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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妻驾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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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端不大乐意,却不好拒绝,勉强应道:“姑娘要住在这里,我们当然没意见。”

    梁大嫂也不高兴,但见丈夫都已答应了,自己还能说个“不”字?也只好同意。

    阿福初听吕雯梅要留下来,心里就已害怕,待听王端、梁大嫂都已同意,心里更感惊惧,生怕吕雯梅又要打自己,但又不敢说不行。

    周围的食客见吕雯梅如此处事,都感意外。

    萧怿见他们都已同意,吕雯梅已可在此住下。他思忖了一下,说道:“你还是写封家书比较好,我差人一定给你送到。”

    吕雯梅当然想写封家书告诉父母一声,只是不愿让萧怿代劳,可自己在这里举目无亲,不托他又托谁呢?想要答应,又怕萧怿是想沾自己便宜,看来得先把话跟他挑明才行,说道:“你要是想沾我便宜的话,我是绝不会叫你帮我送信的。”

    萧怿方知她是为这个原因,才不肯叫自己帮她送信,笑了声:“你放心好了,我绝不会沾你便宜。”

    吕雯梅向王端要来笔墨,在竹简上写了几行字,然后卷起用绳子绑了,递向萧怿,郑重道:“不许打开看。”

    萧怿接过,想她戒心还挺大,说道:“知道了。”忽想到一事,问道:“你爹叫什么名字,住哪里?不然我没法给你送。”

    吕雯梅犹豫了一下,道:“我爹叫吕永,家在柳东巷吕宅。”

    萧怿想着事情已了,也该回去了,向她告别:“那我走了。”

    他临出门时,王端手捧银子走了过来,皮笑肉不笑地道:“这五十两银子给公子。”

    萧怿原想他拿了不义之财,是不舍得拿出来了,现下看来他还有点良知。不过吕雯梅留在这里,多少有点不放心。且她在家定没做过家务活,她要在此帮忙可能会受些累,应叫他们关照她点才是。就道:“不用了,你替我多多关照着点那位姑娘就是。”

    王端喜出望外,笑应道:“是是,我定会把那位姑娘照顾得好好的,公子就放心好了。”

    萧怿出了客栈,没走多远,闻得吕雯梅的声音在身后唤道:“等一下。”萧怿止步回头,不知她有何事。

    吕雯梅走过来,将三锭银子递给萧怿:“请你把这十五两银子,还给那个叫秋枫的宫女,就说我用不着了。”

    萧怿微感惊讶,不想吕雯梅跟自己说话竟用了一个“请”字。他没接银子,说道:“你还是拿着好,总有用到的时候。我回去后,会替你把银子还上,如果你有需要,我也会给你钱的。”

    吕雯梅硬将银子塞到萧怿手里:“我要自食其力,不要你施舍。”

    萧怿叹服:“你果然与众不同。好,我会替你把银子还给她。”他看着吕雯梅进了客栈,就又向前行去。快到皇宫时,想到吕雯梅从金陵来这里,路上定花了不少时间。而今早她又到浣衣局洗衣服,身上的衣服可能也脏了,又未见她带换洗的衣物,不如给她买一套换换。于是他又返回街上,找了一家成衣铺。见里面衣服是不少,独没有像吕雯梅穿得那样的红衣服,感到失望。想到别的铺子看看,但离的较远,天色也不早了,需快点回宫。只好买了一套粉色衣裙,折回兴隆客栈。他见里面已无客人,只吕雯梅一人坐在几旁吃饭。

    王端乍见萧怿走而复回,心感不安,见他手里拿着一套女子穿的衣服,猜想是给吕雯梅的,这才放心下来,笑着迎上前道:“公子又回来啦。”

    吕雯梅听到声音,一抬头见是萧怿,就又低头吃起饭来,并不理会他。

    萧怿走到吕雯梅跟前,将衣服放在几上道:“我本想给你买套红色的衣服,可是没有。如你不嫌弃的话,就先将就着穿。”

    吕雯梅停下筷子,瞧了一眼那套衣服,淡淡地道:“我不要,你拿走。”

    萧怿见她不领情,微感不悦,还是道:“这是我送你的,你就收下吧。”说着将衣服递到她面前。

    吕雯梅用手推开,有点不耐烦地道:“我说了不要就是不要,你咋这样啰嗦?”

    阿福突然插口道:“人家既然买来送给你,就该当收下,可别拂了人家一片好意。”

    吕雯梅怒视阿福,大声道:“你不想拂了他好意,那你拿去穿好了。”

    萧怿和王端听了,都想阿福一个男人怎能穿女人的衣服?吕雯梅这么说完全是气话,想笑又忍住。

    阿福大感难堪,赶急走开,不敢再多嘴。

    萧怿只好拿着衣服向外走,但想这衣服是自己买给她的,总不能送给别人穿,就又把衣服放在几上,道:“那你就当这衣服不是我送的好了。”萧怿出了客栈,见吕雯梅未追出来,想她是收下了,心中不免一喜。

    萧怿回到东宫,见秋枫急急忙忙跑过来道:“殿下你去哪了,这许久才回来?”

    萧怿见她似有事要说,问道:“你有事?”

    “适才皇上身边的黄门令王公公来了,说皇上有事要见殿下。奴婢说殿下出去了,不在宫里。王公公说等殿下回来了,就请殿下去章德殿见皇上。”

    萧怿不知父皇有何事要见自己,想来可能是急事,道:“我知道了。”他将吕雯梅给自己的那三锭银子还给秋枫,“吕姑娘没走,她说用不着这些银子,要我替她还给你。”

    秋枫奇道:“她没走?”

    “她说暂时不走了,现下住在一家客栈里。”他见秋枫不明就里,道:“我先去见父皇,回来再跟你说。”

    雕花窗棂下,一袭墨袍的萧翁业坐在案旁看书,见萧怿进来,搁下书道:“朕有话问你。”

    萧怿行了礼,见父皇目光凌厉,面有愠色,心中略感不安。莫非父皇已知晓昨晚自己带吕姑娘进宫的事?果听萧翁业问道:“听说你昨晚带一个姑娘去东宫了?”

    萧怿见问,只得答“是”。

    萧翁业一拍几案,厉声问道:“你知不知道随便带人进宫,是违背了宫规?”

第九章 换师() 
萧怿当时只想带吕雯梅进宫,未曾想到这点,慌忙跪下道:“儿臣知错了,求父皇饶恕儿臣这一次。”

    萧翁业见他认错,怒气稍消,问道:“你夜里带一个姑娘去东宫作甚?”

    萧怿知道父皇在怀疑自己和吕雯梅做了出格的事,他不敢提去天香乐坊的事,只道:“儿臣昨天在街上遇到了一个姑娘,她的钱袋丢了,不能在客栈住宿。儿臣见她孤苦伶仃的一个人怪可怜的,就带她进宫住了一晚。但儿臣什么都没做,宫人们都可为儿臣作证。”

    萧翁业鼻中哼了一声,又问:“你为何不给她些钱,让她住客栈呢?”

    萧怿知道本可给吕雯梅些钱住客栈,但还是想带她进宫住。萧怿有些为难,只得谎称:“儿臣是怕她一个人住客栈不安全。”

    萧翁业冷笑一声:“你倒是挺关心她嘛。”

    萧怿怕父皇会发现自己在撒谎,心中惴惴不安。

    萧翁业静了片刻,缓和了声音:“算了,起来吧。”

    萧怿见瞒过了父皇,正要谢恩,却听他又道:“昨晚的事,朕就不再追究了。但你必须得给朕记住,以后不能随便带人入宫,尤其是女人,否则朕就要责罚你了。”

    萧怿应了“诺”,起身告退。他出了章德殿,还未踏出万寿宫宫门,便见母后匆匆忙忙向这边走来,想她可能是为自己的事而来。萧怿上前行礼,道声:“母后。”

    皇后孟锦云见儿子没事,转忧为怒:“母后听闻你昨晚把个女子领进宫了,你父皇没有责罚你?”

    萧怿听她果然是为自己的事而来,想她是怕自己受父皇责罚,赶来替自己求情的,心里佷是感激,道:“确有此事,不过父皇已原谅儿臣了。”

    孟锦云又怨又气地道:“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来,让那些知道的人如何说你呢?”

    萧怿懊悔,低声道:“儿臣知道错了,请母后别生气。”

    孟锦云郑重叮嘱道:“你以后不可再惹你父皇生气了,知道了么?”

    萧怿应道:“儿臣知道了。”萧怿回到东宫,叫来一侍卫,将吕雯梅写的那封家书交给他,让他乘快马把书信送到金陵吕永家中,并给了他一些路费。

    落日融融,天边晚霞瑰丽夺目,云卷云舒间,色彩变幻不定,为冰冷沉寂的皇宫平添了一抹光鲜活泼。

    昌泰梳着芙蓉归云髻,斜插一枚凤仙花坠珠玉宝串金步摇,一双镶红玛瑙嵌珍珠扁鹊青白玉簪做点缀,身上披着白狐领浅绯色云纹天花披风,愈衬得她肤白貌美,明艳无俦。她悠闲地立在长信宫韶华殿廊下观景,悬在檐下的一串风铃随风晃动,发出叮叮咚咚的,清脆悦耳的响声。

    此女是皇上的昭仪,曾为梁国公主,封号昌泰。因姓侯,人称侯昭仪。

    时已三月,春寒还未消退,庭院里的花却已开。玉兰、迎春、桃花、杏花等都已竞相绽放。

    昌泰的陪嫁侍女芊月喜盈盈道:“咱们宫里什么花都有,连御花园都不需去。皇上知道娘娘思念母国,特意差人送来数盆金丝海棠给娘娘解忧。奴婢听他们说,皇后宫里都没有呢,可见皇上对娘娘的厚爱。”

    昌泰看一眼纤纤玉葱上被蔻丹花涂得鲜红的指甲,颇有几分幸灾乐祸:“今天太子遭了皇上斥责,她的日子哪能好过?”她眼里有一丝疑惑,“说来也是奇怪,这太子挺聪明有主见的,怎地会违背宫规,领进一个来历不明的丫头。做出这样的蠢事,当真是可笑。”她转念一想,“不过话说回来,只有他们给皇后添乱,本宫才更有盼头。”

    芊月笑答:“皇上常常夸赞襄王聪慧,娘娘的福气还在后头呢。”

    正说着话,昌泰身边的黄门韩廉领着襄王萧哲从太学堂回来了。

    萧哲年七岁,长得虎头虎脑,相貌可爱。因得萧翁业喜爱,早早被封了王。他看起来挺高兴,欢快地跑过来,扑到昌泰身上道:“母妃,今日太傅又夸儿臣背书背得好。”

    昌泰拉了他的小手进殿:“不错。只要你能给母亲长脸,讨你父皇喜欢,就是最好的。”

    萧哲重重点点头:“儿臣明白。”他见几上摆着一碟蜜饵,知道是母亲为自己准备的,开心地拿起吃了一块。

    昌泰笑问:“今日太傅都教什么了?”

    萧哲一脸天真无邪,老老实实答道:“太傅教授了诗经中伐木一篇,说人与人之间应珍惜友谊,以诚相待,和睦相处,才能过得愉快。儿臣觉得太傅说得很对。”

    昌泰的脸色立马阴郁下来,一把拉过他,郑重其事地道:“你的太傅话是不错,可是你要记住母亲一句话,生在帝王家,从来就没有所谓的亲情友情。只有尽力争取,才能有一席之地,才能安稳地活着。”

    萧哲看着昌泰的眼神似乎有些害怕,含糊地答应,以还要做功课为借口,赶紧离开。

    昌泰生出些许忧怨:“哲儿肯听他太傅的话,却听不进本宫的教诲,这可不是个好苗头。”

    芊月慰道:“娘娘切莫忧虑。襄王毕竟还小,等他长大点了,自然就会明白。”

    昌泰想着萧哲的太傅必须得换换了,不然他定会教坏儿子。她眼底划过一丝恨意,道:“传辇,本宫要去见皇上。”她朝门口走了两步,又道:“把皇上的药膳带上。”

    明月悬窗,萧翁业在烛灯投下的一片柔和光影里,专注地绘着一幅九鱼戏荷图,寓意自然是长久的吉祥如意。

    萧翁业见昌泰进来,便停下笔,叫她过来坐。

    昌泰行过礼,在他身边坐下,看到白绢上绘的鲤鱼和荷花,喜欢道:“皇上绘的‘群鱼戏荷图’真好看。”她含笑看着萧翁业,“只不知皇上有没有把臣妾画进去?”

    萧翁业笑着揽过她,指着白绢上其中一条黑鱼和红鱼道:“这条黑的是朕,这条红的就是你。”

    昌泰欣喜,搂住了萧翁业头颈:“皇上。”

    萧翁业眉眼间俱是笑意:“你若喜欢,等朕画完了,就送给你。”昌泰道了谢。萧翁业摸摸她仍凉凉的手,关心道:“天色已晚,外面怪冷的,怎么还过来?”

    昌泰瞧着萧翁业神色较温和,方道:“臣妾是有一事相求,不知皇上能否答允?”

    萧翁业微笑:“你说。”

    昌泰言辞切切,讲出一番道理来:“臣妾熟知大齐自开国以来,历代君王俱有勇有谋,臣妾一直很钦佩。可今日臣妾听闻哲儿的太傅只会教些君子道义之类的文弱学说,有失刚武的思想。时日一长,恐对大齐不是件好事。是以恳请皇上为哲儿更换太傅,日后也好叫他为皇上分忧。”

    萧翁业思量片刻,道:“你说得倒有几分道理,失刚余柔的思想的确不能助长。譬如太子的性情”他及时打住,未再往下说。他叹息一声,道:“当初给哲儿选太傅时,皇后说上官玄然资历高,学问广,不失为上佳人选。朕考问过他,觉着尚可,才命他担任太学堂师保,却未曾多想他教授的东西有所欠缺。你既然提出来,朕会尽快另择良师代替他。”

    昌泰才知萧哲的太傅为孟锦云所举荐,立生恨意,面上仍带着笑,道了谢。昌泰见皇上轻咳了两声,即向身后的芊月看一眼,示意她把盛有药膳的朱漆食盒放在几案上,露出满面关怀之色,“臣妾把药膳带来了。皇上的咳疾时轻时重,可要保重龙体。”

    萧翁业欣慰:“还是你最惦记朕,给朕的药膳从未忘记过。”他嫌太医院煎的汤药苦口,恰好昌泰懂医理,会做好吃一些的药膳,自然乐意服食。

    昌泰柔媚一笑,道:“皇上是臣妾的君夫,臣妾哪能不把皇上的龙体放在心上。”

    当昌泰辞出殿,笑容已化作恼恨,暗下决心,一定要扳倒皇后和太子。

    翌晨,萧怿到万寿宫章德殿向萧翁业问安。萧翁业道:“你已不小,该参政了。”他将案上放着的几卷奏章递给萧怿,“这些奏章朕还没批阅完,你拿去批吧。批完了,就拿到政务殿去。”

    萧怿本打算向父皇请过安,就到兴隆客栈去看吕雯梅,可父皇要自己批奏章,虽不乐意,却不敢不应。只好将奏章交给身边的黄门官许宗源,回东宫批阅。

    秋枫、斐烟等人见许宗源捧着几卷竹简回来,都感奇怪。

    萧怿向许宗源道:“你把奏章拿回殿里去。”

    斐烟奇道:“奏章?是皇上叫殿下批复的?”

    萧怿点点头,道:“你们先去忙,我有事的话会叫你们。”

    秋枫和斐烟道:“诺”。

    斐烟待萧怿进了殿,小声问道:“秋枫姐姐,皇上为何突然让殿下批奏章啊?”想着萧怿回来时脸色不好看,心中突兀,“莫不是皇上他”

    秋枫也觉可能跟皇上龙体欠安有关,但这种不吉利的话可不能乱讲,忙捂住她嘴,道:“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斐烟吐吐舌头,赶紧走开。

    殿内,萧怿惦记着吕雯梅,却脱不开身,只能耐着性子批奏章。他好容易批复完了,就赶快拿到政务殿。见父皇正在批奏章,不便打扰,只好站在殿下等着。心里即便着急,也不敢在父皇面前流露出来。

    萧翁业好似没看见他一样,不紧不慢地批阅着。殿内静的很,只能听到萧翁业写字声和翻弄奏章的响声。良久,萧翁业方抬起头来,问道:“你批好了?”

    萧怿忙忙答道:“是。”将奏章递到萧翁业面前:“请父皇过目。”

    萧翁业打开一卷奏章看了几眼,有点不满意地道:“你批复的还可以,但字体未免潦草了些。”抬眸看着萧怿,“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写字的,今日却是怎么了?有事?”

第十章 打赌() 
萧怿强作镇定,答道:“没有。可能是儿臣心急了些。”

    萧翁业微微蹵眉道:“你不要浮躁,何况这是在批奏章,下次你可要把字写工整点。”

    萧怿见瞒过了父皇,暗暗松口气,应道:“儿臣知道了。”

    萧翁业摆了摆手,示意他出去。

    萧怿告退出去,他没有回东宫,而是出宫去兴隆客栈看吕雯梅了。萧怿到客栈时,已过了午时。见梁大嫂站在柜台后帮王端记账目,阿福则在收拾碗筷。萧怿跟王端夫妇和阿福打了招呼,正想问吕雯梅在哪,却见吕雯梅穿着自己给她买的粉衣服从厨房走出来,心下暗喜,道:“你穿粉衣服也很好看。”

    吕雯梅也不看他,淡淡地道:“好看又如何?”

    萧怿一时不好回答,只能道:“你挺好吧?”

    吕雯梅目光清冷,反问:“我好不好你看不出来?”

    萧怿碰了个钉子,不太高兴,本想离开,但见吕雯梅端着一摞碗向厨房走去,想要帮她,就道:“我来。”他不等吕雯梅答话,从她手中端过碗筷送进了厨房。萧怿出来时,见吕雯梅在擦长几,又想帮她,吕雯梅直起身道:“我已擦好了。你为何要帮我?”

    萧怿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摇摇头道:“我不知道。”见吕雯梅坐在了几旁,似乎已没事了,便想跟她说说话,问道:“我们能聊聊么?”

    吕雯梅认为萧怿帮她忙,就是想跟她聊天,待要拒绝,想到他帮了自己的忙,总不能太不讲情面,且还未收到父母的回信,不能跟他马上翻脸,只好道:“你想聊什么?”

    萧怿见她肯跟自己聊天,自然高兴,问道:“你是秦将军恩人的女儿?”

    王端等人听到“秦将军”三个字,都感诧异。想萧怿口中所说的秦将军,只怕指的就是骠骑将军秦子聃了。吕雯梅要真是他恩人的女儿,可来头不小,当下都停了手里的活,侧耳静听。

    吕雯梅有点厌烦地道:“你知道了,何必还问?”

    萧怿闻言,确信她是秦子聃恩人的女儿,问道:“那你以前怎从未来过,偏这次在他出征不在府上来?”

    王端等人听了,都想吕雯梅或许真是秦将军恩人的女儿,倒不能怠慢了她。王端向阿福使个眼色,阿福会意,忙斟了两盏上好的茶递到萧怿和吕雯梅面前,带了讨好的笑:“二位请用茶。”

    萧怿见阿福献殷勤,知他是听自己提到秦子聃才这样,吕雯梅不以为意,道:“以前我曾想来的,但我爹怕我会给秦大哥添乱,就不许我来。这次我来俞安是想玩玩,如能见到秦大哥更好,见不到也没办法。”

    萧怿才知吕雯梅除了想见见秦子聃外,只是来玩的,并没有别的目的,问道:“你父母为何不来?”

    吕雯梅瞟他一眼道:“他们不想来就不来,这有啥好问的?”

    萧怿讪讪地笑笑,又问:“你爹是做什么的?”

    吕雯梅用白细如春葱的玉指轻轻叩着几面:“我爹是做布匹生意的。”

    萧怿见她有点不耐烦,不便再问,说道:“你不想问我一些事情?”

    吕雯梅冷淡地道:“我对你不感兴趣。”她站起身道:“我乏了,不跟你说了。”

    萧怿觉得这次跟她谈话并不愉快,大感没趣,见她已走,只好回宫。

    几日后的一个下午,萧怿正在殿内看书,门外守着的小黄门进来道:“殿下,有一侍卫求见您。”萧怿猜想可能是那个送信的侍卫回来了,搁下书道:“让他进来。”

    那侍卫走进来,将一卷竹筒递给萧怿,道:“属下已奉殿下之命,将书信交给了那个叫吕永的人,这是他写的回信。”

    萧怿嘉许地道:“你办事挺快。”他向侍立一旁的许宗源看了一眼。

    许宗源会意,从袖中取出十两银子,递到那侍卫手中。

    那侍卫很欢喜,接过道:“多谢殿下赏赐。”

    萧怿想吕雯梅定等得着急,便拿着书信去了兴隆客栈。吕雯梅正拿着抹布擦拭窗棂,见萧怿来,不由蹙眉道:“你怎又来了?”

    萧怿拿着书信在吕雯梅面前扬了扬:“你爹给你写的回信,难道不想看?”

    吕雯梅立露喜色,把抹布扔到几上,一把从萧怿手中夺过那信,打开来看,见是父亲的字迹。字里行间未有责备之意,只让她照顾好自己便是。吕雯梅看后,大感欣慰。

    萧怿见她看完了,又挺高兴的,想她爹没责怪她,就想乘她现在高兴时,跟她说会话,道:“现在还没客人,咱们再聊会如何?”

    吕雯梅昂起头,傲然道:“不聊,我才不想跟你这种人打交道呢。”

    萧怿见吕雯梅拿到书信就立刻翻脸,不悦道:“你这是过河拆桥。”

    吕雯梅想气气他,就道:“我就是过河拆桥,你能把我怎样?”见萧怿无言以对,不由得得意起来,“不光像你这样的人不好,我瞧那些乐坊女子定也不是好东西。”

    萧怿本觉太便宜了吕雯梅,耳听她提到乐坊,马上有了计较,道:“你说的那些姑娘都是身不由已才进了乐坊的,其实本性并不坏。”

    吕雯梅一脸不相信:“我才不信呢。”

    萧怿见她不信,便道:“咱们打个赌如何?”

    吕雯梅漠然问道:“打什么赌?”

    萧怿唇角泛起一丝狡谲的笑:“就赌一赌那儿的头牌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如果我说得对,你就陪我聊一个时辰;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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