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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男两不误-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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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想来,也是因为思凰被她派出去了,她虽是要等他,但又不能察觉他什么时候会到,所以,才从屋子里出来等他?
他下意识地摸摸衣领,他耐寒,又为了行动方便穿着不多,实在没有什么多余之物可以给她披在身上,他心里浮起深深的挫败。
在她面前,他总是那么的无能为力。
他踌躇地开口,“娘娘,有什么事,我们能进屋说罢。”
时吾君微一摇头,目光在周围转了一圈,“长话短说,皇上让你调查流言的源头,是不是?”
眼下府中只有一个周锦,难免控制不来,进屋的话,反而有碍耳目,不如这院中一览无余。
贺兰擢秀明白她的小心,也不奇怪她会知道他的来意,看着她并不厚重的衣裳,也决定速战速决,便点头道:“臣只是来问一句,这件事您参与了多少?”
他不是很确定,但却直觉地认为,流言之事必然与时吾君有关。
“全部。”时吾君今日分外干脆,快速而直截了当地道:“王爷遇险,正式的官报迟迟不到,传信的亲信九十一生地回来,显然是有人想要阻拦救援对王爷不利,我担心王爷,这边已流言之事逼迫明光帝出兵,让权王和归义侯以为荆王走投无路而放松懈怠,实则已经让思凰和徐侧妃点齐一千铁甲军赶过去了。”
贺兰擢秀胸口重重起伏几下,时吾君寥寥几句,他却听出了腥风血雨。
“官报迟迟不到,那么,宫宴那也的传信兵”
时吾君捻动着冻僵的手指,“是我拿了王爷给的信物,在支州大营挑了一个亲信冒充的。不过你放心。”她一笑,道:“权王也好,归义侯也好,他们就算明知这个传信兵是假的也不会戳穿,他们并不敢隐瞒王爷遇险的消息,他们只不过是要阻上一阻罢了”
贺兰擢秀的脸色微微一沉,是什么令权王和归义侯笃定,只要阻上一阻,就能要了荆王的命?
璧琉那边,究竟出了什么事?
他胸口泛过一阵冰凉,垂着的手轻轻一握,“那么之后,您可有什么打算?”
他起初不过以为此事她有参与,已经觉得不好抽身,这会知道了她竟真的是背后推动一切之人,实在忍不住担心起来。
流言直关明光帝,若真查出是她,她要如何收场?
他这时万分庆幸,今晚他忍不住过来了,“您需要臣做什么?”
按照常人行为,既然知道他领了明光帝的密旨,必然会要他将事情推到他人身上,可是设计这一切的是她,以他对她的了解,她做事并不会这样简单。
时吾君垂下眼,“我今夜在此等你就是为了告诉你,此事你毋须顾虑,该怎么查就怎么查。”顿了顿,她忽地扬起脸来,“放心,我布的局,就算是你,也没办法轻易就查个水落石出。”
那直面他的莹白面孔比银月更为明亮,眼中傲然璀璨,宛如星河闪动,一身黑衣随着夜风微微摆动,她笔直地立在那里,犹如天庭悄悄下降拯救世人的神女,神秘清娆,分外动人。
然而此时的贺兰擢秀却无法被她的美所动容,他震动地睁大了眼,奇异地明了了她想要做的和将要做的事。
“你”他再也禁不住心中的担忧,一步跨前,伸手攫住了她的胳膊,勉强稳了稳心神,“您不能这么做!”
在她眼底那一片灿然的星光掩映之下,他浓黑的眸子越发深沉,他第一次在她面前露出不容违背的坚持,“此事就交给臣,您不必再操心了。”想一想,又嘱咐,“请您务必命令相关之人不要再有任何动作。”
时吾君静静地看着他,没有回应。
贺兰擢秀手中的力气重了几分,“以臣对王爷的了解,他将信物留给您的用意绝不会是为此。”
旁的事倒还罢了,行军打仗之事,以厉晫的能力的傲然,怎么会将信物留给时吾君以作后援之兵?
他想也不必想,那一千铁甲军定是厉晫为了保护时吾君而备。
那么,因何厉晫会认为留下这一千铁甲军是有必要的?
“如今王爷、越护卫、思凰和徐妃都不在您身边,若有什么事,您一定要通知微臣!”
想到此处,他猛地察觉手心处竟紧张得一片潮湿,这才惊觉有些失态,一下子放开了手,握紧,缓缓背到身后,担忧地看着时吾君,“您不能辜负王爷的心意。”
时吾君咬了下唇,眼中亦是坚决,“本妃的事,不需要你过问。”
“既然如此,那臣想要做什么,也不需要向您禀报了。”贺兰擢秀眉间一跳,他竟也没再多说,后退一步,微微躬身,随即足尖一点,身形在时吾君的眼前掠起,一晃便不见了。
第151章 洞若观火()
在明光帝的催促下,李木禾行动很快,一番雷厉风行、声势浩大的大范围排查之后,最后毫不掩饰地只针对相王展开了调查。
他虽并未直说,但这样的举动无异于昭告天下,相王就是流言的始作俑者。
想一想相王这么做也是有理,若权王真害得荆王性命不保,便只有相王有资格与其一争,相王借此机会败坏权王名声,以削弱其声望,增加自己争储的希望,也是再正常不过。
朝野上下顷刻间又被这件事吸引了目光,这一代争位不过三王,然而热闹程度,倒真是沸反盈天了。
立储一事对于明光帝而言既是公事又是私事,国事家事一同被天下议论,他当然觉得威严扫地,当下不由分说将两个儿子叫进宫来申饬一番,令其二人在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在各自府中闭门思过。
在这般鸡飞狗跳之中,下令全力营救荆王的圣旨快马传出帝都,援军和粮草也浩浩荡荡地上了路。
然而这个时候,已经是正月十五了,距离时吾君收到厉晫遇险的消息已经过了半个月了。
站在城头,看着大军浩浩荡荡地远去,时吾君将手中纸条撕得粉碎,落英一般散在风中。
周锦侍立在旁,多日紧蹙的眉头放松了一些,“您放心,徐妃娘娘和思凰姑姑已经到了,一定能救出王爷的。”
“我从不怀疑王爷会平安无事。”时吾君点点头,迈步从城头下来,“去相王府,本妃好久没有去看过小世子了,想起来,实在是愧对世子妃的嘱托。”
周锦并不明白时吾君为何要在这个时候去相王府,但自家王爷看重王妃,王妃为了王爷也一向是不遗余力,是以毫不怀疑时吾君的用意,当下吩咐车夫去相王府。
到了相王府,时吾君当然没有见到世子,不过,她本来也不是来见世子的。
相王府的大门口,她神色淡淡地看着厉旸,“堂堂亲王亲自来堵门,未免太过难看了些。”
厉旸坐在大门口的一把花梨木交椅上,摩挲着拇指上的青玉扳指,冷笑道:“本王若是不出来堵人,恐怕本王的下人拦不住五嫂。”
时吾君要笑不笑地勾了下唇,她在门口站定,道:“何必大费周章,本妃为何而来,你我心照不宣。”她很快地顿了下,接着道:“本妃是来提醒你,有些人可以为友、为谋、为敌,但绝不可相信。”
厉旸微微眯了眯眼,“五嫂这话,本王不懂,您今日恐怕是白跑一趟了。”
时吾君摇了下头,道:“宫内的婕妤娘娘,宫外的世子殿下,本妃不过提醒王爷,凡是多为他们想想。”说完,她扯了下披风就要转身离开。
厉旸站了起来,几步跨到门口,冷笑道:“本王不知五嫂竟有此等好心,母妃与犬子何德何能竟得您挂心惦记。”他捏了捏手指的关节,“若五嫂真有善心,不如让那李木禾别像疯狗似的咬着本王不放,如何?”
时吾君回了半个身子,惊讶地看着他,“你以为,是本妃让李大人揪着你不放?”她好笑地摇摇头,“你怎么不想想,我家王爷生死未卜,始作俑者便是权王,本妃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将满朝的注意力从他的身上扯开?更何况那李木禾”她脸色一寒,抿了抿唇,道:“他揪着本妃不放的时候,难不成你忘了?”
厉旸脸上现出几分犹豫,他寒声道:“谁知道你与那李木禾是不是真如表面上那样或者私下里”他唇一抿,忽地止住了声。
时吾君笑笑,“你也知道凡事不能看表面,那你怎不想想,帝都此番浑水一起,最得利的,究竟是谁?”
她与厉旸之间本就是敌非友,便是提醒也不便将话说破,她点到即止,再不停留,上了马车离开。
厉旸目送着那奢华却又不张扬的马车不紧不慢地远走,脸上一阵阴晴不定。
又过五天,八百里加急军报到了帝都,荆王从大孚的埋伏中逃脱,已经平安回营,并一反原本谨守援军本分的立场,已经挥师深入璧琉,准备以最快速度剿灭璧琉叛军。
因这一消息,朝野之间再次掀起了一阵骤雨惊风。
权王与温氏见荆王竟然不死,立时坐不住了,纷纷上书明光帝,指责厉晫胆大妄为,竟不顾大泱与璧琉之间的关系和立场,反客为主率军深入璧琉,对两国的关系不利,应立即将其召回。
而支持厉晫的朝臣和心怀大泱的直臣则认为,若荆王善战,他必不会打没有把握的仗,既然他决定出兵,那就一定有必胜的把握。
而且,区区璧琉,依附大泱多年,哪有什么关系好顾,若有微词,就此并入大泱版图也是不错。
一时间奏折如雪片般堆上了明光帝的桌案,然而全被他按住不动。
眼明心亮之人也就明白了,别的不说,荆王此番的作为,是得了明光帝的心的。
为了仁善爱民、与民休息的名声,明光帝一直表现得对璧琉很友善,然而身为有野心的帝王,他又怎么能不期望在位期间可以开建辟土、建功立业呢?
就他而言,倒是真正希望新璧琉王连恒能对厉晫此举心有不满,若就此生出事端,他也就干脆下旨,将璧琉灭了算了。
而且,对于厉晫这个儿子,他也不是不了解,朝政之事还罢了,提起领兵打仗,他对他是绝对信任的,再退一步说,身为将军的厉晫的脾气他明白,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他就算下旨,已经做出了这个决定的厉晫也不一定会遵旨。
还有一事,就是此番军报是厉晫亲笔写的,言语虽然精简,但明明白白提到了大孚确实对他做出了埋伏之事。边境此时想必很不安稳,厉晫这么做,亦必然有他的缘故。
所以明光帝按下了所有的折子,不言不语,只沉下心来等消息。
而此时的荆王府,时吾君也收到了亲信的密报。
亲信将厉晫亲笔书信交给时吾君,道:“属下卫二,王爷命属下送了信之后就留在王妃身边,不必回营。”
默默地将内容看过之后将信毁掉,时吾君抬眼看向卫二,“王爷的伤势如何?”
卫二愣了愣,脸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王爷王爷并没有受伤。”
时吾君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道:“信上说,思凰失踪了,若非王爷受了伤,此番回来送信的必然是越护卫。”
卫二脸上闪过一抹惊讶,王爷当时确实是因为思凰失踪,担心王妃身边无人,想要让越琊回来,可越琊担心王爷伤势未愈,不敢离开寸步,故此才将王爷亲信之中除越琊外武功最高的自己抽调回来。
时吾君摆摆手,不打算就她的猜测多做解释,问清楚厉晫伤势并不太严重之后,再问过军情,最后才问道:“思凰,是如何失踪的?”
卫二道:“当日大孚虽有埋伏,但因为王爷及时发现,我们并未完全深入包围,所以虽然损失了一些人手,但是安全突出了包围。但是大孚紧追不舍,看样子是不抓到王爷不罢休似的,又断了我们回营的道路,王爷只有带着我们一路隐蔽躲藏,准备绕路回营,期间也有几次交手,但都损失不大,只是偏离的道路越发远了,若不是王妃派了铁甲军过来,只怕一时片刻都不能回营。”
时吾君听了,深思片刻,道:“能逼得王爷无法回营,大孚只怕出了重病,铁甲军虽能以一当百,但面对千军万马,只怕也是力有未逮,他们是如何将王爷救出来的?”
卫二脸上露出一丝兴奋敬佩的神色,道:“是徐将军好胆识!她察觉了王爷留下的暗号,对我们的情况略有了些了解,于是先以王爷侧妃的名义独自进了大营,一刀斩了按军不发的副将的人头,拿出王爷的信物黑铁令,率领大军援救王爷,和正好陷入包围的王爷内外夹击,冲破大孚的包围之后,并将相合,与大孚大战一场,痛痛快快地将他们击溃了!”
说到此处,他的声音暗了暗,道:“思凰姑姑就是在这场战役中失踪的。”
时吾君点点头,赞一句,道:“徐姐姐果然好胆识!”之后才问:“大孚领兵的是谁?”
卫二想了想,道:“是祁王。”
祁王公凤鸣,大孚当今天子的堂叔。
时吾君没再就这事追问下去,“王爷还有什么交代?”
卫二道:“王爷请王妃娘娘务必保重。”
时吾君了然地颔首,“那么就是说,王爷还有事要做。”
卫二瑟瑟噤声,他自问说的话都是王爷交代的,但实在没想到王妃竟能从这只言片语中察觉不妥。
时吾君瞟了他一眼,笑道:“怎么?还不说?便是你们王爷在我这里都是无计可施的,你就是都招了,王爷也不会怪你的。”
卫二无奈极了,挣扎许久,最终在时吾君洞若观火的目光下呐呐道:“王爷找到一些温氏勾结璧琉叛军和大孚的证据”
第152章 若是结局reENs。()
时吾君叩了叩手指,“我明白了,所以王爷才要率军深入璧琉打击叛军。”
卫二默不作声。
“这样的话”时吾君叹笑一声,“我这边的计划,也得调整一下了。”
卫二看着时吾君眉目如画的面容,不知怎么的,轻轻打了个冷战。
厉晫说到做到,他的动作很快,又过了不过月余,就有消息传来,说他已经将叛军大部剿灭,剩下残余已经不成势力。
朝中顿时又掀起一阵将厉晫招回来的物议。
然而未等这议论有歇,又有军报呼啸而至,刚继位不久的璧琉王连恒,暴毙。
这消息实在太过震惊,满朝文武包括明光帝都有些回不过神来。
连恒正直壮年,又刚刚平了叛军,国内初初安稳,怎么会突然暴毙?
偏军报上写得含糊不清,并未说是因病暴毙还是因伤暴毙,实在是令人费解极了。
最可能的当是叛军余孽行刺,可这又有什么不好写明的呢?
这话题一时又惹起了无数猜测,简直考验大家的想象力。
不过明光帝却没有心情想这么多,他现在不甘极了,若是连恒不死,他就算并无对厉晫不满,也可以人为做出些不满的流言出来,然后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命厉晫出兵剿灭璧琉。
可连恒死了,为表大国风度,他非但不能趁虚而入,反而要帮助璧琉扶助新主,顺利度过难关,将璧琉收归版图之事,自然就不能成行了。
明光帝觉得十分懊恼。
不过犹豫了一两天,军报又至,大孚十万大军压境,与厉晫在璧琉境内形成对峙之态。
战事一处即发。
明光帝再不能动璧琉的打算,否则就是将璧琉推向大孚,而就算大泱自恃强大,若腹背受敌,也定会有一番损失。
尤其现在储位之争虽表面上暂时平静了,暗地里却是越来越激烈,若在这个时候起了大战,明光帝立权王为太子,荆王怎么可能安心戍边?若是立荆王为太子,其远在边地,又如何能顾忌帝都风云?
立相王就跟不可能,他那两个有权有兵的兄长还不活生生吞了他!
这样一来,大泱毕会大乱!
连恒怎么就死了呢!
明光帝恼怒得一把将身边的小温氏推开,“宣安王进宫!”
没人知道当日明光帝和安王是如何谈的,着安王续娶嘉阳公主厉萱、继璧琉王位的圣旨虽然令人惊讶,但毕竟是小国小事,远远比不上归义侯出卖军情,勾结璧琉叛军和大孚,意欲在战场上置荆王于死地的消息令人震撼。
据说这个消息是宋西风宋将军在紫澜关截获的,宋将军知道事关重大,便即刻亲信入宫,将所得证据一一呈上。
当时明光帝才写好放质子连动回国继位的消息,闻言大怒,将一块绝品端砚生生摔成两断,直接宣了三司入宫,命禁卫包围了归义侯府,直接将归义侯压进宫中对质。
是夜,归义侯被押入天牢,明光帝暂未有判决。
第二日,军报传来,大孚犯进,大泱与之交战与沃野,小胜,大孚并未退去,反而隐隐有蓄势待发之相。
明光帝下旨查抄归义侯府。
帝都瑟瑟,人人自危。
时吾君在这个时候入宫请罪,哭诉因为察觉到温侯不轨之心,却苦于没有证据,无奈之下只得暗中推了流言一把,以天下民声企盼父皇出兵救回厉晫。
大孚压境,厉晫正在前方领兵抗敌,明光帝自然不能拿时吾君如何,不止轻轻放过,且还赏赐诸多以作安抚。
又过一月,边境处泱与孚大小交战数次,各有胜负。而归义侯通敌的证据则不断被清查出来。
消息渐渐透出来,朝野上下均清楚,此番温家是逃不过了。
所以当玉婕妤被一杯茶水毒死在温妃宫中之时,大家也并不觉得如何意外,狗急跳墙,虽知道温妃如今这个半疯子在想什么。
不过一个从冷宫出来不久不算得宠的和一个即将被打入冷宫的妃子,他们事不关己,除了唏嘘闲言,并不觉得如何。
但厉旸显然不这么想。
在接到母妃被毒死在温妃宫中的消息,尽管得知明光帝已经下旨赐死温妃,可他仍冲入宫中,在三尺白绫绞上温妃的脖颈之前,活生生将一杯牵机酒灌进温妃的口中,看着她痛苦折磨至死,又冲进小温氏的宫中,一把捏断了她的脖子,这才到明光帝面前请罪。
明光帝如今也不能拿他如何。
一个儿子在边关涉险,且身子也不大康健,一个儿子母族有污,自身也不见得多干净,若再将剩下治了罪,他这般年纪若有个万一,主少国疑,外有大孚虎视眈眈,大泱国本将动。
那他岂不是晚节不保!
是以他只有重重训斥一番,罚了俸禄以作惩罚,然后下旨,以贵妃位厚葬玉婕妤,并允许其入葬皇陵。
这算是极大的恩宠了。
稍后,明光帝又下旨,将温家诛九族。
这其中,未尝没有安抚厉旸的意思。
明光帝自觉已经做到了仁至义尽,厉旸不应该再有什么不满。
厉旸确实对明光帝没什么不满,但是他心里依旧不甘心。
于是本来就性情暴戾的相王,越发里暴虐无常起来。
一时之间帝都之人皆谈相王色变。
而在这种甚嚣尘上的喧闹之中,质子安王连动回国大婚继位之事已经准备就绪,择吉日出行。
明光帝为表关怀友好,亲率文武百官将连动回国的队伍送出城外。
连动表示感激涕零,三拜九叩之后离开了帝都。
当夜,相王府传来消息,说相王世子得了急症,请荆王妃去瞧瞧。
送信的不过一个普通侍从,言语笨拙,并无威胁之意,反而一脸恳切。
时吾君将那信拿在手中翻来覆去瞧了半晌,挥手让那人回去,道:“回禀王爷,说本妃一会儿就过去。”
时吾君吩咐若拙,“去将那只未镶珊瑚的、雕着夹竹桃的攒金发篦找出来。”又吩咐若初将卫二找来。
当卫二过来的时候,若拙正好将东西捧出来,时吾君示意她将东西交给卫二,“你将这个送去安乐王府,亲自交到世子手中,就说本妃在相王府等他。”
卫二接了东西,听说将要离开她身边,有些着急,道:“王爷命属下保护您。”
时吾君站起身来,摇摇头,“只你一个,护不了我,反而怕要将命搭上。”她见卫二一副豁出命去的样子,从容沉稳地一笑,道:“你放心,你且按我的吩咐去做,必然不会出事的。”
周锦在一旁凝重地道:“属下认为,您虽应了故世子妃照看世子,但那时候面对临终的是世子妃,谁也不忍心拒绝,然而这并非就表明世子就从此成了您的责任。尤其是,如今新世子妃也有了,王爷又在边关为国征战,这个时候,您就是不去,也没人敢说什么的。”
“就是因为这个时候,我才不得不去,此时不去,以后到了那个时候就难免成了话柄。”时吾君慢慢摇头,“我倒不是在乎但绝不允许是因为被人算计了的缘故。再说,有些事,我总要与他谈一谈”
周锦下意识问道:“这个他”
时吾君淡淡笑了笑,并没有回应,让若初给自己披上一条火红貂皮的大氅,独自上了马车。
相王世子的房中没有世子,靠窗处,背对着门口站着一个清俊潇洒的身影。
时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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