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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归来,童养夫你站住-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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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兮怕热,最喜欢在荷塘边泡脚。

    知了的叫声太过烦人,汤圆八宝这几天正带着赤云骑的人在四处赶知了。

    那个穿着信纸的小盒子,被君兮锁进柜子里去了。

    一个月零十八天了,北地没再来过一封信。

    还差两天,她也就满一个月没给北地寄信去了。

    太阳透过榆树的伞荫,洒落星星点点的光辉,已经没什么热度了,倒映在池塘上波光粼粼一片。

    榆树荫下的少女,一艳丽的红衣似乎成了这炎炎夏日里唯一的色彩,远远望去,她像是荷塘里怒放的一支红莲。

    那样浓烈的红,妖娆得像是在用生命绽放。

    透过树缝的日光在她面纱上落下斑驳的光影。

    红衣,黑发,白纱,绿荫,粉荷,这太过鲜明的色彩像是一幅出自名家圣手的丹青,叫人不敢轻易上前,就怕眼前的画面一碰就碎。

    比昊雪还要白得耀眼的玉足轻轻踏着荷塘里的水,溅起一片水珠,在日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影。

    她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笑意,恬静的,美好的。

    面纱下的唇角,肯定也愉悦的勾了起来。

    远处的人,目光沉沉的看着荷塘边玩水的少女,许是他目光太过深沉,让少女感应到了,她回过头来,浅风浮动她的发梢,含笑的,一双用尽天下溢美之词也无法描绘的眼眸。

    “汤圆?是你吗?”君兮察觉有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没有人回答,只听到了风声,不是汤圆。

    如果是汤圆过来了,她唤她,汤圆怎么可能不答。

    她眉峰皱了起来,“表哥?”

    能找到庄子里来,还准确无误找到她房间这么来的,君兮能想到的只有林淼了。

    还是没有听到回答,难道院子里根本没有人?

    君兮摸到了自己放在岸边的绣鞋,摸索着穿上,起身朝这边走来。

    她这一切动作都很流畅,流畅得叫人不会想到她眼睛根本看不见。

    直到她猛然撞上什么东西,坚硬的,硌人的。

    君兮惊得后退了一步,这条路她走了无数次,不可能碰上什么东西的。

    她眨了一下没有焦距的眼,缓缓伸出手,摸到了那人被毒辣的太阳晒得有些发烫的铠甲,她的手颤抖起来,一路往上,摸到了那张轮廓明晰的脸。

    纤纤玉指描绘他的眉他的眼,抚过他的鼻他的唇,一切都是熟悉的,君兮手颤抖得更加厉害了,几乎要从他脸上滑落。

    那人抓住她的腕,把她的手按在了自己脸上,清冽的嗓音里带上一抹沙哑:“君兮”

第一百二十七章 不会再有下次() 
“哥哥哥?”她声音都是颤抖的。

    猛然想起什么,她甩开了君琛的手,有些狼狈的朝屋子里跑去。

    在要关上门的时候,门缝里抵上一只大手,那只手的主人轻易就制止了她的动作。

    他力气很大,君兮抵不过他,急的眼都红了。

    君琛幽黑的眸子意味不明地睨着她,轻轻呵了一声,失去最后一份乃耐心,手上一用力,就推开了门,

    顺带一把抓住她的腕,门“嘭”的一声合上的时候,她已经被君琛死死地按在墙上了。

    他头缓缓低了下来,呼出的热气拂过她面上那层白纱,气息微沉,似乎在竭力压制着什么:“跑什么跑?嗯?”

    最后一个嗯字,尾音陡然上扬,像是一把钩子。

    君兮只一个劲儿的用手去推他的胸膛,在所有人面前都淡然自若的一双眼,此刻在他面前,不断滑落晶莹的水痕。

    她看不见他脸上什么表情,只觉得肩头一重,后腰揽上一双大手,他以一个完全占有的姿势将自己禁锢在了他怀里。

    头搁在她瘦削的肩膀上,在她颈侧用力嗅了一口气,发香,扶桑花的味道,食髓知味般的熟悉。

    “君兮,我好想你”他抱得那么紧,像是要就这么把人嵌入自己的身体里。

    不知何时抬起了头,细碎的吻落在她眉心,吻上她眼睑时,他温热的唇一动不动贴了好久,让君兮哭都哭不利索。

    他要亲她的脸,君兮又开始推他了,一只手按着自己的面纱不让他揭开。

    “现在知道怕了?”他隔着面纱重重的吻她的脸、吻她按着面纱的手,像是要发泄什么,又像是是在克制着什么。

    君兮看不见,可还是因为他那句话而惊愕地睁大了眸子。

    他都知道?

    额头抵着额头,面纱下的鼻尖抵着鼻尖,他目光沉沉,“我该带着你去北地的。”

    “在我身边,只要我活着,就不会让人动你一根头发!”

    他手背上已经迸起一根青筋,隔着面纱抚摸她脸上伤疤的力道轻的却像是羽毛拂过。

    “不会再有下次了”他喃喃道,“以后我在哪儿,你在哪儿,你死也要死在我怀里!”

    在所有人面前不敢表现出来的委屈,在他面前全现出来了,君兮眼泪掉得凶,“很难看是不是?”

    他亲吻着那些淡粉色的疤痕,像是要感受它曾经的痛一般,最后捧起君兮哭得跟只花猫一样的脸:“好看是我的,难看,也是我的。”

    何其有幸,她在所有人面前坚强,只在他面前不再伪装自己的脆弱。

    她环抱住了他的脖子,把头埋进他肩膀里,毫无顾忌的放声大哭,像是要把这段时间所有的不安和委屈都哭出来。

    他抱着她走到了床边,等她哭够了,才用脸盆打了水给她擦脸,擦到那粉色的肌肤时,分外小心翼翼。

    “你一直不给我回信我好怕”她的眼泪怎么也擦不尽,豆子似的一颗一颗往下砸。

    “知道怕了就要长记性,有事别瞒着我!”君琛将她几缕乱发撩到耳后,语气还是生硬的,眼神却已经柔和下来。

    收到十一送来的信时,天知道那夜他是怎么度过的,单枪匹马夜袭胡营,杀人杀到麻木,都没能平息他心底那翻涌的黑色怒意和血戾。

    这个傻瓜,他才离开多久,她就把自己弄成了这个样子?

    要不是还有一分仅存的理智,要不是还记得军令如山,要不是十一在信里一再保证她已经安全了,他可能真的会什么都不管不顾,回来守着她。

    他把自己两个最得力的影子的都留给了她,可是她还是受伤了,他的回信里就是让十一七喜自己回去领罚。

    这也是为何君兮在船上一直没看见七喜十一的原因。

    他们受了罚,自然也是不敢告诉君兮的。

    君兮知道他是故意不给自己回信的,更委屈了,自己抹了一把泪:“以后别这么吓我了好不好?”

    他揉揉她的脑袋,语气彻底软下来,“我才是被你吓到了。”

    “对不起是我太没用了”她好不容易擦干的泪水又要往外冒。

    教训完她君琛又心疼了,粗粝的手指拂去她眼角的泪珠,“傻瓜,永远不要跟我说对不起。这次北地的战事,若没有你的情报,指不定还要死多少人呢。内阁大学士上奏了好几次都不了了之的修葺运河一事,被你一下江南就办成了,你本事大着呢,怎么会没用?”

    君兮趴在他肩头抽噎不说话。

    君琛抱着她躺下,“陪我躺会儿。”

    他眼底全是血丝,江南离南都都有一段距离,何况他还是从北地赶过来的,怕是日夜兼程吧。

    君兮心疼地摸摸他的脸,合衣躺在他臂弯里。

    君琛的确是不眠不休赶来江南的,中间要不是有一匹汗血马替踏雪蹄乌跑了一程,怕是千里明名驹踏雪蹄乌都得把命给交代在路上。

    闻着熟悉的气息,他很快就沉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身旁已经没了人影,他眉头几乎是瞬间就凝了起来,屋里留了一盏烛火,屋子也是女子的闺房。

    不是梦,他这才心安了些。

    床边放着一整套崭新的衣物,他穿上分外合身,墨色的,领口袖边绣着精致的暗纹。

    拉开门的时候,恰好看到主仆二人提着一盏灯笼从廊下走来。

    汤圆手里提着食盒,还在碎碎念:“郡主,以后这些事,您吩咐我去做就好啦,这么晚了,您还亲自跑去厨房”

    “白天去和晚上去,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君兮说这话时没什么情绪,可汤圆还是心底一酸。

    正想说什么,抬头就看见了站在廊下的君琛,忙唤了句:“世子!”

    君琛几步走过来,直接将君兮抱了个满怀,“去哪里了?”

    他嗓音有些闷闷的,叫人一听就知道他不高兴。

    他偶尔这样孩子气的举动,君兮也颇有些无奈,拍了拍他的肩,“我让厨房熬了宝珍鸽子汤,你趁热喝点吧。”

    汤圆一手提着食盒,一手挡在额头,垂下的宽大袖子刚好遮住了眼,她手脚麻利的摞进屋子里,放下食盒又麻利地摞出来,两只袖子捂住眼,“郡主啊,我先下去了啊”

    君兮闹了个大红脸,用手肘撞了君琛胸膛一下,却听到了一声闷哼。

    她顿时就是一惊,印象里君琛是个极度能忍的人,特别是痛觉。她甚至听营里的小兵说起过,君琛有一次在战场上后背被砍了一刀,他理都没理,追着把敌人能砍的都砍得脑袋搬家了,才下河边解了上衣,让亲卫打几桶冰冷的河水,往自己背上浇,就这样冲几次就完事了,药都没上。

    到底是多重的伤,才能让他闷哼出声。

    君兮掀开他的衣襟要看:“你受伤了吗?”

    君琛本就是想逗逗她,见她担心成这样,心疼的同时,心底又有一股肆虐感。

    看着她这么在乎自己,他竟然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动着一种兴奋,他享受这样的感觉。

    于是就把头一偏,搁在她肩膀上了,“虚弱”道:“我想先吃饭。”

    端起碗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是真饿了,赶路的这几天,就没好好吃过一顿饭。

    君兮给他估的饭量刚刚好,他把菜汤都喝得一点不剩。

    吃完了饭,君兮还记着他身上有伤的事呢,死活要亲自验证,她眼睛看不到,用手在他胸膛上摸了个遍,倒是摸到不少疤,也不知那些是新的,那些是旧的。

    “是这道吗?”她摸到了一道疤痕比较大的旧伤。

    君琛看着她烛火下恬静娇憨的脸,面上已经没了一开始的戏谑,眼神柔软得不可思议:“嗯。”

    被她撞到还会痛得出声,肯定是新伤,说不定还没结痂呢,手上这道明显不像。

    君兮皱了皱好看的眉,他就知道哄她,说句实话会死么?

    她灵机一动,突然整张脸都凑了过去,伤口要上药,肯定还有血腥味,她说不定能闻出来。

    少女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胸膛上,君琛眸色深了几分。

    他手绕到她后脑,用力一按,君兮猝不及防吻了上去,他几乎是倒吸一口凉气,把人打横抱起放到了床上

    君兮瞌睡得迷迷糊糊的,还摸着他轮廓更加分明的脸,有些心疼:“瘦了。”

    也壮了不少,他抱她的时候,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是硬的,蓄满了力量。

    烛火下,他淡淡凝视着她半面倾城,半面淡红的脸,弥漫着寒气的眼有些深不见底:“说说,是怎么伤的?”

    他手摸在她脸上,君兮自然他要她说的是什么。

    含糊到,“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大掌在她后背用力,把她压向自己,他黑幽幽的眸子里在酝酿着一场惨烈的暴风雨:“我想听你亲口说。”

    “已经不疼了的,当时父王不见了”

    絮絮叨叨讲完了那日的事,君兮都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几天几夜没合眼,君琛却半点睡意没有,一双眼沉寂得可怕

第一百二十八章 你是我的() 
他摸了摸她云缎般的发,没弄出任何动静穿衣起身,扣好护腕儿后,俯身在她鬓角落下一吻:“傻瓜,你受苦了,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门吱嘎一声轻响,屋子里再次归于平静。

    君兮这一觉睡得很沉,第二日醒来,太阳都已经挂在天上老高了。

    早饭还是汤圆端来房里的。

    君兮有些不好意思,这似乎又回到了君琛出征前的日子,但那时是在王府呢,整个王府都是她说了算,现在是住在庄子里,外祖母还在呢!

    君兮食不知味吃了早饭,一打听,知道君琛在外祖母那里的时候,心底就是一个咯噔。

    “那个,汤圆,你跟我一起去外祖母那儿看看。”君兮摸索着把自己收拾妥当了,这些日子,她自己穿衣洗漱已经不是难事了。

    汤圆呆了一会儿,突然明白过来,笑道,“郡主您是担心世子吗?”

    被拆穿后的君兮抿着唇不说话。

    都说丑媳妇怕见公婆,她自己也不明白,君琛见她外婆,她紧张个什么劲儿。

    偷偷喵喵去了林老太太住的院子,蹲墙根儿下还没听到他们说什么呢,君兮就听见了外婆的笑声:“兮兮来啦?”

    被抓包的君兮只好灰头土脸的从墙根儿下摞了出来。

    “这孩子,怕外祖母欺负了你的童养夫不成?”林老太太打趣道,君兮又闹了个大红脸。

    悬着的一颗心算是放下了,看样子外祖母挺喜欢君琛的。

    君琛嘴角勾起一个极为愉悦的弧度,牵着她的手染让她坐到了旁边的石墩上,“早饭吃了没?”

    君兮眼角一抽,这坏家伙,生怕外祖母不知道他昨天做了什么?

    她藏在袖子下的手狠狠拧了一把他的手背,蚊子哼似的道:“吃了。”

    脸却有些忐忑的转向了林老太太的方向林老太太不会生气吧?毕竟外人不知道她跟君琛已经拜过堂了。

    跟林老太太相处的这些日子,她是真的亲近这个外祖母。

    气氛的确是凝固了那么一秒,才响起了林老太太的声音:“你们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把婚事办了。”

    君兮松了一口气,外祖母没有责怪她的意思。

    这么闲聊了几句,君琛看出林老太太有话想单独跟君兮说的意思,就借口有事先离开了。

    林老太太这才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兮兮,坐过来。”

    君兮听话的摞了过去。

    林老太太抓住了她的手,撩起衣袖,在看到她手肘窝儿那里一条色泽明显较深的青筋时,布满皱纹的脸上,若有所思。

    “外祖母?怎么了?”君兮觉得这有些奇怪。

    “兮兮,他对你好吗?”林老太太问。

    君兮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林老太太问的那个他是君琛。

    本就发红的脸,瞬间更红了。

    她第一次被人问这样的问题,有些无措,讷讷道:“自然是好的。”

    林老太太慈爱的摸了摸她的头发,眼角的皱纹因为笑容而完全展开:“那外祖母就放心了。”

    这话触动了君兮心底一个角落,她依偎进老人怀里,有点像小孩子撒娇:“外祖母”

    林老太太拍拍她的头,“回去吧,中午记得过来吃饭,外祖母待会儿去采荷叶回来,给你们煮荷叶饭。”

    君兮抱着林老太太的手臂不放:“外祖母,您之前说的,跟我一起来庄子上,是有一件事要做,都这么久了,您还没告诉我。”

    林老太太慈爱的眼底闪过一抹沧桑,“兮兮,有些事,你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的,现在还不是时候。”

    这话司空上邪也对她说过,君兮眉心一蹙,“她说了我能在江南找到答案的”

    “兮兮这小嘴儿都翘得能挂茶壶了,嘀咕些什么呢?”林老太太刮了刮她的鼻子。

    对这个外祖母,君兮总感到特别亲切,除了父王的事,其他的她也没打算隐瞒老人,“外祖母,林家是不是跟大翰国的司空家族有什么往来啊?”

    林老太太脸色微变,“早些年听你外祖父提起过,林家的生意做得广,许是有些生意上的往来吧,我这些年没管府中事务了,倒是不知跟大翰国那边有什么生意。怎么了,兮兮?”

    君兮减轻避重把南疆公主两次袭击王府的事跟林老太太说了,得知君兮的脸和眼也是因她们算计而伤的,林老太太气得怒拍桌子,喝道:“南疆好大的胆子!我林家的人也敢动!”

    “司空家的人说,到了江南,我就会知道她们为什么会咬住镇北王府不放。外祖母,我来江南都快三个月了,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林老太太沉默了一会儿,最后拍拍她的手:“兮兮,你先回去,三日后跟那孩子过来。”

    君兮只得带着一头疑惑离开了。

    她的直觉果然没错,外祖母身上有种很神秘的色彩。

    君兮回房的时候,君琛正拿着海东青送来的信纸看,不知信上写了什么,君琛眉心拧成了一个疙瘩。

    君兮摸索着走了过去:“我听见小白扑腾翅膀的声音了,是军中出了什么事吗?”

    停在矮几上的海东青听见君兮唤自己的名字,欢欢喜喜地蹭了过去,它个头儿大,这扑过去的力道也猛,君兮险些被绊倒。

    好在君琛手快捞住了她的腰身。

    他眸子一眯,瞪向地上试图把脑袋缩进翅膀里装死的海东青:“中午就把你炖了!”

    海东青瞬间就缩成了更小的一团,好不可怜。

    君兮扶着他的胸膛站直了身体,笑道:“你舍得,我可舍不得。”

    自己摸索着坐下了,才抬起头继续“看”向君琛,“你还没回我刚才的话呢,军中出了什么事吗?”

    她虽然没有行军打仗过,但是也知道没有皇帝召回,将领私自回京,这怕又是一顶罪名吧。

    君琛一坐下就把她往自己怀里带,从后面拥住,下颚搁在她肩膀上,嗓音有些闷闷的:“不是。”

    他不愿说,君兮也不多问了。

    摸到了他揽在自己腰间的手。

    他的手粗糙了很多,皲裂的口子像锯齿一样,哪还有之前那执笔作画的琼指模样,君兮一遍又一遍的磨砂他的手。

    他似乎知道她心底所想,在她脸庞落下一吻:“不疼的,江南天气缓和,过几天就好了。”

    君兮拨开他的手,径直出了屋子。

    君琛正想着是哪里又惹她生气了,刚要追出去,就见君兮已经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小瓷瓶。

    “你”他只来得及说这么一个字,君兮已经在他面前蹲下了,捧起他的手,倒出药膏往他手上抹。

    “你是我的,人是我的,心是我的,这个身体也是我的。”她口气罕见的霸道,“你身上的每一道伤,我都会疼的。”

    君琛眸子亮得惊人,他只用两根手指卡住了她的下巴,“今天偷吃蜜糖了啊?”

    君兮倔强的仰着脸。

    君琛在她嘟起的樱唇上咬了一口,微微拉开一点距离,嗓音颤动得发哑:“嘴巴这么甜,我得尝尝”

    最后一个字淹没在唇齿间,他吻得深,一开始还温柔的,到后面就有些不受控制了。

    再次给他手上药的时候,君兮脸红得要滴血,某个一肚子坏水的家伙笑得一脸饱餐餮足。

    像是知道他在笑,君兮气鼓鼓的瞪了他一眼。

    那一眼瞪得君琛眸子微眯,目光暗沉,“君兮”

    君兮踢了他小腿一脚,不轻不重的力道:“别闹。”

    君琛才不管,把人捞进怀里,抱住了就不放手,喃喃道:“君兮,你怎么这么好?”

    君兮放松地躺在他怀里,眯着眼笑:“你是我的童养夫啊,我不宠着你谁宠着你。”

    他眼神像是北地草原上积雪融化了那般柔和,“好,你得宠着我。”

    君兮抿着嘴笑,揉着他的发顶,突然俯身在他脸上用力亲了一下,“吧唧”一声,还挺响亮。

    君琛平日里冷漠又清贵的面容,此刻完完全全只能用一个懵字来形容。

    红衣少女巧笑倩兮,一字一句,无比认真道,“君琛,我喜欢你!”

    君琛还是呆呆的,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模样。

    说完这句,君兮就跑出屋子了,荷塘那边吹来的风带着一股夏日特有的薄荷凉意,她嘴角高高翘起的弧度怎么也淡不下去。

    途中还撞到了八宝。

    八宝一见君兮眼睛看不见还这么又跑又跳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儿,“郡主,您当心脚下!”

    “嗯,我知道!”还是一路小跑。

    八宝实在不放心,只得跟上,“郡主你去哪儿啊?”

    “厨房,跟外祖母一起做荷叶饭!”她面上的笑太过耀眼,一刹那八宝只觉得天地间一切的色彩似乎都褪去了,只剩下那抹耀眼的,妖娆的红。

    呆滞了许久,八宝才忍不住问,

    “什么事让您开心成这样?”

    君兮只抿着嘴笑,不说话。

    八宝这才注意到,君兮今日发间别的是一根木簪,发髻上还带了一朵明艳的红花。

    八宝伺候君兮已久,自然认得那是扶桑。

    江南这边,不是扶桑花的花季了吧?

第一百二十九章 我们要个孩子吧() 
君琛呆滞了好久,才伸手摸了摸自己脸上被君兮亲到的地方,似乎还带着少女唇瓣温热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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