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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归来,童养夫你站住-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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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大舅子,信不信老子让你蹲大狱吃牢饭!”
他话音刚落,只觉劲风铺面,跟着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用手一抹,一手的血,那一鞭子竟然抽飞了他一块皮,痛意这才在脸上蔓延开来。
混混头目被自己一手的血给吓了个半死,又惊又怒道:“小娘们,你敢打老子,老子的大舅子”
“啪——”又一鞭子抽过来,左脸也被抽飞了一块皮。
混混头目痛得嗷嗷大叫,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你成日没脸没皮地活着,还要这张脸作甚?”君兮一只手轻轻抚过鞭身,说出的话漫不经心,却又叫人不寒而栗。
“既然你跟县令沾亲带故,那你今日就去把人给找来,倒是看看他能否让我吃顿牢饭。”
“你你给我等着!”混混头目脸上刺痛,却又不敢用手去抹,在一群狗腿子的拥护下骂骂咧咧地往回走。
“等等。”君兮叫住他们。
混混头目一听见那声音,腿肚子就是一哆嗦:“怎怎么”
君兮示意十一:“去把他讹诈的五百两银子拿回来。”
十一当即飞身落到了混混头目跟前。
又是一个用飞的
十一站到一众混混跟前时,他们齐齐打了个哆嗦。
“这这是我的!”混混头目脸上的伤也顾不得了,双手紧紧护着自己胸腔的衣襟里的银票。
他长这么大,就从来没见过那么多银票,踹身上还没捂热乎呢,命都可以不要,银票一定得保住!
十一才懒得跟一个泼皮无赖多说。
手中的长剑出鞘带起一片寒光。
在混混们的惊叫声里,剑尖儿一勾一挑,银票就稳稳落在了他剑身上。
脚尖儿点地,飞回了甲板上。
汤圆手脚麻利的把银票收起来了。
“银子我的银子”
混混头目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全然没发现自己的花花绿绿绸缎袍子被切了碎片,飘飘然落到了地上。
围观的大姑娘小媳妇儿一见这般,都别过脸去,男人们则是一片哄笑。
“我的杭绸袍子值二两银子呢”混混头目哭爹喊娘地去捡自己成了破布的袍子,猛然间腰间一松,两腿儿一凉
“哈哈”
“王二麻子不穿裤子”
街边的小孩儿直接笑开了。
虽然平日里王二麻子也够不要脸不要皮的,可是被这么这么多人盯着,王二麻子还是还是觉得面上挂不住。
他转过身还想威胁几句,汤圆身板儿灵活地挡在了君兮面前,怕辣到她家郡主的眼睛。
十一手一扬,内气卷起先前那些人掉在大船下的一把刀直冲着王二麻子刺去。
王二麻子顿时被吓得三魂没了七魄,先前扶着他的几个人看见刀飞过来,也都丢下王二麻子躲开了。
王二麻子腿一软直接跌坐在地,那把大刀直接钉在了他两腿中间,离他那啥啥不过毫厘。
第一百零八章 狼狈为奸()
最终王二麻子一行人灰头土脸地跑开了。
镇长嗫嚅着唇,似乎想说什么,君兮给了汤圆一个眼神,汤圆会意,对镇长道:“您放心,我们就在这儿等着,看那个县令来不来。”
老者还是不放心:“你们在船上,到时候走不走还不是凭你们一句话,你们要是撒手跑了,遭殃的可就是我们了”
君兮看向老者:“那你想要如何?”
老者想了想,说:“你们住到镇上的客栈去。”
这个要求有些无理了,这次没等君兮说话,汤圆就怼了回去:“你们这群人好生不识好歹,那群恶霸勒索的是我们,我们教训人还教训错了?恶霸找你们撒气?你们是傻子要任他们敲诈吗?他们人多,还能多过你们?县令是他大舅子,每年朝廷还有巡抚下来视察,你们一个个是哑巴不知道告状吗?”
“说得倒是轻巧,民能与官斗吗?何况咱们拖家带口的!”人群里一个大汉道。
“别跟这些外乡人聒噪,把他们扣下得了,王二麻子要是和县令找过来了,咱们把人交出去就行了!”又有人道。
赤云骑听见这些人的话,皆是横枪而立,面露煞气。
一群背朝炎天面朝黄土的普通百姓哪里见过这等阵仗,一个个当即吓得面如土色。
“郡主,我们直接赶路吧,别管这些人了!”汤圆气愤道。
有时候一些人无知愚昧起来,真的是只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郡主让把那些混混扭送去官府,他们竟然觉得郡主是在害他们,简直不可理喻!
君兮拍了拍汤圆的手,道:“休整到申时再动身。”
这是要等等的意思了。
君兮转身回了甲板,汤圆插着皮球似的腰身,真的跟只茶壶没区别,凶狠地冲着下面的人哼了一声,才跟上君兮的脚步。
“加强守卫!”十一喝了声。
赤云骑一排人两步一岗,将整艘大船守得密不透风。
底下有人开始议论,
“看这排场,说不定他们也是当官的!”
“一个女娃娃,能当什么官?大户人家南下游玩的小姐吧?”
“我好像听那个丫鬟叫那个戴斗笠的君主什么的,君主是个什么官儿啊?要是比县令大的话,说不定真能帮咱们治治那李县令。”
“瞎说什么呢,说书的赵大爷讲过,君主就是一国之君,皇帝怎么可能是个女娃娃?”
“呸!当官的都是一个德行!狗官!”
临安镇府衙。
李县令正怀里挣抱着一个颇有几分姿色的女人上下其手,冷不防一阵哭爹喊娘的声音就从外间传来。
“大舅哥,您可要帮帮我啊”
房门被撞开,一个人连滚带爬地进来,满脸是血,身上勉强挂了几块破布。
那小妾一见王二麻子这样,尖叫一声捂住了眼。
李县令也是被吓得心头一怵,张嘴就差点喊有鬼了。
听见是王二麻子的声音才镇定了下来,也没了心思,挥了挥手示意女人下去。
女人路过王二麻身边,王二麻子眼睛还往女人松散的衣领处盯,冷不防一回头,见李县令面色不善地望着自己,王二麻子这才讪笑了一声:“大舅哥好福气啊,在这穷乡僻远的地方,也能找到那般水灵的美人儿”
李县令给自己到了杯茶,慢条斯理喝着,王二麻子就在一旁冒着冷汗跪着。
王二麻子心底也是后悔得紧,怎么就当着这厮的面瞅他才看上的女人去了,不怪他要给他一个下马威。
王二麻子一脸尖嘴猴腮,瘦的跟个竹竿似的,这个李县令则是一身肥膘,长了两撇八字胡,下巴上的肥肉不知堆了几层,完全看不见脖子,肚子跟个孕妇似的。
王二麻子一向脑子转得快,知道自己此次有求于李县令,方才又叫他心里不痛快了,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便道:“大舅哥啊,翠花儿可惦念你了,前几日还一直跟我说,您当年金榜题名,殿试高中,本该在京城当个大官的,奈何时运不济,偌大一个江南,偏生就把您分配到了这么一个穷乡僻远的地方,身边又没个懂事的知冷热的人儿”
王二麻子先打一波感情牌,说出李县令的胞妹李翠花,看在亲妹妹的份上,怎么也得帮自己这个妹夫一把才是,又把李县令吹嘘了一通,想着李县令心底的气儿怎么也该消了。
果然,就听李县令道,“得了,就知道油嘴滑舌。”
话虽如此,但面色的得意之色怎么也掩饰不住,显然是对王二麻子那番话极为受用。
他放下茶盏道:“说吧,你小子又闯了什么祸?被人给打成了这副鬼样子。是去城西的铁匠家偷人了,还是调戏胡屠夫婆娘了?”
王二麻子等的就是这句话,一听李县令这么说,眼泪就跟猫尿似的往外挤:“大舅哥,我绝对没有啊我就是今个儿在码头的大船上看到一姑娘,那姑娘标志得,当真跟那天上的仙女似的,您不是让我帮忙管理码头吗,我就上前去问那姑娘有路引没,结果那姑娘的护卫二话不说就把我给打成了这个样子”
“您会只问人家有没有路引?”李县令嗤笑道:“在我面前就被耍那些花花肠子了,都是哥哥我玩剩下的了,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拉什么屎!”
王二麻子又是讪笑:“大舅哥,我真没有,那姑娘的护卫可凶悍了,能飞擅打!”
“行了,让你管理码头,成天就会给我找事儿,你这是让我去给你出头吗?”李县令油光满面的脸上有几分算计。
王二麻子一听有戏,连忙煽风点火:“哎呀,大舅哥,我这可是替您受的伤,你是不知道,那些贱民是怎么骂您的,那姑娘天仙似的,我本来还想引荐给您见见的,可是被那些贱民这么一搅和,人家美人儿哪还愿意过来”
君兮一直站在船上,又有帷笠遮挡,王二麻子根本什么都看不清,这全是信口胡诌的,他深知李县令色愈熏心,一听有美人儿,哪里还能坐得住。
到时候带着官兵过去,还不把那些人吓得腿软,任他们揉捏?
“你瞅瞅我这脸,我就是为您说了两句话,那美人儿的侍卫就把我打成这个样子”王二麻子哭喊道。
十一那一刀险些要了他的命根子,怎么能叫他不记恨?
带时候带了官差过去,他定不会让那小子好过!
“岂有此理!”李县令一听这话,当即怒拍桌子,“真是世风日下,在本县令治理的地方,竟然有刁民闹事!”
他拔高了声音喊:“师爷,调集官兵,随本县令去码头看看!”
王二麻子一听这话,老鼠眼里就漏出了笑意,等他一瘸一拐地跟着李县令出了屋子,在大门口处看见不过十来个配着腰刀的府衙官差时,心头一凉。
“大舅哥,就就这么几个人?”王二麻子语气里的失望不言而喻。
李县令瞪了他一眼:“怎么,教训几个贱民,还要本官带几十个府衙官差不成?”
人家大船上的侍卫少说也有好几十个这话王二麻子不敢说,他深知李县令也就一吃软怕硬的货色,即便对方是商户,可若是横不过人家,他也绝不会去趟这趟浑水。
要是李县令不去了,他这面子里子是真找不回来了。王二麻子觉得,只要衙门里的官差带着佩刀往哪儿一站,上百人乌泱泱一片,对方哪还有不怕的。
嘴上便道:“大舅哥,那些个贱民当然不知道您这么大动干戈了,可是美人儿在那儿,您怎么也要把排场摆大一点不是?”
李县令一听,觉得有理,当即又命师爷把今日轮休的官差都叫了过来。
等他们一行人大摇大摆地走到码头时,恰好也到了申时,君兮都准备下令开船了,突然听见下面又是一片哗然。
走出船舱,就听见一个令人作呕的声音在唤七喜小美人,定眼一看,码头上不知何时来了一群官兵,走在最前面的那一坨矮龊圆,穿着宝蓝色的七品县令朝服,脑袋大的几乎戴不稳那顶乌纱帽,旁边跟着那左右两边脸被抽飞一块皮的,不是王二麻子又是谁?
临安县虽地处江南,但年年不是洪涝就是旱灾,凡是家底殷实点的,能走的都走光了。
李县令上任以来,只让这里的情况雪上加霜。
自然临安县不是什么富庶的地方,人口也稀少,美人更是见不着几个,李县令猛然看见站在甲板上的七喜,那小模样生得,要多俊俏有多俊俏,要多水灵有多水灵,一句“美人儿”就这么喊出来了。
七喜鸡皮疙瘩落了一地,看见李县令那色眯眯的眼神,眉头就是一皱,“你就是临安县令?”
“正是本官。”李县令这话说得颇为自得,“不知美人儿”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被旁边的王二麻子扯住了袖子,“大舅哥,这不是我说是那位姑娘,这就是一个丫鬟”
“长这么好看还只是丫鬟?”李县令用袖子抹了一把嘴边的口水。
君兮只在船舱门口远远看了一眼,一见临安县令这副样子,眉宇间皆是冷色。吩咐道:“让他们长点教训!”
十一早就杀气外冒了,听了君兮这话,码头上的李县令还在摇头晃脑地吟着什么“关关雎鸠,在河之洲”他一把剑就飞了过去。
利剑刺穿了李县令头顶的乌纱帽,势头不减,钉在在了码头的柱子上。
第一百零九章 诡异夜雨()
李县令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当即吓得两腿打摆子。
七喜也是被恶心得不行,纵身从甲板上一跃就飞下去了,赤云骑其他人也没闲着,一瞬间两拨人混战在一起,或者应该说是赤云骑单方面暴虐那些官差。
围观的百姓看得一愣一愣的,没弄明白这到底怎么回事。
“救命——救命——”被皱得皮青脸肿的李县令手脚并用想爬出混战圈,却被七喜一脚踏在了背上。
“刚刚叫姑奶奶什么来着?”七喜厉声道。
“你你竟敢殴打朝廷命官!”李县令伸出一根手指直指青天,色厉内荏威胁到。
“朝廷命官?”七喜踩在李县令背上的脚用力,冷笑道:“姑奶奶打的就是你这个狗官!”
带刀的衙门官差们刀都没机会拔出来,就被揍得够呛,围观的百姓见此,不知是谁起头喊了一声,“痛打落水狗啊!”
就都抄起家伙加入了混战圈。
街边能捡个棍棒的就捡根棍棒,手里找不到趁手家伙的就赤手空拳揍起了平日里专横无理的官差们,李县令被揍得最惨,一直哭爹喊娘的。
君兮眼见差不多了,才对早已经退出混战的赤云骑吩咐道:“注意分寸,留下活口!”
十一点头,冲围殴官差的百姓道:“诸位气也出了,暂且留他一条狗命,交给朝廷钦差来处理!”
都是一群平头老百姓,也怕惹上人命官司,听到这话都停下了手。
“呸!狗官,你也有今天!”一个大汉不忘在李县令脸上淬了一口。
王二麻子长得贼眉鼠眼,平日里也最是机灵,他是见识过船上那些侍卫的身手的,一见他们飞下船,就躲人群里去了,眼下见李县令被打成这样,心头更是发憷,无头苍蝇似的乱撞。
人群里有人认出了他,大叫了一声:“王二麻子在这里!”
顿时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王二麻子身手。
“我”
“各位父老乡亲,咱们都一个镇子里的,平日里低头不见抬头见,我平日里是有对不住大伙儿的地方,可可那都是县令让我干的!”
事到临头,王二麻子见李县令倒台,把一切责任都退到李县令身上了。
李县令险些呕出一口老血来,平日里那次不是他给这泥腿子擦屁股?现在竟然倒打一耙来了?要不是王二麻子舌烂莲花,把他给坑这码头来,他竟日也不至于吃这么大的亏!
当即吼道:“王二麻子,你这个卑鄙小人——”
王二麻子这档口才不搭理李县令,还想再狡辩些什么,远远却传来一声河东狮吼:“王——二——”
听见这吼声,王二麻子就是浑身一哆嗦,那位祖宗怎么又这个时候来了?
镇民们极为迅速地让出了一条小道,只见远处尘土飞扬,“哒哒哒”的声音响起,恍惚间地面都在颤动。
一个穿着一身绿油油的撒花裙,头上戴着大红冠花,手里提着两把杀猪刀的肥胖妇人,杀气磅礴一路狂奔过来。
王二麻子吓得腿脚直抖,面如土色,“娘娘子”
“你个杀千刀的,又盯上哪个女人啦?信不信老娘宰了那小贱人,再阉了你!让你王家断子绝孙”那胖妇人拎小鸡仔似的就拎起了抖得跟筛糠似的王二麻子,肥厚的两瓣唇跟抹了鸡血似的,红艳的叫人不忍直视。
“没没有”王二麻子颤抖着说出这句话。
“你个没脸没皮的玩意儿,还真把脸皮都给混没了!”胖妇人心底气没发完,提起王二麻子就往地上掼,“三天不打,你就上房揭瓦!有家也不归,成日跟那些小贱人厮混”
等王二麻子被她打得半死不活了,胖妇人才拎着杀猪刀看向人群里,吼道:“以后谁再敢勾搭王二麻子,老娘撕了她!”
旁边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李县令一把鼻涕一把泪道:“翠花儿啊,你被那死小子给骗了”
胖妇人这才注意到了脸肿成猪头的李县令,一声刺耳的尖叫:“哪个杀千刀的把您给打成这样了啊?”
大船上的君兮跟汤圆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无语。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汤圆说:“郡主,直接把他们打晕吧。”
君兮点头:“那就打晕吧。”
恰逢胖妇人转过头朝大船这边看来,张嘴就道:“是你们干的?”
七喜懒得回话,把脚边一个官差飞起一脚踹了过去,官差吓得嗷嗷大叫,真正落地后,却没多少痛觉,他定眼一看,自己把里县令的胞妹给砸得口吐白沫了,顿时面如土色。
惊慌看了四下一眼,猛然惊觉现在的形式,李县令已经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自己还怕他作甚,当即爬起来用力踩了踩李翠花,骂道:“我打,我打,我打死这群害人不浅的狗官!”
见周围人依然没出声,他干脆把官差服都给扒了。
君兮对镇长道:“你找你们镇上会写字的,把县令这些年来鱼肉百姓的事迹都写下来,让所有人画押供认,他这条狗命,自然留不长久!”
围观的大汉们也不含糊,立即就找了绳子把李县令一行人给绑了。
老者眼见事情变成了这样,也有些傻眼,被李县令鱼肉了这么多年,他们这是彻底解脱啦?
浑浊老眼里蓄满了泪水:“菩萨,活菩萨啊”
猛然听到老者念叨菩萨,君兮脑子又响起了出现在她梦里的菩萨。
前世她嫁入东宫那一年,好像南方水患了。
她一向不关心朝廷中事,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还不是因为后来当了皇后,有妃嫔作死来惹她,搬出她嫁入东宫一月不到,南方就发生了水患的事,还说什么是老天预警,她没有母仪天下之象。
前世她是春末嫁入东宫的,这才春初,再怎么也还要两个多月的时间,而前世发生水患的源头就是临安镇。
君琛现在还在北地,若是突然南方水患了,到时候两处都要朝廷拨款,她当皇后那几年,每次清点国库时,总管太监那一句“国库空虚”叫她印象不要太深刻。
西伯侯跟护国公肯定会在银子上大做文章。
两个都想要收揽兵权的掌权者,都眼红燕家的势力,若是拉拢不到,他们何不瓜分了?
想通这点,君兮心头一颤,她最担心的事还是要发生了么?
天边突然响起一道炸雷,原本风和日丽的天,几乎是瞬间就暗沉了下来。
君兮抬头看了一眼天,豆大的雨点,毫无征兆地砸了下来。
大风也挂了起来,这又恰好是在江边,君兮头顶的帷笠都险些被吹飞了。
“这突然起风的话,怕是开不了船了。”十一看了一眼天色,忧心忡忡道。
说话的功夫,汤圆已经跑进船舱拿了油纸伞过来,撑开伞遮在了君兮头顶。
“二月二,龙抬头;三月三,生轩辕。今年这波春雨,来得又早了些”镇长看着猛然间倒大豆似的噼里啪啦往下砸的雨,叹了一声,远远冲着船上的人喊道:“船上的贵人,起风了雨也下起来了,暂且在镇上落个脚,等天晴了在赶路吧!”
这暴风急雨的,的确不适合赶路。
何况君兮已经知道了临安两月之后的水患,更是不急着走了,吩咐左右的人:“把帆降下来,所有人收拾细软上岸。”
他们方才教训了李县令一顿,颇受镇民们欢迎,不少人都淋着雨帮忙搬东西。
君兮撑着油纸伞看着雨幕里忙碌的人,心头有些说不清的感觉。
古人云:“谁能载舟,亦能覆舟。”
黎明苍生,是载起统治者的一叶扁舟,也是一把利剑,这把剑的剑锋指向何处,就得看握剑的人怎么指使。
方才那些人还视他们为洪水猛兽,在他们教训了李县令之后,却又待她们如此亲厚,自然他们心底也是做过一番考量的。
他们被李县令压迫得太久,已经忘了怎么去反抗,她收拾了李县令,是解除了他们身上禁锢着的无形的枷锁。
说他们淳朴,他们也有自己的利益权衡,人心,真是一种复杂的东西。
赤云骑的人太多,镇长家里根本住不下,有几户人家邀请赤云骑到他们家去住。
防人之心不可无,君兮拒绝了,只让赤云骑的人几人合住一屋,打地铺,分上下夜轮班值守。
墨姨颇为诧异地看了她一眼,眸中有着淡淡的赞许。
“东屋还有一间厢房,不过堆了些杂物,我让人收拾下,您让护卫们都过去歇歇,换身衣裳吧。”镇长约莫也是见过些世面的人,知道君兮非富即贵,先前他又有得罪君兮的地方,话语里不免就有了些讨好的意思。
这一路走来,雨大得简直诡异,天暗沉沉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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