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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妻驾到-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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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虐亡()
殿外,吕雯梅的大长秋玄丘进来道:“娘娘,叶侍卫来了。”
吕雯梅在回宫后不久,特许叶舒平回家探望父母,不想他才走了五、六日就回来了,有点意外,说道:“让他进来吧。”
叶舒平很快入殿,向吕雯梅躬身问安。
吕雯梅见他已换上侍卫服色,便问:“你这么急着回来,怎不多留两日?”
叶舒平的笑容有点无奈:“属下是想多在大哥家呆两日,但爹娘催促,怕属下耽搁公务,就早点回来了。”
吕雯梅坐于绣榻上,望着珠帘罗帐,家具摆设无一不精巧的殿内,固然华丽,却不能安慰她父母不在身边的寂寥,郁然一叹:“你不能常在父母身边尽人子孝道,有空了就回去多陪陪他们。”
叶舒平答应了,知自己不便在殿里多停留,欲告退,又想到一事,道:“属下的父母说谢谢娘娘的赏赐。”
吕雯梅温然注目于他:“你有恩与本宫,赏赐的银两算本宫谢你的。你在宫里好好当差,日后定会有个好前程。”
叶舒平恭声道:“属下定不负娘娘厚望。”
他出去后,惠儿说道:“叶侍卫倒是个可靠的人。”
吕雯梅坦言:“宫里能用得上,能信得过的人屈指可数,能多一个是一个。”
话说探子回到日月神教,把梁、薛二国攻齐失败的消息,如实告知朱长驷后,朱长驷大为惊诧:“他们怎么会战败?卫国为何肯出兵助齐?”
探子答道:“小人已探知,吕皇后与卫国皇帝是故交,吕皇后的父亲曾做过卫国皇帝的太傅,这次就是由吕皇后出面说服卫国皇帝出兵援助的。”
朱长驷恍然,失意地道:“是我失算了,真是没想到啊!吕皇后竟跟卫帝有这样的渊源,难怪一向只坐壁上观的卫国会帮助齐国脱困。”他啧啧称奇:“算来吕皇后还不到十七岁,就有这样的胆识和魄力,远去卫国说服卫帝,真是不容小觑。”
印雪恨声道:“早知道她会去卫国,属下就该在半道上劫杀她。”
随风看她一眼,淡淡道:“现在已经迟了,你再说这话也无用。”他请示:“主上,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做?”
朱长驷摩挲着宝座扶手上的虎首:“依情况行事吧。”
当初襄王萧哲的母亲侯昭仪被萧翁业赐死后,寄居在了宁和宫,后来随着萧翁业驾崩,孟锦云迁宫,便被囚禁在不见天日的暴室中。孟锦云出于对昌泰的厌恶和仇恨,自然会一并加在她儿子的身上。只有萧哲饱受**折磨,她才会感到快意。
萧翁业在世时,孟锦云不敢有啥举动,如今她已是皇太后,行事不再受拘束,遂使人给萧哲换上破旧的衣服,像囚犯一样被关在阴冷潮湿的暴室中,每日只给吃一顿粗食,渴了只有脏水喝。对于从小就过着锦衣玉食生活的萧哲来说,这样的日子真是苦不堪言。不仅如此,他还得忍受狱卒的冷嘲热讽和鞭笞。身体上的伤痛,精神上的折磨,令他迅速消瘦颓丧下去,早没了富贵王爷的模样。
自昌泰身亡,萧哲时常在睡梦中梦见自己与母亲生生分别,再无相见之日的情景,总在大哭中惊醒过来,想要寻一处温暖,触手所及之处却是刺扎的枯草席和冰冷的地面。他知道,他不会再找回母亲在时的幸福感,每日都挣扎在黑暗、痛哭之中,看不到一点光明。
萧怿在刚刚登基为帝时,曾向孟锦云问起过萧哲被关进暴室的缘故。孟锦云答得冠冕堂皇:“把他关进暴室吃点苦头,是为他好,可以静下心好好想想他母亲的过错,以后长大了能做个好人。”
萧怿想到暴室探望幼弟,被孟锦云以暴室污浊,天子怎可到那种地方去为由,一口拒绝。萧怿只能私下向人询问萧哲的近况,得到的回答不过是“请皇上放心,襄王毕竟是王爷,当然跟其他犯错宫人待遇不同。”、“襄王挺好的,太后还定时让他的太傅过去督促他的功课,皇上无需记挂。”之类的话。萧怿实在问不出什么来,便叮嘱看管萧哲的人别亏待了他。
这日夜里,挨饿受冻的萧哲蜷缩着身体躺在破草席上,再次从噩梦中惊醒过来,难过地哭泣道:“母妃,我好想你呀,你别把我独自丢在这个世上好不好?我真的好怕,好怕”
他的哭诉立刻招来狱卒的谩骂:“你小子一天到晚就知道哭,是不是找揍啊?”
萧哲用脏兮兮的小手抹了把眼泪,站起身倔声道:“我想我母亲,就不能哭么?”
狱卒冷哼一声,道:“你母亲就是个罪妇,死了活该,有什么可哭的?”
萧哲隔着木栏生气地道:“不许你这么说我母妃!她只是做错了事,她不该死的。”
狱卒翻了个白眼,威吓道:“你以为你还是王爷呀?老子告诉你,在这个地方,你只是个罪人。太后慈悲,留你一条小命就不错了,还敢跟我顶嘴,小心再抽你一顿鞭子。”他狠狠瞪了萧哲一眼,转身走开。
萧哲受了多日委屈,再也忍耐不下去,双手抓着木栏,大声抱怨道:“太后把我关在这个鬼地方,每日受你们虐待。五哥做了皇上也不管我,我恨你们!我恨你们!”
童言无忌,这话必会惹祸上身。
狱卒又惊又怕,自言自语:“这小子真是不要命了。不过这样也好,他死了,我倒能图个耳根清净。”
于是他在次日一早,与别的狱卒换了班次,赶去了慈景宫,把萧哲所言一字不漏地告诉孟锦云。
孟锦云才由环英侍候着用过早膳,闻言不惊不怒,只轻轻一叹:“罢了,一个孩子的话岂是可以作数的,没必要大惊小怪。”
狱卒一愣,马上笑着奉承道:“太后娘娘真是菩萨心肠,肯原谅襄王的大胆冒犯,小的佩服。”
孟锦云暗笑他的拍须溜马,面上不动声色,用一种很平静的口吻道:“哀家本念在他年纪尚小,未曾有过失的份上留他一命,可他如此轻贱自己的性命,那哀家就成全他的孝心,叫他死后去见他的生母,免得侯昭仪在地下寂寞无依。”
狱卒才知孟锦云到底是想杀萧哲的,心下一喜,称赞道:“太后娘娘真是宽仁大度。不知您想叫襄王怎么个死法?是一杯鸩酒,还是匕首、白绫?”
孟锦云想了想,道:“毒酒太烈,匕首会溅血,白绫勒死也不算好,就一碗辣椒水灌下去,痛痛快快送他上路。记着,此事不得外传。要是皇上知道了,就说他是患了麻疹,医治不当暴毙。”
狱卒忙答应一声,退下了。
环英不解道:“太后为何要用辣椒水赐死襄王?”
孟锦云含笑反问:“人服用了辣椒水,嗓子会如何?”
环英会心一笑,道:“奴婢明白了,您的意思是想叫襄王死后,无法向侯昭仪哭诉他的遭遇。”
孟锦云口吻极淡:“反正战事已经平定,襄王的性命不再重要,留不留他都无所谓。”她声音一冷:“不过他胆敢说出那么一番话来,终究是个祸害,还是早些除掉,以免养虎为患。”
环英应道:“太后所言甚是。襄王一死,再不会有顾虑。”
在一个阴雨绵绵的日子里,萧哲痛苦而孤独地死在阴冷的暴室中。他的尸首被一张破草席裹着,放在一辆平板车上,拉至城郊的乱坟冈,随便找了个地方一埋,就算完事了,谁愿意劳神劳力地为他寻找昌泰的葬处。
可叹生前光耀,死后竟如此凄凉,连口棺材都没有,更别说立碑。
襄王萧哲身死的事,很快就被萧怿知晓了,大为惊诧。他觉得事有蹊跷,便到慈景宫见孟锦云。
阴沉沉的天气里,秋雨淋淋沥沥地下着,像是结着怨愁,连周遭景物都笼罩在凉薄的雾气中,若隐若现,显得不那么真实。
许宗源手里撑着一把暗蓝绸伞,为萧怿遮挡着风雨,走进一如往常般清净又不失**的慈景宫。
殿里因天气原因有些暗沉,两侧紫铜灯台上燃着数支粗大的牛油蜡烛,投下一片柔和的光影。
孟锦云坐在烛光下,身上披着一件天青色蟹爪菊大氅,平和的面容上透出一丝忧意:“天气怪凉的,外面又下着雨,来这一趟,不怕伤风着凉么?”
萧怿听了母亲关怀的话,感觉该是暖的,却化作了一抹悲凉:“儿臣不觉得身上冷,只觉着心冷。”
孟锦云脸色微微一变,很快如常,未接口。
萧怿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字缓缓吐出:“儿臣冒雨过来,只想听母后一句实话,襄王到底是怎么死的?”
孟锦云平视于他,淡漠道:“你不是已经知道他是患病死的,何必还来问哀家?”
萧怿失望而忧愤地道:“儿臣心里一直有一个疑问,为什么每次问及襄王的情况,他们都众口一词地说他挺好,却在一日之内突然患麻疹而亡?母后您能否跟儿臣解释清楚?”
环英觉着气氛尴尬,调和道:“皇上,太后是您的生母,怎会欺瞒您?襄王的确是因为暴室条件所限,患了麻疹未能得到及时医治,才不幸薨了。为此,太后也挺难过的。”
“是么?”萧怿大声质问:“如果母后真是为襄王之死难过,那为何不在他生病时,给予及时医治?为何他刚死,就匆匆将他埋入乱坟冈,连基本的丧仪都没有?”
孟锦云道:“他患的是麻疹,是会传染给别人的,当然得快些下葬,丧仪不得已才免去。”
第十五章 神教()
萧怿觉得她的谎言可笑,唇角一扯,道:“母后就是这样对待旁人之子的?还要为自己做下的事找借口?”
孟锦云沉默片刻,终于道:“你非要追根究底,哀家就实话告诉你。襄王的确不是病死的,是哀家命人赐死了他。”
果然如此。
萧怿伤心地问:“母后为什么要这样做?”
孟锦云目有深意:“哀家是为你好。”
萧怿清苦一笑:“您杀我弟弟,也算为我好?”他痛惜道:“襄王还是个八、九岁的孩童,您怎么能下得了手?”
孟锦云面上显露深深的忧意:“你不知道,襄王在暴室中说他恨你,恨哀家,如果他长大后要为他母亲报仇,岂不平添祸端?唯有他死了,才可以安稳无忧。”
萧怿丝毫未在意:“一个孩子的话岂能当真?母后真是多虑。”
孟锦云恼恨地道:“哀家怎么会是多虑?侯昭仪做尽恶事,她的儿子也不会好到哪去。狼子野心,喂不熟的。”
萧怿不满地道:“襄王没有错处,错的只是他的母亲,母后怎能拿他母子相提并论?”
孟锦云有点不耐烦起来,冷道:“现在人都死了,你再跟哀家计较这些有何用处?”她的声音带了几分凛冽:“有句话哀家必须得说与你听。人活在这个世上,绝不能心慈手软,尤其是对待敌人。更何况你是一国之君,如果待人太过仁慈,旁人还不把你当个软柿子捏?只有硬起心肠,才能站稳脚跟,立于不败之地。”
萧怿哪还有心情听进去,声音淡凉:“母后不必再说,是儿臣不该来问这件事。”言罢,萧瑟离去。
孟锦云忙忙起身走至殿门口,隔着雨帘看着许宗源撑着伞,紧随萧怿远去的背影,眼底泛起一层薄薄的泪意,模糊了视线,“都道母子连心,偏何哀家和皇上是离心呢?”
环英无法解释,只有扶着孟锦云黯然神伤。
萧怿伤感地回到章德殿,恰巧吕雯梅等在里面。她见萧怿面色苍白,神情委顿,不由吃惊,上前问道:“皇上你这是怎么了?”
许宗源欲相告:“娘娘,皇上刚从”
萧怿摆了下手,道:“你先下去。”
吕雯梅待他关门出去,关切道:“发生什么事了?”
萧怿眼底发红,怆然道:“襄王薨了。是母后命人杀了他。”
吕雯梅已听闻萧哲身亡的消息,却惊讶:“襄王不是生病死的么,怎么会是母后杀的?”
萧怿声音沉闷:“母后心里容不下他,暗中叫人杀了他,却慌称他是患麻疹死的。”他仰面苦叹:“母后她真是个心狠的女人,连一个无辜的孩子都不肯放过,她,她可真是朕的好母亲啊!”
吕雯梅自初见孟锦云时,就觉得她不是一般的女人,她言行的凌厉,是自己所畏惧的。只要在孟锦云面前,就必须得小心行事,生怕会惹她生气。可吕雯梅从未想到孟锦云会如此心狠,只觉背心生凉,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萧怿按住她的肩,露出从未有过的软弱:“雯梅,你说朕连自己的幼弟都保护不了,是不是很没用?”
吕雯梅忙道:“皇上你千万别这么说,你怎么可能没用?”她缓下声音劝慰道:“襄王的死,不能怪你。人总会有疏忽大意的时候,不可能事事都能顾得周全。你也别怨怪母后了,毕竟她是生养你的亲娘啊。”
萧怿踱开两步,苦闷地道:“她是我亲娘不错,可是她行事从来不顾及我的感受。”他低声倾诉:“从小到大,我不曾讨过母后的喜爱。小的时候,她嫌我太调皮。长大后,她又嫌我跟她不一心。但我不能不承认,假如没有母后的用心处事,我不可能当太子,更不可能当皇上。我敬重她,同时又怨怼她,一直处于这样的矛盾中无法摆脱,或许以后也难以摆脱吧。”
吕雯梅静静听罢,心下酸楚,揽住萧怿手臂慰道:“皇上别难过,母后和你毕竟是亲母子,她日后应该会明白你的感受,会有所转变的。”
萧怿苦涩地笑了笑:“一个人的性情一旦形成,怕是很难转变吧。”他见吕雯梅娥眉微蹙,想是自己的话为难她了,便露出一点明朗笑色,“不说伤心的事了,倒叫你陪着我难过。你来是不是有事啊?”
吕雯梅一时为萧怿的事犯愁,差点忘了自己的来意,听他问起,才想起来,道:“是有点事要与皇上商议。眼下团圆节将至,臣妾原想好好置办,可是战事刚结束不多久,又加之皇子早夭,襄王新殁,觉着还是简办为好,皇上以为呢?”
萧怿听到“团圆”二字,满心凄楚。萧哲还罢了,可他自己的孩子一眼都没见到过,就这样没了,想想就心痛,哪还有心思理会团圆节怎么过,淡然道:“你想简办就简办,朕无所谓。”
如此,团圆节只草草操办了一下,家宴上除了萧怿、吕雯梅、孟锦云外,也就秦子聃和阳则长公主夫妇,及孟元昭到了。
吕雯梅的母亲耿华有天冷腿疼的毛病,吕永需留在府上照顾她,便未赴宴。孟茜的夫君信平侯安弘前段时日去别地办事,独留她在府中操持家事,未能得闲,也没能入宫相聚。
大家为着几个月来所发生的不愉快的事,心情都不大好,自然这个节过得索然无趣。
吕雯梅再度有孕是在团圆节后不久。萧怿自失皇子后,一直心情郁郁,待得了喜报当然喜悦不已,吩咐一应宫人一定要小心侍候,并叮嘱吕雯梅安心养胎。
孟锦云脸上也有了点喜色,说道:“皇后能这么快又有身孕,真是得了上天的垂怜。”
第一个皇子早夭,吕雯梅这一胎尤为珍贵。萧怿只要得了空,就会到宁和宫陪着吕雯梅,带给她无微不至的关怀。而吕雯梅的有孕,不仅减轻了失子的痛楚,缓和了与太后间的婆媳关系,也暂时让萧怿忘记了母子不和带来的不快。
惠儿露笑道:“娘娘有孕,太后对娘娘的态度也好了点。”
吕雯梅轻抚着尚且平坦的小腹,期望道:“如果可以足月顺利生产,或许真能使我与太后相处融洽些。当然,必得是个皇子才好。”
皇子对皇家来说,尤为重要,直接关系到萧怿这一脉的帝位传承。如果只有公主而无皇子,孟锦云必定对吕雯梅更加刻薄。即便萧怿还疼爱她,怕是她这个皇后也难辞其咎。想要在宫中过得安稳踏实,还是得有个亲生的儿子做依靠。
惠儿忧道:“那万一是个公主”她觉着不该说这话,立时住口。
吕雯梅烦忧:“要是个公主,太后肯定又有怨言。可生男生女都是运气,勉强不来的。”
惠儿为她发愁:“娘娘有孕本是好事,可一扯到皇子身上,就又令人忧虑。”她一想,马上又宽慰道:“不过是个公主也不打紧,娘娘还这么年轻,总能为皇上诞下皇子。”
吕雯梅轻轻点点头:“不多想了,且看天意吧。”
过了些天,梁国突然遣使来致歉,言之梁帝是为失女之痛,在不明实情的情况下,受了小人挑唆,才挑起两国战事。希望萧怿能既往不咎,同归于好。
萧怿当然是愿意接受的。各国间能和平相处,互不生事,一直是他的本心。
吕雯梅得知此事后,说道:“今有卫国与齐国交好,卫国算不上富裕,也是个大国。想来梁国是怕齐国会有报复之心,才特意遣使来致歉的吧。”
萧怿戚戚道:“梁国害死了我们的孩子,而齐国杀了梁帝的女儿和外孙,算来谁又比谁的仇恨更深呢?若非有卫国在,梁国又岂肯轻易屈服?”
对于子女的死,哪个做父母的不心疼?吕雯梅虽恨梁国杀害了自己的孩子,可是想到昌泰和萧哲的死,梁帝心里又哪会好受?黯然无语。
随着月份的增大,吕雯梅的肚子渐渐鼓起来,行动也随之变得笨拙,懒怠多动。总喜欢在无事时依在软枕上小憩,或坐在锦垫上看书。
有一次,萧怿摸摸她的肚子,疼爱地问:“孩子还乖么?”
吕雯梅含笑道:“时乖时不乖。”
萧怿笑容里满是急切的期盼:“朕真希望孩子能快些出来,就能看到孩子的模样了。”
吕雯梅笑:“瞧你猴急的,孩子哪会这么快就出来呢。”她忽想到萧怿未见过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心下酸楚,红了眼圈道:“我们的这个孩子,一定是活泼可爱的。”
萧怿拥住她的肩,点点头:“是。我们的孩子一定活泼可爱。”
在一个早朝上,姜荣奏道:“皇上,臣让臣侄姜长卿和几个下属寻找原尚书令朱长驷的下落,今日终于有了消息。”他停顿了一下,“他的真实身份其实是坊间传闻的日月神教教主。现在他的藏身处就在宏关天城山。”
群臣闻言,都惊得变了脸色,交头接耳地小声议论起来。
萧怿从未听闻日月神教这个名字,亦感惊讶:“你说他是什么日月神教的教主?朕怎么没听说过?”
姜荣道:“臣也是头一回听说。据臣侄遣人回来说,此教会纯属旁门左道,又很神秘,只有少数经常行走江湖的人听说过,但都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甚至不知道其是否存在。直到前些天,臣侄在宏关街道上偶然遇到一个日月神教的教徒,而且这个教徒还是教中右使。起初臣侄不知那教徒的身份,只是见他神色匆匆,时不时扭头朝后看看,这种人非恶即盗,自然引起臣侄的注意。经过暗中观察,发现他所接触的人大都是一些无依无靠的少年孤儿,似是想收买他们。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获知了他的身份,并跟踪他去往日月神教。可惜途中被那教徒发觉,迅速摆脱了臣侄的跟踪。不过当时已快到天城山,还是可以断定日月神教就藏匿在那里。”
第十六章 得子()
萧怿便想到自己当初出宫远游时,遇到的一群刺客,以及那枚刻着日月形状的铜指环,他们定是朱长驷的手下。时隔两年多,终于解开了心中谜团。他嘉许地看着姜荣道:“多亏你和你侄儿了,否则谁能想到朱长驷会有这样一个身份。”
姜荣恭声道:“这都是臣分内之事,应当的。”
萧怿细想他方才所言,有点困惑地道:“你刚才说那个教徒找孤儿是做什么?”
姜荣忧虑深深地道:“回来的人只说可能是在招人扩大教会。臣想那些人肯去,应是被威逼利诱的。他们这样暗中招兵买马,对朝廷可是一大威胁,不可不提防啊!”
议曹钟季忍不住道:“什么日月神教,分明就是异教!要是不尽早除去,不仅会威胁朝廷,还会祸害百姓。”
孟元昭不免忧心,说道:“依臣看,这样的异教不除,必会后患无穷,望皇上早下决策。”
萧怿觉得除掉日月神教大有必要,于是肃然道:“朱长驷曾为尚书令,却作恶多端,后来逃逸,却一直难觅他踪迹,如今终于找到了他的藏身之地,还获知了他的真实身份。倘若再由他做出些伤天害理的事来,必会成为齐国的一大祸害,的确需要尽快除去。”他问姜荣:“你可知那日月神教有多少人?”
姜荣思忖着道:“具体有多少人,臣并不清楚。不过那教会藏身深山之中,人数应该不会很多,否则不会只有极少数人知道。”
萧怿觉他说得有点道理,可能会有百十来人吧。考虑到去的人太多,会被朱长驷及早察觉,还是人数少而精比较好。萧怿下了决定,朝在坐的一列武官看看,唤出车骑将军魏长君和虎威将军韩小虎,吩咐道:“朕命你二人整合五千精兵去宏关天城山剿灭异教。为防止打草惊蛇,行动尽量隐秘些。”
二将正要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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