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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档一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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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刚好到了班主任宣布考场的日子。
第四章 高考()
“邹凯,一中11考场,4号”
“阳新利,二中5号考场,23号”
“刘海,本校,8考场,1号”
考场一路念下来,果然和前世一样,于子年和郭海螺,以及陈利军在本校的一个考场,只是一个2号,一个8号,一个25号,相距甚远。
但一样的轨迹,预示着高考卷子也会一尘不变,这让于子年松了口气。
看着教室里面交头接耳的同学们,在核对有哪些人和自己一个考场而热闹非凡,于子年感叹,这个场景又要去一不复返了,虽然重生过来,已经叫不出其中一部分人的名字,但是多看了眼,过了这段日子,大家都要各奔东西,也许一辈子难以聚首。
“哎,有点悲伤春秋了。”于子年正感叹自己重生过来有些过于悲观,而此时外面已经闹成一片。
“啊!啊”
听到外面的喊叫声,于子年探出了头,只见每个教学楼都是一片雪白飞扬。
纷飞着,散乱着,书页一片片扬起,飘着,然后在成百上千的撕喊声中缓缓落地。
撕碎的书页,它们承载了十几年的压抑,未来的希望,以及绝不回头的坚定。
突然,教室里也凑起了同样的乐章,
于子年也掂起了一摞,看着兴奋的人群,也激昂了一回,绝不参加第四次高考,心里想着。
晚餐,是几个人一起吃的特别餐,主要是余可与郭海螺的家里特制餐,于子年和袁大头两个外来户蹭的不亦乐乎。
6日上午,于子年又重点照顾了下语文复习资料,还一个人偷偷温习了独门秘方。
下午的数学实在看不下去了,又跑到了食堂与寝室的交叉口小假山等那个身影,这次是碰运气,反正这么做,感觉心里平静很多。
半个小时左右,老天开眼了,一个高挑书卷气息的身影果然出现,对方看到于子年,眼神惊讶了下,虽然藏的很好,但是没躲过于子年这老男人的捕捉。
“考试顺利!”
擦肩而过时,于子年,忍不住轻轻说了句。
苏允一停了下身影,一秒后,继续而去。
留下准备微笑面对她的于子年一个背影,让他暗自苦笑。
自古离愁,红豆相思,真应了路漫漫其修远兮。
但不管怎样,见到了真人,就犹如一剂镇定剂,下午的数学复习的很顺畅。
晚间,挂了个电话给母亲姐姐,然后就是和大家一起漫不经心的聊天,同时等待明日的到来,
看得出来,大家都有一定的情绪,就连跳脱的余可,此时都安静下来,看来十几年的功夫,要一朝定江山,不在乎是不可能的。
而复读生陈利军甚至有些焦虑,不时又看书来。
7日,考生的生死日,还是准时到来。
并没有因为逃避放慢脚步,也不因期待而加速流去。不急不慢,捉摸着人的心境。
提前20分钟进考场,于子年三人也移步安检门禁。
“加油!”
郭海螺信心满满的笑着鼓励,陈利军有点谨慎,
而于子年此时不知道为什么,进入考场后,之前的一丝忐忑都消失殆尽,出奇的平静。
考前五分钟,一个监考老师上面宣讲考场纪律,另一个老师开始核对考生准考证信息以及身份证。
当开卷哨吹响的时候,试卷在压抑的期待中逐一发放。
拿到试卷的第一时间,于子年做了下深呼吸,然后开始浏览题目。
读音,错别字,词语,选择题一路看下来,第一眼有把握的就占百份之七八十,
而后面的诗词填写只有一个没记住,文言文完全对号。后面的大小作文还是和记忆中的一尘不变。
只有阅读这个大分项,需要临场发挥。
开考铃敲响后,于子年放松的笑了笑,对不知道何时站在身边的监考老师不以为意。
一路过关斩将,轻松作答,选择题不会的就看第一眼缘,除非后面有机会瞟到其他人的,否则不改。
文言文,诗词与作文完全就是按照考前的准备背诵默写。
至于阅读,就靠套用一些准备的万金油词汇和句子,至于得分多少看天意,以及阅卷老师的心情。
答完卷,看看时间,差不多一百分钟,然后伸个懒腰,顺便看看周围情况。
左边的青春痘男生,还穿着另一所省重点高中的校服,竟然也做完了,准备用铅笔涂答案,还面带自信的微笑。
嗯,就你了。找到目标,于子年右手支撑面颊,左手转着笔花,眼角的余光在左边男生和监考老师中穿梭。
第七题没把握,他填了,答案c,和我一样,于子年心里想着。
而另外两个也有注意,其中一个不一样,不过于子年不急动笔,坐正身姿,装作从头认真检查,免得老师怀疑。
当碰到不一样的时候,仔细看了看,还别说,于子年感觉两个都对,沉吟一分钟,还是改吧。
此刻,语文功德圆满,反正分数不会变了,再次核对准考信息,发现没错。
有闲情看了看郭海螺,闷头在写。陈利军这姑娘脸都憋红了,但感觉也不错的样子。
轻松的熬到交卷时间。
“走,吃饭去。”
郭海螺一脸笑意,招呼于子年和陈利军。
从三楼下到操场,迎面碰到了王业江,一个从高一就主动爱和于子年攀比成绩的男生,也是郭海螺的最大潜在情敌。
“于子年,那个作文题目你没有掉入陷阱吧。”,
一见面,这货就下套,真是熟悉的剧情,前世第一次高考也是这个场景。
结果就是于子年作文没发挥好,以致后面数学都心态不对,一心想拿下后面答题,来弥补作文的失误。
“王业江,你是什么意思,老师没跟你说不要谈考试么!”,郭海螺沉着脸质问,因为他发现于子年表情平静的吓人。
“我不就问问,反正都考了,哈哈,不要急呀。”,这货耸耸肩,开心的离去。
“老鱼,你别听他胡说八道,我好像也掉入陷阱了。”
看到于子年眼睛深邃的看着王业江离去的背影,郭海螺拍拍他肩。
“没事吧?”,旁边的陈利军一直很安静,此时也担心看着于子年,从考场带出来的驼红还残留着,别有一番味道。
“没事,吃饭去吧”,于子年把两人的担心看在眼里,又看了眼那个背影,带头走向食堂。
下午数学
发现试卷和记忆中的一样后,选择填空除了一个需要演算,其他的稍微推算就填写答案。
后面的大题完全按照剧本,第一,二和最后两个先做,没有任何疑难杂症。
中间几个,反正时间充足,慢慢用公示套用。秉着每分步得分的想法,不急不燥,虽然有两个没得出最后答案,但尽力了,希望扣分不会太多。
第二天的英语,发挥不错,目前感觉最好的,除了语法和完型填空有几个摇摆不定,其他感觉在预料中。
期间本想看看周围情况,伺机而动。没想到和前面情况掉过来了,看来男生英语普遍差一角,自己由猎人变成了猎物。
此种情况,于子年哭笑不得,但也没大方到随便给看,不过也没完全封死。
最后一科,文综
历史选择题,于子年自信满分,政治有两个没感觉,地理四个没把握,还好后面找到机会核对答案,旁边的人也在报英语之恩。
后面大题目有把握的就三个,其他的都没一个有把握得分多少的。
到最后,于子年感觉,文综分不会太低,至少220分打底,但是也高不过260分,
真是天意,前世长项变弱项,实在是地理和政治短时间突击,得分不难,高分太难。
第五章 高中的尾巴()
高考结束后,于子年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些独门秘方资料全部烧掉。
连那些没撕的课本也毁尸灭迹。
吃完晚饭后,在余可和袁大头的怂恿下,就去了ktv。
一进包间,其他六个人都有点兴奋,而于子年早已经厌倦了。
前世做外贸,不管是国内的供应商和客户,连主要客户老外,都不能幸免娱乐场所。
而最主要的是,于子年,听歌厉害,几乎离不开音乐。但唱歌不说五音不全,也差不多远。
如果没有伴奏,绝对不能标准哼完一首曲子。
而且也就会唱几首歌,还是苦练的,主要是不想冷落客户供应商之类的目的。
半个小时后,其他人注意到了安静坐着的于子年。
“老鱼,来唱一首。”,郭海螺隔着话筒大喊。
余可和袁大头不像海螺,直接过来架人。
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于子年选了首伤心太平洋。
本来唱想蓝莲花的,但不记得出品日期,怕错乱,对于重生的密秘,一丝一毫的东西都谨慎戒备,对任何人。
随着伴奏的响起,于子年看着屏幕显示的第一句歌词,突然就想起了那场车祸时发生的画面,自己亲人在知道后的脑补画面,不由悲从中来。
离开真的残酷吗
或者温柔才是可耻的
或者孤独的人无所谓
悲伤的氛围从于子年身上渲染开来,歌唱的不够精致,但当于子年放下话筒时,有那么刹那死寂死寂的。
“老鱼,要不我们今晚当会贼?”
袁大头的建议大家懂了,因为饭时还讨论过王业江高考的事件,所以大家一致认为高考没发挥好导致于子年我心忧伤。
“走,说走就走。”,于子年还没表态,一向稳重的郭海螺竟然操起沙发上的衣服,率先走了出去。
“诶,我说”,于子年本来想说,这事情他会用自己的方式解决,但不是现在,这种暴力方式太低端也太便宜对方了。
“海螺已经忍了很久了。”看着于子年欲言又止,陈利军笑了笑。
秒懂,积怨已深,于子年瞬间明白,王业江挑衅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存在整个高中,这样看来打一架也不错。
当晚除了欧一鸣离开去了寝室,其他六人还真的碰到了王业江一伙,不过对面也有八个人,有男有女。
但是打架从不论人数多少,当袁大头爆起的时候,王业江的伙伴抛弃了他。
没人插手,只是在边上劝说,于子年也没动手,主要是心里有另外的解决方法,还有要看着他们,别下手不知道轻重。
果然,那晚袁大头遵循了打人打脸,不打要害的宗旨,事后,老袁说口水都骂干了,手也抽痛了。
接着大家痛快买了些酒去余可学校的家,大概没大人,没老师在的缘故,六人还是很嗨。
期间,出于子年意料的是,陈利军整晚陪着他,还时不时问他高考想去哪里。
不过看看余可和郭海螺二人的反应,他们却一点也不奇怪。
高中的最后聚餐是在一场宣泄三年忍让与宿醉中结束的,其中于子年这个穷小子收到了隐约的示意,可惜此情此景不对。
明月照伊人,落花入流水,无情。
估分,向来是一个考验的生死场,该无情的无情。
当大家知道答案,小心翼翼的核对时,表情不一,有惊喜的,有懊悔的,有庆幸的,有沉着脸,更有哭泣的。
而于子年是最轻松也是最平静,但也是心情最复杂的。
如果不出意外,分数会在615到635之间,算不上低,但也不算高,在湘省这样牛人考生无数的考试大省,意味着清华北大,人大复旦都无缘。
而不出意外,苏允一肯定是进入了复旦的。
而郭海螺整场都喜笑颜开,只有于子年肯定,这可是清华的下一届新生。
离别,由古至今,都是一个沉重不洒脱的话题,古有执手凝咽,今有难忘今宵。
火车站,小团体人都来了,除了欧一鸣说有事没来。
其实就是大伙送于子年和袁大头两个不在省城的人。
男人的告别方式都是充满力量,紧握手,熊抱。而女人就有自己独特的方式。
陈利军递了一张彩色信简给于子年,在大家的哄笑声中,她红了脸蛋,抿起了两个浅浅的酒窝。交织着双手看着两个离去的身影。
或许在陈利军的眼中只有一个吧!
“哐当,哐当!”
软卧中,袁大头奢侈的包了一个车间。
理由就是这次估分上了一本,对他这种在重点班经常被爆的人来说,是除郭海螺外的又一个惊喜。
当然,他总是喜欢抢着帮于子年买票,按他的话说:我老子是个小暴发户,有这样上省重点高中的儿子帮他消费,那是看得起他。
于子年坐在对面,平静看着他手舞足蹈,有些感动不言于口
“诶,老鱼,来,看看,看看那情书。”
刚才还手舞足蹈的人儿,一下像哈巴狗一样蹦过来,舔着脸,燃烧着熊熊八卦之火。
“亲嘴什么滋味。”,于子年似笑非笑看着他。
这个其貌不扬的混蛋,曾经在教室亲了一个女生嘴,虽说两情相悦,但在这个年代,还是比较震撼的。
“早分了,劈腿的女人不稀罕。可惜没你的脸好看,不然,嘿嘿。”,袁大头摔摔头,摇摇手。
要说于子年谈不上帅,班上有更帅的陈辉,188的大高个。但是于子年胜在母亲身上留下来的那种气质。
“不说这个,暑假我有件事情需要你帮忙。”
从帅哥美女这个话题跳过,于子年把心中酝酿的重生第一桶金,徐徐摊出来。
“哦,稀奇啊,说说看什么事情?”,袁大头很是好奇。
于子年知道,袁大头家在全国金银花故乡,小沙镇。估计那里每家每户都会种些金银花,大户的一片片山坡,小户的也有半亩一亩田地。
只是金银花这个价格,总是连年起伏不定,高的年份比较可观,低的时候成本都收不回。
而目前金银花已经连续几年价格低廉,而且低廉的可怕
有些绝望的农户甚至砍了几年生的金银花藤,宁愿种玉米。
“金银花,你很熟悉吧,我想收购,而且你家不是还有初步加工的手艺么。”,于子年看着好奇的他,缓缓开口。
他知道,收购金银花,他一个人能有多大成果。而拉上袁大头,就等于拉上了他父亲,这个独生子可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根据前世资料,他家是开养殖与旅游开发起家的,虽然离真正富有差的远,但是几百万身家,这个年代在偏远县城小镇还是很有杀伤力的。
“老鱼,你不是傻了吧,这几年金银花根本卖不掉,价低还没人收。有些人粗粗加工收着,有些都烂掉了,我们那很多人今年都不打理那些地了。”
听于子年说起金银花,袁大头立即收起了不正经,严肃的坐在他边上。
“我们认识多少年了?”,于子年对他的反应是完全意料到的,前世袁大头出名的仗义,只要他认你这个朋友,基本不二话,耿直的很。
袁大头偏下脑袋:“你这不废话,初中一个学校出来的,只是不同班而已,但经常一个考场。六年了,你问这干嘛。”
“我母亲来自哪里?”,于子年安静看着他,面无波澜。
“韩国啊,话说你家老爷子也是风流倜傥,那个年代还从外国进口,听说还是大学生。”,说起这个,袁大头又不正经了。
“嗯,我那边的舅舅听说我家隔壁镇是金银花产地,委托我看看情况。”
于子年点到为止,其实舅舅事件纯粹子虚乌有,不过是他扯虎头忽悠,而且是国外,就是别个想查证都没法。
而且这么定义,就注定于子年的角色定位,可以喝一杯羹。
既给了别人信服的理由,而且不会怀疑自己,也不能撇开他单干。
不是说信不过袁大头一家,而是前世经商的习惯性戒心,另外,有关钱得事情都要怀有敬意,不可怠慢。
第六章 金银花()
至于谎言是不是会被揭破,于子年早有对策。
今年是非典年份,金银花价会涨到一个不可思议的价格。
前世总听说,有些人一夜暴富,收了几年没人要的金银花一夜脱手。
甚至一些中间商,短短一个多月就赚了上百万的,而且还是那种都没啥前期准备的。
到时候金银花供不应求,全国各地的经销商都会聚集小沙镇,那个时候肯定不愁卖不掉。
这样一来谁还会计较,前期于子年的这番动作。
于子年知道,根据记忆,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最迟到八月中旬,金银花会突然畅销。
“你认真地?”,袁大头凑近。
“嗯,我都和舅舅联系过了。”,于字年还是那么沉稳,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
“作为哥们,我无条件支持,剩下的你和我老爷子谈,反正你们也认识。”,
袁大头没有问他多少本金,想来于子年舅舅会给。
“现在价格多少?”
“好像八毛一斤湿的,人工采摘都要好三四毛,所以金银花烂大街,没搞头。”,显然,袁大头从家里知道情况。
“行,你回去注意看看情况,也帮我和你老爷子前期沟通下。”
接下来,两人聊了很多细节,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切谈好后,袁大头倒头睡了,还发出轻微的鼾声。
列车徐徐开进,于子年想到了什么,掏出那张彩色信件,展开:
岁月静好,不经意映衬了你,望你展翅高飞。
很简单的句子,很符合那个娴静的女人。
于子年叹了口气,折叠收起,却在背面还发现了一行字:
不知什么时候,你的眼神有些深邃,里面好像藏着伤感。但我更爱了。
好吧,前面还说,这女孩比较简约,朦胧。
没想到反转就直接,坦然,不做作。那个“更”字,表明于子年重生前就被爱了。
少女情思,不知何起,不知所向。
轻轻偏头,倚靠,看着窗外的大地,树木不断倒退,仿佛如人生的时光。
从轻微震动的列车玻璃上,有些模糊的看清了自己的脸庞。
有点白,五官较好,清秀中有点刚毅,谈不上帅,只能说比较舒服,耐看。
要说加分项目,无疑是气质,这个东西虚无缥缈,但能真实感觉到。另外就是眼睛,真的深邃,像江河大海,前世都没这么多故事,难怪陈利军说藏有伤感。
在巴望着山河大地中,转眼,几个小时就不经意的趟了过去。
辗转一趟大巴,与袁大头约定一些事,就是短暂分别,一个继续乘车往北,而于子年却偏西几公里就是家乡。
前镇,于子年的老家所在地,下车来到石门口,就看见了一个有点温婉的中年妇人,一看就是教书的。正靠挨着女士摩托,和熟人交谈,
随着另一个人指向于子年,教初中的李老师转头,脸上满是亲切的笑。
“妈!”
一声轻呼,道尽前世今生的亲情。
“嗯,这次有没有晕车?”,母亲的关心都是走心,从来没有俏皮话,但千言万语,比不过只言此爱。
母亲载着儿子,缓缓进了一个村子。小溪村,和大部分农村一样,还没有跟上改革开放的步伐。
村里,多以木房为主,偶尔能看到几幢红砖磁片房屋。
忙完农活的人,三三两两话着闲。
家里早已经准备好了饭菜,饭桌上,于妈经常给于子年夹菜,在她的生命里,看他吃也是一种享受。
饭的尾声,于妈还没问成绩,虽然从眼神中透出丝渴望。
“老妈,我这次考砸了。”,不忍老妈憋着,于子年主动。
持筷子的手停了下,还稍微抖动,虽然很短暂,但很快稳住,给于子年一个安定眼神,安慰道:“没事,家里条件也好起来了,明年再来。”
语气很温暖,没有责怪,期待从来没有关心有分量。
“不想了,保守估计620分,凑合读吧。”于子年不能断句了,坦然,也给母亲夹菜。
“嗯,该打,学坏了。”,听到这个分数,母亲笑了,是满足地,于子年仿佛看到升华。
天下的母亲,从来不奢求儿子足够荣光,够,就好,也许这是母亲和父亲的最大差别吧。
晚上的随谈中,大姐似乎要生了,虽然男方家里条件一般,但很顾家,也对大姐很好。
这样不算辜负了大姐的容貌,说起来三姐弟,颜是递减的,而且从母亲身上的继承也是各不相同。
第二天,早上十点过。于子年往老家院子赶,说是赶,其实也就两百米的距离。
老家院子是清朝建造的回字型院落,里面有两个姓,于和邹,四个家庭。
而于子年的目的是左边厢房楼顶横梁靠瓦的地方。
目的性极强是有原因的,说起来于子年有两个于姓伯伯和一个姑姑,还有三个杨姓伯伯,但都是同父异母的。
而且,于爸是私生子,这是原罪。也是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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