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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妻驾到-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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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翁业未因她隐瞒自己而生气,温声道:“既然是这样,倒情有可原,朕不怪你,起来吧。”

    孟锦云心头一松,道声谢,重又坐下。

    萧怿和吕雯梅不大明白孟锦云为何要叫明珠过来跳舞助兴,只是想让萧翁业高兴?萧怿见母后未受父皇责备,心下释然。

    昌泰怕萧翁业真想叫明珠来,忙起身说道:“皇上忘了臣妾也会跳舞的,不如臣妾为皇上舞一支如何?”

    萧翁业想着那姑娘未必及得上昌泰,就道:“朕已很久未见你跳过舞,那就跳一段你梁国的舞吧。”

    昌泰对萧翁业娇媚一笑,旋身舞动。她舞姿轻灵处似凌空飞燕,柔婉处似风拂杨柳,把女子的柔美灵秀舞到了极处。

    萧怿虽不喜这位庶母,可她把舞跳得这般好,还是赞赏的。

    吕雯梅不大懂舞蹈,不过看昌泰跳得好看,觉着她如跟明珠相比,应该难分高下。

    孟锦云眼见萧翁业观舞的兴致挺高,心情不畅,只垂下眼睛,尽量不去看昌泰的狐媚模样。

    昌泰正舞得兴起,只听哐啷一声响,萧翁业等都不免一惊,昌泰也不由自主停下来,目光一移,却是吕雯梅把一只菜碟掉在了地上,菜洒了一地。

    萧翁业不悦道:“怎么回事?”

    吕雯梅有点不知所措,起身谢罪:“民女有点不舒服,不慎将盘子碰到了地上,请皇上怒罪。”

    萧怿惊问:“雯梅你又不舒服了?”他站起身,想过去看看她,却听父皇威严的声音道:“怿儿”只好站住,没敢过去。

    萧翁业脸色冷竣:“你不舒服,那就先回吧。”

    吕雯梅道声:“谢皇上,民女告退。”她走了几步,身子一晃,忙扶住一根朱漆柱子才没摔倒。

    萧怿见状,赶紧过去扶住了她,转头对萧翁业道:“父皇,儿臣去送送吕姑娘。”也不等萧翁业说话,就扶着吕雯梅出了殿。

    萧翁业想要叫住萧怿,但见吕雯梅走路摇摇晃晃的,若没人扶着她点,恐怕不行。欲叫两个宫女扶她回去,可萧怿已扶着她出去了,就没叫他,不满地道:“这丫头怎么毛手毛脚,走路还走不稳?”

    孟锦云立即说道:“今天臣妾让怿儿和她陪臣妾一起去花园散步时她就这样,现又如此。依臣妾看,她很可能是得了不祥之症,只怕会拖累怿儿。”言下之意,自是想让萧翁业把吕雯梅赶出宫。

    昌泰掩饰着对孟锦云的恼恨,道:“姐姐何必这般说,她可能只是得了点小疾,过几日就好了呢。”

    萧翁业不置可否,静了片刻,方道:“看看情况再说吧。”

    萧怿扶着吕雯梅出殿后,问道:“雯梅,你哪里不舒服?”

    吕雯梅声音较低弱:“我刚才感到有些胸闷心烦,不过现在已好点了。”

    萧怿蹙眉道:“怎么会这样?我让太医给你看看吧。”

    吕雯梅抓住他的手道:“不用。我已经好多了,你别去叫太医。”

    萧怿见她不愿意,且天色已晚,只好答应了,送她回到朝霞台,然后回东宫继续批奏章。

第二十八章 怪症(一)() 
晚宴过后,昌泰一回到长信宫,即露出一脸的恼怒:“哼!皇后争不过我,就想利用旁人跟我争皇上的恩宠,真是可恶。”

    芊月道:“是。幸好娘娘阻止及时,皇后没有得逞。”

    昌泰忧虑道:“这次是阻止了,可下次呢?”

    芊月稍一思量,低声询问:“要不奴婢把那个叫阿朱的女子除掉?”

    昌泰犹豫片刻,道:“暂且先留着她,反正她已是不能生孕之身,对本宫构不成多大威胁。”

    芊月便道:“那奴婢就着人盯紧她,防止她跟皇上相见。”

    昌泰点点头,道:“也好。”她啜了口茶,微微一笑,“那丫头体内的药性已开始发作,看来是有好戏看了。”

    第二天清早,萧怿放心不下吕雯梅,叫了太医一起赶到朝霞台。萧怿见吕雯梅还躺在榻上,想是不好。听得她轻唤,快步走到榻边,握住她的手问:“雯梅,你感觉如何?”

    吕雯梅有些虚弱,低低道:“我还是有点不舒服。”

    萧怿惶急道:“那你为何不早点告诉我?”

    “我怕打扰你,就没敢告你。”

    萧怿怨道:“你也真是的。”他转首道:“太医,你给她好好瞧瞧。”他走到惠儿和斐烟跟前,责怪道:“她病得那么重,你们怎也不告我?”

    斐烟垂下脸,委屈地道:“是姑娘不许奴婢告诉殿下。”

    惠儿心下难过,跪下道:“是奴婢没有照顾小姐周全,请殿下责罚。”

    萧怿摆摆手:“算了,你先起来。”待太医请过脉,问:“她生得是何病?”

    “从脉象上看,这位姑娘应是伤热才会如此,微臣先开几副清热祛火的药给这位姑娘调治调治,应该就会好的。”

    萧怿稍稍心安,道:“那你快去开方子。”太医答应了离开。萧怿走到榻边坐下,拉住她的手道:“谢天谢地,你没生什么大病,不然我就不知如何是好了。”

    吕雯梅宽怀一笑,道:“我就觉得我不会生大病的,等我吃些药,过几天就会好,你就不用为我担心啦。”

    萧怿拍拍她手背道:“只要你没事就好。”

    吕雯梅怕他在这里呆久了,皇上知道会不高兴,柔婉道:“你快去忙你的事吧,这里有惠儿和斐烟呢,我若有事,叫她们告你便了。”

    萧怿坐着没动,有些不信道:“你嘴上这般说,可你有了事又不告我,空叫我着急。”

    吕雯梅有点歉疚地笑一笑:“好啦,我若再有事时一定告你,这总成了吧?”

    萧怿笑了下:“好,我就信你一次。”他起身向惠儿和斐烟道:“你们照顾她仔细点。”

    二人应道:“诺。”

    萧怿刚走出朝霞台,就见明珠走了过来,知她是来看望吕雯梅的,怕她打扰,说道:“吕姑娘不适,已经歇下了,你回去吧。“

    明珠面上挂不住,道:“那我先回了。”她走了几步,回身对上他漆黑微寒的眼眸,“我知道殿下在怀疑我,但我真的没有想害吕姑娘的意思,也没有非分之想。”

    萧怿盯着她无辜的眼睛:“但愿如你所说。”

    午后,萧怿带着新批完的奏章来到政务殿。

    萧翁业正批着奏章,见他来,问道:“奏章批完了?”

    萧怿道:“是。”他瞥了许宗源一眼,许宗源忙将捧在手里的数卷奏章交给他,萧怿走到书案旁,呈给萧翁业,“请父皇过目。”

    萧翁业有点怠倦道:“先搁下吧。”他将几卷还未批阅的奏章递给萧怿,“这几日朝中事务繁琐,朕有些力不从心,你再把这几卷奏章批阅一下。”萧怿答应一声,欲走,萧翁业道:“奏章又不多,就在这儿批便了。”

    萧怿本想让许宗源帮自己把奏章先拿回东宫,自己则到朝霞台看看吕雯梅,若她无事,再回东宫批奏章,见父皇不叫自己走,只得在另一张几旁坐下,批起奏章来。正批间,忽闻外面有人说话,听声音应是斐烟和两个黄门,心中一凛:莫非是雯梅出事了?他搁下笔,起身向萧翁业道:“父皇,儿臣出去一下。”话未完,已然跑出殿去,看见阶下斐烟在和两个黄门说话。

    一个黄门道:“太子殿下在帮皇上处理公事,不可打扰,你还是请回吧。”

    斐烟急道:“可我真的有急事要跟殿下说,劳烦二位公公就给我通报一声吧。”

    萧怿赶紧走下台阶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斐烟面上一喜,随即变惊慌:“殿下不好了,吕姑娘不知的,突然说她心烦难受,还摔了东西,奴婢和惠儿妹妹制止不住,所以”

    萧怿不等她把话说完,发足便奔。一些宫人看见了,都吃一惊,不知出了何事,太子竟如此着急。萧怿跑到朝霞台,还未及进殿,就听见里面吕雯梅痛苦的*声中夹杂着乒乒乓乓的响声,及惠儿劝阻的声音,不及多想推门而入。见殿内一片狼藉,地上满是被摔掉的东西。吕雯梅鬓发蓬乱,好似疯了一般,见东西就摔,惠儿想阻止她,又哪能近身?萧怿大骇,抢上前一把抱住她:“雯梅你这是咋了?”

    吕雯梅看也不看他,只叫:“我好难受,我难受!”

    萧怿何曾见过她这样,不觉心惊,只紧紧抱住她说:“你冷静一下,别闹好么?”

    吕雯梅歇力挣扎:“你放开我,放开我!”

    萧怿不肯松手,吕雯梅张口咬了他左臂。萧怿顿感臂上一阵疼痛,只能咬紧牙忍受了,仍旧不撒手,只觉吕雯梅松了口,身子软软垂下了。萧怿大惊失色,急唤:“雯梅,雯梅。”吕雯梅不答应,竟是昏了过去。萧怿忙将她抱到榻上躺下,轻轻晃晃她身子,“雯梅你这是怎么了?你快醒醒呀。”吕雯梅双目紧闭,毫无反应。萧怿拉住她手腕一摸,感觉还有脉搏,只是较弱,微松一口气,向惠儿道:“她怎么会这样?”

    惠儿未及答话,斐烟跑进来问:“姑娘她咋样了?”却见吕雯梅躺在榻上,一动不动,惊道:“她不会是昏过去了吧?”

    萧怿凝视吕雯梅一眼:“她是暂时昏迷。”他责备道:“你们是怎么照看她的?她何以会”

    惠儿和斐烟双双跪下。惠儿低低泣道:“小姐晌午服药后,开始也没啥不适,可过了不多时,小姐突然说她胸闷心烦,奴婢给她抚着胸口,想让她好受些,不料她反而越来越难受,竟然摔起东西来。奴婢和斐烟姐姐想阻止她,却制止不了,斐烟姐姐就去找殿下您了”

    萧怿心念忽动:莫非是药有问题?问道:“你们没去传太医么?”

    斐烟道:“奴婢已叫一个宫女去请了。”

    萧怿催促道:“你快催他过来。”

    斐烟忙答应了,匆匆跑了出去。

    萧怿见吕雯梅还未醒,向殿里扫视一眼,对惠儿道:“你叫几个宫女把殿里收拾一下。”

    过了一会,斐烟引着太医急急走了进来。萧怿忙道:“你快看她到底得了何病?”

    太医给吕雯梅把着脉,忽皱眉道:“奇怪,奇怪。”

    萧怿问道:“什么奇怪?”

    太医嗫嚅道:“这位姑娘脉象不稳,好像是中邪了。”

    萧怿怒道:“胡说!怎么会是中邪?她定是服了你的药才会这样的。”

    太医讶异:“什么?”

    萧怿忍气向惠儿道:“你把吕姑娘的病情跟他说一下。”惠儿详细复述了一遍。

    太医愈听愈惊,吓得跪在地上道:“殿下明鉴,微臣开的确确实实是清热祛火的药,绝不会错开呀。”

    萧怿不解地问:“你说你开对了药,那她服后为何会病情加重?”

    太医一脸茫然:“微臣不知。”

    萧怿怫然道:“你是太医,怎会不知?”

    太医为难道:“这位姑娘病情古怿,微臣疹断不出来。”

    萧怿叱道:“庸医,真是庸医!”

    太医俯首跪在地上,哪敢吭声?

    萧怿见他如此,还是疑心他开的药有问题,向惠儿道:“药渣还在么?”

    惠儿一怔,即而答道:“在的。”

    萧怿道:“你把药渣包好,速送太医院,让其他太医给验验。”

    惠儿答应了,赶紧出去。

    萧怿怨恼地望一眼太医,让他起身,向斐烟道:“你去叫个黄门,让他转告我父皇,就说吕姑娘病情有点重,我暂时不能过去了。”他走到榻边,见吕雯梅仍未醒,心里着急,问:“你没办法让她醒来么?”太医为难地摇摇头,道:“微臣无能。”

    萧怿叹口气,只能等着了。

    不久,惠儿回来道:“殿下,药渣没问题。太医院里的其他几名太医验过药渣后,都说没有问题。只有连翘、芦根、黄芩、玄参、甘草等几味普通药材,确实是清热祛火的药。”

    萧怿疑心方去,困惑道:“药没问题,那她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况?”他问太医:“你当真不知她得的是什么病?”

    太医愁眉苦脸道:“微臣真的不知。微臣医术有限,实在不知道这位姑娘究竟得的是何病。”

    萧怿瞟了他一眼,埋怨道:“你连这点小病都治不好,还是太医呢,去吧。”

    太医见太子不治自己的罪,转忧为喜,忙道了谢离去。

    萧怿想吕雯梅服药后,应有所好转才对,病情怎反而加重了?真是奇怪。他这么想着,吕雯梅轻咳了两声,醒了过来。萧怿喜道:“雯梅你醒了。”

    吕雯梅看看他,轻声道:“殿下”

    萧怿握住她双手:“我在这里。”

    吕雯梅笑了笑,一转脸,发现殿里有些零乱,惊问:“咋乱糟糟的?我是怎么了?”

    殿里已被宫女们打扫收拾过了,可仍有些东西摆放不整齐。萧怿怕吕雯梅醒后会看见殿里乱,才让宫女收拾的,可吕雯梅还是看了出来。慰抚道:“你只是一时心烦意乱,不小心碰掉了几件东西而已,没事的。”但吕雯梅仍忧疑地看着他。萧怿装作无事人一般道:“真的没事,你别忧心。”他见吕雯梅脸上有汗,便让惠儿端来一盆热水。他在绞面巾上的水时,稍一用力,左臂伤处有点疼痛,微微蹙了下眉。

    吕雯梅察觉有异,问道:“你怎么了?”

    萧怿忙道:“没事。”绞干面巾上的水,为她擦拭面颊。

    吕雯梅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把抓住他左腕,右手迅速撸起了他的衣袖。萧怿待要缩手,已然不及。

第二十九章 怪症(二)() 
吕雯梅看到他手臂上留有两排很深的齿痕,齿痕处结有血痂,蓦地惊觉,急问:“是我咬了你?一定很痛吧?”

    萧怿倏地抽回手,微笑道:“已经不痛了。”

    吕雯梅流泪道:“我这是怎么了?我到底得了什么病?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好不好?”

    萧怿听了心酸难受,柔声安慰道:“那个太医不会看病,我会再让别的太医给你看看,你先安心休息,别胡思乱想,你的病会治好的。”他怕她再追问,起身向惠儿、斐烟道:“你们把她照看好。”二女齐声答应。萧怿走到她们身旁,悄声道:“你们别把刚才发生的事告诉她。”二女点点头,萧怿又向吕雯梅瞧了一眼,出了殿。

    他想到再传别的太医需请示了父皇才可以,就匆忙赶到了政务殿。

    萧翁业还在批奏章,见他回来,问道:“她的病可好点了?”

    萧怿轻轻摇摇头道:“没有,儿臣想另传太医给她疹治。”

    萧翁业凝视他片刻,无奈道:“那你去传吧。”

    萧怿出殿寻了一个做杂役的小黄门,让他把太医院里今日当值的太医都传到朝霞台去,然后自行返回朝霞台。

    吕雯梅已坐起身来,见萧怿又回来了,有点意外:“殿下。”

    萧怿快步走过去:“你咋起来了?”

    “我躺累了,就起来了。”

    “我去传太医了,他们待会就会过来。”

    吕雯梅眼神有点惊慌:“又传太医了?”

    萧怿轻轻拍拍她的背:“别怕。你得的只是寻常小病,很快就会好的。”

    吕雯梅有些不信,不过还是心安了点,问道:“皇上生我的气没?”

    萧怿宽怀道:“没有。我父皇还让我给你传太医呢。”

    吕雯梅心下一宽,缓缓舒了口气。

    萧怿问:“你现在感觉可好点了?”

    吕雯梅“嗯”了一声。

    萧怿又问:“你渴么?想不想喝水?”

    “我刚刚喝过,不喝了。你现在没事啊?”

    萧怿一笑:“没事,就在这儿陪陪你。”

    吕雯梅露出一缕甜笑,靠在他肩上闭上了眼睛,萧怿伸臂搂住了她腰身。

    正沉默间,惠儿引着五位太医走了进来,向萧怿行了一礼。

    萧怿松开吕雯梅,起身道:“你们给这位姑娘好好瞧瞧,看究竟得的是何病?”

    五位太医答应了,分别为吕雯梅看病,又问她病况。

    吕雯梅道:“前一个太医说我是伤热,给我开了清热祛火的药,可我服药后却感到烦燥气闷,还摔了东西,不知是怎么回事。”

    萧怿闻言,知道吕雯梅已知情了,向惠儿、斐烟看去,她们只摇摇头,想是吕雯梅自己记起来了,并不是两个侍女告诉她的。萧怿等五位太医给吕雯梅看完病,问道:“你们看出她的病因否?”

    五位太医面面相觑,脸上均有疑难之色。为首的是太医令陆逸夫,他欠身答道:“这位姑娘的脉象时缓时急,很不稳定,病情实在有些古怪,还请殿下恕微臣医术不及。”

    另外四位太医亦欠身道:“请殿下恕微臣医术不及。”

    萧怿大感气恼,厉声质问:“你们这些太医是怎么当的?连她得的是何病都不知道。”

    五位太医俯伏于地,不敢作声。

    吕雯梅郁然道:“你别责怪他们,我的病既古怪,别人自是治不了的,你让他们走吧。”

    萧怿不满地瞪了他们一眼,摆摆手叫他们出去了。他拉住吕雯梅的手,语气坚定:“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的病治好。”吕雯梅惆怅不语。萧怿自忖:雯梅何以会突然得病,且病情还如此怪异,竟连太医都瞧不出她得的是何病,难道她吃了不该吃的东西?便问她。

    吕雯梅想了想,道:“没有啊。我的饮食都是这儿膳房里做的,且我每次用膳时,惠儿和斐烟都要先尝过后才给我吃,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萧怿暗想:这可奇怪了,到底是何原因让雯梅生得病?思索片刻,猛然记起一个人来,不觉脱口道:“是她,一定是她了。”

    吕雯梅不知他在说谁,问:“什么?”

    萧怿不答,只道:“我去找她。”

    吕雯梅不明就里:他这是要去找谁?

    天已向晚,落日余辉渐渐隐退。夜,悄然袭来。

    萧怿匆匆赶到瑶芳阁时,抬头见二层阁中透出灯光,琴声和着明珠的歌声从阁里传出,只听她唱道: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挑兮达兮,在城厥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1

    明珠歌声娇柔婉转,曲调却悲凉哀伤,听之令人伤感欲落泪。

    萧怿听了也不免心里发酸,在庭院里立了片刻,才到阁上去。

    明珠听得有人上来,转头一看,竟是萧怿。她缓缓站起身,竟欢喜得忘了行礼:“太子殿下。”

    萧怿犹豫一瞬,沉声道:“我有一事要问你,请你老实回答。”他盯着她双眼,“那日吕姑娘来看你,她喝了你的茶,我想知道茶里是否下了药?”

    明珠初时还以为萧怿是来看望自己的,原来只是为吕雯梅的事而来,空欢喜一场。她听他问起,忙道:“没有,我没有下药。她病得很重么?”

    萧怿不答她话,道:“可为何给她看过病的太医们都说她的病情古怪,不知病因?”

    明珠诧异:“她的病古怪?可是我给她喝的那盏茶,我先喝了一口才给她喝的,我喝了并无事,可她怎会我去看看她。”

    萧怿拦住她,悒快不乐地道:“难道你去了,她的病就会好?”

    明珠微微一怔,望着他无言以对。

    萧怿打量了她片刻,冷然道:“你以后不要再去朝霞台,把你自己管好就行了。”说完离开。

    明珠见他走了,怅然若失,怔怔流下泪来。

    萧泽虽觉明珠有嫌疑,却无法断定就是她害的吕雯梅。而吕雯梅到底患的是何病,找谁才能把吕雯梅的病治好,还不得而知。他彷徨半晌,觉现在再去朝霞台也不济事,便回东宫了。

    秋枫递上茶来,见萧怿愁眉不展,关切地问:“殿下何事不愉?”

    萧怿只叹口气,并不言语。

    秋枫更感奇怪,温婉道:“殿下可是遇到难事了?不防说给奴婢听听,或许奴婢可帮得上忙。”她跟了萧怿几年,对他的性子已然了解,一看他神色,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萧怿脸上忧愁之色更重:“吕姑娘病重了,我已让太医院的几名太医给她治病,他们却不知她的病症,好生奇怪。”

    秋枫惊讶不已:“有这等事?那她现在如何了?”

    萧怿沉吟道:“现在倒是好点了,但她可能还会犯病。”

    秋枫不解其意:“犯病?”

    萧怿不想说吕雯梅摔东西之类的,只道:“她犯病时心烦难受,今天昏迷过一次。”

    秋枫更感讶异:“还昏迷了,这便如何是好?”

    萧怿愁苦地道:“我就是正为这事犯愁呢。”

    秋枫宽慰道:“殿下先别急,想想办法再说。”

    萧怿想说:“想办法,可又能想到什么办法呢?”见秋枫凝神思索,这话倒不便出口了,也低头想起来。

    秋枫思忖片刻,道:“奴婢倒想出一个办法来,只是不知使不使得。”

    萧怿眼里放光,喜道:“你快说。”

    秋枫低声道:“宫里的太医都治不了吕姑娘的病,不如殿下派人到宫外另请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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