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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妻驾到-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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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逸夫仔细给吕雯梅瞧过病后,十分为难地道:“微臣实在瞧不出这位姑娘患的到底是何病,请殿下勿怪。”

    萧怿见太医令都束手无策,情知是无望了,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当真不知病因?”

    陆逸夫惭愧道:“微臣无能。”

    萧怿沉郁道:“那她何时才能醒过来?”

    陆逸夫迟疑片刻,嗫嚅道:“这位姑娘元气大伤,脉象已较弱,就是能醒过来,怕也留不了几日了。”

    萧怿大骇,脸色霎时苍白:“你胡说什么?我不相信!”

    陆逸夫躬身道:“微臣不敢欺瞒殿下。”

    萧怿想到自己和吕雯梅相处不过才几个月的时间,还未及成婚,就要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姑娘离自己而去,如何能不令自己悲痛?他强忍着泪问道:“难道就没有办法救救她?”

    陆逸夫摇摇头,欲向萧怿告辞。耿华却向他下了跪,扯着他衣襟无助地哀哀哭求道:“先生,求求你救救我可怜的女儿吧!”

    陆逸夫心里也不是滋味,无奈叹道:“我是有心想救她,可我为医多年,从未见过这种病,实在是无能为力。”

    耿华继续哭求:“可你是太医,你一定会有办法救她的,我求你再想想办法。”

    陆逸夫耐着性子说道:“老夫人,我是真的救不了她。”向萧怿告退,匆匆而去。

    吕永见妻子兀自跪在地上悲哀地哭泣,想劝她几句,苦于无话可劝,只扶起她道:“你哭也没用,还是等梅儿醒来再说。”

    耿华又抽泣一会,红肿着双眼道:“老爷,你说我们咋就这么命苦,偏偏叫梅儿患上如此奇怪的病,连她的生命都要被夺去。”

    她的话又勾起吕永、萧怿内心的悲愁,却什么也做不了,唯有焦急不安地等待吕雯梅苏醒。

    当明珠走得腿软脚痛的时候,终于望见前面有一座用篱笆围成的简陋小院。明珠逼着自己加快脚步走到院门前,伸手推开木栅门,走进院中。院里只有三间草屋,靠墙一隅堆放着一些杂物,冷冷清清的没看到人。明珠朗声问道:“请问有人在吗?”她等了等,见无人应答,又接连问了两遍,才看到一间草屋的门被人打开了,声音很不耐烦:“谁在外面这样吵?”只见一个身材中等偏瘦,披头散发,颌下留着山羊胡,身穿一袭半旧道袍,约摸六十岁年纪的男子走了出来。

    他看似邋遢,双目却炯炯有神,打量着明珠问:“你是来买丹药的?”

    明珠想他应该就是药铺掌柜所说的道士,说道:“我不是来买丹药的”

    她话未说完,那道士就嫌弃道:“你不是来买药的,那你来干啥?”转身欲回屋。

    明珠忙上前拦住他道:“道长,我来找你是想买玉露。”

    那道士不大高兴:“你只买玉露?”

    明珠道:“是的。”

    那道士撇撇嘴,冷淡道:“你想买多少?”

    明珠把盛有鱼腥草的小瓶拿出来道:“用不了多少,只要跟瓶中的药配制到一起就行。”

    那道士一看就一个小瓶,很不乐意地接在手中,打开瓶塞瞧了一眼,有些意外:“是鱼腥草!”

    明珠道了“是。”

    那道士奇怪地看着她问:“你配这个药做什么?”

    明珠听他也这么问,就复述了一遍在药铺里对掌柜说的话。

    那道士似是难解:“现在还有人中十香散的毒,真是稀奇。”

    明珠不大明白,问:“什么?”

    那道士当即住口,伸出一只手道:“你先付钱,一两银子。”

    明珠稍感意外,觉他可能是怕自己付不起钱。正要把银子给他,那道士却变卦了:“不对,是十两银子。”明珠不悦道:“你刚还说是一两,咋又变十两了?”

    那道士傲慢地道:“我这儿的药金贵,岂能便宜卖给你?你要嫌贵,可以不买。”说着就要把药瓶扔还给明珠。

    明珠忙道:“我给你就是。”

    那道士收了钱,有点得意地回屋去配药了。

    明珠想这道士看自己急需玉露,就故意卖得很贵,真是奸猾。

    不大一会,那道士拿着药瓶出来道:“给。”

    明珠接过来,见瓶中的药与昌泰给的解药颜色和气味一样,才放心地离开。

    那道士看着她出去,蹙眉喃喃自语:“莫非十香散又重现江湖了?”

    正是秋高气爽的好天气,大将军府内的人却因吕雯梅病重而显得郁郁寡欢。

    阳则从自己的公主府回来,劝萧怿早点回宫,别耽搁了朝政大事。

    萧怿迟迟不肯离去,态度坚定:“吕姑娘不醒,我就不回去。”

    阳则劝无可劝,只得作罢。

    直到傍晚时分,吕雯梅终于有了醒转迹象。她慢慢睁开眼睛,见父母和萧怿均在,弱声低唤:“爹、娘、殿下。”

    三人大喜,脸上终于有了笑容。

    耿华眼含欢喜的泪光,拉住女儿的手道:“梅儿你总算醒了,可担心死娘了。”

    吕永微笑道:“你能醒过来就好。”

    萧怿喜道:“雯梅。”

    吕雯梅见他们都一脸疲态,自责道:“我又给你们添麻烦了。”

    耿华怜爱道:“只要你的病能好起来,就是娘不要自己这条命都愿意。”

    吕雯梅吃了一惊:“娘,你说什么呢?”

    吕永忙给耿华圆话:“没啥。你娘她是高兴糊涂了。”

    萧怿鼓励道:“雯梅,你要相信自己,你的病会好起来的。”

    吕雯梅似乎已感知到死亡的气息渐渐逼近,眼中含了淡淡的忧伤:“殿下,我恐不久于人世,你别因我而伤心难过。”

    “别瞎说,你怎会死?”他情绪有些波动,“你说过要和我白头偕老的,你还答应过我,谁都不许比谁先去,答应过这辈子不离开我,你怎可不信守承诺呢?”说到最后,已语带哭腔。

    吕雯梅开始肯和萧怿在一起,只因秦子聃不爱她,无奈之下选择了萧怿,后来才真正爱上他。她喜慰道:“我以前总怀疑你不是真心对我,现在我是真的信了。”她语转凄凉,“我也不想失信于你,想好好和你共度一生,可是,我真的不行了,你别怪我,还是另择佳偶吧。”

    萧怿终于忍不住心内的悲伤,哭出声来:“不!我谁都不要,只要你一个。”

    吕雯梅心里酸酸甜甜,轻轻地道:“你对我这么好,我本不该负你,可我终究是不行的了。”

    萧怿凝视着吕雯梅苍白瘦削的面孔,回想与她相处的这些天吵闹过、快乐过、误会过,一幕幕浮现在眼前。其实萧怿初时在金凌梅园与吕雯梅相逢时,的确对她只是出于一时兴趣。他自回到都城俞安后,开始有些想念她,才发觉自己可能喜欢上她了。不久,萧怿与她机缘巧合再度相遇,只是那时的吕雯梅对他还没好感,直到后来她主动放弃秦子聃,才接受了萧怿的爱,二人的感情逐渐融恰起来。但他俩万没料到,还未及结成恩爱的夫妻,就到了生离死别的时候,实在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萧怿眼看心爱的姑娘就要离己而去,神情悲恸欲绝,哭着大声道:“如果你不在了,我也不想活了,我要陪着你,不让你孤单。”

    耿华已泪流满面,闻言很是感动,当初对萧怿的不信认,顿时如云烟消散。吕永也感动落泪,伸手搂住了妻子的肩膀。

    吕雯梅吓了一大跳,忙拉住他手臂道:“你绝不可为了我寻死!你要为了我好好活着,不然我死了也不会心安的,你一定要答应我。”

    萧怿憀然道:“我不答应。”

    吕雯梅眼中满是柔情:“只要你记着我就行了,千万别为我寻死。你有很多亲人,你还是太子,以后是要做国君的。如果你死了,你的亲人们定会很伤心,况且齐国以后该怎么办?”

    萧怿哽咽道:“雯梅”

    吕雯梅续道:“有你陪伴我的这些日子,我很快乐,已经知足了,若说遗憾,那就是我还没做你的新妇。”

    萧怿握紧了她双手:“等你病好了,我们就成婚。”

    吕雯梅凄切地摇摇头:“可惜我等不到了”

    萧怿断然道:“不会的,不会的。”

    吕雯梅见他为自己伤心哭泣,又是感动,又是心酸。想安慰他,却无话可慰。沉默一阵,嘱托道:“我死后,请你转告我哥,就说让他替我照顾好父母。”

    萧怿含泪点一点头:“我答应你。”

    吕雯梅舒心一笑,轻唤:“爹、娘。”

    吕永和耿华又离近些。耿华抽泣着问:“梅儿,你有什么话要跟爹娘说?”

    吕雯梅拉住母亲的手,难过地道:“女儿不孝,不能送爹娘终老了。女儿死后,你们不要悲伤,要照顾好自己。”

    耿华伏在榻边痛哭失声:“你要是死了,娘还活着干啥,陪你一块死算了。”

    吕雯梅悲呼:“娘”哭了起来。惹得萧怿、吕永也跟着母女俩落泪。

第八章 救治() 
这时,一名当值进来禀道:“太子殿下,府门口有一个自称叫伯历的人,说他认得殿下,还说他要进来给吕姑娘看病,并把这个给了卑职。”说着将一玉配捧在手心里递向萧怿。

    萧怿一听师父来了,又见那玉配确实是自己那日留给他的,立时悲散喜来,忙道:“快请他进来。”向吕雯梅道:“雯梅,这下你有救了,我师父来啦!”

    吕雯梅惊喜,眼里有了些许光彩:“伯历师父来了?”

    萧怿唇边噙起喜悦的笑意:“是啊,他马上就到啦。”

    吕永疑惑地问:“殿下,您还有师父?”

    萧怿自知失言,但已无法否认,只得道:“我是有一位师父,但你们别向别人提起。”

    吕永不解,还是应道:“小民知道了。您的那位师父医术很高明么?”

    萧怿十分肯定:“是的。”

    吕永欢喜不已,伸手拍拍还在哭泣的妻子:“哎呀,你还哭什么?我们的女儿有救了。”

    耿华止住哭声,惊喜地问:“真的么?那”

    “吕姑娘的病怎样啦?”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话音未落,人已进屋,正是伯历。

    萧怿甚喜,叫道:“师伯历你来啦。崔姑娘呢?”

    伯历咧嘴一笑,道:“我走得快,她走得慢,我带她来不方便,就让她留在家里了。刚才我去了宫门口,听人说你和吕姑娘都在这里,就赶着过来。”他收敛了神色,“你不是说吕姑娘生病了,她现在咋样了?”

    萧怿愁眉不展:“她的病很重”

    伯历面有不信之色:“真的很重?那我给她看看。”吕永和耿华急忙让到一旁。伯历一见吕雯梅的病容,不禁惊呼:“哎呦!病得这么重啊!”忙给她把了脉,又详细询问了她的病况,皱眉道:“你的病好生奇怪,说伤热吧,却不像;说中邪吧,又不是那回事,我也搞不清你究竟得的是何病,不过你可能是中毒了,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吕雯梅摇摇头道:“我没吃。”

    伯历为难地道:“哎呀,这可奇怪了”

    萧怿眼见唯一可救吕雯梅的希望就要破灭了,大急:“伯历,你的医术不是挺高明么,怎会不知吕姑娘的病因呢?”

    伯历愁叹道:“我要知道倒好了。”

    萧怿再也顾不得自己的身份,跪下恳求:“伯历,算我求你了,你快想办法救救她。”

    吕永,耿华和惠儿也跟着跪下。耿华扯住伯历衣襟,哭道:“求你救救我女儿吧,我就她一个亲生骨肉,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离我而去。”

    吕永恳求道:“我知道您是高人,求您再想想办法,救救小女吧。”惠儿也苦苦哀求。

    伯历慌了神,手忙脚乱地要扶他们起来:“不是我不想救她,是实在救不了呀!就算让我现在变成扁鹊、神农那样的神医,恐也无回天之力了。”

    耿华闻言,竟尔昏倒在地。

    吕永吓得扶住她身子急唤:“夫人,夫人!”

    伯历忙搭了搭她脉搏,道:“她是悲伤过度,又加之疲劳才昏过去了,过会儿就会醒来,你先找个地方让她躺下歇会。”

    萧怿向惠儿道:“你快扶伯母回房休息。”

    吕雯梅忧急地问:“我娘晕倒了?”

    萧怿走过去慰抚道:“你娘待会就醒了,你别担心。”

    吕雯梅泣道:“我真是不好,害得娘晕倒了。”她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一副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满脸涨得通红。

    萧怿惊惶:“雯梅你怎么了?”

    伯历急道:“快掐人中!”话未完,身已到榻边,给吕雯梅掐了几下,她的呼吸渐渐调匀。

    萧怿声音低而悲:“伯历,她还能活多久?”

    伯历侧头想了想,郁声道:“只怕活不过半个时辰了。”

    萧怿大骇:“什么?活不过半个时辰了?”

    吕雯梅勉强笑道:“你别伤心,我还有半个时辰可活,已经够啦。”见萧怿又落泪,低柔劝道:“男儿有泪不轻弹。我还想看你笑的样子,就像从前那样。”

    萧怿用手擦了擦眼泪,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伯历颇为动容,也不禁落泪。想着时间不多了,该让他俩单独聊会,便默默出去合上了门。

    吕雯梅见屋里没了旁人,道:“我想起来坐会儿。”

    萧怿很担忧地道:“可你现在”

    吕雯梅目露请求之色:“我真的很想起来。”

    萧怿无奈,轻轻把她扶起。

    吕雯梅拉住萧怿的手问:“你是否还记得我们在梅园相遇时的情景?”

    萧怿忍泪道:“记得。”

    吕雯梅含笑回忆道:“当时你说不会采我这种花,容貌虽清秀,但不如牡丹花那样的姑娘艳丽。”

    萧怿悔道:“那只是句玩笑话,你别当真。”

    “我知道,你是随便说说罢了。对了,我有一件东西要送给你。”她从枕下摸出一方粉绢放在萧怿手中。

    萧怿展开一看,见上面除绣着一枝鲜红欲滴的梅花外,还在旁边绣了一只洁白似雪的蝴蝶,立明其意。梅花代指吕雯梅,蝴蝶应代指萧怿。把二物绣在一起,寓意自然是永远在一起了。萧怿感到惊喜,可是未见过这样的蝴蝶,便问:“这上面的蝴蝶是”

    吕雯梅面上微显红晕,解释道:“此蝶叫雪蝶,只金凌才有。它不畏寒冷,只喜欢飞舞在早春时节梅开的时候。我是觉得你跟雪蝶有相似之处,便绣了在上面。”

    萧怿觉吕雯梅把自己喻成雪蝶倒是贴切,说道:“原来世上还有这样的蝴蝶。或许我们的缘分早已在前世注定。”

    会是这样的吗?如果是,为何上苍不能叫自己和萧怿再走下去?吕雯梅勉强用微笑掩饰着忧伤道:“那日在逍遥谷时,因我的手指破了,你使用我的手帕给我包上了。离谷后,我本想再给你的,但手帕上的血迹洗不干净,我就重新绣了一个。”她语转酸涩:“我打算在我们成婚那天给你一个惊喜的,可我不能等了,只能提前送给你留个纪念。”

    萧怿既喜且悲:“我会好好留着。”可心里却想:你若死了,我也不会独活。就像这帕上的花和蝶一样,不管天上、地下,都要在一起。

    吕雯梅还道他不会想着要为自己寻死了,心中一宽,凄美一笑,头垂了下去。

    萧怿骇然,急叫:“雯梅,雯梅!”

    伯历推门而入,急步上前给吕雯梅把了把脉,摇头叹息道:“不妙了,她的脉象已很微弱,恐再难醒来。”忽闻殿外有人叫道:“我有解药,或可救她一命!”

    门口一个白色身影一晃而入,来人正是明珠。

    萧怿一呆之下,立时明白过来,愤恨地叫道:“是你,原来还是你!”他上前就是重重一掌扇在她脸上,双手抓住她的肩膀,厉声质问:“她跟你无怨无仇,你为何狠心害她?”明珠脸上挂着泪,闭目不语。萧怿更怒,猛地一把将她推到榻前,喝问:“你看看你把她害成什么样子了?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对不对?”

    明珠望了一眼躺在榻上不知死活的吕雯梅,扑籁籁又流下泪来:“我这就救她。”说着从袖中取出那只小药瓶来。

    萧怿暴怒,劈手将她手中的小瓶打落在地:“你以为我还会再相信你么?”

    明珠一双泪眼看着萧怿:“这次我真的没骗你,那的确是解药。”

    萧怿怒喝:“住口!”他怒视明珠,“你这么做只会令我心寒,让我痛恨你,你知不知道?”

    伯历已拾起小瓶,打开瓶塞凑到鼻前嗅了一下,惊问:“这药怎地有股腥气?”

    “是鱼腥草加玉露。”

    伯历吃了一惊:“那她中的是”

    明珠接过他的话道:“她中的是十香散的毒。”

    伯历既惊讶又奇怪地问:“十香散这种毒不是早已在江湖上失传了?你为何还会有这种毒物?”

    明珠终于明白为何吕雯梅的病连太医都治不好,原来如此!她不知该如何回答,索性把过错都自己揽了:“我是偶然听别人提起过,便会配制了。”

    伯历摆摆手:“我不跟你多说了,还是救人要紧,若再耽搁,这丫头就真没救了。”

    萧怿有些不可置信:“这药真能救她?”

    伯历有点急不可耐地道:“试试看吧。”用手一捏吕雯梅的腮,使她张开嘴,将解药缓缓灌进口中。

    萧怿见吕雯梅喝了解药并无反应,急问:“她怎还不见醒?”

    伯历脸上微露不悦之色:“你先别性急,她刚服下解药,总得等等吧。”他稍观察片时,见吕雯梅仍无醒转迹象,忙搭了她的脉,叫道:“糟糕!救治有点晚了,不好醒过来了。”

    萧怿心下一沉,急道:“那怎么办?你快想办法救救她啊!”

    伯历凝思一瞬,道:“看来得运功施救了。至于她能不能醒来,就得看她的造化了。”向萧怿和明珠道:“你们都出去到外面等着,我要发功不能被人打扰。”

    萧怿不愿走,无奈师父让出去,只好离开。

    明珠跟了出去,见萧怿眼中喷薄着怒火,愤恨地盯着自己,心里懊悔不已,低声泣道:“我知道你现在很怨恨我,如果我的死能让你心里好受点的话,那么你就杀了我吧。”

第九章 十香() 
萧怿恼怒异常,的确恨不得一剑把眼前这个坏女人杀了。听她一说,唰地抽出佩剑:“好!我现在就杀了你。”长剑前送,剑尖抵在她胸前,只要一运劲,剑刃就会贯胸而入。他见明珠双目紧闭,脸上两道泪痕兀自未干,显得有些柔弱可怜,到底有一丝不忍。想到她曾对自己有恩,可她却伤害了吕雯梅,内心好生矛盾。就在萧怿犹豫是否该刺死明珠时,伯历喜悦的声音从屋内传出:“吕姑娘醒啦!”萧怿顿时笑逐颜开,抛下剑闯进屋去,喜叫:“雯梅!”见吕雯梅侧头对自己微笑,心里一阵狂喜,就想伸臂抱住她。

    伯历忙拦住他道:“瞧把你给乐的,她才醒,你别吓着她了。”

    萧怿“哦”了一声,冷静下来,但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拉住吕雯梅的手道:“你终于醒了,太好啦!”

    这时,耿华跑进来扑到榻边,欢喜中夹着担忧:“梅儿,你是好了么?”

    吕雯梅有些虚弱地道:“娘,我现在没事了。”

    吕永喜不自胜:“你没事了就好,爹和你娘也能心安了。”他向伯历连连作揖,“多谢神医救了小女的命,老夫感激不尽。”

    耿华跪下拜谢:“您真是救命的活菩萨,若不是您,小女可能就没救了。”

    伯历慌忙扶起耿华,解释道:“我不是神医,也不是活菩萨,只是普通人。我把她的病治好,不过是凑巧而已,你们不用谢我。”

    耿华又谢了两声,问道:“她不会再犯病了吧?”

    伯历笑着摇摇手道:“不会啦,不会啦。她的病已经好了,你们可以放心了。不过她现在身体还很虚弱,须要好好休养几日才能恢复。”

    萧怿、吕永、耿华答应了。伯历又道:“我给她开个药方,让她服几副补药,好恢复得快些。”

    萧怿谢道:“有劳伯历了。”与吕永、耿华把他送到屋外。

    耿华回进屋,忍泪笑道:“你现在病好了,娘心里就踏实了。”

    吕雯梅双眼含泪,自责道:“女儿适才害娘晕倒了,真是不好。”

    耿华怜爱地摸摸她的头:“傻丫头,娘只不过晕了一下,不要紧的。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娘就不会有事。”

    吕雯梅依偎在母亲怀里,泣道:“娘”

    耿华轻轻拍拍她脊背,柔声劝道:“乖女儿不哭,不哭。”

    吕永见妻子把女儿招惹哭了,不悦道:“你就不能少说几句,那个医者不是叫梅儿静养么?”

    耿华蓦地惊觉:“是呢,我咋又把女儿惹哭了。”忙换了一脸喜色。

    吕永觉耿华气色实在不大好,说道:“你昨晚一夜未眠,刚才又晕过去一次,还是早点回去歇着。反正梅儿的病已好,你该心安了。”

    吕雯梅惊忧:“娘一晚没睡啊?那您快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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