始还作了番风雅,找出棋盘,一手执黑子,一手执白子,自己跟自己下棋。

    在汤圆那种不懂棋路的人看来,她家郡主就是能干,自己跟自己下棋,好厉害的样子。

    同样无聊的君长羡看到了,就拿过君兮手中的黑子,君兮以为父王想跟自己下棋,一开始兴致勃勃。

    在不知被完虐了多少遍之后,她终于悲愤地丢开了手里的棋子儿!

    一向懒得说话的君长羡,甚至直接用腹语说了句:“破棋篓子!”

    君兮:“”

    此后,只要君长羡一想起来,就把君兮拎到棋盘前杀得片甲不留。

    古人说,棋路关人心。

    君长羡下棋,总是稳成的,他每走一步,几乎都考虑到了所有的退路,他从不轻易弃一兵一卒,君兮这个刚上路的新手,照着棋谱照搬照套,自然被他打压得死死的。

    不过她学的也快,同样的套路她绝对不会钻第二次,这倒是让君长羡颇为意外,言:“孺子可教也!”

    此刻,君兮正被君长羡逼得无出落子呢,船身突然一阵剧烈的震荡,一盘棋子都乱了。

    君兮及时扶住了窗前的木板,才没有被那剧烈的一晃给甩到地上,侧头问守在外面的汤圆:“汤圆,下面发生了何事?”

    隐隐约约,她听见了争吵声。

    汤圆推门进来,一脸忧色:“郡主,下面的码头上聚集了不少破皮无赖,嚷嚷着要检查我们的路引。”

    君兮眸色一变。

    他们本就是避开官府走的,哪来什么路引,心底略一计较,她道:“许是想讹诈银子吧,让人拿了银子打发他们走。”

    汤圆哭丧着脸:“方才墨姨也是这样说的,可是那群无赖见我们这么痛快就给了银子,又反悔了,说是银子不够,前前后后讹诈了五百两银子,现在说是咱们船上有见不得人的东西,他们要上船搜查。”

    君兮脸色彻底冷了下来。

    这纯粹就是一群不知好歹的家伙。

    见他们出手大方,是想借此上船抢劫吧!

    “既然如此,那就让他们把拿到的银子都吐出来!”君兮拿了红缎披风披上,一边系带子一边回过头对君长羡道:“父王,我下去处理一下。”

    君长羡僵硬地点了点头。

    赤云骑的人能接受他,不代表其他人能。

    现在是非常时期,他贸然出现在人群里,只会引起恐慌。

    汤圆不放心地给君兮加了顶帷笠,才让君兮去了甲板上。

    码头上早围了人山人海的看客。

    挤在最前面的,那些手里提刀拿棍的,都是一副大爷样儿,刁刁的看着将他们堵在船下的赤云骑。

    其中一个小胡子看样子是头目,身上穿了件花花绿绿的杭绸褂子,大马金刀地坐在太师椅上,旁边是狗腿子一边给他打扇子,一边端茶送水。

    “这临安镇的码头,就是大爷我家的!你们今个儿在这儿停了船,不拿出点诚意来,甭想再离开!”

第一百零七章 教训恶霸() 
手持长枪的赤云骑也不跟他说话,一排静默在那里,像在看一群跳梁小丑。

    破皮无赖们其实心底也有些没底儿,毕竟人家一个都手持银枪,那身上的布料看样子也是上品,说是商户的侍卫吧,这气势又太凛冽了些。

    说是官兵吧,但人家也没穿官服啊。

    可是已经逼上这头儿了,也容不得他们装怂了。

    大不了待会儿打起来的时候,他们打滚撒泼,说不定还能再讹诈一笔医药费。

    双方正僵持着呢,就见甲板上缓缓走下一个人来。

    看身形,应该是女子,头上戴了帷笠,叫人看不清面容。

    那混混头目一双老鼠眼里精光滴溜溜地转,吐了一把瓜子壳道:“船上下来的人,是说得上话的人吗?”

    君兮不想跟这样的人开口,眼神递向了汤圆。

    帷笠是半透明的,汤圆一看君兮那眼神,自然就明白了是什么意思,清了清嗓子,道:“你已经收了我们家主子的钱,识相的就速速离去,不然待会儿有你好果子吃!”

    混混头目见下来的是个女人,心就已经放下了大半,一个女人能见过多少世面?到时候他一吓唬,多少银子还不是任他拿,而且那船上有几个女护卫,模样生得怪俊俏的。

    他索性翘起了二郎腿,吊儿郎当道:“谁收了你们的钱啦?谁看到啦?”他问一众泼皮:“你们看到那小娘子给我钱了吗?”

    “没有!”泼皮们哄笑道。

    “你!”汤圆气结:“三教九流之徒!”

    “三什么九什么?”混混头目一脸调笑。

    汤圆还想与他争论,被君兮制止了。

    混混头目双眼滴溜溜滴瞄了一眼君兮半掩在帷笠下的身段,本想开口调戏几句,蓦然发现一道寒光落在自己身上。

    像是淬了冰,冷意一层一层直往心里沁,呼吸像是被突然锁住,胸腔憋得窒闷。

    直到女子移开帷笠下的视线,那压迫感才减退,混混头目心底发凉,惊觉这女子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物。

    “他们,可是收了银子?”君兮问旁边一个赤云骑侍卫。

    侍卫点头。

    君兮目光又落到了下面乌泱泱一片提刀拿棍的混混身上,冷冷开口:“我的侍卫说,你们收了。”

    她这句的里的语气太叫人捉摸不定,混混头目长这么大,没被哪个女人吓到过,可是此刻就是经不住腿软。

    但这么多人看着,他也不能在一个女人面前认怂不是,不然他日后怎么还有脸在这镇上混,只得梗着脖子道:“老子收了又怎么样?你让人抢回去啊!”

    君兮只偏头看向自己身侧一位女骑,女骑会意,直接从甲板上跃了下来,这一手轻功看得众人目瞪口大。

    围观的百姓先是一惊,跟着就叫起好来。

    混混们也知道这次是踢到了铁板了,但见对方只一个女子,他们毕竟人多势众,还是举着手里的棍子跃跃欲试。

    女骑手中长枪一横,做了个迎战的姿势。

    打头阵的几个混混生得人高马大,一脸横肉,平日里就欺凌百姓,他们彼此对视一眼,提上手里的家伙就冲了上去,女骑手中的长枪一拨一挑,再凌厉一扎,几个混混就倒在地上嗷嗷大叫了。

    混混头目这下坐不住了,跟着他的最能打的那几个都不是对方一个人的对手,那待会儿那些侍卫一起上,那还得了。

    当即瓜子儿也不磕了,讪笑道:“误会,姑奶奶,这都是误会”

    比起待会儿被人打得鼻青脸肿,现在认怂算什么?混混头目心底门儿清。

    君兮可不吃他这一套,这样的人,今日放过了他,明日他便会继续鱼肉百姓!

    她居高临下,睥睨着码头上的混混,下达了命令:“给我打残他一条腿,送去官府!”

    先前无动于衷的赤云骑得到了命令,下手那叫一个狠辣,很快码头上就想起了混混们哭爹喊娘的声音。

    围观的百姓平日里受尽了这些混混欺凌,只觉大快人心,直呼打得好。

    不过一群乌合之众,赤云骑的人也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处理,君兮正想转身回船舱,却听见人群中有人高呼了一声:“镇长来了!”

    百姓们自动让出一条小道,出现在君兮视线里的不是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而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他看着被打得满地打滚的混混们,拐杖往地上一拄,直呼:“作孽啊作孽啊”

    恰逢十一七喜他们采购食材回来了,眼见他们也上了船,老者突然道:“不能让他们就这么走了”

    老者的话让十一脚步一顿,十一和七喜采购食材走得有些远,见镇上的人都朝这边来了,一打听,说是当地的恶霸在勒索停靠在码头上的那艘大船,他们这才匆匆赶回来了。

    老者那话是何意?

    十一看向君兮,等着她的指令。

    君兮也奇怪老者为何会是一副悲怆的语气。

    接下来就听老者哀哀道:“他们一走了之了,到时候这群畜生还不是报复在我们身上来!”

    本来没有动作的百姓们听到老者这一句,联想到混混们平日里的恶劣行径,才惊觉后怕,也跟着道:“对,不能让他们走了!人是他们打的,与我们无关!”

    形式陡然转变,汤圆也是错愣不已,她看向君兮:“郡主,这些人怎么”

    君兮抬手示意汤圆打住话头。

    她看向人群里那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您是这里的镇长?”

    “老朽正是。”老态龙钟的人答道。

    “是这群人勒索我们在先,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还会有假?我的护卫打了人,但那也是他们罪有应得!”君兮道:“您说怕他们报复于尔等,我的护卫待会儿就会将他们送去官府。”

    “官府”老者拐杖重重拄地,浑浊的眼里滚落泪水:“那群狗官跟他们穿一条裤子的!老朽知道您是贵人,可是您今日打了这些人,明个儿遭殃的就是我们啊”

    混混头目被打落了两颗门牙,从地上爬起来,吐了几口血水,疼得龇牙咧嘴道:“死娘们儿,知道老子的来头了吧!李大人是老子的大舅子,信不信老子让你蹲大狱吃牢饭!”

    他话音刚落,只觉劲风铺面,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