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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妻驾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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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怿唇角泛起一丝狡谲的笑:“就赌一赌那儿的头牌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如果我说得对,你就陪我聊一个时辰;如果是你说得对,那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买。”见吕雯梅不答话,怕她不同意,改口道:“如果我说得对,你陪我聊半个时辰也成。”

    吕雯梅冷笑一声,盯住萧怿道:“你跟我打这么个赌,是和那女人商量好了想骗我上钩吧?哼哼,我才不上你的当呢。”

    萧怿跟吕雯梅打这个赌,无疑是他赢。他确实想让吕雯梅上钩,但事先并没跟明珠商量过。萧怿见吕雯梅不答应,无奈道:“那就算了。”正要走,吕雯梅却道:“我跟你赌。”萧怿诧异,只听她道:“我倒要看看你和她玩什么把戏。如果我说得对,你以后就别再来找我。”

    萧怿见她肯答应,暗自欢喜,带她出了客栈。萧怿看着她道:“你别总板着脸,当心会损容的,应多笑笑才是。”

    吕雯梅厌恶地瞟他一眼,道:“我一见到你,就是想笑也笑不出来。”

    萧怿才知她原来这么讨厌自己,不由感到自悲,不再言语。

    当他们来到天香乐坊前时,见有许多人吵吵嚷嚷地往里涌进。萧怿感到奇怪,向一人道:“怎地这么多人进去?”

    那人道:“你不知道么,今日天香乐坊的头牌明珠姑娘要跳舞呢,进的晚了,就看不到了。”

    萧怿才知明珠是会跳舞的。有这么多人想看她跳舞,那她舞艺定不错。他觉来得还挺是时候,问道:“咱们进去先看看头牌跳舞如何?”

    萧怿原本不喜乐坊女子,只为了无事消遣,又为头牌明珠才貌绝佳,才乐意过来玩玩。

    吕雯梅并不感兴趣,淡然道:“你想看就看,问我干啥?”萧怿想拉她手,吕雯梅把手一缩,“我自己会走,不用你拉着。”

    萧怿只好垂下手,和吕雯梅走进天香乐坊里。见厅堂正中搭了一个高台,台上铺盖红色的绒毯。

    张翠花走上高台,笑容满满:“感谢诸位贵客赏光,待会明珠姑娘要为大家献舞,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她话音刚落,众人都叫好。

    有一人朗声道:“明珠姑娘跳的舞肯定好看。”

    另一人道:“老板娘,你快把明珠姑娘叫来,大伙儿都等不急了。”

    众人起哄:“就是、就是,你快叫明珠姑娘来跳舞。”

    萧怿唇角一扯,觉得这些人倒性急。

    张翠花赔着笑脸道:“好好好,我这就叫她来。”她走下高台,向一小奴道:“你快请明珠姑娘来。”

    须臾,有人叫道:“来了,来了。”萧怿顺着那人目光看去,见明珠头梳高髻,身着鲜红舞服,款款而来。她在红衣的衬托下更增艳丽容颜,在场众人都看呆了。萧怿想她还挺会打扮。

    明珠走上高台,行揖礼:“小女子明珠见过诸位贵客。”她眼波盈盈,环顾众人。当看见萧怿也在,心中一喜,向他甜甜一笑。萧怿报以一笑。吕雯梅横他一眼,转过头去。

    有人喊道:“明珠姑娘,你给我们跳段好的。”

    明珠低眉浅笑,丝竹之乐响起,明珠起舞而歌。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1

    萧怿见明珠歌声婉转动听,舞姿轻盈曼妙,果真不错。正观赏间,忽闻外面有人嚷道:“让开、让开、让开!”萧怿转头一看,见有十五、六人闯了进来。当先一人竟是那天在城外树林跟自己相斗的那个汉子,不知他怎会来这里,吕雯梅也感到奇怪。萧怿想看他们来此的用意,但怕他看到自己会节外生枝,就想拉吕雯梅到一边去。可刚碰到她手,她就问:“你干啥?”萧怿悄声道:“我们站到别处,别叫那伙人瞧见我们。”

    吕雯梅鄙夷道:“你怕了?”

    萧怿竖起食指抵在唇上,示意她禁声,小声说:“我不是怕他们,而是想看他们要干什么。”不待吕雯梅答话,就将她拉到暗处去了。

    只见那汉子推开挡在身前的看客,径直走上高台,一把抓住明珠的手道:“跟我走。”不容她拒绝,将她硬拽下高台。

    明珠惊怒交加,用力甩开他的手,大声道:“我不认识你,凭什么要我跟你走?”

    1此处出自李延年的北方有佳人。

第十一章 闹事() 
那汉子惊诧:“你不认识我了,我是你的丈夫郑余呀。”

    众人都大感惊奇,不知这明珠何时嫁过个粗鲁汉子。

    萧怿想他莫不是明珠说的那个盗贼丈夫?

    吕雯梅则想,这个叫明珠的女子,果是个不守妇道的风流*,看来我跟他打的赌是我赢了。吕雯梅想到这,唇角边露出得意的笑。

    张翠花急忙走过来,怒问:“你是谁呀,敢来我天香乐坊抢人?”

    郑余生气了,蛮横地道:“大爷我就是来抢人的,你这个臭婆娘能把我咋地?”

    张翠花大怒,叫道:“好哇,你竟敢骂我臭婆娘!”向身后小奴们一招手,“你们快把这个大胆狂徒给老娘轰出去。”小奴们应了,上前要赶郑余走。

    郑余把眼一瞪,随手抓过一个小奴,像掷小鸡般猛地向其他小奴身上掷去。那些小奴急忙躲避,但还是有两人没及时躲开,被掷中了,三人“哎唷”一声,都摔倒在地。其他小奴见郑余厉害,都离得他远远的,不敢过来。郑余哈哈一笑:“你们这些孙子,谁还敢过来陪大爷玩玩?”

    那些小奴们自不敢作声。看客们有的怕他们会打起来,就吓得赶紧溜了。有几个胆子大点的,也是站得远远的,不敢近前。

    萧怿想这个人动不动就打人,未免有些过分。

    吕雯梅问道:“你帮不帮那个明珠姑娘?”萧怿淡淡一笑道:“看看情况再说。”

    张翠花既惊且怒,指着郑余质问道:“你怎可随便打人?”

    郑余不理会她,转向明珠道:“你不告而别,我心里着急,就带着兄弟们下山找你,天可怜见让我终于找到了你。”他声音抬高,“你为何不认我,难道我对你不好?”

    明珠见他一脸横肉,心中厌恶,冷冷地道:“我不认识你,你找错人了。”她转身欲走,却觉手腕一紧,原是被郑余抓住了,又急又气,“你干什么,快放开我。”想挣脱他的手,却挣不开。

    郑余盯着明珠,一字一顿地道:“今天你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说着用力一拽,要将她拽出去。

    明珠极力挣扎,哭喊道:“你快放手,我不要跟你走。”

    张翠花一直视明珠为自己的摇钱树,哪肯白白地叫郑余把她带走?急忙伸双手紧紧拽住明珠另一条手臂,叫道:“你哪能说把她带走就带走,我可是花了大价钱把她买下的。你就是花千金,也休想把她从我这里带走!”

    萧怿听了,忍不住笑道:“你瞧人家明珠姑娘虽出身贫寒,身价却超千金。而你贵为千金大小姐,才值五十两银子。哈哈!”

    吕雯梅大怒,抬手欲打萧怿。但见萧怿要用手挡,担心自己的手又会被他抓住,只得硬生生垂下。

    萧怿过意不去:“不过你价廉也有好处,起码为你赎身不难。”

    吕雯梅怒瞪他一眼,别过头不理他。

    郑余听见声音,才看到萧怿也在场,不由怒火上冲,喝道:“你在这里!”

    萧怿见问,答道:“是啊,我在这里。”见郑余和张翠花一人拉着明珠一条手臂,谁也不肯松手。

    明珠表情痛苦地站在中间,眼露哀求之色:“萧公子”

    萧怿走过去,笑问:“你们这是在拉锯,还是扯锯?可别把明珠姑娘拉扯坏了。”

    郑余松开手,怒中带喜地道:“我找你小子算帐找不到,却叫我在这里碰见你,真是天助我也。”

    萧怿不想跟他打架,说道:“那天的事明明是你不对,哪能怪我?”

    郑余恼怒地道:“你伤我兄弟就是不对,今天我非把这笔账跟你算清不可。”欲动手打萧怿,哪知明珠身形一晃,挡在萧怿身前道:“你不能打他。”郑余起疑,厉声问道:“你该不是看上这小白脸了?”见明珠看萧怿的眼神有情,醋意大起,抬手要打明珠。

    萧怿忙扣住他手腕道:“我和她只是朋友,你别误会。”见郑余一脸不相信,恶狠狠地盯着自己,随时都有动手的可能。想着要是跟他打架,父皇知道就遭了,只能好言好语向他作解释。

    郑余却以为萧怿是怕了自己,更有心要教训教训这个敢夺自己所爱的小白脸。但还没等他动手,有一手下人急急过来向他俯耳低语了几句。郑余脸色攸地一变,神色略显仓皇,对萧怿道:“这笔帐先记下,我下次再找你算帐。”他向手下人一挥手,“我们走。”

    萧怿不知发生了何事,郑余竟这么走了。

    天香乐坊里的人见郑余离开,都松了口气。有人道:“要是明珠姑娘真跟那人走了,岂不是一朵鲜花插牛粪上了。”

    明珠盈盈下拜道:“多谢公子相助。”

    萧怿忙扶住她道:“你没事就好,无需相谢。”

    张翠花也谢道:“公子给我们解了围,老身心里很是感激。”

    萧怿道声:“不用谢。”突然一个身穿官服的人领着三十余名士卒闯了进来。那人是都尉,他扫视了一眼众人问道:“刚才那群强盗去哪了?”

    萧怿想是有人报了官,他们就来抓盗贼,难怪郑余等人吓跑了。当即答道:“他们已经走了。”

    都尉眼神异样地打量了一下萧怿,又问:“他们都去哪了?”

    萧怿道:“这就不知道了,可能是出城了吧。”

    都尉对身后的士卒道声:“走。”

    待那些官兵撤走后,张翠花叹口怨气,道:“那伙该死的盗贼来这儿一搅和,害得老身的客人都吓跑了。”

    萧怿觉那些盗贼来搅局的确令人讨厌,见张翠花抱怨,安慰道:“有的客人现在是不在了,不过想他们待会看到这里没事了,就会回来的。”

    张翠花这才展颜道:“对,萧公子说的在理。”她对明珠道:“今天出了这么一件不愉快的事,你就不用再跳舞了。”

    明珠道声:“谢干娘。”她问萧怿:“公子是来找我的?”

    萧怿领首道:“是有点事要跟姑娘说。”

    明珠喜道:“那公子不妨到我房中去说。”

    萧怿正有此意,应道:“甚好。”他向吕雯梅招招手,“吕姑娘。”

    明珠见是那个上次被张翠花买来,之后萧怿为她赎了身的那个姑娘,心感奇怪,不知萧怿带她来见自己有何事,道:“这位姑娘是”

    萧怿引见道:“她叫吕雯梅,想你上次也见过她的。”

    明珠见吕雯梅一脸漠然,不知何意,只得含笑道:“二位请。”带着他们来到自己房中,请他们坐下。小菊斟了茶上来。

    萧怿问道:“那个叫郑余的人,是不是你以前所嫁的那个塞主?”

    明珠点点头道:“是的。我没想到他会找到这里来。”她神色坚定地道:“他若再来找我,我也不会跟他走的。”

    吕雯梅问道:“你讨厌他么?”不等明珠回答,又道:“你要是讨厌他,为何还会嫁给他?”

    萧怿见吕雯梅转到正题上来,便道:“明珠姑娘,我们这次来,就是想请你把你的遭遇再讲一遍。”

    明珠恍然,才知萧怿来找自己是为这个。想萧怿已听过了,那应该是吕雯梅想知道,可看她的神色又不像,一时猜不透,当下不再多想,浅浅一笑,道:“二位想听,我就再讲一遍。”因她见吕雯梅似乎不感兴趣,就简单讲述:“我本居甘州,我娘早亡,我爹在我娘过世后不久又娶了一个妻子。继母待我很不好,动不动就打骂我。后来她与我爹商量后,将我卖给了一个大户人家当使女。那大户人家的老爷见我还算伶俐,就叫我跟乐师学歌舞礼乐。在我十六岁时,少爷求着老爷把我赏给他做小妾。可少夫人忌妒我,常在老爷和少爷面前说我的坏话,结果我被他们赶了出去。”她顿一顿,“我不想再呆在甘州,便离开了那里。有一天我路过一座大山时,遇到了一伙盗贼,寨主看上了我,娶我做了压寨夫人。可我不想跟粗鲁无礼的强盗生活,就趁他们出山时,悄悄逃走了。不久我又遇到一个卖茶叶的商贩,他带我来俞安做生意。有一天来了一个人,给了他一百两银子,他见了钱自然欢喜,就答应让我随那人来到了天香乐坊。过了不多久,我就成了这儿的头牌。”

    吕雯梅见明珠长相妖艳,本对她没好感,可听了她的不幸遭遇,也不由为之动容。但吕雯梅怕她讲的这个故事是编造出来哄骗自己的,怀疑地问道:“你讲的可都是真的?”

    明珠哪里知道吕雯梅跟萧怿打赌的事,见她怀疑地看着自己,泠然道:“如果我说的是假话,我就不会来到这里了。”

    吕雯梅想想也是,就不再多问。

    明珠展颜一笑道:“我给二位弹唱一曲如何?”

    萧怿想她不会当着吕雯梅的面唱艳曲,就道:“好啊,正好吕姑娘也可以听听。”

    吕雯梅却不稀罕,只瞥了萧怿一眼,低头不语。

    明珠取过一张瑶琴,柔荑轻拨琴弦,调了调琴音,抚弦歌唱。唱的是诗经中的葛覃一诗:

    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维叶萎萎。

    黄鸟于飞,集于灌木,其鸣喈喈。

    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维叶莫莫。

    是刈是濩,为絺为绤,服之无斁。

    言告师氏,言告言归。

    薄污我私,薄浣我衣。

    害浣害否?归宁父母。

    吕雯梅初听她唱前半段诗,倒不以为意,当听她唱到“言告言归”时,眼圈微微一红,思念起远在金凌的父母来。

    萧怿见了吕雯梅神色,知她可能是想家了,岔开话头道:“明珠姑娘这曲‘葛覃’唱得很动听啊。”

    明珠甜笑道:“多谢公子嘉奖。”

    萧怿望望窗外,见天色已暗淡下来,想该回宫了,起身道:“叨扰明珠姑娘了,告辞。”

    吕雯梅听了,也站起身来。

    明珠的面色一下子暗淡下去:“公子这就要走?”

第十二章 禁令() 
萧怿称是。见她不舍的目光中还透着几许忧愁,道:“如果郑余不来则罢,要是来了,你别理他,不行的话就报官。”本还想说:“我若得闲的话,再来看你。”但觉不妥,忍言不出。

    明珠黯然点点头,送他们到房外。

    二人出了天香乐坊,吕雯梅想到自己跟他打赌输了,这可如何是好?不禁大为懊恼,只盼萧怿能不提此事。却听萧怿道:“咱俩打赌你输了,按约定你该陪我半个时辰的。”见吕雯梅面有难色,“不过时候不早了,还是改天吧。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吕雯梅郁然道:“不用了。”

    章德殿内,萧翁业询问刚从外面进来的黄门令王安:“朕叫你监视太子,你可看到太子去哪了?”原来他见萧怿把字写得很潦草,且心神不定,心中疑惑,就叫王安跟踪萧怿,看是咋回事。

    王安嗫嚅道:“奴才是看到了,只是”

    萧翁业疑道:“只是什么?”

    王安低声答道:“奴才看到太子先去了一家叫兴隆客栈的地方,过了一会,见太子出来时带着一个姑娘又去了天香乐坊。”

    萧翁业一掌拍在面前几上:“他又到乐坊了?”

    王安见皇上动怒,垂首不敢作声。

    萧翁业叹口怨气,道:“这个孩子,真拿他没办法。”

    王安想了想,小心翼翼道:“要不奴才把太子找回来,陛下规劝规劝他?”

    萧翁业恼怒地道:“太子年少,轻狂好嬉,朕就是再规劝他又有何用?”他思忖片刻道:“看来宫中禁律得再加一条。即日起,严禁皇室中人及王公大臣涉足乐坊歌馆。”

    王安忙答应道:“奴才这就遵照皇上的意思去办。”

    “等等。”萧翁业叫住他道:“你待会再去趟那个什么兴隆客栈,要是看到那个被太子带到乐坊的姑娘又回去了,就告诉她说,不许她再纠缠太子,否则就把她赶出俞安城。”萧翁业怕萧怿再跟来历不明的女子来往,只能出此下策。

    王安见皇上郑重吩咐,连忙答应了,退出去办差事。

    兴隆客栈内,吕雯梅在忙着招呼客人。她见从门外走进三个黄门官来,当头那个白胖黄门自是王安了。吕雯梅心中疑惑,不知他们来干啥,迎上前问:“三位公公是要打尖呢,还是住店?”

    王安阴诮一笑,道:“都不是。”他神色一敛,语带威迫:“皇上口谕,要你不可再纠缠太子殿下,否则”

    吕雯梅惊讶万分,手指自己鼻尖:“什么,我纠缠他?”她大声辩解道:“你有没有搞错呀,明明是他纠缠我好不好?这话你应该跟他说才对。”

    王安见她不承认,也懒得跟她多费口舌,道:“总之皇上要你不可再纠缠太子殿下,否则就把你赶出俞安城。咱家劝你最好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好,别痴想着高攀太子殿下,飞上枝头变凤凰。”他说完这话,不再朝理吕雯梅,带着那两个小黄门转身走了。

    客人们固然吃了一惊,王端夫妇和阿福更是惊得目瞪口呆,万没料到那个公子哥儿会是太子。

    吕雯梅气得冲王安等人远去的背影骂了几句,也无经于事。一转脸,见众人的目光齐刷刷投向自己,心里更觉气恼,嚷道:“看什么看,有啥好看的?”

    众人见她生气,纷纷移开目光,不再瞧她。

    吕雯梅缓和了气息,朗声道:“刚才发生的事谁都不要提,就当没这事一样。”忽又想起一事,向王端夫妇和阿福道:“他要是来了,你们不要叫他太子,还是用旧称。”她知萧怿不愿别人在外面叫他太子,就如此叮嘱他们。

    王端夫妇和阿福不解其意,却不敢多问。

    郑余带着手下人躲过官兵的追捕,沮丧地回到山寨。他为没有把明珠带回来,又没能教训了萧怿,心中怨恨又烦恼,喝道:“拿酒来。”

    邓老六是个短小精悍的汉子,为寨中统领。他眼见郑余生气,不敢多嘴,便叫一个小喽啰赶紧取来一罐酒。

    郑余一把夺过,仰起头来,咕嘟咕嘟喝了个底朝天。他狠命将空酒罐砸在地上,骂道:“妈的,老子咋就这么倒霉?先是被那个臭小子打败,今好容易找到夫人,偏她不肯跟老子回来,竟然对那臭小子生情,真是个不要脸的骚娘们。啥时候叫老子把她逮回来,非给她点厉害尝尝不可。”

    邓老六忙替他抚着胸口,好言相劝:“老大,您先消消气,咱们得想个法子,看该怎么对付那小子,怎么把夫人弄回来才是。”

    郑余一想不错,怨怒冷却几分,一屁股坐在了虎皮褥子上,道:“那你快想个法子呀。”

    邓老六沉思一会,道:“老大,不如咱们先对付那小子,派几个机灵点的弟兄,暗中探探那小子住在哪里,或他经常去的地方。然后咱们瞅准机会行动,好好教训他一顿,给您出出气。”他咽了口吐沫,“至于夫人,我会尽快想法子,请老大别着急。”

    郑余想了想,觉着也可,道:“你快去安排。”

    晚膳刚过,王安即到东宫传萧翁业口谕。他低声道:“奴才劝殿下一句,像这种不光彩的事,以后还是不要做的好,免得皇上生气。”

    萧怿知道父皇这道口谕是针对自己的,他苦笑了下,道:“我知道了,谢公公好言。”

    这日吕雯梅得闲,坐在几旁喝茶,闻得萧怿的声音自门口传至耳畔:“几天没来看你,还好么?”吕雯梅转过头,见萧怿笑吟吟地走过来。她霍得站起身,很不耐烦地道:“你不要像只苍蝇一样总来搔扰我好不好,我耳朵都要生茧子了。”

    萧怿愕然问道:“今天你这是怎么了,为何”话未说完,吕雯梅就推他:“你走、你走,我不要再见到你。”

    萧怿被她推得后退了两步,大惑不解地道:“喂,你这是干什么,你把话说清楚好不好?”

    吕雯梅停手不推,怨恼地道:“我跟你没有好说的。”

    萧怿不悦道:“你忘了我们的赌约了?你输了,就该兑现承诺。”

    吕雯梅柳眉一扬,道:“我毁约,不行?”她从墙角边操起一把笤帚,直指萧怿,大声警告道:“你要再不走的话,我可要拿这笤帚赶你走了。”她拿着笤帚在萧怿面前虚晃几下。

    萧怿退开几步,怫然道:“真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讲理的姑娘。”

    吕雯梅立即道:“你没见过,就叫你见一见。”

    萧怿忍气快步出了兴隆客栈,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头。想吕雯梅今天的举动很反常,莫非萧怿念头没转完,又返回客栈。

    吕雯梅见他走而复回,自感惊讶,忙又拿起笤帚。

    萧怿摇手道:“你别这样,我只问你一句,请你说实话。”见吕雯梅垂下笤帚,问道:“你是否有事瞒着我,才”

    吕雯梅不待他说完,就道:“没有。”她怒视萧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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