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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妻驾到-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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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雯梅一笑,问道:“我看皇上气色不错,应该带来好消息了吧?”

    楚渊点点头,道:“是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朕与诸位大臣已经商议过,打算出兵五万围梁救齐。顶多两日后,军队就会出发。”

    吕雯梅喜慰,再次相谢:“我代齐帝多谢皇上出手相助。”

    楚渊正色道:“请你回去后转告齐帝,朕这次相助齐国不为别的,只为两国能友好相处,有难互相帮扶。”

    吕雯梅应道:“好。我会跟齐帝说的。”她稍稍犹豫,道:“事情已了,我也该回去了,谢谢你们。”

    菀凝意外:“这么快就要走?”

    楚渊欲挽留:“你好容易来一次,总该多住几日才是。”

    吕雯梅婉拒道:“多谢皇上好意。说真的,我是瞒着齐帝出来的,如我不早些回去,只怕齐帝和父母都要担心我。”

    菀凝拉住吕雯梅的手,有心相留:“妹妹刚来就要走,这未免过于仓促。”

    吕雯梅笑慰道:“我知道姐姐不舍得我走,但请姐姐放心,等以后有机会了,我一定再来看你们。”

    楚渊想着吕雯梅即便再多住几日,跟自己之间也不能挽回什么,说道:“好吧。不过现在外面不太平,你又未带侍卫,就这样回去定不安全。还是等明天一早,朕派些人护送你回齐国比较好。”

    吕雯梅觉他说得有理,便道:“那就麻烦皇上了。”

第十二章 归来() 
第二天清晨,吕雯梅至楚渊所居的乾仪宫,与帝后话别,怀着无比复杂的心情登车离开。而随吕雯梅一起走的,除了惠儿外,还有一队武士护送。

    楚渊的考虑还是挺周全的,知道如果派遣的人数多了会太点眼,反而更容易给吕雯梅带来危险,便挑选了一些武功较好的人,胜过成百上千的士卒。

    菀凝不敢确信地问:“皇上真就舍得放她这么走了?”

    楚渊望着渐渐远去的车仗,沉静的眼眸泛起一丝怅惘:“不放又如何?路是她自己选择的,无论前路是否顺遂,她都不可能再回头。”

    惠儿笑盈盈道:“娘娘解了齐国之困,不知回去后,皇上怎么谢娘娘呢。”

    吕雯梅淡薄一笑,道:“我做为妻子,做为皇后,为夫分忧本就是应该的,哪能求皇上相谢。”

    惠儿窘着脸笑笑道:“娘娘对皇上就是好。”

    吕雯梅面上微微一红,道:“皇上不也对我好么?夫妻间本来就是相互的嘛。”

    惠儿自然不懂何为夫妻之道,但吕雯梅所言还是可以理解的。

    吕雯梅不知离开卫国后,还有没有机会再来?还能否再见到楚渊和菀凝?等自己回到齐宫,萧怿会不会怨怪自己不告而别?

    因马车行驶较快,不出六日即入齐国。一行人行累了,就停下休息了一会。吕雯梅刚要上车再行,忽闻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呼喊,寻声望去,见不远处的一座小土丘上飞奔下一个人,竟是叶舒平!吕雯梅又惊又喜,向着他快走几步,道:“原来你没有死啊?”

    说话间,叶舒平已到近前,擦擦额上的汗,掩不住脸上的喜悦:“属下一直在找娘娘,天可怜见叫我在这里遇到您。”

    其实那晚叶舒平赶着马车在路上急驰,由于天黑看不清路,当他发现前面是一个斜坡不能再前行时,已然来不及,结果连人带车掉了下去。好在他很幸运,在掉落的瞬间被一根树枝挂住了衣服,没有摔到地上。

    梁军在后面瞧见马车坠落,便赶紧到山下去寻。可除了一匹死马外,未瞧见半个人影。

    一人惊疑:“我们该不是上当了?”

    有人朝四周望望,奇怪地道:“连车夫都不见了。”

    梁军未看到叶舒平悬在山腰上,找了半天找不到,只好垂头丧气地离开。

    叶舒平待他们行远后,努力爬到山坡上,返回去寻找吕雯梅。可他找了良久也未找到,担心吕雯梅又被梁军抓到,悄悄去了梁军营外观望了半天,未发现有任何异样,只隐约听得两个士兵说侯镇这两日脾气不好,责罚了那些去追吕雯梅未果的士兵。叶舒平稍稍放心,想着吕雯梅不在梁营,那应该是去卫国了,就朝卫国方向而去,不想快走到卫国时,发现了吕雯梅一行人。

    吕雯梅微笑道:“你没事就好。”她叫侍卫给了叶舒平一匹马骑,一行人继续前行。

    叶舒平随在吕雯梅马车旁问:“娘娘有这么多侍卫护送,应是说服卫帝出兵了吧?”

    吕雯梅从撩起的窗幔内道:“是的。我想有卫帝出兵,齐国应该就会转危为安。”

    叶舒平甚喜:“娘娘这次可是立大功了。”

    惠儿骄傲道:“那当然了。有我们皇后娘娘出面,卫帝能不答应么。”

    吕雯梅嗔怪地看她一眼:“行了惠儿。要不是有那么多人拼死护着我,哪能顺利到齐国?”

    是啊,去卫国的路上牺牲了那么多人的性命,才换得卫帝的承诺,代价还是挺大的。惠儿和叶舒平都沉默了。

    他们又行数日,终于到了俞安城。

    吕雯梅刚踏进万寿宫的宫门,便望见萧怿已站在殿前等着她了。二人的目光相交织,未言,泪已落。萧怿朝她快步而来,吕雯梅奔过去,一头扑在他怀里,抑制不住哭出声来:“皇上,我们的孩子没了。”

    一个多月来,萧怿一直很挂念她,还听闻她被梁军劫持过。儿子没了,未能尝到初为人父的喜悦,自然心痛。而能看到吕雯梅回来,觉得什么都不比她重要。萧怿紧紧搂住娇妻,柔声安慰道:“你能平安回来就是最好。孩子我们以后还会再有的。”

    吕雯梅心头一暖,这些日子以来的负疚感终于消解了点。她挤出一点笑色:“臣妾已说服卫帝出兵助齐,想必会迫使梁、薛二国退兵。”

    萧怿目有感激之意:“朕知道,这次多亏了你,战况才会有转机。”

    吕雯梅谦道:“臣妾只是尽皇后之责做事,皇上无需言谢。”她凝视着萧怿布满血丝的双眼,消瘦的脸庞,知他定是为自己没有休息好,心疼道:“皇上瘦了。”

    萧怿伸手摸摸她的脸,怜爱道:“你也一样。”

    当吕雯梅回宫的消息传到慈景宫时,孟锦云有些意外:“哀家本道她跑了不敢再回来,总算还有点良心。”

    环英道:“皇后已成功向卫国借兵,或许齐国能转危为安。”

    孟锦云叹了一声:“但愿如此吧。”

    就在吕雯梅回到皇宫的当天夜里,秦子聃寻机突出重围。而卫国军队围攻梁国都城,梁军迫不得已撤兵解救都城之困。薛国军队无力单独作战,又被突围的齐军追杀,更无心恋战,丢盔弃甲者无数。秦子聃率军追击几十里,杀敌万余人,才整顿兵马回俞安。他清楚自己不这么做,会无颜见帝。

    这日,萧怿在政务殿批奏章,许宗源禀道:“皇上,殿外有一校尉要见您。”

    萧怿闻言,知是秦子聃派来的,搁下笔道:“快叫他进来。”

    那名校尉进来行礼:“皇上,大将军已班师回城了。”

    萧怿微露笑容,对许宗源道:“你去把此事告诉太后和皇后,并吩咐御膳房在嘉和殿设宴。”然后对那校尉道:“你去告诉大将军,就说朕要到宫外迎接他。”

    那校尉答应一声,离去。

    秦子聃与众兵将已候在宫门外,待见萧怿出来,都行了军礼。

    萧怿还算客气:“诸位请起。”忽瞥见站在秦子聃一旁的阳则,惊喜地道:“姐姐也来了。”

    阳则妆容浓淡得宜,云鬓高绾,珠花翠钿点缀鬓间,配一袭云紫色绣花衣裙,凸显公主气质。她一脸欢容:“我得知子聃要回城了,就赶出来迎接。恰巧见他领兵回来,就随他一起来了。”

    萧怿见秦子聃等将领均是一脸风尘之色,慰道:“诸位都辛苦了,朕已在偏殿设下庆功宴,为诸位接风洗尘。”

    秦子聃等将领躬身道:“谢皇上隆恩。”随萧怿入宫。秦子聃惭愧道:“若非那次皇上援助臣,又得卫国出兵相助,只怕臣难以取胜。”

    萧怿庄重道:“朕补给军队粮草,皇后怀着身孕冒险到卫国借兵,为的是齐国能摆脱这次危难,化险为夷。”

    秦子聃在军中也有所耳闻,知是吕雯梅亲去卫国借的兵,心中自然感激,说道:“皇上言是。”他沉默少许,遗憾道:“臣还是回来迟了,没能见先帝最后一面。”

    这话勾起了萧怿对父亲的怀念,戚戚道:“要是先帝能看到将军凯旋回来就好了。”

    阳则亦伤感:“虽说先帝已驾崩数月,可还是很哀痛啊!”

    他们默默往偏殿走着,吕雯梅自后面赶来:“皇上、哥哥、公主。”

    他们停步转身。萧怿见吕雯梅快步走过来,微笑道:“雯梅。”

    吕雯梅一身暗纹素花织锦缎衣裙,云鬓上簪着一支如意青玉簪,以几件亮色珠饰略做点缀,显得较为素雅。她满面喜容,走到秦子聃面前,关怀道:“哥哥辛苦了。”

    秦子聃亲和地笑一笑:“外出征战,谈何辛苦。”他打量了一下吕雯梅,“皇后娘娘好像瘦了些。”

    萧怿愀然不乐:“她前些天累着了,还需好好调养。”

    秦子聃心知若非自己作战失利,吕雯梅不至于冒险去卫国,更不会痛失皇子。他内疚地跪下道:“臣有罪。对不住皇上、皇后。”

    吕雯梅一惊,想叫他起来,又觉不妥,说道:“兄长你别这么说,胜败乃兵家常事,这不能怪你。”

    阳则对皇子之死,心里也不大好受,又不愿看到弟弟对夫君有怨意,和解道:“我知道皇上痛失皇子心情不好,可兵家胜败不是谁说了算的,还请皇上不要迁怒将领。”

    萧怿心里虽不大畅快,但见秦子聃请罪,也就和缓了态度,道:“事情已经发生了,你无需再自责。起来吧。”

    秦子聃稍稍心安,谢了恩。

    将领们陆续进了嘉和殿,萧怿道:“你们先坐,等等太后。”

    秦子聃有点惊讶:“太后也要来?”

    “朕已令人告知太后,应该一会就到。”

    他刚说完,身披墨绿绣花大氅的孟锦云已然进来。她身后跟着环英、萍儿及其他五名宫女。

    萧怿等人向她恭瑾行礼,问了安。

    孟锦云温和笑道:“诸位将军辛苦了,快请起。”她由萧怿扶着在上首席位上坐了,道声:“赐坐。”

    大家坐下后,宫女们鱼贯而入,在各人面前的几上摆下酒菜。大家互相敬酒后,孟锦云面带笑容道:“诸位将军终于击败敌军得胜归来,真乃齐国之大幸。”秦子聃等将领都谦虚了几句。

    萧怿思忖一瞬,道:“这次战役虽有失误,但功大于过,朕决意为诸位论功封赏。”于是他进封魏长君为车骑将军,韩小虎为虎威将军,秦子聃加封永定侯,另封赏了几位官职较低的将领。

    秦子聃心中有愧,避席欠身道:“皇上不加怪罪,臣已很欣慰,不敢再受封。”

    萧怿和颜道:“不管如何,你还是有功绩的,就不要推辞了。”

    孟锦云蔼声道:“皇上要封赏,你就受封吧。”秦子聃这才谢恩。

第十三章 丞相() 
阳则含着旭暖的笑意,起身曲膝道:“我也谢谢皇上。”

    吕雯梅替秦子聃感到高兴:“恭喜大将军又得封赏。”

    秦子聃恭和道:“谢皇后娘娘。”

    酒过三巡,孟锦云忽然拭泪道:“可惜啊可惜,先帝要是在世该多好啊。现今只余哀家孤零零一人,实在寂寞难言。”

    秦子聃劝慰道:“太后节哀。您凤体金贵,莫要悲伤过度。”

    孟锦云烦忧道:“哀家就是觉得现在的日子有些空虚,若是早日得个皇孙,也能有所弥补。”

    吕雯梅知孟锦云在介怀自己没能保住儿子的命,不免哀伤惭愧。

    阳则觉着气氛有点不对,忙笑慰道:“这有何难?再过几年,母后就要孙儿绕膝了,何愁没人陪着解闷呢。”

    萧怿亦道:“母后福泽深厚,到时必可享天伦之乐。”

    孟锦云脸色转和,期盼地道:“哀家如能有儿孙陪着,就真的不寂寞了。”

    次日午后,吕雯梅到章德殿看萧怿。殿内阴凉,长窗半开着,偶有清风拂动艾绿色的纱幔。青铜狻猊熏炉里的龙涎香已然换成味苦而辛,有清凉感的甘松香,一侧还置有消暑的冰块。

    萧怿正临窗观书,见吕雯梅进来,笑中含怨:“外面太阳那么大,怎不等晚些再过来?”

    吕雯梅娇俏一笑:“臣妾想来就来了,倒没觉有多热。”

    萧怿用袖子替她拭去额上细小的汗珠:“还说不热呢,都出了一头的汗。”他目光一移,看到了惠儿手中拎着的食盒,笑问:“又带什么好吃的啦?”

    吕雯梅有点窘迫:“是冰镇绿豆饮。臣妾是想送来给皇上解暑的,哪知殿里如此凉爽,再饮这个倒不合适了。”

    萧怿不以为然地笑笑:“你都送来了,朕若不喝,岂不拂了佳人美意?”

    吕雯梅面颊微晕,娇嗔道:“又不正经了。”

    惠儿抿唇一笑,将汤碗取出。

    萧怿接过一尝,觉着入口甜凉清爽,忍不住又饮了几口,连赞:“好喝,好喝。”

    吕雯梅忙夺下他手中汤碗,道:“皇上还是少喝为宜,免得喝坏了肚子要怪臣妾。”

    萧怿还想喝,但听了吕雯梅所言,倒不好再说啥。

    吕雯梅道:“适才臣妾进来,看皇上似乎挺高兴的,可有什么喜事?”

    萧怿一脸轻松愉悦:“梁、薛两国军队被迫撤兵回国,齐国得以安定,你说朕哪能不高兴?”

    “的确是件令人高兴的事。”吕雯梅忽有点忧虑地道:“皇上封赏了有功将士,是否也有要罚的呢?”

    萧怿脸色顿时一改,眼神也变得狠戾,愤恨不已:“当然有。强弩将军白凡身为高等将领,拿着朝廷俸禄却不好好为国效力,竟带着一些士兵投降敌军,简直就是齐国人的耻辱。朕打算叫廷尉先将他的亲眷下狱,如他不敢回来谢罪,朕必定杀了他全家泄愤!”

    他从未想要动杀戮,可这次的事实在令他大为光火,才会说出这样冷酷的话来。

    吕雯梅已料到白凡的家眷可能会受到牵连,闻言还是不由一震,不曾想一向温和的他也会有狠心决绝的时候,忙说道:“皇上,其实白凡将军的降梁军并非懦弱畏惧,他在臣妾被梁军抓到后,不顾性命救臣妾脱离梁军禁锢,本性还是很好的。”

    萧怿只知吕雯梅被梁军抓到过,却不知白凡救过她,感到意外:“他救过你?”

    吕雯梅恻然道:“是的。要不是白将军,臣妾就到不了卫国借兵。他虽有失职之过,但有恩于臣妾,何况他现在可能已不在人世,臣妾倒觉得不该责罚他的亲眷,而应安抚。”

    萧怿觉白凡还真不是自己想的那样没骨气,没爱国之心。少了些怨怒,增了二分伤感:“原来他没有真正背叛齐国,那朕就酌情安抚一下他的家眷吧。”他感喟:“虽然齐国与梁国反目,好在又与卫国结交,事情还不算坏。”

    吕雯梅一脸清明:“有得有失,终究不会输得太惨。”

    萧怿言是。他沉默片刻,道:“有一事朕很好奇,你既然是卫国人,为何又会来到齐国?”

    吕雯梅知道他迟早会问这件事,对自己隐瞒不告有点歉意。见问,便道:“此事说来话长,臣妾只能简单相告。”她斟酌着道:“我爹曾在卫国给当时还是廉王的卫帝做太傅,后来在立储之争上,我爹因举荐廉王而开罪了某些权贵,被革职逐出怀阳。我爹觉无颜留在卫国,就带着我和我娘来到齐国。当我们走到金凌时,觉得地方还可以,就在那儿定居了。后来的事,皇上就都知道了。”

    萧怿觉得有点意思,说道:“这么说,你爹和当今的卫国皇帝还是师生关系啊,难怪卫帝会这么爽快地出兵助齐。”

    吕雯梅歉然道:“臣妾一直隐瞒未告,皇上勿要介怀。”

    萧怿温和一笑,道:“怎么会?朕仅仅是好奇而已,可没别的意思。说来朕还得谢谢你才是,若不是你,齐国不会这么快摆脱困局。”

    吕雯梅心中一稳,谦笑道:“臣妾只是尽自己的本分做事,不求皇上感谢。”

    萧怿搂住她的肩,笑言:“雯梅又谦虚了。”

    他话音未落,许宗源进来禀道:“皇上,太后有要事请您过去。”

    萧怿去了慈景宫,进殿见母后坐于楠木榻上,身后有两名绿衣宫女打着扇子,行礼问道:“不知母后唤儿臣何事?”

    孟锦云摒退左右,缓缓开口:“自瑾俨辞世,朝中相位便空置下来。你身边没个得力的人帮你理政,实在太辛苦,也该选人接任了。现在战乱已平定,哀家想着用自家人比较放心些。你舅舅自为官以来,一直兢兢业业做事,应该是最合适的人选,你说呢?”

    萧怿属意的丞相人选是御史大夫黄生,考虑要由他接任,哪知母后想让舅舅做丞相,不悦道:“母后,儿臣已有中意的人选,这事您就不必多管了吧?”

    孟锦云一心急,不觉抬高了声音:“你舅舅为何不可以?他哪点不配做丞相?”

    萧怿解释道:“舅舅是自家人不错,可他不一定就适合做丞相。在某些大事的决断上,他并不比有的大臣有主见。儿臣觉得他做太中大夫就挺好,没必要非得做丞相。”

    孟锦云斥责道:“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舅舅呢?他为官多年,难道做事还能没点主意?”

    萧怿分辩道:“儿臣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说舅舅对某些事物的见解有不合理的地方,抑或是不能很好地解决问题。”

    孟锦云冷笑一声:“这也算拒绝你舅舅当丞相的理由?”她沉肃道:“你别忘了,朝里要不是有你舅舅帮衬着,我们岂能有今日的安稳?这些年你舅舅就算没功劳,至少也有苦劳吧?哀家叫你舅舅做丞相不是为了自己的私心,而是为了你的皇位能够稳固。你舅舅好歹是自家人,头脑不够灵光打什么紧?只要他能忠心辅佐你,总比外臣强。”

    萧怿坚持己见:“儿臣知道舅舅是挺好,可这不代表只舅舅忠心,其他人就不够忠心,就不能信任。”

    孟锦云气恼道:“你是娘的亲儿子,娘跟你商量一件事就这么难吗?你为何就是不肯叫你舅舅做丞相呢?”

    萧怿被孟锦云声声逼迫,忍气道:“好!儿臣就答应母后叫舅舅接任丞相一职,但是他能否做到尽职尽责,就得看他自己了。”言罢,拂袖离去。

    孟锦云看着萧怿不豫地离开,虽说服他让孟元昭当丞相,心里却一点高兴不起来。

    不久,孟元昭如愿以偿,成为新任丞相。大臣们有的惊诧;有的不满;有的奉承。孟元昭仗着自己是皇上的舅舅,又做了丞相,再不像从前那样对人客客气气,谦虚有礼,有了一种趾高气昂的感觉,就是见到黄生也不大理睬。

    黄生不免摇首叹息:“做了丞相,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孟元昭做丞相已成定局,大臣们骚动了半日也就平静下来,可御史大夫府上却炸开了锅。

    堂屋里,黄生闷闷无语地坐在席子上,他的夫人郭氏十分不满地道:“孟元昭以前和你相处不是挺好的么,怎地丞相一职空缺就变了性子,竟厚颜无耻地夺了本该属于你的位子,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他的儿子黄汐忿忿不平地道:“爹,论才华、论能力,您哪点比不上那姓孟的强?更何况您的官职也比他大,凭啥到最后是他继任丞相?”

    黄生声音干涩:“这就叫日久见人心。你们别抱怨了,事已至此,就顺其自然吧。皇上也挺为难的,虽有心想让我接任,可碍着太后的情面,不得已而为之。”

    黄汐一脸不屑:“皇上是一国之君,怎可被外戚所牵制?如此懦弱,哪还能治理好国家?”

    黄生脸色倏变,厉声责备道:“你怎可随意议论皇上是非?皇上也是人,也有难处,我们做臣子的该多体谅才是,怎能说三道四?你这话要是传到宫里,可是大不敬之罪!”

    黄汐似乎有点害怕了,心下虽气苦,却不敢再说什么。

    郭氏情知再抱怨也无用,要怪只能怪夫君运气不好,没能早点当上丞相,倒叫孟元昭抢占了先机。

    吕雯梅在知晓孟元昭做了丞相时,愀然道:“皇上已定下丞相人选,临时却换成了太中大夫,想来皇上定然不快。”

    惠儿无奈道:“提出让太中大夫做丞相的是太后,皇上再不乐意,也不敢得罪太后呀。”

    “这就是做子女的难处了。既想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又不便违拗长辈的心意。”她苦笑,“说到太后,自我回宫后,一直对我没有保住皇子而多有怨言。或许早日再有个孩子,太后的心情能舒畅点。”

    惠儿难过道:“真是难为娘娘了。”

第十四章 虐亡() 
殿外,吕雯梅的大长秋玄丘进来道:“娘娘,叶侍卫来了。”

    吕雯梅在回宫后不久,特许叶舒平回家探望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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