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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妻驾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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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谢过,各自散去。有的坐下继续吃饭,有的则匆匆离去。
吕雯梅觉得有趣,道:“你的面子好大哦,有那么多人都跟你打招呼。”
萧怿轻轻摇摇头,大感苦恼。
王端又道了声:“太子殿下、吕姑娘。”
吕雯梅笑言:“你们的生意好红火哦,比我在的时候可要好多了。”
王端脸上尽是满满笑意:“那还不是托了太子殿下和姑娘你的福,才使得小店生意这么好。”
阿福欢快地道:“我们掌柜说客人这么多,门槛怕是要被客人们踏坏了。”
萧怿笑叹道:“你们的客栈名叫兴隆客栈,现在看来倒是名符其实了。”吕雯梅感慨道:“兴隆、兴隆,果然是生意兴隆啊!”大家笑之。吕雯梅问道:“这么多客人要打尖、住宿,你们能忙得过来吗?”
阿福嘴快,马上答道:“当然忙不过来了。我们掌柜已另催了三个伙计,可有时还是忙不过来。”
吕雯梅道:“你们人手不够,那就多催用几个啦。”
王端和梁大嫂称是。王端对阿福道:“还不快请太子殿下和吕姑娘坐下。”
阿福忙招呼他们在一张空几旁坐了。端茶递水,分外殷勤周到。
萧怿有点过意不去:“你们不用招待我们了,快去忙吧。”
王端道:“那怎成,二位可是我们的贵客呢。”
萧怿随和道:“什么贵客不贵客的,你们不用跟我们客气。”
吕雯梅也道:“你们不必拘谨。”
王端呵呵一笑,道:“现在已经午时了,要不二位吃了饭再走?”
吕雯梅道:“我们正想吃了饭再走的。”
阿福喜道:“那好极了,不知二位想吃点什么?”
王端瞪他一眼,道:“多问作甚,有好菜尽管上就是。”
吕雯梅忙道:“不用,随便做点就行。”
萧怿客气道:“你们这样忙,差不多点就可以了。”
王端应道:“请二位稍候。”三人各自忙去了。
萧怿和吕雯梅相视一笑。吕雯梅喟然道:“他们的生意如此好,可都是沾了我们俩的光啦。”
萧怿看到店里的客人还有很多,王端和梁大嫂忙着算账、估酒,几个跑堂伙计也忙前忙后的,想到就因吕雯梅在这里呆过,自己曾来过几次,便使这客栈名声大振,前来打尖、投宿的客人络绎不绝,掌柜和老板娘这下可是发大财了,自己和吕雯梅则成了他们的摇钱树,不禁百感交集。
不一会,阿福端上菜来:“菜来啦!二位请慢用。”他放下菜,匆匆离去。
萧怿和吕雯梅见几上摆了一盘丝瓜炒肉片,一盘肉末烧茄子,还有一盘八宝鸡珍,不光香味浓,色泽也好。萧怿欢喜,用筷子夹了一块鸡肉,送到吕雯梅嘴边。吕雯梅稍一迟疑,还是张口吃了。萧怿笑问:“如何?”
吕雯梅含笑点点头道:“挺好。你也吃啊。”
萧怿尝了一口鸡,笑赞道:“这鸡做得果然不错,几乎跟宫里的没两样。”
吕雯梅轻笑一声,道:“人家是看你的面子,才做了这样的好菜。”
萧怿想想也是,有点不知其味。
这时,阿福又端菜来,吕雯梅忙摇手道:“你别端了,已经够啦。”
“三个菜算啥?二位别客气,多吃点。”说道就要往几上摆菜。
吕雯梅拦住他手道:“我们吃不了这么多的,你还是拿回去。”
阿福有点儿犯难地道:“可是”
萧怿不便难为他,道:“你把那盘饺子留下好了。”
阿福喜道:“好。”将饺子摆在了几上,“二位若嫌不够,我再叫厨子去做。”
萧怿应了,待他走远后,打趣道:“要是任由他这么上菜的话,只怕十张几案也摆满了。”
吕雯梅笑道:“就怕你没那么大饭量。”
萧怿笑了两声,道:“若真如此,可够我吃好几天了。”
吕雯梅忍住笑道:“好了,别说啦,快吃吧。”
饭后,萧怿让王端算饭钱,王端大方道:“不用给了。太子殿下这顿饭算我请了。”
萧怿觉得不妥:“这哪成,总不能白吃你的饭。”
王端满面喜光:“我小店的生意,全仗太子殿下才如此红火,我们感谢您还来不及,怎能问您要钱呢?”
梁大嫂道:“不光是这样,吕姑娘还在我们店里帮过忙,哪还好意思要太子殿下付钱。”
“话虽如此说,但我不喜欢沾人便宜。”萧怿拿出二十两银子要给王端。
王端觉银子多不敢接,道:“您要给钱,十两银子就足够了。”萧怿便给了他十两银子,道:“我们走了,你们忙吧。”
吕雯梅辞别道:“我有空了,再来看你们。”
王端与妻子将萧怿和吕雯梅相送到门外。
二人离开兴隆客栈,吕雯梅愉快地道:“你带我玩了大半天,我很开心。”
萧怿便道:“那我以后一有空,就带你出来玩如何?”
吕雯梅则道:“不成,你还是多关心关心国事为好。”
萧怿含情望了她一眼:“雯梅,你真好。”吕雯梅粲然一笑。
第二十六章 莫名(一)()
竖日,萧怿刚出东宫,就见吕雯梅跑过来问:“你这是要去哪?”萧怿道:“我好几天没去母后那儿了,想过去看看她。”
吕雯梅道:“我和你一起去可以么?”
萧怿迟疑了一下,道:“好吧。”
二人来到宁和宫栖凤殿,向坐在紫檀案旁看佛经的孟锦云行了一礼。
孟锦云搁下书卷,向他们瞧了一眼,笑了声:“这倒巧,你们俩一块儿来了。”
萧怿道:“儿臣刚出东宫,就遇到了吕姑娘,她说也想来探望母后,便带她一起来了。”
孟锦云并无让他们坐下的意思,眼望萧怿道:“你昨日带着她到宫外玩了?”
萧怿知道无法隐瞒,低声答了“是。”
孟锦云唇边噙着冷笑:“你们玩得很开心是吧?”
吕雯梅脸上烫起来,低了头不敢作声。熏炉里燃着的檀香被殿内的温热气息烘着,只觉气闷难受。
萧怿也觉不是味儿,道:“是儿臣要带吕姑娘出去玩的。”
孟锦云见他把责任都自己揽下了,心中气恼,不豫道:“你们年轻,难免爱玩些。”她盯住吕雯梅,厉声道:“可是你知不知道,他是太子,你不说规劝,反而跟着他在外面四处乱逛,成何体统?你还想不想住在宫里了?”一番责备的话,句句都在指谪吕雯梅。
吕雯梅一下子哪回答得了,双膝一曲,跪下道:“是民女错了,民女以后再不随便跟太子出宫了。”
萧怿见母后生气,大感后悔,也跪下道:“这是儿臣一个人的错,和吕姑娘无关,母后要怪就怪儿臣吧。”
孟锦云眼中含怨:“你倒好,什么过错都自己担待了。”
萧怿不能接口,吕雯梅更不敢多言。
沉默一阵,孟锦云道:“算了,你们都已认错,本宫就原谅你们这一次。”她语气加重了三分,“但你们给本宫记住,没事的时候就别往宫外去。”她分别向二人道:“怿儿,你要多操心朝政上的事,帮你父皇分担些。吕雯梅,你也把你的性子改改,别像个不知事的孩子一样,每天只知跟太子说笑耍闹。”
萧怿和吕雯梅应道:“诺。”
孟锦云原想挫挫吕雯梅的气性,但见儿子处处担护她,实在有些不如意,无奈让他们起身。她向窗外望望:“今日天气还好,你们陪本宫到花园里走走。”
正值初夏时节,御花园里芳草萋萋,名树佳木,郁郁葱葱;丽花雅姿,其香幽幽;鸟叫虫鸣,蜂飞蝶舞。因孟锦云素爱雍容华贵的牡丹,所以园中尤以牡丹为多。但见红的娇艳热烈;白的纯洁如玉;黄的典雅不凡。争奇斗艳,仪态万方。
萧怿和吕雯梅一声不响地跟在孟锦云身后,虽见花园里的景致很美,但因挨了孟锦云一顿训,已无心赏玩。
孟锦云本来还在生萧、吕二人的气,但走在花草树木间,心情倒好了点。
当他们绕过一片花丛时,忽然看到明珠一袭红裙,站在花间一片空地上舞蹈。舞姿翩跹,优美动人。她越舞越快,裙袂飞扬间,宛若一片红云。真是人花两相映,互增光彩。孟锦云才知这姑娘原来还会跳舞的,只是这么个倾城倾国的美人儿出身贫贱,否则跟怿儿倒也般配,不禁替他俩暗暗惋惜。
萧怿则想:她为何要来这里跳舞?是否是故意的?吕雯梅也感奇怪。
他们不知,庆容华由侍女映波陪着也来到御花园散步。她们瞧见皇后在,就未再往前走,站在一株大柳树下观明珠舞蹈。
庆容华不禁赞叹:“那跳舞的女子真乃国色。侯昭仪已经很美了,可与此女相比,定要黯然失色。”
映波亦被明珠的美貌所惊艳:“可不是。这女子要是被皇上看上,说不定会夺了侯昭仪的宠遇。”
庆容华谨慎道:“有皇后在,本宫何必插这一足?”她又看了明珠两眼,道:“回去吧。”
明珠舞罢,孟锦云方近前道:“跳得真好。”
明珠见是皇后,急忙行礼:“民女一时跳得兴起,竟未看见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来了,还望娘娘恕罪。”
孟锦云温言道:“本宫瞧你是跳得太专神了,倒怪不得你,起来吧。”
明珠仍跪着不动:“民女擅自来花园里跳舞,还打扰了皇后娘娘游园雅兴,实在不该。”
“打扰了本宫的雅兴?”孟锦云轻笑一声,“本宫赏了花,又看了你跳舞,应该说本宫的雅兴更高才对。”明珠这才拜谢起身。孟锦云打量了她一下,道:“你会弹琴,还会跳舞,那你应该也读过书吧?”
明珠谦恭道:“不过略识几个字而已。”
孟锦云笑道:“你这孩子倒谦虚。”
萧怿见母后跟明珠有说有笑,自感不妥,却不敢说,心里很不好受。而吕雯梅心里更不是味儿,低了头不愿去看她们。忽感眼前发黑,有些头晕,忙扶住了身旁一株柳树,才稳住了身子。萧怿见她神情不对,扶住她急切而问:“雯梅,你不舒服么?”
吕雯梅闭目片刻,感觉好了点,道:“我没事。”
萧怿见她面上无半点血色,一摸她手湿凉,惊问:“你的手咋这么凉?”
吕雯梅也不知是何缘故,怕萧怿担心,抽出手,故作镇定道:“可能是昨晚没休息好的缘故。”见萧怿仍有些不信,恬静一笑,道:“我真没事,你不用担心我的。”
孟锦云听见了他们的对话,转首问道:“怎么了?”
“吕姑娘有些不舒服,儿臣想送她回去休息。”
孟锦云觉得很扫兴,不满地瞟了吕雯梅一眼,道:“去吧。”她望着萧怿扶着吕雯梅离去,心里更觉有气,哼了一声,暗道:“不舒服?本宫看你是故意装的吧。”明珠则在旁无声冷笑。
萧怿扶着吕雯梅回到朝霞台,斐烟眼疾手快,抢步上前扶住吕雯梅问:“姑娘这是咋了?”
吕雯梅用手按着额头道:“我有些头晕,不过已好点了。”
萧怿道:“先扶吕姑娘坐下。”惠儿见斐烟抢在自己前头,心中不快,却不便说,也欲扶吕雯梅,萧怿道:“你去端盆热水来。”与斐烟扶着吕雯梅在榻上坐了,吩咐道:“斐烟,你去给吕姑娘拿件厚衣服。”
斐烟奇道:“拿厚衣服?”
萧怿有点不耐烦道:“你没见她手很凉么?”
斐烟忙答应一声,很快取来一件厚缯长衣,萧怿接过给吕雯梅披在身上,问道:“暖和点没?”
吕雯梅稍感温暖,轻轻“嗯”了一声。萧怿见惠儿端了热水过来,便将面巾在热水里浸湿绞干后,要为她擦脸。吕雯梅觉着不妥,欲拿过他手中面巾:“我自己来就行。”
萧怿左手已握住了她手腕,右手帮她擦拭面颊:“我想给你擦的。”
吕雯梅只觉一股暖意涌上心头,眼里又是情意,又是感动。惠儿和斐烟侍立一旁,见萧怿对吕雯梅如此体贴关爱,心里大是羡慕。
萧怿给吕雯梅擦拭完手脸,觉她手上有了些温度,已不像先时那么凉,可还是有点放心不下,怕她是生病,说道:“我给你传太医瞧瞧如何?”
吕雯梅慌忙道:“不用。你多虑了,我真没事。”
萧怿见她不乐意,只得道:“你要是再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吕雯梅点点头。萧怿道:“我扶你躺下歇会。”
吕雯梅轻轻推开他的手道:“我不想睡,坐一会就行了,你快去忙吧。”
萧怿拢住她肩膀:“不急的,你就让我多陪你一会吧。”
吕雯梅听他柔柔的声音里透着些许依恋,心中欢愉,就不再多言。
恰巧明珠走了进来,正瞧见萧怿搂着吕雯梅坐在榻上,心里酸溜溜的甚不好受,勉强自持,向萧怿行了礼,道:“吕姑娘可好点了?没生病吧?”
萧怿见她来,并没松开吕雯梅,而吕雯梅觉得不好意思,微微用力挣开他,坐得离他远了点。萧怿淡淡道:“她没事,你可以放心走了。”
吕雯梅过意不去:“谢谢你来看我,坐会再走吧。”
明珠见萧怿面有不悦之色,不便多留,道:“我不打扰你们了,告辞。”
吕雯梅见明珠走了,不解地问:“你为何要赶她走?”
萧怿只轻声道:“雯梅,你不懂的。”
吕雯梅感到奇怪,不知他这话何意。见他不愿多说,倒不便再问。
二人相对沉默一会,萧怿握了握她的手道:“你先休息,我午后再来看你。”
吕雯梅则道:“别,你还是忙你的事重要。我若有事,会让惠儿或斐烟去找你。”
萧怿不想答应,但还是依了她。
一会,惠儿端来一碗参汤:“小姐,喝点参汤暖暖胃。”
吕雯梅接过,喝了几口,顿感身上暖融融的,说不出的舒服,向她一笑:“惠儿,你用心了。”
惠儿抿唇一笑,道:“奴婢哪里用心了,倒是太子殿下对小姐才用心了呢。”
吕雯梅脸上一红,伸指在她额头上一点,嗔道:“死丫头,瞎说什么呀?”
惠儿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道:“小姐,你身体不适,还是躺下歇会较好。”
吕雯梅确感有点疲乏,就歇下了。斐烟撇撇嘴,暗暗瞪了惠儿一眼。吕雯梅躺在榻上,想着自己突然头晕目眩,手足发凉,好生奇怪。若说生病,可现在已经好了,真有点想不透。她不再多想,迷迷糊糊地睡去。不知何时,吕雯梅才醒过来,见惠儿侍立在侧,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太子来过没?”
“太子殿下没来,不过他身边的许公公倒来看过小姐,说是太子殿下叫他来的。”她犹豫一瞬,“小姐已睡了一个多时辰,现在是酉时二刻了。”
第二十七章 莫名(二)()
吕雯梅感到惊讶,忙坐起身来:“已经酉时了,我怎睡了这许久?”
惠儿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道:“小姐定是累了,才睡的时间长了点。”
吕雯梅想着萧怿可能还在惦记自己,说道:“惠儿,你陪我到东宫去见太子。”
东宫殿内,萧怿正忙着批阅奏章。他遇到一处难点,正要叫许宗源,察觉有人进来,也不及抬头就道:“宗源,把尚书拿来。”却闻是女子笑声,萧怿一怔,才看到是吕雯梅来了,只听她笑道:“你怎把我当许公公了?”萧怿神情尴尬,干笑一声:“我没看是谁,还道是许宗源,这才叫错了。”他起身快步走到她面前,忧道:“你身体不适,咋又过来了?”
“我是怕你还惦记我,才过来告你一声。”她见书案上堆放了许多奏章,不便打扰,道:“我已经没事了,你安心忙你的事,我先走了。”
萧怿见她刚进来就要走,拉住她道:“雯梅你别走,过来陪我说会话。”
吕雯梅踌躇道:“我看还是算了,你忙你的事要紧。”
萧怿却道:“说一会话打什么紧,况且我批了好半天奏章,也有点累了,你就陪我一会吧。”
吕雯梅见他的确有点疲态,只好由他拉着在几旁坐下。萧怿凝视着她道:“你的气色看上去好点了。”他伸手抚着她秀发,“原本我想去看你的,但我父皇给了我一大堆奏章批阅,脱不开身,只好叫许宗源去看你,他回来说你还在休息,我想你应该没事,准备批完奏章就去看你,哪知你却过来了。”
吕雯梅俏皮一笑:“还不是怕你不放心我呀。”她看了看书案上堆积如小山的奏章,问道:“皇上一定很辛苦吧?”
萧怿叹道:“是很辛苦。我父皇每天都要起早贪黑地忙政务,只由于近段时间我父皇龙体不适,有些事情就交给我来做了。”
吕雯梅沉思片刻,道:“虽然我喜欢习武,但我更愿意多看看书,日后好做你的贤内助。”
萧怿欢欣,握住她的手道:“好啊。”他稍一思索,忽问:“你还记得那日八哥跟我们背的诗么?”
吕雯梅有点莫名其妙:“记得。就是那首关睢诗,怎么了?”
萧怿诡秘一笑,道:“我想送你两句诗,是关于我们俩的。”
吕雯梅喜问:“什么诗句?”
萧怿眼珠一转,笑吟:“活泼姝女,浪子好逑。”
吕雯梅隐隐猜到他要送自己的诗句应跟关睢有关,但哪知他会吟出这么两句无赖诗,双眉一蹙,起身嗔道:“亏你想得出来,你擅改别人诗作,也不知羞。”
萧怿怕她会走,忙拉住她道:“你别生气。我就是想让你开心点,逗你玩玩罢了。”
吕雯梅回身一笑,道:“你说的那两句诗是有点意思,不过你以后可别再编乱造了。”萧怿应了。吕雯梅不想再耽搁他的时间,说道:“对了,你不是要看尚书么,在哪里,我给你拿。”
“不用了,我自己拿。”萧怿走到书架前找书,许宗源进来禀道:“皇上宣殿下和吕姑娘到万寿宫偏殿用膳。”萧怿与吕雯梅互望一眼,均感奇怪,萧怿问道:“我父皇让吕姑娘也去?”
许宗源答道:“是。”
萧怿暗忖:父皇叫雯梅何事?难道是要说我和雯梅的婚事?想到这,不免一喜:“雯梅,我们去吧。”
吕雯梅乍听皇上叫自己也去,不知是何事,见萧怿似乎挺高兴,想来应是好事,就与萧怿欣然前往。
他们过去时,已是傍晚时分。殿里除了萧翁业和孟锦云外,昌泰也陪坐在侧。
萧翁业待他们见礼后,问道:“怿儿,奏章批完了没?”
萧怿想到自己如果不跟吕雯梅说话,现在应该已经批完了。他心中有愧,不敢抬头看父皇,只低声答道:“快了,还有四卷。”
萧翁业脸色微沉,瞟他一眼:“你批完了,就拿过来。”
萧怿微松一口气,应了“诺。”
萧翁业看向吕雯梅:“你这几天可有事做?”
吕雯梅恭声道:“民女这几日只在看书。”
萧翁业问:“你都看些什么书?”
吕雯梅答道:“民女看了内诫,现在正看警言。”
萧翁业点点头,道:“书是看对了,但要明白了书中所讲才行。”
吕雯梅应道:“民女知道了。”
萧翁业道声:“坐吧。”
因萧怿和吕雯梅还不是夫妻,所以二人不能同席,只能分席而坐。
萧怿本道父皇会说自己和吕雯梅的婚事,但看父皇的神情是不会说的,不禁大感失望。虽有满几的美味佳肴,却吃得食不甘味。
吕雯梅倒没觉怎地,只是小心翼翼吃着饭,生怕把盘子碗弄出点动静,惹皇上、皇后不高兴。
孟锦云初时也以为萧翁业要提他们的婚事,心中不安,但见萧翁业并没有这个意思,暗暗松了口气。
萧翁业心情较好,停下筷子道:“这么干巴巴地吃饭没啥意思,不如叫几个宫女过来助助兴。”
孟锦云等人听了都挺高兴。孟锦云心念一动,乘机进言:“不瞒皇上说,臣妾今天去花园赏花时,恰巧遇到一个姑娘跳舞,她跳得很好,皇上见了一定会喜欢。”
萧翁业眼睛微微一亮,问:“哦,她是谁?”
孟锦云笑答道:“那个姑娘叫阿朱,皇上是没有见过的。不过她姿色绝美,琴艺舞蹈俱佳。”
昌泰不由脸上变色,道:“她不过是个从宫外直接进来的,舞未必会比宫中舞姬跳得好。”
萧翁业感到意外:“从宫外直接进来的?”
孟锦云见昌泰知道明珠,想必是有人告诉了她。孟锦云见萧翁业看向自己,便起身离席,解释道:阿朱是前些天被阳则从一家客栈带进宫的。那次吕雯梅误会了怿儿,怿儿一直闷闷不乐,阳则因见那姑娘会弹琴,才把她带进宫来,想让她给怿儿弹琴,好使怿儿心情能好些。”她跪下道:“臣妾没把这事告诉皇上,是臣妾的过错,请皇上降罪。”
萧翁业未因她隐瞒自己而生气,温声道:“既然是这样,倒情有可原,朕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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