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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男两不误-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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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吾君摸了摸那茶壶,漫不经心地打量了那丫鬟几眼,问道:“你就是云火?”
听时吾君叫出她的的名字,那丫鬟似乎有些吃惊,跪在时吾君面前道:“回王妃的话,正是奴婢。”
时吾君道:“你负责在厨房生火?”
云火点点头,样子极顺从,“是。”
时吾君又问:“所以,方才那壶调制蜂蜜茉莉花茶的水,也是你烧的?”
云火一愣,下意识地抬眼去看时吾君,在对上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时又飞快地收回目光,道:“是。”
“那么”时吾君垂眸看着指尖一小块没有拭净的血迹,轻轻抹去,“是你在那壶水中下了巴豆粉?”
云火吓了一跳,忙道:“奴婢冤枉!奴婢怎么敢在水中下什么巴豆粉呢?”
时吾君微微一笑,好像没有听到她的解释,又道:“你在水中下了巴豆粉,设计使容妃离开王爷身边,然后你潜入清光楼,给王爷下了‘白驹’,并取走了茶壶,妄图毁灭证据,是不是?”
云火呆住了,脸色白了几分,“什么‘白驹’奴婢不知道”
时吾君微微阖眼,继续道:“前日,也是你在烧火之时,在若初拿来煮开的露水之中投下‘怨憎会’,害得王爷中毒,是不是?”
云火的身子情不自己地抖了抖,忍不住叫了出来,“王妃在说什么,奴婢完全听不明白!奴婢从没有给王爷下什么毒!”
时吾君笑容恬淡,扬了扬手,屏退其他人,房间里只剩下几个心腹,“你怎么不想想,清光楼和泠波居都有自己的小厨房,若初为何要将露水拿到你那里去煮开?”
云火的心轻轻颤了一颤,喃喃道:“若初姑娘说,那天负责添柴的下人病了,小厨房那时恰好没有柴了。”
“你信了?”时吾君轻笑一声,玩味地看着云火,“我原以为权王殿下多么慧眼识人,安插进来的心腹是多么优秀,原来竟不过如此,若初随随便便说一句,你便信了。”
云火闻言脸上的血色霎时褪得一干二净,紧紧交握的手抖了一抖,咬牙道:“王妃说的话,奴婢全都听不明白。”
“那本王妃就与你说个明白。”时吾君回眸看了眼昏迷的厉晫,伸手帮他掖了下被子,“贺兰二公子因王爷而死,权王失去了左膀右臂,京卫指挥使的位置又被王爷的人顶替了,想来权王的心里不会太痛快,这事,你作为心腹,应该很了解。在这个关口,你收到权王的命令给荆王下毒,而且也不是什么一击即中的毒,这很符合权王隐忍的个性,所以,你一点也没觉得奇怪。”
云火直直地看着时吾君,心里忽然浮起不详的感觉她的心思,她为什么会知道?
时吾君看着她道:“那天,若初拿了露水去大厨房煮开,你觉得这是极好的机会,便将毒下到了露水里”
“奴婢没有!”听到此处,云火觉得她应该开口辩驳,便大声道:“思凰姑姑不是拿了剩下的露水看过了吗?高大人也拿了露水去验,直到今日也没有个说话,说明那露水中根本就没有毒!”
时吾君挑了挑眉毛,“哦?作为一个连内院都进不得的烧火丫头,你知道的是不是有点太多了吧!可是,尽管你知道了不少,你却还是和高大人一样,疏忽了同一件事。”她摇摇头,“不,你大概没有疏忽,而是,我压根就没给你毁尸灭迹的机会。”
说着,她看向刚送了阮没石回来的若初。
若初点点头,走到隔壁的屋子,捧了一把青瓷浮莲花纹的茶壶出来,“云火,你还记不记得这茶壶?”
云火看向那茶壶,身子一抖,她怎么会不记得,当时她是眼睁睁地看着若初将被她下了毒的露水倒进了这把茶壶里怪不得她后来使了银子代替泠波居的三等丫鬟进了小厨房清洗茶具之时,只看见了茶碗,并没有看到茶壶,问起时,那小丫头只说是王爷中毒之后失手碎了,原来竟在她这里!
云火猛地看向时吾君,又看看若初,莫非这一切都是预先设计好的?
是了,王妃专用的小厨房怎么会没有柴!王爷中的毒并不是急性发作的毒,怎么会失手打碎了茶壶!
时吾君扫过她惊疑不定的神色,继续道:“我想你那时大概也并不很相信那把壶真的碎了,可你见王府查得那么严,最终却什么也没查到,高大人带走了露水和茶叶,却也是不了了之,后来又见王爷被阮先生治好了,我撤了王府的防卫,你这才相信那壶是真的碎了,不会再有人查出是你动了手脚,所以你就放了心。可是,这时你收到了权王的第二道加急命令,命你再次给王爷下毒。你正绞尽脑汁想办法的时候,红笺到了大厨房,要泡一壶蜂蜜茉莉花茶。”
她声音徐徐,娓娓道来,仿佛历历在目一般,云火觉得后背上泛起潮湿,有风从门缝处吹进来,打在背上冰凉一片。
时吾君道:“你自然觉得奇怪,为何红笺要到大厨房来泡茶,细问之下得知容妃正奉命照顾王爷,而这时候王爷身边只有她一个人,你觉得这是个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你当机立断,便在热水中下了巴豆粉,以此支开了容妃,随后潜进了清光楼,给王爷下毒。”
“清光楼的规矩,除了王爷的心腹,任何人不得入内,而且王爷平日眠花宿柳,并不常住此处,是以整个院子里人本就不多,越护卫领人调查王府整整两天不眠不休,我命他回去休息之后,院子里的人更少,所以你才能顺利地潜进来,又偷走了下了巴豆的茶壶。”
“可是,你没想到‘白驹’发作迅速,而我又第一时间下令封锁了王府,你来不及将这壶茶彻底毁尸灭迹,所以被思凰拿了个人赃并获。”
云火冷冷地道:“王妃的话本子讲的不错,可惜,奴婢一个字也听不懂。”她扬起头,“就算是奴婢给容妃的茶水中下了巴豆,可您并不能就此认定,是奴婢给王爷下了毒。”
“本王妃说了这么多,你竟然还没听明白么?”时吾君摇了摇头,很是惋惜地看着云火,“那要不要本王妃命人将权王传给你的字条再写一次?”
云火倏地睁大了眼睛,有一个想法猛地跳出脑海,“难道”
时吾君小小的下巴一点,“不错,是本王妃命人假传权王的命令,命你给王爷下毒,从一开始,你的一举一动,就全在本王妃的算计之中。”
云火难以置信地瘫坐在地上,喃喃道:“不可能,那上面的印记除了权王府的心腹,不会有人知道”
“你是说,杜若花的印记么?”时吾君转动着手腕上的玉镯,上一辈子清剿权王余孽之时,那杜若花的印记,他曾经画给她看过不论前世今生,她都一直在依靠他“很不巧,本王妃恰巧知道。”
“不可能这等机密之事你怎么可能会知道!”云火猛地仰头,狠狠地盯着时吾君,“你既然都知道,为何不把那茶壶交给高大人,为何不在我第一次下毒的时候就将我拿下,还给我第二道命令?让我再次对荆王下毒?”
“高大人刚正不阿、明察秋毫,若是被他查了出你来,你又怎么能再次给王爷下毒呢?王爷身强体健,若是不接连中毒、若是不四处求药,皇上怎么会相信他真的损了身子,怎么会真正对他卸下防备呢?而且”时吾君眯了眯眼,就像只恶作剧得逞的猫儿,“权王隐忍,第一次的‘怨憎会’更符合他的个性”
她说到这里,云火心一慌,大声道:“你最好死了这条心!权王对奴婢有大恩,奴婢宁可一死,也绝不会任你利用我打击权王殿下!”
“你急什么?本王妃的话还没说完。”时吾君摇摇头,声音柔和许多,像是安抚一般,“‘怨憎会’确实符合权王的个性,但相王暴虐,‘白驹’之毒则更像他的手笔,这一缓一急之后,莫说高大人,便是皇上,怕也弄不清楚,想对王爷不利的,究竟是权王还是相王。”
第45章 自己保重()
云火惊愕地睁大了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作为权王的心腹,她自然也知道明光帝多疑的性情,可听她话中的意思“你这般费尽心机混淆视听,难道并不是要将我交出去指证权王?”
时吾君眨眨眼,“本王妃为何要将你交出去?本王妃不会妄想用一个小小的婢女、一个简单的计划就能撼动两位亲王。此时将你交出去,你会实话实话么?就算你实话实话,但正如你说,证据不足的情况下,皇上大概也不会轻信。若是你再稍稍反咬一口,只怕皇上更是会认定是王爷故意陷害手足,如此反而令王爷陷入被动之地,得不偿失。”
云火呆呆地看着她,以她的身份地位,很难理解时吾君话中的深意,她只觉得不可思议,她费了这么大的劲找出她来,难道只是为了同她说清真相?
当然不是!
时吾君看出她的疑惑,盈盈笑着解释道:“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一点一滴的疑惑聚集在心里,总有一天会爆发出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想搬到两位王爷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本王妃不会急于一时。”
云火脸色白转红,又由红转白,“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时吾君微微侧头看着她,精致的眉眼间闪过一丝悲悯,道:“意思就是本王妃要利用你在皇上的心里埋下又一颗怀疑的种子。你是当真听不明白,还是不想明白?”她面色骤然变冷,“身为暗桩却暴露了身份,你,为什么还不自裁呢?”
云火的额上渗出淋淋的冷汗,她像雕像一般地呆坐在地,一动不动。
她本来早就决定了要为权王奉献自己这条命的,如有必要,她一定会立刻赴死,她对此毫不怀疑。
可,要她现在自尽?
“怎么?舍不得自己的命?也对,谁都不想死。”时吾君很是理解地点了点头,“但是没办法,本王妃虽不会将你交出去,却也不会让你活着。王爷毕竟中了毒,本王妃可以查不出来,但绝不可能不追查。虽然没有人证物证证明你就是给王爷下毒的人,但你被抓到给容妃的茶中下巴豆粉,导致王爷因身边无人而再次中毒,你一个嫌疑犯的身份是跑不了的,自然要重点调查。而在调查过程中,又发现你是经官牙马婆子的手被本王妃买下、作为陪嫁跟进王府的,而那马婆子的女儿,正是权王府管家的儿媳妇刚刚查到此处,你就自尽了,这个悬念,你觉得是不是留得刚刚好?”
云火眼前一黑,万万没想到时吾君竟然会这样利用她的身份,她震惊地甩着头,语无伦次地道:“不不是这样的”
她是权王的人没错,是准备经马婆子的手送出去也没错,她本来也是要进荆王府的更没错,可是,计划中,却并没有算到她会先被时吾君买下来——当时她还不知道时吾君已经被指婚给了荆王,当时挑人的时候,她本来故意做得不够本分,却没想到时吾君竟然大手一挥,好的孬的全都要了。
起初,她安安心焦,后来被时吾君带进了王府这才安心,还暗自窃喜权王果然是天选之人,连老天爷都这样帮他可如今看来,莫非那时候,她就已经成了时吾君的一枚棋子么?
她瞬间心如死灰,时吾君这一手好狠,若是将她交出去,她或者反咬荆王一口,或者宁死不认,皇上就会追查下去,可若是死在这当口,虽不至于连累权王,但权王的嫌疑,却永远也洗不清了。
好一枚怀疑的种子!
不!她不能死!她不能让皇上因此怀疑她的主人!
想到此处,她已横了心,眼中有暗芒一闪而过,猛一咬牙,她悄悄并指如刀,身形忽然暴起,整个人仿佛化成了一抹流鸿,直奔时吾君而去。
时吾君稳稳当当的坐着,眼中闪过一抹黯然。
思凰错步上前,并未有什么大动作,只轻轻拂袖,便将云火摔了出去,她站在时吾君侧前方,俯视着趴在地上的云火,声音清寒如霜,她以为她是怕死,神色之间带了几分鄙视,“走了这条路,你该知道迟早这个下场。是你自己动手,是王妃留给你的体面。”
云火由地上抬起头,双眼仿佛是丛林中的野兽,凶狠地瞪着思凰,几息之后,她身形复起,竟是向楼外逃窜而去。
这次连思凰也不动了,轻嘲道:“不自量力。”
一声叹息溢出唇角,时吾君看向被越琊一掌推回室内的云火,轻轻皱眉,“思凰。”
思凰漠然上前,一把捏住云火的下颌,逼她张大了嘴,扭向光亮处扫了几眼,脸上浮现出“里当如此”的神色,随即手动了动,将拇指扣到她最后一颗牙齿上,微一用力,便隔着皮肉将那牙齿按碎。
云火眼中闪过愤怒和绝望,她感觉到藏在牙齿中的毒药一点一点地流入喉咙,一阵一阵火灼般的痛楚从胸腹之间涌来,接着有湿热从自己的口鼻流了出来,眼睛涩痛,渐渐地模糊起来。
思凰松开了手,她便像一滩泥水一般伏在地上,红色的液体从她的眼中流出,她以为那是泪。她有些伤心,她本来以为自己会死得更壮烈凄美,会死得其所,可如今,却死得这样的窝囊难看,还反被他人利用。
她屈指成抓,狠狠地抓抠着地面,直至指甲断裂,指尖出血,才大睁着眼,在满心不甘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思凰见状也有些唏嘘,“堂堂王爷,竟舍不得赏些好点的毒药么!”也好让这些为他付出性命的人,能死的舒服一些。
时吾君凝视了她一会儿,开口道:“越护卫,去请高大人来。”
越琊应声,却一时没有离开,而是看向时吾君,沉静的目光中藏了一丝隐忧。
时吾君已经站起身来,从容地从云火狰狞的尸身旁走过,“府中发生了这么多事,都是我治家无方,我这便入宫请罪。思凰,你留下,好好照顾王爷,务必,寸步不离。”
思凰收回跟出了半步的腿,转过身,走到厉晫床边,静立不动。
越琊拱手道:“那属下先护送王妃进宫。”
时吾君浅浅一笑,“那就辛苦越护卫了。”
腊月的清晨冷得让人心折,贺兰擢秀刚迈进明华宫的大门,便看见一个只着单衣的纤瘦背影跪在寂寂的院落之中。
脚步慢了下来,他一步一步地走过那跪着的人的身旁,低垂的眼清清楚楚地看见那头披散着的青丝已凝了一层薄薄的白霜,一双本来纤细的手指已经冻得红肿。
他忽然想起前几天的学夜,她坐在窗边穿针引线,一双手指灵动如穿花之蝶。
他停下脚步,问身前引路的太监,声音很是平静,“请问公公,荆王妃跪在这里多久了?”
那公公年纪不大,很是同情可怜地看了时吾君一眼,低声道:“从昨儿下午跪到现在了。”
贺兰擢秀略微沉默了一会儿,缓缓抬手,解下肩上的灰色裘衣,在公公惊讶的目光下,将裘衣披到了时吾君的肩上。
时吾君的视线本已有些模糊,耳朵里也嗡嗡作响,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在发觉肩上一沉的同时,才迟钝地发现身边站了人。
僵硬地转过头,睁大了眼凝神看去,那熟悉的面孔瞬间映在她漆黑的瞳眸之中。
本已冻僵了的淡漠神情看不出异样,可她的心底却有一小簇火苗灼灼燃烧起来。这一瞬间她以为自己是看错了,以为自己已经昏迷过去,以为自己是在梦中。
她不动声色地暗暗咬了咬舌头。
还是疼的。
眼底霎那间蒙上了极淡的雾,她眨了一下眼,满是血丝的疲惫眸子中尽是深深的不赞同。
贺兰擢秀躬身施礼,他举止坦荡、目不斜视,温文有礼地道:“王爷仍昏迷未醒,王府一应事务还需王妃主持,王妃无比自己保重才是。”
说罢并不多停,旋步转身,踏进了明华宫。
寒风将他的袍袖吹得飞扬,遮蔽了时吾君的整个视线。
“清流给娘娘请安,给嘉阳公主请安。”
明华宫内烧着银丝炭,大殿内温暖如春,贺兰擢秀站定,向闵妃和厉萱请安。
自作为厉晫的陪读、玩伴、同袍和生死之交,贺兰擢秀同闵妃和厉萱自然也是极为熟悉,感情也一向很好,闵妃也将他当作半个儿子,厉萱也将他当作半个哥哥。
闵妃的眼睛红着,好似已经哭了许久,厉萱在一旁低低地劝着,也是哄着眼睛。
见贺兰擢秀来了,闵妃擦了擦眼泪,勉强扯了扯唇角,却挤不出一个完整的笑,“你来了?快坐。”
“谢娘娘。”贺兰擢秀坐下,看看闵妃,又看看厉萱,面色柔了几分,“娘娘和公主莫要伤心,阮先生已经说了,只要寻得雪参虫草,王爷的身子就可以补回来。”
他提及此事,闵妃刚止住的眼泪又落了下来,厉萱也哽咽道:“话虽如此,可那雪参虫草是那百年不遇的稀罕物,谁都不曾见过,又向哪里寻去若是三年之内寻不到”
第46章 似曾相识()
“公主放心。”贺兰擢秀露出极温和的浅笑,像哄小孩子一样地对厉萱道:“我亲自去寻,三年之内,一定寻得到的。”
“真的?”厉萱又惊又喜,一颗泪珠挂在眼角都没顾上擦,“清流哥哥要去帮五哥寻那雪参虫草?”
贺兰擢秀含笑点点头,“就是怕公主和娘娘不信,清流这才特意进宫一趟,否则这个时候已经出城去了。”
闵妃和厉萱大喜,闵妃擦干眼泪,欢喜得声音都颤了几分,“你真的要去寻药?可这说不准要多长时间”她想了想,才委婉地道:“贺兰尚书他能同意吗?”
贺兰擢秀神色稍暗,随即恢复如常,笑道:“没有什么不同意的,臣”他飞快地顿住,眼前闪过那秀致清妍的面容,“草民左右没有官职,便是身在京城,也不能为朝廷效力,还不如出去帮王爷寻药。”
“这种时候也只有你还一心为着晫儿。我相信,若是你去寻的话一定能够寻到,我就能放心了。”闵妃感激地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客气话。毕竟是为自己儿子寻药,贺兰尚书同意也好不同意也好,贺兰擢秀真心也好假意也罢,能帮着找一天是一天,总比不理不睬的强。
她知道贺兰擢秀的同窗、朋友遍布天下,自有消息的来处,加之他武功高绝,便是有其他人想要从中作梗,也不是那么容易,若他是真心为厉晫寻药,确实没有比他更合适、更值得相信的人了!
贺兰擢秀道:“清流与王爷相识多年,这种时候略尽绵力,是分内之事。”
他素日便是常为旁人着想的性情,又有和厉晫少时的情分在,此番借机出去真是再合适没有了,任是再多疑的人也会信上三分。
“难为你们两个,这么多年了,还都记着年少的情谊。”闵妃回想起当年两人一同上课、一同玩耍时的情景,露出一丝母性的温婉,“就是辛苦你了,这一去,少不了风餐露宿的”
贺兰擢秀笑道:“娘娘此言差矣,当初清流和王爷一同征战沙场之时什么苦头没吃过?只不过是寻药罢了,有什么辛苦。”
闵妃轻轻一叹,“我岂不知你这么说是在宽慰我的心,唉,罢了,千言万语也不过‘谢谢’二字,你为晫儿做的这一切,我都会记在心里。”
贺兰擢秀站起身来,“娘娘客气了,这都是清流应该做的。”他执手为礼,告辞道:“清流此来只是为了安娘娘和公主的心,这便告辞了。”
闵妃道:“这么早?”她看看天色,“你可用了早膳?吃过再走吧?”
“不了,行李昨夜也已经整理好了,清流准备去荆王府辞别王爷就出城去了。”贺兰擢秀说道此处,露出几分犹豫的神色,“方才清流进来之前,见到了荆王妃娘娘清流有几句话,或许有些失了分寸,但为王爷考虑,还是忍不住开口,望娘娘恕罪。”
闵妃听到他提起时吾君,脸上露出几分不悦,但她深知贺兰擢秀的为人,话既出口必有缘故,便道:“你说吧,我怎么会怪你呢!”
“谢娘娘。”贺兰擢秀道:“清流知道娘娘心疼王爷,生气王妃没有整肃好内院,几乎危及王爷性命,于情于理娘娘训诫王妃都是理所应当。不过清流觉得,王妃再这样跪下去怕会伤了身体,就算娘娘您还没解气,改日再罚就是,不必急于一时,毕竟眼下王爷还没醒,偌大的王府还需要王妃执掌,若是王妃也倒下了的话,王府必定会乱成一团,并不利于王爷休养。”
“她能管得了什么!”闵妃一想起来就觉得恨得很,咬牙道:“若不是她把那个丫鬟带进府里来,晫儿怎么会本宫管她倒下不倒下!她死了才好!本宫给晫儿换个更得用的!”
厉萱也道:“就是!她根本配不上我五哥!五哥就不该娶她!这次她要是不死,早晚我也要让五哥将她休了!”
贺兰擢秀就像没听到母女俩这般狠毒的话,平静地笑道:“娘娘息怒,没查清那丫头的底细固然是王妃的不是,但这个时候若是王妃真的倒下了,娘娘总不可能立刻就换一个进去,王爷的几位侧妃,也没有更适合主事的。这个时候,王爷昏迷不醒,王府之内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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